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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娆毒妃-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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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好。”皇帝沉吟了一下说道。
四皇妃轻轻迈步向着房间走去,房间里依旧昏暗,外面的清新空气吹进来不少,和刚才相比,那股味道退去了不少,但依旧能够闻得到。
四皇妃不着声色的吸了一口气,看来这屋中的女子是真遭遇了不测了,她拢了拢目光,床角缩着一个女人,躲在背子里微微的颤抖,还在低声的抽泣着,黑发散乱,披了一身。
虽然看不清相貌,但她总觉得这女子应该不是容溪,虽然和容溪没有说过几句话,也听说她性子软弱,但听说毕竟只是听说,刚才在前殿那一番对话,这样的女子拥有无限的风华气度,昂然于人上,岂会如此轻易被人得了手?而事后,还躲在那里哭泣?
如果是自己遇上这种事情,一定抵死不从,宁可一死了之,想必那女子一定会更加壮烈!
她这么想着,目光转到地上的衣服上,她目光微微一凝,呆了呆,这衣服,的确是容溪的,难道说……自己真的看错人了?
她在心里叹了一口气,慢慢走上前,捡起地上的衣服,走到床边,轻轻的拍了拍被下的人,安慰道:“先穿上衣服吧。”
那人在被子下僵了僵,抽泣声又大了起来,拼命晃着头,“不……我不要出去……”
她一开口,四皇妃立时就听了出来,这女人绝对不是容溪,倒像是……她伸出手,轻轻拢起女人的发,露出她的小脸,“别哭了,父皇在外面,会替你做主的……”
她说话的同时,也不动声色的观察了女人的脸,虽然光线昏暗,但依旧看了一个真切。
那张脸,是柳玉荷。
四皇妃轻轻抽了一口气,看了看手中的衣服,想了想冷亦维刚才那冷嘲热讽的样子,不禁苦笑了一下。
乍人者,恒乍之。
宁王妃,你这一手玩得高明啊……
“不……我不出去……”柳玉荷死命的揪住被子,拼命的摇头,“王爷会杀了我的!”
“你不出去也不是办法,”四皇妃心中摇头,暗叹这女人真蠢,这种心智怎么也敢去暗算宁王妃的?“父皇都在外面,你是躲不过去的,不如趁着他老人家在,把事情说清楚,然后讨个公道,如果你不出去,大家还以为真的是你……”
她后面的话没说,但她相信柳玉荷这个还是能够听懂的,能够成为冷亦维侧妃的女人,再笨也是有底限的。
柳玉荷果然不再哭,也不再抗拒,四皇妃轻轻扯下她身上的被子,目光在滑过她身上的青紫时也不由得眉心一跳,但只抿了抿嘴唇,没有说什么,把拿过来的衣服递给她,柳玉荷看着那衣服,目光突然一亮,手指都颤抖了起来。
“是她……宁王妃害我!”柳玉荷低低的叫了起来,眼睛盯着那衣服,就像是盯着一条毒蛇。
“柳夫人!”四皇妃立时出声制止了她,“话可不能乱说!”
她的声音严厉,如一头棒喝,让柳玉荷抬起眼来,泪眼朦胧的望着她,“可是……”
“没有可是,”四皇妃麻利的替她穿戴,“我不知道这里面发生了什么事,我只知道,如果你说了,你家王爷才会真的不饶你!不如将错就错,那才是坏事中最好的结局!”
柳玉荷张了张嘴,最终又紧紧的抿住,眼泪滚滚而落,喉咙里发出压抑的呜呜声,此时此刻,还能说什么?
四皇妃说的对,可是,这事情怎么会变成这样?真是让人难以接受!
四皇妃看着她痛哭的样子,心中没有一丝的同情,反而觉得有些愤恨,因为她心里清楚,如果计谋得逞,受害的人就是容溪了,虽然自己和容溪的交情也并不深,但是她却对那个奇特的女子有一种难以言说的感觉。
而柳玉荷,如果她不存害人之心,不掺合到这事情中来,又岂会落到今天的地步?不过是自寻死路罢了!
里面的人痛苦难当,外面的人等的心里焦灼,谁也不说话,都仔细的听着,连风声似乎都静了静,那时而传来的低低的呜咽声,清晰的落入众人的耳中。
七公主心情雀跃,兴奋的脸色都有些发红,双手紧紧的握在一起,冷亦维低垂着眸子,只有嘴角挂着一丝淡淡的微笑,对于他这样城府极深的来说,这已经算是极致的表达了。
五皇子夫妇则是眉目生光,左顾右盼,一副等着看好戏的嘴脸,今天的事情对于他们来说是简直就是一场接一场的意料之外的大戏,戏戏精彩,但他们却在戏之外,这实在是非常好玩的事儿。
关系不到自己的利益,又能够看到那些比自己过的好的人一个个的被牵连进去,这种感觉……实在是超级爽!
容溪看着那些人的表情,心中冷笑,这就是时常说起的“众生相”吧?亲兄弟又如何?还不是你算计我算计你?想必经过此事之后,冷亦修的心境会有很大的变化吧?
外面那些人的死活她才不稀罕去管,她在意的,是冷亦修的感觉和他的心结。
屋内的四皇妃终于给柳玉荷穿好了衣服,头发也简单的挽了挽,“走吧,”四皇妃说道。
柳玉荷还是有些犹豫,脚下的步子仿佛有千斤重,她知道,从踏出这间房门开始,她的人生将会发生巨大的转变,也许从此就是南辕北辙,再也不复之前的风光。
侧妃?!她的心抖了抖,恐怕连侍妾都没有资格了吧?
七公主守在最前面,目光紧紧盯着屋内,脚步声微响,她的目光亮了起来。
………………………………
第一百零九章 怎么会是你?
四皇妃先从出现在众的眼中,她看了看等在这里的众人,把那些表情看了一个真切,最后在冷亦修的身上落了落,见对方依旧是沉冷的一张脸,心中不由得生出赞叹。
难怪宁王能够成够成为众皇子里出众的一员,单凭他的这份忍耐,就不是其它人所能够相比。
刚才七公主和齐王一唱一和的冷嘲热讽,他已经知道里面的是根本不是宁王妃,却始终一言不发,没有狂怒喝出事情真相,他在等,等最关键的一击。
而此时,他等到了。
“出来吧。”四皇妃回首对着里面的人说道。
七公主的眼底爆出喜色,齐王冷亦维抬起眼来。
那素雅的裙摆如盛开的莲出现在七公主的眼中,不错!她在心里大声的叫了起来,就是宁王妃,没错!这就是她的衣服!
她霍然回着去看冷亦修,眼底的仇恨如两团妖火,嘴角的笑意勾起报仇的快感,冷亦修!你完了!你毁了我,我毁了你的王妃!还让你丢了脸!给你宁王府抹了黑!
冷亦维倒比她冷静的得多,他微眯起眼睛,从下往上,果然是宁王妃的衣服,可惜了那么个花容月貌的女人……便宜了达克列,不过,想必此事之后,冷亦修也不会再要她了吧?七公主也不会允许达克列要她的,那么……就让自己来接手佳人好了。
他微微勾起唇角,顺着那盛开的裙摆,往往的往上移动目光,纤细的腰,饱满的胸,果然……姿色出众,连身材都如此美好。
再往上移,修长的脖颈……忽然,他的呼吸一窒,微敛的眸子刹那间睁开,那双桃花眼如圆滚的杏仁,眼角都差一点爆裂!
怎么会是她?!怎么会?
七公主却还没有发现,依旧在盯着冷亦修观察着他的表情,对于他的沉稳冷静,在她的眼里却变成了故作镇定,她轻轻开口,字字轻飘却如带着利刃的刀,“三哥,你说……对待如此**的女子应该如何?”
冷亦修终于露出了沉冷以外的表情,他的眉梢轻轻一挑,眼角里的光芒四射,出沉淀了千年的星光,嘴角微翘,似笑非笑,“噢?七妹以为呢?”
七公主一笑,柳叶眉如一柄钢刀,带着凛冽的杀机,眼神里的妖火跳动,红唇轻启,语调却森然冰冷,“依妹妹看,对于这种女人,无论是什么身份,有多么高贵,都应该--凌迟!”
她最后的两个字着重的咬了咬,似乎在齿间舌尖滚了千万遍听到她的话,只是,她仔细盯着冷亦修,想从他的脸上发现痛苦的痕迹。
可惜,依旧让她失望的是,冷亦修的脸上只有笑意微微,没有愤怒、没有痛苦,除了笑意什么都没有,甚至都没有回望她,而只是转过目光去看冷亦维。
“八弟,你认为呢?”他的声音很轻,随着风声的掠过,很快散去,却如重锤狠狠的敲击在冷亦维的心头。
容溪在西厢房中抱着肩膀,笑吟吟的看着冷亦修,他果然能够忍,直到此刻,才开始还击,而冷亦维,恐怕要陷入步步维艰中了吧?
冷亦维没有说话,他此时根本说不出话来,怎么会是她?他的心里此时只有这一个念头,心里狂叫的也是这一个问题,可是,却没有人给他答案。
七公主以为冷亦修问冷亦维简直就是自取其辱,难道他以为冷亦维会替他说话吗?她冷笑着,扭过头去看向冷亦维。
而冷亦维的眼睛却死死盯着那个女人,脸色苍白的吓人,一言不发。
“维儿!这到底是怎么回事?”皇帝也终于忍不住,这个女人不是宁王妃,反而是齐王的侧妃,虽然她也算是儿媳,但毕竟身份无法和容溪相比,他的心里还是松了一口气。
冷亦维猛然回首,提袍子跪下,未说话先咳嗽了几声,“儿臣……不知。”
容溪在房中暗笑,这老八齐王还真是会演戏,刚才他讽刺冷亦修的时候怎么不见咳嗽?这会儿倒想起来自己是个“久病之人”了?
七公主听到这莫名其妙的问话,不由得转过头去看那个女人,这一看之下,她顿时呆住。
她感觉自己呼吸都似乎被人给抽走了,空气越来越稀薄,下一秒就要窒息而死!怎么会?怎么是柳玉荷?这到底是怎么回事?难怪冷亦修一直冷静,隐忍不发!因为那不是他的女人!
可笑自己还和冷亦维在这里冷嘲热讽!
但是为什么达克列说是冷亦修的宁王妃?难道……她心里有一个模糊的念头,却不敢再去深想。
“你!”她简直快气疯了,好不容易想了一个局,又布了这么多天,为了骗冷亦修和容溪前来还担着假传圣谕的风险,可到头来!
“怎么会是你?为什么会是你?”七公主快要气疯了,冲上台阶去,双手狠狠的抓住了柳玉荷的肩膀,十指尖尖差点刺进她的肉里,猛烈摇晃着:“说!为什么会是你?你怎么进去的?”
柳玉荷本来就惊恐不安,哪里想到七公主会冲上来质问她,松松一挽的头发又一次散落,乌发披散,形如厉鬼。
四皇妃并没有阻止,而是轻轻退后一步,垂下眼眸,静静站立。
容溪看着窗外发生的一切,瞬间改变的局势,目光着重在四皇妃的身上落了落,这倒是个有玲珑心肝儿的人啊……
她回头看了看六公主,后者早就惊呆了,事情的转变出乎她的意料,她十指紧紧相握,依旧在不可控制的微微颤抖。
“好了,该咱们登场了,”容溪看着她说道。
“去……哪儿?”六公主有些怯怯的,外面的场面和变化实在是不是她能够应付的。
“出去见众人啊,你不需要说话,我会说的。”容溪说着,轻轻拉开了西厢房的门。
七公主尖利的嗓音充斥着小院,这细微之声并没人听到,容溪轻轻迈步,向着众人而来。
“噢?”冷亦修一声冷笑,“听七妹这话倒是觉得新鲜,她怎么会在这里?那以为里面的应该是谁?真不明白七妹看到柳侧妃竟然为何比八弟还要激动?”
他的话一语道破,众人早就听出来此中毕竟有猫腻,现在的局势急转而下,刚才七公主的咄咄逼人和现在的声厮力竭,实在是反差太大,而听她之前口口声声说“三嫂”,想必一早就认定了里面就是宁王妃的。
冷亦维依旧跪在那里,冰凉的雨水迅速的湿透了身上的锦袍,那刺骨的凉意直达他的皮肤、肌肉、血脉,直到身体的每一寸。
又输了。
他恨恨的想,这一局的失败,比以往的任何一次都要惨重的多,他忽然觉得头顶上有些沉沉的,那顶无形的绿色帽子,本来是想送给冷亦修的,此刻,居然当着众人的面儿,戴在了他的头上。
“这是怎么了?”一道清亮的女声传来,越过人群,直达众人的耳中。
冷亦修豁然回首,人群往左右一分,一道牵动着他的心的身影终于出现在他的眼前。
她穿着柳玉荷的那套衣服,好像还没有见过她穿如此艳丽的衣服,上一次……好像是在大婚的时候吧?可惜,自己那个时候却觉得那红色刺眼,根本没有仔细看她。
而此刻,她踏着雨水,着一身艳丽的衣裙向他走来,刚才柳玉荷穿着这身衣服让他觉得俗气无比,现在看来,却衬托着容溪比那衣服上的花朵还要娇艳。
他的容溪……完好无缺,他欢喜的心都快要跳出来,那紧紧揪着的心,刚才在众人面前强作镇定的心,此刻终于被无限的欢喜所填满。
他快步走过去,牵住了她的手,手指尖忍不住的用力,仿佛生怕一下秒她又不会见,“你去哪儿了?快来见过父皇。”
容溪轻轻走过去,施了一礼道:“参见父皇。”
“起来吧。”皇帝看着眼前的容溪,再一次觉得庆幸,幸亏……被达克列侮辱的不是宁王妃。
这女子长相出众,却并无平常美貌女子的娇羞和温婉,反而有一种如松如竹的挺拔英气萦绕于眉宇间,她婷婷站立,目光缓缓看过来,不卑不亢,没有一丝的惶恐不安,眉梢眼角飞扬开去,让人想起高飞于天的鹰,而不是那声音婉转的金丝雀。
他不禁在心里叹了一声,也只有这样的女子,才配得起修儿。
“容溪,你去哪儿了?”冷亦修问道,当着众的面,他的目光仍旧有些热烈,紧紧盯着她。
容溪轻轻一笑,“妾身刚才来换衣服,结果找了半天也没有找到,柳侧妃说不如先和她换一下,我本来觉得不好,毕竟那衣服已经脏了,可她却说无碍,盛情难却,我只好先应允,然后让六妹带我去其它的房间看看有没有其它衣服,可惜,我没有来过这里,六妹来得也好,走来走去居然迷路了。”
她说的话很清楚,六公主也随她一起来,而且身上的衣服也是柳玉荷的,轻轻一段述说,就让自己跳出了是非之外。
………………………………
第一百一十章 就这样罢
容溪说罢,扭头看着站在台阶上的柳玉荷,惊讶的说道:“柳侧妃,你……这是怎么了?”
柳玉荷看着她穿着自己的衣服走来,一步一步,那女人气度风华无双,坚定如竹,那气势居然像是在走向九华宝座,泪眼朦胧中,她终于后悔,为什么要与这样的女子为敌?
听到她的问话,柳玉荷的身子更是一僵,却不知道如何开口,只是尖锐的手指甲紧紧的掐往手心,不让自己发狂尖叫。
一旁的达克列早就注意到了容溪,他的眼前一亮再亮,看到冷亦修走过去拉住她的手,他的猛然想起冷亦修在屋中说的那句话和在看过被侮辱的柳玉荷之后那奇怪的反应,原来如此!这女人才是他的王妃!
本来还觉得柳玉荷年轻貌美,一和眼前的女子相比,简直就是云泥之别,光是那一身的气度,在场的女子哪一个也无法与之相比!
“三嫂,你的运气真好啊。”七公主微微咬着牙,脸皮上扯出一丝笑纹,又飞快的隐了去,眼睛死死的盯着容溪,她现在再以为这只是一个巧合,相信容溪所说的话,那她就是天下第一的大笨蛋了。
“七妹妹此话怎讲?”容溪诧异的问道,“这到底是怎么了?”
齐王冷亦维在心里把七公主暗骂了上千遍,事已至此,还有什么好说的?难道要当着皇帝的面,在众兄弟面前公然与冷亦修翻脸吗?
他直起腰抬起头来,对着皇帝说道:“父皇,儿臣……治家不严,以至于发生了这种事,还是在谦妃娘娘的佛堂之内,实在是难辞罪责,”他话语切切,表情诚恳,话锋一转又说道:“好在……三嫂逃过一难,让儿臣心中甚慰,但儿臣绝不会就此请饶罪责,还请父皇责罚。”
容溪看向冷亦维,他说罢又深深的跪拜下去,双手放在地上,额头抵于泥水之中,身下的袍子也早已经被雨水浸湿,后背虽然有些消瘦,但坚定不动,伏在那里仿佛真的是在诚恳请罚。
好一个齐王!容溪不禁在心里暗叹,此人真是一个危险的人物,她不禁想起康熙大帝的八皇子,也是有贤王之名,是雍正最大的敌手。
他这一番话明则请罪,可如此说法,让皇帝如何狠心严厉惩罚?还不是轻轻罚过罢了?
冷亦修一笑,“八弟说的话好生奇怪,本王的王妃逃过一难?这话为何意?难道这难本该是本王的王妃的吗?刚才世子说是柳侧妃主动……现在听你如此说,倒像是世子用强了?”
“胡说八道!”达克列立刻反驳道,“本世子要不是看这个女人可怜,连连哀求本世子救她,岂会理会她?”
冷亦维的肩膀微微一抖,掩在下面的脸阴冷如铁,好你个冷亦修!好端端在这里多嘴,又把达克列的火头引到了自己身上!真是可恶!
不过……达克列为何咬定是柳玉荷勾引他的?真是奇怪,按说房间里的香鼎只是迷香,能够让人短暂的昏迷,又不是什么春药,怎么会出现达克列所说的情况?难道他是故意想逃脱罪责?不像啊……明明都是说好的,有什么罪责好推脱的?
其实冷亦修的心里也有些奇怪,听达克列的意思,怎么都不像是在说谎,可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如果他说的是真的,为什么现在的柳玉荷会是如此反应?
容溪微微垂下头去,手慢条斯理的捏着腰间的带子,这件事情是怎么样的,她最清楚,因为知道今天的宴无好宴,为了以防万一,她带了一些小小的毒药,一些并不至人于死的,却又让人难受的,如果红肿的、发痒的还有起红点的,当然还有一小点春药。
当发现柳玉荷心怀不轨时,她就借着看她玉镯的时机抹到了她的手腕上,当她从昏迷中醒来,身上的春药也已经发作,而达克列也与她**相见,一切……正是时机。
冷亦修转眼见她垂下眼去,心中微动,难道……他悄悄走到她的身边,伸手出借手宽大的袖袍,捏了捏她的手。
她的手细软绵滑,柔弱无骨,骨节精美如竹,那微凉的皮肤触感落在他的手心里,如春日里落下一朵带露水的花,他的心莫名的安宁了下来,暗暗的庆幸,他的容溪……还在,完好无损,真好。
七公主的心里却差点喷出火来,胸腔里的怒火像是海lang一般,一波一波的吞没的着她的理智,一口腥甜的味道涌上来,她又狠狠的压了下去。
“父皇!请治儿臣的罪!”齐王冷亦维也不再多说别的,多说无益,他只是重复着请罪,最后还忍不住的咳嗽了起来。
皇帝心中震怒,出了如此的丑事真是让人无法用语言来形容心中的感受,特别是这么多的儿女都在此,一个也不少,可现在冷亦维跪在地上,他从小体弱多病,而那个该死的女人不守妇道也不能全怪他。
皇帝看了看天边翻滚的乌云,天并未晴,想必一会儿还要下一阵雨,他的目光又在冷亦维的身上落了落,终于开口道:“罢了,你先起来吧。”
这句话一出口,冷亦维就知道自己逃过一劫了,他再次拜了拜,这才站起身来,规规矩矩的退在了一旁。
皇帝的目光扫视过众人,沉默不语,久居上位者的威严在沉默中迸发,他的目光所到之处犹如剔骨的钢刀在人的身上刮了刮,谁也猜不透这位一国之君打的究竟是什么主意。
天边又响起了闷雷,似乎很遥远,穿透翻滚的云层一声声的压迫而来,风似乎停了,空气又闷又粘,让人有些透不过气来,一边的树枝也纹丝不动,廊下的花丛还粘着雨水,那些花因为被雨水洗过更加的娇艳,点点雨水如珠,调皮的滚落,轻轻掉入土中,消失不见。
众人谁也不出声,柳玉荷呆呆的望着天边翻滚的云,她知道,自己命运的转折点就要来了。
“都散了吧,”良久,皇帝终于开口,语气中却带着几分疲惫和无奈,“今天的事情到此为止。”
众人一愣,容溪微垂的眸子微微敛了敛,她在心中冷笑,家丑不可外扬,自古一理,对于那些极要面子的古代皇族,更是如此。
这就是要暗中解决了……或者把主动权交给了始作俑者,还真是……
皇帝说罢,也不再理会众人的反应,转身便向着宫门外走去,苏公公紧紧跟在他的身后,那些怒龙军也收了队形,跟在后面。
一切,似乎又恢复了平静,仿佛皇帝从来没有来过,至于,他的心里到底如何想,却没有人能够猜得透。
“七妹,你说的衣服在哪儿?不如借一套给三嫂?”容溪看着气得差点吐血的七公主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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