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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娆毒妃-第6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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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究竟是谁?想要对自己下这样的手?在这府中,只有魏嬷嬷看出自己有了身孕,而魏嬷嬷,应该不会这样做的,她对冷亦修十分忠心,不可能对他的嫡子下这样的毒手。
她正在想着,门外响起一阵的脚步声,那脚步声急切、慌乱,咚咚的敲在人的心头,有些闷闷的疼。
一阵清冽的香气在空气中散了开来,冷亦修如一道闪电般闯了进来,他看了看容溪,眼睛里跳跃着疼痛的光,如两团烛火,灼热的烧着。
他的目光从容溪的脸上艰难的挪到那碗汤上,他好像深吸了一口气,眼中的疼痛更浓,像化不开的雾,渐渐的迷蒙了起来,遮住了原来的烛火般的热光。
他慢慢的走了过来,握着重剑、指挥千军万马都不曾发抖的手,此刻竟然有些微微的颤抖,仿佛那只小而薄的玉碗有千斤之重,他把那只碗端手里,放在鼻尖下仔细的闻了闻。
没错,正是天花粉。
“容溪……”良久,冷亦修开口,声音里翻涌着绵延的疼痛,“你……怀孕了?”
“是的。”容溪吸了一口气回答道。
“王爷……不是那样的!不是你想的那样!”孝儿看着冷亦修的神情,她突然想到了什么,声音尖利的叫了起来。
“王爷和姐姐在这里说话,你一个奴婢插什么嘴?!”一道清亮的女声严厉的响了起来,随着那声音,一个女人的身影从门外闪了进来。
容秋怒目注视着孝儿,一脸不悦的说道:“没规矩的丫头!还不快掌嘴!这里也有你说话的份?”
“那你凭什么站在这里?”容溪冷笑了一声说道:“你就这么迫不急待的来端起王府女主人的架子吗?”
“姐姐……”容秋一听,脸色不禁一变,一双眼睛里顿时迷漫上了水气,她娇怯怯的看了冷亦修一眼,“修,我真的没有那个意思,只是……为姐姐的做法太痛心了。”
容溪挑了挑眉,本来还想着是谁对自己肚子里的孩子下手,现在不用想了,对方自己跳出来了。
这汤里的天花粉自己不过也是刚刚闻出来,而冷亦修居然立刻就到了,容秋也知道了这汤里的情况,那么,除了她本来就是知情者之外,还有其它的解释吗?
冷亦修听到容秋的话,眼底的疼痛更加清晰了一些,如两把挑起刀锋的尖刀,刺得他眼睛生疼,“容溪……你就这么不在乎我们的孩子?你这就么恨我?居然都不肯放我知道就让他从这个世界上消失?”
他的声音像冬日里拂过干枯树尖的风,呜咽而苍凉,带着渗骨的寒意,瞬间击退了夏日的热度,直抵容溪的心底深处。
她苦笑了一下,他果然是不相信她的,对她没有什么信任可言。
仅凭一碗汤,只听容秋的一面之词,几句挑拨之言他就认定了是这样的结果,甚至,没有给自己说话的机会。
容溪心中沉痛却也庆幸,好在,自己已经决定离开,没有越陷越深,此刻抽身,还来得及。
想到这里,她抬起脸,冲他微微笑了笑,夏季晚间的风热乎乎的扑在她的脸上,吹起她腮边的碎发,她却不禁轻轻打了一个寒颤,“你说是什么,便是什么罢。”
房间里静了静,一切的喧嚣此时都呼啸着远去。
冷亦修看着她平淡的目光,后背突然起了层层的寒意,一滴冰冷粘湿的汗从他的后背肌肤上滚落下来,像他此刻的心,突然间便沉了下去,落入万丈深渊里。
“姐姐!你怎么能够这样做?”容秋的声音分外尖利,划破了此时的宁静,她的胸脯一起一伏,像是生了极大的气,一张脸也变得通红,眼睛里泪光闪闪,“亦修对你这样好!你居然……居然……”
她急促的喘着气,声音尖利中带着颤抖:“就算你不爱他,可孩子是无辜的呀,怎么说也是你的亲骨肉,在你的身体里的小宝宝,是你的骨中骨,血中血呀……天啊!你怎么能够下得去手?!怎么能够如此的狠心!”
“二小姐!”孝儿实在是听不下去了,她上前一步挡在了容秋的面前,扬起的脸怒意冲冲,“你怎么能够这样胡说八道!事情根本不是这样的……”
“是吗?那你说是怎么样的?汤都在这里!还有什么可说的?”容秋不服气,手指着那碗汤理直气壮的说道。
“那汤根本就是……”孝儿气得咬牙,伸手就要去砸那碗汤。
“出去!”冷亦修突然开口,他的声音低沉,却带着肃杀之气,两个字,从他的唇齿间滚落,不带一丝热度。
容秋愣了愣,孝儿也撅着嘴不再说话。
“出去!”冷亦修又说了一次,转头看着两个人,目光沉冷如冰,如两把飞出的冷刀。
孝儿垂下眸子,不安的看了容溪一眼,转身慢慢的退了出去,容秋也怔了怔,脸上浮现几分委屈的神情,一双眸子里水光闪动,她把那一线水光压在眼底,脸上浮现一丝勉强的笑意,冲着冷亦修笑了笑,也退了出去。
房间里又安静了下来,连风声都停了,窗外的树也像是摒住了呼吸,一树的枝叶挺立在那里一动不动。
一朵云慢悠悠的飘了过来,轻轻的挡住了天边的月光,房间里的烛火跳了跳,容溪和冷亦修的神情都隐在忽明忽暗的烛光里,模糊不清。
冷十五和冷十六在窗外摒住了呼吸,脸上的神情严肃,丝毫没有了往日里的轻松,他们心里都有些紧张,却又都清晰的意识到,也许,这一次,王妃和王爷是真的……闹翻了。
………………………………
第一百六十三章 离府
房间中的空气似乎变得粘稠了起来,容溪的神色在夜色中像是变得透明,明明清晰入眼,冷亦修却觉得自己的眼前有些模糊,无论怎么样也无法真实的看清楚。
是啊,自己从来都是不懂她的,她的喜怒、她的爱好、还有她信手拈来的那些东西,和传闻中的,和自己印象中的,没有一样是相同的。
而更是这样大的差距之感,才一直吸引着自己的目光,而后才发觉自己彻底的爱上她,直到沉迷。
可是,她呢?
好像是中意自己的,为了自己只身犯险,将自己那颗本来放着容秋的心一点一点的修整、剔除,最终一颗心完满的属于她,可是,现在她又如此决绝。
不留一丝的余地。
“你真的……要走吗?”冷亦修机械的张开嘴,艰难的问出心中的问题,每一个字都像是带着回钩的箭,在他的心中狠狠的刺一下,再带出丝丝的血肉来。
“是的。”容溪扭头看了他一眼,她的目光清亮,仿佛穿过他的身边,看向遥远的虚空处。
她明明纤细清瘦,却有一种睥睨天下的姿态,突然一阵温风吹来,扯起她的发,在这黑夜中猎猎如飘展的战旗。
冷亦修的心抖了抖,他突然意识到,这样的容溪……或许应该有更广阔的天地,她真的……不属于他了。
他轻轻的闭了闭眼,心中的热度散去,疼痛早已经变得麻木,如塞了寒潭冻了千万年的冰,每一滴血液都凝结住。
“好。”
这注定是一个无眠的夜,王府里几位重要的人都没有睡着。
容溪躺在床上,眼睛瞪着床顶的幔帐,盯着那些繁琐的雕刻花纹,不停的数着上面镂空的小洞,周而复始。
冷亦修把自己关在了书房,却没有点灯,他睁着眼睛,目光像黑夜中的星,“看”着书桌上的那些信件,其中包括容溪在东疆所发生的一切事情,由冷十五和冷十六每人整理一份,他已经看了无数次,仿佛从中能够看到容溪的心,可是现在,他没有了再看一次的勇气。
容秋在别苑的房间里走来走去,走累了就在镜子面前坐下来,仔细的端详着自己的脸,或轻笑、或柔情、或温婉,在镜子中不停的变幻着不同的表情,觉得每一个都比容溪动人百倍。
月光终于淡去,漫天的金光在东方喷薄而起,天边的云彩被染成了漂亮的桔红色,宁王府笼罩着这温暖的日光里,却让不少的人心都跟着沉了沉。
新的一天,终于来了。
红袖苑里没有多余的声音,比平时显得更安静了一些,谁都知道昨天晚上发生了什么事情,一个个都小心谨慎,连呼吸都尽量的放慢放轻。
小厨房的嬷嬷厨娘们更是费尽了脑汁,比平时更早一个时辰起床做早膳,王妃可不是好惹的,昨天晚上又生了气,若是今天早上气还顺不了,万一……把气出到小厨房上怎么办?毕竟,这里是有过案底的啊。
容溪坐在餐桌前看着愈发精致的菜色,心里自然明白那些人是怎么想的,其实大可不必,吃过了这一顿,自己就要走出这宁王府,和这里脱离关系了,而这里的小厨房,也要不存在了,想必冷亦修连这些都懒得看了吧?
嗯,依他的性子,这红袖苑也应该被封起来吧?
容溪一口一口认真的吃着,无论什么时候,都不能亏待自己,何况还是这种特殊的时期,孝儿站在她的身边,一言不发,垂着头,耳朵却竖着听着外面的动静。
“进来吧。”容溪吃完碗里的最后一口粥,放下手里的玉碗轻声说道。
冷十五从外面磨蹭着走了进来,容溪没有望向他,却从他磨蹭的脚步上知道了他的来意,而孝儿扭过头去,在看到他手里的那张纸时,脸色微微一变。
冷十五迎上孝儿的目光,有些为难的皱了皱眉头,孝儿看到他的表情,整个颗心都跟着沉了沉。
“拿来吧。”容溪漱了漱口,淡淡的开口说道。
“王妃……”冷十五似乎叹了一口气,手却往后缩了缩,眼睛落在那张薄薄的纸上。
从纸的背面也能够看到王爷的笔体,笔峰凌厉,大气舒展,像极了他的个性,冷十五盯着那字,想起今天早上冷亦修的神情。
他的心里有些酸,有些凉,王爷……估计以后都难得展颜一笑了吧?
“孝儿,去准备东西。”容溪扭头对着愣在一边的孝儿说道。
“是。”孝儿咬了咬嘴唇,眼睛又看了看冷十五手里的纸,转身慢慢离开了。
冷十五慢慢的抽了一口气,王妃果然不同于其它的女子,她的冷静、绝断此刻更彰显她的与众不同,看她的意思是早就已经准备好了,她当真是决意离开王府的!
那她有没有想过,离开了王府要如何生活?即便……再强,也终究是一个女子啊。
“王妃……”冷十五忍不住想要开口提醒一下,可是要说什么呢?事情已经成了定局,那纸休书由冷亦修亲手写下,此刻就在自己的手上。
“不必多说了。”容溪淡淡的打断他,扬了扬尖细的下巴,点了点窗下的小几,“放在那里吧。”
“……”冷十五垂下头,慢慢的走过去,他从来不知道,这么近的距离,有时候竟会走得如此艰难。
他把那张纸在指尖又捏了捏,仿佛每一次用力都可以改变上面的内容一样,终于,他微微闭眼,抬手把那张纸放在了小几上。
红木的小几打磨得光滑细腻,有木质特有的温厚的手感,而此刻,冷十五只觉得有一种渗骨的凉。
一如……自己在从王爷的手中接过这封休书时,无意中碰到的他的指尖的温度一样。
“好了,你先下去吧。”容溪看他放下,转头望着窗外,珍珠落的叶子长得更大了一些,颜色也更深,密密的遮住了照射过来阳光,“等下我会带孝儿离府,李老先生也会跟我走,那些东西,你可以去回禀他,需要检查我会配合。”
“王妃……”冷十五艰难的转过身,这种话让他怎么传?让王爷听了还不等于在他的心上补上一刀?
怎么会成了这样?明明两个人都彼此有情,愿意为对方拼尽所有,但是为什么会突然之间成了这样?!
冷十五想要揍人,却找不到出气口,他感觉自己快要炸了,看了看容溪依旧淡淡的神情,他重重的呼吸了几下,捏着拳头大步“咚咚”的走了出去。
容溪慢慢的站起身来,转身走到那张小几前,一线阳光从窗子里跳跃了进来,静静的铺在深红色的小几前,细腻滑润的木质纹理在眼前轻轻的展开,那一线金色的阳光又给了它一层暖意。
只是,那一张叠得方方正正的休书轻轻的躺在那里,如一片冬日的落雪,带着铺天盖地的寒意,冲散了那一线的温暖,跃进容溪的眼睛里,渗进她的心里。
冷亦修……就此别过吧!但望你不要后悔。
“小姐……”孝儿轻轻的唤道,声音有些微微的发抖,虽然已经有了思想准备,但是这种事情真的到了眼前,孝儿还是有些发慌。
脑子里的思想已经根深蒂固,她实在不敢去想小姐被休之后要开始怎样的生活,如何去面对那些流言,以后……难道就要如此孤独终老吗?
“收拾好了?”容溪回头看着她,孝儿换了一身小厮的衣服,这是两个之前就说好的。东西并不多,只是两个小小的包袱,里面是几套两个人的换洗衣服,怀里还有一个小小的木盒,装着她卖首饰换来的银票。
孝儿点了点头,其实东西早就收拾好了,大部分的东西都没有拿,只收了几套前些天订做的男装,还有银票和一些碎银,几件卖剩下的首饰,再也没有别的什么了。
“好。”容溪笑了笑,“你去外面等我。”
孝儿低头离开,容溪坐在梳妆镜前,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容貌是之前的那个容溪的,只是眉眼间的神情,眼神里的光华已经改变了之前那个人的气韵。
而从今天开始,这个容溪也和宁王府再无半点关系了,她将从这里走出去,踏足于山水之间,去开启另一个未知的将来。
孝儿转头望着走出来的容溪,她已然换了一身男装,深蓝色的锦袍,领口和袖口绣了精致的竹叶暗纹,清雅绝伦,在阳光下闪着丝绸特有的温润的光,腰间扎了一条月白色的腰带,如海上的一线月光,整个人就像是从海中走来的优雅公子。
纵使心情不好,孝儿也不禁笑了出来,“小姐,您这身打扮,可是要迷倒无数女子了。”
容溪也不禁笑了笑,“那也要先迷倒了你再说。”
“小姐,你忘啦?奴婢现在可是您的贴身书童兼小厮了。”孝儿调皮的说道。
“那好,书童,咱们出发吧。”容溪摆了摆手,大踏步的向前走去。
主仆二人刚出了红袖苑,就看到了气喘吁吁跑过来的李海江,手里拿着一个包袱,看到两个人眼前一亮,立刻又快步奔了过来。
容溪点了点头,她带着两个人离开了宁王府。
没有回头。
………………………………
第一百六十四章 偷……借?
冷十五和冷十六回到了冷亦修的书房外面,红袖苑已经人去楼空,不再需要他们了。
两个人默默无言,好像以前的日子就是这样的,不过在红袖苑短短几天,再回来,却发现怎么都不是滋味。
而站在院子里榕树下的冷亦修,淡淡的负手而立,他的目光落在那一条树枝上,上面有二十八片叶子,他已经来回数了无数次。
在这树下站了多久?有两个时辰了吧?从冷十五拿走那纸休书开始,到门子来报,容溪带了孝儿和李海江出了府门,再到……现在。
她应该已经到容府了吧?她在做什么?有没有被容将军责骂?
应该不会的……她曾经有恩于整个容府,容家不会太难为于她。
可是,再怎么有恩,也抵不过被休回家的耻辱,容家本来就从风口lang尖上下来没有多久,现在……会不会又被推入另一个流言漩涡里?而站在漩涡中心的人,她……能够承受得住吗?
一丝疼惜刚刚从心里冒出来,他就狠狠的在心里对自己喝斥道:“冷亦修!你昏了头了?还管她做什么?这是她自己选择的路!你难道忘了她……那冷漠的眼神,她说她的心里从未有过你!她还去城外私会情郎!她甚至还要打掉你和她的孩子!她竟恨你至此!”
冷亦修痛苦的闭上眼睛,阳光穿过树叶的缝隙热烈的射来,让他的眼睛有些生疼。
“小……公子,”孝儿坐在马车里,挑起车帘从缝隙中看着外面的景色,“这是要去哪里?”
容溪靠在车厢里,手里的扇子轻轻的晃了晃,“一路向北吧,游山玩水,走到哪儿算哪儿。”
“一路向北?”孝儿眨巴着眼睛,“咱们……不先回府禀告一声吗?”
“不用了,”容溪摇了摇头,“该知道的迟早会知道,何况还有容秋在,不用你我去禀告了。”
提到容秋,孝儿的小脸儿立刻沉了下来,“哼……二小姐真是太坏了,这下让她得逞了,那天花粉肯定就是她下的!真是为了宁王妃的位子什么都干得出来,也不怕得报应!”
容溪眼前浮现容秋那张脸,她轻轻的摇了摇头,“一切都未可知,且看着吧。”
“公子,您这是什么意思?”孝儿的眼睛一亮,她往前容溪的跟前凑了凑。
容溪看着她一副好奇宝宝的模样,不禁好笑,“没有什么意思,你以为有什么意思?”
孝儿撇了撇嘴道:“以为您发现了什么,让她不会有好下场!”
“她的下场肯定不会好,”容溪用扇子顶了顶孝儿的额头,“你放心吧。”
“是不是您留了什么后招?”孝儿一听又来了兴致,手抚着额头笑眯眯的问道。
“我能留什么后招?”容溪好气又好笑,眼“不过是觉得她的算计太重,终会被自己所算计了,自然不会有好下场。”
孝儿托着腮,去思考容溪这番对于她来说比较深奥的话去了。
李海江与车夫并列,他说什么也不肯到车厢里去,虽然容溪和孝儿都换了男装,但是真正的身份使他不敢逾越,何况坐在外面也不错。
他怀里抱着的包袱里面装着容溪给他画的那些图,还有他精心收藏的医书孤本,刚从王府里出来的时候孝儿还笑了他好久,银钱衣服不拿,拿了这些东西。
他挺了挺腰身,离开王府并没有觉得有什么遗憾的,反正自己之前也没有过过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日子,研究学术最要紧,跟着容溪这件活宝库,还怕什么?
三个人一路上走走停停,一路向北,这一日终于到了国镜的最北边,换句话说,再往北走,就出国了。
容溪望着近在咫尺的“异国”不禁感叹,还是在古代好啊,出趟国居然这么容易。
“公子,咱们接下来去哪?要往回走吗?”孝儿已经十分顺口的称呼她为“公子”了,基本上不会再叫错。
“回去?”容溪一边说着一边摇了摇头,“都走到这里了,为什么要回去?”
李海江吓了一跳,他现在的身份是容溪的老管家,“公子,不是吧?再往那边走就是明宵国了,难道你要去那里?”
“不行吗?”容溪扭头看着他。
“不行,不行。”李海江的头摇着欢快,胡子一甩一甩的,“这可不是一般的去其它的城镇,是去他国啊……”
“我知道,出国。”容溪点了点头,扔出一个现代词儿。
“呃……出国,”李海江愣了愣,随即点了点头,觉得这个词儿很贴切,“要知道,去他国可不是件容易的事情,是需要有腰牌的。”
“腰牌?”孝儿也来了兴趣,“那不是进宫的时候才需要的东西吗?”
“大同小异吧,”李海江摸着胡子说道:“各国的规矩,不论去哪国,都要提前去当地的衙门报备,然后由府衙调查,比如要去他国做什么,有什么凭证等等,然后核实完毕之后会订制腰牌,比如,经商的和讲学的就不是一个样式的,等到腰牌拿到手之后,方可出发,在进入他国之前要出具腰牌登记。”
容溪听着李海江的介绍,倒觉得和现代的签证差不多,当然了,古代信息远不如现代的发达,所以手续自然也要简单的得,但是对于这些人来说,已经算是非常复杂的事情了。
“所以说,要想去明宵国,咱们得先京城,去衙门报备,然后领取腰牌方可。”李海江做完了最后的陈述。
孝儿叹了一口气,其实她也挺想去明宵国见识一下的,跟着容溪一路出来,她见识到了很多在府里想都不敢想的事情,感觉外面的世界真是精彩,自己以前在府中日日重复着过日子,真是太无趣了,和外面的大千世界相比,那些深窝在宅子里的小姐夫人整日挖空心思客宅斗,真是太可怜了。
“不用那么复杂。”容溪摇头,好不容易走出来,再回去,怎么可能?
何况,她一开始就是打算着逃离冷亦修的管制的,普天之下莫非王土,虽然冷亦修并不是皇帝,但是他却是皇子,他手下的暗卫个个能力非凡,别人只是听说,她却是亲眼见识过的,只要她还在这片大地上,要想找她,真不是一件多么困难的事情。
所以,她从准备离府的时候就想过了,以游山玩水为名,一路向北,去其它的国家,再重新开始,而现在到了边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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