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妖娆毒妃-第55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这……这……”苏尚书的头有点晕,眼睛有点花,他实在是不知道这是怎么一回事,明明这箱子里应该是两个孩子的,怎么会……怎么会出现一块苏府的腰牌?难道是哪个下人的不小心掉落进去的?不,不对!
“咦……这是怎么一回事呢?”容溪抱着肩膀,拧着眉头,“这里面的绝对不是什么孩童的尸体,就是一个人的,现在又出现了这块腰牌,难道说……这个人是苏府的?可是苏大人,你家的人一个下人死了,为什么要做成这样的死态,又什么会出现在远离苏府而近宁王别苑的树林呢?”
容溪的问题如打蛇打七寸,准确的问出了众人心中所想,也是苏经尧无法回答的。
“皇上!微臣是被人陷害的!”苏经尧向前爬了几步,老脸上悲愤异常。
“陷害?”容溪微微俯身,目光如同跳动着两团火焰,带着愤怒的热度,“苏大人你倒是说说,是何人陷害你?何人知道你会在宁王别苑附近去挖这口箱子,早早的埋下了等着陷害你?”
她的话如一把铁手,狠狠的掐住了苏经尧的脖子,让他无法自圆其说,他瞪大着眼睛,看着容溪,这少年面目俊美,却如来自地狱的阿修罗,那唇角的笑意如嗜血的尖刀,让人心头发麻。
“就算……就算此人身上有我苏府的腰牌,也不能证明他就是苏府的人!”苏经尧万般无奈耍起无赖了,事以至此,他也豁出去了,咬了咬牙说道:“也许只是有人偷了我府中的腰牌,扔进去故作迷阵也未可知!”
众人听他如此说,不禁唏嘘,容溪则是冷冷的笑道:“苏大人还真是……想象力丰富,”她顿了顿,看了一眼殿内的众人,又慢慢的说道:“敢问苏大人,那么你说宁王是孩童失踪案的主谋,除了这口你认为陷害了你的箱子,可还有其它的证据?”
她说完,轻轻的拍了拍手,似拂掉手上看不见的尘埃,语气讥诮的说道:“你是不是连一块被人扔进去故作迷阵的腰牌也没有呢?”
苏经尧酱紫着一张脸,张口结舌,一句话也说不出来,本来这箱子就是铁证,可谁知道……怎么突然就……
冷亦维站在队伍中,微微的闭了闭眼,无需再争辩下去。
这一次,宁王冷亦修又完美的翻盘,自己又输了。
“父皇,”一直沉默的宁王冷亦修此刻上前,恭敬的施了一礼道:“儿臣想传人证上来,由她来亲口说明此案,相信父皇及诸位大人,会明白此中曲直。”
“准!”皇帝点了点头。
冷亦修刚要下去传话,容溪上前一步说道:“王爷,有什么事不如吩咐小的,让草民代您去吧。”
冷亦修停下脚步,眼神深深的看着她,她的心意他自然是明白的,不想让自己再和证人有过多的接触,让别人有攻击自己的借口,他的眸子越发的深沉,如平静的海面下深藏的暗涌,“好。”
容溪施了一礼转身下殿而去,众人都目光灼灼的盯着外面,不知道宁王还会有什么证人,这件事情跌宕起伏,急转直下,又出现了一个众人完全没有想到的局面,接下来还会发生什么?
苏经尧跪在那里,他俯着身,眼角却忍不住向着殿外望去,冷汗从额头渗了出来,他撑在额头下的手也粘湿一片。
终于,容溪带着三个人一步一步迈步上了大殿,阳光金灿灿的照在四个人的身上,铺在她们的脚下,那一步一步,似踩在了苏经尧的心上。
众人的目光先是疑惑,很快出现了然的表情,原来如此!
皇帝看着跪倒在殿内的三个人,一个妇女,她一手牵着一个孩子,他的脸色变幻,已经和众臣一样猜到了这三个人是什么人。
“下跪何人?”
“回陛下,”那妇人俯身叩拜,“民妇就是当街拦住宁王轿子的人,这两个孩童就是民妇的两个孩子。”
“嗯?”皇帝微敛了眸光,沉冷而肃杀,“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你务必据实讲来!”
“是。”妇人应着,直起身子垂着头,声音清晰道:“民妇是城郊草帽街的住户,家中有一个婆婆,两个孩子,丈夫常年经商在外,家中虽不算富裕,但也可以糊口,日子安乐。”
她的声音顿了顿,再开口时添了几分哽咽之声,“忽然那日来了两个身材高大的家丁护院,还有一位穿着黑斗篷的管家模样的人,强行带走了民妇的两个孩子,而后扔给民妇一张状子,说是让民妇第二天想办法去宁王殿下那里告状……”
众人都摒住了呼吸,任傻子也听出了这其中的阴谋味道,只听那妇人继续说道:“民妇吓怕了胆,婆婆也几欲晕死过去,为了我可怜的孩儿……”
妇人抽泣出声,用袖子轻轻拭着泪珠,“民妇无奈,只能四处打听宁王殿下的府邸,想在府门前告状,哪知那天王爷的轿子又转回到了街上,民妇这才当街拦轿告状。”
妇人的泪如雨珠滚落,她瘦弱的肩膀似秋风中颤抖的枯叶,声音凄凄然继续说道:“民妇被殿下带去了别苑中,民妇十分惶恐,被殿下看出了端倪,这才据实相告,感激殿下非旦没有怪罪民妇,反而派人救出了民妇的一双孩儿。”
“如果不是殿下的人去的巧……我的孩儿……”那妇人抽泣哽咽不能再言,只是一双眼睛泪水朦胧的看着那个烧得黑漆漆的不成样子的箱子,其中的后果,不说自明。
众人都倒抽了一口气,前两日还指责宁王有罪的那些人此时头垂得更低。
“这位大嫂,敢问那位管家模样的人,你可认得?”容溪突然开口问道。
“认得,”那妇人环视着四周的人,众人都对她的目光避之不及,只是她微微摇头说道:“他并不在殿内。”
苏经尧微微的松了一口气,心里盘算着要回去赶紧把和这件事情有关的人统统处理掉,只听那妇人的声音突然高了一调,手一指被皇帝扔下来的腰牌说道:“民妇记得,那三个人的腰间,都有这要样一块牌子。”
“嗡……”众臣又都纷纷的议论起来,如初朝的海水一波一波的往上涌。
“竟然是这样!这位苏大人真是丧心病狂了!”
“谁说不是?谁能够想得到事情竟然是这样的?”
“还以为他是足够忠义,大义灭亲呢。”
“别胡说!灭什么亲?宁王殿下是何等身份?轮得到他来灭?”
“也不知道这苏大人是为了什么,这样处心积虑的陷害王爷!”
“这还用说?肯定是为了更大的利益!否则的话怎么会如此行事?”
众人的议论一声高过一声,群情激愤,犹如真切的痛到了他们自己的心上一般,至此,尘埃落定。
容溪微微侧首,看着站在那边的冷亦修,扬起的脸上扯出优美的弧,那一丝浅浅的笑意,如初春里绽出的那一抹新绿,毛茸茸的,轻轻扫过冷亦修的心尖。
他于这冰凉的朝堂之上,于这薄情的父亲兄弟之间,回给她一个温暖的笑意,眼中晶晶闪亮。
冷亦维垂着眼睑,手指紧紧的相握,指关节泛起青白之色,长密的睫毛遮住他眼底的恨意翻涌,好不容易设成的局,居然又这样悔了!冷亦修再一次完美的翻盘!
………………………………
第一百三十五章 尘埃落定
冷亦维心中恼恨,却不得不盘算着如何能够将苏经尧的陷害嫌疑给洗脱掉,毕竟,苏经尧这颗棋子他还不想丢,找到这样一个同样对冷亦修恨之入骨的人,的确不易。
他刚在脑海中盘算,只听那妇人又开口说道:“陛下,还请您为民妇做主!为那些失了孩子的父母做主!”
她此言一出,众人又都是一惊,纷纷闭上了嘴巴,而冷亦维霍然睁开双眼,他隐约感觉到,这次的事情似乎比他想象的要复杂得多。
“这个自然,”皇帝点了点头,脸色凝重,涉及到百姓苍生,民心所向,他不能马虎,他转头望着冷亦修,目光已经恢复了往日的温度,“修儿,这次的事情……难为你了,朕想把此事交由你去察,你意如何?”
冷亦修上前施了一礼道:“父皇,此事儿臣已经察明,那些失踪的孩童已经着人去解救了。”
“唰!”众人的目光都对准了冷亦修,深藏不露的宁王,一直保持沉默的宁王,此时才真的显露锋芒,上过战场的大将果然较常人更沉得住气,他连生死都可以看得淡,还有什么是压不住的?
五皇子有些不甘的翻了翻眼皮,四皇子的嘴角则浮现一丝淡淡的笑意,看吧……三哥果然是在等待着最有力的一击!
冷亦维再次微闭上了眼睛,垂首站立在那里,如同一个局外人,他心中明白,此次,是保不住苏经尧了。
“噢?”皇帝的眼睛一亮,“那些孩童在哪里?”
“远在天边近在眼前,”冷亦修森然一笑,“就在苏大人的别苑之中!”
“你……你胡说!”苏经尧尖叫起来,胡子都颤抖不停,一双老眼瞪得溜圆,连那些最基本的称谓都忘了。
“本王胡说?”冷亦修语气冰冷,眼神中迸出两道寒光,“那便让那些人上来说说罢!”他豁然转身对着皇帝施礼道:“父皇,儿臣求您恩准,那些苦主上殿来!”
“父皇……这有所不妥吧?”五皇子出列道:“虽然三哥被冤枉了,但这毕竟是金銮殿,如果让那些普通百姓随便上来……”
“五皇子,您不要忘了!百姓是国之根本,这里是金銮殿不假,是权利的中心不假,但这也要民心所向,这里就是他们的天!让他们得见天颜,知道皇上心中有他们的,让他们更在忠君爱国才是最正确的做法!草民如水,能载舟亦能覆舟!五皇子不要陷陛下于昏君之列!”容溪怒而斥道,一番话掷地有声,一时间朝堂上声息全无,只余百官压抑的呼吸声。
冷亦修的心头也跟着一惊,他没有想到容溪居然能够说出这样一番话,这可不是一个养在深闺的小姐能够说得出来的,震惊过后是巨大的喜悦,他的王妃!他的容溪果然是与众不同的!
坐在上面的皇帝神情变幻,他心里不是没有触动的,相反是很深的触动,如一块礁石在他的心里轰然崩塌,其实最开始他的想法和五皇子是相差无几的,那些草民岂能轻易的踏足这里?他们只配仰望!
可是,容溪那一番话,像是当头棒喝,虽然刺耳,但他却听得出来,是真的站在他的立场上替他考虑,而那番话却是无数言官都不敢当他的面说的,眼前这个年纪轻轻的少年却激愤的说出,似悍卫他尊严的勇士。
他的心跳不由自主的加快,不能当一个昏君!他一挥衣袖,袖口上绣的五爪金龙犹如破袖而出,“来人!宣他们上殿!”
五皇子悻悻的退了下去,皇帝的这个命令无疑给了他一个响亮的耳光,他咬了咬牙,恨恨的看了容溪一眼。
容溪才不怕他,要是眼神能杀人,自己早就死了无数次了,也轮不到他五皇子来瞪死自己。
殿外高高的台阶上出现大大小小的十来号人影,彼此搀扶着,步子蹒跚,举止怯懦,陆陆续续走到殿内,远远的跪下,纷纷叩拜在地,“草民等参见陛下。”
“你等是什么人?”皇帝的声音远远的传来,如来自遥远的天际。
“我等……”为首的一个老者再次叩拜,声音颤抖着说道:“是城西郊的村民,前几日家中突然失了孩子,直日昨日才被救出,全家团聚。”
“你们是哪找回的孩子?”皇帝追着问道。
“回陛下,是在一个别苑的后门,小老儿曾转到前面偷偷看了一眼,上面的字只认得一个苏字。”
“你胡说!”苏经尧险些跳起来,咬牙拧眉,面目狰狞如厉鬼。
“陛下,小老儿不敢胡说!”老头子颤抖着又叩拜下去。
“是不是胡说,一查便知。”皇帝一挥手,左右侍卫领命出列,“去,查一查苏家的别苑,朕相信,如果此事是真,一定会留下什么痕迹。”
“是!”那些侍卫领命而去,身上的盔甲怦然作响,铁器撞击之声撼动人的心底。
时间难熬,大殿上寂静无声,大部分人都垂着眼睑,不敢再东张西望,今天的事情太过诡异,宁王本来是处于劣势,突然之间证人、证据一波接着一波,而原来大义凛然的苏经尧,却步步被逼入了死胡同,眼看着今天是性命不保了。
大殿外的阳光热烈,照在白玉台阶和栏杆上,闪射着诡异的光芒,晃得人眼睛生疼,终于……
台阶上响起了脚步声,那一声声带动着侍卫的铁甲锵然之声,清晰的传入众人的耳中,众人的呼吸不由得再次紧了紧。
“回陛下!”侍卫头领在殿内施礼,声音如洪钟般响彻了大殿,“在苏大人别苑中的一间柴房内发现了一只孩童的鞋子,还有几块碎布片。”
冷亦维闭了闭了眼,苏经尧算是彻底的完了。
苏经尧一听这话,瞬间就软瘫在地,他实在是不知道这件事情怎么就突然成了这个样子,明明那孩子死了,明明是被埋在宁王别苑附近的小树林了,怎么倒成了自己家的别苑了?
他心中明白,不管这件事情到底是如何演变成这样的,结果已经是这般,他百口莫辩,而他最终的结局也会只剩下一个,就是死路一条,除非……
他扭头求救似的看向站在队列里的冷亦维,跪爬了几步,嘴巴下的胡子一个劲儿的颤抖,“王爷……”
冷亦维的心头一跳,眼睛瞬间睁开,他真想冲上来把这个老家伙给一脚踢死算完,他脑袋昏掉了?这种时刻扯上自己做什么?就算是要救也不是在这个风口lang尖上,那样只会让自己也陷入被动!
他咬了咬牙,抢在苏经尧开口之前说道:“父皇,儿臣认为苏大人此事罪证确凿,为了公允起见,还请交由三司定夺。”
“你!”苏经尧的脑袋一空,眼前都觉得一黑,他万万没有想到,到了这种关键的时候,齐王竟然舍弃他而去!
齐王冰冷的眸子扫过来,目光清晰的警告着他,如果他再胡说,有陷害宁王在先,后又咬上齐王,单凭这两点,也足以当殿定他的死罪!
“噢?”冷亦修淡淡的一笑,“怎么八弟以为,把他交由三司比较公允吗?”
“自然,”冷亦维点了点头道:“至少要审出他为何要陷害三哥?这么多人他不去陷害,为什么偏偏要陷害三哥呢?难道三哥不想知道?”
“为兄想知道,但是怕三司也问不出来。”冷亦修一语双关,嘴角扯出一条讽刺的弧。
皇帝挥了挥手,“朕也很想知道,这事后的原因究竟何在,对于闹得沸沸扬扬的丢失孩童一案也要对百姓有一个交待,就如老八所说,交由三司处理,务必审出一个结果来。”
他顿了顿,又对冷亦修说道:“修儿,最近九门提督告了病假,京城的治安需要好好的治理一下了,你先接替他的位子,也好让百姓看到朝廷的决心。”
众臣都倒抽了一口气,这是给宁王加权了,九提提督!管着京城的安全要职!这是皇帝对宁王这次被冤枉的抚慰吗?
冷亦修急忙弯腰施礼,表明治理的决心,而冷亦维则是紧紧的握手成拳,一张脸气得苍白无血色。
容溪突然走到他身边,一脸紧张的问道:“呀,齐王殿下这是怎么了?是不是身子不适?**病又犯了?在下还略懂一些岐黄之术,不如给您看看?”
“不必!”齐王甩了一甩袖子,垂下的眼神里露出一丝厌恶之色,他实在是对这个突然冒出来的宁希没有什么好感。
“殿下,不要讳疾忌医才是呀,在下断定,您如果此次不治的话,有可能会要病一阵子。”容溪扬起的嘴角有一丝笑意,这笑看在冷亦维的眼中却有些意味深长,暖昧不明的味道,只是他此刻心情烦躁,一时间也想不出什么来。
皇帝宣布退了朝,众臣各怀着心思走出了大殿,只觉得这两天风云诡异,变得真快,殿内殿外似两重天,一出一进之间,局势居然有了如此大的变化。
………………………………
第一百三十六章 回家
出了宫门,冷亦修看到等在外面的冷十五和冷十六,两个人都是风尘朴朴,手里还各自抓着一条脏乎乎的汗巾,看到容溪和冷亦修出来,都过来施了一礼。
冷亦修看了一眼那两条汗巾,心也仿佛瞬间被那汗巾拂过,他知道,那是容溪闯殿之前用过的,她果然是没有一路急驰,然后立刻赶来了这里。
“王爷,”冷十五上前一步说道:“咱们的人已经去安置那些百姓了,您放心。”
冷亦修点了点头,“你们两个也辛苦了,回去休息吧,王妃跟本王坐马车。”
“是。”
冷亦修走到马车旁,亲自打起车帘,微笑着说道:“请吧。”
容溪也不客气,一提袍子跃上了马车,钻进了车厢内,车子微微一沉,冷亦修也进了车里,与她面对面的坐下。
车帘放下,光线略微暗了一些,她的脸沉浸在柔和的光线里,如镀了一层温软的光,光洁细腻的肌肤像是上好的白瓷,有一种惊心的美。
“怎么会……这么快?”冷亦修很想一古脑的告诉她自己的思念、不安、担忧和牵挂,等等,许多许多的话,却一时间又无从说起,挑来挑去,挑了这么一句连自己都觉得后悔的问题。
“嗯。”容溪微微挑了挑眉,“事情办完了,自然就回来了。”
“你……”两个人异口同声的说道,又都同时止住了声,互相对视了一眼,又调开了目光。
“你说。”冷亦修呼了一口气,双手放在膝盖上,他感觉自己的手心有些微微潮湿。
“那个……朝堂的事到底是怎么回事?”容溪微微皱眉说道:“我一进城就遇到了冷十一,他说要往城效的别苑去,说有大事要发生,我担心……”
容溪顿了顿,目光看向了车窗外,金色的阳光照射进来,她微微眯了眯眼睛,浓密卷翘的睫毛染了一层金光,如一双美丽的蝶翼,轻轻的抖动着。
冷亦修感觉那一双翅膀像是扫过自己的心尖,微微的痒,而她所说的那句“我担心……”让他的心头一暖。
“所以就一起跟了上去,一路上冷十一跟我说了一下大概的情况,再然后你就都知道了。”容溪说完,冲他轻轻笑了笑。
那笑意如浅浅的水纹,在平静的水面上轻轻的荡了开来,冷亦修也不自觉的轻笑,“其实那天那妇人拦轿告状的时候我就觉得有些不对,所以就把她带去了别苑,后来她对我叙述了隐情,一双儿女被苏经尧挟持了,我派人过去解救了回来。至于那些百姓和失失踪的孩童,不过就是为了让苏经尧更无法翻身罢了。”
容溪点了点头,“这次也有齐王的手笔吧?”
“当然,”冷亦修冷冷一笑,“看苏经尧最后的求救目光,此事一定和他脱不了干系,何况……凭苏经尧他还布不了这样的局,也没有这样的胆量。”
他说罢,看着容溪那眉宇间越发深沉的疲惫之色,她的衣服隐约也宽大了一些,他的心头微微一惊,短短十来日的功夫,她怎么会瘦了这么多?
“你先休息一下,到了我会叫你的。”冷亦修眼中难掩心疼之色,慢慢的伸出手指轻轻的拍了拍她的手背。
她的手也瘦了些,骨头都露出来,那般骨骼起伏的感觉让他的心里都磨得疼痛,他的手在抽离的瞬间,又停下,手指腹轻轻的抚着她的手,感觉着那起伏的弧度,声音低低如窗外呜咽的风,“容溪,此行……可辛苦?”
容溪感觉他的指腹有些微微的粗糙,有的是长年握兵器所致,有的是弹琴所致,她也是无意中听到冷十五他们说的,冷亦修还弹得一手好琴,他指尖的温度仿佛透过她手背的皮肤,传达到了她的心里。
他的声音听到耳边,低沉而微哑,她忽然想起,自己有东疆的时候总是觉得心里有一种难言的落寞,如今,被他这声声的低唤而添满,“容溪……容溪……”
“没事,”容溪垂下眼睑,轻声说道:“不过,有一件事情我没有征得你的同意,已经着手去办了。”
“是……关于乌克青的事,”容溪说道:“我查过了那些来往的书信,即使把他捉到京城,也无法定冷亦维的罪,因为那上面根本没有他的亲笔字、签名、印章,等等,全部都没有,所以……我想着,既然如此就不如把消息透露给达克列,让他知道乌克青和冷亦维暗中的合作,相信,达克列一定会对他们两个人恨之入骨,欲杀之而后快,这样一来,乌克青的死也和我们毫无关系,苗疆王也说不出什么来。”
“好。”冷亦修轻轻的向前俯身,“你说的就是我想的,没有到,我的容溪……居然还有如此的谋略和胆识。”
他的呼吸轻轻的拂在面前,一双眸子惊人的亮,如浸过水的乌玉,黑沉沉的压过来,眉梢带着淡淡的笑意,鼻尖是他清洌的独特香气,容溪不由得轻轻抽了一口气,满腔满腹都是他的味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