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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娆毒妃-第6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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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冷亦维只是让她穿上那天容溪的那套衣服,然后盯着她看,什么也不说,什么也不做,眼睛里平静无波,一动不动的一两个时辰的盯着看,柳玉荷承受的精神压力和折磨一日一日积累在她的心头,她快崩溃了。
其实,冷亦维不过是看着柳玉荷,想着那天容溪的样子。
在容溪请旨休妻之后,冷亦维在宫中的眼线就给他送去了消息,他欣喜若狂,派人盯着宁王府,得知容溪出门的消息之后这才尾随而至。
容溪看着冷亦维,脸上平静无波,淡淡的问道:“有事?”
冷亦维笑了笑,“三嫂,可是喜欢这只钗?”
容溪摇了摇头道:“不喜欢。”
“……”冷亦维微怔了下,随即笑了起来,一双眼睛里波光闪动,他的衣袍在光线里如披了一身烟光水色,“不如,三嫂挑一件喜欢的,本王买来赠佳人可好?”
他最后一句说得语气轻轻,却微微上扬,带着几分挑逗,这话说得甚是轻浮,赠佳人?
孝儿气得脸色通红,偷眼看了看容溪,容溪却依旧一脸的平静,只是微微的扬了扬眉,“怎么齐王府很有钱吗?”
冷亦维抿唇一笑,“不瞒您说,我齐王府虽然不及三哥宁王手里的权势,但平时也颇受父皇的垂爱,得到的赏赐也不少,光是那些,足以价值连城。”
“嗯?”容溪微微一诧,“那赏赐可以用来卖吗?”
冷亦维脸上的笑意一僵,他的呼吸微微滞了滞,“自然是不能的。”
“那不结了,”容溪看了一眼孝儿手里的银票,“那除了那些赏赐,估计你还不如我有钱,不如,你挑件东西,我可以买来赏你,不过……”她顿了顿,眼睛里闪过一丝淡淡的讥讽,“不能超过十两,因为,我觉得你最多值这个价。”
“……”冷亦维的嘴唇紧紧的抿住,他看着容溪,半晌,仰天大笑,胸腔因为大笑而微微的震动。
“妙极!”冷亦维抚掌笑着,“妙极,你果然是一个妙人!”
容溪却已经懒得再和他多废话,转身带着孝儿向外走,冷亦维却并不闪开,只是微微的一侧身,容溪路过他的身边时,他轻轻的吸了一口气,微眯了眼睛。
那轻浮的模样,让孝儿气得鼓起和腮,像条愤怒的小金鱼,狠狠的盯了他几眼,冷亦维丝毫不介意,他抬腿跟着着容溪走了出来。
“且慢,”他开口说道:“能否听我一言?”
“听你一言?”容溪微微一笑,轻轻哼了一声,“对不起,没兴趣。”
“你会有兴趣的,我要说的事,与你的终身大事有关。”冷亦维在她身后追了一步说道。
容溪站下,却没有回头,温风拂起她的发,飘飘扬扬,如行云间的流水,半晌,她问道:“什么事?”
冷亦维心头一喜,他看着她扬起的发丝,很想绕于自己指尖,体会着那份丝滑和芒香,好好的慰藉一下自己多日以来的相思之苦,自己马上要去东疆一趟,事情紧迫,再也经不起等待,而容溪……必须在他走之前把她带入府中。
“本王知道,你已经向皇帝提起了要和宁王和离的事,可是这和离之后的日子,对于女人来说,有多艰难你可知道?那不是有钱就可以熬得过去的。”他说着,眼睛看了一眼孝儿怀里的银票。
孝儿垂着头,手指轻轻的抚着那些银票,仿佛想从那些银票薄薄的纸身上得到一丝安心,那是小姐的将来啊,可是,真的如齐王所说,有了这些用来度日的钱,真的就好过了吗?
容溪慢慢转过身,静静的看着冷亦维,似笑非笑。
冷亦维的语调更低沉了一些,街上的人很少,宽宽的街道上他的话字字清晰,“如果你愿意,本王可以向父皇请一道和你一样的旨意,休妻。”
他说到这里,停住,目光落在容溪的脸上,想从她的脸上找到一丝神情的波动,能够猜测到她的心里是如何想的。
可是,让他失望的是,容溪依旧没有什么表情,只是眼睛里的光芒微微敛起,像璀璨的流星一闪而过,而后,归于一片沉寂。
孝儿瞪大了眼睛,她用力的咬住了嘴唇,这是什么情况啊?
冷亦维见容溪没有反应,只得继续说下去道:“本王可以休掉现在的齐王妃,然后……娶你为妃。”
“噢?”容溪终于有了一些反应,轻轻的问了一声,一丝笑意浮现在她的脸上,阳光照射过来,如细腻光润的上好瓷器,发出晶莹而幽冷的光。
“如果……”冷亦维想着合适的措辞,有些话不能说,却只有那些话做诱饵才有力度,“你同意的话,将来本王命中有更富贵之运,那么,本王可以许你做女人中最尊贵的一个,而且,本王可以向你保证,除你之外,再无其它的女人。”
容溪的心头一跳,他的话虽然说得含蓄,却是说得再明白不过,他已经是王爷,再富贵……除了坐上皇位,还能有什么?而女人中最尊贵的那一个,普天之下,唯皇后尊!冷亦维果然是有争位之心的!他能够说出这番话来,就代表他还是有一定的自信的,许自己皇后之位?而再无其它的女人,则是允诺后宫无妃!
他还真想得出来,说得出口!
容溪笑了笑,笑意带着明显的疏离,她抬手掠了掠发,目光转向如洗过的蓝天,幽远而宁静,“齐王殿下的志向远大,我可不敢与您并驾齐驱,何况……如果我是贪恋地位之人,今天就会站在这里和你说话了。”
她说着,目光转向了冷亦修,明明人近在咫尺,却像远在天涯,眼睛冷得像崖边升起的月,“王爷倒是自信的很,不知道身边的麻烦可都处理好了?”
“麻烦……”冷亦维微微怔住,一时不明白容溪所指。
“王爷还是安心的处理自己的事情好一些,我的事情就不劳您费心了,”容溪说完,轻轻的笑了笑,“否则的话,休说能不能再富贵一些,保住眼下的都需要多加小心了。”
冷亦维的目光在听到她这些话的时候瞬间锐利了起来,他的眸子一眯,像是一只凶猛的兽,他向前跨了一步,逼近了她。
容溪没有丝毫的畏惧,淡淡的看着他,目光清亮,微笑如飘在空中的云,轻而远。
“好了,告辞了。”容溪看着冷亦修那深思苦想的模样,心中好气好笑,转身带了孝儿,钻进马车里,快速了离去了。
冷亦维站在那里,阴沉着脸,他隐约觉得容溪的那丝笑意有些怪异,似乎在暗示着什么,而她说话的语气,好像……在什么地方听什么人用同样的语气和自己说过话,可一时间,又想不起来。
他看着那辆马车骨碌碌的远去,想起自己和她提出的那些,她居然没有同意,嘴角浮起一丝笑意,嗯……这样才更有意思,左右她和冷亦修和离了之后也就是回容府,等自己从东疆回来,再好好的在她身上下功夫吧。
冷亦维转身,慢慢的迈步向着街口走去,几个人影从暗中跟了出来,片刻,街头又恢复了热闹繁华。
容溪坐在马车里,回想着冷亦维刚才所说的话,看起来此人真是野心不小,由此也可以证明,他的病,真的是有意而为之。
孝儿一直闷着声不说话,今天的事情带给她太大的震撼,这些事都冲击着她,齐王……怎么能对小姐说出那样的话呢?
“孝儿,”容溪开口说道:“今天的事情,不要对人说起。”
“小姐,孝儿知道的。”孝儿点了点头,“可是,您也不打算告诉王爷吗?”
容溪看着马车的某一处,目光有些迷离,她抿着唇,在沉思着什么,半晌,淡淡的说道:“不用了,反正我也快离开了。”
主仆二人进了王府,容溪想起李海江,这两天也没有见过他,不知道他那些研究做得怎么样了,想了想,转身向着李海江的院子走去。
刚走了没几步,发现前边的假山边站着一个女人,那女人听到声音转过身来,看到容溪先是脸色一变,再挑衅般的笑了笑,走过来说道:“哟,姐姐,这是要去哪里?”
容溪看着走过来的容秋,神色清淡,直接无视她的存在,也不想和多再多说什么,径直的走了过去。
容秋被无视,气得脸色通红,好像刚刚消了肿的脸又隐隐作痛,她追了两步说道:“我听说你请皇上下旨和离?怎么,你终于认命了?知道修爱的不是你,心里一定很难受吧?想用这个方法来给自己找回些面子?哈哈……你可真是可怜,不知道做惯了王妃,还能不能适应以后的生活?”
………………………………
第一百六十一章 容秋之恨
容秋的话越说越过分,孝儿气得脸色通红,猛然站住,扭过头狠狠的盯着她看,眼睛里喷射着愤怒的光。
容秋一见孝儿的样子,脸上的笑意更大了一些,她捂住嘴尖笑了几声,“哈哈……怎么?被我说中了?不服气吗?那又怎么样?你家主子都跟皇上说了,想后悔也来不及了。”
“你胡说!”孝儿叫道:“王爷还没有同意呢!”
容秋愣了愣,有些不相信自己的耳朵,容溪头也不回的说道:“孝儿,走了,还有很多事情要做,和不相关的人废什么话?”
“是。”孝儿回头又白了容秋一眼,“哼,王爷舍不得小姐呢。”
容秋看着主仆二人远去的背影,气得咬紧了牙关,眼睛里满是浓浓的怨怒,她恨恨的想道:“容溪!我一定不会让你有好下场的!”
冷亦修站在前院的榕树下,静静的看着远处天边的浮云,那朵云慢慢的飘动,形状多变,他想起自己这段时间的心情,也如这朵云一般,变幻不定,喜忧似乎都不随己,而掌控着那朵云的,是那阵轻柔的风,掌控着自己的,则是容溪。
什么时候自己的心情也随她的喜忧而变化了?好像记不清了,与她相伴的日子虽然不长,但是却渗透到生活里的点点滴滴,爱情,似乎并不是要轰轰热热,更多的还是应该细水长流,如山间的水,流过干涸的山地草丛间,滋润出一片生机。
可是,当自己认清了自己的心之后,她却要离开了,他长吁了一口气,或许……正如她所说的,她从未喜欢过自己,或许……她后来之所以只身入险地,奔赴东疆,不过就是为了报自己对容家的恩而已,那次保下容府,而今,她以东疆之地回报。
他慢慢闭上眼睛,掩藏起眼中无尽的悲凉,这一刻的疼痛入骨,究竟如何才能够挽回她?
脚步轻轻而来,有衣料轻轻滑动的声音,冷亦修心中一喜,是容溪来了吗?然而,他还没有来得及睁开眼睛,那股华丽的香气和环佩叮当的声音再传次来,他惊喜的心沉了沉,原来不是。
容溪不会有这种浓烈的香,更不会有佩戴如此多的首饰。
惊喜在他的心间,如同一股潮水瞬间退去,湿热的沙子挤满了血肉之间,粗粝的疼痛。
他睁开眼睛,锐利而冷然,一如他之前没有被容溪所吸引时的样子。
容秋缓步而来,她轻提衣裙,轻轻跨过院门,姿态婀娜,如湖边的拂柳,美不胜收,她抬头,冲着冷亦修缓缓一笑。
冷亦修突然觉得心生烦躁,这一刻睁开眼,看到的不是自己想看到的人,便没有了说话的**。
容秋把他眼底的那线惊喜和随之而来涌过来的失望看得一清二楚,她提着裙子的手禁不住的用力,指关节有些微微的白,脸上却是欲发灿烂的笑意:“修,你还好吗?”
冷亦修微怔了下,随即明白她指的是什么,他的目光流动,光波万千,却透出丝丝缕缕缠绵不断的疼与痛。
“其实,或许姐姐是有什么苦衷的呢?”容秋向前走了几步,轻柔的说道,“你没有再问问她?”
“她什么也没有说。”冷亦修声音低沉的说道,随即调转了目光,依旧看向远处的云,那样的飘忽不定,像极了容溪的心。
“姐姐也太任性了些,”容秋咬了咬唇,脸上尽是惋惜之色,“两个人再有什么,也不该去皇帝的面前说啊,皇上一言九鼎,这旨意一下,可没有再挽回的余地了。”
她语气中充满着痛惜和无奈,低垂下的眸光里闪动着阴冷的寒意,嘴角的纹路微微一荡,是幸灾乐祸的弧。
“本王是不会同意的。”冷亦修冷冷的说道,语气坚决,他的眸子猛然一缩,如雪地里露出的锐利针尖。
“可……”容秋心中一惊,暗暗的咬牙,“可皇上那里……”
“无论是谁,都不能左右本王的心意,”冷亦修打断了她,一双眸子幽深黑沉,如两潭深冷的水,“本王的王妃,已经是容溪,也只能是容溪。”
容秋的耳朵里像是炸开了惊雷,轰鸣的震撼着她的脑海,愤怒、不甘、怨恨都在这一刻齐齐的涌进她的脑海她的心,无一不在挑着她的神经,撕扯着她浑身的肌肤都在如刀割般的痛。
半晌,她在心里长呼了一口气,努力压下自己心头的恨意,扯出一丝笑意,微微福了福身说道:“姐姐好福气。只是……不知道她是不是也如此想?”
冷亦修的身子微微一僵,一身素绸的衣袍在阳光下闪着幽冷而寂寥的光,树叶投下细密的影子,温风阵阵,掀动他的衣袂,如一只展翅独飞的雁,带着几分孤寂,几分惆怅,飞向迷茫的未知。
容溪带着孝儿来到李海江的院子,远远的看到老头子正趴在树下的石桌上,撅着屁股不知道在研究着什么,嘴里还喃喃自语,一副痴狂疯癫的模样。
孝儿忍不住笑了出来,容溪也是一脸的笑意,眼神中却是闪过敬佩,这位老人家如此的执着于自己的爱好,还真是少见,她忽然想起了自己在现代的时候一起工作的老教授,那老头子的热情和这位有的一拼。
“哎呀――这根血管是叫什么来着?”老头子自己趴在那里嘀咕,一手执着笔在一张空白的纸上写着什么,一手小心的撑着自己的身子,生怕把下面的那张宝贵的图给弄坏了,那是容溪给他的一张血管分布图。
“忘了?”容溪走到他的身边,手指轻轻敲在一根血管上,“这里是肺动脉。”
“噢,噢……”老头子激动的点着头,“哎,你怎么……”他说着,一扭头看到是容溪,急忙直起了身子,想要施礼,容溪虚扶了他一把说道:“免了吧。”
李海江抹了一把额头上的汗,“王妃,老朽能够遇到您,真是三生有幸,否则的话,这些东西,到死也看不到哇……”
“老人家,”容溪摆了摆手,沉吟了一下说道:“我有件事情想要跟您说,您可以考虑一下。”
李海江愣了愣,容溪说的是“我”和“您”,这种称呼他可从来没有听到过,一时间又惊又诧,心里又是暖又是酸,说不出来的一种味道。
“老朽不敢,您请说。”他恭敬的施了一个礼道。
“我要走了。”容溪简短的说道,“以后……可能没有机会再和你探讨这些东西了。”
“啊?王妃要去哪里?”李海江心中一急,脱口而出,随即又觉得自己问的话不合规矩,急忙又施礼道:“老朽逾越了。”
“没什么,”容溪摇了摇头,“我要离开王府,也不做什么王妃了,走出去,看看这大好的河山。”
“不做王妃?”李海江吓了一跳,他快速的看了孝儿一眼,孝儿与他的目光一对,眼圈红了红,垂下了头去。
“是的,我要离开这里,带着孝儿去外面游历,”容溪笑了笑,眼睛里的光彩似这天上热火般的阳光明亮,只是却显出几分淡淡的寂寥。
“这……这……”李海江显然没有想到会是这样的结局,他还没远远没有学够,再者,容溪没有王妃的架子,虽然她的个性清冷了些,但以他活了数十年的眼光来看,她的内心却是热情的,这样好的女主子,要去哪里找?
孝儿也有些诧异,这是她第一次听到容溪关于离开王府之后的打算,在她的思维模式里,与丈夫和离的女人都是要回娘家的,虽然下场很凄凉,在娘家的地位也远不如出嫁之前,甚至还会被分到一个破落的院子雪藏起来,但也从没有听到过谁会除了回娘家还有第二条出路。
出去游历?看大好的河山?听起来不错,只是……自己和王妃两个女人?太不可思议了吧?
“如果,您愿意的话,不妨跟着本王妃一起走,”容溪也不绕弯子,对李海江说道:“或许将来,您的一技之长还能派上用场。”
“好,好!”李海江一脸的激动,胡子都撅了起来,他几乎没有丝毫的犹豫,脸上的那几分不舍退去,“老朽自然愿意!”
“那好,就此说定了,”容溪点了点头,“那您继续,等离开的时候我再让孝儿来通知您。”
容溪带着孝儿出了李海江的院子,又到研究草药的院子里坐了坐,满室的草药香气让她情不自禁的深吸了几口气,真是可惜了,本来还想着多研究一些东西的,现在看来是没有多少时间了,这些药材也用不完了。
她想了想,lang费了也是可惜,反正现在还不走,能多用一天是一天,抓紧时间做出一些路上必备的药物也不错。
容溪这样想着,就着手做了起来,午饭在这个院子里吃过,直到晚膳之前,才回到了红袖苑。
红袖苑已经点起了灯,黄色的烛火跳动,让容溪的冰冷的目光中燃起一丝淡淡的温暖。
………………………………
第一百六十二章 天花粉
容溪的步子微微停滞了一下,红袖苑门口的两盏灯笼在风中飘飘摇摇,她眼睛里的温暖一闪而过,继而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疼痛和讥诮。
家?对于自己来说,一直都是一个奢侈的东西,以后更好,只是一个“称谓”和理想中的所在了。
孝儿垂着头推开门,容溪迈步走了进去,小厨房的人看到两个人回来,一个老妈子急忙小跑着走了出来,小声的问着孝儿:“孝儿姑娘,现在摆饭吗?”
“嗯,准备一下吧,我伺候着王妃洗漱一下,稍候叫你们。”孝儿看了看时辰说道。
“是。”
孝儿伺候着容溪用玫瑰花汁子洗了手,又擦了一把脸,换了套常服,外面婆子们已经摆好了饭,主仆二人坐在餐桌前看着今天晚上的菜色。
小厨房做的饭菜都很精致,容溪要求不用量多,够吃即可,所以婆子们多在菜色和味道上下功夫。
“小姐,这汤看起来不错,您尝尝。”孝儿给容溪盛了一碗汤,小心的端了过去,在即将放到容溪面的时候,她轻轻的抽了抽鼻子。
“怎么了?”容溪看着她问道。
孝儿把汤又往回撤了撤,对着其它的丫环说道:“你们先都下去吧。”
那些丫环瞬间都下去,容溪的眼睛落在那碗鲜浓的汤上,不由得敛了眸光,那碗汤汁水ru白,香气浓郁,看得出来熬汤的人很费了一些心思。
只是……味道有些不对。
“小姐,”孝儿抿了嘴唇,有些不确定的说道:“奴婢有句话要说,要是说得不对,您别怪罪。”
“你说吧。”容溪看着她小心翼翼的样子,点了点头。
“奴婢觉得,这汤似乎有些不妥。”孝儿用汤勺搅了搅那碗汤,香气顿时更加浓郁的散发开来,而那把银匙上也没有什么痕迹。
孝儿的神色却更加坚定了起来,她的声音低沉,“小姐,奴婢怀疑,这汤中被人下了药。”
容溪闻着那清晰入鼻的香气,还有香气里夹杂着的其它的味道,她点了点头,“不用怀疑,是真的。”
“啊!”孝儿虽然已经有了心理准备,但是惊叫了一声。
自从上次发生食物相克的事情之后,孝儿跟在容溪身边也刻意学习了许多草药方面的知识,对于一些浅显的医理也算是粗通了,一些有着特殊气味的药材,她也能够辨别的出来。
比如,现在放在这汤里的天花粉。
可是,天花粉是打胎用的,下药之人在小姐的汤里下这种药是什么意思?孝儿疑惑的想着,脑子里突然电光火石般的一闪,然后瞪大了眼睛,抬手捂住了嘴巴。
她是容溪的贴身侍女,容溪一些私密的事情她肯定是知道的,这段时间发生了太多的事情,孝儿也忙得晕了,她看到这天花汤才想了起来,小姐的信事期好像推迟了!难道说……
“小姐,你……”孝儿感觉自己的心都快跳出来了,她连话都说不完整了。
“是的,”容溪知道她指的是什么,爽快的承认了。
“那……这……”孝儿的脸色有些发白,这到底是谁干的?怎么会这样阴毒?!居然能下这样的手!
容溪抬手抚了抚太阳穴,头有些疼,她微微闭上眼睛,努力的平利自己的心绪,她对冷亦修失望不假,但是却从来没有想过不要这个孩子。
可是……究竟是谁?想要对自己下这样的手?在这府中,只有魏嬷嬷看出自己有了身孕,而魏嬷嬷,应该不会这样做的,她对冷亦修十分忠心,不可能对他的嫡子下这样的毒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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