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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娆毒妃-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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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忠,本夫人体谅你在苏府多年,却只是一个二等管家,如今,有一个绝好的机会,本夫人有件事情要交待你去做,如果你做得好,本夫人自然会向父亲大人举荐于你……”
容溪轻轻念着信上的内容,到此处却嘎然停止,她轻轻扬了扬那页纸,在风中发出微微的响,听在苏婷的耳中却如惊雷滚滚而去,轰鸣声一波一波的摧毁着她的神经。
“不!不!”苏婷终于熬不住,此刻,白纸黑字,还要如何推脱?
可是……那信,怎么会在容溪的手里的?她想不通,真的想不通,只能扭过头去,狠狠的盯着桃红,眼神狠厉如恶鬼。
桃红轻轻的缩了缩脖子,她却不后悔,甚至有些庆幸,当时苏婷让她把这封信和一个信物交给苏忠的时候,曾经再三嘱咐,一定要让苏忠看过之后就毁掉那封信,不能留下来。
桃红答应,却最终没有按捺住好奇心,她偷偷看了,信中只说让他去醉香楼找食谱,说另外一件事过两天会有人告诉他,而桃红那时也没有想到,那另外一件事居然是让苏忠绑架自己的家人。
桃红在最关键的时刻,多留了一个心眼,她深知苏婷的性子,担心自己最后会成为她的弃子,所以,她私下留下了那封信,只把那件信物和信中的话传给了苏忠,果不其然,最后这一刻,终于用这轻飘飘的一张纸,压制住了苏婷。
苏婷向后退了几步,她凄厉的叫了起来:“不!不!这不是真的!本夫人怎么会输?怎么会输给你!你这个贱人……”
容溪只是淡淡的一笑,并没有恼怒的神色,她负手而立,随意的一个姿态便是倾城之姿,她傲然于上,俯视众生的气质不仅仅来自那张美艳的脸,而是从灵魂里散发出来的自信、从容和璀璨的华光。
“这件事情暂告一段落,接下来进入最关键的问题,”容溪看着苏婷,对她狠毒的目光视而不见,“什么人给你的毒,让你暗害王爷?”
“毒?”苏婷一怔,然后朗声大笑,“我知道你想害死我,可是怎么会用如此卑劣的借口?我一心坐王妃之位,没有了王爷,要那位子何用?”
容溪相信她说的是实话,看她的反应也确实是不知情的,关键是到底是谁,给她的那包东西?
冷亦修听着苏婷的话,本来就如油烹的心里像落入了一滴冷水,“吡啦”一声,又炸了起来。
“本王妃可以明确的告诉你,那东西是毒,而且是极其厉害之毒,”容溪一字一句的说道,“是和毒死前太子一样的毒。”
苏婷的笑意僵在嘴边,眼角的泪无声的滚落,“不可能!那不过是蛊,是让王爷成为我一个人的蛊!”
“即使是蛊,也是死罪!”冷亦修怒喝而起,“我朝有明确禁令,接触、使用这类东西者,杀!”
他最后那个杀气腾腾的字,让苏婷微微抖了抖,“王爷――妾身也不知道是谁,他一身黑衣,蒙着脸……”
“那这样的人带来的东西,你居然敢给王爷用?”容溪的语气中终于带了一些恼火的情绪。
冷亦修转脸看向她,整个过程中,容溪表现得都太冷静,这种冷静让他有些心慌,他无法猜透容溪的心里想的是什么,是否终于好不容易建立起的好感瞬间被摧毁?甚至把两个人的距离推得更远?
而此刻,他愉悦的扬了扬嘴角。
………………………………
第九十七章 诛心之问
苏婷张口结舌,其实她也不是没有犹豫过,不过,掌控冷亦修坐上王妃之位的迫切心情还是战胜了内心深处的担忧,她心存侥幸。
“王爷!”苏婷终于绷不住,接二连三的打击让她无法再撑下去,她跪下向前爬了几步,抬手扶上了冷亦修的膝盖,“请您看在妾身伺候您多年的份儿上,饶过妾身吧,妾身真的不知道那是毒药啊……”
冷亦修本来刚刚略显愉悦的心情立刻被她压垮了下去,特别是她说出那句“伺候您多年的份儿上,”她伺候自己什么了?还这么多年?自己连个近身的大丫环都没有,一直都是暗卫们跟随在左右,有时候还要充当贴身小厮的角色,什么时候需要苏婷伺候了?
他的第一反应是扭头去看容溪,像一个做错了事的孩子,眼神中带着惶恐,惶恐似乎没有从他的眼睛里离开过,而是深深的藏入了眼底,每当苏婷抛出什么劲爆的话,就快速的从他的眼睛里翻腾出来。
容溪并不去看他,并不是不在意,而是她心里明白,苏婷的话是有水分的,无非就是想着找一线生机,顺便气气自己而已,最重要的是,她垂下眼眸,耳根突然烫了烫,那天晚上……冷亦修那个样子,她虽然也没有经过男女之事,但身为现代人,看过很多的岛国文艺片,自然知道男人的窘象和冷亦修的表现是差不多的。
“滚!”冷亦修得不到容溪的目光信号,胸腔里的怒气顿时又升腾起来,他感觉自己今天的情绪完全不受自己的掌控,这种情况从来没有发生过,但是他却没有时间去想,只能凭着情绪掌控了他。
他一抬腿,扶在他膝盖上的苏婷被摔了出去,再一次滚到了泥水里,她瞪大着眼睛,看着如怒狮的冷亦修,眼睛里的泪水再次无声滚落,如梨花带雨,可惜,现在却无法打动冷亦修的心。
看着她哭泣落泪的模样,想着这个女人几次三番的下毒手想要暗害容溪,这次居然打上了那个该死的什么蛊的主意,利用到自己身上,亏她想得出来!
脑海中不禁浮现七公主和那个张进欢爱后发狂的场景,他心里的火气也一lang高过一lang,“来人!”
他一声高喝,守在门卫的两个侍卫走了进来,他看着跌坐在地上的苏婷,一字一句道:“把她给我押下去,稍候交由王妃处置,任何人不得接近她,否则,一律……杀!”
他最后一个字在牙齿间打了几个转儿,说得杀气腾腾,苏婷的脸色一白,撑着身子的手臂一晃,愣在了那里,直到侍卫走到近前来,“苏夫人,请吧。”
“不!”苏婷发狂的叫了起来,声音都破了调,向着冷亦修的方向爬了几步,“王爷,王爷,您饶过我吧……饶过我……”
“本王说了,”冷亦修不为所动,声音冰冷的说道:“稍候对于你的处罚,交由王妃。”
“不……王爷,她会杀了我!她会杀了我!”苏婷惊恐的大叫,眼睛瞪得溜圆,睫毛被泪水冲成了一缕缕,头发散乱,发梢混在了泥里,完全没有了平时的骄傲之态。
“本王妃不会杀你,你放心。”容溪的声音带着淡淡的笑意,轻而凉,如同冬日的寒风吹来,轻轻吹起一地的落雪。
苏婷的心里瞬间凉成了一片,她看着容溪的脸,听着她话里其它的意味,未知的惊恐让她用力的咬住了嘴唇,血丝从她的齿间渗了出来。
“快下去!”冷亦修实在是不想再多看,挥了挥手,侍卫上前来把苏婷带了下去。
院子里又静了下来,冷亦修如鲠在喉,他向前走了几步,容溪却不动声色转过了身,对着魏嬷嬷说道:“王府家大人多,身份又比较特殊,比不得一般的商户人家,拥有的不只是富贵,都说富贵险中求,可咱们王爷的险境是与生俱来的,家宅安宁了,王爷的心才能安,其它的才能顺利,此后,还请嬷嬷多费心了,万不可再发生类似今日之事。”
魏嬷嬷怔住,她盯着自己的脚尖,很想抬头看看容溪此刻的表情,这一切都超乎自己的意料之外,容溪不是应该趁机稳坐当家主母的位置,然后好好的整治府中,把这几年没有得到的权力好好的发挥一下吗?
怎么……听她的意思,好像并没有这方面的意愿?难道今天王爷安排自己去请苏婷,为的不就是让自己看看王妃的手段,以及明白他的心意,好让王妃顺利的走上主母之位吗?
这的确是冷亦修的意思,魏嬷嬷没有猜错,所以,此时,冷亦修也糊涂了。
一般来说,无论是商业大户还是官宦之家,尤其是自己这种皇亲王族,后宅之中永远没有安宁之日,而主母的位子是每个女人都想坐稳的,魏嬷嬷始终是一个下人,有很多事情并不方便出面,所以,这次居然让桃红在禁足的期间还能够跑出去,出了这么大的纰漏,他想借这次机会让容溪接管宁王府的后宅。可是,现在,容溪话里的意思就是拒绝了吧?
冷亦修的心又慌了起来,她这是什么意思?
“王妃……老奴……”魏嬷嬷最终还是有些疑惑,不敢接下,她抬头向容溪,想从对方的表情神色中找到一些答案。
“就这样吧。”容溪却没有给她这个机会,她的脸上没有什么表情,挥了挥手就让魏嬷嬷退下。
魏嬷嬷犹豫了一下,看了冷亦修一眼,可现在冷亦修哪有时间去看她?
无奈之下,魏嬷嬷只好退了出去,孝儿转身离去,院中只剩下容溪和冷亦修两个人。
“你……”冷亦修开口,才发现自己的嗓子哑哑的。
说什么呢?从何说起?他张了张嘴,居然不知道应该说些什么。
“王爷累了吧?不如早点回去休息?”容溪转头望着他,笑吟吟的说道,她的目光晶莹,笑容浅浅,只是看起来越发的遥远。
“容溪……”冷亦修向前走了一步,眼神中的惶恐变成了疼痛,他抬手轻轻握住了容溪的手腕。
她的手腕纤细滑润,如一段玉雕的竹,也如……玉一般的凉,他的指尖颤了颤,却不肯松开,那凉意仿佛一瞬间抵达了他的心底。
容溪看着他,睫毛轻轻抖动,一双眸子刚才还晶亮如星,现在却带了几分迷蒙,如隔了一层淡淡的水雾,让人看不清,冷亦修的手上不禁用了几分力。
“容溪,你听我说,以前的事……”冷亦修很想和她说,以前他不喜欢她是事实,现在不知不觉间把她放在了心底最重要的位置也是事实,这种转变连他自己也惊讶,可是,如果让他想象,此刻、以后失去她,他却不能想,也不敢想。
“以前的事,”容溪深吸了一口气,顿了顿,阳光洒在她扬起的眉宇间,似铺了一层淡淡的金光,她英气的眉如染了金尖的羽翼,带着几分威严和神秘,那双眸子如被泉水浸过的乌玉,沉沉的压在冷亦修的心头。
他的心紧了紧,连呼吸都窒了窒,眸子盯着容溪的嘴唇,猜测着她的下一句话,他的手指又加了几分力,然后看到她笑了笑,翘起的嘴唇是美好的弧度,“你弄疼我了。”
冷亦修的眸子更深,他没有放手,只是微微松了松力度,把她往自己的怀里拉了拉,鼻尖荡起她的淡淡香气,他的声音低沉微哑,“容溪,不要离开我。”
容溪嘴边的笑意依旧,眸光闪动如波光起伏的水面,“以前的事,就算了,不过,以后……我不会允许类似的事情再发生。”
她说着,伸出另一只手,手竖成刀,在他的胸前,心脏的位置轻轻挥了挥,隔着薄薄的衣料,冷亦修仍旧能够感觉到她手上的力度,在他的心上撞了撞,“能做到么?”
诛心之问。
冷亦修欢喜过后,心陡然一惊。
以后……不允许有此类的事情发生,这代表什么呢?她是想以后自己都不可以和其它的女人有什么关系吗?虽然只有苏婷一个侧妃,那么以后呢?万一父皇赐女人呢?万一兄弟送女人呢?该如何处理?
还有……容秋呢?
冷亦修的心僵了僵,下意识的,他手上的力度也松了许多,容溪把他的神情变化看在眼里,她微微眯起眸子,嘴上的笑意放大,在脸上荡了开去,如被石子打乱的水面,荡出波纹,却没有最初的中心。
她慢慢抽回自己的手,拢了一下耳边乌黑的发,声音轻轻如天空中舒卷的云,转眼就没有了踪影,“我累了,要休息一下,不能伺候王爷,请自便。”
冷亦修的手指蓦然一空,他握了握手,目光中带着灼痛,他张张嘴,最终却哑了口,实在是无法回答无法答应刚才容溪的问题,可是,这代表要失去她了吗?
不!不能!他心里激烈的斗争着,胸脯一起一伏,眼底的神情变幻莫测,阳光明亮的照来,却照不散他眼底的阴云。
………………………………
第九十八章 我不会对你仁慈
外面阳光灿烂,像金子一般晃着人的眼,几个小太监小心的粘去树上不断鸣叫的蝉,省得一会儿主子又要发怒,那么他们可就遭秧了,想起前两天那两个小太监身上的伤,几个人不禁打了一个寒颤,手下的动作也更快了起来。
几个小宫女站在廊下,低头垂眸,不动也不说话,连喘气都分外的轻柔,只是垂下的眸子底闪现几分不屑。
这才是午后……殿内的门窗就紧紧闭上了,帘子也放了下来,一声声细碎而真切的yin词lang语,穿过帷幔,从门窗的缝隙里钻了出来。
屋内的光线很暗,阳光几乎都被遮住,只余下轻柔的几缕轻轻照进屋内,屋内的装饰富丽堂皇,而此刻却笼在暗中,在地上投下淡淡的影子。
帷幔一层一层的放下,墙角的金丝镂空香鼎里放出浓厚的香气,袅袅的烟雾迷雾,本来就光线昏暗的空间,又加了几层神秘。
“嗯……”一声长长的嘤咛从层层帷幔后飘了出来,一张涂成玫瑰红的大床雕刻着繁琐的花纹,一朵朵精致的花朵在木质上盛开,四角垂下纯金的床单压坠,里面还放了一个小小的玉球,在镂空坠子里滚来滚去,轻轻的发出声响。
只是,这声响,很快就淹没在床幔后面的激情碰撞声里。
男子的喘息声、女子的嘤咛声和时不时发出的尖叫声,打破了这空间的安静,床幔也跟随着床的微动而轻轻的颤抖。
男人的汗珠从胸膛滚落,裸露的肩膀线条分明,肌里平滑,那一滴滴的汗珠闪着晶莹的光,“啪”轻轻掉在男人身下的女人胸脯上,然后,与她的香汗混合在一起,划过起伏的曲线,轻轻的滑落,无声的渗进身下的锦被中。
女人半闭着眼睛,长长的睫毛轻轻抖动,两腮红艳如涂了上好的胭脂,嘴唇时而张开时而被雪白的牙齿咬住,一声声悠长诱人心魂的嘤咛声不断的从她的嘴里飘荡出来。
男人的脸因为**而有些扭曲,只是那飞扬的嘴角始终挂着一丝轻蔑的笑意,微敛的眸子扫着女人的身体。
真是漂亮……这国都的女人就是不同,皮肤白嫩细腻,像刚出笼的豆腐,不像苗疆那些女人……
都说大户人家的女人矜持温婉,想必这一国的公主更应该如此,哪里想到居然……竟是如此的yin媚,他的手伸入女人的身下,托住她的翘臀,手指上的力度加大了几分,感觉那里的皮肤更加细腻,似乎要被掐出水来。
七公主吃痛,惊呼了一声,却因为那疼痛中夹杂着的奇异的快感而更加的兴奋,她的眼神更加迷离了起来,唇间的嘤咛声更加的悠长响亮。
床更加剧烈的晃了起来,不知道过了多久,终于传来女人的一声尖叫和男子低吼,终于,帷幔停止了抖动。
良久,闭着眼睛休息的七公主听到了男人起身穿衣服的声音,她刚刚睁开眼睛,男人随手抛过她的衣服扔到了她**的身上,以命令的口吻说道:“穿上!”
七公主咬了咬牙,纤细的手指现在看起来更加的细长,手背隐约现了骨头,手腕也更加纤细,圆润的骨头更加突显。
她狠狠盯着男人的后背,那后背宽阔,比平常的中原男子更显得粗犷,肩膀处还有一个狰狞的伤疤,像是被什么东西咬了口,扯去了一块皮肉,她皱了皱眉,厌恶的看着男人的身体,这么多次了还是讨厌,发自内心的讨厌,还有他身上的味道,也不说不清是什么味,又腥又臭,和他身上的汗味混杂在一起,让人几欲作呕。
男人察觉到她的目光,扭过头来看着她,眸子锐利如鹰,嘴角擒着一抹轻蔑的笑意,像是看着注定逃不出自己手掌心的一个小猎物,把她揉于掌下,好好的玩弄才更有趣。
他伸出手指,捏住了她小巧精致的下巴,“怎么?这么盯着为夫干什么?想再来一次嘛?你这个小yin娃。”
七公主的胸脯一起一伏,下巴一阵疼痛,骨头像是快被他捏碎了,她忍着痛,狠狠的咬着牙,眼睛带着怨毒看着他。
“唔……这个眼神,真是有诱惑力。”男人不惧反笑,“不过,你可不要用这种眼神看着我的大妃,否则的话惹恼了大妃,我也保不住你了,你一个妾侍,大妃可是有足够的权利处罚你的。”
“你……”七公主瞪大了眼睛,眼白慢慢爬上了血红,像一只发狂的上兽,她很想用力扑上去,狠狠的咬他一口,把他咬死才痛快,可被他捏住了下巴,她伸出手紧紧抓住了他粗壮的手臂。
她的指甲尖锐而长,涂了鲜红的寇丹,狠狠的用尽全力抓着男人的手臂,男人一皱眉,手指一松再往后一推,她就被推了出去,“咚”一声后脑撞上了墙,眼前顿时冒出了金星,嗡嗡声充斥着她的耳朵。
“发什么疯!”男人站了起来,系好了腰带,踩着靴子蹬蹬的走了出去。
七公主抚着自己疼痛的后脑,心中的怨恨、怒火狠狠的交织在一起,把她的胸膛撑得几欲爆炸,牙齿用力的咬着嘴唇,一丝鲜血渗了出来。
达克列!这个该死的男人!真恨不能把他千刀万剐!
可是,不能。
他把蛊毒从张进身上转移到了他自己身上,每隔几个时辰,自己身上的蛊毒就要发作,会发了疯一样,没有丝毫的理智,不顾任何羞耻的想要他,直到身上的那股该死**过去之后才能甘休。
而这个男人在那天求娶成功之后,就堂而皇之的住了进来,刚开始几天的时候还算老实,三天没过完就现出了原形,这殿中的宫女没有一个他不招惹的,只能让自己一批一批的换宫女。
这也就罢了,更可恨的是,有的时候还当着自己的面,还有……今天他居然说,自己只是个妾侍?!
妾侍?!
堂堂一国的公主,皇帝最为宠爱的女儿,居然跑去苗疆那个荒蛮之地给这样一个男人当妾侍?
那还不如叫她去死!
可是,现在她还不能死,她抬手抹了抹自己的嘴角,抹掉了那一抹鲜血,眼中闪动着怨毒的光,如一条蜇伏的毒蛇。
冷亦修!自己现在的一切都是他害的!虽然没有证据,但是,自己看中的那个人怎么突然就成了张进?这一切除了他能够做到,还能有谁?!
死也要拉上他!她的手指紧紧抓住身上的锦被,用力的拉扯之下,“嘶啦”发出一声断裂的声音,“啪”她的小手指上的指甲也断了,鲜红的指甲掉落,如一片猩红的血。
容溪手托着腮,看着眼前的苏婷,她还是穿着那套衣服,身上的泥水已经干涸,裙子还是皱巴巴的粘在一起,脚上精心准备的绣鞋也掉了一只,脚上的白色袜子也粘了泥土,变成了灰白色,像一只被雨水打过的白蝶,近死的边缘。
她脸上精致的妆容早已经花了,一块黑一块红还有其它不知名的颜色,混杂在一起,映在她苍白的脸上,头发散乱没有再梳,头上的发饰大部分掉落,只余下两只钗子歪着斜在那里。
她坐在椅子上,身子绷着很紧,一双手紧紧抓着椅子的扶手,一双眼睛射出怨毒的光,狠狠的盯着容溪。
容溪没有丝毫的畏惧,反而觉得有些无趣,成者王侯败着寇,没有什么好说的,只能说你自己计不如人,从她打算和自己站在对立面的那一刻开始,她应该想到有可能会有今天。
“还记得我刚来的那天吗?你给我灌下毒药,”容溪手指抚着桌上的小茶壶,壶身圆润光洁,上面还有一个仕女,温婉动人,手执着羽扇。
苏婷一怔,灌毒药这事儿她当然记得,只是……什么叫刚来的那天?这是什么意思?
容溪看出她的疑惑,也不想和她多做解释,只是继续说道:“从那个时候起,我就知道,你和我,此生注定……敌。我从来不会对自己的敌人手软。”
苏婷飞快的笑了一声,尖利而诡异,笑意从她的脸上一闪而过,接着就是一如既往的怨恨,“那又怎么样?你现在不好好的吗?”
“嗯,那是因为我命大,不是因为你的仁慈,”容溪一笑,眉眼间的风华映在日光里,光洁的额头一块光洁的美玉,泛着灿烂的光辉。
“仁慈?”苏婷冷声一笑,“哼,你会对我仁慈吗?”
“不会。”容溪干脆利索的回答道,“我当然不会,我刚才说过,不会对敌人手软,所以……我此刻来,就是来行使我的权力。”
“什么权力?”苏婷的身子直了直,一脸的戒备看着容溪。
“当然是处置你的权力,”容溪的手指始终在那个小茶壶的身上滑来滑去,脸上笑意浅浅,窗子里吹进来温热的风,吹在人的身上有些不舒服。
苏婷感觉那风更烫,**辣的吹在身上,身里的血液都开始不安的流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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