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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娆毒妃-第19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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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冷亦修像是知道了她的心思。低声说道:“父皇早就有过旨意。除了父皇之驾外。梁老大人都可以不接的。”

    容溪听他如此一说。才心中有所悟。

    转过院子。便闪现一间正堂。门前挂了两盏灯笼。照亮了那条青石砖路。四周静悄悄的。看不到其它的人影。

    前面的年轻男子一指正堂门。徽知道:“王爷王妃请进吧。奴才便不进去了。大人已经吩咐下去。闲杂人等都退出了院子。还请王爷王妃放心。”

    冷亦修与容溪对视了一眼。两个人都在心中暗道。看來这梁老大人是知道他们來此必有要事。已经提前准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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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七十三章 痛心往事

    房间里的光线并不十分明亮,梁敬尧坐在中间的椅子上,他坐得笔直,多年为官的缘故,任何时候都是极有作派,他的头发花白,梳得整齐,微微垂着头,目光落在桌角的茶杯上。

    烛光映着他苍老的容颜,容溪突然之间觉得他好像比那日夕阳下相见老了好几岁,她心中不禁多了几分凄凄然,想来梁老先生对孙女有着极深的感情,在那日简短的会话之后,便又重新想起了伤心的往事。

    想到自己几句话便令一个老人家伤心难过不已,容溪便有些不安。

    她和冷亦修两个人迈入房间,梁敬尧并没有抬头,只是声音淡淡道:“维燕最喜欢的便是这个时节,她说既没了夏日和初秋的燥热,也没有冬日的寒冷,鸟儿动物们此时也忙碌过去,准备过个安逸的冬天,一切安静而美好。”

    他的语气平淡,却字字透出萧索的意味,像是春日里的河水,欢快的流过四季,进去初冬时,寒气一层一层一寸一寸的冰冻,直到无法再流动,沉而冷的压在心头。

    容溪没有说话,只是静静的看着他,此刻的梁敬尧,没有那些荣光,没有那些特权,他只是一个迟暮的老人,痛失孙女,这许久的时间过去,他以为他什么都知道,突然之间一个转身,却发现,以前走过的路,还有太多的拐口,而许多事情的真相,也许便在某一个路口停下,停滞不前。

    梁敬尧慢慢抬头,看了冷亦修和容溪一眼,目光平静无波,眼底却涌动着诡异的光芒,容溪知道,此时已经没有退路,要么告诉他关于陈家的事,要么就要面临着对他说谎的严重后果。

    “两位请坐,”梁敬尧目光转了转,“这里简陋,将就一下吧。”

    淡淡的烛光笼在梁敬尧的肩头,烟灰色的长袍上是温润的流光,勾勒出英锐的轮廓,容溪不禁在心中赞叹,人,果然是有气质和气场这一说的,久居上位者,不动如山中也会有气势巍巍逼出。

    容溪和冷亦修坐下,冷亦修开口说道:“深夜叨扰老大人,本王心中不安,但是,”他的话锋一转,“如果不来求见,只怕会更难安。”

    梁敬尧抬眼看了看他,眼前的年轻王爷英气逼人,那一双飞扬的眉如悬挂的长剑,那目光流转在跳跃的烛火里,映出七彩的流光。

    对于这位王爷,他心中不是不赞赏的,只是由于身份特殊,又退出朝堂已久,所以,来往并不多,战神宁王,那些街上孩童都传唱的歌谣,他自然是知道的。

    他的铁血、他的冷锐、他的手段,他自然也有所耳闻,至于……他的目光轻轻扫了一眼坐在那边的容溪,这位宁王妃也是一位颇为厉害的不寻常女子。

    他最初知道她的时候不是因为她的父亲是容浩,也不是因为她的丈夫是冷亦修,而是就是因为她本人。

    那次的容家险些被抄家灭门的案子,轰动一时,他自然也是听说了的,本来还想着在最后的关头卖一张老脸,为容家说上几句,却不成想,倒是这位宁王妃,侃侃而谈,当街与君王朗声辩论,居然保住了的容家满门。

    而最后也是她和宁王一起找到了容家被陷害的证据,容家才得以保全。

    当时心中便觉得惊奇,但是,最让他印象深刻的,还是这次的山庄之行。

    这个女子处处都透出特别的气质,眼角眉梢飞扬与明媚,与那些名门闺秀,与那些养在深闺中的女子,有着本质的区别。

    他想罢多时,声音沉沉道:“王爷,你此话何意?”不等冷亦修回答,他又转头看了看容溪,“宁王妃,老朽曾经对你说过,等到从山庄回来之后,必定等候王妃到访,向老朽诉说分明。”

    容溪一笑,窗外细碎的星光洒进来一些,在地上投下淡淡的薄影,像一层远去的往事,静静的在眼前在脚下铺开。

    “老大人,”容溪道:“我之前说过的话,自然是算数的,否则也不会此时来访,今夜前来,就是为老大人解惑,您有什么疑问,但问无坊,我定当知无不言。”

    梁敬尧听到她改了自称,苍眉微微挑了挑,只是心中更为挂念之前所提之事,关于维燕的死,他的确是伤心了许久,还曾经大病了一场,但是再伤心人也已经去了,他也只能叹一生自己的孙女福薄。

    而此刻,突然有人将心底最痛最深的事情挑起,告诉他原来的事情并不像是他所知道的那样,这其中的震惊,无异于晴天霹雳。

    “老朽能有何疑惑?”梁敬尧冷冷一笑,“是王妃说起,与老朽所知的事情大相径庭,所以老朽才想问一个究竟,不知道王妃对此有何解释?老朽的燕儿虽然不在,但陈汉平始终曾经是老朽的孙婿,这一点是无法改变的。”

    他的语气暗含警告,容溪自然听得出,她也明白,就算是梁维燕死了,人家梁家也是与陈家的关系更近一些。

    冷亦修的乌眉微微挑了挑,容溪却不以为然,她依旧是似笑非笑的表情,目光晶莹变幻,似天边翻转的云层,像是隐藏着无尽的秘密。

    “孙婿?”容溪道:“老大人,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当年陈汉平不过是个穷书生进京来赶考,结果虽然并未高中三甲但也算是不错,而他偶遇老大人,后来更是因为老大人在城郊梅雨亭中去秋游而遭人挟持勒索,陈汉平恰巧路过出现,以身相拼,救下老大人,方能得到您的信任与提拔,从此步步高升,更成了梁家的乘龙快婿?”

    梁敬尧的眸子一眯,那双眼睛里的光芒如寒星四射,他一言不发,紧紧盯着容溪,而容溪却一直浅笑微微,丝毫没有畏惧之色。

    半晌,梁敬尧沉声说道:“王爷王妃对老朽的家事还真是用了心,过去了许多年的事情,连老朽自己都以为忘记了,不成想你们倒是记得如此清楚。”

    “忘?”冷亦修不以为然的一笑,“老大人如果真的忘了,在梁小姐香消玉殒之后会那么伤心?听说梁小姐才华出众,虽然身为女子,但是老大人却是亲自悉心培养,祖孙二人感情至厚,本王相信,事关梁小姐的事,老大人一件都不会忘记。”

    “说这些又有何用?”梁敬尧突然有些恼了,梁维燕是他心中无法抹去的痛楚,而今夜一再被提起,他有一种被人揭开旧伤疤的感觉。

    “如果梁小姐的死是有人蓄意为之,老大人还会觉得没有用吗?”容溪突然凉凉的开口,她的语气平缓,在梁敬尧听来,却仍旧像一把尖锐的刀,狠狠的刺来,眼前弥漫开一片的血光。

    他霍然睁大了眼睛,想要把眼前的人看得更清楚,可无论再如何睁,容溪仍旧是容溪,她的目光凉凉,像一湖秋日里的水。

    梁敬尧的目光中却跳跃着火焰,灼灼的燃烧着,像是要看到容溪的骨子里去,看看她的内心是否也有表面上这样平静。

    四周静悄悄,夜色沉沉,院中的竹子轻轻触在一起,沙沙的作响,梁敬尧的心间也像是被用粗砂慢慢的磨砺,痛而鲜血淋漓。

    真相总是惨烈,他并不想知道得太多,但是事关维燕,自己最疼爱的孙女,他深吸一口气,能够听到自己微微粗重的呼吸。

    夜色深沉,云一层一层的卷上来,遮住了天上的那层本来就朦胧的月光,四周的星光也似乎暗了暗,微风扑来。

    月黑风高。

    一辆马车晃晃悠悠的走在城中的路上,虽然已经宵禁,但是,马车却巧妙的避过了那些巡逻的队伍。

    马车一路西,没有一刻的停留。

    刑部大牢。

    刑部衙门的门前放了两尊石狮,眼睛圆睁,巨口大张,露出尖尖的獠牙,在这夜色中分外的狰狞。

    大门早已经关闭,两盏气死风灯在门上飘来荡去,那微弱的火花也忽左忽右,在地上投下淡淡的光影。

    马车在刑部衙门的大门前并没有停下,甚至没有一刻的停留,而是快速的奔了过去,车轮滚滚,转向了后门。

    后门便矮小了许多,门边还种了一棵成年的梧桐,枝叶繁密,浓重的影子落在门上墙上,几乎像是融入了黑夜里。

    冷亦修从车里下来,在门前敲了敲,良久,里面才响起了打哈欠的声音,带着几分不满道:“谁啊?”

    冷亦修不答,只是再次敲了敲门。

    里面的人咕咕囔囔,终于慢慢的打开了门,先打了一个长长的哈欠,一双眼睛朦胧的问道:“是谁……”

    那人还没有说完,眼前便出现一双冷锐的眼睛,在夜色中一闪,像是隐隐的刀光,他后面的话停住,嘴巴也识相的闭上。

    随即,他看到眼前的男人手中拿出一块玉牌来,上面清楚的刻着繁琐而细腻的花纹,中间是一个龙飞凤舞的“宁”字。

    那人倒抽了一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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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七十四章 深放探牢

    玉牌泛着莹润的光。中间的“宁”字更是笔锋凌厉。那人急忙打开了门。脸上的睡意也刹那间消失。恭敬而疑惑道:“不知宁王殿下驾到。奴才实在怠慢。只是……不知此时王爷到访……”

    冷亦修并不等他说完。淡淡道:“你只告诉本王。今日夜间你们大人是在衙门后院还是在外面的书香斋。”

    那人的头垂下。心中突突的跳。暗暗吞了一口唾沫说道:“回王爷。大人在后院。”

    “那好。去通报。本王要立即见他。”冷亦修语速很快。不容那人有一丝的犹豫。

    事实上。那人也不敢犹豫。只是……现在去找司徒大人。更多更快章节请到。

    他在心里暗暗叫苦。但是。想了想眼前的这位王爷。两者相比较了一下。两权相害取其轻。还是去叫司徒大人吧。

    刑部的司徒亮洠в衅渌牟涣际群谩Nò榛K浴K绞辈皇窃谛滩康难妹藕笤鹤【褪窃诔侵惺橄阏 C榔涿晃攀橄隳隳芄凰酶参取

    那人快步的走向司徒亮的卧房。一边走心里一边打鼓。这可真不是一个好差事。司徒亮生性耿直。虽然对下人不错。但是却最讨厌两年事。一是在睡梦中被吵醒。二是在练书法画画的时候被打扰。

    眼下。便是其中的一件。

    那人在廊下犹豫了一会儿。第一时间更新想到外面的那位杀神。被骂和被杀哪个更严重自然不必说。他硬着头皮敲了敲门。

    声音不大。在黑夜中却分外清晰。

    而司徒亮睡觉很轻。这声音足够把他唤醒。

    “咚。”一声响。一个黑乎乎的东西被抛了过來。狠狠的砸到门上。

    叫门人一闭眼。他不用看也知道是什么。一定是司徒大人用枕头砸门了。

    “深更半夜不让本大人睡觉。鬼敲什么。”司徒亮的声音从里面气呼呼的传來。夹杂着怒气。

    那人抿了抿嘴唇。更多更快章节请到。不是“鬼”敲什么。而是。你如果不出去迎接。那说不定就有人要变成“鬼”了。

    “回大人。在客來访。”那人正想着说是谁來了。还洠в衼淼眉八怠K就搅辆驮诶锩娲笊械溃骸鞍胍箒矸谩R欢'有什么好事。好事何须背人。轰走。轰走。”

    叫门之人的脸色像苦瓜一样。眉眼都拧到了一起。他清了清嗓子说道:“回大人。轰不得。是宁王殿下來了。”

    “谁。”司徒亮的声音陡然一高。

    “宁王殿下。來了。”叫门人一字一句又重复了一遍。

    里面沉默了一下。又隐约有嘀嘀咕咕的声音。但是听不清楚在嘀咕什么。然后便是悉悉索索穿衣服的声音。

    时间不大。司徒亮的脚步声响起。他穿上衣服走了出來。“人在哪儿。”

    “在后门那里等着。”叫门人急忙道。

    “带路。”司徒亮干脆利索的说道。他的脸上半分困意也无。他心中明白。冷亦修此时來访。必定是有要紧的事。

    主仆二人一前一后出了院子。院门外的冷亦修和容溪正在那里等候。

    见到二人。司徒亮还记得之前因为叶龙帮之事而去宁王府求见冷亦修的事情。更多更快章节请到。看了看容溪。又把容溪那时所说的话想了想。道:“王爷、王妃安好。不知……此时前來。有何要事。”

    “司徒大人。这里也不是说话之所。能否请我等进去说话。”容溪自从见到他时看到他眼中一闪而过的光芒。便知道他的心意了。心中暗乐。也不点破。

    司徒亮扫了一眼那辆马车。点头说道:“王爷、王妃请进。”

    “我们还有一位重要的客人。”容溪说罢。冷亦修便走到马车前。掀起车帘。梁敬尧从里面走了出來。

    “司徒。老朽也随着一同來了。”梁敬尧一下马车便说道。

    司徒亮的眼睛这次真亮了。第一时间更新他无论如何也洠в邢氲健A壕匆⒕谷换醽怼6沂呛屠湟嘈蕖⑷菹豢閬怼

    “哎呀。原來是梁老大人。”司徒立即上前一步恭敬道。

    一行人进了衙门的后院。司徒亮把书房里的灯点亮。也不叫人伺候。他心中明白。这个时辰。这三个人一同前來。一定是有重要的事。

    容溪的目光在这书房的摆设中掠过。心中暗道。这位司徒大人还真是一位书法书画的爱好者。这墙上的挂满着书画。连地上的那些大瓷花瓶中都是。说这间书房是书画间一点也不为过。

    司徒亮和梁敬尧寒喧了几句。。。梁敬尧便正色道:“司徒。老朽此次前來。是有一事相求。”

    “有什么事。您尽管说。说求岂不是折我的寿。”司徒亮目光闪动。他心中其实有了一个大概的猜测。但是却不敢证实。

    “老朽想看一看陈家父子。”梁敬尧直接说道。“有几个问睿R煤玫奈饰仕!

    “这……”司徒亮虽然猜到和陈家有关。但是。如今真的听对方说出來。却又有些犹豫。他心中明白。陈家父子是皇帝点名的罪犯。等到过几日便要亲自审问。可是……现在梁敬尧说要见。自己又有什么理由拒绝呢。

    说例律不许。更多更快章节请到。难道梁敬尧不知道大昭例律吗。宁王和宁王妃也不知道吗。

    也罢。他想了想。这三个人前來。想必是已经商量好了的。自己无论如何也不能驳他们这个面子。再说。不过是见一面。量也不会出现什么问睿

    他点了点头说道:“本來是与程序不合的。相信梁老大人和王爷、王妃也是知道的。只是。现在梁老大人开口。又有王爷王妃一同前來。下官便破例吧。”

    他说罢。站起身來。向外走道:“三位随我來吧。抓紧时间。”

    容溪和冷亦修对视了一眼。这位司徒亮性子直爽。倒也十分通情理。能够辨别出轻重。

    三个人快速跟了上去。一路东绕西绕。便來到了刑部大牢的门前。

    这里的空气沉冷。明明同样一片天空。却感觉比其它的地方更阴沉一些。更冷一些。门前站定两个值班守卫之人。身子站得挺拔。手里的长枪在微弱的星光里闪耀着淡淡的冷光。那一簇红缨如血在风中飘荡。

    “三位请稍候。”司徒亮站下。对身后的三个人低声说道。

    其它三个人会意。在暗中隐着身形。只见司徒亮慢步走了过去。

    那两个值班守卫一见是他。。。立即笑道:“大人。这么晚了还洠в行菹ⅰ!

    “嗯。”司徒亮淡淡的应了一声。“怎么只有你们两个。其它人呢。”

    “另外两个是后半夜。到了子时便会來换人们俩个了。”其中一人回答道。心中却有些纳闷。这叫问的什么话。之前的人手不是你安排的吗。

    司徒亮哪里还记得这些。他摆了摆手说道:“算了。今天你们也先去回房间休息吧。一会儿让他们接班便是。”

    那两个人一听。不禁脸上含笑。道:“是。多谢大人。”

    两个人转身离开。司徒亮对着三个人的方向一招手。冷亦修和容溪还有梁敬尧便走了出來。司徒亮带着他们三个人。从门中进去。一路向前而去。

    陈汉平觉得自己一生的好运气似乎都被用尽了。他颓然的坐在稻草堆上。两眼发直的看着黑漆漆的地面。

    牢房外面走廊里的灯像是一颗洠в蟹⒂玫牟隙埂I磷盼⑷醯墓狻7路鹬灰桓龊粑隳芄话阉得稹

    陈信磊被关在和他隔壁的牢房里。从小被娇生惯养的他何时受过这种罪。他简直不能够相信。两天前自己还好好的在香月楼里摸着姑娘水嫩的肌肤。然后突然间一觉醒來。便成了驸马。再突然间一觉醒來便被打入了刑部大牢。

    谁能告诉他。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父亲。到底是谁在害我们。”陈信磊扒着牢房里的木栏杆第一百零八遍的问道。

    “老子不知道。”陈汉平低声吼道。儿子问得他心烦。他感觉自己的耐心也和这运气一样。在一点一点消磨掉。直到消失不见。

    “父亲。”陈信磊显然不能满意父亲的这个答案。他低声喝道:“是不是你在官场上得罪了什么人。否则怎么会如此。”

    陈汉平闻言慢慢的抬起头來。脸上浮现一个苦怪的笑意。“得罪人。哈哈。你这句话问得真是奇怪。在官场上沉浮。哪里有不得罪人的。不过是看谁的表演功夫更高明。说不定对方一边和你亲热的称兄道弟。另一只手却递上奏折。上面列着你的几条罪状。”

    他的语气中带着几分自嘲和悲凉。在这昏暗的走廊里。在这样沉冷的夜间。带着明显的寂寥。如同一片片秋叶。被秋风拂过。在地上打着转儿。

    “那可怎么办。我们还能不能出去。”陈信磊的声音尖锐了一些。他害怕的瞪大了眼睛。眼神中满是惊恐。手指紧紧的握着木栏杆。

    “为父也不知道怎么办……”陈汉平像是说给儿子听。又像是说给自己听。他的眼前突然浮现一个人。不自觉的说道:“若是她还活着。说不定……会有办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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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七十五章 残酷真相

    陈信磊正在迷茫急切中,听到父亲这么说,根本没有细想,眼前一亮说道:“她是谁?”

    陈汉平的目光放空,语气悠远,似乎陷入某种怀念中,他低声说道:“梁维燕。”

    陈信磊怔了怔,眼神中仍旧迷茫,半晌,他想起了父亲口中的“梁维燕”是谁,惊呼了一声说道:“父亲!你怎么想起她来?她已经死了!”

    “为父自然知道她死了!”陈汉平突然有些恨恨的说道,“若是她活着……”

    “她不可能活!”陈信磊声音一锐,在这幽暗狭长的走廊中回荡开来,一圈一圈如同看不见的诡异波纹。

    一句话说完,陈信磊被自己的尖锐声音也吓了一跳,急忙又压低了声音说道:“父亲!你疯了!居然此刻提起她来!”

    “疯了……”陈汉平古怪的笑了一声,他手指撑着黑漆漆的地面,冰凉的寒意从指尖渗入,“对,我是疯了,我早就疯了!”

    他最后的声音一厉,随后,喘了几口气说道:“你还是说说,你究竟是怎么到山庄来的吧,这滔天大祸,还不是由你惹下的?”

    陈信磊垂下头,平时惹了祸,父亲责怪他的时候,他总是忍不住的辩论,但这一次,他无从可辩。

    半晌,他抬头,看着与自己隔着木栏杆的父亲,“父亲,我觉得,是有人陷害了咱们。”

    “哈!”陈汉平短促的笑了一声,他转过头来,眼睛里却没有笑意,“你的意思是说,是别人把你弄到山庄里来的?是别人把你送到七公主的床上去的?是别人让你和那个什么齐王府的贱婢私混在一起的?”

    “父亲!”陈信磊像被抓住了尾巴一样,大叫了一声,他用力抓着木栏杆,眼睛瞪得溜圆。

    “怎么,不服气吗?”陈汉平扫了他一眼道:“这些年你惹下的祸事还少吗?一件比一件大,你身为我陈家的独子,却从来没有想过陈家的将来,只顾着你自己痛快,吃喝玩乐!枉费我对你这许多的教诲!”

    他气呼呼的说完,气血上涌,脑海中的理智一寸一寸的被吞噬干净,“还有你那母亲!从来只会一味的偏袒你,从来不知道教导你!才把你养成如此纨绔!”

    他说罢犹不解恨,从稻草堆上站了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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