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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娆毒妃-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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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怒龙军!皇帝的卫队!

    然后,他们听到皇帝的声音不带任何色彩,从破庙中森然的传来:“传朕旨意,废太子,禁于府中,无朕旨意不得踏出一步,另,除太子外,其它的侍卫随从……”

    四个人摒住了呼吸,他们被怒龙军押着,反剪了双手,努力的抬着头,眼睛注视着破庙的门口,等待着宣判。

    “杀。”

    一个字从牙中磨出,在耳边却如惊雷滚来,然后,他们听到刀出鞘的声音,森凉的钢刀划破了空气,带着冷风瞬间到了颈间!

    突然,一道血光弥漫在眼前,永恒的色彩。

    太子软瘫在地,惨白着一张脸,嘴里只喃喃的道:“父皇……父皇……”,除此之外,他说不出别的话。

    皇帝一挥手,怒龙军走上前来,带走了太子。

    一切又安静了下来,火把上火光闪动,偶尔“啪”的一声,火星四溅,照得周围陡然一亮,随后,又消失不见。

    半晌,皇帝转过身,看着站在暗处的小路子,又看了看不知何时从自己身边跑到小路子身边的冷亦修,火光遇在他的眼睛里,突突的跳动,终于,他慢慢开口道:“容家冤枉,赫然一切罪行。”

    “谢父皇!”冷亦修立即接口说道,他身边的小路子只是拱了拱手,没有开口。

    皇帝也无心再理会,只觉得身心疲惫,挥了挥手,乘着轿子向皇宫而去。

    冷亦修看了看队伍已经走远,这才对身边的小路子说道:“行了,咱们也回府吧,省得让别人以为本王半夜在这里和一个太监私会,到时候看你这个王妃的脸往哪搁。”

    “噢,”易容成小路子的容溪面不改色,声音淡淡的说道:“我就说王爷确实有断袖之好。”

    “……”

    冷亦修差点气歪了鼻子,一个迟愣的功夫,容溪已经走出去,去树林中牵出了马。

    冷亦修看着月光下的容溪,身姿挺拔,虽然穿着太监服装也掩不住她超拔的气质,她摘去了头上的帽子,露出一头的青丝,发丝飞舞,如一只惊艳的蝶在身后展开柔美的翅膀。

    马上的她回首挑眉,“还不走?”

    听着她看似冷漠的话,冷亦修不禁笑了笑,眉宇是温软的神情,他打了一声呼哨,凌风从树林中窜了出来,他翻身跃了上去。

    两匹马的速度飞快,周围的一切事物飞快的向后掠去,冷亦修紧紧跟在容溪的身边,空中是她的发香散开,混在温热的风里,清冽而甜美,他看到她的唇角微弯,那一丝俏皮的弧度让他心中发痒,想必她的心情不错,努力了这么久,容家终于得以平反。

    夜色深深,路边的草丛里虫鸣低响,还有野花的香气,容溪压抑了很久的心终于在这一刻释放,深深一个呼吸,满腔都是喜悦的气息。

    而此时,太子落马的消息无异于一个惊雷,在齐王府炸了个天翻地覆。

    齐王已经睡下,窗棱上突然传来紧急的暗号,他唰得一下子睁开了眼睛,翻身从床上坐起,动作干脆利落,哪里像一个久病之人?

    他拍了拍手,窗子从外面推开,一人从外面翻了进来,低头拱手道:“王爷,出事了。”

    齐王的眉心一跳,语气微沉,“什么事?”

    “太子被废。”来人简短的回答道。

    “什么?”齐王霍然站起,这消息太过震惊,太出乎他的意料,他心中的计划还没有来得及实施,怎么会出了这么大的差错?

    “太子去了破庙,不知为何说出了陷害容浩一时,而圣上却在破庙中,所以……”那人没有继续往下说。

    齐王的眼中闪过深深的疑惑,太子怎么会半夜去了破庙?更让人匪夷所思的是,皇帝居然也去了!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

第五十章 太子之死

    一丝风,从没有关好的窗子里飘了进来,如丝如线,烛火微摇,齐王的脸隐在暗影里,不辩神色。

    半晌,他终于开口道:“还有没有其它的发现?”

    “回王爷,”那人犹豫了一下,“没有,只因对方人太多,实在是无法靠得太近……”

    齐王抿住了嘴唇,没有再说话,那人也僵住了身子,不敢再多辩解一句,气氛有些诡异,他明显的感觉到了主子身上的杀机,心不由得提得一紧再紧。

    半晌,齐王终于开口道:“全力追查那个小太监的行踪,务必给本王打到他,一定要问清楚事情的真相!”

    “是。”

    这一夜,注定是许多人的不眠之夜。

    太子瘫坐在地上,冰凉的地砖透出渗骨的寒意,他浑身都在微微的发抖,一颗心仿佛在火里油里受着煎熬,他的发丝散乱,垂下的几缕被冷汗打湿,一双眼睛透出绝望的光。

    身边静悄悄的,没有人,除了闪动的烛火在那里无声的跳动,什么都没有。

    望了望空荡荡的房间,心里的悲怆渗透到他的每一个毛孔,所谓富贵荣华,不过就是转瞬间之间,一个简单的命令之后,便是如山的崩塌,然后……灰飞烟灭。

    这就是权利,坐在九龙宝座上的人才拥有的权利。

    这种安静让他心里的绝望更浓,仿佛嗅到了黑暗中那死亡的气息,自己将会怎么死?这种未知让他心生恐惧。

    他一个翻身爬了起来,腿已经麻了,猛然爬起不禁一个踉跄,他扑倒在门前,用手拍打着门,扯开嗓子大声呼喝:“来人!来人!”

    凄厉而突兀的声音划破夜空,安静中尤为显得清晰,然而,却无人回答他。

    太子手扒着窗户,外面是漆黑的夜,廊下站着一队卫兵,那些人在黑暗中如同雕塑一般,仿佛没有听到他的喊声,他的手指用力,指关节有些发白,眼睛里却是赤红一片。

    “如果我是你,还不如趁早休息一下。”身后突然响起轻飘飘的声音,如秋日的落叶飘于身后,带着微凉的气息。

    太子霍然回头。

    一人穿着夜行衣,不知何时,站在他身后的暗影里。

    那人身姿挺拔,紧身的衣服干脆利索,趁出他修长而流畅的线条,肩宽腰窄,长腿上勃发的肌肉,无一不说明这个人是习武之人,他的手里握着一把小巧精致的小刀,雪亮的刀尖轻轻拨弄着牛油蜡的蜡芯。

    烛火被他拨得更明亮了一些,光亮闪动,那人的脸清晰的露了出来。

    齐王,冷亦维。

    太子看着那张脸,眼睛一睁再睁。

    “你……你……”他无法用语言形容自己的震惊,张着嘴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

    “我什么?”冷亦修回首一笑,目光清亮,他的肌肤红润光泽,一双红唇更是饱满欲滴,哪里有半分病态?

    太子先是震惊,往后退了两步,身子紧紧的贴在门板上,片刻之后,他飞快的上前几步,“八弟,八弟,救救我!”

    冷亦维的笑意在脸上荡开,如一朵妖艳的花绽放,只是,太子看着他的笑,突然有一种说不出的寒意。

    “叫我如何救你?”

    太子微怔,他已经注意到,冷亦维说话间用的上“你”“我”的称谓,他心中一阵刺痛,怒火升腾,却不得不压下,声音低沉道:“八弟,想必你已经知道了,父皇废了我,还把我幽禁在此,你要帮我说情啊……”

    “说情?”冷亦维语气惊讶,“那岂不是要把我也饶进去?”

    “你!”太子怒色一闪,又压了下去,眉梢一挑,冷冷道:“你以为不说情就没有你的份吗?你不要忘了,容家的事,不是我一个人的!”

    “我自然没有忘。”冷亦修淡淡的接口,手指尖轻轻的划过小刀锋利的刃,“所以,我来了。”

    “你是来帮我的?”太子的眼底暴出喜色,急急的往前走了几步。

    “不错,我是来帮你解脱的。”冷亦维慢慢在桌前的一张椅子上坐了下来。

    太子感觉他说的话有些怪异,但也没有多想,他也挨着冷亦维坐了下来,“有什么办法?怎么能够挽回现在的局面?”

    “如何挽回局面,我已经做好了详细的计划,你就不用操心了,还是做好你该做的事吧,”冷亦修勾唇一笑,灯光下他的笑轻轻摇曳,眸光晶莹闪亮。

    太子呆了呆,他没有想到自己这个平时面带病容、与世无争的八弟,居然还有这份好姿色,他隐约觉得这位八弟突然有些高深莫测了起来。

    “那我应该如何做?”太子收回心神,问道。

    “你太紧张了,这可不好。”冷亦维轻轻的摇了摇头,他从怀里掏出一个小酒壶,“这样的夜色,不来点美酒可就辜负了。”

    太子看着他气定神闲的样子,想着他刚才所说的话,一颗焦躁的心也稳了稳,他拿过一个杯子,打开酒壶,倒了一杯。

    酒香瞬间在空气中荡了出来,一刹那这室内的风都变成了香的,太子的眼睛一亮,“这是……金梦春?”

    “不错,”冷亦修一笑,“一盏贵千金的金梦春。”

    “那我可得尝尝。”太子小心翼翼的端起杯子,生怕洒了一滴,在鼻尖下细细的闻了闻,酒香扑鼻,让人从里到外的舒坦,“果然不错,”他说完,一抬头,一杯酒一饮而尽。

    冷亦维慢悠悠的一笑,他漂亮的嘴角微微上扬,扯出一条惊艳的弧度,一双眼睛弯弯,如天边的弯月,只是那眼睛里却是千里冰雪,冷意盎然。

    “你怎么不喝?”太子放下杯子,回味了一下那味道,唇齿间都是香的。

    “我不喝,我还要做大事,”冷亦维摇头。

    “也对,”太子一抹嘴,“我的事――就拜托八弟了。”

    “你放心,”冷亦维的笑容深深,语气轻轻,字字却如磨刀般吓人,“你死后,别人只会以为你是畏罪自尽,而我……则会在父皇面前苦苦哀求,给予你那份这个前太子应该有的殊荣。”

    “什么?”太子瞬间睁大了眼睛,他几乎立刻站起,噔噔往后退了几步,电光火石间明白了什么,猛然俯下身去,手指伸进喉间,让自己吐起来。

    “何必受这个罪呢?”冷亦维的眸光在烛光下闪动,如一条阴冷的蛇,“将死之人,还是尽量的舒服一些吧,否则我也不会为你选择这千金难求的金梦春了……金秋一梦,多么美好啊。”

    “你……”太子听着他的话,只觉得耳边轰鸣一片,眼前的事物似乎也越来越模糊,所有的感官似乎都在减弱,连刚才那香气扑鼻的金梦春都远去了,对呵……终究只是一场梦吧。

    容溪还没有醒来,就觉得床前有人在看着她,朦胧的睡意立刻远去,难道那个男人又来了?她唰得一下子睁开了眼睛。

    站在床边的孝儿吓了一跳,吐了吐舌头说道:“小姐,您醒啦?”

    容溪看她眉眼都是飞扬的,带着明显的喜悦,坐起身来问道:“有什么好事?高兴成这样?”

    “回小姐,”孝儿语气飞快,声音像小鸟欢快的叫声,“老爷来了,在前堂呢,王爷差人来问,说您还睡着。”

    “老爷?”容溪反应了一下,这才明白过来是指容浩。

    “噢,就他自己?”容溪问道。

    “嗯,”孝儿回答道:“老爷看上去精神还不错,王爷正陪着聊天呢。”

    “噢……”容溪心里突然有一种说不出的感觉,知道容家人处在危难中的时候她心急如焚,而现在一切都过去,面对他们,反而有一种不知道如何开口的感觉。

    “奴婢伺候您梳洗吧。”孝儿笑得眉眼弯弯。

    “好。”容溪在心里吐一口气,这个丫头倒是从心里高兴。

    远远的,容溪就听到屋内传出来的笑声,心突然暖了暖,她抬头望了望院中的大树,细碎的阳光穿过枝叶的缝隙,洒了一地,也似乎洒进了她的心里。

    听到响声,里面的人都望了过来。

    冷亦修的目光一凝。

    不远处的绿树下,站立一个身穿白衣的女子,那树微微有些倾斜,巨大的树冠如一把伸出的伞,那女子微微昂首,眼光迷离,平时飞扬的凌厉的眼角镀上了一层淡金色的光,看起来柔了很多。

    她的白色衣裙在风中轻轻飘动,如一朵洁白的莲花盛开,又恍如脚踩一朵白色柔软的云。

    容浩的眼中闪过一丝得意,手指轻轻捻着胡子。

    这个女儿,怎么看怎么顺眼,看那挺直的腰杆,像永远不弯的标杆,看那昂首的样子,带着一股天生的傲气,看那眼神,简直就是锐利如小刀……

    容溪不知道自己只是抬头的一瞬间,就被两个男人在心里做了一番评论,她看到两个人都看向自己,也不再迟疑,迈步向堂内走来。

    容浩往前迎了两步,眼神中带着喜悦,胡子都激动有些颤抖,拱手说道:“见过王妃。”

    容溪一怔,随即想到这古代的破规矩,她也不好表现的太过不同,抬手扶了容浩的手臂一下道:“父亲,不必这样。”

    “见过老爷。”孝儿欢喜的说道。
………………………………

第五十一章 岳父把你交给我了

    容浩捻着胡须,笑了笑说道:“起来吧。”

    容浩此次来,和前两天在刑场上的形象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虽然面色仍旧有些不好,但是那眉眼间的风采已经完全恢复,眉分八彩,目若朗星,毕竟是上过沙场的人,气质和风度不是一般人的能够相比。

    容溪不禁暗暗打量这位老将军,心里道难怪生的女儿这么漂亮,这父亲长得不错嘛。

    容浩看着容溪是由衷的欢喜,但始终有碍于身份的关系,再者,这到底是在宁王府,不是在容家,总是有些拘谨。

    冷亦修当然也看得出来,他淡淡的笑了笑说道:“岳父,我还有一些事情要处理,不如中午留下来陪容溪吃顿便饭吧,也省得她一个人吃得无趣。”

    容浩的眼底绽放出惊喜,其实他今天来还是有一份私心的,他一直担心容溪过得不好,宁王对秋儿的那份心思他是知道的,也听说对容溪非常冷淡,那天在刑场的情景让他又惊又喜,后来一想,也许是生死关头不得已而为之?

    然而,今天一见,宁王对溪儿……似乎很用心呐,他又岂是那不开眼的赖在这里不走?王家到底不是一般的亲家,而王爷也不是一般的女婿,懂得分寸,才是最基本的行事之道。

    看到女儿过得好,自己也就放心了,于是,他站起身来道:“不了,多谢王爷盛情,今天来已属冒昧,哪里还能再过分叼扰?”

    容溪听得心里有些酸溜溜的,这古代的破规矩真是让人……在现代社会,岳父老泰山,那可是要被女婿当神一样供着的!

    容浩还没有迈出房门,门口有报事的快步进来,行色匆匆,冷亦修不禁眉头微微一跳。

    那人进来行礼道:“王爷,宫中有人来传皇上口谕,让您即刻进宫。”

    “可有说是什么事?”冷亦修问道。

    “回王爷,太子……殁了。”

    “什么?”冷亦修一惊,接着眼中一惊,嘴唇紧紧的抿起,绷成笔直的弧。

    “有没有打探出来是怎么回事?”容溪过来问道。

    那人摇了摇头说道:“来传口谕的人嘴很紧,这种大事也不敢妄加议论,只是说……是畏罪自杀。”

    “自杀?”冷亦修冷冷一笑,他摆了摆手,那人退下。

    “王爷以为其中另有隐情?”容浩眯着眼睛问道。

    “想必岳父心中也有判断。”冷亦修看了他一眼,眼底的狡黠一闪而过。

    “两只狐狸。”容溪咕囔了一句。

    容浩吓了一跳,他没有想到女儿能够说出这种话来,急忙用眼角扫了宁王一眼,生怕他会怪罪女儿。

    哪知一看之下,更吓了一跳,冷亦修非但没有生气,反而露出几分笑意,眼角的光彩如流泄的星光。

    冷十五撇了撇嘴,老将军……傻了吧?呆了吧?不知道了吧?咱们王爷现在就好这个,当然,也不是谁的都可以,只买王妃的帐呢,看一眼自家王爷那找虐的笑意--鄙视!看看王妃那气定神闲的气度--敬佩!

    “父亲,那天晚上的情形到底是怎么样的?”容溪问道。

    “噢,噢,”容浩从刚才的震惊里回过神来,“那天晚上就是那个小路子太监来给我送了一封信,为父一看,原来是以敌国元帅口气写的一封书信,劝为父投降的,为父岂能答应?当即气极而走,后来……”

    他没有再往下说,其实情形和容溪猜想的也差不多,只是她看着容浩的眼神里似乎还有一些东西,她眯了眯眼睛,目光似忽然锐成了一条线,直射入人的心底。

    容浩的心底一惊,再是一诧,惊的是女儿那刹那的眼神真是让人心慌,仿佛能够穿透人的皮骨血肉,看到你心底的一切心思,而诧异的是,自己征战沙场,杀敌无数,很少有人能够只是用一个眼神惊着自己了,而此刻,这种感觉真实的存在。

    他不自觉的说道:“为父之前曾经收到几次太子的暗示,让我投靠于他,站到他的阵营里,为父都婉言拒绝了,不过……后来想起,他话中的意思,似乎很有把握,而且……”

    他话音一停,目光在冷亦修的身上扫过,又垂下眼睑接着道:“好像是有亲王为他所用,历来夺嫡之事,惊险万分,不知不觉中就有可能将自己置身于万丈悬崖之颠,为父并没有为其所动,估计这也是后来太子陷害为父,想要将容家斩草除根的原因吧。”

    容溪点了点头,她很赞同容浩所说的,而且就他提到的太子有其它的亲王所助,她心中也有了计较,她回头看了看冷亦修,他不知道在想什么,眼神冷而远,神情深沉。

    “既然王爷要进宫,还是不要耽误了时辰,”容浩说着来到容溪面前,语调平缓而带欣慰,“溪儿,为父走了,看到你过得很好,也就放心了。”

    容溪的心中一暖,容浩简短的话触动了她心里对那份亲情的渴望,只是轻轻的一碰,仿佛就点中了那里的机关,似打开了闸门,各种感觉都涌了上来。

    容浩说完,也不等容溪回应,转身匆匆离去,就在他回头的一瞬间,容溪仿佛看到了他眼底的晶莹的光一闪。

    一只手轻轻的拍在了容溪的肩头,微微低沉的声音从头顶上传来:“你看,岳父大人对我十分满意呢,把你交给我了。”

    “有吗?我没有听出来。”容溪翻了翻眼皮说道,这个自恋的家伙。

    冷亦修轻笑出声,“好了,我换了衣服赶紧去宫里了,这次的事情不小,估计以后朝堂风云会有大的变幻。”

    容溪深有同感的点了点头。

    冷亦修快马加鞭的直奔皇宫,远远的看到距离皇宫不远的太子府一片雪白,周围那些树的绿意仿佛突然变得萧瑟,恍若一下子就到了冬天,门前的灯笼都罩了白,在风中轻轻飘动,仿佛连风都冷了。

    他看了几眼,时辰已经不早,还是尽快去皇宫面圣要紧,回来再吊孝也不迟,宫门映在漫天的金光里,显得宝相庄严而富贵华丽,而此刻,冷亦修的心里只觉得微冷。

    太子又如何?死了也不过棺木一具,白灯一盏,也不知道那昏黄的灯光能否照亮那阴冷的黄泉路?

    父子又如何?还不是一句话就废了你?所有的骨肉亲情在重权面前都显得太轻太轻,或者死后的隆重葬礼就是死者最大的殊荣了,可是,和命比起来,要那份殊荣又有何用?

    兄弟又如何?他从来不相信太子会自杀,太子是那么一个狂妄而又自恋的人,这样一个人,怎么会自杀?他可能会伤心、痛苦、发狂,但绝对不会自杀,除非……有人送了他一程。

    在他的胡思乱想中,宫门越来越近,而从另外一条路另外一个方向,来了一顶轿子,低调而华贵,车轮压在青地砖上发出响声,车前的一队侍卫手里举着一面旗子,上面一个斗大的“齐”字。

    冷亦修勒住了缰绳,他端坐在马上,身子笔直,遥遥的注视着马车,目光宁静无波,脸上没有任何的表情。

    “吁……”车夫停下了马,从车后拿出一个垫脚凳放好,这才低声说道:“王爷,到了。”

    车子里传来两声咳嗽,一只雪白的手伸了出来,轻轻的挽住了车帘,那手修长,骨节精美,只是肤色略显苍白。

    里面的人探出头来,他的发乌黑,束在玉冠里,垂下头时,发尾遮在了脸上,映得那脸更加白如温玉,只是过份的白了些,有几分病态。

    他目光流转,虽然也是神采动人,但多少有几分无力和浑浊,很明显像是一个有病之人的眼神。

    他抬头的一瞬间,看到了不远处的冷亦修。

    随即,他的眼神亮了亮,下车的动作也快了一些,马夫伸出手臂让他搭着,他踏着垫脚凳跳了下来,居然有些微微的喘,脸上也泛起了不正常的潮红。

    “三皇兄,”齐王昂头看着冷亦修,目光晶亮,语气真诚。

    “嗯,”冷亦修点了点头,语气不淡不喜,“八皇弟,你这是干什么去?”

    齐王的神色一暗,仿佛乌云瞬间涌了上来,遮住了一天的星光,“不瞒皇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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