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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娆毒妃-第10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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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晚上?”容溪的眼珠转了转,“夜探?”
“不算吧……”冷亦修摇了摇头,“齐王府的的东邻府邸中有一个观月台,那个台子很高,足可以看到齐王府的最后一层院子,据我所知,这几天他一直是在最后一层院中的,我们去观月台观月,顺便看到了齐王府中的情形,怎么会是夜探呢?”
“……”空溪看着他那一脸无辜的样子,“那是谁的府邸?”
“噢,是最公正无私的白监正的府邸,是皇帝亲口所赐,只是他别有居处,所以,那层院子平时只是派人看守,不拂了皇帝的心意,如此而已。”
“那观月台那么高,而且,还能看到齐王府中的情形,齐王会没有警觉?”容溪有些纳闷。
“噢,因为那台子建造的比较特殊,本来并不是一座台子,只是后来才改的,不过,外观并没有动过。”
“特殊?怎么个特殊法?原来是什么?”
“原来那是一个商户的产业,不过后来他举家南迁了,那个商户是卖炭的,有一个癖好,说是必须要看到烧炭的烟囱,如果看不到就会睡不着觉,所以就让人在他的园中起了那么一个烟囱,这一点当时全城的人都知道,所以,后来白监正让人夜间改成了台子,也无人知晓。”
“……”容溪无语的笑了笑,还真是奇葩啊,没有想到,阴差阳错的居然起到了这样的作用。
“那么,想必从台子上看下来也是有一段距离的,又是夜间,万一看不清楚呢?”容溪一边说着,一边用手中的笔在一张纸上画了一些东西,然后交给冷亦修说道:“把这些图纸给冷八,让他按着这个图纸做出这样的东西来。”
“这是什么?”冷亦修有些好奇,上面画的图隐约是个什么仪器,但是他看不太明白。
“到时候你就知道了。”
夜间很快到来,两个人换上了黑色的衣袍,骑着马在城里绕了几圈,最终去了白远莫的那所宅子。
冷亦修摸了摸后背上背的那个奇怪的东西,圆筒形的,一头大一头小,还可以转动伸缩,到底是干什么用的?容溪只说到时候就会知道,真是太奇怪了。
容溪跟在他后面,在烟囱造型的台子下面仰望,还真是挺高的,难怪当时会引起轰动,谁会闲着没事在家里建造这么一个玩意儿?真是莫名其妙。
冷亦修拉着她的手,一层一层的走上了环绕式的楼梯,外面看起来粗糙丑陋,里面布置的却是十分精致,如一幛楼阁,一层层的在眼前铺展开来,有的放着书架、有的放着花草、还有的放着一些茶具桌椅,里面很干净,看得出来经常打扫,或者经常有人来。
转眼间两个人来到了顶层,上面并没有窗户,容溪看了看也不知道这要从哪看出去,冷亦修笑笑,走到一张桌子前,轻轻的转了转桌上的那一方砚台,“啪啪”两声微响,两块墙砖突然向后弹了出来,露出两个四四方方的洞,如水的月光从洞里照射了进来。
容溪微微惊叹,好巧妙的心思,她上前看了看,果然能够看得远,地上街道上的灯笼如一个个小小的火把,看起来的确是很高了。
她拢目看着四周,最近处的那一座院子里亭台楼阁看上去布置的十分雅致,院子里的灯笼在微风中晃动,上面书写着一个大大的“齐”字。
她的眸光一缩,从身后拿下那个长筒形的东西,对准了洞口,看向齐王府的院子。
冷亦修见她用这个东西看,不由得也好奇的拿下来去看,这一看之下吃了一惊,没有想到,这个东西看到的东西居然如此的清晰,原来以为自己的目力还不错,但是明显和这东西比起来,还差得很多。
“这叫望远镜,”容溪知道他心中的疑惑,解释道:“顾名思义,就是能够看到很远的东西,比眼睛看得清楚,还可以把东西放大,如同在眼前发生一样。”
冷亦修一脸欣喜的看着她,虽然不明白为什么容溪会这种稀奇古怪的玩意儿,但是他却没有追问,只要她愿意说,就一定会说的。
“看!”容溪指了指下面,冷亦修也从望远镜中看过去,只见刚才还空空荡荡的院子,急匆匆的走过来一个男人。
那男人穿着圆领锦袍,腰间扎着带子,脚上穿着一双黑缎面的靴子,看穿着打扮应该是一个总管。
冷亦修在一边说道:“他是齐王府的总管,姓马。”
容溪点了点头,“看他这样子,应该是有急事。”
果然,那马总管走到一间房间的门前,抬手敲了敲门,随后他走了进去。
“进了房间,这就看不到了吧?也听不到在说什么,”容溪回头看了看冷亦修,“要不咱们还是下去看看?”
“不行,”冷亦修摇了摇头,“现在的情势不明,我们不能打草惊蛇,再者,要去的话也只能是我自己去,或者派别人去,你去太危险了。”
“以前……”容溪还想说什么,冷亦修直接打断她的话说道:“你也说了,是以前,现在,不行。”
他的神情坚定,语气坚决,看不出有什么转变的余地,容溪只好作罢,回头看向院中时,发现和马总管一起出来的,还有一个人。
那人穿一身月白色的缎袍,清冷的月光照在他的身上,载了一身的月色光辉,他的发高高束在玉冠里,面色如玉,眉目如星,整个人像一株月下的竹,清雅韵致,仪表堂堂。
齐王,冷亦维。
“唔,主角登场了,”容溪看着院中的冷亦维,心道,这家伙长得斯斯文文,儒雅俊秀,却是一肚子的阴谋诡计,自己穿越过来短短的几个月,被他算计过多少次了?
“别动,别出声。”冷亦修突然伸出手来,握住了容溪的手。
容溪按照他说的去做,随即,从望远镜中看到冷亦维似乎有感应似的猛然转过头来,目光遥远却清亮的盯向他们所在的方向。
夜色沉沉,距离很远,他应该什么也看不到。
但是,在那些高手的眼中,有时候不需要真正的用眼睛看到,只是用心去感觉,就会发现一些端倪,而此时,冷亦维总感觉有人在暗中看着自己。
他的目光穿过夜空,观察着周围的一切,四周除了风声,什么也没有,周围的房舍也很少有比齐王府还要高大气派的,所以,他只是匆匆的略过,而最终,落在了那个高高的烟囱之上。
黑夜中,那上面也是黑漆漆的,没有一丝光亮,仿佛黑夜中的擎天巨柱,沉默站立。
以往也经常看到这烟囱,只是从来没有像今天这样,感觉有些……说不出来的奇怪。
冷亦维仔细的看了看,那烟囱外围光滑,根本不可能有人能够站得住,就算是有高手可以抱住,那也会非常的明显。
看了再三,确定没有什么异常,冷亦维这才慢慢的转过了头。
随即,他摆了摆手,有人拿着托盘走了出来,向着不远处的一个小亭子走了过去,把托盘里的东西一一摆放在小几上。
一壶酒,两个杯子,还有几碟小菜,几种小点心。
然后,冷亦维对马总管说道:“请人进来吧。”
“是。”马总管应了一声,转身向着后门的方向而去。
………………………………
第二百六十二章 美人前来
容溪和冷亦修在台子上远远的望着,她嘀咕了一句道:“我要是能懂唇语就好了。”
“嗯?”
“能看得懂他们在说什么啊,”容溪有些无奈的说话。
冷亦修轻轻的笑起來,他洠凳裁矗皇窃谛睦锸锹穆悖麤'有说,她已经给了他太多的惊喜,他洠в兴担切┭俺E硬换岬亩魉丫岬锰啵麤'有说,她已经站在足够的高度,完全有资格可以和他并肩。
冷亦维站在亭子中,望着茫茫夜色,他并不以为今天是一个好时机,只是,岳战鸣几次三番的催促,让他不得不见他一次,他对这个合作者有些不满,怎么都觉得这个人太过鲁莽,凡事急于求进,如此性格,怎么能够成就大事?
冷亦维正在想着,身后响起了脚步声,还有丝丝香气从风中飘來,那香味儿清淡雅致,不同于一般女子的脂粉,他不禁心头一动,慢慢转过身來。
前面的男人身材高大魁梧,穿着一件黑色的衣袍,袖口和领口绣着银色的花纹,腰间扎着银色的丝带,挎着一把长剑,走路身姿笔直,步伐沉稳,看得出來,是一个武将,而且身手不凡。
正是凌五国的战袍王爷,岳战鸣。
他后面跟着一个妙龄女子,身穿一身淡蓝色的衣裙,腰身纤细,袖口和裙摆都比一般的裙子要大,衬得女子的手腕纤纤如玉雕,那裙摆随着她的步伐而动,如一朵朵盛开的浪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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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亦维的眸子微微一眯,他的指尖轻轻拂着腰间玉佩的丝绦,滑滑腻腻。
“云珊,快來见过齐王殿下。”岳战鸣面带着微笑,对着他身后的女子说道。
那女子婀娜前來,來到亭子外,盈盈一拜,姿态如柳,声音如夜莺,“云珊见过齐王殿下。”
“王爷,此女乃是我的义女,从小养在身边,此次來大昭,也便带了她來见见世面。”岳战鸣笑着引见道。
冷亦维一听此话,已经明白了岳战鸣此次的來意,他肯定不是來谈正事的,否则的话也不会带着这个女人前來。
他笑了笑,送上门來的好意,自然不会推辞,“如此,请上亭來吧,本王略备一些酒水茶点,还请二位不要客气。”
“如此,我父女便叨扰了。”岳战鸣带着云珊上了亭子。
“唔,美人计吗?”容溪看着亭子中的云珊,嘴角活浮现讥诮的笑意,“请问宁王殿下,觉得这位女子如何?”
“嗯?”宁王殿下煞有介事的认真看了看,然后坚定的说道:“回宁王妃,本王觉得此女子不如王妃的十万分之一。”
“哼。”容溪冷哼了一声,“马屁精。”
双腿吊在楼梯上的冷十五和冷十六互相对视了一眼,两个人默默的对这对夫妻的谈话表示了最大的鄙视。
“怪不得当初岳战鸣进城的时候,队伍中还有一顶软轿,想來便是这位女子了。”容溪想起当日拦截岳战鸣队伍时的情景,不知道这位黑袍王爷如果知道当初害他丢丑的人正在遥遥的望着他,会做何感想?
“千里迢迢的带着來,想必就是那一位了。”冷亦修的话意有所指,容溪扭头看了他一眼,“你知道?”
“传闻这位黑袍王爷,十八年前收养了一个女童,那女童虽然年幼,不过两三岁的年纪,却是长得聪明可爱,王爷便收为义女,精心培养,那女子越大出落的越发出众,黑袍王爷更是可外疼爱,甚至胜过了亲生的女儿,更是请旨为此女取了郡主的称号。”
“胜过了亲生的女儿?”容溪的声音微冷,淡淡的笑了笑,嘴角扯出一条讥讽的弧,“想必是想着在这个女子的身上得到更多吧?”
“不错,”冷亦修微微叹了一口气,“我也这样以为,多年过去,听说凌王求亲的官家子弟比比皆是,却都被黑袍王爷挡了,甚至有流言说,这位王爷想要私藏,名为义女,实则……不过,依我看,这次,他是要抛出这张王牌了。”
容溪用望远镜仔细的观察着亭中的女子,她微垂着眸光,小小的脸俏丽娇羞,只是在暗夜中,还是隐约有几分黯然之色。
怎么看,都不是一位有野心的女子,她和那位气势逼人的七公主有着本质的不同,明显就不是一类人,但也绝不像胆小懦弱的六公主,容溪只觉得她聪慧通透,表面的温柔中却有隐隐有几分刚毅。
想必岳战鸣精心培养她,她也是琴棋书画样样精通的,只是……可惜了这么一个出色的女子。
容溪的惋惜不过一闪而过,既然她选择与岳战鸣同來,又与他一起出现在这里,那就代表她已经做出了选择,她自己都不觉得惋惜,自己又替人哀叹什么?
“來人,”冷亦维冲着站在亭下的婢女说道:“去准备一壶上好的玫瑰花茶來。”
“是。”婢女领命而去,很快端着一个托盘前來,托盘中放了一个白色几欲透明的茶壶,隐约可以看到里面的茶水微微晃动。
岳战鸣不禁赞叹道:“王爷府中的东西果然精致,连一个茶壶都如此罕见。”
“王爷过奖了。”冷亦维淡淡的一笑,他的眸光闪动,如倾了月色光辉,“这壶是父皇赏赐,平时很少用,今日王爷和小姐到來,自然是要让它出來见见贵客的。”
岳战鸣满意的一笑,用目光看似无意的看了云珊一眼,云珊冲着冷亦维轻轻一笑,那笑意浅浅,如夏日里蜻蜓点过荷茶池水面,一圈圈的波纹荡了开來,轻软却动人心魄,“王爷厚意,小女子如此敢当?不知此壶可有什么典故?”
冷亦维执起那把壶,眼睛去看着云珊,一双桃花眼里波光闪动,“此壶是当的本王母妃的爱物,母妃曾得铸壶大师的指点,造得一手好壶,虽然贵为后宫妃位,平时闲來无时却也时时做來解闷,此壶是我母妃做得最好的一把,这壶体上的诗还是父皇亲手所做,母亲让人一笔一笔描刻上去。”
他的声音低沉微哑,在这夜色中娓娓道來,如催开一树海棠的春风,让人心中微暖并有酸涩的疼痛。
不管他的故事是真是假,云珊都有些感动,她的眼底涌起淡淡的潮雾,嘴角却是一丝如花的笑意,“夫妻如此深厚的情感,在帝王之家算是非常难得了。”
“确实,”冷亦维点了点头,他的手指轻轻抚摩着壶身,姿态轻柔,像是抚摸一件珍宝,声音越发低哑魅惑,“只可惜……后來母妃去了,父皇很伤心,本來想把此壶珍藏起來,可是越发的睹物思人,所以,本王便请旨,把此壶带回了府中。”
“王爷孝心,皇上定然心领神会的。”云珊神情有些淡淡的忧愁,精致的眉梢沾满了哀怨。
岳战鸣手抚着胡子,心中是了然的得意,他看两个人的情绪酝酿的差不多了,搓了搓手说道:“王爷,此壶美则美矣,但是本王闻着这壶中的茶似乎更香,这是什么茶?能否让本王喝一杯?”
冷亦维轻轻一笑,“非是本王小气,这壶茶王爷可是看得,喝不得。”
“这是为何?”岳战鸣疑惑道。
“此茶名为玫瑰茶,主料自然是上好的玫瑰花,”冷亦维说着,轻轻执壶道出一杯,热气腾腾里,花香慢慢的扑散开來,香气浓郁却不呛人,茶水微黄,在淡淡的水气中一圈圈的水纹微荡,让人恍惚置身于云山花海中。
“此玫瑰非是一般的玫瑰,而是长在山顶上野生粉玫瑰,颜色虽然不是正红,却是极香,远隔着几里地就可以闻到香气,在日出时的那一线阳光照过來时,让洗手沐浴的婢女剪短了指甲,穿戴着白色反光的衣袍,把玫瑰花采摘下來,放进准备好的避光的丝质布袋里,然后在花上的水气未干之时拿到府中來反复蒸晒,然后与蜜糖、桂花、茉莉一起封在坛中,埋于荷花池附近的土中,三年后起出,方成。”
冷亦维的介绍让岳战鸣听得头直晃,“不过是一盏茶而已,居然费如此大的功夫?”
“自然,”冷亦维看着他瞪眼的样子,微微笑起,“这茶制作起來虽然复杂,但是对女子却是极好,常饮可使容颜如花,身上的香气淡雅,非是一般的脂粉可比,与小姐身上的香气有异曲同工之妙。”
他的赞美让云珊的脸上微微一红,似天边飞起的晚霞,她飞快的看了冷亦维一眼,随即又低下头去,娇羞道:“王爷谬赞了。”
“小女身上的可不是什么脂粉香,”岳战鸣得意的一笑,“这是她自己制作的香包,配戴在身上久了,自然留下的香气。”
底下的人相谈甚欢,却不知,高处遥望的人,微微翘起唇來。
………………………………
第二百六十三章 偶遇?
容溪虽然听不到他们在说什么,但是看冷亦维的眼神和那女子的神情,还是岳战鸣那眉眼间流露出來的得意,便能猜个大概。
“你猜,她今晚会不会留下來?”容溪问着旁边的冷亦修。
冷亦修洠в邢氲剿嵛实谜饷粗苯樱恢倍季醯茫菹比徊皇且桓鏊姹闱岣〉呐樱撬阅信拢匆矝'有寻常的大家小姐的那般羞怯难言,相反却是坦荡荡,她可以毫无害羞之色的说出來,却让你并不觉得有猥琐之意。
很奇妙的感觉。
冷亦修却很乐于享受,他微微摇了摇头,“我猜不会。”
“和我所想一致,”容溪扬了扬下巴,“如果就这么留下來了,岳战鸣的王牌也太不值钱了一些,他要好好的吊吊冷亦维的胃口,然后把他牢牢的捏在手中。”
“当然,”容溪微微停了停,“这只是岳战鸣的心中所想,要想就一个女人,來掌控住一个有野心有城府的男人,未免太过简单了。”
“那你以为呢?”冷亦修看着她,饶有兴趣的问道。
“俗话说,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偷不如偷不着,要远远的吊着,只看,而且看都看得不多,只是偶尔那么一次,更别提摸得到了,不到一定的时候,就根本不会让你近身的,”容溪弯起嘴角,对于这些套路,现代小说中早都分析了无数次了。
“……”冷亦修皱了皱眉,他承认容溪说得有道理,但是……就是因为太有道理了,她是怎么如此清楚男人的心理的?嗯……回去之后一定要好好的问问。
果然,两个人的谈话刚刚结束,下面的局势就发生了变化。
云珊的茶只喝了三分之二,岳战鸣便起身道:“打扰王爷多时,我父女就先告辞了。”
冷亦维的眉梢微不可察的轻轻一挑,随即,他点了点头说道:“夜色已深,如果王爷执意离去,那本王也不便强留了,只是……王爷是如何前來的?骑马还是乘轿?”
“本王骑马,小女乘轿,”岳战鸣说着,拱了拱手说道:“告辞,改日再來与王爷喝酒品茶。”
“如此,本王随时恭候。”冷亦维说着,对着站在亭下的马总管说道:“去,送送王爷与小姐。”
“是。”
岳战鸣带着云珊离开院子,消失在冷亦维的视线中,他眼中的神采渐渐的一亮,岳战鸣这是什么意思?难道是自己意会错误,他今天來并不是送人來的?那带着那女子前來是何意?只是会为了品茶?
显然,齐王殿下为了维护自己的形象,为了让人相信他是“病中”王爷,一贯保持着洁身自好,从不沾花惹草,对于那些喜欢的女子从來都是派人暗中送到府上來,而那些女子知道了他的身份,自然是百般讨好承欢。
所以,齐王殿下根本洠в辛旎岬皆勒矫奶茁罚⒉荒芟袢菹茄谎郾憧闯鰜恚勒矫还窍胗迷粕捍跛奈缚冢谒磥恚佣际窍刖》椒∷男牡模О惆偌铺趾玫模睦镉姓庋模
不过,正是因为如此,岳战鸣的目的反而达到了,冷亦维完全被吊起了兴趣。
容溪收了望远镜,对着冷亦修笑了笑,通明的烛火中,她的笑容有几分阴冷,“很快,就会轮到我们上场了。”
“你想……”冷亦修看着她的笑意,立刻明白她又在打什么坏主意。
“尊敬的齐王殿下应该已经惦记上这位姑娘了,而岳战鸣显然也是有意用那位姑娘來当饵,既然如此,又怎么会不安排几次偶遇來显然两个人的缘份?所以,我猜想,明后天里,街上一定会出现这两个人的影子,既然哪些,我们不妨也参加进去。”
“你想让我去?让我去引诱那位姑娘把冷亦维给比下去?”冷亦修说着,情不自禁的抬手去摸自己的脸。
“啪”的一声却被容溪准确无误的打了下去,“你想得美,你是我的,谁也别想碰,让那位风公子去,他不是自以为风流潇洒,以为天下女子都会为他倾心吗?那就让他也前去偶遇,想必会有热闹看。”
“可是……”冷亦修听到容溪脱口而出的“你是我的,谁也别想碰”心中是满腔的甜蜜,可是提到风翼南的时候,他又不禁嘶嘶的抽了一口气。
容溪淡定的转移了目光,轻轻扫了一下他的双腿之间,冷亦修被她这么一看,嘴里的气抽得更响,岂料容溪更加淡定的说道:“你嘶嘶什么,我踢的又不是你。”
“……”
冷十五和冷十六双双抚额,王妃……还真是强悍啊。
次日,热闹的集市上,天云居茶馆临街的一个包间早早的就被人订下,随即几位贵客陆续到了,只要了热水,却给了不少的茶资,吩咐洠в姓谢剑魏稳瞬坏媒ァ
小二早已经对这种贵客司空见贯,京城重地,随便在街上拉上一个人就有可能是个官儿或者是官儿的亲戚,所以,小二只照吩咐行事,从來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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