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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等奸商,二等奸后-第20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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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过说起来,虽然见过翁晚桐和姬雁辰,但都是跟药王本人没什么血缘关系的,她至今还没有见过药王,也不能从继子和继子的儿子身上看到药王的影子。倒是焘王的王妃翁香棉,那个才是药王的亲生女儿,性情恬淡,气质悠然,从女儿身上看不出父亲会是多么好斗招人恨啊。

    “有你们俩陪着我这个老人家就足够了,足够了。”鹿翁说着就是面色黯然的一声长叹,“如今以我的年纪,是过一年就少一年,见多了世面,也见多了人,现在只想跟自己最亲近的人珍惜每一次的相聚时光。可能下一次再见面,就没有机会了。”

    两人已经走入室内,赫连云鸾一边安慰一边为鹿翁顺手拉开椅子:“师父,您会长命百岁。”

    “长命百岁,哪有那么多长命百岁?”鹿翁顺其自然的坐下,似乎已经忘记面前的人不仅是他的徒弟,还是大秦的皇帝。“我年纪够大了,活了大半辈子,足够了。”

    赫连云鸾含笑去扶着走过来的兰君芙落座,背对着鹿翁的赫连云鸾,没有看见鹿翁的眼神直勾勾地看着兰君芙的眼睛,四目相对,有些莫名的味道。

    兰君芙眼神微闪,那种诡异的感觉又来了。

    似敌非敌,似友非友。

    这种眼神,到底是什么意思?为何有种直白的针对性?

    这时鹿翁却已经挪开视线,语气幽幽似有所指:“只想着有些事,趁自己还能动的时候,还是得做了,了结一切,也为一切做个结尾。”
………………………………

第614章 诡异鹿翁(二)

    最后只是合家小宴一顿,三人上桌,觉得鹿翁有些莫名诡异的兰君芙借口孩子吃饭不雅弄得到处都是,打发摇光去陪着晖儿单独用餐。

    甚至,出于母亲的顾虑,她特意吩咐今晚摇光全程陪着晖儿,不要松懈。

    总觉得,鹿翁来意不明,值得警惕。

    这种感觉,在用餐后就更明显了。

    兰君芙还是挂念孩子,忍不住去隔间看一下晖儿睡了没。赫连云鸾恰好出恭,两人刚刚一走开,再回来时,刚刚还坐在桌前饭后喝茶的鹿翁不见了踪影。

    “师父?”赫连云鸾皱起眉头,疑惑的出声呼唤。

    从内室传来鹿翁的声音:“哦,我在这。”

    兰君芙这时也走了过来,表情有些凝重。

    这里是荣寿宫,内室,是女子闺阁,除了丈夫和丫鬟,哪怕是下人也得隔着一道屏风才能传话。

    鹿翁这般自由入内,是江湖闯荡习惯了,不拘小节?还是有意为之,另有目的?

    从之前执着的“礼不可废”,显然不是真的不拘小节。

    若是后者,就值得深究其中含义了

    看到二人,鹿翁似乎才意识到自己的失礼,嘴上道歉道:“似乎是见到一位熟人,一时没忍住。”眼睛却直勾勾的盯着桌子上摊开的一幅画,表情有些异样的恍惚,“这是谁的画像?”

    兰君芙看过去,哦,原来是她娘画的毒尊师父的画像,冬日发潮,她特意拿出来摊开,放在靠窗的位置晾一下。

    “我娘亲的遗物。听说是毒尊他老人家的。”说起毒尊,兰君芙就想到如今的大宋皇后淳于雪,自称也是毒尊的徒弟,被自己恰好借口这个理由刚刚坑了一大把。她走过去,看着画卷上年轻俊美嘴角含笑的美男子,玩笑道:“之前还听说我不是兰斐然的孩子,是毒尊跟我娘的孩子呢。”

    鹿翁表情奇怪的看了她一眼,似乎有些无语:“你也算是毒尊的徒孙了,怎么这么编排你师祖?”

    “不是编排。”兰君芙也回头看他,指指床底下的大箱子,“你看,那口箱子里都是我娘的遗物,我特意让人从雒邑安乐侯府弄过来的,可是很不容易。我娘身边不单单有毒尊的画像,好多幅。还有贴身衣物,定情玉佩。”

    “我能看看吗?”意识到自己的请求有些唐突,看别人娘亲的遗物,怎么看都有些奇怪。鹿翁连忙解释,“毒尊跟我也算是至交好友了,他一生未娶,我还以为,他根本不会跟哪位女子有什么纠缠。若是他真的跟婳苓公主有后人,我一定会转告给他,让他负起该承担的责任。”

    “责任倒没必要了,我自己都有夫君有孩子了,亲爹是谁对我来说其实没那么重要。”兰君芙是真的无所谓,“毕竟,不管是兰斐然,还是毒尊师祖,似乎在作为夫君作为父亲来说,都不是什么好男人,还不如没有。”

    鹿翁表情更奇怪了,意味深长多看了她几眼,透露着寻味和深究,似乎想看看她到底说的是真话还是假话。

    兰君芙没注意,她身子不便,已经在招呼人:“云鸾,帮我开一下箱子,师父想看看。”

    赫连云鸾二话不说亲自去搬箱子。这里面是姬婳苓为数不多的遗物,兰君芙宝贝的很,平日连摇光她们都很少让她们触碰,不是自己亲自动手,就是让赫连云鸾动手。

    每次翻阅姬婳苓有限的遗物,就反复透过这些零散而宝贝珍藏的小物件,看到了一个女人的一生。

    从富贵不可言喻,到忍辱求全为复国。

    从少年暗恋,到一生所爱。

    身为前朝公主的大义,身为痴情儿女的深情,都在其中。

    打开木箱,其实里面的东西并不多。

    外面放着的,是一双又一双的厚厚的鞋垫,那大一看就是男人的尺寸。

    “这是”鹿翁看着这几乎是满箱子的鞋垫,想说是不是兰君芙自己给赫连云鸾绣的鞋垫放错了地方,可看看有的绣花线已经开始褪色,布料边沿还有磨损,可见这年份久远,显然不会是兰君芙手绣的。

    他心里隐隐有了一个答案,却不敢开口。

    兰君芙替他说了出来:“哦,这是我母亲为毒尊亲手绣的鞋垫。每年毒尊生辰时绣一双,一直到娘亲去世。我还特意数过,一共有二十三双。估计他们认识了二十三年吧!”

    说着又是一声感叹,语气里带着轻微的幸灾乐祸:“说起来,我母亲从未给兰斐然绣过鞋垫呢,别说鞋垫,连荷包手帕都没有过。果然毒尊才是我母亲的真爱啊,师徒恋才是王道”

    一不小心,又鬼畜了,赫连云鸾轻轻咳一声:芙儿,看我,你也没有给我绣过鞋垫,荷包,手帕。还有,我的师父是男子,我也是男子,不会存在什么师徒恋的。

    兰君芙连忙赔笑。

    两夫妻互动之时,没有看到鹿翁看着那厚厚的一堆鞋垫,如遭重创的表情。

    他忍不住的伸手轻轻抚摸,抚摸着鞋垫上的一针一线,那都是女儿家的柔情万缕,甚至忍不住的拿开一看,才发现厚厚的满箱子刺绣鞋垫里,埋着一个巴掌大的小匣子。

    兰君芙伸手拿出小匣子,一点也不忌讳的打开小匣子,里面只有两样物事,一根白玉发簪,一块羊脂玉佩。

    熟悉的花纹,特殊的纹路,鹿翁眼神迷离恍若出神。

    “喏,这玉佩我娘临终前特意嘱咐我让我找机会还给毒尊他老人家。”兰君芙拿起那块玉佩,特意给赫连云鸾看看,再递到鹿翁面前,“也不知道是不是想让我借此机会见见自己的亲生父亲。毕竟怎么看,我都跟兰斐然没有一丝相似之处。”

    “这花纹,似乎在哪里见过”赫连云鸾看着那玉佩,皱着眉头。真的是,有些眼熟

    这时鹿翁突然出言,打断了赫连云鸾的思路。

    “你这么一说,我倒还真觉得你跟兰斐然确实一点也不像。”鹿翁说着,特意在兰君芙脸上细细端详一番,看着看着,仿佛透过兰君芙看到了另一个女人,眼里带着回忆,渐渐恍惚了,语气轻柔如梦如幻,“你更像你母亲。”

    兰君芙好奇:“师父,您似乎还见过我父母?”语气中对婳苓公主和兰斐然都熟悉的很。

    鹿翁一点也不忌讳的点点头:“活了这么大把年纪了,什么人没见过。”

    兰君芙不依不饶:“那您说说,我是不是真的跟毒尊长得很像?”

    鹿翁眉头一跳:“你像你的母亲。”

    “毒尊呢?”

    “你这孩子,”鹿翁终于无奈,“毒尊神龙见首不见尾,我也许多年未见毒尊,怎么记得细节。”目光忍不住地挪移到正被赫连云鸾拿在手中揣摩的羊脂玉佩,语气悠长叹息,“不过那块玉佩,我倒是在他身上见到过,似乎是很重要,从不离身的,也不知道是怎么到你母亲身上的。你母亲跟你提起过吗?”

    “哦,”兰君芙想了想,似乎没有,信口开河按套路编故事,“救命之恩,以身相许,定情玉佩,他日叙旧。就这样咯”

    没想到,这短短的随口说出的一句话却令鹿翁面色越发深沉,连脸上习惯性带着的笑容也消失不见。

    难不成,毒尊其实跟鹿翁是一对?

    兰君芙觉得,自己似乎猜到了什么了不得的东西。

    若是这两人是一对,难怪两人都终生未娶,难怪鹿翁会对毒尊跟别的女人有一腿不悦。

    “天色已晚,我先去休息了。”鹿翁神情恍惚的跟二人告辞,甚至不等赫连云鸾安排下去,就直接背对着二人快速离开。

    赫连云鸾只能立刻安排人道:“王朝安,你亲自去给师父安排房间。”

    “喏!”王朝安连忙脚跟脚跟上鹿翁。

    “我敢肯定,你师父跟毒尊师祖绝对不是他口中的泛泛之交。”兰君芙看着鹿翁那近似仓皇逃离的背影,意味深长,“难怪他不愿意见翁晚桐,听说药王跟毒尊是死对头。”

    “嗯,不过很是奇怪,以前从没听师父说过他跟毒尊之间认识。”赫连云鸾也皱起眉头,觉得师父今日的表现有些奇怪了。

    “要不,明天我去药王殿问问?说起来,毒尊还算是我师祖,我却从没见过。说不准还真是我的亲生父亲,现在了解一下以后若真的要相认也好有个心理准备。”说起来,兰君芙可是对毒尊真的是好奇已久啊。

    “你呀,哪有人随意编排自己父亲是谁是谁的。”赫连云鸾无奈地在她额上落下轻轻一吻,“睡觉吧,天冷,早点睡觉被子里暖和。”说着,直接把她打横抱起,抱到床上,脱鞋放倒,拉起棉被盖好。

    “嗯。”兰君芙躺在被子里乖乖的点头,看着床边的赫连云鸾脱下常服换上睡衣。

    她的男人,真帅!多年习武,线条真是棒极了!

    赫连云鸾换好睡衣,吹熄蜡烛,借着月光走到床边一起躺下,兰君芙往里面滚了滚,让他一起躺进被窝。等他一躺稳,自己再一翻身滚回来,躺进他的臂弯。

    轻轻抚摸着她圆润的肩头,赫连云鸾语气怜惜:“明日你去药王殿找他们说说话也好,师父难得过来,他最是念旧,我可能要陪着师父到处走走。你去找翁晚桐说说话,也去看看玉衡,我也不会担心你在宫中无聊。”

    “嗯嗯。”兰君芙睡意上头,忍不住的打个呵欠。

    睡着之前,她记得自己还在朦胧的想着:她的男人,真体贴!
………………………………

第615章 真假毒尊

    第二日,兰君芙果然去药王殿找翁晚桐说话八卦了,她去的时候颇早,翁晚桐还没有去太医院值班,正陪着父亲姬雁辰用早膳,恰好被她给拦下了。

    “跟我讲讲你师父跟毒尊之间的过节呗!”

    “毒尊?世上从没有什么毒尊,毒尊跟药王本就是同一人。”翁晚桐一提起毒尊就是一肚子气,“医毒同源,我师父,也就是我爷爷,翁柏龄年轻时行侠江湖,一边救人,一边就觉得有些逼他救人的权贵实在不是个东西。于是就自己弄了个毒尊的分身。”

    姬雁辰皱起眉头,对毒尊显然也是完全没有好感:“药王是世人对家父的尊称,毒尊却是家父自己的玩笑话。却没想到,阴差阳错,后面这个身份竟然被人冒名顶替不说,还打着毒尊的名头到处收权贵子弟为徒,一看就是居心叵测。”

    “除此之外,更重要的。是爷爷其实原本是爱慕婳苓公主,在江湖上曾经以毒尊的身份偶然救下女扮男装偷溜出宫的婳苓公主,但那时爷爷其实知道婳苓公主的身份,自愧不如,便没有想过有任何发展。”

    “却没想到,没过多久,就听说婳苓公主拜了毒尊为师。”

    兰君芙被这个突如其来的信息撞得脑子都懵了:“那个毒尊,是冒名顶替的?”

    姬雁辰理解她心情的点点头:“正是。”

    “我母亲,认错人了?”

    “家父用毒尊这个身份时向来是以面具掩面,从不露出真容。”

    英雄救美,导致少女芳心暗许。后来直接命人找人,结果找了一个冒牌货,还以为是真的救命恩人,郑重拜师学艺,却不知道,自己拜师的对象跟救命恩人根本不是同一个人。

    兰君芙似乎突然能理解毒尊为什么一直不回应姬婳苓的感情了,别人不知道,他自己是知道,自己是个冒牌货。

    或许,他自己也心虚,也怀疑,不知道姬婳苓爱的到底是当初真正的救命恩人,还是后来的冒牌货的师父。

    真是狗血啊。

    兰君芙幽幽一叹,目光哀怨:“后来你父亲就没有找我母亲说明自己才是真的毒尊吗?”真是为姬婳苓不值啊。

    “没用的。”姬雁辰毕竟是前周皇宫呆过,一个辈分的人,知道的信息显然比翁晚桐要详尽许多。“毒尊直接登堂入室,与婳苓公主朝夕相处,生出感情。家父说过,他暗自偷看过,发现婳苓公主那时就已经爱慕上这个假的毒尊了。”

    说到这里,姬雁辰也是一声感叹,真是造化弄人啊,被一个冒牌货顶替自己跟自己心爱的女人朝夕相处培养感情,偏偏自己还无能为力揭穿对方的伪装。“虽然也知道其中或许有当初他的救命之恩的原因,家父也曾不甘心,故意找假冒的毒尊比拼过,奈何,这个假毒尊自身有暗卫无数,别说当面对质,根本无法近身。”

    “有暗卫?什么人会有暗卫?”兰君芙惊了,“这个假的毒尊到底是什么人?”

    “家父特意调查多年,后来还曾有过交手,追杀,得知最大的可能,就是楚国先帝蔺乘兴的双胞胎哥哥。”

    冒牌伪装的背后,是巨大的阴谋,是策划了十几年的天罗地。

    而这,正是一个江湖郎中不敌的真正原因。

    “当年,蔺家夫人生了一对双胞胎兄弟,一同养大。哥哥蔺乘宗文武兼备,傲然出众弟弟蔺乘兴性格内向,反而颇不起眼。几乎所有的目光都汇聚在了蔺乘宗的身上,两人同时出现的时候,哥哥的风采过人,弟弟内向害羞,看神色就能分辨。但是未到弱冠之年,蔺乘宗突然夭折。后来继承蔺家家主之位的便是弟弟蔺乘兴。举兵反叛,立国为皇的也都是蔺乘兴。”

    “十分巧合的是,蔺乘宗夭折的那一年,恰好是婳苓姐姐周岁。婳苓姐姐身为皇后唯一的女儿,一出生就万众瞩目。抓周时,父皇甚至拿出自己的玉玺给她抓着玩,天下皆惊,御史台的奏折第二天就把父皇淹没了。父皇性格温和,道歉态度良好,回宫后就专门让人特意仿造玉玺打了一枚小的、四角磨圆的玉玺给婳苓姐姐把玩,因为夏季炎热,婳苓姐姐喜欢抱着玉玺睡觉。太大了怕砸到姐姐,特意打个小的,还是四角都磨圆的。”

    即使是现在说起,都可以感受到当年周哀帝对婳苓公主的疼爱,打心眼的捧在手心,事事关怀体贴。

    或许,这也是婳苓公主一心要复国的真正原因。并不是因为自己的政治野心,而是那是父亲的国家,是怀念父亲最好的方式。

    “家父曾经猜测,或许,蔺家早就野心勃勃,看到婳苓姐姐如此受宠,一早就打了主意。蔺乘宗,可能早就盯上婳苓姐姐了。”姬雁辰口中的家父,自然不是周哀帝,而是继父药王。

    “也就是说,后来的冒名顶替,不过是时机恰好,有个名正言顺的机会可以接近。”兰君芙深思道,“以他的优秀和身份,其实当驸马也是有可能的,但偏偏是这种见不得人的方式,恐怕一开始,就不是奔着当皇亲国戚。而是,取而代之。”

    师徒相处间,不断的套话。也许不经意间,就会泄露一些周哀帝的秘密。

    最疼爱女儿的周哀帝,自幼把女儿当皇子一般教养,连朝政之事也会跟她说道说道。

    入得她耳,再被蔺乘宗套出来,然后当做对付姬家皇室的武器,来对付。

    一个残忍的感情阴谋。

    从一开始,就是骗局。

    谋划了十几年,也难怪姬婳苓毫无防备束手就擒,陷入他一手织造的情中不可自拔。

    “真的,十几年的时光,真能忍啊!”

    “可惜等家父查清楚一切时,周朝皇室已经灭绝了,婳苓姐姐已经嫁给了兰斐然。”姬雁辰语气悲叹,“其实当初,家父之所以在前周皇宫被破时出现在皇宫能救走母亲和我,其实他那时本就是为了救婳苓公主特意赶去的。”

    “只可惜,迟了一步,婳苓姐姐为了保住周朝最后的血脉族人、为了留在雒邑等待时机复国,已经答应嫁给兰斐然,一切都晚了。”

    “就连父亲知道的真相,也不敢告诉姐姐,怕本就失去一切的姐姐,失去最后的感情寄托。”

    “姐姐去世后,父亲给她立了一座衣冠冢,母亲和父亲都尝尝去祭拜。后来姐姐忌日时,父亲在那里自斟自饮,一个人坐到很晚,母亲放心不下让我过去陪陪父亲,父亲这才告诉我一切。”
………………………………

第616章 多重身份

    在药王殿听了一肚子的八卦,兰君芙心情复杂在天黑时回自己的荣寿宫了。

    想不到母亲心心念念挂念的人,在一开始就被冒名顶替了,真是,巨大的讽刺。

    若是没有被冒名顶替,若是当初自卑的药王没有因为身份和年纪不敢相认,若是姬婳苓跟真正的救命恩人成为师徒并且相爱,或许后来药王可以带着亡国后的姬婳苓远走高飞,过上闲云野鹤一般自由自在的生活,就不会有后来的被迫嫁给兰斐然,在安乐侯府憋屈不自在的婚姻生活。

    也就,不会有她了。

    或许这就是命中注定吧。

    错过的缘分,失落的人生,不幸的婚姻,一生求而不得的爱情。

    兰君芙越想越替姬婳苓悲哀,连带着自己心情都压抑了。她现在迫切的想见赫连云鸾,需要他的安慰,缓解一下姬婳苓的爱情给自己带来的心理阴影。

    然而意外的是,等她回到荣寿宫,赫连云鸾并不在。

    奇了怪了,每天都是一起用晚膳的,即使鹿翁来了,赫连云鸾也不会丢下她一个人用餐啊,难道还没回来?

    “陛下呢?”

    王朝安却是都被赫连云鸾留下,专门给她传话:“鹿翁说想回去看看当年手把手教陛下习武的谨王府,皇上亲自陪着过去了。”

    “哦,现在还没回来?这么晚了。”兰君芙总觉得说不出的奇怪,谨王府现在只是空宅子,作为皇帝曾经的故居,虽然有人照料打理日常清洁,但常用的厨子都带走了,那里留下的厨子只伺候那边的下人的伙食,估计连好的食材都没有,赫连云鸾难道请师父吃下人的伙食?“他们在哪吃晚膳?”

    王朝安却也是一问三不知,只好傻笑:“这个奴才也不清楚。陛下知道今晚来不及赶回来陪您用晚膳特意让小的回来通禀您的。”

    “知道了,不为难你,下去吧。”兰君芙摆摆手,想着自己一人用膳实在是过于冷清,不如把晖儿和摇光她们都叫来一起用膳,却听得刚刚转身离去的王朝安惊讶地声音从门口传来:

    “王朝卿,你怎么也回来了?”

    王朝卿的声音也清晰的传了进来:“哦,鹿翁特意让我回来给娘娘送信,说有重要事情。”

    “什么?”兰君芙顾不上吃饭,立刻让王朝卿进来。

    两兄弟几乎是前后脚到的,王朝安却完全不知道弟弟来是所为何事,莫非是王朝安刚走就出了什么急事?

    兰君芙不得不往坏处想去。

    王朝卿看出女主子的焦急,立刻走进来,拿出袖中的一封还留着完整蜡封的信件,递给兰君芙:“娘娘,就是这个。”

    信封不是密信,就是民间普通而常见的信封,看起来似乎是街边随意买的一样。

    若是真的有什么紧急任务,肯定不会如此草率。兰君芙稳下心神,撕开信封,里面只有一张薄薄的信纸。

    兰君芙还算淡然的抽出信纸一打开,然后面色大变!

    信纸上只有一句话:

    “想要救赫连云鸾,独自一人来见我。”

    寒冷冬日,兰君芙也觉得是一盆冰水当头泼下,整个人都被这一句话震傻了。

    她脑海里突然想到了今天刚在药王殿八卦来的真假毒尊,突然脑海里又浮现在荣寿宫鹿翁看到婳苓公主留下的画像和遗物时的异样,她突然发现被自己误解的一个事实真相:

    鹿翁不是跟毒尊相熟,而是本就是毒尊!

    他不只是见过姬婳苓和兰斐然,而是本就是那一辈的人,无比熟悉!

    假的毒尊是昔日蔺家嫡长子,经历了前周时期,外人都以为他早已死亡,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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