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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娆毒妃-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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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个**惊,若是在平时,也早已经退了开去,怎奈今天的腰腿酸软,早已经没有了反抗的力气,他们一闭眼,心中这个时候终于认定,恐怕是着了别人的道了,根本不是什么吃坏肚子了。

    腰间一松,腿上一凉,两个瞬间睁开了眼睛,急忙看向自己的腿,只见腰带断成了两段像两条死蛇趴在那里,裤子跟着掉了下来,月光照过来,露出两条毛茸茸的腿在风中竖立。

    冷十五咧嘴一笑,露出洁白的牙齿,“哟……二位,罗圈腿儿?”

    两个人的鼻子都气坏了,前面的那人道:“你们是什么人?知道不知道我们是什么人?”

    “哟,还想扯虎皮吓唬人呢?”冷十五轻蔑的笑了笑,他手中的刀翻了翻,雪亮的光反射到他的脸上,照出那雪白的牙齿,如一只凶猛的兽,“我劝你们还是免了吧,既然敢在这里伏击你们,应该知道你们的身份。”

    那两个人心中一紧,果然是冲着他们来的!对方是有预谋的,前面一人吸了一口气,肚子里的绞痛再一次袭击而来,他努力的压制着,脸上的表情有些扭曲,“二位是什么人?”

    “这个,主子说了,不能告诉你们。”冷十五抽了下鼻子,饶有兴趣的看着他的表情,“二位要不要先去趟茅房?”

    “你……”那两个人气得直翻白眼,却又知道不是对方的对手,且不说现在的这种状态,一手还要提着裤子,就算是平时,对付对方也要使全力。

    “既然不去,那就得罪了……”冷十五说着,手腕一翻,手上的钢刀光芒一闪,射得那两个人不自觉的眯了一下眼睛,一阵兵器特有的疾风凉气直扑胸口,两个人急忙快退,却仍旧是迟了。

    “哧!”两声铁器入肉的声音同时响起,沉闷而清晰,两个人瞪大了眼睛,清晰的看到自己的脸膛翻出一个血肉模糊的口子,隐约可以看到森森白骨,满腔的热气随着那个口子的裂开而迅速的散了开去。

    眼前的东西越来越模糊,最终,只余下那一片血红。

    “没有什么难度嘛。”冷十五蹭了蹭刀尖上的血,有些遗憾的说道。

    “接下来的事情会很有难度。”容溪的声音从船舱口飘来,海风吹起她的发,如一面旗帜在她身后猎猎飘展,她的眸子华光璀璨,如倾了一天的星光。

    冷十五收起脸上的笑意,容溪慢慢走过来,看了看死去的两个人道:“把尸体处理掉,然后去船舱把他们随身带的东西都拿来。”

    “是。”

    容溪拨了拨烛火,火光跳动着更亮了一些,她看着摊开的那些东西,一个包得很严实的小盒子,还有三个包袱,一个是衣服,一个是细软,另外一个是一些吃的东西。

    容溪把那个小盒子拿在手里,沉甸甸的,盒子很精巧,暗红色的盒身,角上还包着金,盒身上雕刻着繁琐细腻的花纹,正中间还有一个金色的小锁子。

    冷十五看着那锁子,心里有些得意,一会儿王妃弄不开那小锁,自己就毛遂自荐,对于这玩意儿自己可是有一手绝活的,什么样的锁也难不倒。

    果然,容溪翻着那锁看了看,没有打开,开始在手里翻来覆去的转,冷十五等得心急,上前一步说道:“宁公子,不如……把这锁交给我来试试?”

    “不必了。”容溪干脆的拒绝,眼皮都没有抬一下,“这锁就是一个摆设,根本没有锁心。”

    “……”冷十五怔了下,抹了一把额头上的汗退后了一步。

    冷十六抿着嘴,斜着眼睛无声的“哼”了一声。

    容溪并没有贸然的去破坏那锁,这一定是一个关键的东西,如果强行破坏,将来到了容家要如何解释?

    她此行并不只是要单纯的拦下冷亦维的人,最重要的是,打断他和容家的联系,并把容家的关系握在冷亦修的手里。

    终于,她在雕刻中的花纹里发现了一点异常,一个花朵的花心看起来比其它的要突一些,她的手指轻轻抚上它,微微向下一按。

    “啪嗒。”容溪做好了里面会有暗器射出来的准备,却发现什么也没有,只是一声微响,然后本来浑然一体的盒子,突然裂开了一条缝。

    容溪把盒子放在桌子上,抬手对着冷十五说道:“借刀一用。”

    冷十五没有犹豫,心中却有些疑惑,不是都弄开了,也没有什么暗器,这是要……他还没有想完,只见容溪身子退在一边,用刀尖猛然挑起那盒盖,“嗖嗖嗖”几根细如牛毛的银针从盒子里飞射了出来,几道蓝光急急滑过,“夺夺夺!”几声之后,五根银针落稳稳的刺入了对面的柱子上,在灯光下闪着幽幽的蓝光。

    冷十五和冷十六互相对视一眼,眼中的骇然一闪而过,容溪淡淡一笑,“齐王阴险狡诈,这样一个重要的东西,一个绝好的放暗器的机会,他岂会错过,用假锁迷惑人,然后是找到机关后的欢喜,再小心的打开,却发现没有什么致命的东西,再然后……”

    她的声音一顿,随后一冷,“就是杀人的好时机!”
………………………………

第一百一十六章 抵达

    冷十五和冷十六深吸一口气,心中对容溪充满了敬佩,没有想到在闺阁中长大的王妃,居然能够如此准确的洞察人的心理,把握人心,这已经不是经验的事儿了,而是一个的天赋所至。

    两个人沉思着,容溪就着灯光看着那盒子里的东西,果然不出所料,全是一些信件,她的心突然一跳,齐王收集这些信件做什么?还费劲心思弄了这么一个盒子,不用说肯定是和容家有关的,难道说……容家已经有投靠齐王的意思了吗?

    她微微抿着嘴唇,脑海中浮现四皇子和四皇妃的样子,如果不是他们演戏演得太好,就是太愚蠢,当时他们和齐王之间并没有半分的交流,而且……当初进去带柳玉荷出来的人,还是四皇妃,是她自己主动请缨的。

    她翻了翻,找出墨迹最浅,时间最久远的那一封信,慢慢的拿出来看,那里面的称呼并不是齐王和容家的家主,反而是另外一个人,听信中的意思,应该也是一个商人。

    这是怎么回事?

    容溪合上信,然后看了看其它几个包袱里的东西,对冷十六说道:“挑两套衣服归你了。”

    冷十六愣了愣,虽然有些不太情愿,穿别人的衣服?即便那两个人是齐王府的,而且衣料想必也不会差,但总是让人不舒服。

    “昨天船一到,我们就要混进容家,你需要穿上这衣服跟我去齐王的势力所在之地,任何细节都不能出差错。”容溪看穿了他心里的想法,淡淡的说道。

    “是。”冷十六这才明白过来,立刻按照容溪的吩咐去做。

    “宁公子,我……”冷十五看着冷十六过去挑衣服了,而且刚才容溪说的是“你需要穿上这衣服跟我去齐王的势力所在之地”好像……没有提到自己?

    “噢,”容溪一副才把他想起来的样子,“我不是说过了,还有更高难度的事情要你做。”

    冷十五心中有些兴奋,跟着王妃做事就是有意思,只是,他突然想起当时容溪说这句话时的表情,总感觉那眼神有些阴恻恻的。

    果然,只听容溪一边整理着那些银票细软一边不慌不忙的说道:“下了船你再去故衣店买几件旧衣服来,越旧越好,但是要干净合身,然后去人力市场上,想办法混进容家当一个杂役吧。”

    冷十六拼命咬着后槽牙,努力让自己不笑出声来,尽管如此,拿衣服的手指仍旧有些微微的颤抖。

    “……”冷十五脸上的笑容僵住,呆在那里,船舱内的烛火跳动,映出他怪异的脸,还有……容溪递过一块碎银子的手。

    那手精致如玉雕,皮肤细腻,手指细长如葱管,只是……此刻在冷十五的眼睛里怎么看都像是一只母狐狸的爪子。

    打发走了两个侍卫,容溪重新拿起那些书信,按照日期排好,仔细的看了起来,烛火下她的目光如矩,手指间是一张张薄而轻的信纸,而那里的内容却越发的沉重了起来,直到看到最近的这一封,联想到在京城时冷亦维曾对她说过的事,她的心跟着手指一沉。

    原来如此!

    阳光冲破云层射出万丈霞光的时候,容溪已经站在了船头的甲板上,她换上了一套从袍里拿出来的衣服,黑色镶银边,低调却并不寒酸,衬着她纤腰长腿,反而有一种无法言说的英气。

    红彤彤的太阳一跳一跳从海面上升腾而起,海面被阳光染成了红蓝交映的颜色,一层一层的波lang滚滚而来,lang尖是镀了金色的水花,大船踏lang而去,慢慢驶进那一片五彩霞光里。

    容溪的身影映在金色的阳光里,风扬起她的衣袂她的发,她面向着前方,手扶着船杆,身姿挺拔而坚定,脚下,是昨夜那两个人流血的地方。

    她身后不远处站着已经换了衣服的冷十六,手中握着钢刀,脸上没有什么表情,眼睛也注视着容溪所看的方向,很快,就到了。

    在角落里,是穿着一身普通衣服的冷十五,双眼“恶毒”的看着站在阳光里的容溪和她身边的冷十六,怨恨命运对自己的不公,感叹自己命苦。

    冷十六早就察觉到他的目光,脸上虽然没有什么表情,心里都快笑疯了,要不是怕影响王妃的休息,昨天晚上就笑岔气了。

    大船乘风破lang,远处码头上的黑点越来越近,那些熙熙攘攘的人群和无数的路边摊,汇聚成了一个大型的码头市场,人人脸上笑容洋溢,叫卖声混成了一片,空气中飘荡着各种气味,远远的就可以看到各类商业旗帜迎风飘展。

    大船稳稳的靠了岸,容溪带着冷十六跳下了船,双脚一落地,感觉比在船上踏实了许多,两个人一前一后往人群里走。

    她并不担心,齐王在这里也有关系网,想必他们也已经收到了消息,今天会有人从京城来,一定会有人前来头。

    所以,自己不用去左顾右盼找他们,他们自己会找上门来的,容溪拍了拍袖子里的那封信,嘴角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微笑。

    那是一封齐王写给本地势力的一封介绍信,介绍了两个人的身份,冷亦维一向小心谨慎,他担心自己距离此地路途遥远,时间一长无法一手掌控这里的势力,而这边的事情又太过重要,所以,他每年都要从京中派两个人来接管,然后之前的那一任便回京去,如此三番,除了他自己,任谁也无法真正掌控这边的事情。

    而这一次,聪明反被聪明误,他万万没有想到,精心安排,多年没有出过差错的事情,今天被容溪钻了空子,来接管他这边的势力了。

    “先去吃饭,”容溪看着远处飘荡的酒楼旗子,在船上没有好好吃一顿饭,那些菜真是腥得很,实在是没有什么胃口。

    冷十六点了点头,走在她身侧快一步,人来人往,热闹非凡,现在又是饭点,酒楼前的人很多,小二正在那里忙得不亦乐乎。

    “二位客官,打尖还是住店?”小店穿着一身干净的青色衣服,腰间扎着带子,肩膀上搭着一条雪白的汗巾,干净利索。

    “就吃顿饭吧,”容溪开口说道:“来几个招牌菜,要两肉三素吧。”

    “好咧,您里面请!”小二高声一唱,腿脚麻利的走了过去,把肩膀上的汗巾扯了下来,擦抹桌椅。

    小二先上了一壶好茶,然后转身去安排饭菜去了,容溪手支着额看着窗外。

    外面的人很多,海上的风吹来,空气中都有一种淡淡的腥味和咸味,每个人的脸上都有一种红润的气色,想必是和终年的海风有关。

    容溪眉心一跳,这本地人和外地人的区别,原来如此简单,恐怕这身上的气味和脸上的颜色就可以一眼看穿。

    果然,时间不大,小二端着菜过来,满脸是笑的问道:“客官,不是本地人?出门来办事儿?可需要小的帮忙介绍一下?”

    冷十六看了容溪一眼,正打算回绝,只听容溪淡淡的一笑说道:“小二哥,请问容家距离此处有多远?”

    “容家?”小二的眼神微亮,再次打量了容溪几眼说道:“莫不是从京城来的贵客?”

    容溪声色不动,心中却惊叹,一个小二也有如此的眼力?她没有回答,也没有否认,只是笑着淡淡道:“噢?”

    她的眉毛微挑,如苍鹰展开有力的翅膀,眸子微微一眯,眼角的光芒似宝石射出光彩,夺目却有逼人的寒意。

    小二的呼吸微微一滞,觉得自己的话有点多了,下意识的头一垂说道:“客官莫怪,只因为容家名声太响,在这里没有几个人不知道的,所以……小的大胆一猜。”

    “这么说来,平时京城来的客人不少么?”容溪顺着他的问题问道。

    “嗯,”小二想了想点头说道:“我们这酒楼距离码头最近,想必是那些京城的贵客吃不惯船的海类食物,所以一下船就习惯到这里先吃一顿。”

    容溪一笑道:“你猜得不错,还没有告诉我,容家如何走?”

    小二指着门外的马路道:“出了门往左拐,然后见路口再向南,一直向前走,走大约五里地就可以看到了,那一所大宅,想必您一看就到知道是哪家了。”

    “好,多谢。”容溪点头,小二也识趣的退了下去。

    容溪刚拿起筷子吃了一口青菜,冷十六压下声音对她说道:“吕兄,跟着咱们进来的两个人一直在听着咱说话。”

    容溪现在是顶替了死去的吕玉龙,临下船之前就说了,冷十六叫她“吕兄,”而她则唤他周兄,“周圣森。”

    “先吃饭再说,”容溪没有理会,想来的自然会上前来,不会总躲在暗中的。

    两个人神色如常的吃着饭,跟进来的两个人可不满了,其中一人低声说道:“这是什么意思?到了地方不说先去府中!居然跑到这里来吃饭!”

    另一个人手捻着胡子,眼睛微眯,一副思索的神态。
………………………………

第一百一十七章 新头领

    东疆沿海,向来富庶,有钱的人家很多,所以,能够找到工作的机会也很多。

    在码头的西侧,就有一个大型的类似于现代的人才市场的“力市”,意思就是那些出卖劳力的人所聚集的地方。

    今天的力市也很热闹,一群一群的人聚集在这里,掂着脚四处张望,希望能够快点遇到了一个金主,好找一个好的工作。

    今天的力市上来了一个叫刘五的年轻人,身材不错,衣着也算是干净,但就是话多了点儿。

    “哎,兄弟,这里的工作好找么?”刘五和一边的一个人搭讪着。

    “还行,一般都能找到活儿。”另一个人扫了他一眼说道。

    “那就好,哎,一般都是什么人来这里?是府里的管家吗?”刘五继续打听。

    “一看你就是没有来过的,哪里有管家亲自来办这种事的,除非就是小门小户,一般大户都是派个三级管事就可以了。”那人眼角带着笑意,打量刘五就像是打量一个土老冒。

    “一个三级管事能有这么大的权利?”刘五眨巴着眼睛,虽然以前在王府的时候没有注意过这方面的事,但是好像除了家生子能够入王府做工的都要经过严格的审查吧?

    “你打算去哪里?”刘五笑嘻嘻的问道。

    “我?”那人白了他一眼,“那轮得到自己挑?能有金主相中就不错了。”

    刘五撇了撇嘴,没有想到想当个苦力都这么难,还得像牲口似的让人家挑来挑去,想着想着又想起跟着王妃进入容家的张六来,噢……现在应该叫周圣森,好赖去了那些人得恭维着,怎么自己就这么命苦?

    他正想着,街头的人一阵喧哗,刘五急忙掂起脚来看,有几个人抬着一顶轿子停在了街口,轿帘一挑,一个中年人从轿中走了下来,身穿丝绸圆领袍,腰间扎着玉带,脚上蹬着一双薄底缎面快靴,一看就有通身的气派。

    那些等着金主的人眼睛都亮了,不由自主的向着那人的方向涌去,但都不敢随意开口,面带着兴奋,又有一些紧张。

    “这位是什么人?”刘五小声的问着旁边的人。

    “这你都不认识?你是不是本地人啊?”那人像看怪物似的看了他一眼,“这位可是容府的大总管,容府不轻易招人,这机会可是难得啊。”

    “容府?”刘五心中一动,真是天助我也,“那可是个好地方啊。”

    “多废话呀,在小门小户当个管事的都不如在容府当个三等的家丁,”那人目光灼灼的望着容府的轿子说道。

    刘五可不管什么几等几等,就是火坑也得跳了,今天自己就是奔着容府来的。

    他不由得向前挤了挤,突然想起自家王妃似乎也姓容?不知道这相隔了十万八千里的容家是不是和王妃一样阴坏阴坏的?他一边想着,一边不满意的撇了撇嘴。

    “诸位,”容府的胡管家冲着涌过来的人群说道:“这次来这里并非是招长久的家人,而是因为府中这段时间比较忙,临时需要人手,所以本总管特意过来招几个临时的。”

    他一说这话,一大部分人就停下了脚步,临时的?人们在心里打起了算盘,干个十天半月的有什么意思?还不如找个薪资低一些的可以为长久计的。

    刘五一听心中更乐了,这最符合他的心意了,谁愿意在这破地方呆着?你容家大又怎么的?能大得过宁王府吗?

    “另外,我们要招一些年轻力壮的,最好是能够会几下拳脚的,”胡总管继续说着自己的要求。

    这下又有一部分人停下了脚步,只余下十几个了,刘五的脚下却加快了步子,心中雀跃,一定是老天可怜自己,才会如此巧合。

    胡总管看着剩下的人,点了点头道:“跟我来吧。”

    刘五跟着这十几号人走在胡总管的身后,去了一处宽敞的空地,胡总管的目光打量着在场的人,沉默却目光如矩。

    “你,你,”他抬手指了几个人道:“可以走了。”

    那几个人愣了一下,最终还是只叹了一口气,转身离开了。

    “好了,剩下的把自己的姓名、籍贯、住址详细的资料说一下。”胡总管的话音刚落,就有人拿着纸笔走了上来。

    刘五的心里咯噔一下,这些东西很显然是大户人家都需要登记的,自己也不是不清楚,早就想好一套说辞,可这住址……该怎么说?自己对这里人生地不熟的,随口胡说一个肯定是不行的,如果在这里出了岔子那可就断送了机会了。

    可怜的刘五还在这里绞尽脑汁的思考,那边的吕玉龙和周圣森已经酒足饭饱走出了酒楼。

    “吕兄,”周圣森实在是不习惯这个称呼,但也只能忍着,“后面那二位还跟着呢。”

    “嗯,”容溪应了一声,她始终在思考着一个问题,这两个人究竟是怎么知道自己和冷十六就是京城来的人呢?怎么会一下船就被盯上了?思来想去似乎也只有从身上找线索,她垂下目光,在身上来回的搜索着。

    身上的衣服包括一些配饰都是从那两个人身上得来的,也许,玄机就在于此。

    衣服?玉冠?腰带?玉佩?武器?到底是哪一样?

    容溪慢悠悠的走着逛街--后面那两只都不着急,自己急个什么劲儿?没准自己越是这样不按路数来,他们才越是摸不着头脑。

    后面那两只也的确摸不着头脑了,而且……急了。

    走在前面的一个道:“先生,您说这怎么回事?这两个小子在搞什么鬼?怎么吃饱喝足倒逛起来了?”

    后面留着胡子的人微着眼睛说道:“依我看,主事的应该是那个相貌俊俏的,此人……”

    “他?”前面那人打断他,挑起眉毛说道:“我看那小子不是什么好鸟,一个男人长得那么俊俏有什么用?哼!”

    “人不可貌相啊,”留胡子的人微微摇头,“大亮,你不可轻看他。”

    “先生,”大亮鼓了鼓腮帮子,“反正我看这小子不顺眼。”

    留胡子的人没有说话,只是眯着眼睛盯着容溪的背影看,那少年背影挺拔,一身黑衣的紧身衣袍,镶着银色的边,一头黑发束在白玉冠里,如一匹黑色的华锦在背上铺开,微风拂起她的衣袂,如海中翻滚的lang,而那银边如拂过来的月光,灼灼生辉。

    “吕兄,咱们去哪儿?”身边的周圣森有些沉不住气了。

    “哪也不去,”容溪停下来在一个书摊前翻了翻,“咱们根本不知道那个地方在哪儿,又不能打听,只有等。”

    “等什么?”周圣森奇怪的问道。

    “等后面的人沉不住气了,自己送上来的时候。”容溪漫不经心的说道。

    “气死我了……”大亮又鼓起了腮帮子,“这家伙居然还看起书来了,装什么清高,有学问?酸腐!”

    “咳……”留胡子的人咳了几声,脸上有些不悦。

    “习军师,”大亮不好意思的摸了摸后脑勺,“您可别介意,我就是一个粗人,说话直,我说的是那小子,可没有说您的意思。”

    习军师摆了摆手,“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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