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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前大宫女-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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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男子好一副俊俏模样,与那日除夕夜间碰到的唐突之人也不相上下。傅芫在这深宫内两年里除了见过一二太监,男人倒是从未碰到,今年不知道为何,几日之间,便撞见两个男子。
傅芫自然不会以为这是命犯桃花。
在阳光不解人意的照射下,傅芫只得眯起了眼睛,就这么悄无声息的望着来人,彼此都像约好了一样没有说话,
直到傅芫感觉到自己被人从地上猛地拉了起来,直勾勾地撞进对方怀里,她这才像是梦境惊醒一般回过神来。
对方抓在她手臂上的手没有松开,有些疼。两人的距离近的尴尬,似乎只要傅芫一抬头便能碰到此人的下巴。
紧张,这是傅芫此刻能想到形容自己心情最好的词语了,心里暗骂自己最近是不是犯了太岁,一出门便会遇到意想不到的事情,心里飞速翻转着脱身的办法。
一阵冷风吹来,倒是激起了傅芫的思绪,她连忙收起尴尬的神色,从对方手里挣扎出来,见来人并异样,便转身走开,猛然想到上次除夕夜里自己也是想要如此不作言语地离开,立时只觉得她自己真是胆小怕事,遇事便躲的性子还真有些……不过傅芫倒也不明就里,本身毫无瓜葛的人何须过多牵扯,反而给自己大好的人生增添累赘。
傅芫故作镇定地走开其实脚步还是有些不自然,她担心身后的人,看样子不是好惹的模样,一身冷意就像那深冬里久日积寒凝结成的冰块,即使在夏日也难能融化。傅芫想着不由得浑身一哆嗦,连忙加快了自己的脚步。
谁知正当她觉得身后已经没有人在的时候,又被人猛地拽了回去,这一惊乍间傅芫吓得惊呼出声,还没又明白究竟发生了什么,又被那人拉进了怀里。对方单手紧紧箍住,另一只手硬生生地拽掉了傅芫头上的帷帽,露出傅芫一张惊慌失措的面孔。
傅芫抬头看清了来人的面孔,却让令他十分惊讶,没想到浑身散发着寒冷气息的男子竟生的一副童叟无害的翩翩公子相,虽然对方面无表情甚至目空一切,高挺鼻梁薄嘴唇,一双深邃双眸让傅芫觉得似乎是在看她又似乎不是。
但是不管怎么样,傅芫却是心里气愤到了极点,此人将她抱在怀里又毫无讲理的拉掉自己的帽子,脸上也竟无一丝愧疚之意,放佛一切都是理所当然。
傅芫咬了咬牙,一股怒火窜了出来。却也挣扎不开,一气之下用力踩向那人的左脚,这一脚傅芫用尽了全身的力气,对方面色一凛闷哼一声。
“放开!”没想到挨了她一脚对方仍然没有松手的迹象,傅芫只好提高了嗓音:“我叫你放开你听见没有!?”
如此一喊倒是把傅芫自己也吓了一跳,她自己很少失态过,可是面对眼前人的胡搅蛮缠,傅芫也就不计较后果了,低头冲着一直抱着自己的手臂狠狠地咬了下去,那人终于“承受”不住,立即将她松开。
“你放肆!”对方轻喝出声。
傅芫见他终于说了话,第一句竟是斥责自己,更是恼怒。
“我放肆?!我看是你放肆!生的仪表堂堂人模狗样,竟也行着鸡鸣狗盗的小人之事!”
什么东西!?傅芫在心里暗骂道。
对方似乎是被傅芫骂傻了,站在对面竟然没有言语,可是细细听来便能够察觉对方逐渐加深的呼吸声音。
他就那么直勾勾的看着傅芫,此时傅芫因为一阵拉扯,头发也散了开,就那么在肩上身后凌乱着,表情阴暗,胸口因为恼怒而开始起伏不定,见对方没了声音,傅芫不再理会,转身匆忙离开,这次她走的飞快,似乎后面有豺狼追赶。
只留下那男子独自立在原地。
一阵北风吹来,又打落些许梅花,此时传来细碎了脚步声,只见李福安摸索跑来,在看到梅林中人时连忙道:“皇上!老奴可总算寻着您了!刚刚老奴听到些许动静……”李福安只顾着低头叫唤,猛地抬起头看见皇帝晦暗甚至有些发青的面孔,心里大骇,小心翼翼道:“皇……皇上,您……可还好?”
萧昱转过身,沉声道:“你可知这梅林周围都住着些什么人?”
此话听不出任何情绪,李福安是皇帝身边最亲信的人,自是聪慧反应都高人一等,心里明白皇帝恐怕是碰见了什么人。
想了想道:“回皇上话,这里周围到没住了什么人,也就是东面住了一些日常负责洒扫的小太监,这边也很少有人走动……”
“哦?都是小太监?”没等李福安说完,皇帝便打断了他的话。
这下轮到李福安冷汗直冒,心里暗骂不知道是哪个没脑子的冲撞了皇帝,逮到了非要打死才好!皇帝的语气分明是生气了,皇帝生气了做奴才的哪有好日子过,李福安脑子里飞速翻转着梅林周围常来往的人,突然似乎想到了些什么:“不止是小太监,还有……还有……”
“谁?!”
“回皇上的话,还有曾经因病迁居至此的傅美人……”
回到墨玉轩的时候,太阳已经高高挂起,傅芫心里慌张几乎是跑着回来的,院子里锦陶正来回转着,看见傅芫回来了连忙胡呼了口气:“小主,您可吓着奴婢了!这一大早的竟不见了您的人影,是要担心死奴婢啊!”
傅芫抬头看向锦陶苦着一张脸甚是可爱,噗哧笑了出来,刚才的不快也一扫而尽,“我只是起的早了些,出去转转,害你担心了是我不好。”
锦陶哪里有责怪她的意思,只是看到傅芫发丝凌乱的样子不解道:“小主您是不是遇到什么事了?怎么搞的如此这般狼狈?”
傅芫脑中突然略过一张冷峻的面孔,心想着这事情还是不要告诉锦陶的好,免得她再担心。便笑着摆摆手转身一边向屋内走去一边说道:“不过是看梅花时起了风,被风吹的,哪里会遇到什么事情。”
锦陶连忙扶着她进屋,替她解下披风,塞了手炉,然后转身倒了杯热茶递给了傅芫。傅芫接过茶盏几乎是一饮而尽,这才浑身有了一丝暖意,看着锦陶有些愧疚地笑了笑。
锦陶无奈地耷拉了脑袋,连忙帮傅芫梳理头发,迅速结好了一个发髻,然后道:“正月里的天气还是十分寒冷的,小主切莫要贪玩伤了身子才好。”
傅芫难得温顺地点了点头。锦陶看她沉声不语,以为是累着了,便笑道:“小主先歇着吧,奴婢去给您弄些早膳,昨日小六子送来的点子,热一热正好。”
傅芫看着锦陶出去,眼神暗淡了下来,细细回想着早上的事情。当时的情况令她没有深想,如今静了下来,脑中的思绪一拥而上,自己当时那般撒泼举动,却是忽略十分重要的一个问题:
那人是谁?
………………………………
第三章 太医 1
李福安不知为何皇上自从赏梅回来神色就一直阴晦不定,一向稳重自持的他也不免升起一抹不安。
时不时瞥眼看一下皇上。
却是过了许久,也不见有何动静,想着梅林里皇帝的表情,定是猜到这之间发生了什么事情。
可是当时皇上下命不让人跟着,只一人走了进去。
许久不见皇上出来,李福安这才着急着找了过去。
谁知抬眼却看到一脸阴骘的皇上,和一旁梅树下的一个小雪人,他当然不会傻到以为那雪人是皇上的杰作,而且雪地上明显不止一人的脚印。
李福安细细想着,忽然想起皇帝问自己那里住着和人,当他说出傅美人时……傅美人!?难道皇上在梅林里遇见了傅美人!?那位已被宫中所有人几乎全部的忘却的美人,没想到却还能遇见皇帝?并且能让皇帝放在了心上!李福安在心里对这位傅美人的手段暗自叫绝,却又不能将自己所想表现出来,于是抬起头来又瞧瞧看了一眼皇帝。
龙榻上的人似乎没有任何情绪,只是默默颔首低眉沉思。
李福安静静地更换着皇帝面前凉了几次的茶水,识相的没有任何言语。
萧昱轻轻佛开开自己的袖口,两排细小的牙龈竟还透着血丝,另他双眉一皱,左脚脚背上隐隐传来一丝疼痛。
今日这梅花看得真是精彩!
萧昱眼前又呈现出一位裹着红色披风在梅树下戏耍的女子,堆雪人的样子实在是可爱,让站在一旁的他也只顾静静看着不忍打扰,可是后来见她离去,他下意识之中只想看清女子的容貌,不曾想那人小巧生动有余却是如此泼辣。
想着那小女子又踹又咬甚至是破口大骂,萧昱心里只觉得好笑,耳边忽的又响起李福安的话来,那应该便是她的身份吧。
傅侥的女儿,他竟是忘记了。
没错,两年前惩治了傅氏一族,萧昱着实忘记了傅家曾有了一女儿进宫,擢封了美人。
自进宫起未曾招幸过,甚至是从未出现在萧昱的记忆里。
两年前……
萧昱抬手拿起面前已经沏换过几次的茶水,微微顿了顿。
随即开口,听不出任何情绪的声音:“傅氏品级美人,你可知为何会迁至六宫之外?”
李福安听了知是皇上在询问自己,连忙上前一步道:“回皇上的话,傅美人两年前因重病缠身久治不愈不得不迁至到六宫外静养……”
“朕记得当时并未有让傅美人迁居的旨意。”
李福安被打断,心里明白着皇上的意思,继续答道:“皇上您有所不知,当时这位傅美人病的厉害似有传染迹象,是荣妃娘娘下了旨意,皇上您当时公务繁忙,此时也就没有通报给您。”
“哦?荣妃啊。”萧昱继续喝着茶水,似乎并未有什么波澜,可是语气里却透露出一抹不易察觉的寒意,“两年了傅美人的身子还未好吗?”
这下轮到李福安冷汗直流,盘算着皇上为何会追着傅美人的事情紧追不放,本是罪臣之女又无圣上宠爱,早已是被这深宫遗弃之人,今日怎么像是撞了邪一般,李福安知道皇帝生气了,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说道:“老奴该死!侍候在傅美人身边的人从不曾来回禀美人身子如何的事情,老奴……老奴却是也不知情,请皇上降罪!”
萧昱斜睨了一眼地上跪着的李福安,不甚在意:“你是该死,可也怨不得你的头上。只是这以后的事情,竟也不知你是听着荣妃的话还是朕的话。”
“皇上老奴万万不敢!万万不敢啊!”李福安后背已被汗水湿透,只有不停哆哆嗦嗦的叩头。
后宫一向捧高踩低,当时情况特殊,谁也犯不著为了一不受宠的美人得罪皇上宠妃。
萧昱本就没有要责罚他的意思,只是挥挥手道:“起来吧,朕已经知道此事。”
眼前出现了在梅树下那小女子瘦弱的身躯,以及那单薄的衣服,头发竟也是散着,模样真是清苦,萧昱眉头一皱,“让内务府多送些东西过去,前不久织造办送来了一些上好的冬衣,你全部都带过去。还有,过几日十五上元节,宫中设宴,便叫傅美人也前去。”
“是!老奴谨记。”李福安颤颤巍巍地站起来,思索着皇上的言语。
织造办送来的那些衣物可是宫中受宠的宫妃才有的选,如今全部都给了傅美人?!皇帝还让傅美人参加宫宴?这是变相着让沉匿后宫许久的傅美人重新露面,李福安抹了额上的汗水,看来,这宫中又要变天了!
墨玉轩内,傅芫的心情也似火烤一般。她一直在想梅林中的人是何人,却是怎么也想不出来。着急之余脑中突然冒出一个可怕的想法:难不成那人是这座皇宫的主人!
傅芫也不知道为何这么感觉,只是想起那人与生俱来蔑视苍生的面孔让她似乎感受到了一股帝王之气。转念又想起自己的言语与所作所为,傅芫的面孔刷的一下便白到了耳后!
不会的!不会的!一定不会的!不可能是皇帝!皇帝怎么会来到六宫之外呢?
这根本就是说不通。可是转念一想,这整座皇宫的都是他的,他又为何不能出现在梅林呢?可是傅芫再怎么没有见识也知道一般皇上出来哪里会只有一个人独自行动,所以那人肯定不会是皇帝!
想到这里,傅芫才微微缓了一口气,她自是认为说服了自己。只要不是皇帝,是谁都没事,自己毕竟还是位美人,再者是那人无礼在先,所以也不怕那人会想着把事情闹腾开。
傅芫总算是舒了一口气,端起一杯热水便一饮而尽,缓解了嗓子里干燥。
用过了锦陶热好的一点早膳,傅芫便站在院子里看着锦陶扫雪。想着今年过的还真是心惊胆战,先是除夕夜里的陌生男子,随后又有梅林的遭遇,傅芫都暗自后怕,暗暗告诫自己以后还是少出去的好,免得再招惹到其他人,自己这条命估计也是不够活了。
傅芫越想越低落,越发觉得这皇宫不是人待的地方。
就在此时外头突然传来一阵悉悉索索的脚步声,傅芫抬头看去,便见到一行人竟是走进来墨玉轩内,她心里惊讶,连忙走了过去。
来人正是李福安,皇帝发了话,他哪里敢耽搁。可是当他看见走过来的女子时心里更是惊讶,墨玉轩如此简陋,甚至比不上一般宫女的住所,而这墨玉轩的主人更是素衣布钗,处处透露出来的寒酸与这整个皇宫格格不入。但今日后恐怕也要是苦尽甘来。
想到这里,李福安哪里敢怠慢,连忙躬身行礼:“老奴见过傅美人,小主万安!”
傅芫一听却是不知如何做答,来到这里两年时间还是她第一次见这样的场面,还是锦陶反应过来,连忙拉了一下傅芫的衣袖,傅芫这才回过神来,道:“公公请起,不知这是……”
听到一声细小却又清脆柔和的声音,李福安这才直起身子,指了指后面几位捧着漆盘的小太监,笑道:“回美人的的话,如今正月里,各宫内都有赏赐,这些个都是给各宫的赏赐,美人这里不在六宫内,自是委屈了些,圣上隆恩,便是多赏赐一些,若还有需要,便让您身边的宫女同老奴知会一声便可!”
说完李福安手一挥,身后跟着的小太监便陆陆续续的将手里的东西往着屋内搬去。傅芫这才回过神来,一向被遗弃惯了,如今却是突然来了这么个好事,反而令她萌生了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之感来。
“有劳公公了。”
“美人折煞老奴了,本是应该,只是美人住的偏远,真真是委屈您了。”李福安连忙又行了一礼,“老奴在此还有一事向美人禀告,再不久便是上元节,宫内自是要设宴同乐,皇上说了有品级的宫妃都要赴宴,您切莫忘记了。”李福安这番话讲的是模棱两可,并未透露出特别优待之处。其实这也不过是奉了皇帝的旨意,临来时皇帝特别声明不要让有针对傅美人的感觉,就说是宫内所有人都有份。李福安虽不知是何意,可是皇上的话哪轮到他来质疑。
“什么?!我也要去?”傅芫一惊脱口而出,锦陶见状连忙抓住傅芫的手,笑着道:“多谢公公带话,我家小主知道了,只是……只是小主久病卧床,这还是第一次参加宫宴,恐怕是没有合适的衣服……”
“这个美人大可放心,内务府已经给小主备下了宫装服饰十余件,美人大可挑着,若无合心意的,这近日里会给您再赶制些送来。”
话听到这里,傅芫按压下去心中的疑问,点头道:“劳公公费心了。”
小太监陆陆续续,不一会便将带来的东西全部置放进了屋内,李福安见差事办妥,便行礼告退。
回去的路上边走便思索着:其实此事他大可不必自己亲自前来,只是其一是因为皇帝开了金口,自己肯定要重视,其二呢,其实他撕私心里也想来看看这位“久病”的傅美人。
见过之后他也一时惊讶,只不过在宫里摸爬滚打这么久自然知道任何心里不表露在面上,他未曾想到傅美人竟然是过得如此清苦。身上衣物竟不如宫女,随身也只有一位奴婢侍候。
可即使是衣着简陋,在李福安看到傅芫的面容时也猛地惊艳了一番,这种美同宫内的美人不同,这是不染风尘俗世的美,虽不点修饰,却让人见之不忘,眼波如水,鼻挺眉黛,浑身透着一抹空灵。
今日他前来,任凭其他宫妃得知来意恐怕都会受宠若惊,暗自高兴,可眼前的傅美人非但没有喜色,竟是透着郁郁寡欢,还真是特别。难怪会让皇帝记挂在心,想到这里,李福安嘴角一弯,走路也舒畅起来。
………………………………
第三章 太医 2
“锦陶,你不觉得有点奇怪吗?”
送走了李福安,锦陶连忙去收拾送来的东西,傅芫坐在一旁单手托着额头想着这突如其来的“恩宠”究竟是何原因。
“嗨!哪里有什么奇怪!我看小主您是又多想了不是?这宫中刚过了年,各宫都跟着讨彩,内务府一时想起我们墨玉轩来也不奇怪,毕竟小主您还是个正儿八经的美人,再怎么不济那也皇上封的娘娘,他们良心发现前来讨好也属正常。”
锦陶将桌子上漆盘里的首饰端起来,继续喜滋滋地说道:“再说小主您刚刚不也听见了,那公公说皇上让所有的宫妃都去参加上元宫宴,到时候总不能让您现在这幅摸样出现,否则他们有是个脑袋也不砍的!”
锦陶的一番话说的有凭有据,倒是说服了傅芫心里不安。
想来也是,不然还能有什么原因,傅芫才不会觉得皇帝是因为突然对她另眼相看起来才会有如此举动。
可是一想到要去赴宴,傅芫脑中便是一篇混乱,她本身都快被皇宫所遗弃了,如今再去赴宴不就是要证明她自己的存在吗?万一让宫中人都知道了她存在,那么以后的日子可如何还能安生度过。
不行,非要想个法子先躲了去才行。
“天呐!小主你别再愁眉苦脸的了!你快来看看,这是刚刚公公送来的衣裳,这料子样式简直太精细了!”
被锦陶的叫声引了过去,傅芫看着她手里捧着的一堆衣服,问道:“竟有这么多件?”
“是啊!足足十多件,难得可贵的是件件都是极品,单看这料子上面的绣花就知道是出自皇家高等绣娘之手!”锦陶抱着一件走过来:“小主,你瞅瞅,这衣服上的毛领柔软细腻,一看便知是极好的!”
傅芫听闻伸手摸了摸那毛领,似是兔毛,雪白的一圈甚是好看,不过对于这些东西她也不太懂得,只是随意扫了两眼道:“你看着好也挑几件喜欢的留着,内务府送来的东西还真是多,你看看有哪些用不到都收起来,以便以后日子不济的咱好拿出去变卖。”
这下轮到锦陶笑出来声来:“小主这是居安思危呢,奴婢总觉得以后不会有苦日子了呢!就算是有,光是今日送来的这些银两珠宝也不用小主再劳神烦忧了!”
听了锦陶的话,傅芫也有些哑然失笑,想想自己还真是,竟像那苦日子过怕了斤斤算计家常的主妇一般。
大雪初晴,宫中积雪渐化,不过几日光景,宫墙黛瓦尽如焕新重塑,抹去过去一年所有痕迹,只余那无人问津之地还存留一丝残雪,似心有执念,久久不愿离去。
建安宫内,地暖升温,殿内炉火焦旺,竟如暖春时节一般无二。
殿内萧昱手执黑子,眉头轻锁,对面坐着的谢岚面带轻笑,时不时端起茶盏轻泯几口。
两人一位冷峻决断,一位霁月清风。直教人看傻了去。
随着萧昱最后一枚棋子落下,他收回手笑道:“雁寻,你输了。”
“嗯,是输了。”谢岚毫不在意道。
萧昱见他平淡无常的语气,摇了摇头:“朕承让了,你这表情是在与朕置气不成?”
谢岚拱手象征性地行了一礼,故作浮夸道:“臣输的心悦诚服,万万不敢偷着生气啊!”
萧昱见他油嘴滑舌,白了他一眼,端起茶盏斜倚在榻上,“朕今日总看你心不在焉,怎么,还在为着你那被人弃之如履的雪中披风气恼啊?”
“皇上又在取笑臣,不过是一件小事,臣早已忘怀,倒是劳烦您记挂了这么久,如此为臣殚尽竭虑切忌伤了龙体才是。”
如此大逆不道的言语也只就谢岚敢说,皇上却是毫不在意,“你这牙尖嘴利的毛病可真是深得老齐王的深传!”
“皇上谬赞了!“谢岚故作听不出皇帝挖苦的意思,恬不知耻的应着。
“说到老齐王,他老人家连年节都未归莫不是又在江湖里悬壶济世去了?“
谢岚也难免升起一股无奈:“父王辅佐先皇半生,除了此事,最令他引以为傲的事情也不过是他老人家潜修的一身救死扶伤的医术,自从母妃辞世,悬壶济世更是成了父王毕生的心愿了。”
“说起老齐王这一身的医术,朕宫里的太医也不见得能有他几分手艺,他的这一身医术也都传给了你,让朕放心,有你在朕的身边,太医院都似是形同虚设了。”
谢岚低头含笑,笑容如同三月暖阳,“臣无朝堂之才,唯一能为您效劳的也就是这一身父王赠与的老本了!”
萧昱笑出了声来,少了与生俱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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