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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娆毒妃-第2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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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亦修看着她,都不知道那些稀奇古怪的想法都是从哪里来的,不过,看着她的目光像是充满期待的样子,他倒不介意随着她,“好吧,”他点了点头说道:“这样吧,就在我们之间先这样试试,等到我们觉得可行,习惯了之后再让府中其它的人也用,可好?”
容溪点了点头,她很高兴,她也没有那么大的野心要推广到整个社会之类的,只要自己用着方便习惯就好了,和她相处最多的人就是冷亦修了,既然他同意了,其它人她才不愿意管那么多。
就拿冷亦修和孝儿来做实验品好了,容溪打定了主意,拿起笔在纸上“唰唰”的写了时间与分钟的换算方式,推给冷亦修让他看。
两个人说说笑笑,又画了一些太极的图纸,时间很快便快要到子时了。
冷亦修看了看时间,命孝儿把两个人的夜行衣拿来,换好了之后和容溪一起了府门。
孙府并不难找,他们两个一路慢行,到了孙家府门外的时候,还没有到子时,两人商量了一下,觉得先去也不错,还可以观察一下地形,看看孙府的其它布置等等,上次来的匆忙,都没有顾上逛一逛呢。
所以,两个人便飞身跃过了院墙,在黑暗中,逛起孙府的院子来,逛来逛去,最后便到了后院。
暗中那尊石立在院中央,几间屋子分布在石块的外围,都有一扇窗子,虽然角度不同,但是却能够清楚的看到这里的情形。
容溪和冷亦修对视了一眼,冷亦修很快会意,他点了点头,脚尖轻点,如一朵轻柔的云一般,快速的在那几扇窗子外面稍作停留,又很快回来。
“孙成强没有在?”容溪看到冷亦修对每间屋子都洒了一点迷药,不禁问道。
“没有,”冷亦修摇了摇头,“估计今天晚上他也没有这个兴致了,此刻应该自己在书房,你忘了,我们刚才在前面的时候还发现书房里的灯亮着。”
容溪点了点头,想了想也对,这个时候,估计孙成强会像热锅上的蚂蚁一样吧?
两个人静静的在夜色中等待着,时间不大,便听到隐约有轻轻的脚步声传来,听声音像是一个人。
果然,有一个人提着一盏灯笼在夜色中踏步而来,他的行步之间不自觉的是官步,步子又放得极轻,从姿态上看,就是孙成强。
他穿宅过院,很快便到了后院,看了看四周,一口气把手中的灯笼吹灭,便躲到一棵树后藏了起来。
容溪觉得好笑,她和冷亦修为了安全起风,也稍候了片刻,不见有其它的人来,这才携手身子一跃,从树上跳落到院中。
冷亦修低声说道:“孙大人,请现身吧。”
冷亦修和容溪淡淡负手而立,两个人相处的时间越长,连神情气质和下意识的动作都很像,孙成强没有想到居然人家一到就被识破,有些讪讪的从树后转了出来。
“下官见过王爷、王妃。”孙成强施了礼道,虽然心中急切,像是塞了一团火一般,但是必要的礼数还是有的。
“孙大人,夜深了还不睡?”容溪有些“疑惑”的问道。
孙成强吞了一口唾沫,连涌到喉咙口的那一口鲜血也吞了下去,他死死的压住心中的话:王妃!这是您约的时间好吗!夜深了……夜深了您此刻出现在别人家的后院,这是什么意思?!
然而,他不敢说,他看着对面神情无辜而好奇的容溪,险些晕过去,酝酿了半天,努力挤出一丝笑意来说道:“王妃说笑了,下官心中有事,如何能够睡得着?”
“啧啧,”容溪轻轻摇头,赞叹道:“孙大人为国为民,鞠躬尽瘁,死而后已,没有想到,在这种时辰,夜深人静,居然还能忧思着睡不着觉。”
孙成强的身子微微晃了一晃,他很想敲开容溪的脑袋,看看她是不是得了什么失忆症之类的,这大半夜的跑到自己家的后院中来,是为了和自己来聊天的吗?
他努力的平复着自己的思绪,勉强笑了笑,说道:“王妃,请不要再调侃下官了,下官还有一事,在等着王妃赐教。”
“嗯?”容溪向前一步,微微侧首,“什么事呢?”
………………………………
第五百七十四章 神石的真面目
看着容溪带着笑意的眼睛,晶亮如天边的星,孙成强强撑住自己不被气倒,他干笑了两声说道:“王妃,自从您今日在香樟林对下官说了那句话之后,下官表示了自己的诚意,同样也心急如焚,这才和王爷王妃定下了今夜之约,还请王妃赐教。”
容溪听着他把话说的这么清楚明白,知道这家伙是真的有些急了,也难怪了,求子求了这么多年,好不容易现在三个小妾怀了孕,他欢喜的都快疯了,突然自己问他“孙大人,你确定你的三个孩子都是你的吗?”
这一句话如石入水面,激起圈圈的波纹,让孙成强的心底涌现巨大的不安。
容溪浅浅一笑,微风过,她脸上的笑意如同在风中散开的花瓣,长眉微挑,语气中似乎有淡淡的讥讽,“孙大人,你的家事,你让本王妃赐什么教?”
孙成强的胸脯起伏了一阵,脸色变得像是青茄子皮,“王妃,既然是下官的家事,不知王妃所说的话,是为何意?”
“噢,”容溪抬手理了理耳边的发,若无其事的说道:“我不过就事论事罢了。”
冷亦修在一边沉默不语,心里却快笑翻了,看着孙成强气得快要吐血却不能不忍着的模样,他就觉得解气,这个家伙在朝堂上的一番话,就害得容溪不得不去准备那么多,当真是该教训教训。
孙成强已经意识到容溪是在耍他,但是容溪的那句话却又像是刺在他心底的一根刺,让他必须忍耐,无奈之下,他把目光对准了冷亦修,想从他那里寻求帮助。
“噢,对了,”容溪一见他调转了目光,顿时像想起什么来似的说道:“孙大人,你的折子写好了没?如果没有的话可要抓紧了,不然的话明天上朝,王爷恐怕还会面临皇上的责罚呢?这次宁王府都能够幸免于难,把危机解除,说起来,还是要多谢谢孙大人你的。”
孙成强的脸色一白,眼中闪过几分难堪,他自然明白容溪说的是反问,说起来也是,自己在朝堂之上的那一本,无异于是参了冷亦修,无异于自己站在了宁王府的对立面,而此刻,自己却要求助于宁王夫妇,这可如何张得开嘴?
他咬了咬牙,再次施了一个礼道:“宁王殿下,宁王妃,奏折下官已经写好,明日上朝之时便会呈给皇上,到时候一定可以让宁王免于皇上的责难问罚,有什么后果,下官一力承担,下官一时不察,便妄加猜测奏于圣上,因此连累了宁王府,还请宁王和王妃看在下官改过的份儿上……”
容溪和冷亦修对视了一眼,觉得也差不多了,孙成强能屈能伸,又是一个言官,官职虽然不高,但却是很敏感的一个职位,敲打敲打便可,不可逼得太绝。
容溪点了点头说道:“孙大人,能够还我宁王府的清白便好,将来嘛,你身为言官,肩负着为父皇进言的重任,还是把眼睛擦亮一些为好。”
孙成强吸了一口气说道:“是,下官谨记。”
容溪慢慢走到那块神石面前,那块石头上的浅浅雕刻图案,果然便是送子观音,观音慈眉善目,嘴角含笑,只是在此时看来,怎么看都像是带着三分嘲讽。
容溪慢慢抬手,手指在图案上慢慢滑过,随即低头看了看手指,指尖上有淡淡的不易察觉的绿色微带着弱光的粉末。
果然如此。
孙成强站在她的身后,瞪大了眼睛看着她的动作,他很想制止她,怎么可以对神石如此不敬?他平时别说摸了,连靠近都不敢的,最多在一米开外就要停下,府中其它的人更是不敢上前,那些下等的家丁丫环甚至连这个院子都不能进。
然而容溪慢慢转身,把他几乎要冲出口的声音堵了回去,她伸出手指,对孙成强说道:“孙大人,你可认得这是什么?”
孙成强又把嘴里的话咽了回去,他在那一瞬间觉得,幸好自己不是经常见这位宁王妃,否则的话,用不了几天就会被憋死。
他看着容溪细白的手指,再没有心思想其它的,揉了揉眼睛,好像在她洁白的手指尖有一点点绿绿的光,但是很微弱,如果不仔细看的话根本看不出来。
“这……”孙成强迟疑着,他真不知道这是什么东西,最终摇了摇头,“下官不知。”
“那本王妃来告诉你,”容溪收回手指,一指那块神石,手指如剑,“这绿色的东西是云硝粉,这东西在风中会有一种绿绿的亮光,像是荧火虫一般,会在暗夜中有光感,但是时间不会很长,另外,这云硝粉如果遇到酒,闻到的人不仅会看到绿光,还会有幻觉产生。”
容溪顿了顿,看着孙成强越睁越大的眼睛,继续说道:“而在这块所谓的神石上,曾经被人涂过云硝粉,那些雕刻缝隙中残留的粉末还有淡淡的潮气,这说明是被酒掺过的,这下,你便可以明白,你那天晚上所看到的观音显圣,究竟是怎么一回事了吧?”
孙成强呆在那里,他老半天才消化了容溪的话,宁王妃什么意思?观音显圣是假的?给自己指路也是假的?那么……是不是可以联想为,连这块神石本身也是假的?
他的眼睛里光芒闪烁不停,这个突然闯入他脑子里的想法,再加上之前容溪在香樟树林说的话,让他的脑子里突然空了空,眼神都有些空洞。
不过是一瞬间,孙成强便又恢复了神智,容溪清楚的看到在他的眼中闪过几丝绝望和狠厉,她的手指轻轻的一捏,一枚暗器捏在指尖。
孙成强却没有做什么,只是把目光慢慢的对准了那块神石,他的声音和他的眼神不同的是,显得异常的平静,“王妃,您能否再说的明白一些?还有,我的那三个小妾……”
冷亦修看着孙成强的模样,看得出他的隐忍,眉梢微不可察的一动,这个人,懂得审时度势,还懂得隐忍,倒算得上一个人物,若是这件事情能够顺利的过去,等他到了自己的阵营,倒也不失为一个可用之人。
容溪的想法和冷亦修的差不多,她今天来就打算让孙成强弄个明白,不破不立,总这样被蒙着,要到什么时候?
夜风微凉,她的声音比风还要凉,“孙大人,不瞒你说,对于有意思的事儿,本王妃向来都是有兴趣的,你应该知道,你府上的事,在京都也算得上有意思的事了,所以,本王妃的关注也便多了些。”
孙成强抿着嘴唇,不言不语,一副倾听的模样,容溪的目光落在神石上,“这块石头,不过是你水塘中的一块普通石头,之所以会有这些雕刻图案,也不过是因为有人提前早就潜入了水中做好的准备工作,这一切,只为了等你上钩。”
孙成强的目光微闪,容溪淡淡的一笑,说道:“你是文官,府中虽然也有护院,但是总归是太一般,如何能够挡得住有心之人?”
“至于那位江湖郎中,不过是故弄玄虚,让你更加相信罢了,本王妃看过他给你的方子,不过是一些寻常的草药,方子也是于身体有益的补方,但绝不是什么稀世奇方,相信你也拿着私下里让那些药铺里的先生们看过,答案应该是一样的,那江湖郎中也不会怕你拿着让别人看,因为他从来没有说过自己的方子有多么神奇,神奇的是,用来煮汤药的水,就是出了神奇的那个水塘里的水。”
孙成强的肩膀微微抖了抖,很显然,容溪的话丝毫不差,他的确拿着让其它的大夫看过,答案当然是一样的,那江湖郎中也说过,神奇的不是方子,而是煮药的水,可笑他后来还把水塘视为府中的一宝,派人看守了起来,平时不让人靠近。
他的声音干涩难闻,“这么说来,下官吃下去的药,基本上无用了?”
容溪点了点头,“孙大人,实际上,对于没有孩子的夫妻来说,不一定都是由女子造成的,把不生养的责任都归咎于女人,太不公平了些。”
冷亦修的腮帮子猛然一鼓,而孙成强则是嘴角抽了抽,抬头用震惊的目光看着容溪。
容溪面色不改,她自然明白,自己这番话说出口,将会让这两个男人多么震惊,但是,她却不能不说,古代人的思想过太愚昧,以为生不了孩子就是女人的事,真是……无法解释。
孙成强的嘴唇抖了半天,这才控制住自己被刺激的颤抖不停的心,道:“王妃,您……到底想说什么?”
容溪的目光一转,对孙成强说道:“孙大人,如果度过这一关,本王妃可以为你治好病,让你有自己的孩子。”
孙成强的目光一跳,一颗心都差点从自己的腔子里跳出来,他握了握拳,几乎是咬着牙说道:“王妃,您到底是什么意思?”
“就是这个意思,”容溪平静道。
………………………………
第五百七十五章 道破天机
孙成强的脸色都白了,瞬间失去了所有的血色,像是揽了这一天的月光,全都聚集到他的脸上。
他的嘴唇颤抖,一句整话都说不出来。
容溪仿佛没有看到他的反应,继续说道:“孙大人,这根本算不得什么大事,一切都可以改变,只要你肯真正的去面对,去解决,没有过不去的坎,没有踏不过去的火焰山,当然,”她顿了顿,目光突然一锐,似冰刀割来,“如果你执迷不悟,继续在泥潭中深陷下去,那本王妃也救不得你,也不屑于救你。”
孙成强感觉自己的身上出了一层又一层的冷汗,身子像被火烧的一样烫,夜风过,是无边的凉意,他站在神石面前,手指慢慢的抚上去,先是缓缓的,不知不觉间越来越用力,指甲“啪啪”的断声传来,神石上慢慢被染了血红色。
他不知道容溪和冷亦修是什么时候走的,也察觉不出来手指上的痛楚,良久,他听到院门外的脚步声,还有朦胧的灯光,想来应该是夜间巡逻的队伍了。
“来人!”他在院中冷喝一声。
外面的人很快听到,脚步声急促的传来,有人推开院门,闯了进来。
“老爷,”为首的那人说道。
“去,叫醒几个丫环婆子,让她们叫醒有着身孕的三位夫人,然后让她们搬到秋风院去住。”孙成强的手扶着神石,手臂都在不自觉的颤抖。
“秋风院?”那人一愣,秋风院可是在府中的最西侧,府中的房子不少,平时连丫环婆子们都不住在那里,现在……怎么会让那些娇贵的夫人住到那里去?
“愣着做什么?”孙成强的目光一厉,在护院手中的灯笼下一闪,像是一头发怒的兽,那人吓了一跳,急忙道:“是,是,小的这就去。”
时间不大,便传来丫环婆子的起床声,孙成强也懒得再听,转身大步向着书房走去,刚走出院子没有多久,就听到有女人的尖叫声。
他停下脚步,微微侧首,眼睛里寒光四射。
书房里的灯仍旧亮着,远远的望去,昏暗而浑浊,有些像老人不再明亮的眼睛,孙成强的心中五味杂陈,他大步走着,走上台阶的时候才发觉自己的步子沉重,他身心俱疲。
推开书房的门,他缓缓的走向椅子,准备坐下休息一下,手指刚碰着椅子边,只听有人笑了一声,轻声说道:“孙大人,深夜还这么忙?”
这一声来得突然,尽管声音很轻,还是把孙成强吓了一跳,他的手指一抖,“谁?”
“孙大人不要紧张,”那人从书案后抬起头来,手中还捏着一张奏折,是孙成强之前刚刚写好的,关于今天在香樟林验尸的事。
孙成强转眼望去,灯光下那人的肌肤如玉,一双乌眉下的桃花眼波光闪动,嘴角微微挑起,蕴含着一抹若有似无的笑意,他浅浅的笑,却让人心生不安。
齐王,冷亦维。
孙成强在心底抽了一口气,把心中的紧张连带着那翻涌的恨意都压了下去,上前几步,施了礼道:“原来是齐王殿下,深夜到该,不知有何吩咐?”
“本王能有什么吩咐?”冷亦维的目光轻飘飘的看来,“不过是想打听一下,今天事情的结果罢了,可巧了,”他的手指轻巧巧的捏着那奏折,“孙大人这奏折上说出清楚,本王已经看到了。”
孙成强的目光在那本奏折上落了落,他抿了抿嘴唇,低声说道:“结果确实如此,那棺木中的确是有尸首。”
“是有尸首,”冷亦维接口道:“但是,孙大人,那仵作验得出来究竟是谁吗?他有证据证明那就是蓝淑羽?”
“可是,王爷,”孙成强也回答道:“下官也没有证据证明,当街看到的那个人,就是蓝淑羽。这是一样的。”
冷亦维冷声一笑,烛火跳动,映入他的眼中,却是凛冽的寒光,“孙大人说得好,看起来,孙大人是主意已定了。”
“王爷,”孙成强想着那三个怀孕的小妾,一股子酸涩像是陈年的老醋直涌心间,一颗心都像是被泡在醋里,那种感觉无法言说,“事情的发展由不得下官,当时很多人都看到,即便下官不写奏折,还有别人会写,梁老大人,还是皇上派来的姜公公,都亲眼看到。”
冷亦维微微眯了眯眼睛,桃花眼的眼角微挑,此时竟然依旧是道不尽的风情,只是那挑起的唇,却如带了血的刀,“嗯……孙大人怎么不把本王跟你说的事一并写进去呢?怎么不写上你根本没有看到什么蓝淑羽,一切不过是本王授意的罢了。”
孙成强听出他语中的讥讽,心中忿恨,脸上却依旧平静,“下官不敢,不记得王爷曾经说过什么了。”
“孙大人很聪明,”冷亦维微微挑眉,他顿了顿,随即语气一柔,似乎还有隐约的笑意,只是听起来却更让人心惊,“看起来,孙大人是顾念着那个郎中?”
他不提这事儿还好一些,一提这个,孙成强心中翻涌如怒涛的恨意再次上涌,他上前一步道:“王爷如此熟悉那位江湖郎中,究竟是他给王爷看过病,还是因为他本来就是王爷的人?”
冷亦维的目光一凝,他缓慢的转过头,目光一寸一寸,以看得见的速度在冰冻,“孙大人,此话何意?”
“何意?”孙成强短促的一笑,他抬手一指秋风院的方向,“刚才下官已经下令,那三个怀着身孕的贱人,被下官发落去了秋风院,下官不杀她们,但是下官想看着她们一点一点的绝望的死去。王爷说,下官的法子可好?”
他的声音平静,却透出极度的残忍,眼底深处的光芒波动,似乎不再平静的水面,一双手在袖子中也紧紧的握起成拳。
冷亦维没有答话,放下折子,眼睛不错眼珠的盯着他,他从孙成强的话中,已然听出了另外一层意思。
那就是孙成强已然知道了真相。
冷亦维的身子微微向后一靠,他寻了一个更舒服的坐姿,手轻轻支住肋,宽大的袖子滑下,露出精致的手腕,“看起来,孙大人是已然知道了?”
他如此一问,无意于亲口承认,孙成强那心中唯一的一线希望,在此时,如同多年老化的风筝线一般,被风一吹,轻轻的“啪”一声,断了。
冷亦修和容溪出了孙府,两个人钻入马车,容溪看着冷亦修问道:“咦,我发现你总在这种场合话比较少噢?怎么,被我吓到了?”
冷亦修想了想,才明白她最后的那句“被我吓到了?”指的是什么意思,看起来,这丫头还在惦记着刚才所说的关于女子不生养的事情,这件事情的确有待商榷,他还想着回去之后要好好的容溪谈一谈,这种事儿,这种话,不要再当着别的男人的面儿提起,而且还说得那么……义正严词。
他清了清嗓子,在心里措着辞说道:“那个,容溪,关于孩子的问题,你……”
“怪男人还是女人?”容溪接过话,晃了晃头说道:“这个不能一概而论的,要看具体的情况,如果一味的来怪女人,那真的是不公平的,男人得不育症的人也很多啊。”
“……”冷亦修都快被自己的唾沫呛死了,他没有想到,自己越说不要说,容溪反而说得更来劲了。
看着容溪的红润润的小嘴,他突然凑到她的面前,狠狠的吻住了她的嘴,品尝着她的柔软和甜美。
容溪错愕的睁大了眼,不知道他怎么突然来这么一下,不过……味道还是不错的,正想着,冷亦修离开她的嘴唇,双手捧住她的脸,低声说道:“容溪……以后,这种话只能和我说。”
容溪这个时候才明白,冷亦修是在意了,她在心中暗笑,好吧,自己只顾着一时说那些科学、医学知识了,忘记了这是在古代,让这些大男子主义的充斥着每一个细胞的古人们接受这个,实在是有点困难。
她也不想再解释,点了点头说道:“好吧。”
“孙成强怎么办?”容溪想着,这个孙成强倒是和一般的文官不太一样,且不说其它的,单是那个时候他能够强作镇定,努力压下自己心中的恨意和愤怒,没有立即发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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