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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娆毒妃-第2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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报信官来得有用。
他的手中掌握不少这种小人物的资料和**,日积月累,在他们的不知不觉中,牢牢的把握住了他们的命脉,无形的命运之手轻轻扼上了他们的咽喉,只要他愿意,只要他需要,只要稍稍用力……
比如这个孙言官,他不过是一个言官,但是顾名思义,“言官”就是把自己的所见所闻如实的禀告给皇帝,很多时候那些微不足道的小事,从他们的口中说出,由他们传达给皇帝听,便会发生一系列的大事。
所以,你所知道的事,不在于你有没有告诉别人,而关键的在于你有没有告诉一个对的人听。
说的人是谁不重要,重要的是,听的人是谁。
孙言官是孙家的独苗,他自然想要开枝散叶,让孙家的人脉兴旺起来,但是天不遂人愿,他年近四十,娶了九房妾室,仍旧没有一个女人可以为他生下儿子。
据说,他后来偶尔一个江湖郎中,那郎中很是神奇,他掐指一算,便算出他膝下无子,一句话正中孙言官的下怀,他急于想知道这是怎么一回事。
江湖郎中笑而不语,只说只求去他家府上一趟,江孙言官立即应允,当即带着江湖郎中便回了府中,郎中前看后看,只是说了句,“原来如此。”
当孙言官问起时,他却死活不说,只说,如果信得过他,他便可以保证孙言官半年之后能够一举得男,而且不只一个。
孙言官大喜,问如何去做之时,江湖郎中只说让这府中的家丁把后院水塘中的一块石头搬开,让水活起来,然后再按照他给的方子,用这塘中的水去熬药吃便可。
孙言官半信半疑,不知道怎么好好的水塘只需要搬动一块石头就可以改变风水,水塘中的水便可以用来熬药了,但是郎中不说,一见他有任何的怀疑便转身就要走。
………………………………
第五百六十二章 恩人?
孙言官难得遇到了一个觉得像是半仙之人,哪里肯就这样放他走?当即便急了,一把拉住了江湖郎中说道:“先生,先生,在下照你说的做便是。”
那江湖郎中摸着胡子,眯着眼睛打量了他半晌,这才很为难的点了点头,“好吧,孙大人,看在你一腔诚意的份上,就帮你一次,但是,请大人记住,以后无论在下说出什么要求来,都务必要相信,而且严格按照要求去做,否则的话……”
他后面的话没有再说,语调拉得很长,像是无形的刀线,让孙言官的神经一紧,他立即点头说道:“是,是,一定一定,在下一定做到。”
“如此……便好,”江湖郎中点了点头,“就先去把水塘下的那块石头搬开吧,上面已经画了记号。”
“好,好。”孙言官心中没有疑惑是假的,但是却不敢再表露出来,更不敢再问,他此时疑惑的是,那上面有什么模样的记号?又是什么时候画上去的?
“来人!”他一挥手,几个家丁跑了过来,“去,找几个会水的,把水底下一块有记号的石头给本大人打捞上来!”
“是。”几个会水的家丁急忙跳了下去,一边下水也一边纳闷,究竟是什么样的记号?大人也没有说明啊,这下面有数十块石头呢,究竟是哪块?
然而,他们刚到水底,便大吃了一惊,不用问,也知道究竟哪一块是了,因为……那记号实在是太明显,太匪夷所思了。
几个人面面相觑,急忙把石头打探上岸,岸边的孙言官伸长了脖子等着,那位江湖郎中却没有什么表情,依旧是微眯了眼睛,一副成竹在胸的样子。
“哗啦!”一声水响,水塘上泛起不小的水花,五个家丁手中托着一块石头,岸边的几个家丁一见出来了急忙上来搭手,七手八脚的把石头拉了上来。
众人一见那石头上的记号,都不禁抽了一口气,孙言官心中越发好奇,急忙上前,仔细一看,不禁也瞪大了眼睛。
那块石头细长,并没有太尖锐的棱角,平常水底的那些石头上的青苔水草之类的东西没有看到,倒像是被打磨过,圆润光滑,而那上面有一个清晰的送子观音像,那观音颔首而立,面带微笑,怀中抱着一个胖胖的婴孩,这不是送子观音,还能是什么?
众人心中惊呼,什么时候水塘中居然有这样一块石头了?这哪里一般的石头,分明就是“仙石”啊。
也不知道是谁腿一软,“扑嗵”一声便跪下,其它的人也都愣了愣,随即也都跟着跪下,四周风声微微,孙言官仿佛看到那送子观音的眉目似乎动了动,眼角的笑意更深,他的心一颤,也跟着跪了下去。
众人都急着跪“神石”,没有看到江湖郎中的嘴角微微一勾,眼底闪过一丝讥诮的笑意。
从那以后,“神石”被立在孙府的后院中,江湖郎中亲自画了一个图纸,是一个石座,把“仙石”放在上面,从每位妾室的房间窗子里都可以看到这块神石,名曰“神石保佑”。
所以,在孙府,就出现了一个特意有意思的现象,所有的妾室都居住在一个大院子中,各自分房而住,而不是像其它的府中,一个妾室独居一个小院。
这个现象被京城中的其它官员当做一件稀罕事在茶余饭后说笑很久,孙言官也不管别人怎么说,只要是对自己能够有香火的事情有益,他就会去做,直到后来,传出他的第五房小妾终于怀了孕时,那些笑谈才慢慢的停止了。
那些想要香火的官员又开始旁敲侧击的想要打听一个具体的做法,孙言官概笑而不语,被问得急了便只说是那位江湖郎中的本事,他自己只是按照要求去做而已,至于江湖郎中此时在哪,他本人却不是知,每次都是江湖郎中来找他,而他从来不问也不能问郎中的去向。
就在那些官员在四处暗中打听江湖郎中的踪迹时,没有人知道,那位江湖郎中,在向齐王冷亦维汇报着情况。
哪里有什么“仙石”,哪里有什么神奇的方子,一切不过是故弄玄虚的“障眼法”罢了,孙言官不过是个文官,家中的那些家丁防一般的小偷还行,哪里能够发现冷亦维手下的那些人?那块石头上的暗像不过是早早派人下水弄好的,至于……用水塘里的水熬药、用那些写着天书一样文字的方子,等等,不过都是为了让孙言官深信不疑而已。
说到他小妾的怀孕,一个男人娶了好几个女人,哪里那么巧的就哪个女人也无法生养?说来说去还是孙言官自己身体有问题罢了,只不过是他自己不愿意承认,把问题都归咎到女人身上罢了。
孙言官让他的女人怀不了孕,对于他来说是一个比登天还难的事,但是对于冷亦维来说,让一个女人怀上孕,哪里是什么困难的事?他手下侍卫很多,随便派出一个便可以了。
当然,这些事情孙言官是无论如何也想不到的,等到他的另外两个小妾接连怀孕的时候,他真的有种想要叩拜苍天的感觉,欣喜若狂了。
每天下了早朝,以及在晚上睡觉之前,他做的事都是一样的,就是到怀孕的三个小妾那里盯着她们,亲眼看到她们喝下江湖郎中给开好的安胎药。
这一日也不例外,他刚从第五房小妾的屋子里出来,想着她越来越圆鼓的肚子,再想想江湖郎中已经说了,那里面是个男胎,他就高兴的搓着手,想要大喊三声。
他还没有来得及大喊,突然觉得好像有亮光在眼前一闪,他疑惑的张望了一下,又什么都没有,正以为是自己太高兴了眼花的时候,又是一眼。
这一次,他确定自己没有看错,他正纳闷着,那亮光再次闪了起来,这一闪他看得清清楚楚,把他也给吓了一大跳。
闪着亮光的不是别的,正是那块“仙石。”
他正想要喊,突然有一股极细的声线在他的耳边荡了开来,“孙成强,到本座的近前来,休要左顾右盼,不要知会他人。”
孙言官吓得两腿发抖,顿时闭上了嘴巴,他都不知道怎么是怎么到的那块石头前,腿像失去了力气一般,距离石块还有两三米的时候他就腿一软跪下了。
“孙成强,天下苍生,皆为平等,但是在本座这里又分为有缘和无缘,本来本座与你并无缘份,只是本座的一位诚心弟子与本座渊源甚深,他再三恳求本座,本座这才赐与你后代香火。如今,时辰已到,你快去找你的恩人前去谢恩吧。”
“……是。”孙言官声音颤抖,头也不敢抬一下,只是哆哆嗦嗦的问道:“不知……不知……那位恩人究竟是谁?”
“出了府门向东五里,最高的那一座府第便是,你自去寻吧,只要有心,自然寻得到。”
“……是。”孙言官低头叩头,发现那亮光早已经不见,也再没有了一丝的声响,若不是自己真实的跪在地上,他真的会以为这只不过是自己的一场梦。
他急忙爬起来,奔回书房,本来想着明天再去找,但是一想这是观音的指示,万一……错过了时辰,神明怪罪下来,如何是好?
他立即穿了外袍,穿上靴子,也没有叫家丁,自己一个人便骑了马,向东而去。
孙言官是个文官,他的骑术只能是凑合,骑了不过二里地便觉得屁股疼得厉害,但是他却不敢有丝毫的停留,依旧快马加鞭的向前冲去。
等到差不多五里的时候,孙言官觉得自己的屁股都快碎成八瓣了,痛是快要麻木,他吡牙咧嘴的看了看四周,这里的高门大院可不少,不知不觉间竟走到了京都那些大官员的住宅区。
在大昭京都,官员的居住都是有要求并按区域划分的,孙言官官小职微,平时如果不是有事,他很少到这一片区域来。
他仔细的看看,目光中做着比较,最高的……最高的……远远的果然看到一座最高的,在夜色中分外高大贵气,他微抽了口气,脑海中想着观音的话,一提马缰绳,马蹄声声,踏在干净的青石砖路上,向着那座府门而去。
他的目光只关注着那座府第,却没有看到,在身后不远处的树梢上,有两条黑影,一直从他出门时开始,便一直跟到了此地,两个人面无表情,目光如电,看着他向着前方而去。
孙言官很快到了那座府门前,门前有两座石狮子,瞪眼张嘴,那双眼睛像是在看着他,像是在盯着即将成为口中餐的猎物,巨口中露出尖尖的牙,雕刻的惟妙惟肖,他不禁吞了一口唾沫,顺着朱红色的大门向上缓缓望去。
夜色中,门前的两盏灯笼明亮摆动,地上的光影也随之晃来晃去,清晰的照出那块黑漆牌匾上的三个金灿灿的大字:齐王府。
。。。
………………………………
第五百六十三章 下旨开棺
孙言官看着那牌匾上的三个字愣住。
暗影中的两个人笑容深深,果然如此啊……
孙言官正在迟愣的瞬间,大门突然开了,从里面走出一个人手,手中并没有提着灯笼,一双眼睛却比灯笼还亮,低声说道:“来者何人?”
孙言官听到那一句问,身子一晃,差点从马上摔下来,双手抱着马脖子,翻身跳下,屁股上的痛让他一咧嘴,却顾不得抽气,急忙拱了拱手说道:“下官……孙成强,前来求见王爷。”
那人似乎微微笑了笑,只是笑意森冷,听到是孙成强,一点都不意外的样子,淡淡说道:“原来是孙大人,原本以为你早该来的,不成想……今日方才得见,可是担心你那未出世的小公子了?”
孙言官前面听得一头雾水,听到后面的话却是一个激凌,他联想着观音所说的话,刹那间便明白了观音指点自己来这里的意思,他立即上前一步。
黑影中的两个人看着他走进了齐王府,身子向远处一跃,无声的退了出去。
直到穿过了几条街,两个人才停了下来,其中一个人嘀咕道:“真是蠢货年年有,今年特别多。”
“嗯?”另一个挑眉。
“我是说,扮成神棍,果然永远都是骗人的最佳法宝。”说话之人眉目映在月光里,露出一双晶灿的眼睛,嘴角微微上扬,是一丝狡黠的笑意。
宁王妃,容溪。
“鬼神向来向凡人畏惧,一些莫名其妙的事,遇上神明也便能够解释得通了,人们也便愿意相信一些不合理的存在。”冷亦修冷冷一笑说道。
“有道理,”容溪点头表示赞同,“接下来,冷亦维会让孙言官做什么也可以想见了,他不想做也不成了,因为有神仙在后面撑着呢。”
听出她语气中的讥诮,冷亦修也淡淡一笑,“那就……明天见分晓吧。”
一夜的时间过得很快,朝阳跳跃出地平线,阳光再次普照了大地,碎金一样的光线洒进了大殿,皇帝坐在龙椅上,面色阴沉,与这殿外阳光万里的好天气形成了相反的对比。
大殿内寂静无声,连掉根针都能够听得见,外面的风声都停了停,殿内的空气似乎越来越粘稠,让人的呼吸都有些困难。
孙言官跪在当中,微垂了头,闭着嘴巴,他刚才已经说出了一番惊人之语,让满朝之人都震惊无比。
皇帝自然也在震惊当中,他瞪着眼睛,看着下面的孙言官,一字一句问道:“你所言当真?”
“回陛下的话,微臣不敢欺君。”孙言官再次叩拜道。
“孙大人这话说得真是新鲜,”冷亦修慢悠悠的说道,他的脸上似笑非笑,微眯的眼睛里光芒如电,“你不敢欺君,这意思倒是说本王欺君了?”
孙言官自然知道,自己此话一出,必然会得罪宁王,但是事以至此,他别无他法,更何况……有些事情,的确是亲眼看到的。
“王爷,下官不过是据实说来,当时在兴华街上,下官的确看到一个女子和蓝姑娘很像,因为蓝姑娘是我大昭的有功之人,所以下官对她的印象特别深刻,当时下官也非常的震惊,想了一夜,最终还是决定上奏皇上。”孙言官向上叩首,话虽然是对冷亦修说的,但是他始终是以对皇帝而说的姿态。
冷亦修的眉梢轻挑,他慢慢的抬手,身上的盔甲微微发出声响,“孙大人,本王倒不明白,你那个时辰怎么会出现在兴华路呢?”
“这……”孙言官抿了抿嘴唇,“下官去那边是有事,只不过是……刚巧路过看到而已。”
“还真是巧,”冷亦修微微冷哼了一声说道。
孙言官不敢再多说,他可不敢说是受了观音的指点去找冷亦维的,冷亦维现在依旧被禁在府中,连早朝都没有上,他现在怎么敢提起冷亦维?
皇帝听到冷亦修的问题,看向孙言官的目光也略冷了冷,“你当真确定,你看到的女子便是蓝淑羽?”
“回皇上,”孙言官头抵着玉石地面,凉意入骨,“臣敢确定。”
“好!”皇帝的手击在龙椅上,下面的百官都不禁再次垂了垂头,大气都不敢出一声。
冷亦修也微微垂首,他的嘴角轻翘,露出一丝讥诮的笑意。
果然,皇帝的旨意从上面传来,“既然……如此,那也罢,就开棺验尸吧,之前有梁府梁敬尧上旨求开棺验尸,今日朕便再下一道旨意,今日下午,便再开蓝淑羽的棺木吧。”
旨意一下,众人心中哗然,殿内却更静。
所有人都知道,蓝淑羽的死是在宿鸣山庄便确定了的,当时由宁王府负责操办丧事,也风光大葬了,如今,再次开棺,这意味着什么?
还用说嘛?
皇帝的话音一落,立时有人上前说道:“皇上,请三思啊……蓝姑娘的死,在宿鸣山庄之时,有很多人都亲眼见证过,丧事也是由宁王和宁王妃操办,死者为大,已入土为安,若只是为了证明蓝姑娘死没死,就要开棺,这是不是对死者不太尊重了?”
“刘大人此言差矣,如果蓝姑娘没有死,那何来死者为大一说?又何来入土为安呢?”立即有人反驳道。
“怎么?你是在质疑当初在宿鸣山庄的亲眼所见吗?”
“所信者目也,而目犹不可信!”
“哼,你现在说得欢快,当初怎么不见说?别忘了,蓝姑娘死后,可是被验过伤的!”
一句话让众人的辩论嘎然停止。
对啊,当时可是验过一次的,而且,那人还是皇帝派去的,结果也是皇帝认可过的,如果现在说那个时候是假的,验的有出入,那么……
众人都抿了抿嘴,不再说话。
皇帝的目光沉沉的在众人的身上滑过,像刀子似的,割皮刮骨,众人的呼吸都不由得随着他目光的起伏而微微停滞。
他的目光最后落在冷亦修的身上。
“修儿,你怎么说?”皇帝的声音遥遥的传来,像是从雪山顶上刮过来的风,凛冽而寒意弥漫。
冷亦修心中冷笑,他出了队列,来到大殿中间,在孙成强的前面跪下,声音朗朗,如珠落清脆,“回父皇,儿臣以为,任何可能都不能放过,既然刚才父皇已经下旨,那便安排人开棺吧,若是……蓝姑娘果然没有死,那儿臣愿意领失职误查之罪,也会真心为我大昭高兴,因为后天的大比,蓝姑娘依旧可以披挂上阵,为国争光。”
他说得坦荡,众人都不禁微微怔住,任谁也明白,皇帝下旨开棺验尸的意义是什么,代表着怀疑了宁王之前所操办的丧事,代表着皇帝对他的重新考量,而现在,他不但不为自己辩白半句,甚至还如此说!
冷亦维派系的人都心中暗乐,宁王冷直刚烈,最见不得激,如今皇帝当朝说要开棺,他这是受不了这种不信任,要以此来示清白了。
而冷亦修派系的人,心中则捏了一把冷汗,虽然他们并不是不相信宁王会如此不谨慎,但是,孙成强口口声声,说他没有欺君,真的看到了蓝淑羽,这其中必有蹊跷,在没有弄清楚之前,冒然就答应开棺的话……
只有冷亦修自己心中明白,皇帝开棺的决心已定,他此时可没有心情去管什么大比,他最在意的,是蓝淑羽究竟是死是活。
如果蓝淑羽没有死……那么,他很快就可以联想到,她当初的假死,代表着什么,又是在逃避什么,皇帝的私心,他清楚,冷亦修也清楚。
所以,这件事情,皇帝必须弄清楚不可。
与其自己辩白,不如坦荡的让他去查,冷亦修心中的主意也早已经定了。
“很好,”良久,皇帝的声音从上面传来,他额前的珠帘挡住他的闪烁的目光,华光烈烈,只觉得一阵锐利扫来,“那么,就如朕方才所言,开棺罢。”
“是。”冷亦修垂着拱手道。
“陛下,”王丞相出列道:“此事事关重大,不知派何人操办此事?”
“卿以为呢?”皇帝微眯了眸子道。
“臣以为,此事为了公平起见,应该找一个与此事无关的人,方能保证公平公正。”
“说得有理,不知卿可有合适的人选?”
“臣以为,梁老大人虽然退出了朝堂,但是仍旧有一片爱国之心,仍旧关心大比之事,蓝淑羽之前也是大比的重要选手,想来老大人不会推辞。”
“也好,那朕便下旨,让梁老大人来主持此事吧。”
冷亦修微微垂眸,眼中闪过一丝笑意,梁老大人对此事的关注的确是很高呢。
众官下了朝,王丞相与冷亦修对视一眼,一切尽在不言中便分别离去,孙成强走在后面,步子有些沉重,他垂着头,看着自己的鞋尖,突然觉得有些看不清自己脚下的路,那黑缎靴子上的暗纹晃得他有些头晕眼花。
冷不防像是撞到了谁的身上,他慌忙抬起头来,却发现撞上了一双冷锐如鹰的眸子。
………………………………
第五百六十四章 旨意下梁府
孙言官被那目光一看,顿时心里不由得打了一个寒颤,他急忙后退了几步,施了个礼垂首道:“下官失仪,请王爷恕罪。”
冷亦修掸了掸衣袖,淡淡的说道:“孙大人,你身为言官,仗义直言,今日所说之事,让本王佩服,只是……你说得到底对不对,今日午后便可一见分晓。”
孙言官自然听得出他的语气,也明白自己今日在朝堂上这样说,一定会得罪于他,他吸了一口气,低声说道:“下官……不敢。”
“不敢?”冷亦修冷冷的一笑,声音略带讥讽,“不敢什么呢?敢不敢的你都说了,都做了,事到临头反而说不敢了?这不符合孙大人的作风啊。”
冷亦修说罢,也懒得再和孙成强浪费唇舌,做无谓的口舌之争,一甩袖子,走了。
孙成强垂头看着他的黑色绣螭纹的靴子慢慢出了自己的视线,这才敢慢慢的松了一口气,看着冷亦修远去的背影,他的心中也是五味杂陈。
他何尝想与冷亦修做对?只是……他想着冷亦维那双带笑的桃花眼,想着他面带微笑说出来的话却是森凉如冰,他只能吞了口唾沫,微微闭了闭眼睛。
冷亦维坐在廊下喝茶,秋天的菊花茶清冽带着自然的香,最能败除火气,在台阶下站立的人小心翼翼的回着话,不敢有丝毫的大意。
“王爷,孙成强果然在今天一早的朝堂之上,说出了那番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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