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掞天星河-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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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现在,摆在憨喜他们面前有两种选择,一是由憨喜念动咒语把大家送出三道梁。二是穿过二道梁,从三道梁进入一道梁。

    阿休一听,立刻赞成憨喜使用咒语,把大家送出去。念一念咒语,费不了多少功夫,跟坐飞机一样就到了一道梁,多好。

    陆羽书不同意。之前憨喜把一个恓惶少年送出三道梁,他就表示怀疑。况且,腾杼云现在还病着,怎么经得起那样折腾。

    他们一个同意,一个不同意,憨喜无法抉择,求助腾杼云。

    腾杼云说很好办,一个直接送出去,一个穿过二道梁。

    “你呢?”陆羽书问腾杼云。

    “其实你们不必管我的。”

    “怎么能不管!”憨喜跳道。

    陆羽书瞪了憨喜一眼:“我媳妇的事,你跳什么跳!”

    憨喜从脚脱下一只鞋子,往高空一扔,那鞋子从空中落下,脚尖直指二道梁关口。

    天意如此,他们一行四人,只得从关口跨过,进入二道梁。

    关口并无人把守,但却是尸骨成堆。有的骨堆聚满了一群群白蚁,它们在骨碴间进进出出,忙忙碌碌。阿休惊得一屁股跌坐在地。腾杼云是妖,本来并不害怕那些骨骸,或许是受了阿休的感染,居然也哇哟叫了一声。

    憨喜和陆羽书走在前边,听到腾杼云的叫喊,慌忙折转回来,搀扶腾杼云。

    陆羽书抢先一步,牵住了腾杼云的胳膊。

    腾杼云说我不碍事,倒是阿休,年龄这么小,需要照顾。去,快去扶他一把。

    陆羽书无奈,只得后退几步,去扶阿休。憨喜乘机搀起腾杼云的手臂,道:“小心一点。”

    腾杼云冲着憨喜感激地一笑。

    陆羽书瞧着他们的背影,内心恶意丛生。

    进入绿松林,由于丛林茂密,无法快步,只能慢行。不一会儿,他们一个个即变得满头大汗。

    陆羽书失去了保护腾杼云的神位,一直想找机会夺回来。忽然心生一计,往一棵绿松树挥剑砍下几条松枝,编成一圈,跑到腾杼云身边,套在她的头。

    陆羽书刚把那个草帽套在腾杼云的头,忽然脚下的地面一阵剧裂晃动,他们站立不稳,纷纷滚落在地。

    “杼云”

    “杼云”

    陆羽书和憨喜大声喊着。三个人滚落在一起,相互扭卷着。如果不知道的,还以为他们在为了什么而相互撕打呢。

    顷刻之间,石块翻动,尘土飞扬,树动叶摇,山体欲碎。

    “不好”憨喜赶紧运足气力,让体内的德念散逸出来,覆盖在他们身,像一层棉被一样,才躲过了石块的打击。

    也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山体终于平静下来。

    他们全都躺在地,憨喜抱着腾杼云,陆羽书抱着憨喜。等到他们慢慢地从昏睡中苏醒过来,睁眼看到自己的狼狈相,纷纷跳将起来。

    陆羽书把憨喜从地揪起来,指责他不要脸,不该抱着腾杼云。憨喜则气势汹汹地指责陆羽书,无缘无故砍伐绿松,惹出祸端。

    陆羽书不以为然,和憨喜扭打在一起。

    阿休在地动山摇之际,一任颠簸,滚落在一块岩板下,屁股都快颠两半了。

    他一只手捂着屁股,一只手扒着地面的乱石杂草,向前爬,不经意间抓到了一大块毛绒绒的东西,一把扯起来,抓在手中。

    “巴掌毛?”

    原来,并非都是德念的护佑,而是巴掌毛的功劳。因为巴掌毛所在的地方,乱石怎会砸过来。

    可是,巴掌毛是怎样飘落在他跟前的呢?难道,他现在就在刈心镜的跟前?呃咳!不管他了,还是赶紧跑吧。

    于此同时,阿休就听到了陆羽书和憨喜相互撕打的怒吼声。阿休刚要朝着怒吼声跑过去。只见一道银光自天空照耀下来。原来,陆羽书和阿休的撕打惊动了银魂。银魂从空中投下一道银光,将他们罩在山林中。

    “别打了好吗?”腾杼云大喊一声。

    如果被银魂罩在下面,不知又是什么样的结果,但绝对不差绿松之惨。

    慌乱之中,阿休一把将巴掌毛扯在手,快速离去。那银魂只顾盯着憨喜和陆羽书,哪里注意到一个连一禁德念也没有的毛头小子。

    “快巴掌毛!”

    “巴掌毛?”是阿休的声音。憨喜、陆羽书、腾杼云,已经来不及思考,朝着阿休奔跑而去,突然感到脚下软绵绵地,像是踩着了一条毯子。

    等到他们纷纷跳巴掌毛,巴掌毛便如一块飞毯,腾空而起,翩翩移动,将整个二道梁扔在了下面。

    ……

    憨喜和陆羽书跳巴掌毛,仍然在打。以致于二道梁的空电闪雷鸣。

    阿休和腾杼云一人抱起一个,不让他们再打。但是,这种劝架的方式并不起作用。因为他们打得正酣,谁也不含糊谁。更重要的,谁都认为自己是为了正义而战。

    “再打,我就跳下去了。”腾杼云最后喊道。

    憨喜和陆羽书同时回头瞅了腾杼云一眼,仍然你一拳我一脚,互不相让。

    腾杼云喊完,身子一飘,竟然真的从巴掌毛跳了下去。

    “腾薛公主”

    阿休一把抓住腾杼云的胳膊,把腾杼云吊在巴掌毛的边沿。

    “杼云”

    憨喜和陆羽书慌忙回转身,一齐抓住腾杼云的手臂,一二三喊着号子,一齐将腾杼云拉巴掌毛。

    腾杼云躺在巴掌毛,气喘吁吁,道:“你们,还打吗?”

    “不打了。”两个男人异口同声答道。

    阿休拿出大人的腔调,道:“打什么打,你们忘了来义禁干什么的了?”

    憨喜和陆羽书当然没忘记。

    于是,两个人都不好意思地摇摇头,继而,哈哈大笑起来。

    咋回事?怎么就糊里糊涂打起来了呢!

    “都怨你,为啥砍伐绿松林,它们可是刈心镜的四大护心之一!”

    “你要是不抱着我媳妇,我能跟你干起来吗?”

    不过,通过今天的交手,陆羽书明显地感觉到,眼前这位呆子不一般。虽然只是简单地比划,他仍然感觉得到他的德念,至少八禁,甚至有可能达到九禁。按说,他只冲破狠禁,哪里来的那些德念。

    “够了!不要再拿我说事,我谁的媳妇都不是,我就是我!”腾杼云发怒道。

    憨喜和陆羽书看见腾杼云真的发火了,并且连带着脸颊也变得绯红,如同霞彩一片,都默不作声了。

    就在他们你看着我,我看着你,大眼瞪小眼的时候,突然发现前方一道白光闪现,既而是一团墨色,就像一块又黑又厚的乌云,遮住了半个天边。

    “要下雨了!”阿休叫道。

    “谁动了我的刈心镜,快快拿命来!”

    “不好,不是大雨,而是有人攻击我们!”憨喜提醒大家。

    这时候,大家这才意识到危险来临,但是,应对的措施还没来得及想出来,身下的巴掌毛就被一只大手一个撕扯,几个人如同下锅的饺子,扑腾扑腾掉落在地。那片巴掌毛,也在半空中飘飘摇摇,飘飘摇摇,最终落下来,挂到一个树杈。
………………………………

第三十九章 大战义禁(一)

    来者不是别人,正是义禁的莫南禁主。

    不要说莫南禁主的刈心镜,就算四大护心,也堪比孟良的一马四斧子,变化多端,防不胜防。

    憨喜睁眼瞧着立在半空中的莫南禁主。只见他脚踩墨云,威风凛凛。

    哦嗬,君子发怒,也这么耍

    刚才,莫南禁主端坐在他的禁忌轩,不知怎地,就觉得脚下咯噔一下子,仿佛脚底下踩着的一块岩石突然间碎掉。蹊跷!他立刻觉得有事,而且还是大事。急忙发力德念,用刈心镜照耀一下,是哪个地方出了状况。

    可是,任凭他怎样运行德念,刈心镜就是不转动。他越是着急,越是不起作用。

    咦,这是怎么回事?

    莫南禁主不知道,陆羽书挥剑砍伐绿松林的时候,四大护心面对突如其来的袭扰,咆哮不止。因为还没有人敢直接这样对待他们,他们已经习惯了高高在,所以竟然一下子气糊涂了。被阿休钻了个空子,扯下刈心镜下的巴掌毛。

    没了巴掌毛的铺垫,极容易碎裂的刈心镜,在一阵阵山体摇动中,出现了一道道裂纹。莫南禁主怎还能调集刈心镜呢。

    情急之中,莫南禁主泼墨如云,急奔二道梁。

    憨喜倚在树杈,判断着眼前的局势。

    莫南禁主既然风驰电掣而来,肯定是发毛了。而发毛的原因,他们极有可能招惹了他。肯定招惹了她。

    这么一分析,憨喜判断,第一,他们不占理。第二,锋芒之敌,不可硬扛,应避实就虚。

    义禁永远是这样,做任何事,讲究的是一个义字。因此现在还不到最危险的时候。

    憨喜只能采取如下措施:

    他嘴里默念三遍“刈心疾!”随手扯下树杈的那块巴掌毛,扔给腾杼云,大喊一声“裹”。

    腾杼云反应倒灵活,接过巴掌毛,往身一裹,腾空而起,“嗖”地一下子不见了踪影。只留下一句过山车般长长的尖叫。

    真的不见了?陆羽书诧异,如同看电影,眼前只有一个视角暂留的抛物线影象。

    陆羽书追问憨喜:“你嘴里嘟囔什么?”

    憨喜不理他,又如此重念三遍,大喊一声:“去”

    接下来阿休犹如坐在了一枚火箭,嗖地朝山梁外飞去。

    顷刻之间,阿休的大脑一片空白。如同男人的纵情一刻,一泻……千里。

    山梁之下,阿休一个跟头栽倒在一个泥坑之中。

    阿休躺在泥地,猛听到一阵银铃般的笑声。抬头一望,原来是腾杼云,她正坐在一块石板歇息。

    “腾薛公主?!”

    腾杼云跑到阿休跟前,低头一瞧他的样子,如同打腻的一头小猪,浑身下都是泥,不由地哈哈大笑。

    阿休这才意识到自己有多狼狈,从地挣扎着站立起来。

    “行了啊,这儿又不是儒生广场,有谁知道。”

    阿休把脸扭过去,窘得就差一步跳到地球外边去了。

    憨喜把腾杼云和阿休送出二道梁,才好集中精力对付莫南禁主。

    哼!这样更好,免得在跟前碍手碍脚。莫南禁主冷笑一声,双眼直盯着憨喜。

    这个憨喜,就是勇闯狠禁的憨喜,他早有耳闻。

    刈心,就是诛心。如果刈心镜完好,它可以三百六十度立体搜寻攻击目标,并且做到穿刺、刮削、凌迟、斩碾。总之,让你体无完肤,身心俱碎,德尽念无。

    可是现在,莫南禁主的刈心镜已经破裂,再不能任其发挥作用了。

    莫南禁主只好召集三大护心,绿松、银魂和南瓜船。

    巴掌毛已经支离破碎,且一大块已被腾杼云裹在身离开了二道梁。

    绿松的最大威力是树林中蕴藏的一种古老的力量,这种古老的力量有着致命的陷阱和危险。而当所有的绿松聚合在一起的时候,便会成为一个巨大的绿松长老,并且它的枝杆还可以继续疯狂生长,一般的儒者都会葬身在它的吞噬之下。

    莫南禁主襟袍一甩,一股旋风袭来,立在二道梁之。树随风动,风吹树移,成千万的绿松纷纷摇摆。憨喜骑坐的树杈也在不停地摇晃。好在憨喜早有准备,他一拍龙吟宝箧,一只木剑弹出。憨喜手执木剑,双手一伸,傩袍在身,双脚跳木剑,于松涛之任其穿行。仿佛一个冲浪者,玩着惊险与刺激的水运动。

    陆羽书一看这阵势,自然紧张。他对憨喜道:“要不,你也把我送出二道梁算了。”

    “你可是陆执事!”

    憨喜露出对陆羽书鄙夷之色,不再管他,因为莫南禁主追得紧,他已经没有多余的时间和精力来管陆羽书。

    “小子,你为何毁我刈心镜,今日,我与你势不两立。”

    “刈心镜?可不是我干的,是他!”憨喜用手一指陆羽书。

    “憨子,不仗义哈!”陆羽书愤怒地瞪着憨喜。

    莫南禁主转头看了一眼陆羽书。嘿,这不是禁兵带到义禁轩的那位吗?号称什么陆执事。

    陆羽书?管你什么执事,到了义禁,都不是个事。既然你毁了我的刈心镜,就拿命来吧。

    莫南禁主的眼睛都快红透了。

    眨眼之间,莫南禁主踏墨朝陆羽书奔来,陆羽书只觉得眼前一片漆黑,头嗡地一声,暗叫一声不好。紧急中一拍琴剑书箱,一支木剑应声而出。急忙跳木剑,身子向右一拐,闪出一片空隙。

    憨喜在陆书羽背后大喊一声,“小心!”

    陆羽书扭头瞪了憨喜一眼,心里话,等你提醒,我他妈早见阎王去了。回头再跟你算帐。

    莫南禁主扑了个空。

    陆羽书是三禁德念,但是因为在南宫殿,身居执事之位,平日里,也得了不少宝贝。像顾命钺就是。钺虽是一种兵器,实际就是一把大斧子,用来斩首或者斩腰的。但更多是一些仪式所用。是一种权力的象征物。

    陆羽书腾出空后,取出顾命钺,直取莫南禁主。

    莫南禁主一看顾命钺,知道是一个象征物,才想起这家伙反反复复强调的执事,才确信是真的。

    可是现在,莫南禁主却不想说穿这件事了,他必须横下心来,一举把这两个家伙拿下。

    莫南禁主踏墨而来,其实只是虚晃一枪,他真实的目的是聚合自身的德念,把绿松长老推向前边。

    所以,陆羽书的顾命钺在半空中胡乱砍了两钺,只把钺弄得黑不溜秋,莫南禁主半根毫毛都没伤着。

    此刻,陆羽书只觉得面前一阵阵德念涌动,知道莫南禁主又要使什么阴招,收起顾命钺。果然发现一绿松长老张牙舞爪,顿时慌了神。

    绿松长老就是一棵古松树。

    它的枝杆一直不停地疯狂生长,比章鱼的触角还要有力,比雨后的春笋还要快出百倍。而且,人的**一旦被绿松长老的枝杆缠住,就别想甩开。

    陆羽书挥动顾命钺,左右开弓,只听得凄厉喀哧,震地动天。

    绿松枝杆和顾命钺碰撞在一起,火星四射,将整个二道梁都映亮了。

    莫南禁主的德念紧紧控制着绿松长老。陆羽书砍去它一个枝桠,它再生出两个枝桠,并且越生越多,越长越密。最后,陆羽书两臂发酸,渐渐地支撑不住了。

    “憨子,还不快快动手!”

    憨喜听到陆羽书在底下大叫,知道陆羽书快支撑不住了。

    他不屑与陆羽书并肩而战,而是从侧面包抄过去,绕到莫南禁主的右后侧,一拍龙吟宝箧,三剑齐发,吱地一声,直奔莫南禁主的软肋。

    三把木剑直取莫南禁主,莫南禁主早有防备,并不能伤到他的要害。但是,莫南禁主毕竟要腾出功夫应对憨喜的三把木剑。他略微把身子一侧,躲过三把木剑。谁知道,憨喜的三把木剑刺了个空,并非远遁而去,而是折转回来,又从莫南禁主的左后侧袭来。这时候,莫南禁主才紧张起来,他一抬手,自琴剑书箱同样飞出三把木剑,与憨喜的三把木剑撞在一起。只听得呯地一声,剑光四射,震彻天宇。
………………………………

第四十章 大战义禁(二)

    陆羽书抓住机会,猛挥顾命钺,左冲右突,几下子砍出一片空地。

    绿松长老遭到致命一击,树身晃动,几欲倒地。

    陆羽书扶着顾命钺立在地,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

    莫南禁主发现,单靠绿松长老的力量拿下这两个家伙,恐怕办不到。

    他不得不启用银魂,让银魂把这两个家伙罩在二道梁。

    与绿松长老相比,银魂更是不得了。

    银魂一旦出现,即是全覆盖式的,如同极地之光,使对方失去方向感,像无头的苍蝇,四处冲撞。

    由于极致的空旷,银魂可使一个人的灵魂发疯,甚至绝望,失去抵抗的力量。同时,由于伴随而来的寒气,又使对方的行进异常艰难……

    据说,这个银魂,是由三个禁地的德念集结、炼化而成,是希卜星界恺瑟丹诺时代的产物。

    德念是一种非常奇怪的东西,凝而为水,逸而为气。更是公共资源,今天张三可以拥有,明天可能就是李四的了。谁拥有它,它就自行打一个专属烙印,像老虎撒了尿液的领地。

    银魂也是这样一种东西。

    莫南禁主入主义禁之时,正是带着他的银魂,以绝对优势坐了禁主的宝座。

    至于这个银魂的来龙去脉,眼下没有几位儒士可以知道。

    当然,现在不是讨论银魂的时候,而是如何抵御这个银魂的攻击。

    快速移动的银魂将能取走人的灵魂,留下的只有一个恶梦。因此,绝不可轻视。

    “刈心疾!”

    憨喜掌心对着陆羽书,叫一声。

    “要把我送走吗?”陆羽书瞪着憨喜,“绝不能!”

    憨喜才不管陆羽书的抗议。他的抗议就是个屁。他现在还不能把陆羽书害死在二道梁,毕竟,他们是有盟约的,是来救回腾杼云的。如果陆羽书挂在了二道梁,就算把腾杼云救回去,腾杼云也不会原谅他的。

    “走你”

    随着憨喜的一声号子,陆羽书如同坐了一台时光机,嗖地一下子不见了踪影。

    “哇!”陆羽书大叫,飞身而出。

    义禁之外,山脚之下,陆羽书呼啸着,一屁股跌坐在一个树杈。

    不偏不倚,陆羽书挂在山下的一个树杈。他骑在树杈晃了三晃,突然哧拉一声,向树下滑落下去。

    哧拉,是他的裤裆,被树枝给拐住了,划出长长的一道口子。

    而在另一个地方,腾杼云和阿休正注目着他。

    他们看到,陆羽书双腿夹住裆部,躬着腰,一副罪不容赦的样子。

    “怎么出来了?你不和憨喜并肩而战吗?”腾杼云追问。

    “是啊,可是那憨子,他把我给”

    “给踢出来了!”阿休接过话茬。

    说话之间,二道梁的空,突然现出一种奇异的现象,一道银白色的光带,呈拱形搭建在天空。如同地的边缘,燃烧起炽白的火焰。

    “怎么回事?”腾杼云望着二道梁,她担心憨喜的安危。

    “他自找的!”陆羽书喃喃自语。

    “你说什么?”腾杼云指着陆羽书。

    “我什么都没说。”

    陆羽书在腾杼云面前没底气。哎,谁让他赶子撵着她呢。真是应了那句话,谁先动心谁先死!

    陆羽书赶紧找一个地方,想办法捣鼓他的裤裆去了。

    “陆执事,有了快感就喊出来,别憋着!”

    腾杼云急得在山脚下直跺脚,恨不能立刻飞到二道梁。

    “姐姐!”

    谁在说话?腾杼云左右看了看,不见其他人。

    “姐姐!”

    又是一声。哦,原来是小儒仙。她亲切地拍了拍他的脑袋。

    “闭你的眼睛,就能回到二道梁。”

    “真的吗?闭眼睛就能回到二道梁?”

    “嗯!”小仁儒使劲点一点头。

    腾杼云看了一眼远处的阿休,悄悄地闭了眼睛。

    说来奇怪,当腾杼云闭眼睛的一刹那,整个身体就像被一团云卷包裹着,升天空,朝二道梁而去。

    腾杼云不知道,小仁儒拥有半个儒仙的能量,腾腾云驾驾雾什么的,实在是小意思。

    腾杼云知道,她作为神仙办的一名信息员,什么样的奇怪的事都有可能发生。

    待腾杼云一脚踩在二道梁的山地,看见憨喜正隐藏在一块岩石下面,抵挡着银魂的攻击,不敢有半点马虎。因为一旦被银魂找到那怕一丝破绽,他的魂魄就有可能分分钟给银魂收走。

    “憨喜!”

    腾杼云望着憨喜,大吃一惊。“我不是把你送出去了吗?”

    “对啊,可是我又回来了!”

    “这儿有银魂,危险!”

    “我不怕。”

    “可是你的身体?”

    “没事儿!”

    憨喜气坏了。他没想到,这位骄傲的公主竟然如此任性。

    “我来帮你。”

    腾杼云一步跳到岩石下,双手环成球状,抱定中心,与憨喜倚背而坐。

    “我听说,银魂来自逝者的创伤,是鬼神引导死者的灵魂天堂的火炬,你不是有一床七弦琴吗,弹一首安魂曲,不就解决了。”腾杼云提醒憨喜。

    “安魂曲?那洋玩意儿,咱不会啊。”

    腾杼云想了想,道:“你就胡乱弹,有几个人懂得那玩意儿,只要好听,银魂自然就散了。”

    “这样行吗?”不过,行不行的,试一下不就知道了。试一下又不用花钱。

    憨喜一拍龙吟宝箧,那床七弦琴应声而出。往琴弦划拉了几下子,没感觉。

    “憨子喜,本公主给你找一找感觉。”

    说着她放下手中的“圆球”,用低沉缓慢的声调说道:“莫扎特,莫扎特知道吧,卷毛,大鼻子。”

    “卷毛,大鼻子。”憨喜附和。

    “单簧管。低沉浑厚的男中音,宁静且严肃。”腾杼云进一步提示。

    “神啊,永恒地休息吧。明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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