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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娆毒妃-第2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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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不过,刚刚响过,慕容诗脸上的笑容依旧,说出的话却是字字如冰,“可是,王爷,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您上一次在朝堂上请旨要休了我,好像就是在不久前吧?那时候您的位子不是也坐得很稳吗?”
她的话直指人心,像沉冷的匕首,毫不留情的刺来,像她一贯的作风,柔弱的外表之下,实则冷而硬。
冷亦维的脸色微微一变,他的手指猛然握紧,指关节都有些微微的发白,手背上的青筋暴起,像是一道道狰狞的伤痕。
他死死的盯着她,手指突然松开,俊美的脸上浮现一丝微笑,淡淡道:“你不愿意去,也没有什么,王府中有的女人,愿意为本王去的大有人在。”
“噢?”慕容诗抬手拢了拢耳边的发,“那自然好啊,有那么多人争着抢着为王爷做事,王爷应该开心才是,我也替王爷开心。既然如此,就不再打扰王爷了,还是赶紧去忙您的大事吧。”
她说罢,身子并不动,她话中说着“打扰”,实际上这里是她的院子她的屋子,真正被打扰的人,是她。
冷亦维慢慢站起,盯着她半晌无言,慕容诗就在他的目光中从容坐着,似乎根本察觉不到他的目光。
良久,冷亦维收回目光,转身离去。
………………………………
第五百六十九章 结论
随着一声令下,众人的目光都落到了那口棺木上。
沉沉的棺盖被几个侍卫抬起,里面的尸首再见天日。
梁敬尧看了仵作一眼,仵作立即会意,步前几步,他握着放着工具箱子的手也不由自主的紧了紧。
只是,他到了棺木前便站下,目瞪口呆的望着里面。
梁敬尧觉出他的异常,也上前走了几步,他还暗自捏了捏藏在袖子里的之前要的药丸,一眼望去,却发现根本没有什么预想中的臭气。
他一怔,随即瞪大了眼睛。
棺材的确不是空的,里面有尸首,只是……
那尸首早已经不成样子,连那一捧骨头都变成了黑色,还有几片没有腐烂完全的衣服碎片交杂在骨头中,让人心惊,虽然那衣片碎破不堪,但终究没有碎成粉,还是能够看得出大致的颜色和样子,从那颜色和质地上来看,果然就是平时蓝淑羽穿的衣服。
“老大人,这……”仵作有些为难的看着这面目全非的尸首,这哪里能够看出来是谁?
梁敬尧不过愣了片刻,他随即便明白,或许……蓝淑羽真的没有死。
他转过身,看着容溪和冷亦修,众人都巴巴的看着,猜想着梁敬尧这目光中的意思,空气似乎比刚才更为紧张。
“老大人,如何?”冷亦修微微扬了扬下巴问道。
梁敬尧短促的一笑,“这棺中……确有尸首。”
众人一惊,各种心思的都有,互相议论之声一时不绝于耳。
孙成强一愣,随即道:“不可能!”说罢,他也不顾其它,快步扑到棺前,瞪大了眼睛看着里面,里面的情景也把他吓了一跳。
他愣了愣,猛然转身喊道:“这不可能!蓝淑羽死了才多长时间?怎么可能会……变成这样?一定是有人动了手脚!”
“动手脚?”容溪冷冷一笑,“孙大人还真是有丰富的想象力,大家还未到之时便有人在这里把守,然后百姓和诸位大人都到场,众目睽睽之下,如何动手脚?”
她顿一顿,眼睛里迸出两道寒光,“莫非……孙大人总是习惯于这样口不择言的乱说一气吗?”
“孙大人,没有证据的话,还是不要乱说的好。”梁敬尧也冷声说道。
孙成强咬了咬牙,事到如今,他怕也不是行了,“诸位,大家都清楚,蓝淑羽死了没多久,若说尸首腐烂也这正常,毕竟现在不是冬季,但是,也不至于成了这副模样,这分明就是假的!”
“孙大人可记得蓝淑羽是因何而死?”容溪反问道。
“当然知道,”孙成强坚定的说道:“下官虽然没有在场,但是事后却听说得很清楚,蓝淑羽是中毒而亡。”
“这便是了,”容溪点了点头说道:“既然是中毒而亡,那么,一切的变化都不能按常理来推辞,毒有千万种,不知孙大人可听说过,有一种毒,能够慢慢腐蚀人的内脏而让人不自知,只待有一天,突然暴毙,那人活着的时候都可以做到的事,死了又有什么不行?”
“这……”孙成强有些语结,他沉吟了一下说道:“王妃的话都是一片之词,下官不敢苟同,这棺木中的人面目全非,如何证明她便是蓝淑羽?”
“那么孙大人当日在街上看到了蓝淑羽,又如何证明?难道只凭孙大人的一张嘴,便能够推翻一切吗?”容溪接话飞快,让孙成强倒抽了一口气,顿时不知道该说什么是好。
人群中的议论声分成了两极,虽然众人不能上前,不曾亲眼看到尸首究竟变成了什么样,但是从几个人的谈话中也能够想出一个大概。
有的人说这尸首不可能会变得这么快,有的人则说宁王妃说得有理,当日蓝淑羽是中毒身亡,那么谁知道这尸首会不会也受到毒性的影响而发生变化?
容溪的嘴角挑起,微微笑着,目光沉沉的向人群扫了扫,最后在孙成强的身上定了定,嘴角的弧度变大,露出一丝意味不明的笑意。
她一字一句道:“孙大人,你以为尸首变成了这样,便验不出什么了吗?”
“当然,”孙成强点了点头。
“哼,”容溪冷声一哼,转头看向仵作,问道:“听说,男人和与女人的骨骼有些不同,不知阁下知否?”
刘仵作听到容溪这样一问,心中不由得一震,他身为仵作,而且比一般的寻常衙门里的那些要高级的多,自然是懂得这些的,只不过是刚才看到那尸首时,心中惊讶才一时没有想起来。
而此时让他震惊的是,宁王妃怎么还会知道这个?
来不及多想,他感觉到众人的目光都集中到了自己的身上,点了点头对容溪说道:“回王妃的话,正是,男子和女子的身形骨骼是不一样的,就算都是女子,也能够从骨头上看出年纪来,这个外行人虽然不知,看着并无多的区别,但是我们内行人还是能够看得出的。”
他此话一出,众人又都闭上了嘴巴,心中却在暗自嘀咕,原来还真的有此一说,这样说来,这尸首就算是便了模样,也能够看出来的,宁王妃真是厉害啊……
“如此,”容溪点了点头,对梁敬尧说道:“还请梁老大人下令,就从这骨上下手,查上一查吧。”
“老夫正有此意,”梁敬尧摸着胡子点了点头,他心中对容溪的赞赏和喜爱又加了几分。
刘仵作得了令,手脚麻利的抖开一块雪白的麻布铺在地上,然后又戴上了一副手套,慢慢的把棺木中的骨骼一根一根的拿了出来,在铺开的麻布上摆好。
雪白的麻布,黑黑的骨骼,这种鲜明的映衬冲撞入众人的眼底,不由得让人心惊。
时间不大,骨骼全部摆好,一块不多,一块不少,刘仵作一边摆着骨骼一边说道:“这是个女子,年纪大概在十**岁左右,身高六尺一寸。”
听着他说完,人群中又发出“嗡嗡”之声,这声音的意思很明显,仵作所说的这些,和蓝淑羽的身高外形年纪都能够对得上。
孙成强的脸色白了白,他刚要张嘴,突然刘仵作从箱子里拿出一根银针来,在骨头上刺了刺,那银针快速的转变成了黑色,仵作的脸色一变,低呼道:“好厉害的毒!”
众人的眼睛也睁得老大,站得靠前的人们都看得清清楚楚,那根银针晶亮闪耀,刹那间便成了黑色,像是一场大火之后燃烧过的灰烬,把人心都灼热了。
梁敬尧微眯了眸子,他慢步踱到棺木旁边,突然目光一凝,对不远处的一个侍卫道:“过来,看看那是什么?”
侍卫不敢怠慢,急忙顺着他的目光望去,仔细的看了看,像是有晶莹的东西在闪光,他刚要伸手去拿,只听容溪一声喝道:“小心有毒!”
那侍卫一个哆嗦,又收回了手,说了句:“多谢王妃提醒,”又伸手抽出配刀,用刀尖把那东西挑了起来。
那东西晶亮,特别是被日光一照,蓝得像一汪水。
那是一只耳环,像是一滴泪,很是漂亮,去过大比赛场看到过蓝淑羽的人突然都记起,在蓝淑羽的耳朵上,便是这样的一副耳环。
蓝淑羽一身装扮端庄简约,乌发也高高束起,身上没有什么首饰,唯有双耳上的这一副耳环。
至此,众人都相信了这棺木中的人便是蓝淑羽。
耳环光芒四射,折射到众人的眼中,像是有锋利的刃,割得人眼睛酸痛。
有不少年老的百姓,忍不住落了泪,仿佛看到那个英姿飒爽的女孩子在大比赛场上如一道凌厉的风,为大昭赢得了胜利,那样坚毅挺拔的身影,那样明亮的眼神,不过短短的时间,便成了这棺木的一副乌骨。
而此刻,还要因为孙成强的一句话,而再次被挖出来,在日光下接受检验。
这是什么样的耻辱?
人群中不知是谁喊了一句:“孙大人,还有何话说?”
这话一出,如惊雷劈在木柴之上,刹那点起了烈火,随即便有人附和道:“孙大人,给个交待吧!”
“蓝姑娘为国争了光,不能再受此屈辱!”
“为蓝姑娘鸣冤!”
声音一浪高过一浪,众人目光中带着愤怒,盯着脸色苍白的孙成强,那些愤怒像是从眼睛中迸出来的一点一点的火星,刹那连成一片火海,几欲将他吞没。
他不由得往后退了一步。
梁敬尧的目光微闪,他摸着胡子,看着狼狈的孙成强一言不发,而皇帝派过来的姜明,手臂上搭上拂尘,也是沉默不语,他垂着眸子,像是入了定,没有什么存在感。
其实这个时候,无论他们两个中的谁上前一步,说一句话,都可以制止那些声浪,最起码可以短暂的压下,让孙成强不至于狼狈至此。
但是,他们谁都没有。
冷亦修的脸色微沉,他的嘴唇紧抿如刀,他心中很清楚,这场阴谋不过是对着自己而来,他站在漩涡的中心。
容溪看着站在不远处的孙成强,不动声色向他靠近了些,压低了声音,轻轻以他听得到的声音说了句什么。
孙成强霍然回首。
。。。
………………………………
第五百七十章 温情之诱
冷亦维心中的怒意翻腾,周身的气息冰冷,仿佛是冬日里千年的冰潭,冒出腾腾的白色冰冷雾气。
他不知道自己为何如此愤怒,但是就是压抑不住胸膛里翻滚的怒意,一浪一浪,如同在海上飘浮。
他大步迈开,向着远处走去,不知不觉间来到了花园中,他呼了一口气,目光向着远处望去。
这一望之下,不由得愣了愣。
那边是左青莲的住处,外面应该有大片的芍药花,虽然现在已经过了花开的季节,但是也应该是一片绿意葱葱的,怎么现在突然变成枯萎?成了一片颓败之色?
他慢步向前,那大片枯萎的芍药花让人看得心惊,他直觉感到这件事情没有那么简单,究竟是什么原因,导致这些花儿突然枯死?
冷亦维的心中有些不太好的预感,不知道香樟林那边的情况如何了,又想着下一个计划,还是提醒准备的好。
他的目光在那片枯萎的花上凝了凝,转身大步去了容秋的院子。
这些天容秋的日子也不好过,自从那次去了左青莲的院子之后,心中就越发的紧张起来,从那天之后也没有见过冷亦维,最后的印象仍旧是他那阴沉如冰的脸。
她心中烦躁不安,坐在梳妆台前,看着铜镜中的自己,如花的容颜此刻却有几分憔悴,她也没有了收拾的心情,眼睛里的华彩像是黯淡的珍珠,一点一点的暗了下去,她呼了一口气,抬手“啪”的一声把镜子按了下去。
连绮站在她的身边,小心的说道:“夫人,您怎么了?”
“还能怎么了?”容秋没有好气的说道:“你说怎么了?还能怎么了?王爷都多少天没有来了?这样下去,本夫人老死在这里都没有人知道!”
“怎么会呢?”连绮急忙赔着小心说道:“夫人,您不要着急,现在这段时间发生的事情太多,等到过上一阵子,王爷忙完了,自然就会想起您的好,依奴婢看,王府里的其它人都不如您,包括王妃在内。”
连绮的宽慰的话,不管真假,多多少少让容秋的心里好过了一些,她的脸色缓和了一些说道:“行了,知道你会说。这些时日的吃穿用度可还和从前一样?”
王府虽然不像皇宫,但是登高踩低的事情还是很常见的,容秋之所以这样问,是觉得她自己被禁足的时间已经不短了,保不齐那些眼光短浅的贱奴才会做出什么事来。
“一样的……”连绮垂了垂首说道:“夫人,您放心,虽然这段时间王爷没有来,但是那些奴才还不敢放肆,他们……”
连绮的话还没有说完,后面就没有了动静,似乎轻轻低呼了一声。
容秋听得诧异,扭头去看,却发现门口有一道身影。
那身影挺拔,如玉树兰芝,衣袂轻轻摆动,像是带了一阵的清风,迎面扑来。
容秋像是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她慢慢的站起身来,手指紧紧的绞在一起,直到有疼痛有传来,她才相信不是做梦,她急忙上前几步,激动的施了个礼,声音低低而带着温婉,“妾身……见过王爷。”
冷亦维淡淡的看着她,把她脸上的激动看得清楚,心里闪过一丝冷笑,口中却淡淡说道:“起来罢。”
容秋慢慢的站起了身,身姿婷婷袅袅,如同一株风中的拂柳,她微垂着头,稍稍侧首,睫毛轻轻的抖动,在眼睑下映下淡淡的暗影,雪白的牙齿咬了咬嘴唇,红白相映,是最大的诱惑。
她知道,自己这个姿态,这个角度是最美。
果然,冷亦维悠悠的叹了一口气,说道:“怎么瘦了这么多?”
容秋的心中微喜,眼眶却是微微一红,她声音里带了几分撒娇之意,声调也拉长了些,像拉了丝的蜜糖,“王爷这么多天没有来了,妾身……自然是思念王爷了。”
“本王这不是来了?”冷亦维一笑,桃花眼中光芒闪动,照亮了容秋心头的阴暗。
她慢慢抬眼,眼睛里的水意盈盈,最是楚楚可怜,“王爷……是不怪罪妾身了吗?”
“你那次也确实太任性了些,本王有心袒护你,但奈何……好在风头过去,本王这不是马上来看你了?”冷亦维微微笑着,眼睛像是载了两汪水,他慢慢抬手,拢了拢容秋的发。
容秋心中狂喜,她伸出手,慢慢环上冷亦维的腰,抽泣了一声说道:“王爷……妾身好委屈……”
“那你便一一说来,本王今日有的是时间听你说。”冷亦维伸手放在她的腰间,低声耳语就在她的耳边。
容秋的身子微微一软,像是化成了一滩春水,肩膀靠在他的肩膀上,轻声软语的说道:“王爷一定要为妾身做主……”
“自然。”冷亦维一边说着,一边摆了摆手,屋子里的其它人都退了出去。
连绮走在最后,慢慢的关上了房间的门。
她在廊下站了一会儿,嘴角翘了翘,然后,快步出了院子。
穿宅过院,她在后花园中流连着,几个熟识的丫环碰巧遇到了问道:“连绮,你怎么有空来?”
“噢,王爷在我们容夫人那里,看到容夫人那里的花都不新鲜了,令我再剪一些新鲜的回去。”连绮声音清脆的回答道。
那几个丫环闻言互相对视了一眼,都不再答话,快步向着自己的院子给主子报信去了。
连绮看着她们走远,得意的笑了笑,翻了翻白眼嘀咕道:“没远见。”
然后,快速的到了一株梧桐树下,从袖管里掏出一只造型怪异的笔来,又从身上摸出了一张纸,匆匆的写了几行字,然后扒开梧桐树下面的一片小草,露出一个小小的树洞,把那张纸团放了进去。
做完这些之后,她看了看四周无人,这才快步的离开了。
时间不大,这张纸条便到了齐王妃慕容诗的手上,看着那张皱巴巴的字条,上面的字却像一个个的笑话,让她忍不住笑了笑。
看罢,她便命人取出火折子,把纸条化成了灰烬,那团火陡然一跳,随即便逐渐的灭了下去,映着她眼睛里的光芒冷利。
容秋……那个蠢得掉渣的女人,真是不知道冷亦维当初是怎么想的,怎么会在朝堂上请旨,娶这么一个女人来进门?还好意思说是替代自己的?
她容秋哪一点配?相貌、才学还是家世?在自己的面前,她充其量不过是一个跳梁小丑而已。
自入府以为,她自以为风光无限,其它的人也都以为她集了宠爱在一身,一度的奉承不断,甚至还曾经有流言传这个容秋迟早要爬到正王妃的位置上,光看冷亦维对她的宠爱便知道了。
宠爱吗?慕容诗挑唇一笑,那是一抹讥讽的笑意。
皇帝的宠爱都靠不住,何况是冷亦维的?冷亦维看似温和有礼多情,实际上再冷酷心狠不过,这样的人,何尝什么宠爱?
果然,时间不长,容秋的待遇便不再如从前,频频被禁足,听闻她还四处找寻其它女人的麻烦,哼……还真是蠢得可以。
这一次,恐怕她也会答应吧?不,应该说是欣喜若狂,她一定把这次的事情当成了一个机会,一个重新抓住冷亦维的机会。
可是,这个机会到底是能够帮助她重新抓住冷亦维呢还是被咬住手?这还未可知啊。
慕容诗微微合了合眼睛,不再多想,对于别的女人要做蠢事,她没有兴趣提醒,她只需要做一个旁观者,只需要好好在一边看戏,然后看着她们上演着自以为高明的戏码。
是谁说的……隔岸观火,是世界上最壮丽的风景。
容秋此时心中欣喜,她的眼睛里水光盈动,看着冷亦维,倒映着他俊美的容颜,和他眼睛里的温柔。
“秋儿,你可以去按照我说的去做吗?”冷亦维声音温软,像是掺了蜜糖的水。
“可以,”容秋急忙点了点头,眼睛黑亮着,像两颗宝石,小脸上满是期许,“王爷……妾身愿意,如果妾身办好了这件事情,王爷……可以解了妾身的禁足吗?”
容秋小心翼翼的说道,她知道,冷亦维不喜欢别人提条件,对于他提出来的事,只要按照要求去做就好了。
她看着冷亦维的眼睛,一口气慢慢的提到了嗓子眼,此时,却清晰的听到冷亦维低低的一声笑,那笑声里带着诱惑,他的手指摩挲着她光洁的下巴,目光深深的望着她,低声说道:“傻瓜,我答应你去做件事情,不就是相当于解了你的禁足令吗?”
容秋的那口气立即退了下去,她的眼睛更亮了三分,微微一笑说道:“王爷……妾身多谢王爷。”
“你以为本王愿意禁你的足吗?还不是前阵子你太不让本王省心了,事情又多,你这样闹下去,万一被人当成了眼中钉肉中刺那可如何是好?所以,本王就想着禁你的足,先把你冷落一段时间,让你也静静,让其它人也以为本王并不太喜欢你了,也就不再那样嫉妒你了。”
………………………………
第五百七十一章 反口
容秋听得激动,连连点头,眼睛里泪光闪动如碎钻,一双眸子晶亮如星。
冷亦维在她的唇上吻了吻,低声呢喃道:“瞧你……怎么还哭了?让爷好生心疼……”
孙成强感觉自己的心猛烈的一抽,像是无数的钢刀齐齐落下,被砍成了肉泥。
他瞪大了眼睛,看着容溪,容溪也微微带笑,看着他。
她的眼睛里有一闪而过的淡淡讥诮,还有一抹成竹在胸的自信,这两种情绪都像利箭嗖嗖的射来,让孙成强的眼睛都快要迸出血来。
四周的人议论依旧热烈,此时,孙成强却什么也听不进去,他只觉得那些声音像是火浪一般不断的燃烧着,不断的热烈的轰鸣着,烤着他的全身,烤着他的心,让他无处躲藏。
周围的人都在注意着其它的事,或者是在激烈有讨论着,还没有人发现这边的异常,而距离最近的梁敬尧却是注意到了。
他虽然不知道容溪到底和孙成强说了什么,便是从孙成强的反应上来看,一定是十分重要的事情,孙成强的眼睛圆睁,脸色一阵红一阵青的变幻不定,一双手也紧紧的在袖子里握成一团。
“孙大人,你想好了吗?”容溪突然笑吟吟的问道。
“想……什么?”孙成强吐了一口气,似乎用很大的力气才说出这样一句话。
“孙大人是聪明人,应该知道本王妃的意思吧。”容溪回答得模糊,但是她知道,孙成强一定听得懂自己的意思,但是他却心中有所顾忌。
容溪并不着急,有顾忌也不怕,孙成强最关心的问题在自己手中,仿佛握住了一个人的命门,那最痛处是最容易让人就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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