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掞天星河-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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琴。自己且胡乱弹,他们也听不出来。
憨喜正襟危坐,两手往琴弦一按,向下一滑,故作高深地拉出一片丝竹声响。
谁知道,憨喜刚一拉动琴弦,那琴便响彻山谷,炸雷一般,地动山摇。
不惟如此,于七弦之间,还嗖嗖嗖地飞出几十把木剑,直奔对面的儒者。
太突然了!太可怕了!
憨喜完全始料未及,吓得他缩成一个皮球,向后一个翻滚。也不管琴的事了。
等他从地爬起来的时候,对面的儒者跑掉了大半。没来得及跑掉的,早已被木剑击毙在地。那些落空的木剑插入石壁,像楔去的木橛子一样。
七斗金、恒婴侠、大驴脸及诸位儒者,他们被七弦琴突然袭击,更是措手不及,吃了个大亏。慌慌张张地逃出腹黑谷,给贾禁主报信去了。
走出腹黑谷,前方,半空中,山巅一侧,果然有一座殿堂,在林木之间若隐若现。
没错,那就是贾枢道的禁忌轩。
憨喜自然也看到了,朝着那座殿堂飞驰而去。
只是,以憨喜现在的德念,踏剑而是根本不可能的。尽管他快步如飞,如果跟七斗金、恒婴侠、大驴脸他们,踏剑而的飞驰相比,就慢了不知道多少倍。
七斗金、恒婴侠、大驴脸飞速赶到狠禁忌轩,气不接下气,报告了腹黑谷被袭一事。
“什么?”
贾枢道听了,一脚将一名儒者踢了个仰贝叉。
“没用的东西,一个个,都是没用的东西。”
贾枢道气极败坏。他从禁忌轩跳出来,目光炯炯,四外探视着。他已经感觉到了,山下那个轰隆隆的声音离他越来越近了。
他要亲自迎战,迎战憨喜。
憨喜无意之间,以七弦琴打败了二十八位儒者,顺着腹黑谷向前,没费什么周折,即来到髻山主峰下面,禁忌轩外。
“来者何人?”
憨喜站在禁忌轩外,听到禁忌轩下,一个雷霆之音。草木摇曳,山石碎裂。
憨喜感到他的耳朵都被震聋了。
他抬头往禁忌轩看了看,果然看见一个铁塔一般的身影,目视着他。
“没有礼貌的老东西,有事好说好商量,干嘛那么大的动静。”憨喜掏着耳朵,嘴里嘟哝着。
“憨了还是傻了,没听见吗?”
很显然,贾枢道有些不耐烦。
“在下憨喜。”
“憨喜?”
贾枢道摇头晃脑。
憨喜觉得,他在不齐学院已经够有知名度了。怎么,这位贾禁主竟还不知道自己的来头。无知的老东西。哎算了,算了吧。
在狠禁忌,贾枢道无论做什么事,都是一个狠字当头。如果憨喜一开始就把破庙里的两个女人给杀了,说明他还是一位狠角儿,或许能得到贾禁主的青睐。可是,憨喜没这样做。到了腹黑谷,尽管他出手极快,却没有什么杀伤力,仍然不能算是一位狠角儿。对于这样一位懦弱儒生,贾禁主已经不屑一顾。
只见贾枢道猛地伸出右拳。就像谁啊,像李永,“耶!”对着镜头的那一拳。只是贾禁主的这一拳比李永那一拳,其威力要超出次方倍。
憨喜完全没有防备,头脚往一处一并,像一只羽毛球飞了出去,转眼不见了踪影。
“卧槽!的确是个狠角儿。”
就这一拳,憨喜飞出了四五千米,等到他扑通一下子掉在地,浑身的骨头都散了架。
“我得个娘哎!”
憨喜挣扎着从地爬起来,瞧了瞧四周。也辨不出个位置和方向。
自打进了善恶园,憨喜还是第一次挨这么一拳。双眼直冒金星。
同时也让憨喜开始对自己刮目相看,甚至对自己的身体打起了一个问号。他虽然知道自己非常牛逼,也自认为是不齐学院的牛逼生,可是,要让自己招架这么一拳,还是有点不可思议。
呕吐秽物、龙吟宝箧、打败费东、吸收德念、以琴制胜,所有这些,憨喜感觉到自己已经与之前的憨喜不同了。
憨喜跳起来,一拍龙吟宝箧,那把木剑自动跳出,悬于半空。他二话不说,直接跳木剑,双脚扎稳了,然后用力一跃,立于半空,打算飞回狠禁忌轩。
可是,要想一刻不停地乘木剑飞行,目前对憨喜来讲,是不可能的。他只能飞行几百米,落到地面,然后借助着陆的反弹之力,再次跃起。大约像青蛙一样,连续跳跃着,才能不断前行。这期间,他身那件无形的长袍又起到飘浮的作用。
这样已经不错了。
憨喜赶到禁忌轩的时候,看到贾枢道正与七斗金、恒婴侠、大驴脸围坐在殿内喝茶。不时地从里边传出轰堂大笑。
“姓贾的,快快出来,你爷爷我回来了。”
憨喜在外边破口大骂。
贾枢道一听,大吃一惊。迄今为止,在狠禁,还没有谁能抗住他这一拳的。看来这小子不是一个瓤茬。丢下七斗金、恒婴侠、大驴脸,跳出禁忌轩。
贾枢道是一位铁面铜身的儒将,站在阳光下,熠熠闪光。
对于这样一位对手,憨喜自然不敢怠慢。
“小子,找死啊你!”
说罢,贾枢道往腰间一拍,从琴剑书箱里飞出一支金笔。
贾枢道的独门绝技是漫画死,用的正是这支金笔。
首先,当他施展其漫画死技法时,行云流水,出奇制胜,令人不可琢磨。对方是很难弄懂他的运笔方向及运笔之力的。其次他的漫画死技法具有一定的迷惑性,让对方沉浸于其浪漫幻想之中,不知抵抗,被其杀死。
贾枢道看准憨喜,其金笔鎏金溢彩,直抵憨喜的身前。如果让它近了身,就算是金刚之身也会被刻下道道伤口,犹如凌迟。
憨喜瞪大眼睛,一拍龙吟宝箧,其七弦琴再次飞出,他只有这件宝贝。于是左手托琴,右手拨弦,只听得金丝颤动,一只木剑飞出,顶住贾枢道的金笔。可是,没经数秒,只听得当啷一声,木剑应声断为两截。
憨喜大吃一惊。哇塞,金笔之力果然厉害。于是再一次划动琴弦。这一次是三支木剑同时飞出,架住迎面而来的金笔。没想到,三支木剑竟也齐刷刷地断掉。憨喜大惊失色。
但是,面对强劲的对手,他不得不强制自己保持镇定之色。他知道,如果连自己的内心都不再镇定,如何能应付目光的态势。
这种仙人斗法,之前憨喜想都没想过……这是怎么一回事?
这时候,七斗金、恒婴侠、大驴脸已经跑出禁忌轩,看到贾禁主连连得手,拍手称赞。仿佛他们的主子给他们报了腹黑谷的七弦之仇。
憨喜再一次将手往龙吟宝箧中探去,也许是无意识地,因为七弦琴不起作用。但他必须有所行动。
果然,他摸到一只砚台。一抖手甩了出来。原来,是那只瓦头砚。秦始皇到砚池湖时询问过他的那只砚台。当时他把它丢进龙吟宝箧,只想玩耍几日再放回去,不曾想随后发生了许多事情,再没回砚池湖。
就是它了。
憨喜一甩手丢了出去,与贾枢道的金笔正好碰撞在一起。
秦始皇老奶奶的玩意儿,故且派一回用场吧。
憨喜已经想好了,倘若瓦头砚不起作用,他只能掉头就跑。
随着一道道金花四溅。说来奇怪,贾枢道的金笔仿拂找到了老伙计似地,粘住瓦头砚,胶着在一起,不肯离去。斩且解了憨喜的围。
金笔和瓦头砚的相持继续,在憨喜的的头顶盘旋。
那金笔虽然隔着一只瓦头砚,不直接刺在他的身,但是他的身体仍然感觉到隐隐地疼痛。
那不是真的,那只是会意。
也就是说,此时此刻,憨喜更愿意认为,是他的精神太过于紧张,误以为贾枢道的金笔在他的身体作画。他甚至感到头脑里边有一些晕眩。
不,那也不是真的。憨喜摇摇头,睁大眼睛,瞧着头顶。
………………………………
第二十三章 髻山变(一)
“哈哈,那小子快招架不住了。”
这时候,憨喜拼尽全身的力气,将体内的德念凝聚在一起,形成一种强大的压力,抵住外界的冲击。他的每一根筋脉都暴突起来,甚至,脚下的山石都被他踩出两个深深的大脚窝子。
他知道,不能泄气!不能退缩!不能让步!否则,……他不敢想象“否则”之后的后果。
与之相反的,是贾枢道,他似乎并没有用多少力气,甚至有些闲情逸致,得意洋洋。就像狗逮着一只刺猬。虽然吃不到嘴里去,但用前爪踢来踢去,也很好玩。
此时,憨喜几乎支撑不住了,身体剧烈地疼痛,豆大的汗珠子滚落下来。
憨喜心里想,这个贾枢道,他的漫画死技法,肯定有破绽,只是现在,他还没有发现而已。
他的五毒饼,对他就没起到多大作用。腹黑谷,更像是不堪一击的防线。至于漫画死,看去非常厉害,无懈可击,但真实又是怎么一回事?他的头脑里的幻象不断变幻,似乎像是进行着一种引擎搜索,太多的资料一闪而过,信息量大得惊人。
这个贾枢道既然是狠禁主,他的全部法能也应该离不开脚下的髻山。
髻山?对,髻山。
憨喜开始在脑海中搜索髻山的资料。
话说这个髻山,在很久以前,有一对夫妇,相亲相爱。后来,丈夫进京赶考,中了头名状元。妻子每天都奔向山崖守望,盼着丈夫归来。但是,时间一天一天地过去了,丈夫杳无音信。原来,他的丈夫中了头名状元,留在了京城,再也不回来了。妻子一等就是一生。最后与大山化为一体,留下头顶的发髻在山顶,仍然眺望。
据说,每当她伤心的时候,都会抽出发髻的簪子,梳理头发,让远在京师的丈夫看到她美丽的容貌。每当她解开簪子的时候,整座大山就像经历了一次地震。
地震?
憨喜和贾枢道在狠禁的酣战,引得善恶园中的船山儒师前往围观。
船山儒师站在撞经楼,放眼髻山。那儿,现在正烟气弥漫,杀气腾腾。
船山儒师转身问圣子力:“最近有冲禁的儒者吗?”
“没听说啊。”
“可是狠禁的酣战是怎么一回事?”
圣力子赶紧着人把撞经楼经使寒足起找来,问个明白。
撞经楼经使寒足起说:“确实没有冲禁的儒者,不过……”
“不过什么?”
“前几日,陆执事处置了新来的儒生尤憨喜,罚他去狠禁……”
罚去狠禁,结局不言而喻。只是为何?
“……听说,他放走了秦始皇。”
关于这个,船山儒师已经闻听秦始皇留下了一封亲笔信。如果是这样,也不能算憨喜放走了他。
在船山儒师看来,憨喜是善恶园百年不遇的勇力过人的儒者。他不但出手极快,还极富仁心。这样的儒生真是不多见,不由地更加喜欢他了。
“可是,贾枢道的漫画死不好对付啊!”
站在一边的圣力子不无担忧。
“哎!”
船山儒师摆一摆手。天要助他,神人不置可否。这不是你我所能左右的。
“可是”
还没等圣力子的“可是”说出来,狠禁里的战况已经发生了改变。
原来,憨喜的瓦头砚已经抵挡不住贾枢道的进攻,节节败退。憨喜已无技可施。只得奋力跳出,脚踏木剑,朝着山髻飞去。
“跑了?”
七斗金、恒婴侠、大驴脸拍掌大笑。他跑了怂样,哈哈哈!
贾枢道也不去追,收起金色画笔,与诸丑儒男回禁忌轩,继续喝茶去了。
像这种无名儒辈,他不屑一顾,岂肯去追。
憨喜逃到山髻,前后左右看了看,果然像一个女人的发髻。回顾起刚才搜索到的内容,觉得这位女子的确了不起。不过,这女子的痴情,真的有些不值。
哎,不管这是个传说,还是过去确有其人,都已经是过去的事。眼下,他的强大对手还在山髻的另一边,随时都有可能取了他的性命。
怎么办呢,如果不能战胜贾枢道,不能拿到解药,腾杼云就有生命危险。但是,要想战胜他,又谈何容易。
想到这里,憨喜落下两行清泪,扑簌簌,滴落在脚下的岩石。
憨喜看着那泪滴在脚下的岩石浸润,不断扩大,不一会儿,竟把那块岩石整个都湿透了。
说来奇怪,憨喜突然觉得,他脚下的那块岩石开始晃动,让他坐立不稳。
一开始,憨喜不以为然,以为是风吹动他的身体。但是,随着晃动越来越厉害,不,是在抖动。他认为不是风了,而是脚下的这块石头。
这是怎么回事?
憨喜往四周看去。更进一步地发现,不惟他脚下的石头,整个山髻都在晃动。这种摇动,令整个髻山颤抖,甚至整个善恶园也在抖动。随着山髻的晃动,那种相互之间的碰撞,产生了巨大的声响。那种轰鸣之声,响彻云宵。
很快,整个髻山山脉空,乌云密布,滚雷轰响。
闪电,就像一条银煞白龙从天空滚过,它在天空翻卷,扭动,做着种种夸张的动作。然后带动一串雷鸣,向低空投掷下来。憨喜不得不用双手捂住耳朵,他要不捂住耳朵,耳膜一定会被震坏。
这电闪雷鸣的喧泻来得太突然,以致憨喜来不及思索要怎样应对。只是呆呆地站在山崖石,瞪眼瞧着眼前的这一切。他想起髻山的传说。难道,真有这样一位女子,她有了伤心之事,抽出了发髻的簪子。
那么,她为什么伤心?希望不是因为那位负心汉吧。
或者,她一定是看到了他对腾杼云的真心搭救,那怕舍弃自己的生命也要用力一博。她一定是触景生情了,联想到自己的丈夫,戳到了她的痛处,才伤心难过。
憨喜在心里瞎分析了一通。不管是不是这样,电闪雷鸣,狂风大作,都是真的。接下来的山崩地裂,也是真的。
憨喜重新踏木剑,在一阵阵的地动山摇里穿梭。
“不好,这样地动山摇的地方,腾杼云的处境不知道会是怎么样。”
憨喜慌忙寻找腾杼云,可是,哪里还寻得到。
同样,这地动山摇,也使贾枢道慌了手脚,他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或许又是那个儒生干的。急与七斗金、恒婴侠、大驴脸跳出禁忌轩搜寻,雨幕中,哪里还分得清东西南北。正不知所措,猛听得身后轰隆隆一声臣响,回头一看,狠禁忌轩的殿堂轰然倒塌。
“好险啊!”贾枢道他们吓得脸色煞白。
庆幸之余,贾枢道往腰间一拍,那支漫画金笔蹦出来。贾枢道一脚踏去,双臂伸展,向前飞去。贾禁主已经出神入化,漫画笔也能当做交通工具使。
七斗金、恒婴侠、大驴脸见贾禁主要走,有的抓住漫画金笔的笔绳,有的抓住贾枢道的衣襟,后边的又抓住前边的,像一串葡萄,滴六五梭地。随他而去。
贾枢道升至半空中,回头看去,脚下的髻山山脉已经崩塌。狠禁已经毁了,再也回不去了。
可是,真要离开狠禁,到哪里去?
贾枢道思来想去,离狠禁最近的地方,便是义禁与利禁。
利禁是不能去。只有义禁,莫南禁主那里,或许可以碰一碰运气。
“走起”
贾枢道喊一声,一阵游龙摆尾,走了。
倒是苦了狠禁的那些禁兵,他们一个个死的死伤的伤,所幸活下的来,也都逃之夭夭,不知了去向。
………………………………
第二十四章 髻山变(二)
憨喜还留在髻山。他不能走,他无法走。他更没有地方走。
但也不能坐以待毙。
由于山体的摇动,断石缝隙明显地多起来。现在,面前的这个髻山已经乱得不成样子。
祸兮福之所依。由于山石的断裂,隐逸在山体内部的德念也从其中冒了出来,聚集在憨喜的周围。如此多的德念,憨喜闻所未闻,不禁大口大口地吞吸起来。
那些德念,进入憨喜的肺腑,充盈着他的身体,就像一个气球,充满了气体,使他不由自主地飘移起来。就算有时候身体随着山崩的冲击力量而倾斜,也如同水的蓬蓬车,颠簸一下子,然后又安然无恙。
嘿哈!嘿哈哈!哈哈!
刚才,憨喜还担心自己逃不过这场山崩之劫难,现在看来,根本就没什么事嘛。所谓禁也,也没什么可怕。
只是,在这混乱之中,要想再分出身心,找到腾杼云,已不太可能。那片柏树林已经不见了,那个高岗也面目全非,无法辨认。
腾杼云会不会有危险?会不会……?憨喜一想到这一层面,内心里立刻揪起来一个疙瘩。
就在憨喜在山髻之,左躲右闪的时候,忽然从远处传来三声呼啸。那声音,尖啸有力,足可以把天空撕开一个口子。
紧接着,是一声洪钟般的声音,自天际划过:“年轻人,你在玩蓬蓬车吗?”
有人?难道在这样的一场劫难中,还有人过来,那么他又是谁?
憨喜这才抬起头,向一看。果然,在他的前边,有三个庞大的身形。那身形大得,似乎顶天立地。
“你们看,我是在玩蓬蓬车吗?”憨喜气不打一处来。
这几个家伙不仅见死不救,说话还这么难听,真是气死个人。
他才不管他们是谁,就算是仙神又能怎样,他又没招他们惹他们。
“什么?你没招我们惹我们?”其中,立于中间的一位老妪说道。
我靠,她竟然能听到他内心里说的话。不对,是读心术。他会读心术?
此时此刻,憨喜看过的那些网络书又派了用场。
“哎,不敢胡说,我可没说,什么都没说。”
“年轻人,你说与没说,都不重要,事实,你已经做了。”
“做了,我做什么了?”憨喜不解。
“年轻人,你是不是将腾薛公主带到了髻山山脉。”
“腾薛公主是谁?”
“少废话,就是跟你一起来的那个女孩,腾杼云。”
哦!腾薛公主?腾杼云?
“慢着”憨喜突然伸出手臂,指着眼前的老妪。“她可没说她是腾薛公主。”
与此同时,憨喜在心里快速地捋着一连串的疑问
腾杼云是腾薛公主,既是公主,就不是一般的人家。哦,她说过她有一个古香师太,难道,他前边的这位老妪就是?
不过师太都是那种满头白女,又老又古怪的,甚至还有某种绝世神功的那种。可是,眼前的这位古香师太,看去没一点师太的模样,比腾杼云的年纪也大不了多少嘛。至少可以称之为风流贵妇的那种,其丰韵之态令人陡然心动。
古香师太已经不耐烦了。
“小子,你叫什么名字?”
“尤憨喜。”
“尤憨喜是吧?现在就跟我们走。”
古香师太伸出一只利爪一样的手指,看去那手指又细又长,还特别有力。抓住憨喜,拎了起来。
这种情况,憨喜只有在读大人国、小人国的时候才有过体验。只不过那时候只是心理体验,现在却是实实在在的真体验啊。
“喂,喂,死老太太,”憨喜喊叫道。“你这是干什么,跟你们去哪里。”
“你敢骂我死老太太,在习儒修行界,还是第一个当面骂我的人,不简单!”
“骂你还用商量,我又不是习儒修行界里的人。”
“去!把腾薛公主找回来。”
“找腾薛公主?我也在想啊。”憨喜说道。“不过,先放下来再说啊,你看你老是这样提溜着算什么。”
古香师太一松手,憨喜就像一颗大南瓜,从腾蔓掉下来,摔得他屁股蛋子生疼。
然后,憨喜在前,三个庞大的身影在后,一起朝前走去。
“到底在哪里?”
“一个高岗,一片柏树林。”
“到底是高岗,还是柏树林。”
“既是高岗,也是柏树林。”
憨喜走在前边,深一脚浅一脚。
“不要绕来绕去地。”古香师太警告道。
“可是师太,你看这髻山,都已经面目全非啊,不好辨认啊。”
刚才的髻山,的确是地动山摇。
“小子,我问你,你可要说实话,如有半句假话,定让你灰飞烟灭。”
憨喜回头瞅着古香师太,等着她问。
“刚才髻山是怎么回事?”
“刚才,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我和那个贾枢道交手,敌他不过,逃到这边,伤心落泪,然后,……然后脚下的石头就开始晃动,然后就……地动山摇,不可控制。……就变成这样了。”
“你不会是在说评书吧。”
“说评书?怎么可能呢。”
“小子,我再问你,腾薛公主为何跟你在一起?”
“这我哪儿知道啊,或许是这狠禁太凶险,她怕我有危险,才跟着我的吧。”
“照你这么说,是腾薛公主赶子喽!”
“这我哪儿知道啊,或许是腾薛公主看不惯陆执事那德性吧。”
“胡说,陆执事和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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