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掞天星河-第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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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位张万仓,看上去也是一位富贵豁达之人,他身边的两个奶奶,一个贤良淑德,一个美艳妖娆。憨喜现在想,那时候,老爸让他给他们磕头,或许是仰慕他有两个女人吧。而老爸他竟然把一个女人都打跑了,一个女人都没有。
从那时起,憨喜就羡慕有两个女人的灶王爷爷。但是没想到,当他来小年粥铺应聘,站在眼前的灶王爷爷张万仓,竟然是一位货真价实的“帅哥”。由此,他也很期待,两位灶王奶奶到底长什么样。
“我回来了。”想着想着,憨喜突然听到一声大喊,就把他的思路给打断了。
“环儿。”憨喜抬头一看,原来是环儿。“你去哪了?”
环儿反挽着手,道:“没去哪啊。”
“没去哪,怎么一上午不见人影,店里的生意都照顾不过来。”
直到晚上,芷姑娘才拖着疲惫的身体从外边回来,见到环儿,劈头就问:“环儿!”
芷姑娘已经说不出其他的话,只是重复着“环儿!”
第二天,照旧,还是憨喜照顾铺面,环儿甚至连起都没起。
“这个懒女人。”芷姑娘恨恨地叫嚷道。
憨喜问芷姑娘:“以前也这样?”
“以前还好些。”
“老板知不知道?”
“应该不知道。”
听到这里,憨喜突然意识到,其实芷姑娘还是护着环儿的,没把环儿的坏毛病捅给老板,否则的话,环儿的日子绝不会这么滋润。
但是,他老替环儿干活,心里不甘。一天早晨,憨喜冲进环儿的房间,一把扯开她的被子,叫嚷道:“太阳晒糊腚了,还睡!”
环儿的屁股又白又亮,呈现在憨喜的面前。
环儿吱哇一声,“流氓!”
憨喜把眼一闭,才不管她,“你的活为何让我做。”
环儿抓过上衣套在身上,撇着嘴道:“你的活为何让我做我让你做了吗”
“你不做,总得有人去做吧。”憨喜争辩。
“我不管,反正我没见工钱,就不做。”
“我也没工钱”憨喜道。
“那是你的事!”
从环儿的房间出来,顶头遇到芷姑娘,说:“我算明白了。”
“明白啥了?”芷姑娘追着憨喜问。
“明白为啥她不愿干活了。”
第二天早晨,芷姑娘又把憨喜吵醒了。芷姑娘说:“你就躺着好了,不必起。”
憨喜经不住这样折腾,反正也睡不着,索性又起来了。
芷姑娘对憨喜说,其实你说的我都明白,环儿这丫头只所以懒,就是因为工钱。老板发的是君子币,这种货币,没有德念的人,是收不到君子币的,就算收到了,搁在身上,不出几天,也会莫明其妙地丢掉。环儿是个平平常常的丫头,没有一丁点儿德念,怎么会收到君子币。
是这样!憨喜自忖。
之前憨喜竟没有一丁点儿知觉。或许,在他进入善恶园洗砚开始,就接触了大量的德念,在获得君子币的时候,才没有任何察觉。
………………………………
第九十五章 老板的踪迹(一)
芷姑娘讲,环儿已经在小年粥铺工作三年了,连一枚君子币都没撇下,越是这样,环儿越是不肯离去,而是耗着。她要拿回她的工钱。
想了一大圈子,憨喜觉得,他必须去找一趟老板。当务之急,他有两件事情要与老板协商。一个是施粥的问题。另一个,当然就是环儿的工钱。他要替环儿讨薪。
可是,老板住在哪里?
憨喜去问芷姑娘。芷姑娘说,老板住在桂糖山。
桂糖山?
憨喜一拍脑门,儒林八阵图浮现在面前。呀,桂糖山不就是善力禁地吗,十八禁之一。于是,他跟芷姑娘简单交待了一番,尺木剑一踏,凌空而起,就匆匆赶往桂糖山。
桂糖山不是一座山,而是一座岛。湖中之岛。方圆十余里,落在一片水域之中,岛上鱼、虾、贝、藻种类繁多。一望无际的湖水,清新的空气、绿树成荫、奇石嶙峋,风景宜人,令人有种宽阔无忧、舒畅愉悦的感觉。对于喧哗、嘈杂的城市来说,桂糖山无疑是一座“世外桃源”。
哇,世间还有这样的地方。
憨喜走着走着,看见前边有一位老渔翁,正在垂钓。憨喜好生纳闷,上前问道:“老伯,怎么一个人垂钓?”其实,憨喜接下来想问张万仓的下落。
那老渔翁抬头看了一眼憨喜。没有回答。
憨喜满不在乎,在老渔翁身边坐了下来。“都说善力禁的人,心存善念,热情好客,怎么连一句话都不愿答理。”
老渔翁仍然专心致志钓鱼。
憨喜拣起一块小石头,扬起胳膊扔向远处,在湖水里溅起一圈水花。
老渔翁跳起来,瞪着憨喜,怒斥道:“你把我的鱼吓跑了!”
憨喜也不示弱,同样跳起来,道:“谁说那是你的鱼,我在逗我的鱼玩呢!”
老渔翁指着憨喜,气得打哆嗦。“你!”
“你什么你!”
老渔翁一甩袖子,收起鱼竿,架起鱼筐,走了。
憨喜不甘示弱,撸起袖子,跟着老渔翁朝前走去。他就不信,问不出他一句话来。
“喂,你是善力禁的人吗?不是伪善之辈吧!”
老渔翁停下来,转身瞅着憨喜:“小子,老夫行不更名,坐不改姓,乃祥瑞禁主。”
“禁主?哈哈哈哈”憨喜笑道。“祥瑞老渔翁,你且说说,张万仓那俗物在不在善力禁?”
祥瑞禁主一听,抖起鱼竿,直捣憨喜。只听嗖地一声,那鱼钩拉着口哨,直奔而来。
祥瑞禁主的鱼杆可不是一般的物件,那可是放之大海可钓龙怪,抛向天空可钩仙神。但是憨喜却不知道,站在那里一动不动。眼看着鱼钩就要钩住他了,若是碰触到他的身体,定将他的五脏六腑从体内钩出来不可,憨喜必死无疑。
祥瑞大惊,瞪圆双眼。
就在鱼钩即将钩到憨喜的衣襟之际,祥瑞禁主手掌一紧,牢牢地抓住鱼竿,用力一挣,钩尖远离憨喜的衣角,从他的袖口处划过。
“小子,你怎么不躲?要知道刚才那一钩能要了你的命的。”
“躲?一根鱼钩而已,为什么要躲!”
“难道你不想要你的命了吗?”
“嗬!祥瑞禁主作为善力禁主,怎会无缘无故出手伤人。”
祥瑞禁主收起鱼竿,装进竿套。“也罢,你是谁,来善力禁有什么事?”
“在下尤憨喜,来到桂糖山,是要寻张万仓。”
“张万仓?”
“他是我老板。”
“哦。”
祥瑞禁主想了想,就凭他不躲避他那一鱼竿,就得另眼看待他。
“随我来吧。”祥瑞禁主说道。
憨喜跟着祥瑞禁主,穿过一条长长的索道,晃晃悠悠,晃晃悠悠,来到一个大殿跟前。那大殿,豪华气派,比起其他的禁忌轩,善力禁更加现代化,高端大气上档次。
早有书童献上一杯热茶。
“年轻人,你可知道张万仓的来历?说起这位张万仓,他应该是继炎帝、燧人氏、祝融、黄帝之后的第五任火神。早先的火神赤衣有髻,堪称美男子,但是这个张万仓却臃肿邋遢、圆滑世故。与他爱打小报告的毛病不无关系。每年腊月二十三,张万仓都要上天向玉皇大帝禀报世人的善恶,玉帝听后再将世人在新年应该得的吉凶祸福命运交于他手。为了防止他打小报告,人们往往通过各种小动作贿赂他,最常见的就是给他吃麦芽糖,除了让他尝点甜头外,还可以糊住他的嘴,使他面见玉皇大帝难以开口。久而久之,也就被贴上了懒惰、贪婪甚至好的标签。喝得酩酊大醉的张万仓,每次都是醉醺醺地上天,稀里糊涂地交差。”
憨喜心里嘀咕,那天应聘施粥员,见到他时,并没像他说的这样。
“不过,这位张万仓,有一点不糊涂,他把吃不了的那些麦芽糖,偷偷地藏匿在此地,越积越多,最后就变成了这座桂糖山”
这么说,桂糖山这地方,是张万仓的。
“刚才呃你是说张万仓是你的老板,”祥瑞禁主试探性地问道。“这样的话,我想请你帮个忙。”
憨喜放下茶杯,道:“您请讲。”
“是这样,桂糖山已经圈进十八禁地,是善力禁,可是张万仓这个俗神,还赖在桂糖山不走。是,桂糖山是他堆积成的,但是咱们这一片如果他继续呆在这里,也显得不伦不类不是。”
“明白了,你们这是圈地运动,圈进去的,就成了你们的地盘。”
祥瑞禁主从椅子上一下子站起来,用力一摆手,“不,不是你说的这样。咱们十八禁,说白了,就是一个校练场,是为了选拔优秀的儒者。张万仓就不同了,他那些麦芽糖,说穿了都是收受贿赂得来的,极不光彩,他没有理由继续呆在这里。你想想,一个贪官贪得一套别墅,他赖在里边不搬出去能行吗?”
这么一说,好像也有道理。憨喜琢磨过来琢磨过去,觉得有理由有信心完成这一桩差事,于是就爽快地答应了。
“不过,”憨喜望着祥瑞禁主。
“大家都是明白人,有什么要求,只管提。”祥瑞禁主拍着胸脯。
“不瞒禁主,在下最近手头有些紧,身边两个女票,衣服口红手机费,方便面火腿肠各种外卖,样样都要钱”
祥瑞禁主一听,呵呵一笑。不就是钱嘛,好说。只要是钱能解决的问题,都不是问题。“一万君子币,够不够?”
祥瑞禁主作为善力禁主,理所当然地大手一挥,像是作出一个大善举的样子。
“一万?”
“怎么,嫌少?”
“你我都是习儒修行之人,难道不知道孔老夫子的名言,惟女子难养乎?”
“照你这么说,得需要多少?”
“怎么也得个十万”
“什么!”
“八万吧。”憨喜也不能确定,他报的这个数,能否通过。
善力禁主和憨喜一番袖里吞金,最后以六万君子币成交。以防万一,憨喜要求先给钱,后干活。
祥瑞禁主一口答应了。
憨喜狂喜,不得不动用身上的念力强压住心头的喜悦之情。哎,在善恶园呆了一年多,总共也没挣一千君子币。这些个禁主们,真是财大气粗啊。
一边是憨喜喜上眉梢,一边是祥瑞禁主苦不堪言。
祥瑞禁主心血来潮,一口应下了六万君子币,可现在他的善力禁,连六千君子币都难拿,如何筹措这六万君子币。善力禁主思来想去,忽然想起暂居在善力禁的莫南禁主,他和髻山的那几个难兄难弟在善力禁混吃混喝都半年多了,是该让他们出点血了。
祥瑞禁主打定主意,安排憨喜歇下,独自出了禁忌轩,找莫南禁主去了。32
………………………………
第九十六章 老板的踪迹(二)
原来莫南禁主自从失去了义禁,从大言山逃走后,投奔了祥瑞禁主,再后来,七斗金、恒婴侠、大驴脸他们也不知道是怎么打听到了,也奔着莫南禁主,跑到了桂糖山。
莫南禁主没了刈心镜,仿佛一位武士丢了刀,徒手空拳,再没有往日的威风。此刻,他正躺在一叶扁舟上,飘浮在水上,晒太阳呢。
“莫南禁主——莫南禁主——”
莫南禁主从扁舟上翘起头,瞅着祥瑞禁主:“大言山都丢了,还算什么禁主,有什么事,快说。”
祥瑞禁主让莫南禁主靠近他,说道:“你今天得救救我。”
莫南禁主正色道:“你有何事?”
祥瑞禁主就把借钱的事说了一遍,最后补充道:“你今天要是不借这个钱,我这个桂糖山也坐不稳,你何以能躺在这里安适。”
莫南禁主嘴一撇,表示没有那么多的君子币。“你不会把七斗金、恒婴侠、大驴脸他们找来,筹措一下。”
祥瑞听了,一脸的不高兴,“你们吃我的喝我的,关键时刻,不能当缩头乌龟啊。”
莫南禁主无奈,只得去找七斗金、恒婴侠、大驴脸他们,给祥瑞禁主凑君子币去了。
祥瑞禁主去找莫南禁主的时候,憨喜并没呆在祥瑞禁主安排的地儿,而是悄悄地跟随祥瑞禁主去了湖畔。他怕他不守诺言,脚底下抹油,溜了。于是就躲在一片树林里,瞅着祥瑞禁主的一举一动,等到一眼瞅见莫面禁主,不由地大吃一惊。这个莫南禁主,自从在大言山消失之后,不知去向,竟然躲在这里啊。
为防节外生枝,他悄悄地退了回去。
第二天上午,祥瑞禁主回来了,带着准备好的六万君子币,郑重其事地对憨喜说:“年轻人,我看你憨厚老实,就信你一次,你收了钱,事情要办稳妥啊。”
“没问题。”憨喜拍着胸脯子,直拍得通红通红。
说话间,祥瑞禁主运足德念,将六万君子币一次性地兑现给了憨喜。
收到君子币,憨喜即刻行动起来。
根据祥瑞禁主的提示,张万仓一般在桂糖山巅,那儿有一处居所,类似于陕北窑洞的住处。桂糖山并不高,憨喜没费多大功夫,就来到张万仓的洞门前。
此刻,张万仓正躺在一条腾椅上,面对着他的窑洞,痴痴地发呆。
“老板——”
憨喜悄悄地靠近他。
“老板——”
张万仓听到有人在叫,回转身,眼睛像是深度近视那样,伸长脖子,定睛看着憨喜。“你找谁?”
“找您呀!”
显然,张万仓并没认出憨喜来。这让憨喜很不悦。
“我是憨喜,粥铺中的施粥员。”
张万仓这才想起憨喜是谁。正色道:“你不在粥铺里,跑到这里来干什么?”
“我?”
憨喜一时不知道怎么回答,可是,不回答又不行。但是,他现在心里已经明确不能说是替环儿讨薪来的,要是说充当祥瑞禁主的说客,更不行。第一,不能干吃里扒外的勾当。第二,就算实话实话,张万仓也不会听他的。人家好歹也是个员外郎,是个神,俗神。俗神也是神。
“到底什么事,吞吞吐吐地。”
“……是这样,”憨喜顿了顿。“前两日,有个叫范山的,提着斧子找上门来,要咂咱的场子。”
“范山?”
“是的,范山,二十七八岁,跟您差不多。”
张万仓皱着眉头想了半天,也没想起来有这么个人。
“老板,您确定不认识这个人,他可是指名道姓要您出面……您之前得罪过他?”憨喜这一阵子说下来,额头上直冒汗珠子。这瞎话编的!
憨喜只所以临时说出范山这个人,是因为他听过《张郎休妻》这出戏,戏中有一位范山,就是郭丁香下嫁的那位樵夫。如今,郭丁香和张万仓的画像画在一起,贴进千家万户的灶台,范山焉能咽下这一口气。
或许是张万仓想起了什么,忽地一下子从腾椅上跳了起来,大喊一声:“走——”
“走?去哪里?”
“回不齐地。”
“去找范山?”憨喜问道:“可是,听说这人是个打柴郎,隐没在深山老林中,一时半会的,不容易找啊。”
“就是掘地三尺,也要找到他。”
憨喜听了,一阵狂喜。总算把张万仓哐下山去了。
在索道处,憨喜忽然看到七斗金、恒婴侠、大驴脸他们三位。这三个家伙怎么在这里,难道他们也跟莫南禁主一样,来混吃混喝的。上次在义禁,七斗金、恒婴侠被逼灌墨汁,大驴脸被踢进墨池,之后因为匆匆赶路,没再理会他们,也算是放了他们一条生路。如今狭路相逢……
七斗金、恒婴侠、大驴脸一见憨喜,大惊,几欲先走。
“慢着——”
他们听到喊声,止住脚步,回过头,望着憨喜,不知所措。
“你,大驴脸,过来——”憨喜指着大驴脸喊道。
大驴脸战战兢兢走到憨喜跟前。
对于憨喜这样能够运用十三禁德念的儒者,往那儿一站,周身上下散发出七彩之光,不仅令他们眼花缭乱,他的强势也压迫得他们气喘不定。所以,憨喜的念力,岂能是七斗金、恒婴侠、大驴脸他们所能抵御的。
“还跑吗?”憨喜问道。
“不——不跑——”
大驴脸想说“不跑了,”可是,由于害怕,他结结巴巴地,嘴巴扭来扭去,还没说出口,只见憨喜一只手臂高高举过头顶,立在空中,对准大驴脸的脑袋,啪地一下子拍下来。速度之快,像是从云端中跌落的陨石。大驴脸连嗯都没来得及嗯一声,身子一晃,跌倒在地上,脑浆崩裂。鲜血迸溅在七斗金、恒婴侠的身上、脸上。
一股德念瞬间散逸,消失在脚下的水面上去。
七斗金、恒婴侠同时后退半步,倒吸一口凉气,大张着嘴巴,一屁股跌坐在地上。
他们惊异得连半句话都说不出来。
憨喜拍拍手,道:“这就是逃跑者的下场。”
“为何伤及无辜?”张万仓目睹惊险一幕。
“无辜?”憨喜拍拍手。
这时候,七斗金和恒婴侠缓过神来,匍匐着爬到张万仓跟前,磕头如捣蒜。“灶王爷啊灶王爷,他这个人渣,罪有应得,罪有应得。”
张万仓听了他们的诉说,才转愠而喜,盯着憨喜,问:“想不到,你还有如此绝技,看来本神没看错你。走吧。”
张万仓说着,拍拍憨喜的胳膊。“寻找范山的任务,就交给你了。”
七斗金、恒婴侠听了,两人一递眼色,齐声说道:“灶王爷爷,我们兄弟俩愿意跟随憨喜兄,出一把力。”
张万仓扫了他们一眼,道:“也好,一起走吧。”
七斗金和恒婴侠慌忙从地上爬起来,拍了拍咯嘞拜子上的土,跟在憨喜的后边,过了铁索桥。
憨喜说:“跟着我行,但得能吃苦。”
“没问题。”
“没有好吃的好喝的,只有稀粥一碗。”
“我们兄弟二位不图吃喝。
“那你们图什么?”
“保命。”
“哈哈哈哈!”憨喜一阵大笑,“算你们诚实。”
但是,憨喜完全忘了,他是不能纵情大笑的,随即就头疼欲裂,不能自持起来。
“怎么了这是?”七斗金和恒婴侠一边一个,搀住憨喜。
“怎么了这是?”张万仓回头看了憨喜一眼,“你可不能有三长两短啊,你还得给我找范山呢。”
疼过一阵子,憨喜甩开他们俩,道:“走开走开,我又不是老头子,还用你们搀。”
七斗金和恒婴侠看了看憨喜,的确跟先前一个样子了,只盯在他的身边,亦步亦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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