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掞天星河-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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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地跳来跳去。
一眼看去,事实上,一望无际的荒滩上面,确实没人。
憨喜皱着眉头看了半天,道:“这荒滩,分明就是黄龙荡故道啊。”
“黄龙荡?”
大家瞅着憨喜,不知道他要说什么。
憨喜却不再说下去。
“那是什么?”腾杼云忽然指着前边一片黄乎乎的断墙残垣。
这时候,大家的注意力收起来,一起朝着腾杼云手指的方向望去。
那一片断墙残垣,在平坦的一望无际的荒滩上,更象是一个标志,远远望去,有一种说不出来的美感。
“那是如初堡,有种荒凉之美!”憨喜忽然想起西安有一位作家,就在黄土高原上建造了一座城堡,大概就有这样的荒凉之美。
一时间,他们竟然忘记了是来寻华阳儒师的,一起欢呼起来,直奔那一片断墙残垣而去。
一个个年轻的身影,在接近生命本原的地方,没来由地,释放出一股青春的力量。
就在他们快要接近那片断墙残垣的时候,突然扑通扑通几下子,全掉进了一条壕沟之中。原来,这条壕沟就是围在断墙残垣的四周的,就像护城河一样。
壕沟宽十数丈,向两边无限延伸,深,更是一眼不见底。
阿休啊啊地叫着,身体的失重和心理的恐怖让他大喊大叫。
风在每一个人的耳朵边呼呼而过。手要想抓到什么,可是,就如同旱鸭子一头扎进湖里,任凭怎样挣扎,都无济于事。
“看来,咱们要死在这里了。”
“我可不想死啊,我还没入神籍呢,我还得当神仙”
“憨喜,快想办法啊!”
只有憨喜一言不发。他知道,这时候更应当冷静。
憨喜、姚大龙、阿休、腾杼云、姚小娥他们在壕沟里嚎叫,关在不远处的如初堡里的华阳儒师听得清清楚楚。
“是他们?”
原来,在船山儒师的授意下,邵后主将华阳儒师转移到了而已洞关外面,黄龙荡新道和故道之间的如初堡。
对于憨喜一行五人的到来,被关押在如初堡的华阳儒师看得一清二楚。
“你们别过来!”
华阳儒师不顾及自身的危险,冲着他们奋力喊道。
“这儿危险”
“危险”谁的声音?
“是华阳儒师”姚小娥抢着答道。在他们五人之间,顶数姚小娥跟华阳儒师熟悉。“是华阳儒师的声音!”
“华阳儒师真的在这里?!”
这一惊一急,憨喜突然想起尺木剑,用力往龙吟宝箧上一拍,尺木剑噌地一下子从龙吟宝箧里跳了出来。
“抓紧我!”憨喜大声喊道。
大家伙听了,不敢怠慢,伸手往憨喜身上抓挠,有拽住袖子的,有捉住脚的,有拉着胳膊的,有牵住衣角的,还有揪住裤管的。
尺木剑的威力真的好大,噌噌噌地往上升起。不,在他们看来,是憨喜的威力好大。
“快住下吧,要不然,咱拉都得飞到天上去。”
憨喜赶紧按住尺木剑,缓缓下落。等到大家从憨喜身上跳下来,抬眼看去,身前的景象着实让他们开了眼界。
如初堡?哇,黄龙荡改道之后,留下一个干涸的河道,以及河道四周,一望无边的沃野。如初堡,是生活在黄龙荡边的人们,流连于黄龙荡岁月的真实心愿,建了这么一个堡。
但是如初堡,却并非热闹的地方,而是一个百里不见人烟的处所。所以,如初堡看上去破落煞垮地。没有一点气息。
华阳儒师离开洞庵,又进如初堡,华阳儒师思绪万千,忽然听到了一声声嚎叫,是大龙他们?!
“这儿危险!”
华阳儒师再一次冲着外面的姚大龙他们喊道。
可是,已经晚了,姚大龙他们一行五人,已经一步跨进那些残壁断垣中
“别过来”华阳儒师挥着手,急切地喊道。
“轰!”
一道红光齐地而起,那是船山儒师布置在如初堡的生死境。
所谓生死境,就是船山儒师集五大境德念,互换互移,形成的一道屏障。
“小娥!”憨喜喊道。
冲在前边的是姚小娥,随着一声轰响,姚小娥应声倒在地上。
憨喜赶紧出手,迎着那一束红光就是一掌,只听得咔嚓一声,红蓝光芒交替,一阵地动山摇。震得憨喜虎口发麻。可是,他得忍着,对着跟上来的姚大龙喊道:“快把小娥扶下去。”
“可是你!”
“不要管我!”
哈哈哈哈!随着一阵阵令人毛骨悚然的冷笑,一个熟悉的面孔出现在如初堡的上空。
船山儒师?!
没错,就是船山儒师。
船山儒师从呴呴喽山退下来,赶到来到如初堡,他不放心呢。
“憨喜,还不快快回去,这儿不是你该来的地方。”
“我来救华阳儒师!”
“什么?!”船山儒师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你可知道她犯下什么罪?”
姚小娥抹去嘴角的血迹,叫嚷道:“华阳儒师何罪之有?这一切,都是你自导自演的。”
哈哈哈哈船山儒师仍然大笑。“不管她有罪无罪,就凭你们几个,能救走华阳儒师?”
“我呸!”
“敬酒不吃吃罚酒!”船山儒师说罢,拉开架式,朝着憨喜他们就是一掌,只见一道红光从天而降,刹那间,五个人哎呀一阵乱叫,纷纷倒在地上
………………………………
第九十章 初探而已洞(二)
憨喜一干众人从地上爬起来,纷纷摇晃着脑袋,像是在定一定神。
“船山儒师,杀鸡何用宰牛刀,还是把他们交给我吧。”一个声音从如初堡深处传来。
船山儒师回头瞥了一眼,说一声:“也罢。”
来者不是别人,正是邵后主。他把华阳儒师带到如初堡,关押起来。就找了个地方,睡大觉去了。直到憨喜他们在壕沟中的呐喊,直到船山儒师振聋发聩的两巴掌,他才从鲜甜的梦境中醒来。
这个邵后主,憨喜最早就从董大那里听到。现在,已然是问经楼经使。问经楼经使,作为解惑释疑的博学之士,在善恶园可谓举足轻重。
只见这位邵后主,清瘦的面容,清瘦的身材,不慌不忙,一抬衣袖,袖中藏剑,数剑齐发,直逼憨喜他们。
憨喜看得真切,心里想,得想一个办法,治一治这位经使,打压一下他的嚣张气焰。
想到这里,于暗中一抖龙吟宝箧,甩出数只木剑,与邵后主的木剑相遇,双双折断。突然哇哟一声怪叫,摔倒在地,连滚带爬,逃向别处,佯装败下阵去。
姚大龙、姚小娥、腾杼云和阿休一看,皆大惊失色。一起动手,直奔邵后主,企图把邵后主拦截住。邵后主一跃而过,才不管他们,他的目标是尤憨喜。
憨喜连滚带爬,跌到壕沟中去。
呵呵!邵后主一看,乐了。憨喜啊憨喜,今天你可不能怨本经使,是你自己自寻绝路。不管你是什么样的儒者,一旦跌入壕沟,就是死路一条。
邵后主紧随着憨喜,也进了壕沟。
壕沟似万丈深渊,憨喜当然知道。但是他的尺木剑,却像一把无形的长索,紧紧地系着他,不致跌落沟底。
阴暗凄冷的壕沟,没有谁能抵御得住。只是,憨喜跌得快,升得更快。邵后主一味地追逐,却不料憨喜早已脚踩尺木剑,飞离壕沟。
只见他一抖龙吟宝箧,一张银魂大将壕沟罩得严严实实。邵后主在银魂之下顿时全身紧缩,抽搐不定,念力尽失。
哇!
邵后主在壕沟中大叫一声。
那壕沟如同一个巨型漏斗,他体内的德念也随着那个漏斗滋滋流失。德念,来自天地,又归于天地。邵后主眼睁睁地看着那些德念从他的身上流走,一阵阵剧烈的疼痛让他痛苦不堪,以至于,他不得不抱住头颅,在壕沟内翻滚。
一时间,大地为之抖动。
憨喜站在尺木剑上,望着壕沟内邵后主的歇斯底里,一字一句说道:“抱歉,咱只想救出华阳儒师,你为何拦着。”
没了邵后主的阻拦,憨喜会同姚大龙、姚小娥、腾杼云,以及阿休,从如初堡中寻到华阳儒师。
“华阳儒师!”姚小娥冲着她喊道。
“注意生死境”华阳儒师冲他们喊道。
姚大龙一把将小娥拉住,避开了生死境的伤害。
生死境的厉害,刚才他们都已经尝试了。硬拼,估计是不行的。就算拼个鱼死破,船山儒师的生死境破掉,而他们,结局也好不到哪里去。
这生死境,由黑白两色气脉组成,分生门和死门。很显然,白色为生门,黑色为死门。生门进,生门出,方能破掉。生门进死门出,必死无疑。如果是死门进,对不起,连闯进生死境的机会都没有,就一命呜呼了。
憨喜一拍自己的脑袋,口中念念有词。他要打开儒林八阵图,看看有没有突破口。
站在憨喜不远处的腾杼云,看见憨喜的举动奇奇怪怪,问道:“你做什么?”
“什么也没做呀!”
憨喜的遮掩让腾杼云顿生疑心。
憨喜作为一名普通人,在短短一年多的时间,竟然连破数禁,德念大增。甚至,连古腾妖界的陆羽书都败在他的门下,难道不奇怪吗?更奇怪的,是他说他把送的那封信给吞下去了。腾杼云掐指一算,差不多就是他替她往善恶园送那封信时,他的修为才变得无比强大起来。
难道,那封信的确被他吞到腹中去了?如此说来,儒林八阵图再也要不回来了,古香师太那边怎么交待。
“鬼鬼祟祟干什么?”
“破生死境想办法嘛!”
“想到了吗?”
憨喜捂着耳朵跑远了。他不想被腾杼云唠叨。他一边跑,一边听到一个声音,“柳木进,桑木出。柳木进,桑木出”
谁的声音?憨喜犹疑。
“儒木八大将,腾骧工的声音,难道听不出来吗?”
腾骧工?那位手持腾桑木的儒林八大将之一。这回,憨喜听明白了。这儒林八大将,个个都是儒将。平日里,憨喜只是一位儒侠,他是调动不了他们的。所以,他对他们都快遗忘了。
获得了行动的路线,憨喜自信多了,他朝他们大喊一声:“跟我来。”
姚大龙、姚小娥、腾杼云,以及阿休,跟随着他,绕着如初堡转了半圈,憨喜发现在一片断垣之间,生着一棵古柳树,心里想,就是它了。
阿休累了,要在古柳下休息,憨喜顺手从柳树上折下一根柳枝,揣进怀里,揪着阿休朝前走去。
一过古柳树,大家立刻觉察到异样,一股强大的压力朝他们施压过来。原来,是一团团白色的雾气。
“哇,这么多的雾!”姚小娥叫道。
腾杼云瞥了一眼姚小娥,道:“这有什么,把它交给我好了。”
憨喜知道,在化雨洞关,他见识了腾杼云印花束袋的威力。只见她用力一抖,一条印花束袋便张开一道碗口大的空隙,一股强大的风力从印花束袋里呼啸而出。那风力,在白色的气雾里穿行,很快,就把那一团团白色的雾气四散驱赶,半个如初堡,晴朗如初。
大家欢天喜地,觉得这个船山儒师也并不可怕。这样有说有笑地走了几百米远,突然,前边一片黑暗,遮住了大家的视线,而道路,也不见了。纷纷惊惧不已。
“不用怕。”憨喜说罢,一抖银魂,将那一团黑色的气脉罩住。“小娥,打包吧。”
姚小娥心领神会,一抖宝蓝蝶锦,将那一团黑色的气脉包裹在宝蓝蝶锦中,憨喜一把抢过来,顺手一扔,扔到远处去了。只听得嘭的一声响,仿佛广岛原子弹的爆炸声,瞬间腾起一个蘑菇云。
“我的宝蓝蝶锦!”
小娥的宝蓝蝶锦被炸得粉碎。“还我的宝蓝蝶锦。”姚小娥不依不饶。
“还,回头还你还不成吗!”
姚小蛾一扭头朝前走去,寻她的宝蓝蝶锦去了。
“切,还以为那宝蓝蝶锦有多厉害!”腾杼云瞥了一眼,忽然惊叫一声:“哎呀,我的印花束袋,毁了个窟窿!”
“杼云姐姐骗人,印花束袋好好的。”
“去。”腾杼云喝斥一句。
“就算破了船山儒师的生死境,他本人亦完好无损。因为,这是虚境,而非实境。”“要想对他实现致命一击,非有儒圣之功力不可。”小仁儒和小仁仙你一言我一语。
小仁儒和小仁仙不是和二为一了吗,怎么会有两种声音。
腾杼云低头去看,原来,之前的那个小儒仙,身体还是小儒仙的身体,但是他们的上半身,已经一分为二,变回各自的样子。
呵,一个连体小人儿。这是怎么一回事?
“可是,我们这几个,谁也达不到儒圣的等级啊。”腾杼云说。
“要是联合起来,比如说你和憨喜,以双体德念,定能达到儒圣级功力。”。
“休要胡说。”腾杼云有些不好意思,斥责道。
“能行吗?”站在一边的憨喜,听得一清二楚。
“行不行试一试,不就知道了。”。
………………………………
第九十一章 初探而已洞(三)
憨喜一不做二不休,一把抓住腾杼云的手,他也不知道怎样才能实现双体合一的德念,他只知道,只要他们手牵着手,双念合一就行。
站在远处的姚小娥看到憨喜和腾杼云的动作,顿时懵了。气呼呼地跑过来,欲阻止他们。腾杼云突然跟她较上了劲,紧紧抱住憨喜的肩头,双目凝视着憨喜。
奇迹出现了。只见他们两个头顶的上空,一团眩目的蓝光闪现,然后不断地缠绕。数秒间,形成一个巨大的光团,嘭地一声,炸开了。漫无天际的气浪,在生死境的上空兜了一圈,然后,腾杼云的印花束袋里的白色气脉,悠乎间消失怠尽。
躲在生死境背后的船山儒师,看到邵后主跌落进壕沟,看到他的生死境被憨喜和腾杼云破掉,大惊失色。他没想到,这两个年轻人的功力竟如此深厚。竟然将他的生死境给破了。
船山儒师手扶残垣,口吐鲜血,他再也没有气力重整念力,组织还击。而是趔趄着身子,悄悄地离开了如初堡,逃往黄龙荡口。那儿,有一座尽心殿,希卜星人的大殿,躲进那儿,他就安全了。
“这就是船山儒师的生死境?也太不经折腾了。”阿休一边往前跑着,一边喊道。“前边有个出口,咱们过去。”
憨喜大惊失色。阿休是要从那个关口出去啊。可是那个关口,憨喜明明看见一棵桑木,那是死门。生门进而死门出,必死无疑。
于是,憨喜一咬牙一跺脚,一拍龙吟宝箧,一只木剑飞身而出,不偏不倚,正中阿休右腿肚子。阿休哎哟一声,栽倒在地上,再也爬不起来了。
憨喜冲过去,一把抱住阿休,将他从死门处拖回来。
“你怎么把阿休射伤了!”姚大龙责问憨喜。
“你射的?”阿休反转身,一只脚跳起来,瞪着憨喜。他只顾往前跑,不知道自己因何挨了一剑。原来是憨喜在后边放的冷剑。
“憨喜哥”
“要是不把你的腿射伤,你冲出那个关口,就没命了。”
“为何?”
“那是死门。”
“骗人!”阿休疼得咬牙切齿。
最后,姚大龙慷慨替憨喜解了围,他背起阿休朝前走去。
憨喜赶紧跑到远处,费尽九牛二虎之力,把姚小娥的宝蓝蝶锦一片一片地给拣了回来。姚小娥把那些碎片拼贴在一起,揣进怀里。
“不要再磨叽了,你们破了船山儒师的生死境,他很快就会知道的,你们还不快快离开。
姚小娥不再和憨喜计较,赶紧去解救华阳儒师。
姚小娥问华阳儒师:“你怎么到的如初堡?”
“还不是那个船山儒师!”
“船山儒师?在呴呴喽山,你为何不告诉我?”
“船山儒师是你们的上司,那时你没见到他的虐行,我说了你们信吗?”
憨喜无言以对。自他来到善恶园,虽说船山儒师不苟言笑,一脸肃状。可是,要说他做出如此下三烂的事,他还是有些不敢相信。
“不行,我得去问问他。”憨喜自语。
“你找不到他的。”华阳儒师说。
“刚刚还出现过的,就算把如初堡深耕三遍,也要把他找出来。”
华阳儒师说:“他现在不在这里,他现在极有可能在黄龙荡口。”
“黄龙荡口?”
众人把华阳儒师从一堵破墙残垣中搀扶下来。
华阳儒师尽管被囚禁了这么长时间,但是比刚从破洞庵里出来的时候,好多了。走起路来,已经不是颤颤巍巍,而从容了许多。再之,她的脸上,也有了一些生气,不再是那种老态龙钟的样子。对于华阳儒师这样的儒者,他们身体的自我修复能力是非常强的。一旦与天地大德接触,他们体内的德念就会重新聚集。
“你们,还是不要去了。”
“为什么?”
“船山儒师诡计多端,你们不是他的对手。”
“哼!我们有这么多人,怕他什么!”
他们不听华阳儒师的劝阻,径直往黄龙荡口而去。
黄龙荡口是黄龙荡的一个渡口,据说,恺瑟雷怒搅翻黄龙荡,决堤而出的地方,就成了现在的渡口。
一提起希卜星人,憨喜就想笑。可是,他不能笑,一是笑起来会头疼,二是他们不苟言笑,他也笑不起来。在化雨洞关,他见识过希卜星人,也没有什么出奇的。
“是的,希卜星人,并不可怕,怕的是,有船山儒师这样的人,跟希卜星人搅和在一起。就危险了。”
“你是说,船山儒师他”
“是的。他靠耍一些小诡计,瞒天过海,害了公羊儒师,取而代之,成了善恶园的园甲。”
“您是说,船山儒师的园甲,是靠着歪门斜道得来的,这园甲,原本就是公羊的。”
“可以这么讲。”
“要是这么说,就更有必要去找一找这位船山儒师了。”憨喜下了决心。
从如初堡到黄龙荡口,他们走了一整天,因为是在希卜星人的地盘了,他们走得十分谨慎,不想节外生枝。
黄龙荡口是一个大渡口,南来北往的船只、行人自然不少。渡口的生意人也比别处多,热闹非凡。渡口前端有一个包子铺,憨喜招呼大家,一起前往包子铺,每人吃了一笼包子。小娥和杼云吃了不到一半。华阳儒师干脆没吃,呆在外边等着他们。她说她现在不能吃,她需要恢复一段时间。大概如同饿了太久的缘故,一下子不能吃太多的食物,否则就会把人撑坏的。
就在他们吃过包子,欲离开包子铺的时候,转身一看,华阳儒师却不见了。
咦,大家都不安起来,因为费了九牛二虎之力,刚把她救了出来,现在一转身又丢失了,能不惊慌吗。
大家在渡口前端寻了一阵子,寻不见,只得沿着堤岸往前走,朝渡口而去。
渡口下面,是一座大殿,殿虽不高,但占地面积却非常之大,殿堂两边的廊,沿着渡口向两边延伸。殿廊连成一片,人流如织。
“哎,你们看,人们都往大殿那儿奔。”阿休说。
“是啊。”憨喜也看出来了。于是他们也随着人群,往那奔。
越往前走,行人越多,直到挤不动为止。
只见人群里三层外三层,把大殿围得水泄不通。
“咦,这么多人?”憨喜问身边的一位中年男人。
“不知道,只说是位老太太。”
“老太太,会不会是”
憨喜推开人群挤进去,抬眼一看,正是华阳儒师。
“华阳儒师”
原来,华阳儒趁着他们在包子铺吃包子的空隙,来到尽心殿。她知道船山儒师就在尽心殿内。她要当着渡口的人们的面,揭露船山儒师的罪恶勾当,揭露他的卑鄙行径。
“船山园甲?竟然是这样一个人,”
“呸!他也算得上一个儒者!”
此刻,身负重伤的船山儒师正躲藏在尽心殿内,不敢出来。
“华阳儒师!”憨喜搀起华阳儒师。“咱们还是回去吧。”
华阳儒师跟随憨喜,钻出层层围困的人群,离开了而已洞关,回到呴呴喽山。
现在的问题已经很明朗了,曾经压住大龙的神石,其实就是公羊儒师,公羊儒师才是真正的善恶园的园甲。
但是,公羊儒师受了古香师太的毒咒,解不开毒咒,公羊儒师是变不回人形的。
“怎么办?”
“没关系,就算他是一块石头,咱们也得把他弄回善恶园。”
接下来的一些日子,他们都在做着一件事,就是找来木棍,垫在巨石下边,在憨喜的带领下,施展念力,连推带拉,愚公移山一样,使出洪荒之力,把那块巨石弄到了善恶园,安放在宽广的儒生广场上。
数百年后,公羊园甲又回到了善恶园,尽管他是一块石头的形状。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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