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掞天星河-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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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你们下去吧。”
火头生仿佛没听见似地,仍然站在那里不走。过了许久,他才嚅嗫道:“还有个事,就是神……神仙办事处的金童、玉女,他们俩嘛,他们要求找找腾杼云。”
“你是说腾薛公主?”
“对。”
次古香师太已经来闹过,莫非这个腾杼云真的在善恶园?如若不然,为何陆羽书怎么不见了。
腾杼云是陆羽书的未婚妻,船山儒师是知道的。
“找嘛。”
“可是,连陆羽书都去了狠禁,腾杼云一定不在南宫殿。”
“那就去一趟狠禁,多一个人多一份力。”
“仁丹阁现在忙得很,抽不出时间来嘛。”
“我去。”这时候,一直站在一旁没什么事的阿休叫道。
“你?”火头生见阿休自告奋勇,喜出望外。“可是,你年龄这么小”
火头生故意说道。
“初生牛犊不怕虎,我看行。”船山儒师指着阿休。就这么定了。
火头生从仁儒殿出来,哼着小曲儿,看去十分高兴。
“火头生师兄,你怎么取了这么个名字,听起来怪怪地。”
“是吗?”火头生停住脚步,回头瞅着阿休。“我这名字是公羊儒师给起的。你不知道,我是火暴子脾气,属炸药的,一点就着。”
“我看你一点脾气也没有,像个脓包。”
“你骂我!”
火头生指着阿休,你……你讲这话什么意思!你听没听过一句话,叫“火从头生”。我火头生把这句话参悟透了,才变得谨慎再谨慎的。
原来如此。
到了仁丹阁,火头生为了表示对阿休的感谢,亲自煮了一壶茶,请阿休品茶。
阿休虽然看去年龄不大,平日不言不语,可是,他的野心很大。
有一句话这样说,当你下定决心要成功的时候,其实你已经成功了一半。
阿休就是这样。他立志习儒修行,要做一名强大的儒者。于是他就成功了一半,成为半个儒者了。
所以,当他喝下一小杯茶,环视火头生的仁丹阁,发现到处都堆满了各种各样的丹药。那些丹药,在下边儒生眼里,个个是等的极品,是修行的催化剂。在火头生这里,却东一堆西一堆,和一把把的稻草没什么区别。
阿休说:“火头生师兄,我帮了你这么大忙,替你出生入死去狠禁,你一杯茶就把我打发了。”
“你想怎样?”火头生也觉得一杯茶太薄情。
“你看你这里的丹药,多得如同粪土,随便挑出几粒相送,又能怎样?”
“这些丹药都是了帐簿的。”
火生头想了想说,就送你一粒吧,到时候就说被老鼠给咬碎了。
“不,是三粒,而且是四时丹。”
“三粒四时丹,你狮子大开口啊!”
“要不你自己去。”
火头生立刻拉住阿休的袖子,道:“有话好好说嘛,莫生气。”
“三粒四时丹。”
火头生心疼得一挤眼睛:“行,三粒四时丹就三粒四时丹。不过丑话说在前头,无论找到找不到腾杼云,都不许再拉我。”
“那是自然。”
阿休转念一想,又说:“我去髻山不是一天两天,我得提醒你,那个秦始皇可一定得成立什么长生不老药研究所。你已经替他抖搂出来了,你得找到他好好劝劝他,不能再放空炮。”
阿休怀揣三粒四时丹,兴高采烈地从仁丹阁走出来,回到子我斋。
他面朝啾鸣泉,在一条石凳坐定,取出三粒四时丹,摆在面前仔细瞧着,仿佛三粒美味可口的巧克力,异常珍惜。每一颗四时丹,都有糖球那么大,透过石门的缝隙,在阳光下一照,不时变换着颜色。一会儿是青色,一会儿是糖红色,一会儿是绿色,一会儿又是纯白色。
阿休将一粒四时丹托在手掌心,心里念叨着:“吃,不吃!不吃,吃!”
到底吃还是不吃?他一遍遍地问着自己。
最后,他决定吃下一粒。
原因有三个。一是他现在有三粒,吃下一粒,还有两粒。二是他现在要去狠禁,那个充满死亡气息的地方。吃下一粒四时丹,能够增加自己的德念。三是他从来没吃过珍贵的丹药。
阿休异常激动地将一粒四时丹含入口中,只觉得一种微辣的感觉,一直侵入肺腑。
那粒四时丹在他的体内游走,所到之处,都使他的身体骤然痉挛,体温升。像是被一团火炙烤着。他知道,那是德念在膨胀。
这几天,阿休在子我斋吸收了不少德念。那些德念,在他的体内积聚,像一个麦穰垛,培得实实地。而一粒四时丹正像一支火把,将那堆麦穰垛点燃,产生出巨大的能量。
为了验证他体内的能量大小,他两腿盘坐在子我斋,面对斋外,运足气力,启动德念,将斋内的一个石凳轻轻托起。
注意,不是用手臂,而是用德念的力量。
阿休凭借着体内德念的力量,将那条石凳搬到斋外。又从斋外搬回斋内。
“啊,我成功了!”
阿休欣喜若狂。
“我可以去髻山了,可以去找憨喜哥了,可以帮憨喜哥把腾杼云找回来了。”
说走就走。第二天一大早,阿休到六艺殿请了假,背一个褡裢,出发了。
这是阿休第一次独自一人去一个陌生的地方,但是他不怕。因为他一想起憨喜哥,他就充满了期待,浑身下充满了无尽的力量。他想,憨喜哥现在肯定在髻山等着他。
……山体倾斜,断石纷乱,树木倒得成片成片。现在的髻山,已完全变了样。
阿休当然也不知道,先前的髻山是什么样子,但他想绝不会是现在这个样子。
阿休背着褡裢,大踏步朝前走着,行至半山腰,见到一座破庙。破庙已经倒塌了大半。他就坐在那里歇息,不知不觉睡着了。
迷迷糊糊中,他看见一个中年妇女朝他走来,年龄跟他妈差不了多少。
阿休一看这位中年妇女,立刻有一种亲切感。
中年妇女说孩子,你来这里干什么,你看这里到处破落煞垮的。阿休说我来找我哥。中年妇女又问你哥是谁。阿休说是憨喜。
憨喜?
哎,和你一样,都是憨么朝天的孩子。
阿休一听,愣了,追问中年妇女,憨喜哥咋了?
中年妇女叹了一口气,说他把贾枢道的狠禁破了,贾枢道现在去了义禁,肯定是联合义禁的莫南禁主,来对付憨喜的。你啊,还是赶紧把你哥找回来,叫他不要去义禁啦。
可是,义禁在哪?
中年妇女用手指了指右前方,说义禁在大言山,其实不远,但必须翻过髻山。
大言山?
阿休一个激灵,醒了。前后左右看了看,也没有中年妇女。就朝空气拱了拱手,算是辞别中年妇女,朝髻山山脉而去。
中年妇女说的有道理,他必须赶紧找到憨喜哥,劝他回去。
可是,茫茫大山,沟壑纵横,到哪里寻找他呢。
………………………………
第三十一章 出乎意料
阿休转念又想,憨喜哥和陆羽书这次勇闯禁忌,是寻腾杼云的。也就是说,他们不会莽撞地去义禁。也就是说,他们一定在髻山。
至于怎样找到他,其实也不难。阿休的德念虽然少,但他机灵。他知道憨喜哥刚刚破了狠禁,又进入撞经楼,他的德念应该有数倍的增加。也就是说,有着强烈德念的地方,一定是憨喜哥所在的地方。
于是,阿休盘腿坐在一块山岩,迷起双眼,环视四方。往往德念聚集的地方,都有一个奇特的现象,就像是了一场大雾。那雾霭之中,便是德念在升腾弥漫。
阿休的视力很好,他一眼看到右前方,一个小山岗,绿树掩映的地方,雾气弥漫。
想必憨喜哥就在那里。
阿休喜出望外。这样想着,从岩石跳下来,使劲紧了紧身的褡裢。刚一抬步,猛听脚底下一声呻吟声。阿休赶紧低头,原来他的一只脚竟踢在一个小女孩的身。那小女孩浑身脏兮兮地。也不知道是他脚面尘土踢到了她身,还是她原本就这么脏。
总之,阿休不得不停下来,弯下腰去,扶起小女孩。
“小妹妹,没踢伤你吧?”
小女孩仰起脸,一头长发甩到脑后。脸虽然有些脏,但难掩其俊美。
约略看过去,小女孩也就九、十岁的样子。但不知为何孤单单呆在荒山野岭中。
“小妹妹,你怎么不说话?”
“叫我小仁仙。”
小仁仙?
“你是神仙?”阿休惊骇。
“我不是神仙,但我叫小仁仙。”
“哦。”
阿休忍不住问道:“这荒郊野外地,你怎么一个人在这里?”
“我是来寻找我的师兄小仁儒的,没想到一到这山,就赶了山中的地震,一条腿被山石崩伤了,正躺在这里疗伤呢。”
阿休听了,很是好奇。一个九、十岁的小女孩,自己一个人怎么疗伤。
小仁仙望着阿休:“你不相信?”
阿休摇摇头。
小仁仙说罢,将右腿的裤管卷起,露出一条小腿,小腿肚子果然有一道长长的血口子。她说原来这条血口子很长,可疼了。不过现在好多了。
阿休当然想不明白。
小仁仙说伤口只所以能够自愈,是因为消耗了体内许多德念,是那些德念帮助恢复了伤势。
“你师兄在哪?”
“狠禁忌轩。”
“据我所知,狠禁已经被摧毁了,你到哪里寻你的师兄。”
小仁仙一脸惘然。是呀,整座髻山乱七八糟。
“要不这样吧,我呢,也是来髻山找人的,你就跟着我,也有个伴儿,边走边找,你看如何?”
小仁仙连连点头。
现在整个髻山,已面目全非。
也许,“儒洞大开”还在,师兄或许在那里。
破禁那日,小仁儒追不憨喜,只得先回山坡,看守腾杼云。他知道她中了五毒饼的毒,行动不便。
髻山经过地动山摇的劫难,小仁儒似乎也经历了一次洗礼。这个洗礼,使他见证了一个旧的狠禁的结束。一个贾枢道的时代的终结。也许之前经受了太多责罚,太多苦楚,狠禁忌轩的轰然倒塌,他心中仿佛一块巨石落了地。他此刻的心情,竟变得异常安静。
腾杼云脸色苍白,有气无力。
以小仁儒的德念,挽救腾杼云的生命,是根本办不到的。可是,眼看着一块块巨石从山顶滚落下来,如果不慎砸在腾杼云的身,纵然她有儒仙之身,也难保性命无虞啊。
想到这里,小仁儒费尽九牛二虎之力,将腾杼云拖到一个山洞之中。
这个山洞,是小仁儒的世界。当他伤心难过,或者独自一个人想心事的时候,甚至他偷偷地读书练功修行,都在这里。他把它叫做“儒洞大开”。
“儒洞大开”并非洞门大敞四开,相反,还很隐蔽。除了他的师妹小仁仙,再没有第三个人知道这个地方。
所以,当小仁仙和阿休一同到达“儒洞大开”时,正好与小仁儒和腾杼云相遇。
“腾薛公主”
腾杼云听到有人唤她的名字,努力睁开眼睛,见是阿休。
这个阿休,她多少有些印象。他和憨喜关系很好,他们一起洗砚,亲如兄弟。
“你怎么知道……我是腾薛公主?”
“现在,整个善恶园都知道。憨喜哥冲破了狠禁,正要拿贾枢道的性命,这时候古腾妖界出现了,他们把憨喜哥挟持到儒生广场。没想到憨喜哥因祸得福,被园甲选中撞经楼撞经。”
“这憨小子……他撞经了?!”
腾杼云的脸露出一丝欣慰的笑。
不知道为什么,憨子的每一点进步,她都看在眼里,喜在心头。尽管她每次看到他,心里都有一股无名之火。
“你是腾薛公主?”
小仁儒瞧着腾杼云。“也就是说,你是腾薛主的女儿?”
腾杼云望着小仁儒,点了点头。
“你可知道,我们的师父腾峄主?”
腾杼云点一点头。“当然,他是腾薛主的师妹。只是,他们都走得太匆匆。”
“你确定她已经走了?”
腾杼云无奈地点一点头。
小仁儒一屁股坐在一个石旮旯里,呜呜地哭起来。
大家不知道为什么,更不知道怎么劝他,任由他哭了个痛痛快快。
小仁儒哭完,走出石旮旯,把小仁仙拉到一边,道:“你忘记了,师傅教授我们道法的时候,你我各自教授了一半。只要我们俩合二为一,其法力就能显现出来。并且将达到半个儒仙的法能。”
小仁儒比小仁仙大一岁,当年拜在腾峄主门下,仁儒师兄就主意多多,仁仙师妹对仁儒师兄言听计从。
“你是说,我们合二为……那样,我们各自就不存在了,将彻底失掉过去。”
“为了师父和师伯,为了腾薛公主,值了!”
小仁儒和小仁仙,在洞外合议已定,然后,他们重新跨入“儒洞大开”,撩衣而坐,四目相对,双掌合击,双方体内的德念相互碰撞、缠绕、交融、凝聚在一起,从他们的周身,还能看见一道道金色的火苗的攒动呢。
一刻钟的功夫,只听得一声炸裂似的声响自洞内轰鸣,一阵热浪翻滚,几乎让人窒息。
也就在这一瞬间,小仁儒和小儒仙同时都不见了。就像刘谦那小子玩的一个魔术。取而代之的,是一个类似卡通玩具一样的新形象。
他仍然是一个孩童的模样,只是比袖珍还袖珍,完全是一个小布娃娃。甚至可以挂在车钥匙当作配饰。
只是,他更加可爱,也更活泼。
腾杼云和阿休大吃一惊。
袖珍娃娃对腾杼云说:“腾薛公主,我就是刚才小仁儒和小仁仙的合体,你就叫我小儒仙吧。从此以后,我将跟着你。记住,我的法力可是不可小觑啊。现在,你只需把我放在你的唇边稍加碰触,你体内的毒素就会减轻一半,然后就活动自如了。不过,要想彻底排掉毒素,还须找贾枢道要回解药才行。
阿休望着小儒仙,吃惊得嘴巴都合不拢。
腾杼云小心翼翼地挪到小儒仙跟前,伸手捉住他,拿到嘴巴轻轻碰了碰。
说来奇怪,腾杼云就像那个吃了毒苹果的白雪公主,慢慢地缓过劲儿,脚也能动了,手也能抬起来了,面色也变得红润起来。
腾杼云将小儒仙抱在怀里,在“儒洞大开”中走了一圈,突然蹲下身去,嘤嘤地啜泣起来。
阿休望着腾杼云,不解地问:“腾薛公主,你现在能动弹了,都好了一多半了,应该高兴才是,为何哭呢?”
“我现在的一切,都是小仁儒和小仁仙做出的牺牲,我……我……”
腾杼云说不下去了。
“可是,他们也没真的牺牲,不是变成小儒仙了吗,还增加了法力。”
“是啊是啊,杼云姐姐,你应该高兴才是啊。”小儒仙说道。
“可是,你们却为此失去了过去,我怎能不痛心呢。”
………………………………
第三十二章 失之交臂
憨喜和陆羽书赶到髻山的时候,在那片山坡寻找腾杼云,却怎么也找不到了。
憨喜明明记得就在那个山坡,那片树林,才几天的时间,怎么就不见了。难道是被野兽……还是贾枢道那狗东西又拐回来,把腾杼云弄走了。
憨喜现在想的,都是这些。
他怎么也不会想到,是小仁儒,一个十一、二岁的小男孩,把腾杼云带到了“儒洞大开”,更不会想到小仁仙……
陆羽书怒火中烧,揪住憨喜不放,让他立刻赔出一个腾杼云来。
憨喜甩开陆羽书,道:“你这不是不讲理吗?”
陆羽书仍然不依不饶。
憨喜道:“我说老陆,腾杼云真是你未婚妻?”
“废话!”
“可是,她为何不理你?”
“别废话,赶紧把腾杼云找回来。”
憨喜一屁股坐在一块岩石,双目微闭,俨然一副老和尚念经世事不问的样子。
陆羽书知道憨喜是在充赖,索性他也一屁股坐了下来。和他寸步不离。
守株待兔总行吧,他不能让这个憨子给耍了。
其实,憨喜绝不是老和尚念经,他是在查询有关义禁的资料。他依惜记得,贾枢道那王八羔子离开狠禁的时候,好像是朝着义禁去的。
义禁所在的山脉,是大言山,禁主莫南。
关键是这个莫南,有什么样的杀手锏?
憨喜一拍脑袋,一幅儒林八阵图浮现在眼前,扫视了一遍。
这个义禁没什么特别之处,同髻山相比,没什么狠毒的路数。
通往义禁的道路,是一条宽阔的大路,大约有几十米宽。被称作义道。如果不从此道走的人,恐怕在半道就被咔咔咔了。往往很多企图采取偷袭的冲禁者,专从旁门左道走,以为这样隐蔽,结果都被埋伏的禁兵给结果了。
在义禁忌轩前,有一个很大很大的墨池。称作义墨。墨池里的墨汁又浓又黑,由于风吹日晒,散发出一阵阵墨臭味。
初到义禁的人,如果不饮一瓢墨池里的墨汁,就会被义禁忌轩定性为不友好,不仁义。甚至认为瞧不起义禁。这样的人,往往都被诛杀。
但如果你舀一瓢,咕咚咕咚灌下去,你就会被义禁忌轩认为讲义气、够朋友。然后施以待客之道。
义禁禁主莫南,惟一的一件礼器法宝是刈心镜。只要那个镜子照到哪里,哪里就突遭致命的打击。轻则破皮红伤,重则剔骨削髓,当场毙命。甚至,那枚刈心镜,还能聚日月之光,远可点火,近可焚身。最最重要的一点,那枚刈心镜还能点读对方内心的秘密。
哇,不得了哇。
浏览完毕,憨喜站起身来,道:“去义禁。”
“不找腾杼云了?”
“那是你的事。”
陆羽书瞪圆双眼:“别忘了是你把她弄丢的。”
陆羽书搬起一块石头,绕到憨喜的背后,准备一石头砸死他。
憨喜说如果你一石头把我砸死了,就没有人帮你找腾杼云了。
陆羽书听了,诧异,敢情他的后脑勺有一双眼睛。于是扔下石头,揪住憨喜的衣服领子,追问:“你说怎么办?”
“现在最主要的是找到贾枢道,找到解药。否则,就算把腾杼云找到了,没有解药,她依然会死,明白吗?”
其实,憨喜心里,还有一个假想,他想他们只所以在髻山没找到腾杼云,也有可能贾枢道杀了个回马枪,把腾杼云带走了。
一开始他就这么想,现在他还这么想。
最主要的是要找到贾枢道。而要找到贾枢道,首要是闯义禁。
因为成功闯过狠禁,憨喜体内的德念,已经大大提高。按照善恶园的等级说明,憨喜现在已经是一禁德念。在整个善恶园的修行弟子中,超过十禁德念的儒者,屈指可数,据说,只有古香师太和船山儒师等几位儒者。照理说,获得一禁德念,是不能够御剑飞行的。只有获得了三禁德念,才能勉强踏剑而行,而且还是断断续续地。
不过,憨喜的体内拥有儒林八阵图,八大儒将德念雄厚,众星捧月支撑着他。
就算儒侠级的憨喜,不能调用诸儒将的德念。就算不能御剑飞行,踏剑而行总是可以的。别忘了,他还身穿傩衣。傩衣就像双翼,脚下的木剑,则是把持方向、保持平衡的工具。次在腹黑谷,憨喜已经能够借助下行地势,踏剑而行。
这就好比食材之油和盐一样。原本,憨喜体内的德念也不少,但是那些德念犹如好的食材,没有必要的油和盐,是做不出一道美味佳肴的。现在好了,憨喜已经获得了撞经殊荣,并且实施了撞经,如同获得了食材所必需的油和盐,他身体的念力怎会不成倍地增长呢。
想到这里,憨喜一拍龙吟宝箧,一只木剑应声落地。
憨喜双脚跳去,两脚一拧,身体向前一倾,就像一个林山雪场的滑雪运动员,动作十分优美地弹跳起来,向远处疾驰而去。
许多能量,在他的体内膨胀。他体内的德念已经能够支撑着他,快速前进。
“哎,你等等我。”
陆羽书在后边喊着,拼命招手。
陆羽书没想到,这个憨小子,竟然会这一手。看来,他的修为至少在三禁德念以了。怪不得次,只需三招,就将费东制于死地。
可是,他的这些德念,是从哪里得来的呢。
从南宫殿一路走来的时候,他竟然装得跟没修为似地,一步步走着而来,害得他两只脚都磨出了血泡。陆羽书真想再搬起一块石头,把他的头砸个稀巴烂。
……憨喜在前边跑,陆羽书在后边追。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大概一天了吧,因为陆羽书感觉得到,日月已经轮回过来。
等到陆羽书赶到义禁的时候,憨喜已经躺在大言山下,一条腿叠在另一条腿,手里拽着一根毛儿草,在数天的星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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