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掞天星河-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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憨喜摇了摇脑袋,以为是自己出了问题。
他现在想想就有点害怕,刚才的经历让他惊骇不已。
先是吐了那些东西,然后,又见了八大儒将。虽然他现在还不知道八大儒将的来历,但是从他们手持的宝器来看,一定有些来头。
憨喜突然觉得,自己已经不是他自己,而是有了许多责任,内心突然变得沉重起来。虽然现在他还不知道自己肩负的责任是些什么。
远远地,憨喜瞧见一个凉亭,尽管现在天气还不太炎热,但是,他走了这么长一段山路,已经有些累了。他正想找个地方坐下来歇息一下。
想必那里有人。这样想着,憨喜走得更快了。
只听得一声声吟哦之声从远处传来:
……
苍头曲背颤巍巍,似箭流光步步催。
睡去常萦励志梦,觉来惯握销愁杯。
临窗懒看浮霞水,卧榻悲听泣子规。
向老书斋空寂寥,寒灯孤影照人颓。
……
如此看来,的确是有人。
憨喜毕竟是文学院的学生,张口就给对了。他也不知道那几句现成的诗句是从哪里看到的。
……
应羡当年列位仙,清贫未惧笑寒酸。
布衣懒看穿朱绶,破帽斜瞄戴翠冠。
七步诗成惊帝苑,八叉吟毕震词坛。
陶令风骨今在否?笑指文人忘寡廉。
……
诵完诗词,人也近了。憨喜抬头一看,说是凉亭,其实就是一个凉棚。棚下坐着一位长者,看去五十有余的样子,满脸胡须已花白。
“老伯,讨您一杯水喝可否?”
那长者抬起头,打量了一下憨喜,道:“瞧你一副忠诚之相,想必是走远路口喝了,也罢,老夫就给你沏一壶茶。”
憨喜连忙躬身施礼,“谢谢老伯!”
长者连连摆手,“不要老伯老伯地,随便一点,叫我东樵老头好了。”
“对咧!咱们也算以诗会友啦。”
东樵老头去沏茶,憨喜便在亭下观望。虽说亭子有些破旧,但也说明此地经年累月,定有一些来头。
不一会儿,东樵老头提着一壶茶走过来:“年轻人,听你文采,不输在下,打哪儿来啊?”
“从山来。”
“那么,山有什么逸闻传过来吗?”
憨喜摇摇头,表示不知道。
东樵老头望着憨喜:“怎么,是城府之深,还是嫌弃我这个老头多嘴。”
“都不是。实在是无以对答。”
东樵老头不再问下去,示意憨喜喝茶。
憨喜将一碗茶水一饮而尽。道:“嘿,东樵老头,这儿距不齐地还有多远?”
“不齐地?那可远着呢,有几百里吧。”
憨喜听了,认定自己先前的判断是正确的。只是,当他抬头搜寻那条来时的道路时,却怎么也找不到了。
东樵老头见憨喜左顾右盼,道:“年轻人,你在找什么?”
憨喜说:“昨日我来的时候,这儿明明有一条宽阔的大马路,怎么现在竟是一条羊肠小道。”
“大马路?哪里有什么大马路,我在这里呆了几十年了,也没见大马路。”
“这?”
昨日晚间,头顶的那盏神灯,明明照得通明。憨喜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难道是招了鬼领路了吗。哎,不想这些了,反正有路就能走回去。
于是,憨喜转移话题,问道:“东樵老头,怎么您一个人呆在这里?”
“我呀,不瞒你说,我曾是这山的一位儒师,因违反了善恶园里的禁忌。我又不甘心离开它,就在这山下,摆了个卖茶的营生。”
“善恶园?这儿真是善恶园?”
憨喜抓住东樵老头的胳膊。
“是呀,一直都叫善恶园,有什么不对吗?”
憨喜松开东樵老头,摇一摇头:“没,没什么不对。”
东樵老头道:“年轻人,你不知道,说起这善恶园,还颇有些来历。这方圆数千里的地界,座落着十八座山峰,每一座山峰设一禁,一共十八禁。原本是防止闲杂人等进入的,后来,却演变成了儒生的修炼之地。”
“修炼之地?”
憨喜看过许多网络大神的著作,修炼这个词,他并不陌生。无非是筑基、结丹、元婴之类。
东樵老头似乎看出憨喜的心思。道:“这儿的修炼与别处的修炼不同,别处都是依靠灵气,善恶园靠的是德念。”
“德念?”
“是的,德念。”东樵老头道。“当人的内心存在爱和善时,身体自然而然便会吸收宇宙中的正能量。反之,若内心充满邪恶,吸收的就是负能量。当然,无论是正能量还是负能量,都将通过意识进行升华。”
“就是说,升华之后,就可以成仙喽。”
东樵老头摆一摆手:“这么跟你说吧,修行如同攀登一座高峰,道路可能有许多条,但最终通往终点都是一致的。只是在攀登的过程中,不可避免的要遇到许多障碍、险峰、迷路甚至是危险。善恶园是儒生的修炼之地,讲究仁德。只有德才熠熠,才能与日月同辉,才能有至高无的权力和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魅力,最终与天地同在。”
毫无疑问,德念走的是正道,是光明大道。恶念走的是险道,是羊肠小道。这一点,憨喜虽尚未习儒,也能看得出来。
“修炼不是为了求得真身吗?或者说长生不老。”
“是的。不过,严格来说,长生不老只是信念,能做到寿命长而又长就已经不错了。”
“长而又长是多长?”
“这个嘛,”
东樵老头似乎在努力措词。
“神仙的世界,是极度黑暗和丑陋的世界,一切以实力为尊,处处充满了战争和恶斗,获胜者荣耀,失败者烟灭。”
憨喜似懂非懂。大概寿命也需要掠夺吧,修炼哪有抢夺来得快。
东樵老头举起茶杯,道:“喝茶。”
一杯茶喝下去,东樵老头又道:“我卖茶从来不收钱,顺眼的就赏一碗,不顺眼的直接拜拜。所以别人都说我是个疯老头子。”
“我付您茶钱,您不就不疯了嘛!”憨喜道。
东樵老头一听,指着憨喜,嗬嗬一笑。说:“恐怕你的钱在这儿不好使,这儿只流通君子币。”
“君子币?”
过了会儿,东樵老头又问:“刚才我见半山里流光数道,你从山下来,真没发现什么异常动静?”
“异常动静?”憨喜摇了摇头。“刚才我只顾跟两个家伙周旋,好不容易才逃出来,哪里注意其它。”
“周旋?”
“是的。”
憨喜便把刚才的经历讲了一遍。
东樵老头再次看了一遍憨喜,道:“年轻人,看你相貌愚钝,却双目炯异,一定资质非浅啊。如果你来做一名儒士,一定能修成一代大儒。我这里有一只龙吟宝箧,是我多年前的修儒之物,搁在我这里也浪费了,就送予你吧。”
憨喜听了,连连摆手。“哎,我可不想修成什么大儒,我得赶回不齐地,还要班呢。”
在溪里,对儒林八大将,憨喜也是这样回答的。这是他的真心话。
“嗳?”东樵老头制止道。“你不愿意修儒,龙吟宝箧带在身,也总有用得着的时候啊。”
说罢,东樵老头从腰间取出龙吟宝箧。憨喜抬眼看去,见是一个十分考究的枣红色的木匣子。
………………………………
第七章 讨个说法!!(一)
嘿嘿!乍听龙吟宝箧这名字,还以为是一个什么样的大物件,原来比充电宝也大不了多少。
拿着就拿着,反正是白送的,不要白不要。八大将都认了,也不多这一个龙吟宝箧。
嘿嘿!等咱有了钱,买一辆车,吊在车当个挂件,倒也别具一格。
憨喜接过那龙吟宝箧,揣进兜里,谢过东樵老头,又讨了一碗茶水喝下去,起身告辞。
走出了很远,东樵老头还站在山脚下,冲他喊道:“年轻人,你不再考虑一下了?”
憨喜头也不回,道:“不了,我还是班挣钱娶媳妇吧。”
山间林木茂密。一条小径,宽不足两米,盘山而下。
尽管山路崎岖不平,但现在不同了,憨喜洗过澡,浑身轻松,又得了龙吟宝箧,心里高兴,整个身子像要飘起来一般,迈起步子一点也不费劲。
大约走了三天,憨喜累得两条腿一瘸一拐,兜里白揣了两百块钱,连一辆公交车都没遇到。
在回不齐地的路,憨喜下定决心,一定要找到那个叫腾杼云的女孩,讨个说法,跟她作一个了断,否则太便宜她了。
只是,偌大一个不齐地,到哪里找到那个女孩呢。况且,和她的连系方式,几乎是零。
憨喜努力想着她的模样……慢吞吞地从“”字型胸衣间隙摸出两张红牛的动作。他记得当时她的胸很大,而且反衬出腰身,应该很瘦。
因为那个“”字太显眼了。
胸大,腰身很瘦,美女一枚……似乎只有这些。
可是,大街胸大腰细的美女一大把,道底哪个是腾杼云?
哦还有,一双清澈而明亮的眼睛,宛若雨水中的两片树叶,映出一片润泽与光芒……有些诗意。不过,据说每一位年轻的女孩都是一首诗。
总之,这是一双处子的双眸。她应该是那种清高,特认死理的那种……女孩吧。
憨喜找到那晚遇到腾杼云的大致方位,就在那里等。
他相信,她一定还会再来这里。因为那封信他没送出去,该收到信的人没收到信,她应该能够反馈些信息。
现在,等,一直等,是他目前所能采取的惟一措施。
据说每一位年轻的女孩都是一首诗。
“腾杼云”
憨喜把两只手卷成一个喇叭,向着来往的人群大声喊。
过往的行人听到他的喊声,纷纷向他投来诧异的目光。憨喜嘿嘿一笑,几个围观的女孩撒腿就跑。她们把他当成了傻子。
时间一连过去了四五天,腾杼云都没出现。憨喜都想放弃了。
你是吃了一些苦头,但毫发无损。还得了儒林八阵图,还有龙吟宝箧。你还有什么不满意的,大致可以放腾杼云一马了。憨喜自言自语,决定放弃。
还是赶紧回去把档案办妥班去吧。
憨喜想着,手里把玩着那枣红色的龙吟宝箧,一不小心,当啷掉在地。宝箧自动开了,一只小小的木剑从里边掉落出来。
说也奇怪,那木剑见风便长,从拇指大小,瞬间长成一把一尺有余的佩剑。红光闪烁。
憨喜惊呆了,完全不知道怎么回事。
“尤憨喜!”
突然,一个尖锐的女声在他背后喊道。
这声音好熟啊。憨喜回头看时,不禁哑然失笑。呵呵,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功夫啊。原来,他等了好几天的腾杼云,现在出现了。
这几天,腾杼云也在找他,只是,她也拿不定主意,茫茫人海中,到底哪一个是憨喜。
她现在压力山大。
那晚天黑,她递给憨喜的书信是另一件,她拿错了。真正要送出去的信件还在她的兜里。
如果仅仅拿错一封普通的信件也就罢了,偏偏是那封装有儒林八阵图的信封。那可是古香师太嘱她严格保管的东西。现在,她却把它弄丢了。
儒林八阵图是古香师太的命根子。
腾杼云急得如同热锅的蚂蚁,走坐不安。她已经在这里守了三天了,一定得找到帮她送信的那小子。
巧的是,他的龙吟宝箧掉在地,一支木剑露出了端倪。
那不是一把普通的木剑,是傩人的法器,其刃灼灼。斩妖除魔,光芒四射。
木剑掉在地,放大了憨喜在茫茫人海中的方位。腾杼云一眼就认出了憨喜,那份十足的喜感。
“憨子,拿来!”
憨喜望着腾杼云,这一次,他看清楚了。除了他对她的那些第一印象外,他还发现,腾杼云生着一张娃娃脸。用一句时下的话,就是萌萌哒。
“拿什么?”
“信。”
“不是你让我送走了吗?”
“你送给圣力子了?”
“没有。”
“料想他也不会收下,拿回来吧。”
憨喜摇摇头。“被我吃了。”
“你把它吃了?”腾杼云一听,粉眼圆睁,在地转圈圈。“饿急眼了吧你。”
腾杼云冲来就要打。憨喜赶紧用木剑一挡,道:“咱为给你送信,险些送了命你知道不知道?咱还没动手你倒动起手来!”
腾杼云被憨喜挡在木剑之外,瞧着那把木剑,面露畏怯。
“我不管,你还我书信。”
“咳咳,不就一张破纸吗,回头再抄一份不就行了。”
“抄一份,说的容易。那是惟一的一份。你知道那封信对我们腾花落有多重要吗。现在,古香师太要治我的罪呢。”
有这么严重,还古香师太。憨喜始料未及。
憨喜搞不清状况,只觉得像演武侠剧似地。
“你说怎么办?”
“有办法,你跟我走一趟。”
憨喜只好屁颠屁颠地跟着腾杼云往前走。
七拐八拐,最后,也不知道拐到哪里去了,总之,是一个十分古朴的地方。因为那儿的建筑都是那种青灰色,琉璃瓦。墙壁爬满了青腾。地面,铺的也是青砖,砖缝间长满了青苔。
“什么地方?”憨喜东瞅西撒目。
“这儿呀,神驻人间办事处。”
“神驻人间办事处?哦撒!”
憨喜摇了摇头,表示不懂。
“就是玉皇大帝在不齐地设立的办事机构。”
憨喜一听,惊得猛跳起来,只这一跳,轻而易举地刷新了他在体育课的跳高记录。
“这么说你是”
“我只是一个信使,这是我的工作。”
“哦。”
憨喜立刻想笑,可是他只能强忍着,因为他一旦笑出声来,他的头就会疼。
既然神界能在人间设个办事处,那么,人界也可以到天设个办事处。办事处主任就由灶王爷兼任得了。呵呵!当然,这个呵呵只是憨喜在他的心里呵呵的。
“严肃点!”腾杼云瞪着憨喜。
这也能被她察觉?
憨喜当时的样子,可想而知。
“我,肚子疼!”憨喜说完,四处撒目厕所。心里话,神也得茅房也得有个厕所是不。
腾杼云说你去,我出去一下。
然后就出去了。
腾杼云走后,憨喜也没厕所,而是在她的房间里溜达了一圈。难道她是个仙女?否则怎么会在神驻人间办事处,神驻人间也是神。如此说来,自己要比牛郎还幸运。
这个办事处除了古旧一些,其他倒没有什么特别的。腾杼云的房间,也就是员工宿舍,看去也没什么奇特的,和普通女孩的闺房没什么不同,也有许多小玩意儿,也干净。
时间不长,腾杼云回来了,手里攥着一大把子韭菜。
“韭菜炒鸡蛋?”憨喜兴奋地叫道。他确实有些饿了。
腾杼云微微一笑,意味深长。
只见她把韭菜胡乱洗了一把,放进一个陶瓷盆里,舀一瓢水,放在一个电磁炉烧起来。不一会儿,盆里冒出一股股热气。她又取出一双筷子,手脚麻利地捞出来,倒半瓶麻油,盐也不放,用筷子一扒拉,往憨喜跟前一推,说:“吃了吧。”
………………………………
第八章 讨个说法!!(二)
憨喜把嘴一撇。“就吃这?有没有一点厨艺!”
“吃了,能把我的儒林八阵图拉下来。”
敢情她是为了她的儒林八阵图。
憨喜不吃也不行,他把她的儒林入阵图都吃下去了,这点韭菜还吃不下?于情于理说不过去。就算吃不下也得吃。
可是那韭菜的确难吃,没有盐不说,连刀都不改,整根整根地,像一团稻草,难以下咽。噎得憨喜脖子筋突暴,眼泪都流了出来。、
“神仙姐姐”
憨喜咽下一口,喘一口气。
“哼,没有用的,吃。”
腾杼云把脸往旁边一撇。“有这么夸张吗?”
“有,完全有!”憨喜回道。
憨喜一连吃了两天的韭菜。每吃完一次,腾杼云都逼着他去厕所大便。可是,他只吃韭菜,其他什么也不吃,并没有便便的感觉。
腾杼云不耐烦了,指着憨喜的头皮。“我看,你就是个憨喜!”
腾杼云尽管怒气冲冲,憨喜却不在乎。他已经被人叫了这多年憨喜,不在乎多这一回两回。
腾杼云怒气冲天,一指头戳在憨喜的头皮。
憨喜一个趔趄,吧唧摔倒在地。
腰间的龙吟宝箧,当啷一下子,再次落在地,开了,里边掉出本书。
龙吟凤哕帖?
腾杼云定睛一看,这是一本难得的奇书啊,早就听古香师太说起过。
“你怎会有龙吟凤哕帖?”
憨喜一把夺过龙吟凤哕帖,塞进龙吟宝箧里。
憨喜也不知道,小小的龙吟宝箧竟能藏下一本书。
“还有龙吟宝箧?”
腾杼云进一步看见憨喜手里的龙吟宝箧。
憨喜一把推开腾杼云。“什么都有你的!”
腾杼云悄悄地摸了一把自己的凤哕宝箧。她是觉得,憨喜的龙吟宝箧和她的凤哕宝箧一模一样,有点奇怪。只不过,他的边刻着一条青龙,而她的,刻着一只凤凰。
“男人头,女人脚,神圣不容侵犯。请不要动手动脚。”憨喜抗议。
“嗬,还挺倔。”
腾杼云不以为然,跟在憨喜后边,死乞白赖要看那本书。
“除非你答应我,不再给我韭菜吃”
“我答应你。”
腾杼云一连声应道。
“不行,你必须告诉我,为何非得看这本书。”
“因为书里记述了六艺官学消失的经过。”
憨喜拍了拍龙吟宝箧,取出那本龙吟凤哕帖。
书里果然有六艺官学的记载。
时间,两千多年之前。地点,不齐地。
说在一年夏日,于浩渺星空中,不齐地来了一位希卜星人。这位希卜星人叫恺瑟雷怒,是一名贵族。恺瑟雷怒髋肌茁壮,手可抵天,脚可入地,一看就是一位勇猛无敌的大力士。
处于地轮三十六界之外的希卜星界,是希卜星人聚居的星球。
那儿虽然有水和生物,但水都是寒冰,没有火,他们不吃食物,直接从能量物质获取能量而不须消化。他们的寿命可达数千岁,短的也要几百岁。
恺瑟雷怒为了德念而来。
“什么是德念?”憨喜打断腾杼云。
“别打岔!”
……能够来到地球的外星力量,都将扮演着侵略者的角色,怎么可能轻易吸取到人类的德念呢?
于是,傲慢的恺瑟雷怒大力士,盛怒之下,手臂轻轻一划,黄龙荡就决出了一个大口子。伴随着滂沱大雨,河水冲撞而出,六畜冲散,庄禾被淹。
不齐地泛滥成灾,随即成了一片汪洋大海。
当然,六艺官学也不例外。
一座座殿堂被大水拍倒,学员与学傅被水浪推到四面八方。水患所致,或死或伤,未知几何。
昔日繁荣昌盛的不齐地,瞬间变得满目疮痍,哀鸿遍野。
然而,强者恺瑟雷怒过高地估计了自己的力量。他被强大的洪流掀翻,深深地埋进泥沙之中,险些丧掉性命。
恺瑟雷怒连滚带爬,从泥沙中钻出来,站在满目疮痍的大地,振臂狂啸,庆祝自己成为这片土地的主宰。
从他头飞过的鸦雀,嘎嘎嘎嘎地叫个不停,恰似在嘲弄他的野蛮与无知。
此后的日子,尽管恺瑟雷怒狐独、忧郁、甚至不安,但他仍以王者自居。因为他的征服欲得到了极大的满足。
但,总有倚山间石隙者,有持木而远历者,躲过劫难的。他们在远处顽强地生存了下来,所授六艺也得以保存。像蒲公英一样,被风一吹,花絮四处飞散,落地生根。
一时间三教九流之说,竟相兴起,不齐地再一次变得热闹起来。
恺瑟雷怒自编自导的这出闹剧,终于没能阻止不齐地的繁荣与兴盛。最后,他被希卜星界派来的监师杀害。
恺瑟雷怒在不齐地八百年之久,就这样无声无息地消失了。很显然,他是一个失败者。他的历史,只留在了希卜星界。
恺瑟雷怒的消逝,没有一位不齐地人知道。就算不齐地出现了非同寻常的征状,也都以为是黄龙荡发威。不齐地人只听得希卜星界的传说,以为希卜星就是一抹星团。天甘地露,月华光影,是其生命的特征。
而今,这抹星团在一夜之间消失怠尽,了无痕迹。不齐地人同样只习惯于传说。
至于居于地轮三十六界之外的希卜星界,为何对他们的德念如此青睐,对于不齐地人来说,是一个不解的谜团。不仅对于不齐地人,对六道之天道来说,也是一个不解的谜团。
“德念?”
同东樵老头简短的交谈中,东樵老头曾经提起过这个词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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