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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娆毒妃-第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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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溪静静的看着,享受着迎面来的风,手托着腮,站在窗边。
冷亦修就是这个时候进来的,容溪如站在画中,满院的青翠娇艳,都比不上她的清新孤立。
天空经过水洗越发的蓝,如一块蓝色的宝石,白云朵朵轻轻在空中浮动,万丈霞光隐在云朵后边,院中的景物隐明隐暗。
风吹起她的发,长长的黑发柔柔的浮动,她穿了一身淡绿色的衣袍,那是上好的月光锦,衣衫轻轻摆动,折射出如月光般的华采,她的肌肤如雪,眉如远山,一双眸子微微眯起,在这清晨似蒙了一层淡淡的水雾,迷离而幽远。
冷亦修的呼吸微微一窒,他觉得这样的容溪少了一些平时的冷锐和清醒,多了几分柔和温润,像一块冷玉,终于被暖得泛起光润的色泽。
容溪觉察到了他的目光,眼睛睁开,那迷蒙的水雾瞬间散去,如这隐在云层后的霞光,终于冲破了云层,刹那耀入人心。
冷亦修无奈的笑了笑,他快步走来,刚走到屋内,容溪便问道:“你吃过早膳了吗?”
“还没。”他回答道。
“孝儿,摆饭吧。”容溪回头对孝儿说道。
“一起吃吧,边吃边说。”看着孝儿走出去,容溪对冷亦修说道。
其实古人吃饭的时候并不让随便开口说话的,特别是这种大户人家,但容溪并不想遵从这些,规矩是人定的,日子也是人过的,怎么舒服就怎么来,平时勾心斗角身心俱疲,要是一些习惯还不能按照自己的喜好来,还不得把人累死?
其实以前在现代的时候,她也是一个人吃饭,并不喜欢聊天,她也不是一个话多的人,但最近似乎悄然发生了一些改变,只是她自己还未曾意识到。
饭很快摆好,冷亦修一边吃饭一边给她介绍着昨天晚上的情况,容溪听着,不禁微微冷笑了一下,果然还是没有死心。
“一会儿吃了饭去看看老李先生吧,”容溪喝了一口粥,总觉得有些味不对,昨天明明也是这个粥,怎么今天的味道感觉和昨天不一样了?不过,没有毒,这点她是可以肯定的。
“好,其实他已经让人传过话来想要见你了,只是……”冷亦修仔细的看着容溪,总感觉她这两天气色不太好,眉眼间有一种说不出的疲倦,“你没事吧?”
“没事,”容溪清楚自己的身体,除了有些累,有些倦,并没有什么其它的不适,难道是这段时间神经过于紧张导致的?
“好吧,我回去安排一个大夫过来,也住在这里,有什么问题随时传他。”冷亦修说着,虽然他愿意相信容溪说的,但是眼底还是有一些隐忧。
“不用了,”容溪急忙摆手,还来?这小院够热闹的了,“你忘了我还是一个医者了?”
“……”
冷亦修微怔之后想起容溪的另一个身份,不由得一笑,只是他心中却有些疑惑,容溪就像是一本耐人寻味的书,只是看了开头,每翻一页都会有一个惊喜,不到最后,你永远猜不到她还会带给你什么新鲜的东西。
李海江被安排在王府的客院之中,在王府的西侧,单独给了他一个小院居住,还指派了几个佣人,老头子也不理会这些,专心志致的研究容溪给他的图,颇有废寝忘食的意境。
容溪由冷亦修引着,到了这个安静的小院,种了几棵大树,茂密的枝叶如一把巨大的绿伞,遮下了一大片的阴凉,树凉下放着一个小石桌,旁边还有几把凳子,他们进来的时候,李海江正在趴着看着桌子的上图,嘴里还不时的嘟囔着。
院中的人刚想提醒他,容溪摆了摆手制止了,她笑吟吟的看着那位老者,心中生出微微的敬佩。
………………………………
第九十章 茶里的危机
李海江的气色看上去比前几天好了一些,想必是王府的伙食比他自己一个人在家随便凑合时要好得多,黑白参半的头发都束了起来,用一条藏蓝色的头巾束住,胡子一撅一撅的,眼睛紧紧盯着那桌上的图纸。
他穿了一套深蓝色的衣袍,脚上踩着千层底便鞋,手里拿着一只毛笔,时不时的在另一张白纸上勾勾画画着,不知道在做着什么。
冷亦修看着沉浸在自己世界里的李海江,对容溪说道:“看到没有?都成痴迷了。”
“嗯,不错,一般老学究都这样,一遇到自己喜欢的东西就发狂。”容溪深有同感的点了点头,表示同意冷亦修的话,而且,容溪的世界里,貌似也有过这样的熟人吧。
“谁在那废话呢?打乱我的思绪?”李海江头也没有回,有些不耐烦的挥了挥手,很显然有些不满身边有人打扰到了自己的思路,他才不管是谁呢。
“李老先生,你研究到哪儿了?”容溪也不恼,倒觉得这老头难得率真可爱,一般到这个年纪都修炼成老狐狸了,容溪自然很感兴趣。
李海江听到她的声音,猛然回过头来,瞪着眼睛看了两个人一会儿,这才急忙扔下手里的笔,搓着手就要下跪。
“罢了,”冷亦修心情也不错,反正容溪的心情好他也觉得高兴,“不用多礼了。”
“王妃,您看看,您看看,草民弄的这些……”李海江很兴奋,老脸上都散发着光泽,一双眼睛晶晶亮,胡子快乐的颤抖,他指着石桌上的那些图,赶紧让容溪过目。
容溪走到石桌前,发现她给他的那张已经裱了起来,其余的都是老头子照着那张画的,还细细的标注了各位部位的名称,肝左叶、肝右叶、下腔静脉、肝圆韧带等等都被标注的很清楚,看得出来是下了不少的功夫。
她情不自禁的点头赞叹,“不错,很准确。”
李海江的眼睛亮了亮,眉梢抖了抖,咧开嘴笑了笑,用手摸着胡子说道:“还要感谢王妃,否则,草民有生之年哪有幸看到如此准确详细的介绍。”
容溪淡淡的一笑,说出的话不仅让李海江甚至是冷亦修都紧了紧,“内脏只是人体的一部分,还有肌肉、血管等等,人体的二百零六块骨头,每一块都有不同的名称,还有六百三十九块肌肉,人体是很奇妙的,足够你研究的。”
李海江先是慢慢张大了嘴,平时一撅一撅的胡子都变得静止了,接着眼底爆出喜色,如同绚丽的烟花,砰的一下炸开,他上前几步,激动的声音都有些发颤,“王妃……王妃,这是……这是真的吗?”
“当然。”容溪点了点头。
冷亦修心里的震惊过去,不禁开始琢磨起来,容溪是怎么知道这些的?哪里会讲到这些东西?王府中是没有这些东西的,难道是她在闺中的时候偷学的?嗯,从容溪的个性上来看,的确是有这个可能的。
“王妃,请坐,请坐,”李海江有些语无伦次,拿了一把凳子给容溪,目光中带着期待,希望她继续说下去。
冷亦修突然有一种被冷落的感觉,他站在那里,好气又好笑,清了清嗓子。
李海江这才回过神来,急忙说道:“王爷,您请这边坐。”
冷亦修还没有走到凳子前,李海江又转过头去,对容溪说道:“王妃,您刚才说人有二百零六块骨头?”
“不错,健康的正常人是这么多的,”容溪点了点头。
“无论男女老少?”李海江有点怀疑,难道人和人都是一样的?
容溪笑了笑,她知道李海江在想什么,于是再一次重复道:“无论男女老少、地位高低、富贵贫穷,都一样。”
她说得这样清楚,李海江没有想到她居然看透了自己心中的想法,老脸一红,“那……那……”
“一项一项来吧,不用着急,先把之前的弄清楚了再说。”容溪明白他的想法,虽然现在还不是时候,但还是给了他一个定心丸。
李海江的话实在是不好意思说出口,人家贵为王妃,怎么好意思说让人家教自己这些东西?但这又是难得一遇的机会,如果错过,也许终究不会再有了,他岂肯甘心放弃?
如今听到容溪肯定的话,他高兴的心脏都加快了跳动,搓着手来回的踱着步子,眼睛里闪烁着晶亮的光。
冷亦修又被晾在一边,心里有些淡淡的郁闷,鼻尖掠过一阵茶香,一个家丁托着一个茶盘走了过来,上面放着几碟点心还有几杯茶。
“王爷、王妃请用茶。”李海江终于从激动的心情里理智了一些,指了指那几盏说道:“这是草民自己研制的养生茶,请品尝。”
“噢?”容溪的手伸过去,想随便拿起一杯,李海江拦下她的动作,指了指最左边的那一杯说道:“王妃请用这一杯。”
容溪停顿了一下,还是把茶端了起来,轻轻打开茶杯的盖子,淡淡的花香就飘了出来,她闭上眼睛,在鼻尖下仔细的嗅了嗅,深吸了一口气,然后慢慢的说道:“这里面有百合、菩提子花、洋甘菊,此款花茶具有缓解压力、安神、滋阴润肺、清热解毒的功效,还加了一点桂花香蜜,味道更添了几分香气。”
李海江赞叹了一声,抚掌笑道:“王妃果然是行家,说得一丝不差。”
冷亦修也来了兴致,拿起右边的那一杯问道:“本王饮这杯可合适?”说着,他把杯子递到容溪的近前,容溪看了看那透亮发黄的茶水,在鼻尖下嗅了嗅了说道:“这茶是以沙参,天冬,青蒿,生地制成,怯热止烦,宁心定神,能够防止身体产生燥火,适合炎炎夏季。”
李海江点了点头,手抚着胡须,看着容溪和冷亦修品自己研制的茶,心里就很高兴。
冷亦修一见容溪说这茶适合他,笑吟吟的要就把茶放在嘴边,只是唇还没有触及,容溪的脸色却突然一变,飞快的握住了他的手腕,“别喝!”
她刚才还是面带淡淡笑意的,突然就绷起了脸,眸子里的锐利都刹那恢复了过来,如两片凌厉的刀,狠狠的刺来。
冷亦修一见她的反应,心也跟着一紧,随即全身就绷紧了起来,他从来就没有真正的放松过自己。
李海江的笑意凝结在脸上,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弄得有些不知所措,手也不抚胡子了,有些颤抖的摸着身上的袍子。
“老先生,冲泡这茶的人呢?”容溪的眸光唰的一下子扫过来,完全没有了刚才讲述那些图纸时的状态,此刻她就如一只草原上的母狼,目光冷而沉,浑身的气息都散发出冰冷的味道。
“……在……在屋里吧,草民也不知……”李海江吞了一口唾沫,他实在是太紧张了。
“这茶不是你让冲的?”容溪的眉毛微微一挑。
“……不是……是,”李海江的脑门上都见了汗,他深吸了一口气,努力让自己狂跳的心平静下来,尽力不去与容溪的眼神对望,“因为草民不知道王爷和王妃什么时候会来,所以就对他们说,准备下这些材料,什么时候二位来了再泡茶,所以,今天……实在是……”
容溪微眯了眼睛,很显然,有人是钻了这个空子了。
这过也无妨,这院子里的人并不多,统共就四五个,查起来,很方便。
冷亦修把茶放回托盘里,刚刚把茶端过来的家丁已经抖成了一团,他本来是想着讨个好儿的,谁知道……他双腿一软,就跪在了地上。
“王爷,王爷明查,奴才……真的不是奴才啊。”他说完往地上一一叩,肩膀颤抖个不停。
“把院中的人都叫来。”冷亦修淡淡的说道,虽然声音很淡,却沉重的砸进人的心里。
冷十五和冷十五闪身出来,把院子里所有的人都集合到了一起。
一共五个人,安静的站在院子里,周围的风似乎都轻了一些,树叶停止的摆动,更严密的遮挡了一些阳光,天空中飘过一片云,轻轻的挡住了太阳,树下的阴影,更暗了一些。
五个人,连同李海江的心里都跟着暗了暗,大家都摒住了呼吸,这未知的东西,实在是太让人感觉到恐惧。
“今天是谁煮的茶?”容溪浅浅了喝了一口花茶,问道。
人群中有人回答道:“回王妃,是小的。”
容溪和冷亦修抬眼望去,是一个二十来岁的小伙子,皮肤白净,眉眼有几分精明,头上戴着束着头巾,手规矩的放在裤边,看上去很干净清爽的一个人。
“一直都是你?可曾有其它的人靠近过?”容溪再次问道,她知道,煮冷亦修的那种有药用的茶,和平时的那些简单的冲泡手法不同,是需要在砂锅中小火慢慢煮的,这其中随时都有可能出现变故。
那人微微思考了一下,然后,轻轻的摇了摇头。
只是这一个小小的动作,让容溪和冷亦修同时注意到了一个人,在那人轻轻摇头的时候,人群中有一个人轻轻的松了一口气。
两个人互相交换了一下眼色,容溪没有再说话,只是端着茶,慢慢的饮,然后用茶杯盖子轻轻的滑过茶杯口,拨动着里面飘浮的花瓣。
………………………………
第九十一章 试探
茶盖轻轻的划过茶杯口,发出微弱的声响,四周的声音似乎都退了去,风都静了静,只余下这轻微的响声。
那些家丁垂着头,目光看着自己脚尖下的地面,沉默不语。
只是觉得容溪手里的茶盖,似乎在轻轻的刮过自己的心尖,一下一下,声音轻微却带着未知的疼痛和隐隐的危险。
众人渐渐的摒住了呼吸。
李海江也感觉有一种说不出的压迫感,脸上也慢慢浮起了惊慌之色,那杯茶到底有什么问题?他心里没底,手心渐渐起了一层薄汗。
无论之前的皇子之争还是现在的王府内斗,他都有些不适应,之前以为自己和师弟之间的那些明争暗斗就是让人难以容忍的阴谋手段了,现在和自己亲身亲历的事情来看,不过是小巫见大巫罢了。
而眼前的这位王妃,更是超乎了他对女人的基本认识,她年轻漂亮,但见多识广,甚至手腕狠辣却同时平易近人。
这真是一种奇怪的感觉。
“你叫什么?”容溪终于开口,问刚才说自己煮茶的那个清爽小伙子。
“回王妃,小人名唤宁安。”宁安回答道。
“宁安?”容溪微微挑眉看了看冷亦修,扭头看了看他。
“他是家生子,所以就赐了宁姓。”冷亦修迎着她的目光回答着,心里想看来自己有必要把府里的一些事向容溪交待一下了。
“那你呢?”容溪的目光突然一转,盯住了之前偷偷舒了一口气的人。
“回王妃,”那人被容溪盯着一抖,眼睛像是被针刺了一下,与容溪目光一对随即低下头去,“小人刚才一直在给李老先生熬制其它的药,确实没有碰过煮茶的砂锅。”
他的声音中带着微微的急切,脸上的表情诚恳,极为动人。
容溪却淡淡的一笑,扬起的眼角中射出流溢的光彩,“本王妃是问你,姓甚名谁。”
“……小人名唤胡彬,”胡彬脸上的神情变幻了一下,头垂得更低,似想掩饰刚才的急切。
“你没靠近砂锅?”容溪放下手里的茶杯,手指扶在旁边的石桌上,旁边是冷亦修的那杯茶。
“没有,”胡彬抬头说完,抿住了嘴唇,一脸的坚定。
容溪的手指轻轻抚着那杯茶,雪白的指尖如葱管,指甲泛着淡淡的粉嫩光泽,“噢?那好吧,既然你们都没有碰过,那可能是本王妃判断失误了,这茶应该是没有问题的。”
她说完,眼睛不看那些人,不去理会他们各自的表情,只是语气淡淡接着道:“既如此,为了平复这场风波,就赏你们每人一杯这样的药茶吧,”她顿了顿,目光看向胡彬,如穿过云层的阳光,刹那明亮的逼的人差点流泪,“胡彬,王爷这杯,就赏于你吧。”
胡彬鼻孔瞬间放大,倒抽了好大的一口气,他甚至可以听到那口气穿过自己喉咙时的声音,手指紧紧握起,半晌又松开,指尖有些发白,“王妃……奴才不敢。”
“有何不敢?”冷亦修接口道,他倚在桌边,身后的发流泻下来,平时冷酷如冰山的王爷,居然有这种惊艳如妖的一面,他弯眼一笑,眼光的光彩闪烁如宝石,“王妃赏你的,本王也赞同,拿去喝吧。”
其它的人站在原地,眼神中有的羡慕,有的嫉妒,同为一院的奴才,所有的无非就是这两种情绪,容溪注意到,宁安的眼中平静无波,只是微垂着头,容溪眼中滑过赞赏,心中有了一个主意。
与宁安的神色形成对比的是,胡彬的脸色却越来越难看,他非旦没有推辞掉,反而让冷亦修也开了口,他的额头同微冒出了潮汗。
“奴才……不敢,这是王爷的茶,奴才……”胡彬的胸膛微微起伏,说话的话条理也有些不清了。
“无妨,本王既然已经同意,你有什么好顾忌的?不过是一杯茶而已!”冷亦修虽然依旧笑着,只是语气却微微有了冷意,挑起的嘴角弧度也凌厉了起来。
胡彬张了张嘴,却不敢再说什么,他犹豫着上前一步,仿佛那一步跨越了鸿沟,隔着生死之遥的鸿沟。
冷亦修摆了摆手,让其它的人退下,院子里只剩下了四个人,三人注视着胡彬,他的手指微微颤抖,伸向桌上的那杯茶。
容溪和冷亦修坐在椅子上看着他,一个目光平淡无波,一个无波平淡,这种毫无情绪的平淡却如黑黝黝的洞,那里面无知的杀机让胡彬的心脏都快跳出来了,他的手指触摸到了那杯茶。
细腻的杯体薄而脆,烧窑大师的精彩之作,滑润似……女人如牛脂的肌肤,他吞了一口唾沫,咕咚一声,把他自己都吓了一跳,触手之处的温热,似一块烧红的烙铁,烧得他浑身都滚烫了起来。
烫倒是其次,如果可能,他倒愿意真的是只是烫那么简单,可怕的是杯子里的东西,他亲手放下去的东西,他的心尖都在颤抖,额角的汗更加的细密了起来,像杯子里的热气腾到脸上,结了密密的水珠儿。
“胡彬,在这茶水里下毒的主指者是不是跟你说这里面的东西死不了人,最多只是让王爷情不自禁的想要和人欢爱?”容涨看着他颤抖的手指,突然抛出了一句话,如一滴冷水“吡啦”一声掉入了滚烫的油锅里。
胡彬刚刚端起茶杯的手,突然一抖,像被蛇咬了一般,“哐”一声,杯子掉到地面上,摔得四分五裂,里面的水飞溅开来,激起几片水花,然后飞快的渗入了地面,消失不见,只留下一片水渍。
胡彬的双腿一软,“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他的衣角沾到了水渍,抹上了一片泥,他抬起头,脸色苍白,“王爷……王爷……饶命啊……”
冷亦修不知何时已经坐正了身子,他望着胡彬,微眯起眼睛,鹰般锐利的光紧紧锁住了胡彬,如同盯住了自己的猎物,他没有说话,只是望着,嘴唇紧抿,如一把锋利无形的刀。
“蛇毒,和杀死太子的,一般无二。”容溪下了结论,她的眸子清亮,反着热烈的阳光,眼底却如冰封的湖面,冷意森然,然而,她说出的话,让胡彬连跪直的力气都消失了。
他身子一软,本来抓紧地面的双手突然一松,“奴才……真的不知……”
“你当然不知,”容溪讥诮的一笑,“恐怕连苏婷都不知!”她的声音陡然一厉,似云后惊雷,滚滚而至。
胡彬瞪大了眼睛看着她,张嘴结舌,说不出一句话来,只是大口的喘着气,额角的汗如雨下,像一只张大嘴喘着气的青蛙,几近死的边缘。
他望着坐在那里的容溪,阳光铺在她的身上,淡淡的一层金光在她身慢慢的晕染开来,似金亮,似光明,她的眉目如画,那双眉飞扬开去,有一种说不出的英气凛然,那双眸子黑白分明,转动之间连周围的风似乎都跟着烈了几分。
她坐在那里,微微俯首,眼睛淡淡看来,便有一种睥睨天下的气度,让人心生敬畏。
胡彬突然发自内心的想要嘲笑自己,如果早日看到这样的容溪,怎么会相信苏婷的话?怎么可能相信她会有扳倒容溪成为王妃的那一日?
只是,悔之晚矣。
他无力的俯在地上,汗湿中衣,声音闷闷的传来:“王爷、王妃,奴才……与苏侧妃身边的桃红是同乡,一年前我们……彼此定情,苏侧妃答应我们……”
“说点本王妃知道的吧。”容溪打断他的话,对于这种自己已经知道的废话,实在不值得lang费时间,何况……这种苦情戏,也实在是让人没有什么兴趣。
不得已的事情有很多,但需要祸及别人来换得自己利益的事情却并不是那么多,选择从来不只有一种。
胡彬的身子一僵,他停顿了一下,脸掩在下面,看不出什么表情,只是片刻,只听他接着说道:“后来不知道为什么,有人直接找上了奴才,说是……苏侧妃指派来的,而且之前奴才也和桃红碰过面,所以……”
胡彬没有抬头,容溪和冷亦修也没有什么反应,他只是感觉到盯着自己后背的那四道目光更冷了冷,他的腿开始发麻,却不敢动一分一毫。
“那人说,这东西只是……让王爷对苏侧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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