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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娆毒妃-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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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玩下去恐怕有些过了,他无奈只得现身,这样近距离的一望,对面的女子又让他呆了呆。
她傲然站在那里,袭一身ru白色的衣裙,裙边盘绕着银边,质地高贵而低调,腰间紧束盈盈一握,而裙摆则散开,站在阳光微风里,如一朵白色的牡丹花华丽的绽放。
上衣也是同色,只是在领襟和袖口处也盘绕了金色的边,领口处露出一抹锁骨,平而直,只是那一点的肌肤,却是惊人的艳,也让人……心里痒痒的,很想看看其它的地方是否也如此光洁如玉。
她的眉乌黑整齐,如一双展开的翅膀,向上飞扬开去,不同于其它女子的温婉,多了几分英气,一双眼睛黑白分明,黑如墨玉般沉,白如轻云般灵,两者交汇在一起,黑与白居然成了最大的惊艳,那一转一动之间,华光无限。
太子突然找不到自己的呼吸。
他自认为阅美无数,在这个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位置,无数的女人都对他投怀送抱,美艳的、温婉的各种各样的都有,却……没有一个像眼前这个女子这样的,明明站在那里犹如一朵娇弱的花,偏偏神情却是坚毅而决然的,那样漂亮的眼睛却是那样冷峻的神情。
他在心里轻叹,宁王……好福气啊。
“太子殿下。”容溪轻轻一笑,象征性的施了一个礼。
而太子却急步上前,伸手就要去搀扶她的手臂,“弟妹不必多礼。”
容溪看着他伸过来的手,黄色的袖口绣着黑色的云纹,那般刺目的华贵,他的指尖有些微青,指甲微白,容溪在心里冷冷笑了一声,这个家伙好色得很呐,平时纵欲过度了吧?
看到他的手并不只是虚扶,依旧没有停下的意思,容溪突然一抬手,扯下身边一个铁卫的枪尖,冷气逼人的枪尖对上太子的手指,“太子殿下,这是特殊的欢迎礼吗?”
太子也算是英俊的,只是眼睛下有淡淡的青色,皮肤有些发白,他的脸色一沉,对着四周说道:“真是放肆!也不睁开你们的狗眼看看!眼前的这位是什么人?是我的弟妹,宁王妃,能和别人一样吗?!你们居然也敢拦!”
那些铁卫垂下头,大气也不敢出,容溪却无声的笑了笑,她的笑意如牡丹花在风中轻轻摇摆,“太子殿下,如果不是得到您的召见,臣妇也不敢随意来叨扰,如今看来,这里守卫森严,无事还是不要登门的好。”
太子的笑容一僵,他完全没有想到容溪居然如此开门见山的说话,目光里闪过几丝不明的意味,接着干笑着说道:“弟妹真是会说笑,来,来,里面请。”
容溪也不客气,跟在他的后面就往里走,孝儿有些紧张,按说女眷来访,应该是太子妃来接待才对啊,怎么看这个架势……
容溪对这些古代的规矩倒是有些漠然,何况,她来的目的也就是为了接近太子,看看他到底要出什么诡计,如果他一直不露面,那才是不好办。
到了大厅,分宾主落座,容溪看着太子问道:“不知道太子殿下召臣妇前来,有何吩咐?”
太子正准备吩咐人上茶,听到容溪的问话,挥起的手停在半空,有些尴尬的收回,说道:“本宫请弟妹前来,是为了请罪啊。”
“噢?”容溪勾唇一笑,翘起的嘴角如一把勾魂刀,轻松勾住了太子的魂,“不知太子此话从何说起?”
太子看见那笑意,心间春情一荡,目光也显得迷离起来,他右手抚着左手,语气轻柔道:“哎呀……看来,弟妹这是生气了。”
孝儿把他的神色看在眼里,脸色一红,恨恨的低下了头,身子不由自主的往容溪的跟前凑了凑。
容溪低头看着她青色的鞋尖,心中一笑一暖,抬头道:“太子有话不妨直说,生气不生气,臣妇也会控制,向来女子有气也只会向着相公发作。”
太子一怔,接着昂头大笑,“弟妹的性子……真是……辣啊,不知道宁王弟弟可受得了?”他说得眉飞色舞,一双眼睛媚光四射,语气更是轻柔如柳絮,轻轻的飘落下来,让人痒痒的难受。
容溪抬头望着他,目光盈润如秋水,波光荡漾,忽然让人想起冬日冰封的湖面,阳光照射反出华丽却冰冷的光,“太子殿下如此……春情,不知道太子妃可受得了?”
“噗哧……”太子身后着着一个丫环一个没有忍住,就笑了出来,其它的人也都努力的低下头去,拼命的忍着,腮帮子鼓着,胀得通红,让人怀疑会不会憋出内伤来。
孝儿则是瞪大眼睛看了容溪一眼,接着又飞快的低下头去,咬着嘴唇在那里忍着笑,天啊……小姐什么时候也会说这样的话了?不过,看太子那德性,也就该这样讽刺他!
太子的脸色如染开的颜料铺,先是一白,再是红,慢慢的变成了紫色,精彩纷呈,他瞪着眼睛,一双眉毛挑起,双手紧握,张大了嘴想喝斥什么却又想不出该说什么。
容溪却不理会他,低头看了看空空的桌子,对着太子身后的一个丫环说道:“可否倒杯茶来。”
明明是询问的话,却说出命令的语气,那小丫环不自觉的点了点头,迈了两步就要去,迈出去了也觉得有些不对,急忙慌乱的回头看着太子。
太子又羞又气,看着丫环看向自己,不由得恨声说道:“没用的东西!还不快去!怠慢了宁王妃,仔细你的皮!”
丫环急忙低头去了,太子清了清嗓子,在心里暗暗的骂,到底是谁谣传说宁王妃柔弱无能,胆小怕事,只知道哭泣的?眼前这位哪里有半分柔弱的模样?
“太子召见臣妇,可是为了命冯奎明大人搜我王府一事?”他还没有整理好思绪,容溪却再次发问,真是没有最直接,只有更直接。
太子暗暗抹了抹手心的汗,扯了扯脸皮,露出几分惭愧之色,“不错,这个冯奎明,真是越老越糊涂了!居然胆敢去搜宁王府!”
………………………………
第三十四章 太子妃驾到
容溪对太子的话毫不意外,早就已经料到他会把一切都推到冯奎明的身上,她不语,只是微笑,那笑意淡而凉,如冬日初来萧瑟的风。
太子见她不接话,不自在的清了清嗓子说道:“弟妹,这也是为兄请你过府的原因啊,本宫得知消息后大怒,立刻训斥了他,奈何……”
他语气一顿,神情有些无奈,眼神却偷偷瞄向容溪,等着她发问便回答,哪里想到,人家坐在那里姿态雍容,手指轻轻执着茶盏,那纤细的手指根根如玉,指甲晶莹如贝,那手指仿佛……抚在自己的心尖儿上。
等了半天,容溪也没有追问的意思,他只好自顾说道:“奈何冯奎明拿出证据,说是有人举报,担心真有此事而让戴罪之人逃脱,所以,这才一急之下搜了王府。”
“原来如此。”容溪的笑意掩在温热的茶水汽里,飘飘袅袅,朦朦胧胧,如披了薄纱的的月光,淡淡入人的心间。
又是一阵沉默。
太子有些郁闷,仿佛自己屡次出手都打在棉花上,这种感觉太难受了,本来预想的根本不是这样的呀。
她不应该梨花带雨的哭诉是冤枉的,不应该对自己的“请罪”感到受宠若惊吗?然后……自己好生安慰,让她感激涕零吗?
怎么一切……好像都不对了?
“弟妹不想知道举报之人是何人?”太子看着容溪气定神闲的样子,不禁追问道。
“既然太子在此向臣妇请罪,就说明,那举报必然不实,既然如此,知道是谁又有何用?”容溪饮一口茶,那神情好像她才是主宰者。
太子愣了愣,干笑了一声说道:“弟妹好聪慧,只是……听闻宁王弟弟不太懂得怜香惜玉,让弟妹饱受苦楚……”
他一边说着,一边站了起来,迈步缓缓的向着容溪的方向而来。容溪垂下头,看着他的黑色绣金蟒爪纹的靴子一步一步走近,眼底闪过一丝厌恶。
太子看着容溪静静的坐在那里,粉嫩的脖颈如天鹅般微微俯首,那里的肌肤光洁如玉,线条流畅华美,顺着那两弯弧向衣服里面去,视线受阻,反而更生出几分探究之心来,很想看看那衣服下的肌肤是不是也……
他忽然抬手过去,想触摸那一片肌肤,体会一下那丝滑的质感是不是如想象一般,还是比想象的更惊艳?
比他的速度更快的,容溪突然站起身来,手里执着茶杯,刚好落在太子的手指前端,她抿唇一笑,挑起的唇瓣如春天的红花,“太子要喝茶?”
说罢,茶杯往前一递,然后指尖一松,茶杯滑过太子的指尖,然后翻滚着掉落下去,茶水泼洒开来,打湿了他衣袍的下摆,最后翻倒在他的靴尖上,骨碌碌的滚了开去,在青石地砖上打出几个转儿,发出清脆的声响,“啪”的一声,摔得粉碎。
“抱歉,没拿稳。”容溪语气轻淡,笑意微微,完全没有“抱歉”的意思。
太子的脸色着实精彩,手指还僵在那里,一双眼睛里情绪翻滚,说不出是怒还是惊,良久,他突然笑了,那笑意里带着几分轻佻,果然不同于一般的女人啊……之前的那些都是想尽百般办法要承欢的,而现在这个,嗯,这样才有味道,有意思。
“无妨。”他抬手抖了抖袍角,那根被容溪用茶杯滑过的手指,却慢慢的放在唇边,两眼灼灼的盯着容溪,轻而柔的用唇吻了吻那根手指。
这极度暧昧的姿势和眼神,让容溪的眉心一跳,眼中刹那冷意翻卷,恰在此时,门外一声尖细的高喝:“太子妃驾到……”
太子先是一愣,接着脸上闪过一丝不悦,一拂袖转身回了座位,门外人影一摇,一阵香气袭来,一个女人款款而来。
她在约二十五六岁的年纪,身上是件明紫色镶金边的宫装,下身的裙摆上有流彩的暗云花纹,质地非凡,头上的发式梳得十分复杂,一头的珠翠钗环,走起路来发出轻微的声响,腰肢轻摆,步步姿态万千。
容溪简单的看过,不愧是太子妃,果然是通身的富贵,只是……戴这么多,不重吗?
太子妃走进屋来,并不急着向太子行礼,只是眼神颇带审视的打量着容溪,这一打量之下,不由得心中一惊,早听说宁王妃是个美的,却没有想到居然出色到这种地步,而且,她这一身打扮,看上去十分素雅,颜色虽淡,却质地高贵,衬托着整个人如雪莲、白梅一般的高贵。
她转念想到自己的打扮,富贵是达到了,但却过于艳丽,显得没有品味了。她咬了咬牙,抬着下巴,眼神颇带威势,“不知道这是哪里来的美人?来府上献艺吗?”
她这话说得实在是轻浮,且不说把容溪说成了青楼里卖艺的女人,甚至连太子也带了进去。
容溪一眼看透她的心思,微微一笑,傲气天成,“太子妃说笑了,说到才艺,臣妇听闻太子妃琴棋书画无一不精,臣妇愚昧,远远不及。”
“哼,”太子妃被堵得心口发痛,冷哼一声,“臣妇?不知道是哪府的?”
“在那里胡说什么?”太子一听太子妃的话,心中不悦,刚才她的到来又扰了自己的好事儿,口气就愈发的不好起来,“这位是宁王妃。”
“噢?”太子妃被太子训斥心中怒火更盛,“宁王妃?是那位不受宠的王妃吗?如今一见,啧啧……”
她的语气刻薄,眼神从上到下,似乎在审视一件什么廉价的东西,脸上的神情傲慢而讥诮。
孝儿脸色通红,刚欲上前,容溪淡淡的伸出手臂一拦,如花的笑意在脸上轻轻绽开,如春光一般明媚,“太子妃近日可是睡眠不太好?”
太子妃一愣,不知道容溪怎么对面自己的嘲笑和奚落居然毫不变色,还扯起别的话题来,正在不知如何回答的时候,容溪又道:“想来太子妃日夜伺候太子辛苦,所以才会睡眠不安,以至于面色不太好呢……哪里像臣妇,平日就是一个不受宠的,王爷每每看着臣妇睡去才在房内看公文,都不用臣妇伺候呢,所以睡眠要好些,唉,还是太子妃辛苦啊。”
太子妃听得气堵,自己睡眠不好是不假,可哪里是因为伺候太子的缘故!明明就是因为不知道太子整夜宿在哪个狐狸精那里自己才气得睡不着!而眼前这个女人,肌肤吹弹可怕,没有一丝瑕庇,简直就是一块完美的宝玉,还说是因为不受宠的缘故!
还有什么?宁王居然是每每哄她入睡?!真是气死人了!
她怒目而视,张口欲怒喝,哪里想到容溪轻施一礼道:“眼看午睡的时间快过了,臣妇不打扰太子妃休息了,就此告退。”
说罢,也不等太子和太子回应,衣袖一甩,脚步声声,身姿如浮云很快出了门。
太子痴迷的望着那身影,恍若一片春雨浇湿了自己心田里那一寸泔涸的地方,微微的湿润,然后,一丝绿叶轻轻的冒了出来。
太子妃则是怒火中烧,眼睛里恨不能喷出火来!看她那气定神闲的模样,哪里像个不得宠的?反而像是万千宠爱集一身的!容溪飞扬在空中的发,如丝如线,紧紧的缠绕住了她的心尖,越来越紧,“啪嗒”一声,泌出血来。
“小姐,您真是太厉害了。”孝儿抿着嘴一笑,脸色微红,眼睛里满是喜悦,小姐真的是脱胎换骨了,要是换作从前,早吓得腿软,只会啼哭了。
容溪淡淡的一笑,目光微敛,“这算什么?人贵自重,你若轻看你自己,没有人会看得起你。”
孝儿一怔,听着容溪的话,仔细的回味了一下,心间似乎被填满,又暖又涩。
“小姐,这路好像不对啊。”孝儿半晌才回过神来,跟在容溪身后提醒道。
“我知道。”容溪四处张望着,目光锐利如刀。
“您在看什么?”孝儿小声的问道。
“找想找的人。”容溪简短的回答道,“孝儿,记住,如果有人询问,就说咱们迷路了,知道吗?”
“嗯。”孝儿也察觉出容溪此次来是有目的的,急忙点了点头,并注意着四周的情况。
“小姐,这边好像是偏厢房了,一般来说是佣人们住的,而且……是男人。”孝儿压低声提醒,“再走过去,恐怕不方便了。”
“我知道了。”容溪又往前走了几步,佣人么?男人?正是自己想要找的地方呢!
她站在廊下的树边,树边还种着几棵茂盛的灌木,正好能够遮挡住她的身影,她摒住了呼吸,目光注视着前方。
阳光热烈的照射了下来,树影也变得浓而黑,风声微微,树间蝉鸣声清亮,除了这些,没有其它的声音。
树后的容溪目光比阳光还要热烈,她的目光在这附近来回的流转,清亮逼人,两腮因为热度而慢慢染了红晕,如天边的云霞,艳丽而动人。
………………………………
第三十五章 意外自杀
一滴汗轻轻顺着腮边滑落,滑过锁骨,向着里面伸展而去,如果冷亦修看到,一定会心中惊艳,诱惑如油瞬间让他的欲火更旺,然而,此时香艳,却无人欣赏。
容溪依旧站在树后,静静的等待。
终于……
“小喜子,给咱家拿杯茶来!”一个公鸭嗓似的声音突兀的响起,比这树上的蝉鸣还难听几分。
“来了。”另一个尖细的声音回答,却有些不情愿。
“怎么?给咱家拿茶还委屈了你?”公鸭嗓带了几分质问,其间的得意不言而喻。
“没,没有。”尖细的声音越发低了下去。
“啪!”一声响,茶盏摔碎的清脆声夹杂着公鸭嗓的怒声:“你想烫死咱家啊!”
话音刚落下,一个身影从厢房里走了出来,边走边挽着袖子,那人低垂着头,看不清脸。
容溪心头一跳,她抿住了嘴唇,身影向树后隐了隐,目光却始终没有离开那人,清透而明亮。
那人弄好了袖子,伸手去拿夹在腋下的拂尘,而他一出手,就让容溪的眼前一亮!
那太监用的是左手!容溪清楚的记得,冷亦修曾经说过,送信的那个太监是个左撇子,她站在树影后开口叫道:“小路子。”
那太监立刻四处张望,“谁?谁叫咱家?”
而他抬头瞬间,容溪把他的相貌看了一个正着,皮肤白净,右眼角下有一颗痣,果然是他!
容溪确定了是这个人之后,瞬间手成爪形,飞快的掠向站在不远处的小路子!
小路子觉得眼前人影一晃,一阵疾风直奔自己的肩头而来,他也不是没有见过世面的人,心中暗叫不好,急忙向后跑,情急之下窜到廊下,躲到柱子后面。
他定睛一看,一个容颜绝色的女子站在不远处,她的双眉挑起,一双眼睛眼角斜飞,站在那里不动如风,不怒而自威,他仔细看了看,觉得这女子虽然不一般,但自己并不认识,于是,他壮着胆子问道:“敢问夫人是什么人?为什么要……这般对咱家?”
“你可是小路子?”容溪问道,她一边问着一边仔细的观察着眼前的太监,不错,各方面都符合。
“不错,正是,”小路子疑惑道:“你到底是什么人?”
容溪冷声一笑,眼中的光芒如利箭,小路子感觉自己好像被这目光射穿了几个大洞,满身的热量突然就泄了开去,腿有些微微的打晃,半晌,容溪一字一字从牙缝磨出:“宁王妃,容溪。”
她一报名字,小路子的脸色立刻大变,瞳孔中的慌乱想盖都盖不住,他也不再说话,立刻转身就跑!
容溪一见他的脸色,再看他的反应,心中更加断定这个小路子就是去父亲书房送信的人无疑,脚下一转,身子如ru燕一般掠起,直奔小路子的后背!
小路子拼命的向前奔跑,奈合他的速度远远不及容溪,容溪的嘴角露出一丝冷笑,她的指尖已经触及小路子的衣衫!
只是就在这一刹,一道寒光从房顶上飞射而来,容溪心中一紧,急忙收住了速度,只是那寒光却没有射向她,只听“哧”一声轻响,前面的小路子停住了脚步。
小路子感觉自己的喉间一凉并一痛,一股热气从那凉痛之处“呼呼”的向外泄去,身子仿佛失去了力气,他的腿一软,慢慢的向前倒去,他努力的看向喉间的痛处,恍惚间一把银色的匕首刺在那里,阳光下,那匕首闪着耀眼的银光,再接着就是扑天盖地的红,在满眼的红色中,他渐渐停止了呼吸……
容溪看着倒地的小路子,血,慢慢的流了出来,蜿蜒延伸,似一幅诡异的画在廊上的青砖上慢慢的铺开,浓烈的腥气扑面而来。
她感觉自己的心凉了凉,指尖也有些僵硬,她抬手看了看自己的手指,就差那么一点点,刚才似乎已经碰着了他的衣衫,如果可以抓住他扭转方向的话,也许……
可是,没有也许……
孝儿瞪大着眼睛捂住了嘴,脸色苍白的看着容溪,她还没有见如此惨烈血腥的事,而此时,不远处响起了脚步声。
容溪没有动,也没有回头,人已经死了,说什么……也是迟了。
“宁王妃,这是怎么回事?”太子诧异的看着地上的尸体说道。
“不知道。”容溪干脆利索的回答道。
“可……你怎么会走到这里来的?”太子看了看四周,眼神疑惑。
“迷路了。”
“这个太监是谁?”
“太子府中之人,臣妇怎么会知道?”
“那他为什么会自尽?”
“自尽?!”容溪语调上扬。
“是啊,难道不是吗?这里没有别人,”太子阴冷的一笑,“难不成是宁王妃杀了她?”
“不是,不是我们王妃!”孝儿急声叫道。
“那就是自尽了。”太子立刻接过话道,“既然如此,死一个太监也没有什么大不了,这样吧,弟妹想必也受惊了,本宫就派人送弟妹回府吧!”
容溪叹了口气,手无声的握成拳,再轻轻放开,“好。”
容溪坐在马车里,轱辘声声,似辗过她的心间,一种细细碎碎的疼痛,慢慢的弥漫开来,像是在伤口上用力的揉进了一把沙子,她闭着眼睛,脑海中不断浮现小路子死在自己眼前的那一幕。
那蔓延至青砖的血,和她想象中的容家一百多口的鲜血交融在一起,那种血腥而粘稠的感觉,像一只手慢慢扼住了她的呼吸。
容溪在现代也是独身一人,自小被孤儿院收留,成长中的艰辛和坎坷自然不必提,而后来对毒的研究也让她对人的生命有些漠然,但是,她最清楚自己的内心,越是这种冷而淡漠的人,越是在意心底最深处的那份温暖。
她很希望有一个家,想努力的找一个爱人,用心爱,用命爱,然后,一起守护那一个家……可是,现实总是在开玩笑,莫名其妙的来到了这里,还不受丈夫的宠爱,好不容易有了一个家,有了父亲,突然就要身首异处,这巨大的落差让容溪心中忿忿难平。
命运是一定要捉弄自己吗?好吧……那我就强大给你看!看看到底是你赢还是我赢!
“王妃,到了。”马车停住,车夫在门外轻轻提醒。
容溪唰得睁开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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