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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前大宫女-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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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起来吧。”萧昱挥了挥手,随即转身坐在主座上。
“你一路回京辛苦了,还连夜赶到鹿林苑来,定是辛苦了,赐座。”
“多谢皇兄。”
萧晔不做推辞,撩袍坐下。有宫女鱼贯而入,为两人斟茶加点,随即也全部退下。
萧昱一手扶额,看了萧晔一眼道:“这些年,你在南疆辛苦了,朕有你这个兄弟,实属荣幸。”
“为皇兄效劳,是臣弟理所应当。”萧晔笑了笑,端起茶盏轻淬一口,碧绿的茶水入口,萧晔眉头舒展,似是很满意这茶水。
“朕知道你一直不喜欢这宫内束缚,只是为了朕又不得不奔波于朝政之中……”
“皇兄不必多说,只求哪日皇兄觉得臣弟没有什么用处的时候,给臣弟多些钱财,让臣弟做一个闲散王爷,臣弟就高呼万岁了。”萧晔说完朗声大笑,萧昱也忍不住摇了摇头面露笑意。
“这大梁的闲散王爷,有个齐王就够了,”皇帝的神色,“说真的,有时候朕还真是羡慕他。”
萧晔再次笑了笑:“齐王最是霁月清风,此次避暑,想必皇兄定也带了他来,明日臣弟定要去找他喝上几杯!”
听了这话,萧昱的神色闪过一丝不自然,随即道:“哦,这次齐王没有随朕前来。”
萧晔微微一愣,放下茶盏,刚想询问缘由,抬头看了上座的皇帝,见其面色极差,连忙担忧道:“皇兄气色怎么这么差,是不是身体有所抱恙?”
萧昱托着额的手放下,眼神微微一愣,一声几乎根本听不见的叹息出口,随即收回情绪。依旧是波澜不惊。
“朕无碍,不过是最近的琐事太多了些。”
萧晔不疑有他,只道了句让皇帝保重身体,随即收敛的脸色的神色,声音也压低了一些:“皇兄,臣弟此次回京,的确有件事情要亲自与皇兄商议。”
萧昱看了萧晔一言,示意他继续答话。
“此次南疆暴乱,臣弟暗自派去的人查明了缘由,表面上说是边关交界处来往商家与守卫兵起了冲突,且此次暴乱人数众多,我们边关守卫兵竟也死伤无数,可是据臣弟的人回禀,恐怕这是与南蜀脱不了关系。”
“你说的这些朕也已经料到了。太祖皇帝当年大败南蜀,拿去了南蜀将近半国领域的疆土,这么多年过去了,尽管历朝历代他们都是以附属国依靠着咱们大梁,可是其野心一直是昭若揭,朕听说,前不久南蜀老皇上驾崩,南蜀七皇子淳于显登得帝位。”
听完皇帝的话,萧晔连忙道“皇兄,说到这淳于显,臣弟倒是与他有过几面之缘。当时他还只是一位极其不受宠的七皇子,年纪轻轻的就被那老皇帝送到了边关,此人沉默寡言,虽然年纪不大,却是却将边关治理的仅仅有条,绝对不是平庸之才,虽然表面藏的很好,但是臣弟一直认为其野心极大。直到南蜀先太子被废,而淳于显也逐渐被南蜀所重视,甚至在未立第二位太子之前,老皇帝驾崩,竟是将皇位传与他!”
萧晔顿了顿,继续道:“南蜀老皇帝共有十三位皇子,其中也不乏治国之才,却在临死前唯独选了他,这其中或许有什么隐情也未可知。况且,臣弟还听说,这淳于显心狠手辣,手段阴险,登基没有多少时间,凭着雷厉风行的手段对自己的兄弟手足大肆打压,老皇帝其他的儿子几乎是贬的贬,病故的病故,人人自危,听之让人实属胆寒。据说,当初老皇帝废了太子,却也是保了他平安余生,可是前不久,臣弟派去的探子汇报,竟说南蜀先太子对外宣称暴毙,但私下却是死于五马分尸。”
萧晔一口气说了这些,萧昱的神色也越来越凝固:“看来朕还真不能小觑了这位小皇帝。”
“皇兄说的极是,敢在一登基就对我们大梁挑衅,看来这南蜀的皇帝之位也不能满足他的胃口。”
“不过。”萧晔端起茶盏的手停住,随即又道:“这次万聿带兵镇压边关之乱,委实给了南蜀一个教训。”
听到万聿的名字,萧昱的眉头微不可见的皱了一下,随即又若无其事地道:“看来朕还是要好好封赏他了。”
萧晔顿了顿,片刻没有答话,随即放下茶盏,面容严肃道:“有些话,臣弟不知当讲不当讲。”
“你有话直说。”
“此次平息边关之乱,万聿确实功不可没,可是事后,万聿擅自做主换下了边关三城泸州,青州还有冀州三城太守,并且换上他自己的亲信,当时臣弟有所阻拦,奈何万聿深得民心,边关百姓更是对其马首是瞻,甚至,甚至坊间流言,大梁有万侯爷在,可保万世无忧……”
萧晔一边说一边打量着皇帝的神色,见其面无表情,似乎一点都不受影响,只是萧晔没有注意到,萧昱的双手已微微握紧,眼神也黯淡了下来。
“万聿在边关待得久了,是时候该宣他回京领赏了。”
……
“唉……”
听到这叹息声,傅芫有些无奈,自从被李福安从九逸堂带出来,一路上这叹息声就没有停过,傅芫抬眼看了看这一脸愁眉苦脸的人,立刻笑了笑道:“李公公,您这一路上光叹息声都快赶上我这一辈子的了。”
李福安转过脸白了傅芫一眼,声音带着怜悯又夹杂了一些恨铁不成钢:“你呀,到底是个没福气的!瞧着前段日子,咱们皇上对你的那个好哟,可你偏偏就是不争气,怎么就惹了皇上发那么大的脾气,这以后的路我也帮不了你了,你要知道,没了咱们皇上的庇护,你这宫内的日子恐怕不好过哟。唉……真是……”
傅芫低头听着,脸上笑容未减。在所有人都以为你深陷凄惨之时,自己也不能自哀自弃,否则这漫漫长路,到底是不好走了。
“罢了,咱家看你也是个苦命的,好在皇上只是吩咐不让你再出现在御前,到底咱家手里还有权利,你呢,从今儿个开始就去茶水房做活吧,等回了宫再另做安排,日后的路全看你自己的造化了。”
“多谢公公照拂。”傅芫连忙行了一礼,李福安看了她一眼,依旧是摇了摇头,再次叹了口气。
傅芫脸上的笑容淡去,回头看了看九逸堂的方向。
皇上这是放过了她,只是永远不要看见她,得偿所愿,傅芫却不知此时此刻她的心情是喜是悲。
傅芫抬手摸了摸勃颈处,那里有一个状若蝴蝶的胎记,想起萧昱看见这个胎记时的表情,傅芫暗暗皱了皱眉头。总觉得哪里遗漏了些什么,连不上又看不透。
摇了摇头,扫去这一抹疑惑,想起皇帝最后丢下的那句话来。
也好,再不相见也好,等到年岁到了,她就能够被放出宫去,这不是她一开始就心心念念的愿望吗?
可是为何此时心里却有了一丝说不出来的酸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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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五章 放手 2
更阑阁内,荣妃直直地从榻上坐起,涂着鲜红指甲的手径直指着地上跪着人怒道:“你说什么?!”
跪着的小太假浑身颤抖,声音颤颤巍巍道:“回……回娘娘话,今儿个早上,奴才,奴才都已经带人前去岳池,想要收尸来着,可是,可是,却没有找到尸体啊?!”
“什么叫没找到!?那人到底是死了,还是没死?!”
小太监将头磕在地上不敢抬起:“回娘娘话,这人……这人……恐怕是没死,今儿早上,奴才问了守在九逸堂的人,说是天亮时见着李公公带着傅芫出来,可是。可是,昨晚,奴才是亲眼看着她沉入水底才离开的啊!”
小太监不停地擦拭着头上汗水,说完几乎是大气都不敢出。
“没用的东西!”荣妃骂道,旁边的步月连忙上前。
“娘娘,切勿动气,千万不要伤着肚子里的小皇子啊!”
听了这话,荣妃才稍微收敛的神色,只是言语依旧凌厉:“你说傅芫是从九逸堂出去的,她怎么会去了九逸堂,难道是将此事告诉了皇上?”
“娘娘,奴才也打听了,可是,可是没有一个人知道缘由,所以……所以……”
“废物!本宫怎么养了你这么个废物!拖出去,给本宫拖出去!”
荣妃气的面色泛白,而地上的小太监整个身子都软了,正拼尽全力地哀嚎着:“娘娘饶命!娘娘饶命啊……”
只是小太监的声音还不过两声,就已经被人捂住了口鼻,硬生生地给拖了出去。
荣妃厌恶地扫了眼门外的场景,眼含厉色。
一旁的步月端过一杯茶水,小心翼翼地递到荣妃面前,道:“娘娘莫要动气了,先喝口清茶。”
荣妃看了步月一眼,接过茶盏,淡淡道:“如今该怎么办,傅芫非但没有死,昨夜还去见了皇上,咱们的事情岂非暴露了?”
步月思杵片刻,转而一笑道:“娘娘切勿放在心上,先说这事情皇上知不知道还未可知,即使傅芫已经向皇上告了状,可是皇上那边还是一点消息没有,娘娘如今身怀龙嗣,身份高贵无人能相提并论,皇上怎会为了一个贱婢对娘娘您产生偏见,娘娘放宽心即可。”
这话说的头头是道,荣妃岂会想不到,只是她的心里隐隐总是有些担心,后宫中还未曾有任何一个人能让她感觉如临大敌。
“你所言极是,只是,这次到底便宜了那个贱人。”
步月面含微笑,声音压低道:“娘娘,她不过是一介蝼蚁,只要娘娘有心,随时都可以将其踩死,又何苦急于这一时呢?眼下最重要的,是娘娘肚子里的小皇子,等到娘娘顺利诞下皇子,再加上咱们侯爷在前朝的赫赫战功,这大梁以后的天下,还会落在旁人之手吗?”
荣妃觉得这话顺心极了,喝着茶的姿态妩媚妖娆,唇角含笑。
“这至尊之位本宫要得,皇上的心,本宫亦是要牢牢抓紧。”
“娘娘洪福在天,自然应得。”
步月乖巧地为荣妃按着香肩,眼中闪过精明的神色。
“皇上驾到!”
屋外传来太监的声音,荣妃神色一喜,转而又有些紧张,连忙站了起来。
萧昱已经走进了厅内,面容看不出一丝情绪:“不要起来了,朕只是过来看看你。”
荣妃哪里能越了规矩,依旧是面含娇色道:“皇上万安,皇上来看臣妾怎么不提前告知一声,臣妾好稍作准备。”
“怎么,朕来看你,你不高心?”萧昱坐在了正座上,看着荣妃道。
荣妃一脸娇羞,只小声道:“臣妾怎会不高兴。”
萧昱笑了笑,拉着荣妃的手让其坐在自己身边。
“你怀着身孕,以后饮食休寝都要多多注意才是。”
“有皇上的体恤,臣妾自然觉得安好。”荣妃将脑袋贴近皇帝的怀里,我见犹怜。
萧昱此时的心情却非如此,看了眼怀中的人,不平不缓道:“好在如今在行宫内,没有什么琐事,等日后回了皇宫,这宫中的琐事你就不用多管了,安心养胎,大小事宜权且交给敬妃即可。”
荣妃脸色一滞,暗道皇帝这是免去了她管理后宫之权。敬妃,又是敬妃,荣妃暗暗咬牙。
也罢,一切且等她安稳诞下了小皇子,何愁不能将她踩在脚下。
于是依旧是面含温柔道:“臣妾多谢皇上思虑周全,定然会好好养胎,为皇上添子添福。”
这话说的得体大方,可是萧昱面上却是不见喜色,萧昱抽回搂着荣妃的手,荣妃也只好直起身子。
萧昱拿过宫女刚刚奉上的茶水,不甚在意道:“朕听说今天早上你派人去岳池找些什么东西,可是丢了什么?”
听了这话,荣妃的面色微微泛白,偷偷打量了一眼皇帝,见其只是低头品茶,无其他表情,心里稍微安了安心,只笑道:“这等小事也让皇上知道了,不过是臣妾昨日闲来无事,到岳池旁散了散心,不想却将皇上送与臣妾的金蝶步摇掉了去,一早梳妆发现没了自是急坏了,便命了宫人去寻一寻。”
“哦?那可是找着了?”
“找到了,找到了。”荣妃双手绞着丝帕,笑道:“许是老天念着臣妾与皇上的情意,还真是让人给找到了。”
“找到纵然是很好。”萧昱放下茶盏,看向荣妃,继续道:“日后莫要为这种事情劳神,没了朕还可以赏赐你,伤了身子总是不好。”
荣妃乖巧地点了点头道:“臣妾知道了。”
萧昱点了点头,从座上站起来,就要离开。
荣妃见此眼中闪过一丝失望,但也连忙起身相送,萧昱迈开两步,似是忽然想起了什么,又转过身来,伸手抚了抚荣妃的发丝,淡淡道:“以后你专心养胎即可,莫要再胡思乱想,做一些有损你身子的事情,无事也不要常出去走动了,朕知道了总是觉得不妥。”
荣妃是聪明人,皇帝的这话分明是话里有话,一向善于伪装的她也不免心生凉意:难道皇上已经知道了她谋害傅芫的事情?此番话正是在警告她?
见荣妃的表情有些难堪,却依旧维持着巧笑嫣然。
萧昱收回手,继续道:“好了,朕还公务在身,改天再来看你。”
说完看了看周围的宫女,严厉道:“你们要好生伺候荣妃,若是有何闪失,朕定拿你们试问!”
一种宫人连忙跪下,齐声道:“奴才(奴婢)谨记!”
萧昱再次看了看荣妃一眼,没有言语,转身离开。
“臣妾恭送皇上。”
荣妃小心的行礼,直到看着皇帝的身影消失在更阑阁内。
看着皇帝离开,步月这才遣退了其余的人,只留下她与荣妃在屋内。步月扶着荣妃坐下。
荣妃一改刚才的娇羞,沉声道:“你说,皇上临走前那句话是何意?”
步月岂会不知其中深意,只一边拿着扇子轻摇,一边道:“皇上让娘娘安心养胎,娘娘只管听命便是,至于其他的事情,娘娘暂时还是不要轻举妄动。”
“果然……”荣妃冷哼一声。抓起一旁皇帝刚刚用过的茶盏,狠狠地摔在地上。
------题外话------
嘿嘿,今天好开心,是我的生日,祝我生日快乐,哈哈,么么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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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五章 放手 3
大热的天气,傅芫安静地扇着炉火,面色恬静。
来到茶水房当差已有几日了,这里日子没有想象中的凄苦,傅芫擦了擦额上的汗水,继续着手中的活计。
想着前几天同宛絮告别,两人还哭了一时半会,虽与宛絮同处的日子不多,但到底还是有些感情的。如今傅芫沦落至此,其他的宫人哪个不是撩着袖子看笑话,也只有她能为此事难过。
傅芫到底没有告诉宛絮惹怒皇帝的真正原因,不过却从宛絮那里得到了一个消息,那晚皇帝之所以会出现在她的住所,本是想来送一敷烫伤药,可是久等不见人,就算宛絮说是一位小太监将傅芫叫了去,可是宛絮却不知道小太监是奉了谁的命来,所以吱吱唔唔说不出话来。皇帝气急,才让宛絮跪着,而皇帝却也一直等着。
这个消息让原本已经安心的傅芫开始有些心神恍惚。
好在李公公照拂,如今的差事虽然每日理茶烧水,但到底是个清净之处,原本的老宫人也没有为难她,住的地方虽不如从前,但因傅芫要长守茶水房,所以就在偏房置了一处来,供她自个住着。当然还有一个原因,皇上不想看见她,当然是住的越远越好。
傅芫心里知足,但只要一想起来日后还要回宫,那时她该又作何安排,还有锦陶和半夏,左不过又让她们担心了。
“唉……”
傅芫默默地叹了一口气,脑海中忽然呈现出皇帝那张看不情绪的脸来,眼下一个哆嗦。
皇帝与她,再不相见。
这不正是她一直所求之事吗?
可为何心里总是有空落落的?傅芫擦了一下额上的汗水,站起身来。
炉上汤水未沸,傅芫静静站立等候。想起那晚的生死一线,傅芫的心中就满溢着怒火。
记得曾经被林贵嫔羞辱,傅芫除了忿恨之外,还有的就是对这宫规的无奈,
却不曾想,那外表貌美之人竟然存了这么心思,虽说缘由皇帝而起,但也不能狠毒至此,竟是一出手就要取人性命。
有了前车之鉴,傅芫暗自发誓,若有下次,定不能就此妥协,哪怕豁出去性命,也要让那行凶之人自损八千!
“你傻站着做什么,去把这些茶叶拿出去晒一晒!”
一个老嬷嬷单手插腰正冲着傅芫叫喊,傅芫连忙回神,行了一礼道:“是,只是这水还没开。”
“我让别人待会来灌,你去把茶叶晒了去,记住了不要晒蔫了,上下翻腾着。”
“是,奴婢知道了。”
傅芫连连应着,从嬷嬷手里接过装着茶叶的盘子,低头走出门。
此刻正是午后时分,太阳正毒辣,现在出来晒茶,还真是份苦差,不过这里人手有限,谁叫她刚刚站着发呆让人抓了正着。
傅芫暗暗叹息,所以啊,在领导面前无论你闲不闲都还是要做出来个忙碌的样子才对!
还好这鹿林苑的草木极多,庇荫之处步步皆是,到底是避暑行宫,傅芫找了不远处的河堤旁,将手中托盘放在阳光下,自己坐在旁边的柳树下,偶有凉风袭来,倒也解暑,不向之前热的浑身黏糊糊的了。
这在以前都是要午睡的时间,傅芫还真是有些忍不住,几乎是使出浑身力气打了个哈欠。
然后抬手拿着长勺有一下没一下拨弄着盘子的茶叶,这种茶叶不是给皇帝宫妃们喝的,是给那些在宫内有头有脸的太监总管或者是女官的,所以质地不算上乘,但是相对小老百姓来说却也是高低不错了。傅芫打着哈哈,想起以前在御前的时候,吃喝都是极品,除了每天面对皇帝阴晴不定的脸色之外,还真是爽得不行,前不久的步步青云,到现在又打回原形,落差还真是大。
也是皇帝将傅芫的嘴巴养的叼了,这两日的膳食总是入不了口,傅芫暗骂她自己矫情,能好好活下去就已经烧高香了,还敢挑三拣四的!
怎么又想起皇帝来了?
傅芫狠狠打了一下自己的脑门,满脸懊恼。
“哎!我可算是找着你了!”
一道清朗的男声响起,傅芫连忙抬头看去,一身青色衣衫一手执扇而立,面含笑容的俊雅男子可不就是傅芫的救命恩人吗?
傅芫展颜一笑,萧晔两字刚要说出口,但转念一想人多眼杂,连忙起身行了一礼道:“奴婢见过王爷。”
萧晔收起折扇,抬步走了过来:“得了吧,这里没有别人,你继续坐着吧。”
傅芫见他如此坦荡,倒也安心,重新坐在了树下,倒是萧晔也不含糊,单手撩袍也坐在了傅芫的身边。
“你不是说你是在御前伺候的吗?这几日我几乎天天和皇兄在一起,愣是没有瞧见你的身影。”
傅芫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笑,然后将身子倚在了树干上,故作遗憾的道:“我犯事了,被李总管给打发出来了呗、”
“我倒是不奇怪,就依仗着那夜的把酒言欢,就你这性子,不犯事我才觉得奇怪呢。”萧晔也没有自称本王,一副身份尊卑置之脑后,如逢知己的模样,继续笑道:“倒是难为了我找你找的好辛苦,现在是被罚做了什么?”
傅芫抬手指了指了面前的茶叶:“喏,在茶水房内,每日就和汤水茶叶打交道。”
“看你这副样子,倒是巴不得的,亏我还以为你吃了不少苦呢。”
“怎么没吃苦,天天柴火堆里打滚,吃的也不好,瞧瞧这大热的天气,还要出来晒茶叶,小女子命好苦啊。”
看着傅芫故作哀怜的模样,萧晔哑然失笑,拿着扇子毫不犹豫地朝着傅芫头上敲打一下:“少装模作样,我看你现在倒是自在了不少。”
傅芫挨了打倒没有气恼,同眼前这位王爷说话总是不用束缚太多,就像前世同朋友们在一起知无不言的场景,无需看重什么所谓的身份贵贱,循规蹈矩,只是同多年好友一样畅所欲言,再不用小心翼翼。
能有这样有一位知己好友,当真值得庆幸。
傅芫在心里暗暗感叹。
“你说的对,虽然在茶水房的日子苦了些,但是少了那些伴君如伴虎的战战兢兢,倒是自在了不少,安安稳稳地度过几年,待出了宫去,一切就都会好起来。”
“你倒是想得开,只是身为一个女子,最好的光阴全部葬送在这皇宫内,日后出了宫,怕是再难嫁得好男儿……”
“谁说女子非要嫁人,依附着男子才过好一生!”还没等萧晔的话讲完,傅芫就硬生生地打断了他的话,还有模有样地继续道:“女子也可以潇洒独立,不为世事牵绊,一蓑烟雨任平生,乐得逍遥自在,不嫁人又如何?”
萧晔挑眉看着傅芫的样子,一时半会被呛住了,随即摇头大笑:“是,是。你这脑子里装得还真是稀奇古怪,倒也不是全无道理,不过我还是要奉劝你,这易得无价宝,难得有情郎,我还真是为你担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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