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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娆毒妃-第17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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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条路似乎很长,很远,每一步对他来说都像是煎熬,如同踩在烧红的火炭上,他要去的,便是皇帝所在的中庭大院。
皇帝坐在书桌案前,正在翻看着秋士居递上来的行程安排,心中却有淡淡的烦躁,时不时的放下,端起桌子上的茶,饮了一口皱眉道:“茶太冷了。”
“是,”苏公公立即上前,双手端起杯子,“奴才这就去给皇上换一杯。”他的手指托着杯子,里面茶水的热度透过杯壁,传到指尖来。
苏公公面无表情的端着茶杯退了出去,他站在廊下,慢慢直起腰来,目光落在远处的苍松树海上,微风拂动,那些树在远处如扬起的绿色波浪,起起伏伏,似他此刻的心情。
他扬着脸,眼睛微眯,瞄着不远处走过来的人。
陈汉平脚步有些微微踉跄,眼睛空洞无神,眼底赤红,似乎怒火烧尽之后余下的灰烬,他的脸色苍白,嘴唇紧抿,一步一步走来。
苏公公心中微微一诧异,他在皇帝身边多年,察言观色是最基本的本领,直觉告诉他,陈汉平遇到了麻烦,而且是不小的麻烦。
陈汉平却像是没有看到他一样,身子微晃着走上了台阶,直奔房门而去。
苏公公急忙一挥手中的拂尘,低声道:“陈大人。”
陈汉平这才停下了脚步,扭头看向他,目光如一潭死水,“噢……是苏公公,”他似刚刚看到苏公公,“有什么事吗?”
苏公公微怔,苦笑了一下说道:“陈大人,此话应该由咱家来问你,你这是要……做什么?”
陈汉平沉默了一下,才像是回过了神,“还请苏公公让皇上回禀一声,陈汉平求见。”
“好,请陈大人稍等。”苏公公不敢怠慢,看陈汉平这模样,的确是不太寻常,他转身进了房间。
皇帝还在书桌后面看着什么,只是眉头微皱,眼神依旧有些微微烦躁,苏公公把这一切看在眼里,在心中暗暗为陈汉平捏了一把汗,他挑了这么一个时候……
“皇上,陈汉平大人求见。”苏公公低声说道。
“噢?”皇帝放下手中的东西,“让他进来吧。”
“是。”苏公公转身到了门口,又命小太监重新端了一杯茶,与陈汉平一同进了房间。
“陈卿,这个时候来见朕,有何事啊?”皇帝看着面前的陈汉平,看着他那苍白的脸,不由得微微怔了怔。
苏公公不动声色的把茶杯放在他的面前,随即向后退了两步,站在一旁,微垂下了头。
“皇上!”陈汉平一掀袍子跪了下去,额头抵着地,声音中带着几分悲怆。
“发生了何事?”皇帝的手指按住茶杯盖子,目光盯在陈汉平微微颤抖的双肩上。
“皇上,”陈汉平依旧没有抬头,头抵着地说道:“皇上……请恕臣的死罪!”
“你且说来,究竟发生了何事?”皇帝听着一头雾水,到底发生了什么?他实在疑惑。
“臣的犬子……”陈汉平犹豫了一下,他不敢说什么染指了七公主一类,如果这么一说,岂不会是让皇帝误会,是自己的儿子招惹了七公主,虽然这个过程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他也不清楚,但是从儿子的那种表情和神态上来看,一定不是这么一回事,何况……儿子并不傻,岂会不知道招惹工作会是什么后果?
“承蒙七公主看重,”陈汉平咬了咬牙,“臣……也感觉到万分荣幸,能够得公主青眼,命臣来向皇上提亲,还望……皇上恕臣的逾越之罪!”
陈汉平知道自己这么一说,皇帝肯定能够明白是什么意思,总不能把这一切都怪罪到自己和儿子的身上。
皇帝的确是听懂了,他的脸色沉冷如铁,手指紧紧的捏住茶杯,指甲都微微泛起了青白之色,半晌,他怒眉一挑,抬后“啪”的一声响,把茶杯整个抛了出去,狠狠的砸在了地上。
茶杯被摔得粉碎,那些白瓷碎片泛着幽冷的光,里面的茶水四溅,在青石砖面晕开水渍,那些嫩嫩的茶叶芽尖,沾在青石砖面上,软趴趴的没有了生气。
房间里很静,陈汉平的身子伏得更低,他一句话也不敢说,只感觉冷汗刹那渗了出来。
苏公公急忙上前低声劝道:“皇上,您小心伤着自个儿,不要气坏了身子。”
“纯粹是胡说八道!”皇帝冷声喝道,他自然听懂了陈汉平所说的话,正因为如此,才感觉自己的面子是被那结话狠狠的撕了下来,没有一丝余地,这让他本来就烦躁不安的心,瞬间燃起了熊熊怒火。
“臣……臣……断不敢胡言乱语,”陈汉平闷闷的声音从下面传来,他额角的冷汗慢慢滴落,渗入青石砖地面,冰冰的凉。
………………………………
第四百一十七章 父女相见
像是有谁在空气中泼了一桶浆糊,连空气都变得粘稠起来,周围毫无声响,让人的呼吸都变得压抑起来。
皇帝的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跪在地上的陈汉平,眼底的怒气翻涌,如天边的阴云层层逼迫而来。
“七公主根本没有随行到山庄来,朕来问你,如何能够编排出这些话来污陷公主的清誉?”皇帝声音沉冷,如破河之冰,凌厉而来。
陈汉平再次叩首,身下的冰凉抵不过心中的恐惧,可是现在已经没有了回头路,他颤声说道:“回皇上,臣万万不敢污陷公主的清誉,就算给臣十个胆子,臣也不敢,只是……七公主就在山庄之中,犬子的身子不适,臣要带了他来向皇上请罪,但……七公主说要亲自照顾犬子,臣不敢不从。”
皇帝的眼睛再次睁了睁,眼底的怒火迅速烧成了一片,他感觉自己的太阳穴都一胀一胀的疼,七公主竟然来到了山庄?这是什么时候的事?又是如何与陈家的小子搅和到一起的?真真是混帐!
“来人!”皇帝怒喝道。
“皇上,您有什么吩咐?”苏公公急忙上前一步说道。
“传旨!摆驾七公主处!朕要看个分明!”皇帝怒气冲冲的说道。
“是。”苏公公急忙转身出去传旨,他想了想,叫过一个小太监在耳边吩咐了几句。
说是摆驾,苏公公也知道,这次的事情可不是什么光彩的事儿,带的人不能太多了,陈汉平在前面走着,每一步都胆颤心惊。
七拐八拐,路上遇到的人看到皇帝的脸色,都不敢大气出声,早早的小心跪了下去,只恨自己不能变成透明的消失。
陈汉平看到众人的反应也暗暗松了一口气,凑热闹的人越少,这件事情处理的越私密,自己父子被免罪的机率也就越大。
只是,他那口气还没有松完,前面的路口处就闪过来几条人影,他只是用眼角瞄了一下,就觉得眼前有些发黑,暗叫不好。
容溪看到了陈汉平的神态,不由得在心中暗笑,再一看后面的皇帝,一脸的怒容,眼睛里都快喷出火苗来。
冷亦修向前快步了几步,英王也紧随其后,走到皇帝的面前施了礼,皇帝一见是他们几个,脸上的怒气倒是缓和了一些,低声问道:“修儿,朕来问你,你在山庄中可曾见过你七妹?”
冷亦修微微一诧,“父皇,儿臣不曾见到,不是说,七皇妹没有随驾前来吗?”
“正是,”皇帝微微犹豫了一下,似乎叹了一口气说道:“只不过……”他后面的话没有说,只不过凭七公主那个性子,她做过的出格的事情还少吗?
“这其中是不是有什么误会?”冷亦修上前一步,低声说道:“父皇,七妹是女儿家,依儿臣看,不论有人说了些什么,总归要顾忌一下她的颜面,为了避免这其中有什么误会,亦或是对七妹不利的地方,不如……”
他的目光往后瞄了瞄,然后又转头对皇帝说道:“让容溪和四弟妹跟过去看看,也许会好一些。”
皇帝不由得点了点头,这个儿子表面上冷漠,实则细腻周到,难得他对自己的弟弟和妹妹又是如此的爱护,考虑得如此周密,他的语气明显缓和了些,“也好,就让她们两个跟着吧。”
“是,”冷亦修立即垂首道:“儿臣与四弟守在院外,定当不离寸步,若有什么事情,父皇请随时吩咐。”
听到他这几句话,皇帝更为满意,即刻点头赞同,带着众人向着七公主的院子而去。
容溪与冷亦修跟在后面,她飞快的看了他一眼,随即无声的说道:“你可以去当奥斯卡影帝了。”
冷亦修看着她的口型,在心中默念了半天,不禁有些疑惑的看了看她,什么叫……奥斯影帝?
容溪笑而不语,很快一行人便到了七公主所在的院子。
院门关闭,四周静悄悄的,看不出什么,皇帝的心中有些紧张,他多希望推开院门什么都没有,自己的女儿没有出现在这里,更没有陈汉平所说的那些乱七八糟的事情。
但是,他的心里深入却非常清楚,陈汉平断然不会平白无故的说出那些话来,给他十个胆子他也不敢,除非是他不想要命了。
皇帝深呼了一口气,沉声吩咐道:“来人!敲门!”
容溪微垂着头,眼底闪过一丝狡黠的笑意,皇帝只说让人来敲门,而不说让公主迎驾之类的,就是想把这件事情捂在里面,不走露一丝消息,把这些家伙都按在掌下。
她的心里轻轻的讥诮一笑,哪怕你以为是天子,可是巴掌再大也捂不过天,以为能把这件事情整个按下来,无非就是自欺欺人罢了。
苏公公亲自上前叩门,一声一声,沉闷的叩击在门板上,皇帝却觉得那声音似乎击打在自己的心头,他冷眼看了一下站在一边的陈汉平,陈汉平始终垂着头,弯着腰,脸色发白,随着苏公公的叩击,他的脸色似乎更白了几分。
他真的很担心……七公主依旧把美人榻放在树下,而自己的儿子便衣冠不整的躺在那里,这么多人瞧着,如何能够说得清?
他闭了闭眼,在心中暗暗的祈祷。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里面很快的响起了脚步声,院门外的人却觉得像是隔了几个世纪一样的漫长,等待,从来都是因为内心煎熬而变得漫长。
“是谁?”里面传来小宫女的声音,显然是受了七公主的命令而不敢轻易开门。
“快开门,”苏公公低声道,“皇上驾到。”
“啊!”里面的小宫女一声低呼,紧接着便是急促的脚步声,快速的打开了门,露出一张惊慌的脸。
皇帝却看也不看那张脸,他一踢门子,“哐”的一声响,随即便闪身进了院中。
众人紧随其后,冷亦修与英王则是分了两边,站在门外,冷亦修对着跟随的那些小太监小宫女道:“都在这里候着吧,里面有苏公公就够了。”
“是。”小太监与小宫女都闪身退了过来。
容溪跟着皇帝去了院中,她先抬眼看了看树下,原来放着的美人榻依旧在那里,只是人已经不见了,锦被、大引枕还在美人榻上,那薄被下面似乎有一件衣物,她刹那间调开了目光,已经认出了是什么东西。
七公主也不见了踪影,隐约房间里传来娇笑的声音,那声音悦耳动听,此刻听在众人的耳中却觉得似针狠狠的刺入一般。
皇帝的脸色白了白,眼底似乎更红,他狠狠盯了一眼那小宫女,小宫女本来就是害怕,被他这么一盯,腿一软便跪倒在地上,撑着地上的双手也忍不住的发抖。
“说,公主在哪里?”皇帝冷声问道,声音里能结出冰来。
容溪在心中暗笑,这不是明知故问吗?您听不见?那屋中的娇笑声,不是您的宝贝女儿发出来的吗?
“回皇上,公主她……她……她在屋内。”小宫女结结巴巴的说道。
“去!”皇帝的手指握成了拳,手背上的青筋暴起,“告诉她一声,让她准备接驾!”
容溪微微勾了勾唇,她与英王妃飞快的对视了一眼,说是让接驾,其实就是想着给她收拾的时间吧,这样闯进去,别说面子,里子恐怕都要保不住了吧?
小宫女急忙从地上爬了起来,进入了屋内,时间不大,便听到里面的笑声止了下来,随即便是一片安静。
院中的风声轻轻,落在树间,叶子沙沙作响,众人控制着自己的呼吸声,目光也只落在自己的鼻尖上,谁也不敢多发出一个声响。
陈汉平额角的冷汗“嗒”的一声掉落,顺着腮帮子一路滚,他也不敢抬手擦一下,他心清楚,接下来,便是陈家的生死存亡时刻。
终于,门口闪现一道娇丽的影子,七公主穿着大红的衣裙,轻飘飘的万福道:“儿臣见过父皇,父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皇帝没有开口,他其实心中已经知道这个宝贝女儿便在这房中,但是未到真切的看到她之前,他的心底仍旧有万分之一的侥幸,希望这一切不过是一场恶梦,或者说是一个恶意的玩笑。
但是,现在,这个女儿真切的出现在自己的面前,她甚至还穿着这样一套衣裙,大红的颜色,艳丽的花朵,却更像他心中的怒火。
容溪的眼角微扬,看着皇帝的神色,他脸上的肌肉轻轻的跳动,手指紧紧握成了拳,指关节都有些发白。
她心中暗道:这老皇帝气得不轻啊……
“你,怎么会来这里?”皇帝努力让自己的心情平复了一些。
“父皇,”七公主扬起脸来,带着几分撒娇的神色,“儿臣在宫中实在是无聊得很,都快闷死了,这山庄如此好玩,自然不能错过了,所以……儿臣便偷偷的来了,父皇……不会怪罪儿臣吧?”
容溪听着她的声音脆生生的,带着几分调皮,眼底闪过一丝讥诮。
………………………………
第四百一十八章 你没有这个资格
皇帝听到七公主的话,脸上的肌肉不由自主的跳了跳,他有时候真是恨自己,一味的只知道宠这个女儿,有时候却忽略了对她道德上的一些培养,比如,如何遵守妇德。
只是,现在再后悔也是无用,教不会她,就只好保住自己的颜面,但这之前,首先就要保住她。
皇帝长长的呼了一口气,把心中的怒火压了再压,他的眉梢轻轻一挑,“起来罢。”
七公主心中一喜,急忙站了起来,那赤红的眉角,眼中波转的春情,任一个瞎子都看得出来,她刚刚在做什么。
皇帝自然也是懂的,他轻咳了一声,对七公主冷声道:“既然跟来了,就要守着规矩,不可胡乱妄为,其余的衣食用度,朕自会吩咐秋士居,”他顿了顿,目光在七公主身后的屋子中落了落,回头对着容溪和英王妃说道:“看起来这房间似乎乱得很,你们两个就进去帮着她收拾一下吧。”
“是。”容溪与英王妃心中立即会意,皇帝这是派她们进去探探虚实了。
七公主的脸色微微一变,刚要开口说什么,她上前一步,却看到容溪忽然抬头向她看过来。
她的脸上似笑非笑,眼中的光芒幽然一闪,像是一把隐在雪中的刀锋,猛然劈来带着寒意和凌厉。
七公主不由自主又闭上了嘴,把后面的话都吞了下去,她微微侧着,目光扫向里面的床榻,她的手指忍不住有些紧张的握紧。
如果是皇帝亲眼看到,她倒不怕什么,早晚也得叫他知道的,何况让陈汉平去求亲,不也是为了让皇帝知道吗?
只是,七公主在心里畏惧容溪,她以前对容溪是恨,刻骨的仇恨,不过,随着后来的事情发展,她感觉像是一只小小的猎物,而容溪是最精明的猎手,她静静在那里张着网,脸上是了然的微笑。
而自己,不过是自作聪明一般的左看右瞧,然后一头扎进她布好的网中去,站在网中还曾洋洋自得,以为是天下第一聪明之人。
容溪不过是一边收着网,一边微笑着看着自己自以为是的表演,这种感觉……实在太不美好。
七公主看着容溪和英王妃与自己擦肩而过,慢慢走进房间里。
容溪刚迈进那房间里,便闻到了一股不同寻常的气味,那味道在空气中淡淡的飘浮,房间的角落里的铜鼎里有袅袅的香气飘出,但是很明显是刚刚点上时间不久,与飘浮在空气中的味道相碰撞,没有盖住,反而越发的明显。
容溪与英王妃都是经过人事的,容溪倒还好,总归是现代社会的人,并没有觉得太过难堪,而英王妃却已经微微红了耳根。
容溪轻轻勾唇一笑,她轻轻一拉英王妃的袖子,英王妃的目光随着她望去,上面绘着仕女图的屏风轻如薄纱,把后面的事物轻轻罩住,如笼在一片朦胧的白雾里,淡淡飘缈,只是一层薄薄的屏风,却仿佛隔开了两个世界。
容溪微敛了眸光,向里面看去,精致的梳妆台、落在屋角的衣架,还有桌子上的摆件,都在这一片的朦胧里。
那一张大床上锦被散乱,静静侧听,里面有微乱的呼吸传来,那呼吸急促,似紧张似激动,如一曲杂乱而微妙的歌。
容溪与英王妃继续上前,绕过屏风,目光从梳妆台、桌子、衣架上一一掠过而去,最后落在那张大床上。
床上果然有一人,那人乌发散乱,披在身后和头下的绣花枕头上,他紧闭着眼睛,睫毛却在轻轻的抖动,手指紧紧的抓着身上的锦被,指尖发白,手指因为用力指甲而略显发白,锦被似乎有微微的颤动,像是此人在发抖,锦被盖在他的身上,却并不平整,似乎是匆忙之间盖的,床尾处隐约有红色的东西一闪,正好被此人伸出锦被下的脚压住。
“啊!”英王妃还从未见过如此装束的男子,方才在院中的美人榻上,再怎么说那男人也是穿着中衣的,没有露出什么肌肤。
哪里像现在的这个男人,身上虽然盖着锦被,但任谁也是看得出他身上是没有穿着衣服的,何况……他脚下的那一抹红,不正是七公主的肚兜?
所以,她忍不住叫出了声,短促的声音之后,便抬手捂住了嘴。
容溪倒比她平静的多,一来是因为有思想准备,二来对于这种事情虽然没有亲眼看到过,但是思想上总比古代人要开放得多。
英王妃的震惊和羞涩可以理解的,她从未见过英王以外的男子这般模样,当即便转过了头去。
七公主转过屏风,脸上的神情也不太自然,她正想着如何解释,一抬头便看到容溪笑眯眯的看着她,“七公主,这是……怎么回事?”
七公主看到她的面容平静,并没有什么震惊之色,不知怎么的,心中反倒有些慌乱,她看了看床上闭着眼睛的男人,垂下眼睑道:“他是……是……我救下的,因为当时救人要紧,所以……便没有顾忌那么多,以至于……”
容溪的心中讥诮的一笑,什么样的伤病需要把男人的衣服脱了?这也就罢了,难道你的肚兜能治病吗?需要脱下给这个男人治?
七公主的声音渐渐低了下去,随即抬头看了看容溪和英王妃,又像是下定了决心似的,带着几分娇羞说道:“后来才知道他是陈大人的公子,所以,陈大人已经向父皇去求亲了……二位嫂嫂,你们,要帮帮小妹才好啊。”
容溪微微一诧,不成想这一段时间过去,七公主那嚣张的性子倒是学会隐忍与示弱了,看起来并没有蠢到家嘛。
英王妃沉默着不出声,其实她的心中是有疑问的,按说这次的山庄之行,陈公子是没有资格来随行的,但是他却出现在了这里,他是怎么来的?而且……怎么会这么巧就出现在七公主的门前,还被她给救了?
但是,现在的一切疑问,她都没有问出口,她始终觉得,这件事情的背后,似乎……有容溪的影子。
从容溪带着她第一次夜探七公主的院子时,她就觉得,容溪似乎并没有太多的震惊,反而像是早已经预料到了什么一样,静静的等待着事情在朝着她所预料的方向发展。
只是,英王妃什么都没有说,越是有这种感觉,越是什么都不能说。
容溪看着英王妃微垂的眼睑和眼角偶尔溢出的清澈光芒,她便知道,这个聪慧的女子应该是已经猜到了什么,而她的沉默便是代表了她的立场和选择。
容溪淡淡的一笑,对七公主说道:“妹妹寻到了良缘,我等自然是要替你美言的,只是……”
容溪微微的一犹豫,七公主的心中一紧,她刚才的话虽然是对容溪和英王妃两个人说的,但是她更在意的还是容溪的态度。
“只是什么,三嫂不妨直说。”七公主有些急切的说道。
容溪抬眸看着她,眼底深处似乎有什么光芒一闪,她的声音低了几分,淡淡道:“七妹,你是不是还有什么其它的事情,要对我说呢?”
七公主一怔,随即眼睛睁了睁,额前的赤金流苏光芒闪耀,不及她眼底的震惊之光,慌忙扭头看了看床上的陈信磊,他依旧闭着眼睛,并没有注意到这边的谈话。
七公主咬了咬嘴唇,向前走了两步,对容溪施了一礼道:“三嫂,请借一步说话。”
容溪点头,随着她转到了屏风之后,七公主的眼睛注视着容溪,眼前的女人肌肤细腻如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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