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掞天星河-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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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羊儒师曾冲击十禁三大境,累积起来,至少在十三禁德念。

    其次,上两次都是在善恶园的指令之下冲禁,一切都是在被监控下实施的,没有自由发挥的空间。

    然后就是……嘿嘿,自己好歹是执事了,不管怎么说,自己长这么大,还没当过这么大的官,该去找一找优越感,带着一只“老虎”到林子里转一圈去。

    “是啊,为了大龙,我愿意,再次冲禁。”

    “还是憨喜哥靠得住。”姚小娥立刻兴奋地跳起来,抱住他,在他脸上亲了一口。

    看到这一幕,站在一旁的荀七十二惊呆了,半天才缓过闷来,一把扯过憨喜:“亏你还是我兄弟,干么跟我未婚妻亲热!”

    憨喜不以为然,跺着脚:“是她亲的我好不好,你说她是你未婚妻,现在你把精神损失费赔偿给我。”

    荀七十二听了,嘴巴撇得跟称勾子似地。

    说走就走。

    姚小娥哭着喊着要跟他一起去。不过,憨喜不同意,憨喜说你走了大龙怎么办,你打算让荀七十二继续给大龙当男保姆吗,他连自己都照顾不好自己,他能照顾好大龙?

    “可是你一个人——”

    “没事的,咱一定冲禁成功,回来救出大龙哥。”

    说罢,憨喜一拍龙吟宝箧,一只木剑嗖地飞出,他学着仙侠剧里的主角那样,一脚踏上去,两手一伸,像一只鹰跃入空中,飞将起来。

    十二禁的德念,已经完全可以驾驭一只木剑了。

    “拽人灯。”

    姚小娥望着憨喜,泪眼婆娑,她不知道他此行吉凶,为他担心。

    荀七十二抬眼瞅着憨喜的背影,两手筒在一起,默默地蹲了下去。“拽人灯!——有本事整辆奔驰宝马哎!”

    荀七十二嘴里咕哝了一句,忽地一下子从地上站起来,朝前走去。

    “荀七十二你去哪里?”姚小娥在后边喊。

    荀七十二不应答,只顾往前走。

    “荀七十二我问你话你敢不答应!”

    “我去善恶园,去修行,去学御剑飞行术,不行吗?”

    都走了才好,清静。姚小娥收回自己的目光。瞅了一眼仍在神石下面的哥哥。姚大龙现在身体虚弱,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了。

    姚小娥往琴剑书箱里摸了半天,才摸出一粒春阳丹,塞进大龙哥的嘴巴里。一粒春阳丹,闭关的时候服下,可以保三个月的生命之息。尽管大龙哥在接下来的三个月内生命之息不会停止,她也不敢离开他太远太久。

    因为他半躺在那里,动弹不得,保不准有坏蛋跑过来,照着他的脑袋揳上一石头,他不就完了完。就算没有那样的坏蛋,要是一只秃鹰瞅见了,以为是一只鸵鸟蛋,一个俯冲下来,也给叨碎了。

    因此,姚小娥须臾不离。自不多言。

    且说憨喜,离开呴呴喽山,飞临善恶园上空,见下面风平树静,啾鸣泉哗哗啦啦地淌着。大殿安祥地卧在高大的松林下面。一派太平景象。

    他一边前行,一边琢该去哪禁。前两次是义、利、狠禁。从怀中掏出《人需册》翻看十八禁,从头到尾念了一遍,突然发现一个规律,就是说他前两次冲禁是从后往前冲的,倒着冲的。既然如此,就继续倒着冲下去。那么,接下来的禁地应该就是——怒禁。

    怒禁之地龙须山,瀑布流泉,云海霞光,禁主赤日。憨喜快速地查到,这个叫做赤日的禁主,其实是一个老头,人称赤日翁,德念九禁。老头虽老,但他有一套拿手的绝活,叫做一怒乌、二怒雷、三怒阴阳易。

    只消一日,憨喜就赶到龙须山下。龙须山为何叫龙须山,据说,黄帝骑龙上天,臣民抓住龙的胡须也想上天,结果半空中而断,断掉的龙须飘落入地,成为龙须山。

    憨喜想到这个传说,心里呵呵,一拍大腿,有了。原来,他想出了一个前往龙须山,接近赤日禁主的理由。

    上来就打,总不好吧,再说那老头的尺木剑也不是吃素的。有了这个主意,憨喜心里踏实了许多。

    龙须山不过九百七十八米,比前几座禁地的山脉矮多了。不多时,即见前边一座巍峨的宫殿。那必定是怒禁忌轩了。

    憨喜像一位真正的到访的客人那样,大摇大摆地走进怒禁忌轩。不仅如此,前后还有三位儒生飞快地前往禁忌轩,报告憨喜的到来。

    怒禁禁主赤日,正斜躺在禁忌轩门前晒太阳。赤日老了,脾气不好,倚老卖老,就算有人不得不经过怒禁,也是绕道山脚下,绝不掠山而过。否则,惹怒了这个赤日翁,走都走不脱。

    就在憨喜前往怒禁之时,古香师太和船山儒师也来到了十八禁,他们就是从龙须山下折转而过的,前往羽山去了。

    赤日翁听到儒生的飞报,心生疑惑,这怒禁已经好久没人来了,今天这是怎么了。于是,整理了一下衣衫,准备迎客。

    好久没有客人来,他竟然有些期待。

    憨喜走近禁忌轩,十米之外就拱手问候。

    赤日翁一听说是尤执事远道而来,精神头立刻来了。因为,他早就听说这个尤执事,德念强大,且连冲三禁。威震十八禁地。以至于其他禁忌轩听到他的名字,都十分谨慎。呵呵,话说利禁也被冲了啊。

    “憨喜老弟!久仰大名!”

    “赤日前辈见笑。”

    憨喜说完,心里依然拧得像麻花一样别扭。尽管来到玩儒世界已经一年多,这样的江湖上的客套话,听起来还是疙瘩榔球地。

    赤日翁命儒生泡上一壶上好绿茶,亲手端给憨喜。憨喜呡了一口,环顾禁忌轩四周,见窗前廊后,尽是蜘蛛网。地面上铺满一层灰尘,似乎好长时间都没清扫了。

    “呵呵,我这儿,是有点儿清静,不过尤执事,您不是到怒禁查卫生的吧?”

    “啊不。”憨喜立马回道。“我今天来,是有个问题请教。”

    赤日翁一听,立刻眉飞色舞。“不是我吹,尤执事,在这十八禁,就没有我赤日翁不知道的事,天上天文,地上地理,云林仙境,镜月水花,您尽管问。”

    憨喜问:“黄帝升天时,骑在龙背上,他的群臣、妻儿纷纷往上爬,据说一共上了七十多人。龙升上天去,剩下的臣民就抓住龙的胡须,结果龙须承受不了重量而断了。是为龙垂胡须一说。果有此事?”

    赤日翁听了,手捻胡须,道:“黄帝采首山铜,铸鼎于荆山下。鼎既成,有龙垂胡髯下独迎黄帝。黄帝上骑,群臣后宫从上者七十余人,龙乃上去。余小臣不得上,乃悉持龙髯,龙髯拔,堕……”

    赤日翁背书一样诵读了一遍,大概也有卖弄他的才学的意思吧,语调抑扬顿挫,面露得意之色。

    “后来呢?”

    “后来,大家都知道了,这龙须山,就是半截龙须变成的。呵呵!”

    “听说龙须山上隐有一棵尺木树,已逾千年,得益当年龙须之脉长成,赤日翁把它做成了一把尺木剑,憨喜可否一饱眼福?”
………………………………

第八十二章 雷霆之怒(上)

    赤日翁听了,得意洋洋,似乎不把卖弄进行到底绝不罢休。

    只见他轻轻一拍琴剑书箱,一把木剑飞跃而出。初看那把木剑和其他的木剑没什么两样,甚至小得有点儿不起眼。但是把它往空中一抛,即见六道金光四射,熠熠生辉。且能大能能升能隐。大则入云立地,小则隐介藏形,升则飞腾宇宙之间,隐则潜伏波涛之内。

    憨喜提着赤日翁的尺木剑,急不可待地来到禁忌轩外,把它举在阳光之下,仔细瞧着。

    “喂,你要把它弄到哪去?”

    赤日翁似乎有些不放心,追到禁忌轩外。

    “解禁了吗?让我试一试它的威力?”

    赤日翁往尺木剑柄上拍了拍,也不知道他嘴里咕哝了一句什么,尺木剑在空中扑棱转了一圈。

    憨喜顺势把尺木剑往空中一抛,双脚踏了上去。

    这尺木剑果然不同寻常,憨喜只觉得自己脚底下像踩着冲浪板,忽左忽右,忽高忽低,太刺激了。

    赤日翁在底下大声叫着:“尤执事,当心点儿,还是赶紧停下来吧。”

    憨喜哪里肯啊。双脚用力一提,瞬间就不见了踪迹。

    赤日翁瞪眼瞧着天空,瞧了一柱香的功夫,也没见憨喜的踪影。

    憨喜在半空中,耍了一阵子,才降落下来。

    赤日翁双手合十,谢天谢地,这憨小子总算从天上下来了。只是他脚踩尺木剑,仍不肯放弃,赤日翁大为不悦。道:“尤执事,你这是要干什么?”

    “冲禁啊!”

    “冲禁?胡闹!赶紧下来。”

    冲禁,就带有挑战的意味。挑战,总要有些由头才行。

    赤日翁怎么能够相信憨喜前往他的怒禁冲禁呢。屈指算来,已经有上百年没有儒者到怒禁冲禁了。再说,他也没接到善恶园的通知啊,冲什么禁。

    “再不下来,赤日翁可要生气了。你可知道赤日翁的脾气!”

    “知道!一怒乌、二怒雷、三怒阴阳易嘛。”

    “就算冲禁,你也该把我的尺木剑还给我。”

    憨喜冲着赤日翁会心一笑,“你道我傻啊,把尺木剑还给你,让你拿它来杀我。”

    “好吧,既然你如此不厚道,就休怪老夫薄情寡义。”

    憨喜在心里笑笑,心里话,在十八禁除了你死就是我活,还有什么仁义可言。他现在惟一的目标就是冲击怒禁,获得一禁德念,然后去救大龙哥。除此之外,一切都不重要。

    赤日翁站在禁忌轩外,仰望着上空,嘴里念念有辞,大意是你这个毛头小子,也敢跟老夫玩阴的,且看我宝刀未老,嗜你血肉。拿命来吧!

    赤日翁是真的发怒了。而一旦发起怒来的赤日翁,其威力将达到十成功力。如果是在平时,不怒之时,其威力甚至会低至五成。这中间的悬殊之大,足见怒禁之主赤日翁绝非浪得虚名。

    只见赤日翁脚跟用力一跺,顷刻之间地动山摇。如果以为这样就可以证实赤日翁的厉害,就是见识太短浅了。赤日翁现在只是在热身。老胳膊老腿的赤日翁很久都没发功了,如果猛然发功,身体会吃不消的。

    憨喜站在半空中,看着赤日翁像一头驴一样用蹄子刨着地面,正看得出神,忽然一股浓黑的烟雾就从他的两股之间冒了出来,那股浓黑的烟雾如同一条黑色的巨龙,腾空而起。黑色巨龙身体庞大,遮天蔽日。憨喜从未见过如此阵仗,一下子懵了,不知如何是好。

    他脚踩尺木剑,虽然能升能降,但是此刻被赤日翁不断推升而来的德念纠缠着,脱不开身。

    最要命的是,他立在黑色的巨龙之中,眼前一片漆黑,什么也看不见。就算他有七十二变之术,也不知道该如何施展。

    “赤日翁,有本事真刀真枪地干,施展什么妖术!”

    憨喜困在其中,只能不断施以德念,给自身筑成一道屏障,虽然这样会消耗太多的德念。

    “哼!快快交出尺木剑,或许能免你一死,否则的话,定把你拧成一根麻花,拧干你的最后一滴鲜血。”赤日公愤愤骂道。

    与憨喜的困境恰恰相反,赤日翁站在地面上,却对天空中的憨喜看得一清二楚。

    他们俩个,恰如黑白分明的老照片,互为衬托。

    很快,那条黑龙开始吐出火红色的烈焰。其实是赤日翁在发功了。乌黑发亮的龙体渐渐变成一团黑红色。

    这就是赤日翁的乌赤之怒。

    如果德念不多的儒者,是不会抵御住这团黑色巨龙的。但是憨喜不一样,他现在所能调动的德念足足有十二禁。就算赤日翁,也只有九禁德念。要不是仗着他的乌赤之怒,他还真的拿憨喜没有办法。

    憨喜绝不能等闲视之,他拼尽德念,用力一搏,嚯,自己的身体竟然移动了,摆脱了赤日翁的纠缠。趁着这个机会,憨喜一步跳出禁忌轩外。龙须山山体平卧,地域广大,憨喜立在半空,脚下是波澜壮阔的林海,不过此刻他却没有欣赏美景的心思,他必须奋力挣脱赤日翁的纠缠才行。

    奋力奋力!一不留神,一个突兀的山尖挡在他面前,就像一只闷头飞行的苍蝇,吧唧一下子,撞在了山石上。

    赤日翁的乌龙紧随其后,拣了个现成的,就像一阵风卷成地上的一片树叶那样,卷起就走。

    憨喜再一次被乌龙挟裹起来。一种山体倾轧般的压迫感,让他喘不过气来。

    “小子,看你还往哪里跑,今天不把你当成白菜心卷喽,赤日翁这一把年纪算是白活了。”

    憨喜看不见赤日翁,更不用说还手了。不过要是能把这条黑龙吸收掉,也就可以看清赤日翁的具体方位。至此,憨喜一拍龙吟宝箧,甩出冰火铜炉,打算将那条黑龙收了。不曾想一阵咯吱吱的震响,冰火铜炉并不能收掉乌龙,铜炉还开裂了一道口子。

    他的手臂也被震得麻木,虎口处传来钻心的疼痛。

    啊呀!憨喜大吃一惊。

    “哈哈!快受死吧。”赤日翁的声音如同山体滑落时的轰隆声。

    憨喜想,要是长此这样下去,自己的德念终被消耗怠尽,到时候,恐怕真的会如赤日翁说的,被拧干最后一滴鲜血。

    怎么办呢?

    憨喜想,万事皆有因果,一切皆可解脱。乌赤之怒也不例外。既然尺木剑是龙须山上的尺木树制作而成,那么,这把尺木剑也可以说成是乌龙头上的尺木棍。龙无尺木不飞。如果没了这条尺木,它还能飞得起来吗?

    对!就这么办。憨喜趁着赤日翁集中精力发功的时候,悄然蹲下身体,将一只尤柬神不知鬼不觉地贴到尺木剑柄上。然后一拍龙吟宝箧,那柄尺木剑嗖进入了龙吟宝箧。

    憨喜把赤日翁的尺木剑封禁了。被封禁的尺木剑,自然而然成了憨喜的囊中之物。

    没了尺木剑,那条黑色巨龙仿佛没有了筋骨,呜咽一声,瞬间消散。

    哎呀!憨喜一阵惊惧。

    那团浓黑的烟雾不见了,出现在憨喜面前的是明亮的光照。等他强忍着疼痛,睁开双眼的时候,看到赤日翁正瘫坐在地面上,脚下是一摊倾吐而出的鲜血。而他则像一个大烟鬼,没精打彩地。

    憨喜走到赤日翁跟前,用指头戳了一下赤日翁的脑袋。顿时,赤日翁如同放了气的气球,嗤地一下子,不见了踪影。

    就就这么走了。真是没劲!没有劲!

    憨喜还想再说什么,可是,他只能长长地伸着胳膊,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

第八十三章 雷霆之怒(中)

    憨喜从尺木剑上跳下来,俯身拾起,端在手中,前后左右打量了一番。说真的,踩着它在半空中,进退自如,大有翻云覆雨之势,还真过瘾。

    我靠,这么好玩。比红孩儿脚下的风火轮还好用。上下翻动,左右摇摆,都不会脱落。

    只是,这尺木剑是赤日翁的命根子多多少少,憨喜还是有些不忍。

    甚至,憨喜的心中,有一些羞愧。觉得这样夺人之爱不地道。更何况自己还是一位读书人,一个大丈夫,一个要做正人君子的人。

    不过,要是不把尺木剑弄到手,对于闯禁,就有阻力,要是闯禁不成,就救不出姚大龙,救不出姚大龙,就对不住姚小娥对他的信任。

    憨喜想到这里,撒腿往山林中跑去,至于为什么要跑,他自己也不知道。反正他必须得跑,而且跑得越急,他的内心里就越酣畅淋漓。身体两边的树木纷纷倒去,不是被踩踏,就是枝叶尽散。甚至于山石飞腾。整个龙须山,摇摇晃晃。

    憨喜满头大汗,精疲力竭,最后,一屁股跌坐在地上。

    “赤日翁是怒禁禁主,既然是怒禁禁主,就得随时接受冲禁。如同新娘子,坐上花轿,就得打谱被抢。没什么,夺他一把尺木剑,正当地。”

    憨喜这么一想,敞亮了许多,觉得无愧于心了。自己仍是一个正人君子。

    赤日翁正逃遁,丢弃掉大量的德念。憨喜已经感觉到了。他索性席地而坐,伸开双臂,迎接怒禁漫山遍野的德念。那些德念,顺着他的手臂,缓缓地流进他的身体。那些乳白的,云雾一样的东西,将他缠绕。他发现,德念所到之处,肌肤即被渗透,使得那些肌肤白皙透明。

    憨喜知道,属于他的时间并不多,因为赤日翁很快就能恢复体力,卷土重来。一怒乌,二怒雷,三怒阴阳易。他还有的是招式,都没使出来。

    憨喜脑袋一晃,一幅儒林八阵图浮现在眼前。对付怒禁的雷霆,只有

    “弹坑理论。”

    这个时候,这样的地方,谁在讲话?憨喜低头一看,嘿,讲话的不是别人,是东樵儒师。

    “是你?你怎么在这里?”

    “小子,我不在这里,你就麻烦了。”

    原来,东樵儒师在善恶园,早就观察到怒禁这边风云突变。在怒禁,能够掀起如此风浪的,也只有憨喜。东樵这样认为。这是基于他对他长时间的观察的结果

    于是,东樵儒师飞快地从善恶园起身,赶赴到怒禁。

    此刻的怒禁,乌烟瘴气,谁也没注意到东樵儒师的到来。

    憨喜略一思索,觉得东樵儒师的提议十分正确。憨喜对于军事题材的网文看得不多,但伟大的爱国题材的战争片倒是看了不少,对弹坑理论还是认知的。

    “老头,说的对,有道理。”

    所谓英雄所见略同,憨喜喜不自禁。

    就在他低头侧耳倾听的功夫,他已经觉察到了什么似地,双手一划,蹭地一个弹跳,像刘翔的跨栏跳跃,飞奔起来。

    憨喜一把搂住东樵儒师,将他按倒在自己身边。

    半息不到,他的身后即响起一声轰天雷声。

    “二怒雷!”一个声音轰隆轰隆地传了过来。

    “好险啊。”

    “一定是赤日翁。”东樵儒师抬起头,晃一晃脑袋,摇掉头上的尘土。

    “你猜对了,老头!”

    憨喜不敢怠慢,挟起东樵儒师,又一个跳跃,身后再次响起一个炸雷声响。

    好凶险。要是被赤日翁的雷霆击中,纵使有再多的德念,也会焚成灰烬。因为你的德念根本来不及施展,说它是超音速的,也不为过。反正,就是一念之间的事情。一念可以逃生,一念也可以焚身碎骨。这就要求你得心到身到,才能步步莲花,化险为夷。否则的话,后果很严重,很严重。

    尽管时间紧迫,憨喜还得必须保持清醒的头脑,保持淡定。只有淡定,心思才能集中,也才有逃生的可能。

    左右看去,整个龙须山,尽是烟雾弥漫。那些雷霆炸响,留下浓重的烟雾,呛得他喘不过气来。也把山石掀翻,状如盆地。

    只有这弹坑理论憨喜索性就地一滚,钻进一个那样的盆地。他刚刚偎下身体,又一个炸雷在前边响了。

    “快到坑里来。”

    憨喜挟着东樵儒师,再一次跳起来,冲进新的盆地。

    山石横飞,百兽争相逃奔。憨喜夹杂在它们之间,和泥土和石头为伴,和那些血肉模糊的尸肉混在一起。

    赤日翁翻手一雷霆,覆手一雷霆,很快,三十六雷霆炸响一片,憨喜已经没有任何声息。望着那一片炽烈燃烧的火海,嘴角露出得意的微笑。呵呵,想必,他已经被炸成了粉沫!前往十八禁的儒者,还没有能躲得过他的三十六雷霆的,

    赤日翁虽然丢弃了半禁德念,但是,另一半德念,仍足以支撑他的怒禁。只是,没有了尺木剑,他再不能天马行空,只能和一般的儒者那样,踏着一柄木剑,缓缓而行。

    赤日翁离去之后,憨喜才从银魂底下探出半个脑袋。拍一拍身上的土屑,心里话,这死老头子。

    原来,赤日翁的攻势强烈,接二连三,憨喜想组织德念予以还击都来不及,并且,炽烈的焰火,足以把他烤成一块熟山芋。情急之中,一抖龙吟宝箧,将银魂抖出,反身一披,罩在了身上。冰冷的银魂将赤日翁的雷霆焰火挡在了外面,他才得以脱险。

    “不过,”东樵儒师望着憨喜,欲言又止。

    “不过什么?有话就说,干嘛吞吞吐吐地。”

    “我是说你这银魂,太招眼了。你一旦把它亮出来,就会有许多的儒者注意到。尤其是那些儒圣级的儒者,他们会在第一时间注意到你抖出银魂时带动起来的德念。”

    “那又怎样?”

    “因为这银魂是希卜星人的东西,在希卜星人那里莫明其妙地失踪了,他们正在查找它的下落呢。”

    “如此说来,这银魂还不能使用喽。”

    “不到万不得已,最好不要使用。”

    憨喜收起银魂。坐在东樵儒师跟前,从怀中掏出一枚四时丹,递给东樵儒师。东樵儒师说我不需要。憨喜也不客气,直接塞进自己的嘴里。他因为消耗了太多的体力,现在必须补充一些能量。接下来,还不知道会有怎样的恶战。

    “说说看老头,你为什么总是这样帮助我?”

    “总是?”东樵儒师笑笑。“我也说不上来为什么,也许就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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