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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娆毒妃-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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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时候,会忍不住的想,这些人忠心不假,但,到底是忠于自己能够带给他们将来的荣华和前途,还是忠于自己这个人?
夜半醒来,有一种无人理解、高处不胜寒的透骨凉意。
慢慢的,也不再奢求有人理解。
然而,今日,被容溪语声轻轻,娓娓道来,突然心中某处,如茧般动了动,坚硬破开,柔软轻轻的冒出来,两片华丽的翅膀自心底深处缓缓的飞出来。
“我只想保住容家,并不想伤害谁,所以……”容溪转过头,眼睛看向冷亦修的眼底,清亮、透明,“怎么做,交由你决定。”
冷亦修也深深的看着她,这个女子有敏锐而透彻的观察力,还有她看似坚冷的外表实则细腻柔软的心,她并不想血流成河,她考虑到了自己的感受。
良久,他淡淡的一笑,那笑意从心底发出,声音轻而暖,“我和你一起,保住容家。”
太子心无丝焦灼,仿佛被架在火上烤,他多么希望昨天晚上的一切不过是一场梦,可是,那页纸次日醒来依旧在自己的枕头底下,那上面的红色私章印记,如一抹鲜血,狠狠的刺入了他眼底。
匆匆骑马带了一队侍卫,轻装奔向了城外,好不容易到了约定的地点,那里却是空无一人。
太子烦躁的挥了挥手,自己站在树下,树枝茂密,阳光从缝隙里透射过来,地上落下了斑斑树影,他的心一惊,几乎要在原地跳起,看了看四周无人,不禁暗暗呼了一口气。
他看着远处,道上空无一人,心中的烦躁更添了几分,怎么搞的?难道是消息没有送出去?
他在树下回忆起昨天晚上的事情,越想越觉得心惊,窗口一闪而过身影,那张薄薄的纸,更可怕是还是那枚印记……
他一早就派人搜了小路子的住处,却没有任何的收获,更别提什么印章了,情急之下,他不得不冒险了……
眼看距离约定的时候过去了一个时辰,他正要按捺不住骑上马去问个究竟,远处的道上,尘土飞扬,终于来了一队人马。
奔在最前面的人骑一匹白色的马,那马通体雪白的毛在风中飞舞,如一团云飘忽而至,而马上的人袭一身紫色的衣袍,衣袂在风中翻飞,如一朵盛开的紫色牡丹。
那人发丝在身后飘扬,猎猎如旗,他的肌肤略显苍白,一对眉毛更显得黑而浓,眼睛细长,眼角微微挑起,一眨一动之间,有无限的风情,那是一双漂亮的桃花眼,他的鼻梁挺直,嘴唇红得发艳,显得略微有些突兀。
太子见到他,却是松了一口气,脚又从马蹬上撤下来,向着来人的方向走了几步。
那人也远远的看到了太子,手臂一用力,远远的勒住了马,他纵身从马上跳下,对着太子施了一礼:“皇兄。”
太子扶了他一把,“罢了,”他看了看四周,眼神的焦急清晰映在眼底,压了压声音说道:“我……”
“皇兄,不如去那边看看有没有什么好猎物吧。”齐王拦住他,笑意吟吟,眼底却含了一分警告的意味,“皇兄,这边请。”
太子看着他的笑,嘴边的话又咽了回去,耐下性子跟着他向远处走去。
“您今天不该约臣弟来。”齐王看着远处树林,语气森冷。
“所以你就迟了一个时辰?”太子挑了挑眉,不管怎么说,自己是太子,就算和这些王爷联手,也没有看他们脸色的道理!
“一个时辰?”齐王回首,桃花眼中的风情不见,是凛然的冷意,“臣弟接到信报,立即赶来,何来一个时辰?”
他说完,语气猛然一收,目光更深沉了几分,来来回回的在太子身上看了几遍。
太子被他看得有些不自在,摆了摆衣袖说道:“你到底在看什么?别管一个时辰不一个时辰了……”
“昨天晚上发生了什么?”齐王突然开口,打断了他的话。
“本宫正要跟你说此事,”太子的脸色微微一变,眼里闪过几丝惶恐,他从衣袖里摸出一页纸,“昨天晚上我在大殿门口,发现了这个。”
齐王把他的惊慌看在眼里,垂下眼眸去接那纸的一瞬间,眼底闪过一丝讥诮,他缓缓展开那页纸,看清上面的红色印记之时,眸子一缩。
“而且,我从那开着的窗子里,突然看到了一个人影,就像……就像……”太子的声音慢慢低了下去,周围的风声呜咽而过,让他的心都抖了抖,他看了看四周,脸色越发的苍白,“就像是死去的小路子。”
“像?”齐王微微一笑,“天下相像之人多矣。”
“可是,这怎么解释?”太子一指他手中的纸,“这个印章,我翻遍了小路子的东西,也没有找到,可是,它偏偏又出现在这里。”
“那您以为呢?”齐王笑意深深,眼角微挑,眸光闪动,如这细碎的阳光。
“本宫以为……”太子吸了一口气,“一定是有鬼作怪,所以,本宫决定,要好好的做一场法事。”
“不可!”齐五立刻说道,他的语气微微重了一些,心里的怒气翻滚,暗恨太子不成器,居然被吓成这样。
“为何?”太子挑眉,脸上的戾气一现,激动的挥手说道:“你当然不怕,死的是本宫的人!而且是死在本宫的地盘!到了夜间……”
“皇兄,作怪不假,”齐王看着他烦躁的模样,耐心的劝解:“但不是鬼魂。”
“那是什么?”太子冷冷一笑。
“臣弟不以为世间有鬼,但凡怪力乱神之说,多半是人为。”齐王轻轻抬手,接住一片掉落的叶子,在指尖轻轻的捻。
“人为?”太子先是怔了一下,接着摇了摇头,“本宫看着不像,昨晚……”他停顿了一下,回想起昨天晚上的情景,后背又一阵的发凉,“反正他找的人不是你,你自然不会担忧。”
齐王按下心头的火气,眼底的轻蔑一闪而过,“皇兄,您确定小路子死了吗?”
太子诧异的看着他,“你这是什么意思?”
“臣弟的意思是……您能不能确定,小路子确实死去,而不会……出现被人救死的可能?”
太子垂下头深深的思考,他把小路子死当天的事情来来回回过了几遍,那热腾腾的血在青砖上缓缓流动,死了……死了吗?没死吗?
他忽然有些不确定。
半晌,他问道:“出手的人是你的人,你反来问我?”
齐王转头看着别处,眼底浮现浓浓的轻蔑,“他出手狠准,但……凡事总有意外。”
“那就是不确定了?”太子上前一步,从他的身后转到他的身前,眼神急切。
“出了意外又何妨?”齐王轻轻弹了弹手指,那片被捻出一个洞的叶子飞出,“弥补就是了。”
他的语气悠悠,却带着淡淡的杀机,随着那片叶子飞出。
………………………………
第四十八章 请君入瓮
风吹过树梢,声声呜咽,天气已经热了起来,风中的热度让人心中更添几分烦躁。
“怎么弥补?再杀一次?”太子低声的咆哮,脸色通红,像一只失去理智的狮子,“今天是第二天!到哪里去找他?”
“您也说了,今天是第二天,”齐王眼神变幻,“父皇只给了他们三天的时间,只要过了明天,一切就都好了。所以,您只要静观其变就可以,其它的……交给臣弟来做。”
“哼!”太子重重的一甩袖子,语气中尽是不满,“你说的好听,可除了杀了小路子,其它的什么也没有见你做!还杀得那么不利索,让本宫如此不安!”
齐王抿了抿嘴唇,抬头望向远处,山峦起伏,苍翠如盖,多么美好的河山!他微微出了一会儿神,再转头时,已经是淡淡的笑容。
“放心,皇兄,这次不会了。”
“如此最好!”太子说完,狠狠的瞪了他一眼,转身跃上马背,一挥马鞭,带着卫队,飞快的向前驰去。
齐王没有回头,连看都没有看太子离去的背影,他抿着嘴唇,嘴角翘起的弧如一柄杀气凛然的刀,他一掌击在身边的树干上,“砰”的一声闷响,树上的叶子如同下雨般簌簌的落了下来。
他站在这阵树雨里,眼神迷离,看不清什么表情。
你们从来,都不知道我齐王是什么人……
“齐王是个什么样的人?”宁王府的红袖苑里,容溪问道。
“嗯?”冷亦修的小眼神儿有些阴恻恻的,“你对他感兴趣?”
容溪愣了愣,不禁有些无奈,“知己知彼,百战不殆。”
冷亦修的眼底亮了亮,眉梢一挑,从上到下又打量了容溪几眼,“嗯,这话,我喜欢。”
容溪翻了翻白眼,“快说。”
冷亦修收起刚才的玩笑表情,认真思索了一下说道:“我这位八弟,表面上性子很好,温和谦逊,在百官中有一定的声望,而且他表面上与世无争的模样,也赢得了不少父皇的信任,而且他自十五岁时得了一场大病之后,就一直身体不太好,所以,父皇对他也多疼爱一些。”
容溪微微眯了眯眼睛,不远处的树梢上落了一只蝴蝶,翅膀轻轻的抖动,色彩艳丽,阳光下美艳非常,可是,谁会想到它之前是一只虫子时的丑陋样子?
“你刚才说,表面?”容溪看向冷亦修,目光清亮,直逼人心。
冷亦修微微一笑,对容溪真是越来越赞赏,她直觉敏锐,往往一下子就能够抓住事情的重点。
“从那年他请求圣旨,把魏公公带回府中之后,我就对留了意,”冷亦修的眼神里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情绪,快得让人捉摸不透,“直到那天下朝,他看似无意的拦下我,我可以断定,他无非表面上的如此简单。”
容溪没有追问,她并不想去管这些事情,谁做皇帝,和她有什么关系?她现在最想做的,是救下容家人,当然……如果有谁想阻拦,那就怪不得她了。
夕阳慢慢的沉了下去,金黄的阳光慢慢变得柔和,映红了周围的云彩,太子盯着远处的云彩,仿佛看到了大片大片的血光,忽然,太阳似乎往下一跃,周围的色彩更浓烈了几分,天空也暗了暗。
终归,夜幕要降临。
“殿下,”女声温柔如水,一双手更是软弱无骨,轻轻的搭在他的肩膀上,“奴家点了安神香,一会儿您用罢了晚膳,早点休息吧,昨天晚上都没有睡好呢。”
太子一听到“昨天晚上”这四个字,眼前就浮现小路子的身影,他的身子微微一僵,心中升起一丝不好的预感,望着几乎沉没在云中的太阳,他的目光也暗了暗,眼底浮现几分恐惧和担忧。
突然,远处响起了脚步声,太子心头一跳,回头望着声音的方向,那人一路跑,手里似乎拿着什么东西。
“干什么呢?慌慌张张的成何体统?”太子满腔的烦躁正无处发泄,顿时全将怒火对准了来人:“真是越来越不懂规矩了!”
来人吓得缩着脖子,一动也不敢动的站在那里,呼吸都拉得细长。
“杵在那里干什么?到底有什么事?”太子看着那人不动不说说话,心里更加来气。
“回殿下,门口的人递进来您的一封信,上面写着十万火急,奴才怕耽误您的事,这才……”那人抹了一把额头上的汗,把信递了出去。
太子狐疑的接过了信,摆了摆手道:“下去吧。”
那个如蒙大赦,长舒了一口气,急忙退了出去。
太子看了看那信封,正面写着“太子亲启,”背面写着“十万火急,”他心中更觉得诧异,急忙拆开来看。
里面只有一页纸,轻而薄,却沉甸甸的压在太子的心上,让他几乎要喘不过气来。
上面的内容并不长,简短数百字,却字字如针,刺入太子的心中。
“奴才为您办事,向来尽忠,却不想,太子您居然狠下杀手,奴才的命不值钱,可您的命金贵,如果殿下不给奴才一个交待,奴才必以烂瓦之命,拼得玉碎!今晚亥时城郊破庙,奴才静候您。小路子。”
太子的眼睛一遍一遍的扫过这几句话,在那名字上狠狠的盯了几眼,特别是在那名字后面还有一枚红色的私章印记!
他个印记像一个魔障,在他的心里百转千回,抓心挠肝,却始终不得,偏偏又总是出现在不该出现的地方,这让他几欲发疯抓狂。
“殿下……”身后女子怯生生的叫道,小脸有些发白。
太子回头看了她一眼,此时却无心再去安慰她,手里紧紧抓着那页薄薄的纸,掌心的汗微微浸透,那纸变得皱痕累累,如此刻他的心。
良久,他抬头看着已经黑透的天,躲在云彩后面的月亮透出微弱的光,他狠狠的把手中的信撕碎,提着袍子大步迈了出去。
他身后,黑暗的房间里,暗影处的人红衣女子轻轻一笑,她轻抬玉手,雪白的手指在黑夜中显得更加动人,指甲泛着淡淡的光泽,轻轻握住用来盛香的铜勺,从鼎中盛出带着火星的未燃尽的香灰。
那灰中带着星红点点,在黑暗中忽明忽暗,如猛兽猩红的眼,她轻轻迈动脚步,姿态万千,莲步犹如生花,慢慢行至廊下,手腕轻轻一翻,铜勺中的香灰散在风中,红亮的火星在风中忽得亮了一下,然后彻底熄灭,消失不见。
她微微一笑,这香的作用的确不错啊……把铜勺放回原处,褪去身上的娇艳红衣,换上了黑色的夜行衣,满头的珠翠一一除下,黑发高高束起,一块黑色的绸布遮住了美丽容颜。
她行至屋外,身子轻如ru燕,很快与黑夜融合在一起,风,轻轻掠过,了无痕迹。
太子在书房中坐立不宁,想给齐王送信,却又想起今天早上齐王的态度,他让自己静观其变,笑话!人家都找上门来了!难道还能坐着不动?
他看了看时辰,亥时马上就到,狠了狠心,从书房中走了出去。
夜,寂静无声。
似有人从天上泼了浓墨,遮挡住了月光,只有几颗微弱的星光探出头来,道上五匹马飞驰而过,马蹄踏过,尘土飞扬。
跑在最前面的是一匹黑色的马,毛色闪亮,肢体健壮,马上的人穿了一套深蓝色的衣服,外面罩了一件黑色的斗篷,他沉着脸,眼神急躁,怒火闪动,正是太子。
他已经下定了决心,这一次,必须要自己的人亲自动手才行,那个小路子,自己今天晚上一定要看着他的人头被切下来不可!绝对不能再让他有生还的机会!
远远的看到黑暗中一处轮廓,房檐四角挑起,似划破长空的角,在黑暗中静静的沉默,太子抬头望了望,前方就是约定的破庙,不知怎么的,这处白天并不显眼的破庙,此时看起来却有些让人喘不过气来。
距离破庙越来越近,那轮廓也越来越清晰,太子放慢了马速,他身后的几个侍卫立刻围着破庙四周转了几圈,除了半人高的杂草丛和几株参天大树,并没有什么其它的可疑之处。
为首的一人对着太子点了点头,太子这催马到了破庙近前,跳下马迈步走到破庙的门边,他回头对着那几个侍卫说道:“你们留在外面,听到我呼唤再进去。”
“是。”
太子吸了一口气,手轻轻按在虚掩的门上,微微用力一推,“吱呀”一声响,在这夜里难听得刺耳,他皱了皱眉头,目光在屋内四处的看着。
破庙应该是很久没有人来过了,堂中巨大的佛像也从肩膀处断下,看不出是原来是什么,供香的桌安也早已破烂不堪,上面还有一个倒着的香炉,桌角上满是蜘蛛网,桌下一个破草团子布满了灰。
太子并不关心这些,他急急的寻找着,微弱的月光从破烂的窗子里投射进来,他的眸子一缩,终于在墙角处发现了一个人正在负手站立。
………………………………
第四十九章 真相大白
太子看到那人的身影,心中就一紧,他低喝了一声:“什么人?”
那人的身子轻轻转动,太子摒住了呼吸,他的手扶上了腰间的刀柄,目光紧紧锁住那人。
小路子!
那人的脸在微弱的月光里闪了闪,随即低下头,又隐了回去,然而,只是那么一刹那,太子也已经看清楚他的脸。
他抽了一口气,他真的没有死!果然不能尽信齐王!恼怒之余,他也暗暗庆幸。
“小路子,你这是做什么?”太子向前走了几步,语气自然:“既然没有了性命之忧,应该回去当差才是,本宫也会给你一个好差事,可你约本宫才此,到底是何意?”
暗处,小路子轻声一笑,“太子殿下,您心中明白,小的若是再回去当差,才真的会性命不保。”
太子装作诧异的挑眉问道:“此话怎讲?”
小路子立即回答道:“太子难道忘了,奴才是为何而引来杀身之祸的吗?”
他的话对得很快,完全没有了昔日在东宫当差时那唯唯喏喏的样子,偶然抬眼看一下,一双眸子也是光芒闪动,没有了平时的胆怯和畏惧。
这种发现让太子心头的火更大,一个小小的太监,现在居然敢威胁自己!他冷笑了一声,笑声在这黑夜中传播开来,让人有些毛骨悚然。
小路子却没有害怕,反而挑了挑眉梢,“太子,当初小的也算是为您办好了差事,为什么还要对小的痛下杀手?”
“为什么?”太子的笑容更加阴森,月光从乌云后探出头来,他的脸忽明忽暗,越发吓人,“你知道得太多,必须要死!”
“可小的不会说!”小路子接口道。
“不会?”太子嘲讽的一笑,“你现在是不会,那是本宫下手早,现在皇上下令要重审此案,万一寻到你的头上,你敢说……你还是不会说?本宫必须先下手为强!”
“您为了还没有发生的事就要杀死小的?”小路子大声道。
“当然,这叫防患于未燃!”太子的脸上尽是得意的神彩,“再说……你这等小角色,在本宫的眼中,杀你就和踩死只蚂蚁没有什么区别。”
他的语气轻轻,却冷气森然,有一种死亡的气息。
小路子却没有出现惧色,更没有惊慌求饶,他只是轻哼了一声,“小的是蚂蚁,那容将军呢?也是蚂蚁?”
“他?”太子声音陡然一高,有一种气急的恼怒,“落到今天这步田地,还不是怪那老家伙自己!他不识实务,不肯投靠于本宫!若非如此,本宫也不会下定决心要制他于死地!”
他的话说得又急又快,声音也很大,大到声音落地,四周突然静了静,连呼吸都停了停。
这种安静,让太子有些不安,如沉默黑暗中似有一张弓,已经悄然拉开,冰冷的箭尖对准了他的哽嗓咽喉,亦或是一张巨大的网,正在张网以待……
这种感觉让太子烦躁,他不想再和这个小太监多说什么,伸出手掌说道:“把容浩的私章交出来!本宫知道,就在你的手中。”
“没有。”小路子回答得干脆利索。
“少骗本宫!”太子一挥衣袖,眼底浮现暴怒的杀机,“就算你不交也无所谓,你以为过了今天,还会有命再活得离开这里,再来威胁本宫吗?”
他说着,张口就要大声下令,让外面的那几个侍卫冲进来,把眼前这个可恨的小太监跺成肉泥,好好泄泄自己的心头之恨。
然而,就在此时,破败的佛相身后响起一个声音,沉而冷,似冰块骨碌碌的滚落在地,“私章在朕的手中。”
太子霍然抬头,他的眼底不停的变幻,疑惑、震惊、惊恐,继而绝望……那巨大的冲击让他如同突然坠入了万丈悬崖下的深海,滔开的巨lang拍打得他无法呼吸,一股凉而痛的感觉猛烈的灌入了胸腔,几乎要无法呼吸。
朕?
什么人能够如此自称?
若大的一个国家,只有一个人可以!
只是……他怎么会现出在这里?
佛相后面慢慢闪现一丝明黄色的袍角,纵然夜幕沉沉,那样鲜明的颜色也瞬间落入了太子的眼中,那袍角上还绣着黑色的云纹,强烈的对比让太子脑子里轰然一声,仿若一朵烟花在脑中绽放,华丽之后,只剩下空白。
皇帝慢慢走出来,面沉似水,一双眼睛充斥着震惊和愤怒,他的手指尖微微的颤抖,为眼前这个儿子的背叛。
他立他为太子,给他别的儿子所没有的宠爱,但……他居然不思回报,甚至还想着谋逆!否则的话,他费心的拉拢容浩是为何?!为的还不是自己身上的九龙宝座!
愤怒如同一把妖火,把他的心瞬间烧成了灰烬,父子之情在这一刻早已灰飞烟灭,在帝王的至尊权利面前,什么样的情感都可以轻如鸿毛。
“来人!”皇帝一声暴喝,破庙后的小树林中顿时杀声四起,数十人手持着火把冲到了破庙门前,火光把这里照得亮如白昼,太子带来的四名侍卫也当场被擒于马下,他们惊恐的望着这些突然出现的人,那些人身穿着黑色军装,袖子上刺着一朵红色的云,额头上也有一条火红颜色的飘带!
怒龙军!皇帝的卫队!
然后,他们听到皇帝的声音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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