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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等奸商,二等奸后-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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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还小,不知道当年的事。皇上可是平民出身,为了跟他在一起,皇后以死相逼才让娘家接受皇上,一路提拔,一路相随。后来皇上起兵,皇后跟随着叛乱,可是皇后的娘家人还是雒邑来不及撤离,后来全部被投入大牢。皇上亲自带人去营救,可却中了圈套。最后皇后舍弃了娘家人,选择了皇上,娘家人全部惨死。这份恩情,不仅仅是多年相伴能说的清了。”
说起来都是一阵唏嘘,这样的深情,这样的恩情,别说皇帝,就是自己娶妻如此,也不会轻易舍弃。
“难怪。”赫连云淮也是感慨莫名。他娶妻就是看上了周家的背景,若是哪天他的夫人周英娥处在皇后当年的情况,会选择周家,还是选择他,他不敢肯定,毕竟他自己将心比心,并没有对她多好。突然,莫名的心虚了。
“别看皇上看重榴仙夫人,她连皇后的一根脚趾头都比不过。”赫连淳安并没有注意到儿子的心思已经飞回了自己的后院,只是想起当年的种种感慨深深。
“皇上有多爱重皇后,就有多疼爱她生的孩子。太子从出生到成年,都是皇上亲手抚养,一直带在身边,连批阅奏折时都是抱在怀里。后来的毓袖公主,三皇子,只有一个比一个宠爱,不然也不会养的性子一个比一个骄慢。”
说话的时候,赫连淳安语气里带着些微的嫉妒怨恨。当年皇后其实并没有苛待过其他的女人孩子,可不苛待正是因为不放在眼里,皇帝最爱的只有皇后和皇后的孩子,其他人怎么值得她浪费心力?赫连淳安深深记得自己儿时生病时是多么渴望父亲过来看一眼,可母亲派去通知的人带回来的只有太医。皇帝说是在忙于公务,可买通御书房的人得到的消息,却是在忙着教太子三皇子和长公主骑马。
“如今太子不在了,公主远嫁了,我那三皇弟看似被圈禁,其实何尝不是保护?不然随便派个侍卫去守园子不就行了,怎么会派沈灼去?沈灼可是沈家的小公子?而沈家家主是谁,也不用我提醒你了吧。”
沈家家主,开国将军沈霆,如今的大秦上将军。
“皇上,是有意让三皇子跟沈家结交,在为他铺路?”
“你等着吧,皇上不是无缘无故封赏你的,皇上最重视的是朝廷势力的平衡,今日封赏你,明日,说不准就会把三皇子放出来。”
“父王,那我们该怎么做?”
“什么都不做。”赫连淳安告诫着儿子,“你好好当值,其他的事,有的是人做。”
“私盐的事,皇上说不追究,你不能真傻到放任不管,一定要给出个交代。”
“是。”赫连云淮狠狠点头,这次自己栽了如此狠狠的一下,不把幕后黑手揪出来,他睡觉都不会安稳!
………………………………
第93章 阴谋重重
(一)
谨王府。每次皇室聚会一次,简直比偷袭打架还要疲惫,兰君芙感觉要不是因为某物,自己就差撕毁合约罢工了。
至于那某物,兰君芙看向皇上赏赐给自己的剑。
赫连云鸾也同样看向那把花哨的短剑偿。
“这把刀,你”
“皇上不是说了给我割肉吗?那我就割肉咯。撄”
“嗯,割肉吧。”
赫连云鸾欲言又止,最后什么都没说,送着兰君芙回房间后各自回房。
独自走在夜色中,赫连云鸾心里纷繁复杂。其实从见到那柄剑开始就是如此了。他小时候见过姑姑缠着皇上要这把刀。这把看起来花哨的华而不实的小刀,其实是前周的宝贝,吹毛断发,削铁如泥,听说是前周文思皇后的收藏。
因为看起来太女性化,皇上很少拿出来使用,但因为太过锋利太过珍贵又舍不得给毓袖姑姑,现在,没想到给了自己王妃。
皇上,您到底是何意?一边利用赫连云淮打压自己,一边又借着王妃补偿自己,难道帝王平衡之术就是这样的矛盾吗?
真的是没人知道吗?
“主子,这是”兰君芙一进门,玉衡就有些奇怪的看着她手中的剑,这把短剑,似乎有些眼熟?
“这是我娘的东西,没想到又回到了我的手上。”兰君芙拔剑,剑身长不及小臂,光可鉴人,银色的剑身上有两个小篆的字体。“或许正是天意。”
“这把短剑,叫做天问。”
它的用途,是凌迟刑罚的专用刀。它确实是割肉刀,不过割的不是羊肉也不是牛肉,而是人肉。
当年铸剑大师欧冶子铸剑时,使用赤堇山之锡,若耶溪之铜,经雨洒雷击,得天地精华,铸剑五口,分别是湛卢、纯钧、胜邪、鱼肠和巨阙。其实当年还有第六柄剑,就是天问。但是天问从一问世时就被认为是不详之剑,杀戮之剑。相比起仁道之剑湛卢、尊贵无双之剑纯钧、勇绝之剑鱼肠等正道名剑来说,天问甚至被欧冶子自认为是耻辱。而之后这柄不被承认的天问剑也没有辜负它不详之剑杀戮之剑的名称,所到之处无不带起腥风血雨,而它的持有者无不下场凄惨。
重新合上剑鞘,不经意间竟然划破了手指,血液立刻渗入剑身,剑身中间还有血槽,血液顺着血槽滑到剑尖,再滴落到地上,剑身依然雪亮的不见一丝痕迹。
“果然是好剑!”兰君芙抚摸着剑鞘上面颜色花里胡哨的宝石,眼里却带着回忆的神色。
“上面这么花哨还是我娘小时候镶嵌上去的宝石,后来我娘跟随师父学艺去了,担心后宫里人心叵测给祖母防身,一直到我祖母去世。没想到,这把刀是到了赫连瀛的手上,更没想到,最终又回到了我的手上。”
因果循环,冥冥之中自有天意。或许,这意味着,母亲未完成的事业,又将会回到自己手上
兰君芙抬头,看向天上的明月,母亲,小君芙,你们在天之灵,是否也在注视着我的一举一动,注视着这天下的兴衰存亡?
这个夜晚,似乎格外多事。同一轮明月下,不同的地方,在上演着不同的故事。
赫连云宥刚回到自己房间,一道黑影便飘了进来。
“主子,那羊迟延找上门了,要您给个交代。”
“交代?呵!”赫连云宥脸上挂着冷笑,“可以,剩下的一千斤私盐给他们,就说是补偿给他们的。”
“通知赫连云淮的表弟,那个叫连清的,不是一直记恨我抢了他的风头吗,现在听说这私盐跟我有关肯定会去的。然后通知赫连云淮,偷盐贼就找到了。”
连清是泰王赫连淳安娘家连家小舅子的儿子,比自己还小一岁。跟自己一样想走赫连云季的线路,可惜被自己抢了个先,没少记恨自己在背后离间自己和赫连云季。这次正好借此机会除去他,天天有人在背后说自己坏话挑拨离间什么的挺烦人的。
当然,若是能把上次怀了他好事还抢了他的货的家伙逮住,就更好了
(二)
而被赫连云宥心心念念的幕后黑手,也丝毫没有辜负他所望的知道了他要再次交易私盐的消息,遗憾的是,却并不打算按照他的要求做。
“小姐,那剩下的一千斤盐动了!”
赫连云宥身处晟王府不好盯,而且他也不一定亲自出手,他们就派人盯着那剩下的一千斤盐。果然,赫连云宥被劫了货不会善罢甘休,现在故意动静弄得很大就是想要引蛇出洞。
“还有哪些人知道?”现在风声这么紧,才过了几天时间,再次顶风作案,不被人察觉才怪。
“赫连云淮已经就知道了。”摇光奇道,“还有一个叫连清的,是赫连云淮的表弟,娘舅家的孩子。不过奇怪的是,两人并不是一路。连清甚至知道消息还要更早,只带了十几个家丁就出去了,他是不是傻?犬戎人常年征战,可不比他个养尊处优的大秦贵族差。”
“他不是傻,他是被人算计了。”旁观者清,玉衡冷静理智,已经猜到了赫连云宥的意图。
兰君芙赞许的点点头。
“嗯,玉衡说的对。连清和赫连云淮的消息,恐怕都是赫连云宥故意透露出去的,他要把自己身上的嫌疑转移到连清身上去。如果我没猜错的话,明天这个偷盐贼的名头,就要落到他头上了。”
“那我们该怎么做?要不要救他?”摇光跃跃欲试,话说黑吃黑背后捅刀子什么的最有意思啦!
玉衡瞪她一眼,闲得慌,也不嫌事大!
“什么都不做,”兰君芙冷静的判断揣摩着赫连云宥的性格和手段,“我们借此机会,看清楚赫连云宥的招数即可。”
“赫连云宥动了?”书房里,赫连云鸾也接到了这个最新消息。
“是。主子,我们要不要做些什么?”王朝安有些跃跃欲试。
赫连云鸾并没有马上接话,而是先思索片刻,问道:“王妃那边如何?”
王朝卿回答:“王妃,似乎只打算看戏,什么也没做。”
“王妃是个聪明人。刚黑了他一把,再动就可能被盯上了。”赫连云鸾淡淡的笑了一下,表情却依然冷淡着,一身华贵的黑缎长袍衬托的君子如玉般儒雅美貌,带着不可亲近的距离感,“泰王那边如何?”
“赫连云宥派人通知了泰王妃娘家侄子连清,故意泄露消息说私盐是赫连云宥偷得,连清带了几十个家丁就去了,想要瓮中捉鳖。”王朝安王朝卿两兄弟如同摇光玉衡一样,专门负责整理外面送进了的情报,传达给主子。
“连清自命不凡好大喜功,赫连云宥是算准了他不会告诉上面会自己亲自去,带了家丁是打算自己拿下这批人去给赫连云淮邀功。看来赫连云宥是打算让他当替死鬼。”赫连云鸾冷静地分析着连清的性格,和赫连云宥的意图,带着三分冷笑三分讥讽四分漠然。
“一石二鸟啊,既除了一个挡路石,又免去了自己的嫌疑,我这个五堂弟还真是不鸣则已一鸣惊人啊!”赫连云鸾想着自己的那群不省事的皇叔堂弟们,一个个心思莫测,除了赫连云宥,其他人何尝没有让自己趁早下去见父亲的想法。不过越是如此,自己还偏要活得好好的,不但会把父亲留下的东西护的好好的,还要把当初属于父亲的东西挨个拿回来!
眼里绽放出阴冷的野心,赫连云鸾眼眸晦涩不明,整个人气质阴沉的如同身上墨色的衣裳,跟白天的儒雅君子似乎是两个极端。
轻轻叩着桌面,赫连云鸾又问:“连清是怎么得知消息的?”
“赫连云宥在天香楼有人,连清在那里玩时故意让人假扮成犬戎人谈话,让连清听到的。”王朝卿回答。
“天香楼。”赫连云鸾想起了峡谷里那个放暗器的黑衣人,他当时说的天香楼是赫连云宥的,现在看来,为了吸引自己的注意力,当时的话估计是半真半假都有。想到黑衣人,自然也就想到替自己挡暗器的王朝安。“多盯着天香楼,或许那里真的是赫连云宥的场子之一。你哥哥怎么样了?”
“是。”王朝卿提到哥哥有些忧心,“卢大哥今日刚传话过,哥哥毒被控制了,没有蔓延。但是哥哥也昏睡过去了,开始还时不时醒一下,现在睡得时间越来越长了。”
“庄子上的大夫都是大秦的,只会解中规中矩的毒。赫连云宥跟犬戎人有来往,就怕那毒也是犬戎的。听说他们那边的西域奇毒跟我们这边完全不同。”赫连云鸾也有些忧心,两兄弟自幼跟随自己,是书僮,是亲信,也是侍卫。“先让大夫看看,若是情况不妙,我去请王妃。”
“谢王爷。”王朝卿喜道。他也知道王爷跟王妃只是交易,但是看王妃的房间都不让王爷进去就知道其中奥妙。因此王爷的秘密不让王妃知道也并不奇怪,现在为了哥哥的伤要请动王妃,可能就会泄露一些秘密了。
赫连云鸾摆摆手,并没有在这上面过多纠缠:“我记得连清有个大哥,身手不错,但是没有投入官场而是去闯荡江湖,很多年都没有回来了?”
“是,连清同胞哥哥,名叫连灏。”这些明面上的家庭成员资料一查就知道,王朝卿是做过功夫的。
“给他母亲传信,说连清是被人利用的。过年连灏肯定是要回家的,等他回家,就有好戏看了。”赫连云鸾冷冷地笑了,笑容中是智珠在握的自信,“就算连灏什么都不做,离间赫连云宥和赫连云淮已经成为定局。”
“天香楼,”赫连云鸾又回到这个问题上琢磨着,青楼用来搜集情报真是最合适不过的了,他一点都不意外这个雍京的老牌青楼幕后是皇族,只是惊讶幕后之人是赫连云宥罢了,他本以为会是哪位皇叔,这才跟屹立三十多年的天香楼年龄对的上。“把老鸨弄走,问问,无论天香楼有什么秘密,总逃不过老鸨的眼睛。若是能问出来正好,问不出来什么,那就打一下草,我就要把藏在草丛的毒蛇引出来。”
“是。”若是问不出来,那老鸨自然只有一个下场,死。
王朝卿领命退下,他哥哥受伤昏迷不醒,现在,急需一个发泄途径。既然如此,这件事他会亲自动手。
年轻稚嫩的脸上,带着阴冷肃杀的神情,与室内的主人赫连云鸾如出一辙。
深秋的夜色格外寒冷,浸入骨髓的寒气蔓延了整个雍京。天香楼正是灯火辉煌鬓香丽影的时刻,突然一声惊恐的尖叫打破了这份雍容宁静:
“啊――妈妈不见了――”
………………………………
第94章 榴仙秘事
(一)
秋日的午后,榴仙宫里杜思娴闲闲地靠在软榻上,手里拿着一根长长的孔雀翎,在逗着脚下的一只毛发蓬松的白猫。
“夫人,二小姐和四小姐来了。”
听到传话,杜思娴秀眉微蹙,冷冷地瞥一眼宫门的方向:“就说我在午睡,让她们再等会儿。”
“是。偿”
“姑姑,姑姑!”杜念晓被拦在外殿,十分不耐烦,大着嗓子教训着宫娥,“这是我姑姑,我要去见她,干嘛拦着我!”
杜念雪立刻拉住她,语气严厉起来训斥:“大伯在午睡时你敢去打搅吗?撄”
杜念晓的气势一下子蔫儿了。
“有劳了,那我们在这等着吧。”杜念雪柔柔的跟宫娥道歉,宫娥微微摇头一笑,退回了内殿。
两人在外殿偏厅等着,只有两个宫娥来为二人换热茶点心,宫殿寂静无声,杜念晓被姐姐教训了也不敢过多喧闹,只是时不时朝内殿张望着。
终于,杜思娴玩够了猫,让宫娥先把猫抱下去,懒懒的升个懒腰,喝杯热茶,才想起外殿等候着的两位名义上的侄女。
侄女,哼!杜思娴冷冷一笑。
“让她们进来吧。”
“姑姑!你要为我们做主啊!”杜念晓一进殿就风风火火叫嚷起来。
“怎么了?”杜思娴亲热中带着些疏离,还懒洋洋打了个呵欠,看起来似乎是刚睡起来没睡醒的模样。
杜念晓连行礼也没有就上去搂住杜思娴的胳膊撒娇:“都是表哥啦!”
杜念雪却谨慎多了,还是行礼后才坐到杜思娴的另一边,一听到杜念晓直接当着母亲的面指责儿子就知道不妥,连忙补充:“不是,是表嫂,就是那个昭和公主。”
可惜杜念晓不领情,还心心念念记挂着赫连云鸾的冷淡无情让自己除了丑:
“表哥也有错,我们不过是邀请表哥跟我们一起组队打猎,表哥不但拒绝了,还纵容他的那个女人骂我们是狗,是奴才,还说什么哪有奴才对主子吆喝的,还说要打断我们的腿!太过分了!姑姑,你要为我们做主啊!”
“什么狗,什么奴才,你们今日不是去猎场打猎了吗?鸾儿也去了?”杜思娴淡淡地问道,脸上平淡的看不出任何情绪。
“对,就是去打兔子,快入冬了兔子可肥了”杜念雪性格细致,已经发现了平日总是笑面迎人的姑姑有些微的不快了,连忙引开话题。
可怜她再怎么努力,也禁不住猪队友的自己作死。
“哎呀你都在乱说什么,姑姑你别听她的。今天晟王世子邀请我们一起去打猎,皇上也去了,就说要组队,比赛谁猎的猎物多,最后胜利者有奖赏。结果大家不是到泰王世子那里去,就是到晟王世子去,几乎没人跟谨王组队,我们就让谨王参加我们的队伍,结果谨王不领情不说,还纵容王妃骂我们是狗,是奴才,还说我们的表哥在宫里让我们别认错了”
“碰!”杜思娴听到这里终于面色大变,猛地抽出自己的胳膊,愤怒的站起身指着杜念晓大骂。
“难怪他那么恨我,都是你们!”
“都是你们的错!什么杜家人,你在他面前算什么东西敢如此猖狂!我的儿子我连宠爱都来不及你还敢侮辱他!你简直是找死!”
杜念晓被父母宠爱惯了,一下子脾气也上来了,也是愤怒地站起身:“姑姑,我们到底是哪做错了你要这样骂我们!”
“姑姑,对不起,四妹从小被宠坏了”杜念雪后悔不已,今天就不该任着妹妹来见榴仙夫人!
“哪错了,你们不过是依靠着我的威名攀着裙带关系上来的外臣,连爵位都没有,他是我的儿子,是先太子的儿子,是当今的皇长孙,是有爵位的王侯,你让他一个皇孙一个王侯来加入你们这样的外臣的队伍,你是有多大脸让他来看你的脸色?嗯?你说说看啊,你看在你父亲的脸色上,还是你大伯的脸上上?”杜思娴被一顶嘴更是来气,眼里隐藏的恨意汹涌澎湃的漫上来,新仇旧恨一起,浑身上下每个细胞都叫嚷着要复仇。
“什么有爵位的王侯,不过是个谨王,谨王谨王,谁不知道陛下是什么意思!”杜念晓气得口不择词就把心里话说出来了。
谨王谨王,谨言慎行的王爷,这个用三皇子的王侯之位换来的爵位却是一个耻辱勉强的封号,杜思娴不是不知道其中蕴含着的圣上的意思,可被人当面说出了还是忍不住再次心痛。
“姑姑,我们错了您别生气了,我们只是喜欢表哥,想跟他一个队伍去打猎”杜念雪见势不妙已经急的跪下了,拉着杜思娴的手求饶。
另一手拉着杜念晓跪下,而冲动过后杜念晓也后悔了,看到杜思娴气的浑身发抖,也忍不住心虚的腿一软跪下:“姑姑,对不起”
“别装了,你们什么性情我早就知道了。跟你们虚伪的父亲一样。”气急之后,杜思娴反而渐渐冷静下来了,甩开两人的手,在她们面前坐下,并没有让二人起来,“说吧,当时原话是什么,一五一十原原本本告诉我。不然,我不介意让你们留在我的石榴园里当树的肥料。”
“姑姑”杜念晓更心虚了。她突然才想起,不论如何,谨王始终是这位深受皇宠的榴仙夫人的亲生孩子,平日再怎么疼爱自己这个侄女也比不过心疼自己孩子。
杜念雪却顾不到这么多了,心细如发的她比被宠爱的有些没脑子过于自我的杜念晓更清楚榴仙夫人温柔亲和一面背后的狠毒无情,她连忙一五一十得把当时的情况说出来:
“是,姑姑。我们当时说,让表哥加入我们的队伍,除了我们这里,表哥也找不到别人组队”
“好啊!好啊!都是你们把他孤立起来的!让别人听到他的名字就想到杜家的无恶不作!”杜思娴忍不住再次重重拍案,咬牙切齿道,“难怪他原来越恨我,都是你们害得,都是你们害得”
“姑姑对不起,我们不是有意的”杜念晓终于害怕了,跪行上前,拉着杜思娴的袖子哭丧着脸道歉。
杜思娴冷着脸,抽出袖子,不断地深呼吸几下后,终于平复了怒气,但此时的平静不过是压抑后的镇定,内敛的愤怒如同定时炸弹,更加危险可怕。
“起来吧。看来是对你们太好了,给了你们太多风光荣耀,都忘记了自己的出身是从哪里来的。”杜思娴看着大殿面前,挽着自己的指甲,嘴角露出冷笑,终于在两个侄女面前展露出了她冷酷无情的一面。
“我可以把你们杜家提起来,也可以把你们打入十八层地狱。”
“姑姑,我父亲可是你哥哥!”杜念雪立刻吓得脸色苍白了。杜念晓也终于意识到自己闯下怎么样的祸,已经牵连到了自己赖以生存的杜家,也害怕起来。
“哥哥?我要是想要哥哥,别说一个,十个百个都可以有,他们文不成武不就只会作威作福的算什么东西!”杜思娴冷笑着开始让自己贴身女官送客,
“回去告诉你父亲,还记得当初是怎么对待我的吗,我可以一日也不敢忘记,若是他们不记得,让他们亲自来见我,我帮他们好好回忆回忆!”
“祁琴,送客!”
(二)
“哥哥,姑姑怎么能这样对我们!”
一回杜家,杜念晓就忿忿不平跟自己哥哥杜念轲抱怨。
“我早就说过了不要那么放肆,你们就是不听,今天才被骂榴仙夫人也是忍你们很久了。”大堂哥杜念衡已经听到杜念雪讲述了榴仙宫发生的一切,对这个最小的堂妹嫌弃的不得了。头疼的揉着额头,心想待会父亲回来自己该怎么跟父亲讲,可是不论怎么讲父亲都要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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