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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娆毒妃-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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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在最前面的刘头儿用胳膊挡了挡,然后眯着眼睛看着对面,黑暗中,一柄柄钢刀闪烁着冰冷的光,像一只只死亡之眼,狠狠的盯住了他们。
他的眸子瞬间睁大,脑子一空,接着又突然明白了什么,他张大嘴,想呼喊什么,却注定此生都无法再发出声音。
黑暗中明光一闪。
“嚓!”
银光如网,罩住了那群士兵,有的人脸上的笑意还没有散去,依旧沉浸在对犒赏的幻想里,然而,也只能是幻想了,有的人满脸惊恐,一怔之下再想逃却已经晚了。
漫天的血光在眼前铺开,热烈而浓重的血腥气弥漫在最后的意识里,那是属于同伴和自己的……鲜血。
容溪的衣袍被溅上了几滴鲜血,浓重的血腥气瞬间在小巷子中铺展开来,那些火把掉落在地上,火光顿时微弱了许多,还有的直接熄灭,黑漆漆的木头棒子上冒出青烟,刚才还大声说笑的士兵无一活口,都倒在了血泊里。
静,似乎连空气都放慢了流动的速度,巷口吹进来的风多了几分阴凉和呜咽,那火光在尸体上飘忽跳动,地面上,血涌出流动的声音,微弱但清晰。
对面站着几个黑衣人,除了那滴落着鲜血的长刀依旧在闪着亮光,其它的似乎都和黑夜融为一体,沉静中带着肃杀。
容溪静静的站在那里,黑衣人挑眉看着她,这少年站在夜风里,面对着滴血的长刀和未知的命运,脚下踩踏着流动的鲜血,居然如此从容不迫,气度出众,俊俏的脸上没有什么表情,更没有想象中的恐惧,这一点,让他有些诧异,转念又一想,也只有这样的人,才能够入得了主子的眼,才配得上让自己夜半出手。
想到这里,黑衣人一挥手,他身后的几个人慢慢退去,转身纵上房顶,消失不见,而他自己则长刀一指,刀尖的血滴“啪”的一声滚落入土,那鲜红的颜色遇在火光里,艳若雪地里的红梅,冷而艳。
容溪没有片刻犹豫,抬腿迈过一具具尸体,昂首走向前方,目不斜视,恍如前方根本不是什么未知的死路,而是一片康庄大道,他不惊不怒、不恐不惧,步子坚定,神态自若,嘴角甚至噙着一丝笑意。
黑衣人心中更加疑惑,甚至有一种想要赞叹有冲动,执行过无数任务,见过无数血流满地,却没有见过如此一个人,坦然面对染血的冷刃。
容溪在前面走,黑衣人跟在身后,黑暗中的冷十五抹了一次又一次的冷汗,在看到这条巷子的时候他就感觉有些不妥,果然不出所料,那些士兵都死了,如果不是看到容溪那坚决不要他动手的手势,他早就按捺不住冲上去了。
黑衣人突然回首,目光如鹰般锐利,一遍一遍的划过两边的屋顶,那目光甚至亮过天上的星斗,仿佛要把夜空划个口子。
容溪扭头看着他,心中暗暗赞叹这个人的警惕性果然不错,也顺便赞了冷十五一下,这黑衣人明显是一个一等一的高手,而此时夜深人静,在高手面前,一个气息就有可能暴露了藏身之处,而冷十五到现在还没有被发现,足见功力在黑衣人之上。
“走不走?”容溪冷声问道。
黑衣人看了容溪一眼,又回头看了看黑夜中的屋顶,终于,长刀一指,森然指向前方。
巷子窄而长,走了没多远那些火光就被扔在了身后,而巷子的另一个出口飘来微弱的灯光,脚步声轻微,风滑过飘荡的衣袂,那些细滑的丝绸,温风刮过,似乎也变得凌厉起来。
容溪站在巷子口,那里的灯光变得明亮起来,一座高大的门楼出现在眼前。
………………………………
第六十四章 你……可有婚配了?
门楼上挂着几盏白色的灯笼,在空中飘来荡去,投到地上的光影也跟着游离,一片片黑色的影子显得有几分诡异。
空溪所能看到的不过是门楼的侧面,她迈步到了正面,门头上一片黑色的牌匾,上面龙飞凤舞着四个大字:“护月山庄。”
牌匾之下是黑漆漆的大门,上面的铜钉如碗口大小,在灯笼的照射下忽明忽暗,如一只只巨眼,盯着前方。
而在门前停着一顶轿子。
看到容溪出现,一人轻轻拍手,门吱呀一声打开,开门的人左右一分,垂首站立,轿子被抬了进去,而那黑衣人长刀一指,示意容溪进去。
容溪淡淡一笑,提袍迈步上了台阶,没有丝毫的犹豫,园子里灯火通明,空气中都充满着香甜的味道,她仔细的辨别了一些,普通的花香,没有什么特别,廊下挂着灯笼,远远望去像一条长龙,那顶轿子颤微微一路向前,而黑衣人刀尖指着容溪,跟在距离轿子三米远的地方。
朦胧的月光中,有假山的轮廓静静的铺开来,还有叮咚的流水声,夹在风声里,清晰的入了耳中,容溪挑了挑眉,这园子设计不错,不过……比起宁王府还是差一些,想起宁王府,想起冷亦修,她的嘴角翘了翘。
终于,跨过一个月亮门,轿子停下,轿帘一掀,一人弯腰轻轻的走了出来,护甲在灯光下一闪,锐光四射。
那人背对着容溪,一挥手,轿夫无声的退去,容溪身后的黑衣人也退入了黑暗中,只是周围的气息隐隐,容溪知道,暗中一定有不少人。
那人轻轻转过身来,她梳着繁琐的发髻,乌黑的发间插着素花的头饰,额角还有一朵白色的绢花,脸上略施薄妆,眉宇间带着几分悲怨,只是在看到容溪的时候目光突然亮了亮,她袭一身白色的衣衫,站在月下,的确很美。
但容溪却不知道,她自己带给那人更大的惊艳,她少年的装扮身姿挺拔如玉树,淡淡的月光照在她的月光色的绸衣上,泛起淡淡的光纹,衣袂摆动,荡出如水波的淡淡纹路,腰间扎着同色的腰带,没有镶宝石,却绣着暗纹,奢华却低调,气质沉稳内敛里,如一株清雅绝伦的松竹,多年的风雨洗礼,洗去了那种淡绿的稚嫩,是沉而重的大将风范。
自认为见过卓越的男子无数,却从来没有见过出从如此人,自己那些皇兄固然是人中之龙,是天下的佼佼者,但那是血液里与生自来的东西在里面,久居上位者的气度和手中的权势让众人不敢直视。
可眼前的这个人呢?他的地位怎么能够和皇兄们相比?他的气度却丝毫不输给他们!
她仔细看着眼前少年的相貌,他的眉沉如青羽,眉梢轻轻扬起,只是那么轻轻的一扬,英气刹那升起,有凛然逼人的气势瞬间扫来,眉梢下的眼神在月光下熠熠生辉,透彻如晶莹的水晶,自浩瀚的海底升腾而起,烈烈明亮,逼入人的的眼底,他的唇不像皇兄们那样绷都会笔直,反而添了几分柔美,嘴角边一抹淡淡的笑意,让人惊艳。
“你是什么人?”良久,她压抑住自己狂跳的心,问道。
容溪拱了拱手,“草民宁希,见过七公主。”
七公主诧异的挑起眉毛,弯弯的柳叶眉立时增加了几分凌厉的气势,她抬起手,月光下她的手指纤长而洁白,黄金护甲闪着光,“你知道是本宫?”
“草民听闻七公主和太子殿下兄妹情深,而今天草民刚刚给太子殿下验过了尸身,证明了他的真正死因,所以……”容溪停了停,嘴角的笑意更浓了几分,“草民以为,能在此时找上草民,并能够有此气度风华的,也只有公主您了。”
她的那句“能够有此气度风华的,也只有公主您了”说得语气微微轻了一些,她自己不觉得,可听到七公主的耳中,突然间那被勉强压制住的心跳再次疯狂了起来。
她觉得眼前这位宁希,简直就是自己寻觅了二十二年的良人,民间女子十六七就可以嫁了,可自己身为天下最为尊贵的少女,却一直到二十二岁还没有出嫁,一方面是自己眼高于底,觉得天底下显有配得上自己的人,再一方面就是父皇想通过自己的婚事带来一些政治利益。
皇家的儿女,含着金汤匙出生,天生贵胄,引得世人无数艳羡,却谁知道这些天之骄子、骄女能够生存下来有多艰难?这一路上有太多的艰难险阻,每一次都是用生命做为筹码,在生与死之间徘徊,好不容易长大成人,却成为父皇手中的筹码。
父皇对自己疼爱有加,但……一旦把自己和他的天下利益相比,他同样会毫不犹豫的抛弃自己。
而现在,她遇见了自己唯一一次心动的男人,为什么不能争取?嫁了他!有一个温暖的家,有什么不可以?
容溪哪里知道七公主转念之间会有这么大的情绪波动,她只觉得她盯着自己的眼神有些热烈的过分,还有几分……**,这个念头刚刚出现在脑海里,她就被自己吓了一跳。
“你说,皇兄的死因是什么?”七公主的声音明显比之前柔了许多。
容溪心中疑惑,一时之间又想不出是因为什么,她只能回答道:“中毒,草民已经把证据承给了宁王,此刻圣上已经知晓,相信很快就会有圣断。”
“中毒?”七公主的眉心一跳,她猛然收回手指,两只手紧紧的相握,“是什么毒?是不是宁王下的手?”
容溪心里翻了翻白眼,这女人的脑子是不是抽疯了?居然会怀疑天冷亦修的身上去?难道她不知道是他力求验尸的?
“回公主,是什么毒一时无法确定,但草民可以确信的是,是一种蛇毒,至于是否宁王,草民不敢妄言,不过……”容溪的话一停,她的眸光一闪,没有再说下去。
七公主被她的眸光闪动的呼吸一窒,只觉得这少年眉目如画,仿佛满天的月光都被捧起撒入了那一双眸子里,回首之间,艳光无限。
“不过什么?”她的声音情不自禁的低缓,柔而媚的在夜风中飘来,脚下也不由自主的向容溪的方向迈了两步。
容溪被她的声音弄得有些不自在,这种感觉真是奇怪的很,她低首看着公主那白色的裙摆,心底突然涌起淡淡的厌恶,“不过,草民以为,宁王既然能够力主验尸,就是想还太子殿下死因的真相,是想为太子伸冤。”
“哼,”七公主的声音陡然一冷,眼神里似迸出了尖锐的刀,“他?他岂会那么好心?哼……”
容溪心里纳闷,这位七公主怎么会提到冷亦修就这么大反应?那模样恨不能把他给生吞了才好,有什么样的深仇大恨?
见她沉默,公主意识到自己的失态,婉转一笑,又柔声说道:“不管下毒手的人是谁,总归是靠了你才查出二皇兄是被人所害,说起来你是有大功的。”
容溪低头不语,做恭敬状,这位七公主的性子果然不是一般人能够捉摸得透的,怪不是冷亦修会给自己那样的提醒了,看这语气一会儿像腊月的刀锋,一会儿又像春天的暖风,就算真的是天气,这么一会儿一变也让受不了啊哇……
“你想要什么奖赏?”公主又上前了几步,淡淡的香气已经变得浓烈,直扑容溪的鼻孔。
“草民不敢,”容溪向后退一步,眼睛盯着公主裙摆下若隐若现的绣鞋,做工精美,绣工精致,上面的明珠硕大饱满,好漂亮的一双……红色绣鞋。
她垂着的眸子中闪过一丝讥诮的笑意,这位公主到底是愚蠢还是精明,身穿一身白衣,头上的头饰也换成了素色,甚至以绢花示孝,脚上却穿着一双红色的绣鞋。
“今天实在不该这样……把你请来,估计你被吓到了吧?”公主的声音一波比波柔,眼睛里媚得能够滴出水来,睫毛轻轻抖动,也遮不住那眼中的春光,“都怪齐王……”
嗯?容溪的眉心一跳,京城机要处的人,果然是齐王派来的,先以莫须有的罪名把自己抓来,半路再被人所灭口,到时候说自己杀人跑了也可以,然后再置自己于死地,还真是一个绝妙的连环计啊。
“算了,不说了,”七公主轻轻一笑,月光照在她娇羞的脸上,眉眼的风情无限,“时辰也不早了,折腾了这大半个晚上,估计你也累坏了吧?本宫的护月山庄还算不错,不如……早些歇息了吧。”
她的声音软软,笑容更加温软,如天上的云,然而此刻,容溪只觉得这是遮住月光的乌云,她看着公主的笑意,不知道怎么的,突然有一种不太好的预感。
七公主见她愣住,脸上的娇羞更浓,腮边泛起了淡淡的红色,身子轻轻侧转,身姿柔似扶柳,“你……可有婚配了?”
嘎?
………………………………
第六十五章 王妃不是东西
容溪的脑子有些跟不上公主的节奏,看着月光下的七公主那含羞带笑的模样,她的后背突然起了一层薄薄的凉汗。
不是在说关于太子被毒一案吗?关自己有无婚配什么事啊?再说就算是没有跟这七公主也没有一毛钱的关系呀。
“看你,”公主媚然一笑,弯起的眉俏如弦月,“本宫不过是随便问问,紧张什么?”
“草民不敢,现在已经深夜,如果再置留在此地,恐怕会让人误会,到时候如果对公主的名誉有损,那草民万死也难辞其咎了。”容溪弯下腰,言语恳切。
公主的目光微闪,她抿着的嘴唇红润如花,扯出漂亮的弧度,看――果然是有情有义的好男儿呢,现在就开始为自己考虑了。
她上前一步,衣袂随风拂动,如雪白的云,而她的声音比云还要柔上三分,“真是有心了……居然会为本宫考虑,不过……”
她的声音一停,容溪心中暗暗叫苦,我哪里是为了你考虑?我吃饱撑的?不过是看你的眼神不对,想自我保护罢了。
只听她再说话时,言词锋利,语气冰冷,“谁敢妄议本宫的事,本宫一定要把他扒皮抽骨,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她的目光狠厉,眸底深处闪动着阴毒的妖火,容溪感觉到四周那些隐在暗处的呼吸声更轻了,这位七公主,果然是够刁蛮狠辣,从她说出这话后那些暗卫的反应可以猜想得到,她应该是说到做到的,那些狠厉的事,她向来没有少做。
容溪苦笑,不动声色的向后退了一步道:“公主不可,草民万万不敢将公主置于风口lang尖之上,连累公主坐立不安,还请允许在下告退。”
公主幽怨的看了看他,只觉得这少年皎皎如玉树,一脸的恳切,言词中更是处处为自己考虑,实在是难得!不过,放他走吗?好不容易遇见的良人啊……
“公主已然知道草民的住处,如果再有吩咐,定当随时奉命而来。”容溪见她眼神闪烁,把她心里的想法猜了个大概,急忙再次“恳切”的说道。
“好罢。”七公主终于同意,只是……她一招手,两个黑衣人无声的出现在院中,都生首直视自己的脚尖,“好生把公子送回去,要严加保护。”
“是。”
容溪不再多加停留,还留?会死人的……她连礼都没有施,直接转身就走,公主一时间有些怔,眼中只留下那少年的背影,挺拔,风姿卓越,绝代风华。
容溪被一路“护送”,再次来到李海江的小院儿,院门依旧大开着,黑洞洞的什么也看不清楚,容溪歪头看了看,抬脚就往里走,什么异常也没有。
那两名黑衣人手握了握腰间的刀柄,也警惕的踏了进去,然而就在一脚门里一脚门外的时候,突然,“砰”的一声响。
声音细微,只是在这夜间却清晰入耳,而响起之后便忽然似起凌厉的风,直扑后面的两名黑衣人,那两人在听到响声之后立即暴退,多年在生死间徘徊,他们自然知道这声响则安之后的杀机。
然后,却始终是迟了。
凌厉的风中闪过七只冷锐的光,破空而来,狠准之势似无人能挡,其中一个黑衣人手中钢刀一挥,削掉了两只箭的箭杆,然而那箭破空之势却依旧未减,他刚呼了一口气,那口气还在口腔之中,突然哽嗓一痛并一凉,仿佛全身的热气都随着那一凉慢慢的散了开去。
“哧、哧!”接连七声,箭箭入血肉。
两个黑衣人身子一晃,慢慢倒了下去,身上的热血慢慢流出,染红了脚下的土地,月光下他们的脸色苍白无血色,瞪大的眼睛如死鱼。
冷十五和冷十六从门后走了出来,冷十五的手中拿着一个精致的小型弩,“啧啧,这东西真是厉害,这冷十真不是盖的,研究这东西他称第二,天下没有人敢称第一了。”
“王妃,您可平安?”冷十五把弩放在身后,过来行礼道:“泡妞归来心情可好?”
容溪面无表情的看看他,然后淡定的从他身边走过,“还行。”
“……”冷十五。
三个人一起回宁王府,一路上两个侍卫商量了很久,到底要不要把公主看上王妃的这个意外事件告诉王爷呢?最后,根据公主的个性和以往的事情来总结,对于拿不到手的东西公主通常不会放弃,就算最后拿不到也会毁掉,但,王妃不是东西,何况这次是戴了面具的,以后跟公主见面的机会也会很少,何必给王爷平添麻烦呢?
所以,两个无良的侍卫决定,基于王妃不是东西的前提上,这个意外的突发事件,还是不要告诉王爷的好。
容溪回到红袖苑的时候东方已经泛起了鱼肚白,她站在院门口,看着站在树下的冷亦修,绿叶茂密之下,丝丝升起的霞光之中,他负手而立,长风吹动他的衣袂,如翻开了漫天云朵。
他的眉乌黑飞扬,一双眸子于这万丈霞光里熠熠生辉,眼底带着淡淡的笑意望着她,温暖如三月的春风。
他眼前的女子,一身少年的打扮,改变的是面孔,不变的是那双明亮的眼睛,如闪着光芒的琉璃,耀眼的光芒收于眼底,眼波平静而沉稳,一线阳光照在她精致的下颌,线条那般优美而流畅,仿佛一瞬间阳光都飞溅了开去,溅入……自己的心里。
冷十五看着主子那贱贱的笑,撇了撇嘴,心里暗想,不知道主子如果知道七公主看上了他的王妃,会不会还能够笑得出来?
“回来了?”冷亦修迎上去。
容溪点了点头,看着他的肩膀似乎有微微的湿润之气,难道他一夜都站在这里?“你怎么起得这么早?”
“噢,没有你,不习惯。”冷亦修面不改色的回答道。
容溪讥诮的看了他一眼,貌似您的身边一直是没有我的,现在的冷王爷真是变化越来越大,说起这种无耻的话来居然连脸都带红的。
“事情怎么样?可顺利?我已经安排李海江住下,他这边你大可放心。”冷亦修简短的说着自己这边的情况。
“噢,”容溪在心里叹了一口气,你那边我是放心的,只是,我这边能不能让你放心还说不定,想起公主那娇羞的模样,心里还是感觉凉嗖嗖的,原来被同性的人看上的感觉是这样……不好。
“怎么?你那边不顺利?十六跟我说换了路线?后来去了哪里?”冷亦修问道。
容溪突然有一种心虚的感觉,她的眼底涌起一丝不明的光,舒了一口气说道:“护月山庄。”
“嗯?”冷亦修显然没有想到,他诧异的微微挑眉,朝霞此刻已经跃云而出,千万道的霞光落在他的眉间,照亮他的眼神,“护月山庄?”
疑惑之后那双眼睛里便是震惊、恼怒、还有疼惜,一层层的翻涌而至,如天边的云彩,“怎么会去了那里!”
他信容溪,没有理由的完全相信,所以,当容溪说孤身一人去试探七公主,只带冷十五和冷十六两个人的时候,他虽然担心,但并没且再私下多派人手,而现在,事情还是出了岔子!
“呃……我这不是回来了吗?”容溪看着他,心想这人怎么这样,明明刚才还是笑容如春风,一如晴天的,怎么突然就成了这样?
“她有没有为难你?”冷亦修追问道,眼神急切,刚才的情绪已经退去,只留下清晰的关切。
“嗯,没有,”容溪微微垂下头去,那样的目光,让她的心里有些钝钝的痛,她无法开口告诉他那样的事,反正以后也不会再见那个公主了,不是吗?
她暗暗在心里呼了一口气,冷亦修听着她的回答,也微微吐了一口气,容溪突然想起来,“你今天怎么这个时辰了还不去上朝?”
“昨天父皇就说过了,今天免朝一天,”冷亦修回答道,他还想说什么,外面响起了急促的脚步声,一个家丁在门口站住,弯腰道:“报王爷,宫中的苏公公来了,请您即刻去前堂。”
冷亦修的眸子一缩,他的手指轻轻捏住了衣襟,指尖微白,身上披着渐暖起来的日光,如一身淡金色的甲,他轻声道:“知道了。”
容溪觉得他此刻有些不太寻常,那双眸子里多了几分悲凉,仿佛有些事情已经预知,如初冬里渐渐冷下的湖面,有几片黄叶轻轻飘于其上,带着淡淡的萧瑟。
“忙了一夜,你先去休息,我去去就来。”冷亦修迎上她的目光,给她一个淡淡的微笑,然后,转身离开。
苏公公是皇上身边的得力太监,此刻前来一定是大事,冷亦修的脚步飞快,袍角一路滑过,惊起淡淡的风。
远远的,看到苏公公已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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