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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娆毒妃-第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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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有头领都如此走过?”容溪微眯起眼睛问道。
“不错,不错。”习军师急忙点头,心中暗道,可如此走过的您可算是头一位,不过他当然不敢说出来。
“今天起,废了。”容溪淡淡的说完,收起了匕首。
众人再次抽了一口气,废了?!这规矩都沿袭了多少年了,而且也为所有的即将离开的旧头领所热衷,他……一句话就说废了?
“你!”被放开的燕头领怒目而视,“你敢?!”
“如你所见,”容溪点了点头,雪白的手指握着黑沉的匕首,“我敢。”
燕头领气得几乎要背过气去,“你……你……我回去之后一定要告诉王爷!”
“请便!”容溪一甩手,并没有打算阻拦的意思,“你现在就可以去了。”
“什么?”燕头领呆住,其它的人也惊得眼珠子快掉下来了,新头领这是什么意思?习军师突然吞了一口唾沫,为自己以及各位同仁将来的时光要在这位魔头下度过而感觉到肝颤。
“你可以走了,”容溪看都不看他一眼,打量着四周的人们,“按大小个排除,然后从一开始报数,把你们的名字、职务说一遍。”
众人“啪啪”的扔下了自己手中的断枪,快速的按照她的命令去执行,虽然不知道为什么要按大小个,也不知道为什么要报数,但是直觉上就是这样赶快去做,否则不知道这位新头领会发什么样的飙。
连即将调任的头领也敢杀,连王爷的令也敢废,还有什么是他不敢的?要知道,旧任头领是即将要回京去的,是要去向王爷报告这边的情况和交接事宜的!
燕头领被晾在了那里,走也不是留也不是,他很想动手打人,无奈自己马上就要走了,向来都是上任头领给新头领下马威的,哪里有这样被新头领灰溜溜逼走的?自己辛苦建立起来的形象,就在最后一刻功亏一篑了!
“这个……头领,”习军师终于改了对容溪的称呼,“还是请您先进去休息一下,我等也好为您接风洗尘,再者,还需要燕头领和您交接一下府中的事务,按规矩,他是要在两日后方可启程的。”
“嗯?”容溪回头看着他,她的眸清亮如黑夜之上的没有任何雾罩的月,亮却凉,看进人的心里,让人的心都蓦然一抖,习军师突然就止住了声音,忘记了后面要说的话。
“不必了,现在就可以启程。”容溪扭过头不再看他,眼光打量着站在院中的那些人。
“吕玉龙!”燕头领暴喝,实在不行了,他再不出一声,就彻底成为怂包软蛋了,“你不要欺人太甚!我一定会在王爷面前狠狠的告你一状!”
“那还不快走?”容溪头也不回,指着下面的那些人道:“报数!”
“一!”
“二!”
一声接一声的吼下去,把燕头领和习军师的话彻底的堵了回去。
大亮也站到了报数的队伍后边,当初对容溪的不满、轻视在这一刻的震撼里,如同江水一般奔腾而去。
“这到底是他娘的是什么人?”燕头领气得头发晕眼发花,刚刚包扎好的手上了上好的刀伤药还是在隐隐作痛,好端端的突然成了一个残废,还是当着这么多手下的面,这让他怎么能够咽得下这口气?
“燕头领您别生气,”习军师心中也有余悸,但燕头领马上就要回京面见王爷,不讨好不行啊,“等您回去见了王爷,相信王爷自会有公断。”
“本头领一定会说!”燕头领气愤难平,胸脯一起一伏,眼睛里差点迸出火来,“到时一定要让这小子跪下来求我!”
“那是,”习军师附和着说道:“卑职一定会在这里替您好好的盯着他。”
“你?”燕头领讥诮的一笑,“就凭你?”
习军师的脸一红,干笑了几声却无法再说什么,刚才的情形任谁都看到了,两个人不但身怀绝世武艺,还有无边的胆量,周圣森那一手,钢刀过铁枪断,燕头领自任无法做到,而周圣森对吕玉龙明显就是忠心的,而且还起着保镖的作用,能让这样的臣服,想必吕玉龙一定有过人之处。
而且,这小子的胆识也不是一般人能有的,见面上来就动刀子,还见了血,公然废了王爷定的规矩,这……
燕头领心中恨意难平,却也知道情势已经远去,他再留下来也是自取其辱,何况不交接对自己也没有什么害处,既然那小子不嫌麻烦,且让他自己忙活去!
他收拾了自己的两个包袱,都是一路上要用的,其余的大件早已经在几天前就运走了,那些都是这两年积攒下来的,岂能让新任头领看到?
他背着两个包袱,轻装上马,一扬马鞭飞快的远去,只是还没有走出两里地,就被人拦了下来。
他不知道,他身后跟着两个人,窃窃私语道:“看,他果然和人接上头了,新头领说的果然不假!”
“不过,那人真的是容府的人吗?”
“那还有假?否则的话,谁会这个时候拦他?都要走了,不赶快回去复命,在这里留连什么?”
“说的也是。”
“这位大爷,请问城郊的龙王庙怎么走?”马上的那人拦住了马上的燕头领问道。
燕头领心中一团火,连问路的都出来搞乱了,这么多人在路上,为什么非要问自己?真是莫名其妙!他刚想挥鞭子让那人离开,只听那人低声说道:“不瞒爷说,小人刚搬来,怀中有一粒夜明珠,是从海中捞上来的,是奇异珍宝,这等宝物岂能私吞?想送去龙王庙拜谢龙王恩泽。”
夜明珠?燕头领心中一动,却依旧不动声色的说道:“随便找个人问路去拜谢便是,为什么非要拦爷的马?”
那人一笑说道:“其它人小人怎么信得过,只见爷从远处骑马而来,威武勇猛,正气昭昭,自然是好人!”
燕头领一听这话,立刻心中大悦,又一想那硕大的夜明珠,心中贪念顿起,想了想便伸出手道:“也罢,爷带你去!上马吧。”
那人急忙道过谢,被燕头领拉着上了马。
马蹄声再次响起,本来向东急驰的马却调头向南而去,在后面跟着的两个人互相看了一眼,“看,果然和那人去了!回京怎么会向南?一定有其它事!”
“不错,还拉那人上了马,他们的关系果然非同一般。”
“走,回去禀报头领!”
可怜的燕头领还在打着后面那人怀中夜明珠的主意,却不知他已经踏进了鬼门头,入了容溪的圈套。
习军师站在书房的书桌外,书桌后坐着新上任的头领,身边站着那位冷面的护卫,他连大气也不敢出一声,眼睛看着自己的鞋尖。
容溪在桌子后面翻看着帐本资料一类的东西,心中暗暗惊叹,冷亦维这个家伙还真是精细,虽然是他的势力,但是无论是帐本还是资料,这上面没有一处写明和他有什么关联,换句话说,即便这里有闪失,有人查到了这里,也不会查到他的头上。
她轻轻的翻动着,纸张发出轻微的声响,午后的阳光有些热烈,窗子上放下了薄纱,房间里微微暗了一些,地上和墙上投下淡淡的薄影,习军师看着地上自己的影子,心里却如同跑开了几匹马,实在是难以安心,却又猜不出这位新头领到底在想些什么,叫自己来,来了之后又一言不发,这到底是什么意思?
突然,门口响起了轻轻的敲门声,习军师还沉浸在自己的思索中,被这突如其来的声响吓得抖了抖肩膀,慌忙又再次站好,耳边听到容溪说道:“进来。”
………………………………
第一百二十一章 祝你做鬼愉快
门“吱呀”一声,两个人从外面走了进来,反手把门关好,又往里走了几步恭敬的站下,施了礼说道:“回头领,卑职按照您的吩咐,查到燕头领果然和人私下里悄悄接触,并转道改了行程。”
习军师的心都快从腔子里跳出来了,他万万没有想到,这新头领的动作如此之快,居然让人跟踪了燕头领!而且,这些人所说的燕头领和人私下悄悄接触,这是什么意思?
仿佛有无数的声音从他的耳中灌了进去,轰轰隆隆的,他的呼吸都有些加快,意识里只剩下那一个念头,燕头领是……叛徒?
这怎么可能?
“习先生,”容溪的声音像是一把利刃,劈开那些不断轰鸣的声音直逼入他的耳中,“你怎么看?”
习军师吞了一口唾沫,努力让自己的心神稳定了一些,他不敢抬头,后背上的冷汗湿了又干,干了又湿,“属下……属下……”
“燕头领转往什么方向去了?又是和什么人接触的?”容溪却已经调开了话头,不再等着他的回答。
习军师抿了抿嘴唇,袖子里的手指用力的握了握,微微闭了闭眼睛,这到底是怎么了?昨天这个时辰自己还和燕头领在这间书房里商量着今天新头领到了,要如何给他一个下马威,要如何让他学会这里的规矩,而自己心中想的还有一层,就是如何能够让自己的地位更稳固一些。
而此刻,还没有一天的功夫,自己站在这里冷汗淋漓,不知所措,更别说稳固地位更进一层,甚至连本职都有可能不保,而燕头领……居然成了叛徒?他突然感觉眼前有些发黑。
“他往南边去了,和他接触的人……”前来报信的人,顿了顿,然后肯定的说道:“是容家的人。”
习军师的心都跟着晃了晃,南边……岂不是容府的方向?接触的还是容家的人,难道这是真的?
这位新头领上来就如此的强硬,还敢对燕头领对刀子,当众催促他回京复命,甚至连交接都省了,难道说早就知道他有叛逆之心?还是说……这些都是王爷的意思?
他不禁倒吸了一口凉气。
“习先生,想好了吗?本头领在等着你的意见。”容溪的声音再次传来,他慌忙抬起头,对上容溪的眸子,那一霎那如同看到一朵星火轰然而过,他又垂下头去,努力平复着自己的呼吸,“回头领,卑职以为,背叛王爷者,可诛之。”
“噢?”容溪的声音里似笑非笑,窗外的阳光照在她的脸上,有一种近乎透明的质感,眸光闪动,令人不敢直视,“如此,就请习先生代笔,给王爷去书信一封情况吧。”
习军师霍然再次抬起头来,书桌后面的少年笑意微微,她的目光似来自遥远的星河,光华烈烈,璀璨生辉,此刻,正看着他。
习军师感觉眼前的黑暗迅速的退去,一片光明又出现在了他的眼前,心中一阵的欢喜,由自己代笔?这是什么意思?是说……自己要吧排除嫌疑了吗?不会因为和燕头领的关系过密而受到什么牵连?
他看着容溪那张带着微笑的红唇,生怕她在反悔,急忙上前一步,表情诚恳的说道:“是,卑职愿意效劳,一定具实写明!”
“好。”容溪抬手一指眼前的纸笔,“请吧。”
习军师快步走过去,那几页薄薄的纸就像是自己的救命符,他忽然觉得这是自己写过的最重要的文书,一定要好好的写,把命都押在这上面了。
容溪挥了挥手,来报信的两个人退了出去,又看了身边的冷十六一眼,对方立刻会意,转身抿着嘴唇也退了出去。
这些人,最后一个都不能留。
习军师眼睛紧紧盯着那空白的纸,手指用力的握着笔,以往也没有觉得这笔如此沉重,今天却觉得拿着有些手酸,额头上的冷汗就没有停过,他用袖子抹了抹,睫毛上也沾了一些汗,有些微微的痛。
不知道过了多久,那两页纸上终于写满了黑色的小字,他小心翼翼的再次看了一遍,确认无误才交给了容溪。
容溪看着放在面前两页薄薄纸,轻声说道:“习先生写的一手好字。”
习军师有些尴尬的笑了笑,搓着手指没有说话,容溪简单的看了看他写的那些,无非就是说新来的头领多么英明神武,燕头领多么卑鄙无耻,居然和容家人勾结成了叛徒,等等。
容溪在心中一声轻笑,很好,想来这位习先生给齐王冷亦维写过很多次信了,齐五对他的笑迹是十分熟悉的,自然不会怀疑,如此对于燕头领在半路上消失的情况也就可以顺理成章的延续了。
燕头领,祝你做鬼愉快。
刘五在容家做护院做得却不甚愉快,一进府中就先被人带着去沐浴洗澡,设备简陋,只是一个人一只澡盆,连个桶都没有,一条汗巾,也没有澡豆之类的东西。
刘五看着眼前这些东西撇了撇嘴,不是说容家是大户吗?怎么对待下人却是这样的?自己在宁王府的时候也是护卫,那待遇……啧啧,简直就不能相提并论啊。
他含着恨意洗了澡,外面又有人高声叫着集合,快步走出来之后,却不见胡总管,只是一个同样短衣襟紧身打扮的人站在院中,旁边还跟着两个人,其中一个面带笑容的说道:“毕头,这就是新招来的那三个人了。”
“嗯。”毕头儿用鼻子哼了一声,上下打量着刘五等三个人,那眼神就跟看牲口没有什么两样,“身板还算凑合,都练过吗?”
另外两个人小声的说练过简单的,刘五抽了抽鼻子也跟着含糊的答应了一声。
“一个个没精神的货,”毕头对这些人的声音不是很满意,冷冷的说了一声,“既然如此,你就教他们一些基本功吧,基本功要练得扎实才能有用,这个练好了,我再来教也不晚。”
“是,是。”他身边的一个人笑着回答道。
毕头带着另一个人走了,剩下的那人立刻来了精神,弯着的腰也挺了起来,清了清嗓子说道:“你们三个给我听着,我姓李,人称兔子李三,这几天之内你们三个就跟着我练基本功。”
“噗……”刘五实在忍不住笑了出来,兔子李三?这叫个什么绰号?难道是因为……他是喜欢男人的?唉呀,这样的话可真是糟了,自己长得这么玉树临风的,万一被他看上了怎么办?
“你笑什么?”李三走到刘五的近前打量着他问道。
“回兔爷,我没有笑,我只是……鼻子有些不舒服,有点痒。”刘五向后退了一步说道。
他的一句“兔爷”,让其它的两个人也忍不住笑了起来,李三立刻就觉得脸上有些挂不住了,伸出手指点着刘五的胸膛,“乱叫什么?叫李爷,李爷!明白了吗?”
“是。”刘五被他戳得不舒服,心里恨恨的想,就凭你也配叫爷?我要用上一分真力,你的手指头非断了不可,还叫什么兔子……
“别人叫我兔子李三,”李三清了清嗓子,觉得很有必要和这新来的三个菜鸟说清楚,“是因为我打起拳脚来速度很快,用起腿来就和兔子一样,懂了吗?”
“懂了!”刘五昂头喝了一声,其它的两个人只是点了点头,他这一声跟惊雷一样,炸了别人一跳。
“行了,行了,”李三不耐烦的挥了挥手,心想不知道胡总管从哪招来这么个二百五,“你们都报一下自己的名字。”
“孙单!”
“王送!”
“刘五!”
“好,现在,我来教你们扎马步。”李三说着,一边指挥着三个人分开站好,然后站在三个人面前扎了一个马步。
刘五看着他扎的马步,又有一种想笑的冲动,屁股撅得那么高,是在耕地吗?
李三见三个人都扎好,又从腰间拿出一叠纸来说道:“下面,趁着你们扎马步的功夫,我来给你们读一下这个府中的各种规矩,还有身为护院的职责,不该去的地方不要去,不该问的不要问。”
“是!”三个人异口同声的说道。
刘五一边扎着不痛不痒的马步,一边瞄着那又臭又长的纸条,一个小小的商户,哪里来的这么多的规矩?真是他娘的小题大作!咱宁王府也没有见有这么多的规矩!
他看了看天上的太阳,这一天天的真是漫长啊,也不知道王妃和十六那家伙在那边怎么样了,王妃让自己混进容府来到底是何用意?什么会让十六来和自己接头呢?一共就有半月的时间,真是紧迫啊……
那些长长的各种规矩让刘五有些昏昏欲睡,好容易念完了,又听那李三说道:“好,收回!下一步,练习原地弹跳!”
刘五刚刚吐出的一口气又抽了回去,尼玛……他恨恨的差点骂出来,原地弹跳?!你真的以为你是兔子啊?还是以为你十五爷是兔子?!
………………………………
第一百二十二章 拦轿喊冤
刘兔子正在容家练着原地弹跳的时候,京城里已经风云暗涌。
太子已经死去,葬礼也已举行完毕,其实在一得知他的死讯开始,许多有心之人就已经开始动起了心思。
朝堂的几派势力也暗暗较劲,为自己的主子树立良好的形象,还得不动声色看似无意的打击到主子的劲敌,而这一切,既要努力,还得努力得不着痕迹,否则的话就会弄巧成拙,还真是一门累人的活计。
一早下了朝堂,四皇子冷亦杭正准备上轿,只听后面一声呼唤:“四哥,留步。”
冷亦杭扭头一看,只见齐王冷亦维正快步而来,他穿着一身紫色的朝服,一张俊美的脸衬得更加肤色雪白,一双桃花眼光彩流动,他在心里微微叹息,如果不是因为身子不好,这位八弟,也算是一个人物了。
“八弟,何事?”冷亦杭问道,实际上他有些好奇,因为母妃和外公的关系,他自知自己的身份很敏感,所以和其它的兄弟走动得并不近,对谁都是一样的距离和客气。只是,那天在凌云宫的那件事,让他对这位兄弟和那位七妹的作派有些不太认同。
他是和他们走得不近,但并不代表他傻看不清事态,事实上,正是因为他足够聪明,才能够在这样的情况下还可以安心的做他的逍遥皇子。
其实上,他早已经够资格封王,只是母妃和他的意见一致,都力辞了,做了王爷又如何?只不过是离那中心的争斗更进一步罢了。
“四哥,臣弟最近得了一把好弓,弓身精致,实属少见,而且那弓威力极大,当然没有极大的臂力也是不能拉开,不知道四哥可有兴趣?”冷亦维看着四皇子,面带微笑。
四皇子冷亦杭没有别的爱好,只爱骑射,其中射这一项,又在骑之上。
“噢?”四皇子果然有些心动,只是心中对于前几天的事情仍然有些顾忌,于是抬手抚了抚额头说道:“果然如此的话,为兄当然有好好看看,只是今天不凑巧,你四嫂说让我下了朝回去看看腾云,它可是快生产了,我是一点也不敢掉以轻心呀。”
冷亦维面露惊喜,“腾云?莫不是四哥极为衷爱的那匹雪白色的马?”
“不错,”冷亦杭点了点头,面露急色,“我得赶快走了,八弟,回头再去看你那弓,一定要给我留着。”
“好。”冷亦维微微弯腰,笑容淡淡。
轿帘放下,轿夫抬起轿子大步如飞的走了,冷亦维的脸色也一寸一寸的冷了下来,阳光照在他的肌肤上,如一块精致却冰凉的玉。
站在拐角处的冷亦修看着这一幕,良久,微微勾唇笑了笑。
冷亦修抬手从身边的树上摘了一片叶子,翠绿的叶子叶脉清晰,边缘还有锯齿,抚得人手心里微微的痒,他忽然想起那次用手蒙住容溪眼睛的感觉,她长而浓密的睫毛轻轻的刷着自己的手心,似乎也是这种感觉。
他想着她的模样,望了望天上的云,雪白的、软软的,轻轻的飘动,后面的蓝天如一块明汪汪的宝石,阳光照过,一片华光异彩。
不知道……东疆的天空是不是也是这样蓝的?阳光是不是也是这样明媚的,不知道她习不习惯那边的天气?习不习惯那边的吃食?
今天是第二天了,上朝之前收到了她的飞鸽传书,看样子应该是在船上的时候发的,可是她抵船的日期却比正常的情况下的要早了一天,她……赶路赶得很辛苦吧?
可为什么在飞鸽传书中却没有写多余的话让自己知道她过得好不好?只是传来几张薄薄的纸,虽然那纸很重要,也解开了很多谜团,可是……自己更关心的是她的安危,她不知道吗?
“王爷……”轿夫在轿子外轻轻的叫着,实在是不能不叫了,王爷坐在里面已经很久了,都到了府门口,怎么在里面这么久不出来?
自从容溪离开之后冷亦修就改乘轿子不骑马上朝了,他想安安静静的在轿子中好好的思念她,想她的容貌,她的声音,她的所有。
冷亦修回过了神,从轿子里下来,看了看高大的府门,突然觉得之前的满腔热情都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想起空着的红袖苑,心里就觉得有些闷闷的,他转身又上了轿子说道:“就在这城中逛逛吧。”
轿夫看着重新放下的轿帘有些微愣,在城中逛逛?坐着轿子逛?呃……
主子的命令不可违抗,逛就逛呗!
大街上人来人往,热闹非凡,两边摆小摊的小贩都努力的叫卖,各种香气在空气中散播开来,坐在轿子里的冷亦修想起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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