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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娆毒妃-第2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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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远莫在马上打了一个寒颤,他再次挥了挥马鞭,风吹起他的袍子鼓动如旗,乌发飞扬,如一道闪电般快速向着书院狂奔而去。

    天阳书院的学生很多,特别是最近因为大比之事,书院里的气氛更是空间的沸腾高涨,大比当日之事,被他们津津乐道说个没完。

    特别是后来宿鸣山庄中的事,陈信磊先是与七公主赐婚成了驸马,再后来就莫名的与齐王侧妃容秋的丫环私通而被抓入了牢中,再后来梁老大人又请旨开了梁维燕的棺,这一系列的风波,都让书院里的学生们一惊再惊,如同坐在怒海的浪尖上,这颗心就没有回归原位的时候。

    当然,陈家的事儿和最后的结果为他们平时闲话聊天提供了丰富的话题。

    “说起来,这个陈信磊也是可惜的很,明明如此好的条件,居然最后落得这么一个下场。”

    “可惜?他有什么值得可惜的?他是自作孽不可活!”

    “就是,他的手上可沾着鲜血呢。”

    “这倒是……哎,要我说啊,要是我能有他那样的家世背景,一定会好好珍惜,一定比他混得好。”

    “你羡慕他?哈,祸福还犹未可知呢。”

    “什么意思?”

    谈话的声音瞬间低了下去,众人的好奇心却被提了起来,纷纷竖起耳朵听着。

    “什么意思――你们没有听说吗?陈家在前往上任的途中,陈汉平因为水土不服,再加上之前在牢中一直忧心受怕,一出京身子就病着,还没有到任呢,就一命呜呼了。”

    “有此种事?”

    “当然了,千真万确,我这不可是道听途说的。”

    “那陈信磊呢?是带着陈汉平的尸体回京还是继续到任上还是回家安葬?按说他们是奉旨出京,如果没有旨意的话,恐怕不能回京吧?”

    “你这担心纯粹是多余,实话告诉你们吧,陈家的其它人啊……”

    那说话之人拉长了声调,把众人的心也提了起来,“快说啊。”

    “就是,别卖关子了!”

    “唉,告诉你们吧,陈家其它的人本来想着一边往上任的州县走,一边派人回来求人请旨意,不成想,还没有等到求旨意的人,就在路途中遇到了强人土匪,把陈家所带的财物抢劫一空,所有的人,包括陈信磊在内,早已经被斩杀干净了。”

    “啊!”众人都是书生,再议论得热闹也只是口舌上的事,血淋淋的事情谁也没有真正的亲眼看见过,如今听人一说,再想象一下,顿时觉得毛骨悚然。

    讨论一时间沉寞了下来,众人的思维还都陷在那场血腥的杀伐里,谁也没有心情再去想别的,只觉得后背都有点冷嗖嗖的,特别是平日里和陈信磊有些不对付,听说他被下了大狱,全家又被发落到偏远州县时而心中幸灾乐祸的人,此时都在心中暗暗祈祷,冤有头,债有主,陈信磊可别胡乱找上来门来。

    正在此时,有一人好奇的问道:“说起来奇怪,那日陈信磊本来应该在山谷中,睡觉的时候还见过他,怎么突然之间就又跑到山庄里去了?”

    四周正静着,此时这人一发问,众人的心神又都被拉了回来,说得也是,这里面……好像有什么不对啊。

    “咦,对啊,”有一人答道:“我记得睡觉之前弄帐篷的时候,陈信磊还嘀咕过,说他的帐篷有些小,我还说反正只是睡一晚上,没太大关系的,现在想想也是,他是什么时候跑到山庄的?”

    众人心中皆有疑惑,面面相觑却都不太清楚,那人又说道:“听说宿鸣山庄的景色极好,和陈信磊一起去的还有谁?”

    “哎,我记得……”沉默中突然有人开口,但是还没有来得及说完,白远莫的声音传来,带着几分厉色,“都在这里胡说什么!”

    白远莫是天阳书院的监正,虽然平时笑容温和,一副书卷气,但是那些犯过错的学生们却都知道,看似严厉的院长并不可怕,真正可怕的反倒是看上去温和的白监正。

    如今见白远莫声音一厉,众人都抿上了嘴,默不出声了。

    白远莫迈步书堂,目光沉沉的扫过众人,他的声音压低,却让人的心更跟着沉了沉,“陈家之事是皇上下旨,途中那些事情自有刑部去查,陈信磊之事,他为什么当上驸马,当了驸马之后又不检点,是他自己作孽!这些都是皇上心中最隐讳之痛,也是七公主最为忌讳之事,如今你们也跟着不知道检点,还在这里大谈特谈,当成笑料来说,你们笑话的到底是谁?”

    他的目光随着话语越发的冷了几分,在众人的身上一一划过,如同锋利的箭,“是陈家陈信磊,还是七公主?还是皇上?还是这皇家威权?”

    他连问几个问题,一个比一个沉重,一个比一个更让人心惊肉跳,那些学生早已经吓得抽气凉凉,更是抿紧了嘴巴连大气都不敢喘,生怕再说错什么,让人抓住把柄。

    他们心知虽然白远莫语气重,但是说得却是事实,皇家之事,特别是这种私密之事,哪里是能够在公共场合议论的?特别还是在这天阳书院中?

    这里有很多大臣之子,说不定将来谁还会成为朝廷重臣,这万一……今日说了什么,被有心之下记下,将来再翻起后帐,那可就……

    想到这一层,那些刚才参加过讨论的学生心中都有些后怕,冷汗出了一层又一层。

    “行了,都散了吧,这种事情,以后少谈论,”白远莫面色如铁,“平时多用些心去研究学问,像那些市井无赖一样,整天议论那些与自己无关的事,能成什么气候!”

    众人垂头夹着书,在他的训斥当中,灰溜溜快步离开了书堂。

    白远莫站在门口没有动,学生们一一从他的身边走过,他微垂着眸子,谁也没有看,只是似乎在思索着什么。

    而众人都没有注意到的是,有一方淡青色的袍角在书架后面一闪,如一朵诡异的云,飞快不见。

    书架旁边有一个小小的侧门,与书堂正门不同的是,那扇侧门直接通向书院的后堂走廊,那里是一个走廊旁边是一个宽阔的广场,平时学生们无事就在广场上活动活动,再往东,便是书院的墙,外面是枝叶茂密的树林。

    白远莫依旧没有动声色,那些学生从他身后走过,很快一个不剩,院中立即安静了下来,他看了看四周,右手举起,竖直如刀。

    感觉到有人出现在自己的身后,白远莫没有回头,他正要说话,只听后面那人说道:“白监正,发现了什么?”
………………………………

第五百四十六章 好意外

    听到那声音,白远莫一个激凌,立即回过头来,他不用看也知道来人是谁,恭敬道:“王妃。”

    容溪换了一身男装,她点了点头,问道:“发现了什么?那个抛出问题的人?”

    白远莫一听他这话,就知道她肯定是来了有一会儿了,而且听到了刚才那些学生们的谈话,急忙说道:“正是。”

    “你先去把那个最后说了半句话的学生找去谈谈,这边的事情交给本王妃吧。”容溪说道。

    “是。”白远莫转身离去,他轻轻的呼了一口气,刚开始的时候自己还小看宁王妃,随着时间的推移,无数次证明自己当初是多么的眼瞎心浊,不知不觉间,对于这个女子,在他的心中,已经和冷亦修一般无二了。

    白远莫刚刚离去,容溪便慢步走进了书堂,这是她第二次来天阳书院,记得上次来还是因为容家的案子来寻找线索,这个书堂不是她一次去的那个,她慢步走着,看到那扇小侧门,从门间走了过去。

    眼前豁然开朗,容溪微微一笑,果然不出所料,这里便是最好的退路,当她听到那句把众人的疑问引到陈信磊是如何进入到山庄的时候,容溪早已经下令命暗卫绕过书堂,等在了后面。

    广场宽阔,没有一个人影,她顺着墙边慢步走着,果然,在墙角处发现了暗卫留下的记号,可见暗卫已经发现了那个人,从这里跟了上去。

    容溪在广场中静静的等待,四周风声微微,她微合着眼睛,靠在廊下的柱子上,思绪回到了之前在现代社会的时候。

    现代的大学和现在的书院显然是不同的,记得自己当时所读的大学教学楼、图书馆、宿舍楼都是冰冷的水泥,造型美则美矣,却没有古代书院的那种温度和芳香。

    在书院中做些血腥的事,她从心底是不愿意的。

    正想着,风声中微微一响,冷七来到容溪的近前,低声说道:“王妃,属下已经查清楚了,那人的确是从书堂中溜了出来,他从那里跳过了院墙,然后一路填奔大道,属下回来报信,冷八还在跟着他。”

    “他还会再回来的,不用着急,”容溪的嘴角噙着一丝讥讽的笑意。

    冷七没有说话,虽然心中有疑问,但是却没有问出来,容溪也不解释,对他说道:“你且在暗中等待吧,看情况再说。”

    “是。”

    那群学生纷纷回了房间,他们的房间是三两个人住在一起,单人的独间房并不多,如果需要的话,需要在学杂费用中另加一部分钱,所以很多的贫民子弟也便没有再多支出这部分费用。

    费清林便是这些贫民子弟之一,他为人谦卑,实际上是“卑”多于“谦”,他处处小心,特别是和那些贵公子出身的同学更是如此,他不敢有任何的差错,只想着左右逢源,顺利在天阳书院毕业之后,再能够进入朝堂。

    他刚在床边坐下,门外有人说道:“费清林,监正叫你。”

    费清林转过头来,“叫我?”

    “是啊,快点吧。”那人回答道。

    费清林应了一声,急忙快步从房间里出来,他一边走一边整了整衣冠,心中微微有些紧张,他从来没有想过自己能够入得了白远莫的眼,在书院两年了,他努力读书,小心做人,虽然努力与那些同学的关系处好,但是,白远莫找他,还是第一次。

    他不敢有丝毫的怠慢,脚下的步子加快,去了白远莫的书房。

    白远莫的房间在一幢独立的二层小竹楼上,下面办公,上面睡觉,一方面是有自由的空间,另一方面,他的身份特殊,又有宁王府的隐秘关系,有很多重要的东西,他必须小心谨慎的处理。

    他坐在书房中,手指下是一张薄薄的纸。

    门外响起轻轻的脚步声,有人在门外喊道:“白监正。”

    “进来。”白远莫直起身子,对门外说道。

    门被轻轻推开,一人从门外走进来,他穿着浅灰色的棉布长袍,脚上穿着黑色的敞口布鞋,鞋边的针脚细密整洁,但是,它却是一双布鞋,和那些靴子、锦缎材质比起来,怎么也是不起眼的。

    进来的人眼神也是微微慌乱的,双手似乎不知道放在哪里,他上前一步,再次说道:“白监正。”

    白远莫把他的局促看在眼里,却不动声色的说道:“坐吧。”

    费清林局促的笑了笑,却不敢往白远莫所指的座位坐,只说道:“学生不敢,监正有什么事,但请吩咐。”

    白远莫也不勉强,微微一笑说道:“费清林,你是周平县人?”

    “是的,”费清林一边回答着,心里不由得“咯噔”了一下,按大昭律例,凡是京城外来的人员,都需要拿着所在地官府所开具的证明,然后到京都的司衙来换取另一张证明,上面记载着你为什么到这里来,又需要留多长时间,如果是长住的话,就需要每隔一年的时间再换一次。

    在天阳书院读书的学生们可以获得相对的便利,只需要把自己所在地的那张证明交给书院的监正,其它的便不用管了,由书院代办完成。

    而费清林来这里两年了,他的证明马上就该换了,他努力读书,想着左右逢源的最想先达成的愿望就是把自己的户籍从老家周平改迁到京城来。

    他最近一段时间和刘百明走得很近,最主要的一点就是因为刘百明的父亲正好管着户籍改迁这一件事。

    费清林心中有些不安,他不知道为何白远莫会突然找到自己,更不知道他为什么会突然提起这件事情,莫非……

    费清林偷偷看了白远莫一眼,眼前的监正相貌俊美,虽然外表是一个儒雅书生的样子,但是他偶尔侧首间,转动的目光却有一种凌厉之色,费清林自觉身份卑微,他擅长察言观色,对于这位白监正,他从来不敢小看,他知道,白监正这种人不怒则矣,若是怒了……

    “你的证明是不是快到期了?”白远莫突然开口问道。

    一句话,如同雷击,费清林的心中一抖,他暗叫不好,白远莫果然提起这件事了,他上前一步,目光微微透出急切来,“是的,监正,但是……学生自问平时读书努力,也严格遵守学院的规矩,学生想……”

    “你来学院两年了,学期将满,也该毕业了。”白远莫淡淡的打断了他的话。

    费清林的呼吸一滞,他自然知道,一旦毕了业,书院便再没有义务为他们办那些证明,而他则需要自己去奔波,更重要的是,他还要寻住处,跑仕途,各种事情都会交杂在一起,如果他找不到事情做,就没有理由长住,证明只能办成短期的。

    “监正,学生想……”费清林咬了咬牙,想说一些求情的话。

    “你想长期留在京都?”白远莫抬头看来,目光清亮如水。

    费清林先是一怔,随即呆呆的看着白远莫,浅浅的光影从窗子里流泄进来,落在他的眉眼间,如淡淡的烟雾,轻轻笼住他的神情。

    这一刻,费清林的心情复杂,他不知道自己应该如何去说,他猜不透白远莫的心思。

    “本监正在问你话。”白远莫再次说道。

    “是,”费清林微微握了握拳,心中紧张到了极点,“学生毕业之后想要在京都站住脚,首先要面临的便是这证明到期的问题。”

    “本监正知道,”白远莫点了点头,他的手指轻轻按住桌子上一张薄薄的纸,往前推了推,“这个给你。”

    费清林再次怔住,他原来还想着再求求情,不成想还没有说出口,他的眼睛就看到了白远莫推过来的那页纸。

    纸的背面朝上,看不到上面写的什么,他疑惑的走了过去。

    白远莫的桌子漆的黑色,闪着低调而奢华的乌光,阳光轻照,那光泽莹润优雅,映着那张雪白的纸,如在黑夜之中飘摇的一片雪花。

    费清林的心头一跳,他直觉感觉到那东西很重要,但是,究竟是什么,他却猜不到,以至于他的手指在触及到那页薄薄的纸时有些微微的颤抖。

    终于,那页纸上的字跳入了他的眼帘,但是,此刻,他却有些不太相信自己的眼睛。

    那上面清晰的用小楷体写着:兹有天阳书院优异学生费清林,因学习成绩优异,日后必为国家之栋梁之才,特请司衙准予将其周平县户籍迁至京都。天阳书院特请最后,还有天阳书院鲜红的印章。

    推荐书上虽然写的客气,说的是“请”,但是,谁都知道,天阳书院有着特例,只要是由天阳书院开出来的关于这方面的文书,通过之率是百分之百。

    费清林知道有这样的特例,但是,他从来没有想过,这份东西会有朝一日落在自己的手上,否则的话,他也不会去刻意去和刘百明搞好关系了。

    此时这东西就真实的在他的手中,如此轻飘的一张纸,却承载着此时他最迫切的愿望。
………………………………

第五百四十七章 迷魂

    费清林激动的心都在颤抖,他努力平复自己的心情,手指尖却不知不觉的用力,“监正,这是……”

    “这是书院为你开的推荐信,”白远莫看着费清林激动的神情,他的脸上泛起淡淡的红晕,“希望对你有帮助。”

    “当然,当然,”费清林连声说道:“只是……学生不才……”

    “你方才不是还说,你很努力的在读书吗?这一切本监正自然是看在眼中的。”白远莫拦下他的话,“放心,没有附加条件,拿了去便是。”

    “是,是,多谢监正。”费清林连连道谢,恨不能给白远莫磕几个响头。

    “去吧,”白远莫摆了摆手,他顿了顿,又继续说道:“记住,把东西放好,不可在人前显露。”

    “是,”费清林微怔了下,立即道:“学生明白。”说罢,他把推荐信小心翼翼的折叠好,又珍视无比的放入怀中,这才转身退了出去。

    他只顾着自己激动,没有注意到白远莫微闪的目光。

    费清林出了白远莫的院子,迎面的秋风一吹,他禁打了一个寒颤,感觉身上热乎乎的,那颗压抑着激动着的心,现在再也无法控制的狂跳起来。

    他的眼角眉梢都是喜悦之色,眼睛里的光芒闪动,如晶莹的钻,他抬手摸了摸自己的脸,望了望不远处的参天大树,慢慢的走过去,靠着树喘了几口气,他知道自己的脸现在一定红得厉害,万一被人瞧见,一定会看出端倪来。

    费清林微闭上眼睛,轻轻的吐着气,让自己慢慢平复,细碎的光影穿过枝叶茂密的树,落在他的眉宇间,他的呼吸越来越沉,时间不大,竟慢慢的睡着了。

    大约半盏茶的功夫,一人从这里路过,看到费清林居然靠着树睡着了,他走过来,拍了拍费清林的肩膀,“嘿,干什么呢你?”

    费清林被吓了一跳,急忙睁开眼睛,在睁开的那一刹那,他的眼底浮现迷茫之色,揉了揉眼睛,看清来人之后,这才直了直身子说道:“刘贤兄,找我有事?”

    来人正是刘百明,他道:“我找你做什么?不过是路过这里,看到你居然在这里睡着了,倒是你怎么会跑到这里来睡觉?”

    费清林的眼底再次浮现几分迷茫之色,他看了看四周,自己心中也是奇怪,他仔细的想了想,好像记得从书堂出来便去了宿舍,再一睁眼,却发现身在这里,真是让人觉得奇怪。

    他一时间回答不出来,刘百明却早已经没有了耐烦心,他摆了摆手说道:“随你吧,我还有事,先走了。”

    刚走没有两步,他又回过来头说道:“对了,关于你的证明的事,我这次回家忘记跟父亲说了,等下次再回去的时候吧。”

    “……好。”费清林迟疑着回答了一声,总觉得哪里不太对,他觉得应该有失望的感觉的,但是心里却没有。

    而刘百明没有等他回答,就已经快步走了。

    费清林看着他的背影,又怔怔的想了一会儿,总觉得这件事情十分的奇怪,有些匪夷所思,他实在想不起来,到底是怎么回事,好好的不是应该在宿舍吗?怎么会突然就跑到这里来了?

    他正迷茫着,突然感觉后面似乎有一阵风,正要回头,突然感觉喉间一凉,他的身子顿时僵住,不敢妄动,他垂下眼睑,眼下有寒冷的光芒一闪。

    “别动。”一个的声音,像冰一样从树后传来,费清林只看得见那人手中的闪亮的匕首,看不到他的容貌。

    “你……你是谁?”费清林吓得脸色发白,连大气都不敢出。

    “我来问你,方才在学堂之中,你想说的是什么?”那人阴冷的说道。

    “方才?学堂之中?”费清林的脑子飞快的运转,他的目光只剩下眼前的那一抹冷光,其它的什么都看不到。

    “正是,”那人有些不耐烦,提醒道:“就是提到陈信磊如何去了山庄的时候,你想说的那后半句是什么?”

    “我……”费清林的脑海中闪过那些在书堂时的场景,隐约间记得,自己好像是要开口说些什么,可是……要说的是什么呢?他用力的想却想不出来,他又往回想,去想之前在山谷中时看到了些什么,但他却发现,那夜的事情更加的模糊。

    “快说!”那人低声催促道,“别想耍花样。”

    “我……我没有想耍花样,”费清林感觉自己喉间的匕首紧了紧,他急忙说道:“我是……我是……”

    他看着那冷锐的匕首,感觉着那冰凉的刀刃微微触碰着自己的肌肤,他彻底的慌了神,眼睛一闭,不管不顾的说道:“我就是想说,我记得那夜天色暗沉,我还担心会下雨,半夜偷偷从帐篷的缝隙中看过,好像看到一个人影像是陈信磊他跑出去了。”

    “他和谁?”那人的声音一厉。

    “就他自己。”费清林说道。

    “真的?”那人有些怀疑。

    “真的,”费清林心中咬定,其实他刚才都是胡说,根本就什么都不记得了,他也不记得自己在书堂之上为什么要开口说话,现在保命要紧,反正也没有人知道自己说的是真是假。

    “若是敢说半个假字,”那人的声音森冷,连气息都像是带着冷气,他正要往下说,突然有脚步声传来,那人迟疑了一下,也便松开了手,身形一晃,消失不见。

    费清林感觉自己喉咙那里的刀锋不见,他独自站在光影中,秋风吹来,一切恍然如一场梦。

    他摸了摸脖子,那股子凉意似乎还在,可以肯定的是,这绝对不是什么梦,但是,刚才那个人是谁?他自己的那些话又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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