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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娆毒妃-第2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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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在轿中。仔细的回想着那个徐公子的眉眼。那种挥之不去的感觉。总让他如鲠在喉。可是。他又可以断定的是。自己之前从來洠в屑飧鲂旃印D敲础饽岩越馐偷氖煜じ小5降状雍味鴣怼
秋士居一路思索着。心中有事便不觉得时间过得慢了。时间不大。便听到轿夫在外面说道:“大人。到了。”
秋士居停下思索。掀起轿帘來看看。正好到了齐王府的后门。他弯腰下了轿子。
齐王府后门上的人看了看他递上來的拜贴。急忙向着前院而去。秋士居在站在那里等候着。心乱如麻。府门外的大树枝叶摇晃。发出沙沙的声响。他听着。心中愈发的烦躁起來。
他从门中望了望。庭院幽深。看不到一个人影。透出一种深宅大户特有的宁静和威严來。他缩回脖子。摇了摇头。继续來回踱着步子等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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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百四十三章 生疑
容溪并没有去打扰冷十五他们,只是吩咐了好好招待,她心中还惦记着从韦贵妃宫中拿回来的东西,便带着孝儿去了李海江的院子。
李海江还是如痴如醉的研究着那些东西,换了身份忘记之前自己是蓝淑羽的新晓也苦心研究,她好武,所以,更懂得会医术对习武者的重要性,在很多关键的时候能够救人一命。
所以,她很珍惜这个难得的机会,刻苦努力,又有这样优厚的条件和李海江这样难得的老师,所以进步非常的快。
李海江给容溪上了一杯茶,一脸笑意的说道:“王妃,真是感觉您给老朽送了这么一个好徒弟,否则的话,就算这辈子研究出个名堂来,没有人继承,也是白白浪费啊。”
容溪微微笑道:“怎么?现在知道感谢了,当初是谁还不愿意来着?”
李海江的老脸一红,他急忙看了看站在一边的新晓说道:“有吗?哎呀,老朽实在是年纪大了,有时候老糊涂,也有时候记不清楚了。”
容溪见他窘迫,也不再逼他,只是点了点头说道:“你们师徒二人合得来最好,一个爱护徒弟,一个尊敬师父,这是本王妃所乐见的。”
新晓上前一步,正色道:“王妃所说极是,新晓……现在飘泊在外,师父也没有其它的亲人,我早已经想过了,就把师父当成父亲一样对待,好好的侍奉他老人家。”
李海江也微微动容,他一辈子孤苦,没有儿女,年老来认识了容溪,被收留到王府,衣食虽然无忧,但总归有时候还是觉得是寄人篱下,如今听到新晓这么说,心中的亲情之感由然而生。
“嗯,”容溪在心中也微微感叹,想着自己孤身一人到了这异世,刚开始的时候还不是一样,还要面临各种不可知的危机,好在现在一切都发生了改变,有疼爱自己的冷亦修,还有了肚子里的宝宝。
她看着眼前的两个人,笑了笑岔开话题说道:“老先生,本王妃今日来,是要给你看一个稀罕物。”
“噢?”李海江的眼睛立即亮了,他知道,容溪的手中绝对没有凡品,对于他来说,容溪哪次给他的东西算不上宝贝?
他目光灼灼的看着容溪从一块锦帕中拿出个细长条一样的东西,隐约有一种淡淡的腥味儿,他仔细看着那东西,近乎黑色的深蓝,像是有一种暗光,幽暗而沉敛。
容溪抬眼看着他,“老先生,你可认得,这是什么东西?”
“这个……”李海江的眉头一皱,他抽了抽鼻子,那股腥味又像是土腥,又像是有种动物的腥气,交杂在一起,有些不太好辨认。
“这个……”他迟疑着,却始终叫不出口,他越凑越近,“王妃,能不能弄下一小段来,让老朽瞧瞧?”
“没问题。”容溪点头应允,拿出随身带着的乌铁匕首来,在那东西上割下来的了一块,李海江注意到,容溪割那东西的时候,那东西好像有一点点的弹性。
李海江拿起那块割下来的东西,放在手心里来回的拨弄,又放在鼻子下嗅了嗅,想要仔细的辨别那腥气。
在秋士居焦急的等待中,齐王府中终于有了脚步之声,他急忙回头望去,方才那个报信之人又返了回来,对他说道:“秋大人,我家王爷有请。”
“好,好。”秋士居一颗悬着的心总算是放下,他快步随着报信之人向王府之内走去。
穿宅过院,远远的看到在前方一片竹子的掩映中,一袭白衣的冷亦维正坐在亭中,自斟自饮,四周的竹子长得茂密,挺拔秀致,翠绿色的枝叶在风中轻轻的飘动,如同女子美丽的纱裙。
那亭子在竹影中,细碎的阳光泼洒下来,如同镀了一层淡淡的金光,在亭中坐着的男子衣带当风,雪白的衣摆微微翻卷,似山顶之上那飘动的云海。
他的乌发轻轻飞扬,如丝如绸,一手执着翡翠酒壶,琥珀色的液体从壶中缓缓流出,晶莹的壶身,闪亮的酒液,都沐浴在金色的阳光里。
秋士居的呼吸微微滞了滞,人道齐王清雅无双,果然如此,如今这番景色若是被那些贵妇小姐看到,不知道要迷倒多少人,也难怪这齐王府中有侍妾无数,还是有不少的女子削尖了脑袋也要进到这齐王府来。
秋士居微微走神,脚下的步子一顿,亭中的人却早有察觉,微微侧首,露出精致的侧脸线条,“秋大人,何事?”
简单的一句问话,秋士居已经又回过神来,他快步上前,来到亭下,施了礼道:“王爷,下官……”
冷亦维摆了摆手,“上来坐。”
秋士居微微迟疑了下,最终还是提着袍子迈步上了亭中,微凉的风迎面吹来,带着淡淡的竹香,混合着这酒香,让他一直紧绷的神经总算微微松了一些。
“秋大人,要不要来一杯?”冷亦维的眼角微挑,扫了秋士居一眼。
秋士居好酒,也是品酒的行家,眼前冷亦维的这壶酒,他不用品也闻得出,这是上等的一杏春,至少是八年以上的陈酿方能有这种琥珀之色,制法极其复杂,不但需要上好的制作材料,还要有严苛的酿酒环境,更要有懂酒之人,缺一不可。
而这一壶,可谓万金。
他纵然再想喝,也不敢。
秋士居急忙摆手说道:“多谢王爷,下官不敢,此番入王府来,是有事要求教于王爷?”
“噢?”冷亦维轻轻的一笑,他饮了一杯酒,唇色越发鲜艳,如一朵沾着露珠的花,他的桃花眼波光闪动,笑意微微,“求教本王?秋大人何出此言?”
秋士居看着他的模样,心中暗暗嘀咕,这副样子……若是被那些府中的女子们看见,岂不是要纷纷在肚子里闹自己不开眼,在这里独占了春光?
可他心中有事,不敢再往下想,只能正色道:“王爷,山庄之事,下官……自知办事不利,而这次入宫之事,又成了这种后果,下官实在是……”
“秋大人,”冷亦维打断了他的话,桃花眼中依旧波光闪动,嘴角依旧笑意微微,只是那波光中似乎有了几分冷锐之意,语气中也带了几分寒意,“本王以为,你已经没有面目再出现在本王的面前。”
秋士居难堪的涨红了脸,他搓了搓手,喏喏的说道:“是……王爷说得极是,下官自知办事不利,但……现在的情况,如果没有了王爷,下官实在是没有了主心骨,还请王爷允许下官将功折罪,给下官指出一条明路来才是啊。”
冷亦维没有再说话,他伸出手,洁白的手指根根如玉,轻轻握住翡翠的酒壶,衣袖飘摆如云,姿态风流。
他的乌黑如羽,眼角轻轻飞扬,似载了三月的春花,一枝桃花在他的眼中安静而妖娆的开放。
但是,秋士居却大气都不敢喘一声,他分明从那双漂亮的眼睛中看到了如冰封般的寒意。
冷亦维倒满了一杯酒,慢慢执着酒杯,站起身来,走到亭边,他望着虚空处,乌发飞扬,酒香四溢,却不闻他的语声。
李海江仔细的嗅了嗅,那腥气明显,却依旧是两种腥气交织在一起的味道,他一时想不出来这究竟是什么东西。
他正要说话,突然有人快步从院外而来,一个婆子走进来,到容溪的面前说道:“王妃,门上有人来报,说是有位公子求见,那公子说有事,这是他写的字条。”
婆子说着,把手中的东西往前一递,众人抬眼望去,一张折着的字条折成了一个奇特的造型,别人不知,容溪一眼就看出,这是她曾经教给徐震寒的折纸造型。
因为徐震寒的身份特殊,但是以后又有可能出入王府,他出入王府时为了安全起见,最好不要自报姓名,只要把一个折纸的交给门子递进来,容溪便知道是他来了。
这个时候,正是比较敏感的时期,容溪也答应等到大比过后就给他和新晓办婚事,徐震寒为人沉着稳重,断断没有没事冒然前来的可能,他此时来,必定有事。
容溪立即道:“请他进来。”
“是。”婆子立即前去,不敢有丝毫的怠慢。
时间不大,徐震寒的身影就出现在小院中,他与新晓对视了一眼,似乎万般情意都在那一眼之中。
新晓微微红了脸,容溪把他们的神情看在眼中,但现在也不是说情话的时候,她看得出,徐震寒的眼中有急忧之色,袍角也微微有些尘土的痕迹,想必是来时匆匆,可见事态紧急。
“出了什么事?”容溪开门见山的问道。
“回王妃,”徐震寒早已经对容溪佩服的五体投地,他没有丝毫的拖泥带水,也直接说道:“适方才在我家府中后门,遇到了秋士居。”
“噢?”容溪的眉心一跳,“他看到了你?”
“正是,”徐震寒点了点头,“如果学生所料不错的话,他已经起了疑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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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百四十四章 惊变
徐震寒回想了一下当时的情景,又继续说道:“我感觉到,他似乎盯了我一段时间,后来,我假做不知,与小贩说了两句,小贩离去,他才收回了目光。”
“秋士居……”容溪的手指轻轻叩着桌子,她在心里飞快的打算,这个秋士居,可是齐王冷亦维的人啊。
容溪心中自然明白,如果秋士居能够认出徐震寒的话,那么,就代表一堆麻烦要找上来了,她的眸光微敛,如待发的寒箭。
“你且先去,”半晌,容溪对徐震寒说道:“不要轻举妄动,听到什么风声也不要慌乱,这几日也先不要来王府,如果有事,本王妃自然会去找你。”
徐震寒的嘴唇抿了抿,他正想要说什么,容溪拦下他的话道:“你放心,你的担忧,本王妃都知道,如果秋士居不可能会确定那个人就是你,虽然当时的易容并没有让你的容貌发生巨大的变化,但是,和你现在的样子还是有不小的差别的,他就算是怀疑,也只能是怀疑。”
容溪的眼睛熠熠生辉,似看透人心,“如果他想在确定那个人是你,那么,势必就会想出各种方法来试探,无论发生什么事,只需要按照本王妃的要求去做就可以了,静观其变。你的身边,从即刻起,本王妃会派出人手暗中跟随你左右,如果有任何的异常,他们会把情况一五一十带回来。”
听到容溪这样说,徐震寒松了一口气,心中的忧虑尽去,他施了礼道:“如此,在下就告辞了。”
容溪点了点头,又看了看新晓说道:“你去送送吧。”
新晓的脸色更红了红,眼神中的喜悦却晶晶发亮,她点了点头,转身随着徐震寒一同走出了院子。
看着徐震寒的背影消失在院门口中,容溪暂时也没有了研究那东西的心情,眼下比那个更重要更紧急的,是如何应对秋士居的怀疑的问题。
容溪的脑海中紧锣密鼓的开始思考着对策,她必须把事事都想在前面,这件事情事关重大,不能有一丝的差错,一旦被掀开,蓝家父女的性命保不住不说,连徐家的人也都要搭上,而首当其中的,当然还是宁王府。
冷亦维在亭中,淡淡的问道:“秋大人,听说你的外甥女生病了?”
提到这件事情,秋士居的脸就变成了一条苦瓜,他无奈的叹了一口气说道:“正是,王爷,您肯定也知道,这……简直就是胡说八道嘛。”
“本王不知道,”冷亦维的眼波看来,凌厉如刀,“秋大人,你想质疑什么呢?质疑太医?太医可是明确的诊断了并回禀了皇上的。”
秋士居的脸色微微一变,身子也微微一僵,脸上的无奈变成了淡淡的惶恐,急忙说道:“是,王爷说得是。”
“嗯,”冷亦维又回过头来,慢慢端着酒杯,放在鼻尖下嗅了嗅,“这就对了,蔡小姐当真是有病的。”
“……是。”秋士居垂下头,狠着心咬了咬牙,反正这个外甥女自己也已经养了这么多年,也不算亏待她了,她最终不但没有帮上自己,反而还连累了自己,这就不能对自己,只能怪她命苦了。
“嗯,”冷亦维抿了一口酒,酒香凛冽,“本王很同情蔡小姐,也很同情秋大人,但是呢,秋大人也知道,如果府上有人疏忽了看守,蔡小姐跑出来做了什么事情的话,那就不太好了,所以……还希望秋大人万万小心为好。”
他的话字字似叮嘱,情意深切,但在秋士居听来,那些温柔关切的字,却像是呼啸而过的风,在耳朵里横冲直撞。
秋士居瞬间明白了冷亦维的意思。
他深深的吸了一口气,然后摒住了呼吸,他在权衡,在思索,他究竟怎么如何去选择?
风声微微,清而凉的从竹林中穿过而来,带着淡淡的竹香,虽然清香扑鼻,却也有几分凛冽的意味,吹在秋士居的身上,让他起了一层密密麻麻的鸡皮疙瘩。
不知道过了多久,冷亦维依旧一杯一杯的喝着一杏春,他不急,他在慢慢的等,等秋士居做决定。
终于,在他饮下第三杯的时候,听到秋士居清晰的说道:“好。”
看似不着边际的一句话,与冷亦维方才所说之话根本前言不搭后语,冷亦维倒酒的动作却停了停,他的桃花眼中光芒微闪,嘴唇边,是一抹绽开的微微笑意,像是初春里初绽的花。
在回秋府的路上,与之前去齐王府时那急躁的心情不同的是,秋士居的心中是一种难言的情绪,他的手指缩在袖子里,紧紧的握在一起,指间有一包粉末,还有一个小小的乌玉瓶子。
他不用去想,也知道这里面究竟是什么东西,而这些东西的用法,他已经熟记心中,不会错漏一个字。
可问题在于……
他深吸了一口气,慢慢闭了闭眼睛,然后听到外面有轿夫说道:“大人,到了。”
秋士居在轿子中沉默了片刻,就在轿夫以为他睡着了,准备再提醒一次的时候,他终于掀开轿帘走了下来。
他抬头望了望,已经回到了府中,而他的轿子站在一个分岔路口。
往左走,便是通往后宅,往右走,是通向自己的书房。
秋士居微微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下了轿子,在迈出腿的那一刻,他心中的主意也已经定了。
其实,在他答应齐王的时候,就已经定下了主意,只是,他无法立时去面对那个“阴毒”的自己,但是,现在,他已经没有了其它的选择。
他下了轿子,并没有在分岔路口犹豫,而是直接走上了通往后院的那条路,而他最终的目的,就是蔡娅所在的院子。
秋士居一路上走得极快,他没有一步的停留和犹豫,只有一个信念的支撑,他握着手中那两样东西,指关节已经隐隐的发白,但是,他仍旧在不停的用力,再用力。
远远的,便看到了那个小小的院子,蔡娅所住的地方并不是特别的好,相反,是有些偏僻的,也只有如此,他才觉得,这样反而更好,蔡娅的身份……始终是太光彩的,远离自己府的那些侍妾、女儿也好,省得麻烦。
他快步走来,院门关闭着,门口站着两个婆子,看到她们,秋士居想起冷亦维的话,低声说道:“下去吧。”
“是。”两个婆子施了礼,急忙退下,秋士居慢慢推开了院门。
“吱呀”一声微响,院门应声而开,一株成年大树在院中挺拔而立,巨大的树冠像一柄巨形的伞,在院中投下大片的荫凉,此时,秋风拂面而来,竟然有些阴冷之感。
秋士居不禁微微打了一个寒颤,他突然觉得这个院子的风水似乎不太好,等到事情结束之后,或许请个大师给做做法,或者便是不再有人住在这里了。
他打定了主意,刚想要喊两声来人,不成想,屋子里面的人听到声音探出头来,随即那扇窗子又“啪”的一声关上,秋士居正纳闷着,只见一道影子从屋子里闪了出来。
冷亦维让下人送走了秋士居,他自己独坐在院中,已经停止了饮酒,他现在正在思索着秋士居走之前所说的话。
关于那个徐府,他在大学士徐满华死去之后便没有再注意过,实际上,就算是徐满华在的时候他都没有怎么注意过。
徐满华为人正直,冷亦维深知此人不是随意能够说动和收买的,所以,也便没有在他的身上动什么心思。
而后来徐满华去世,家中只有一子,还是书院读书,他也便失去了再去关注的兴致。
而此时,突然被提起,他的脑海中只剩下一些模糊的印象,可是,究竟此人如何,他的独子又如何,他是无论如何也记不清的。
但是直觉告诉他,秋士居很有可能是发现了重要的东西,否则的话,天阳书院那么多人,又怎么会偏偏他们两个就碰上,而且冷亦维从一开始就以为,或许……那个在宿鸣山庄之中发生的“错事,”或许……这其中真的有什么自己没有想得到的东西也说不定。
可是……究竟是什么呢?
他慢慢的思索,那只空着的玉茶杯,在他的指尖无声的散成粉末,在微风中飘荡了开去,没有一线痕迹。
“来人,”令亦维头也没回的说道:“去看看,那位徐大学士的独生子,在天阳书院的书究竟读到什么程度了,什么时候结束学业。”
“是。”有人领命而去。
冷亦维没有再说话,只是望着远处天空中飘荡的云,似乎听到竹香声涛在鼻尖和耳边轻轻的掠过,那些声音入了心,慢慢的让他平静了一些,他洁白修长的手指轻轻的叩在亭子的护栏上,发生清脆的声响。
“徐震寒……”冷亦维在嘴里默声念道,目光深遂如海,“到底……你的身上隐藏着什么秘密呢?”
他说着,嘴角微微一挑,露出几分森冷的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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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百四十五章 书院暗涌
容溪很快从冷亦修那里拿到了支配所有暗卫的权力,原来只是冷十五和冷十六完全听从她的支配,现在有了突发之事,容溪便向冷亦修提起,而冷亦修没有丝毫的犹豫就答应了。
容溪满意而去,快速的去进行布署,冷亦修手下的这些暗卫,个个身怀绝技,全部可以以一当百,若是合作的话,效率和成功率还会翻倍提高。
冷亦修坐在书房中微微沉吟了片刻,他想着刚才容溪所说的问题,心中自然也意识到,如果这个问题不解决的话,那势必会是一个大麻烦。
他抬手转动桌子上的那方砚台,隐约有金铃的清脆之后从墙后传来,随即,便是一阵的低沉的轰鸣之声。
冷亦修并没有回头,靠墙的书架却是裂开了,从里面走出一个一身白袍的白远莫。
“见过王爷。”白远莫来到冷亦修的书桌前行礼道。
冷亦修点了点头,“有一件事情,需要你去处理,山谷那夜的事,你回书院之后立即暗中去做个调查,看谁有没有发现什么或者无意中看到了什么,本王的意思是,或许看见事情的本人并没有意识到有什么不对,但若是被其它的人听到……”
白远莫的眉心一跳,他自然立即懂了冷亦修的意思,立即恭身道:“是。”
“那即刻就去安排吧。”冷亦修摆了摆手说道。
白远莫一刻也不敢再耽搁,快步而去,他心中明白,此事事态紧急,其实上也有自己的疏忽在里面,那日在山谷中,徐震寒穿过隐秘的通道去了山庄,后来知道事情已经成了,心中就没有再想其它的,如今被冷亦修一提醒,他立时觉得,自己应该在事后对那群学生,进行一番试探的。
冷亦修说得对,万一有人无意中看到了什么,听到了什么呢?也许当时并不觉得什么,但是事后呢?或是被有心之人听到呢?都会引起不小的麻烦。
白远莫乘快马奔向书院,他知道,如果这次因为这个小小的疏忽而出了事,那自己就难辞其咎,追责倒是小事,恐怕到时候不是简单的追究责任的问题了。
蓝淑羽诈死,徐震寒冒充宁王府的侍卫,容秋的“陷害”之嫌,等等……所有的一切,都将被推翻,那么,这连带的后果是什么,也就显而易见了。
白远莫在马上打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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