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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娆毒妃-第6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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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她从准备离府的时候就想过了,以游山玩水为名,一路向北,去其它的国家,再重新开始,而现在到了边境,怎么能够轻易回头?
“公子,您有什么简单的方法吗?”孝儿顿时来了精神。
“当然,”容溪笑了笑,看着身边不时走过去的成群结队的商队,心中已经有了主意。
“什么方法?”李海江和孝儿异口同声的问道。
“借。”容溪简单的说道。
“借?”李海江和孝儿面面相觑,但凡是有腰牌的,都是有用的,谁会借给你?
“可是……”孝儿有些疑惑的看着来往的商队,“人家谁会愿意啊?”
“不愿意就偷偷的进行嘛。”容溪翻了一个白眼,看着呆立的两个道:“先进城,找个客栈住下,然后再两个商队,借三块腰牌。”
“啊!”孝儿明白了容溪的意思,惊叫了一声,挽着包袱追了上去,“公子,您是说……是说……”
“偷?”李海江接过话来,压低了声音说道。
“然也!”容溪笑着点了点头,脸上没有半分的惭愧和羞耻。
“啊!公子……公子……你你……”孝儿无法用语言来形容自己心中的震惊,闺阁养出的千金,什么时候……什么时候……会这个了?
不过!真的有意思!
李海江晃着头,摸着胡子,嘀咕着世风日下,连王妃也会偷了!
三个人找了间生意好的大客栈住下,生意好,客人多,才更方便“借”腰牌,因为有了心事和目的,孝儿的脸上总是掩藏不住的兴奋,看谁眼睛都像在放光,李海江则是有些心虚,看谁都像是看穿了他们的目的。
容溪不禁翻了翻白眼,这两个人……她暗暗决定,以后再有什么重要的事情,一定不能事先透露出来,否则的话,一看这两个人兴奋心虚的样子就完蛋了。
三个人照就要了两间上房,容溪已经不动声色的打听过,左边的邻居就是去往明宵国的商队,是做药材生意的,而楼下的那一间,则是贩卖皮货的商队,而这两只商队,不幸的成为了容溪的目标。
容溪和孝儿的房间是套间,里面是一个大一点的卧室,外面是一间小一些的,吃过了晚饭孝儿就异常的精神,瞪着眼睛看着容溪。
容溪又好气又好笑,“快去睡觉,总盯着我做什么?”
“公子,您准备什么时候去……借?”孝儿眨巴着眼睛,放出两道光。
“……”容溪叹了口气,指了指窗外的天色,“你看看现在还早得很,外面也正是热闹,现在不是时候,你快去睡,否则的话我就借两块,让你留在这里等。”
孝儿一听,顿时变了脸色,唰一个转身,奔到床上去睡觉了。
………………………………
第一百六十五章 到达明宵国
喧嚣的夜终于安静了下来,所有的声音都渐渐平息,客栈也打了烊,一楼上了门板,只余下门外挑起一盏昏黄的灯。
小二钻进了一楼侧门里的小间去睡觉,以防着万一夜间有客来好起来开门,其余的人都已经睡去。一道黑影无声无息的从二楼飘了下来,如一团黑色的云,无声无息。她一个翻身,轻轻落在了一楼的地板上,侧耳听了听,屋内传来轻轻的打鼾声,漆黑一片,没有一丝光亮。
她从腰间抽出一把乌黑的匕首,轻轻插入门缝中,慢慢的一划,门栓打开,她闪身进了房间。
轻而易举的在那些散落的衣服上找到了几块腰牌,她随手挑了两块,微微笑了笑,把腰牌放进了怀里。
很好,三块,已经够了。
次日清晨,主仆三**摇大摆的出了客栈,掌柜的正在被几个客人吵得焦头烂额。
“诸位,诸位,不如再好好的找找?小店自从开业以来,已经经营了十余年,从未出过此等事啊……”
“呸!你出没出过关我等什么事?反正东西现在在你的客栈里丢了!你就要负责到底!”
“就是!你说没出过就没出过?谁知道你们暗中是不是黑店!”
“客官,说话要有凭证啊,这可关系到小店多年的声誉……”
“凭证?我们的腰牌丢了就是凭证!”
“诸位!诸位!请再仔细的找找,就算是有贼人来偷窃,怎么会只偷腰牌这种东西?应该偷一些钱财才对啊……何况,你们的腰牌并不是都丢了,只是丢了两块而已!”
“两块而已!你什么意思?难道还想让我们都丢了,生意做不成吗?”
“在下不是那个意思……”
“那你是什么意思?”
容溪在吵闹声中面无表情的大步往外走,孝儿搂了搂包袱,用手指悄悄按了按包袱里的那块腰牌,李海江一手摸着胡子清了清嗓子,一手偷偷的往怀里摸了摸,那里面也有一块腰牌静静的躺着。
两个人偷眼看了看容溪,对于对方的面无表情、从容镇定表示了无比的膜拜。
出了客栈雇了一辆马车,快速的向着明宵国而去,路程并不算太远,一路上苍山竖立在道路两边,绿山巍峨,苍穹如盖,如碎金的阳光透过云层细细密密的洒在山顶上,镀了一层金光。
一群群的鸟儿欢快的从天空掠过,留下一路的欢叫,脆脆的响在耳边,让人的心情也跟着好了起来。
“公子,没有想到外面的世界这样好。”孝儿用手指挑起马车的车帘,从缝隙中往外面瞧着,眼睛闪闪发亮。
“从容府到王府,抬头都只是被成四方的天,自然是无趣的,每天如井底之蛙,抬头看着那天就以为是最大了,或者以为最大的皇宫,却不知道真正的天,在外面。”容溪看着窗外飞掠过去的树木轻声说道。
她还有句话没有说,这天下之地,疆土之广,都是吸引那些拥在至上权利人不停争斗的原因,为了这天下,或许……总是觉得牺牲了什么都是值得的。
这是自己来到异世之后的第二次远行,上次去东疆,一路急行,时间紧迫,事态紧急,也从未仔细的欣赏风景,而此次,却是要离开冷亦修所在的国土了。
天色近黄昏,夕阳是金红色,散发着柔和的光泽,大片大片的各色的云彩拥在四周,如一幅巨大的刚刚画就的油画,绚丽的铺在天边,苍穹作底,大地为衬,大自然的神来之笔让容溪不禁从心底赞叹。
远远的望见了高大的城门,沐浴在一片温和的阳光里,巨大的城门左右分开,如淌开的怀抱,城楼上站着身姿挺拔的士兵,目光炯炯闪亮,在漫天金光里如一个个天兵威武。
城门口两边站立着两排士兵,还有两个人出列对来往的人行人进行着检查,一切井然有序。
容溪三人到了城门前下了马车,前面还有几个人等着检查,孝儿有些紧张的摸了摸腰牌,小脸绷着很紧。
容溪笑了笑,拍了拍她的手说道:“不要紧张,否则被人看出来反而会盘查得更厉害,按照咱们说好的,一切无妨。”
孝儿点了点头,轻轻的呼了一口气,李海江排在两个人身后,喃喃的说道:“怎么好像很严格?是不是城中发生什么事情了?”
“发生什么事?不会吧……”孝儿立刻有些紧张的问道。
“别吓唬她了,能有什么事,就算有跟咱们也没有关系。”容溪说道。
时间不大,就轮到了她们,盘查的士兵神情严肃,“做什么的?”
“做生意的。”容溪从容的说道。
“做什么生意?”士兵打量了一下三个人,“做生意怎么空着手,货物呢?”
“卖了。”容溪干脆利索的回答道。
“卖的什么?”士兵依旧不肯放行。
“药材。”容溪不假思索。
士兵仔细的察看了三个人的腰牌,又发现李海江的包袱里有几本医书,这才点了点头说道:“过去吧。”
孝儿轻轻的吐了一口气,跟着容溪快步的进了城。
城里是一派繁华的景象,大街上到处都是各种生意的布旗在空中飘展,车水马龙,来往人群络绎不绝,容溪注意到行**多衣着整齐,脸上的神情也比较愉悦,看得出来生活得不错。
她不禁在心里暗暗赞叹,看起来这个明宵国的国主应该是治国有方的,在边城的百姓能够安逸的生活,想必国力应该不弱,和大昭国比邻,一旦有战事发生,也是一个有力的敌手了。
她想完便晃了晃头,都到了这里,还想那些做什么?和自己有什么关系?
孝儿瞪大着眼睛东看西看,好像看不够似的,“咦……公子,看这明宵国的人和咱们也没有什么区别嘛。”
“你以为有什么区别?”容溪好笑的看着她,“这里的气候、风土都差不太多,又是邻国,人群自然也是一样的,如果气候发生了巨大的差异,那里的人要适气候而居,才会有很大的差别。”
孝儿的眼睛瞪得更大,李海江却来了精神,“难道真的有外表不一样的人?”
“当然,”容溪点了点头,“而且有很多,基本上来说,根据人的肤色来分成三种,咱们算是其中的黄种人。”
“黄种人?”孝儿和李海江异口同声的问道。
“……”容溪看着那两双疑惑的眼睛,感觉自己说得真是有些多了,她摆了摆手,“好了,咱们还是先找个地方住下,然后再找一间门店,开始新的生活吧。”
“找什么门店?”
“到时候就知道了。”
这边的主仆三人兴致勃勃的开始全新的生活,大昭国内的宁王府却依旧是愁云惨淡,从上到下做什么都是小心翼翼的,连喘气都不敢大声,生怕一个不小心招来王爷的责骂。
现在的王爷不但比以实更冷,冷得像冰人,还变得更深沉,眼睛里虽然没有怒火,但是那份扫过来的平静却让人心生寒意,忍不住想打一个寒颤。
冷十五和冷十六也尽量避免出现在冷亦修的面前,他们两个的处境比别人更糟糕,因为一看到他们,王爷眼睛里的神色就会更冷,两个人心里也明白是为了什么,冷十五因此觉得非常委屈,这跟咱们有什么关系,咱们也不想王妃走哇……
冷亦修在不上朝的日子里除了闷在提督衙门里办公事,就是在王府里喝酒,他的酒量并不深,以前自律并不常喝,除非是必要的宴会,而现在却是在空闲的时间酒壶不离手。
月色清冷,夏风温热,冷亦修站在树下,手执着一只玉白色的酒壶,缓缓为自己倒了一杯酒,琥珀色的液体在杯子里温软的荡了开来,倒映着天上孤冷的月。
此酒是用红袖苍的珍珠落花制成,加上桂花、松针,一些放在一个小小的盅里,然后再放进上好的梨花白里,以酒养酒,最后再埋在花园里活水的源头处,一年为期方可起出,香气清冽,酒香醇厚。
冷亦修闻着那酒香,恍惚间又看到珍珠落一树繁花,容溪站在树下,仰首而望,神情悠远,目光清亮,袭一身白衣如树下仙子,蓦然回首,望向他,翘唇一笑,如世间繁花在他的心头悄然绽放。
他昂头,把一杯酒灌入口中,酒香四溢,在唇齿间慢慢的弥漫开来,忽然想起,容溪唇瓣的甜美,胜过这酒的味道千百倍。
只是……她已经离开自己,以后再也没有机会了。
他微眯起了眼睛,望着云中月,云朵飘飘,月如玉盘,月色虽美却孤零零的挂在空中,犹如……此刻的自己。
他弯唇,轻轻的苦笑了一下。
忽然,月光下一人提裙缓步而来,裙摆悠悠,似踩在落地的繁花间,那人轻轻浅笑,眉眼间尽是柔媚的风情,她翘起的嘴边是浓得化不开的柔情。
冷亦修的心头一跳,几乎要脱口而出:容溪。
………………………………
第一百六十六章 月下逐客
月下女子翩然而來。
冷亦修刚要惊喜的呼出容溪的名字,在看到那女子眉眼间的妩媚时,心头的喜悦刹那退去,迷蒙的眼神也重新变得清醒起來。
容秋一步一步走到树下,仰脸微笑,月光下她的红唇微启,极具诱惑,“修,听他们说你在这里,你放心,我会一直陪着你的。”
她说着,又往前走了两步,步态轻盈,身姿如垂柳,身上的香气散在风里,浓郁的芍药香气华丽的扑在冷亦修的鼻尖。
他轻微的皱了皱眉头,抬手缓缓执起酒壶,色泽光润的液体慢慢的流了出來,在月光下闪着动人的光泽。
容秋静静的看着他的手,月光下的肌肤细腻光润,完全不像一个男人的手,只是长长的手指和略粗的关节恰到好处的彰显着男人的力量,但他的手部骨节精美,如精心雕琢而成,指甲修剪的干净整齐,在指腹处有一点薄茧,那是长年握兵器所致。
他的手都是这样的完美,他身上的每一处都是美的。
而且,从今以后,他的手,他的一切,都属于自己了。
容秋信心满满,她再次勾唇微微一笑,手指摆出最美的姿势,慢慢的伸到那只酒杯近前,玉白色的酒杯,触及在指尖,鲜艳的丹寇如一片一片娇艳的玫瑰花瓣,轻盈的盛开,容秋抿着唇,想饮了那杯酒。
“修,今天晚上……让我陪你,不醉……”她的声音满含羞涩,却字字清晰,但她后面的话却咽了回去。
冷亦修在她的手指即将触到那只酒杯之前,已经抢先端起,把酒杯中的酒一饮而尽了,一滴酒液洒了出來,顺着他的脖子慢慢的滑了下來。
晶莹的酒珠带着香气,乘载着清亮的月光,在他光润的皮肤上慢慢的滑过,滑过他曲线优美的下巴,滑过他的喉结,滑进……他的领口。
容秋的脸红了红,她慢慢的垂下头去,心跳如鼓,满满的都是激动和欣喜。
她甚至恍惚间看到了自己羞涩的敞开衣襟,颤抖着身体和他在一起的情景,一颗心剧烈的不受自己控制的跳动,像是一只不听话的小兔子。
“很晚了,你回去吧。”冷亦修放下酒杯,酒杯与石桌之间发出“叮”的一声轻响,却如惊雷轰在容秋的耳边。
她脸上的喜悦散去,心中的羞涩嘎然而止,她抬起头來,眼睛盯着冷亦修,满眼里都是疑惑和不可置信的目光。
“修……”容秋忍不住向前走了一步,抬手去拉他的衣袖,“你……”
“容秋,很晚了,快回去吧。”冷亦修轻轻一甩袖子,袖边从容秋的掌心滑过便滑了开去。
容秋怔怔的低头看着自己的掌心,那里空空的,什么都洠в凶プ。炊粝乱荒ū牧埂
她轻轻的咬了咬嘴唇,再抬起头來时,又换上了一张笑脸,只是眼睛里蓄了迷蒙的水意,楚楚动人,“那好,你好好保重,我先回院子去了。”
说罢,她慢慢的转身,努力的平复着自己的心绪,保持着优雅的姿态慢慢离开。
“容秋。”冷亦修突然开口叫住她,声音从背后传來。
容秋心中一喜,他……果然还是舍不得自己的!或许,刚才只是试探自己罢了。
“你……还是回容府去吧,这么多天了,想必岳……容将军一定十分牵挂你。”冷亦修话声音不高,像冬日里凌厉的风,狠狠的刮在容秋的背上。
她保持着优雅的身形终于晃了晃,连同身体的血管都似乎僵住,半晌,她艰难的转过身來,脸上的笑意敛住,她深吸了一口气,缓慢的问道:“你说什么?”
“我说,”冷亦修望向她的目光平静无波,里面的神彩像是风中的烛火,飘忽不定,似乎随时都可以灭去,“你回家去吧,这王府中已经洠в辛酥髂福懔粼谡饫锒嘤胁槐悖皇O挛乙桓瞿腥耍阅愕拿不嵊兴穑瑏砣铡羰怯腥颂崆祝么耸聛砟媚竽悖芄椤
“名声?”容秋打断他的话,声音陡然一冷,“有人提亲?!”
冷亦清昂头又饮下了一杯酒,酒香和他身上的清冽香气混合在一起,刺激着容秋的神经,但是却远远洠в兴幕皝淼某林兀安淮恚阋驳搅烁靡榍椎哪昙停芄槭且奕说摹!
“你要我嫁给谁?”容秋的声音尖锐了几分,像一把锋利的刀,唰的一下子划开了往日苦心扮演的温婉,“我现在还能嫁给谁?”
冷亦修却仿佛洠в刑剑皇前诹税谑郑滦淝嵋。袷窃鹿饫锲龅脑疲罢獗闶侨萁土棠镉Ω貌傩牡氖虑榱耍就跏翟诓恢!
“你不知?”容秋猛然握紧了手,尖尖的指甲握在掌心,深深的刺痛,她却并不觉得,“你怎么会不知?我不顾一切的赶回來是为了什么?回來之后不进家门直接來王府探望你是为了什么?”
冷亦修苦笑了一下,“本王现在也是一个失败者,你洠в锌吹铰穑咳菹丫吡恕馔醺路鸲几趴樟恕
“容溪有什么好?”容秋紧紧的盯着他,眼睛瞪得溜圆,她几步冲过來,看着他的眼睛,“你睁开眼睛看看,我是谁?我是容秋,是你一直喜欢的容秋!”
“容秋?”冷亦修把这两个字在舌尖滚了滚,又喝了一杯酒,唇边噙着一抹自嘲的笑意,“一直喜欢的?本王也曾经以为是。”
容秋的心一紧,眉头也跟着皱了起來,她十指紧紧抓着自己的裙子,华丽的衣料上慢慢被抓出了无数个褶子,可是她却丝毫不在意,她只在意刚才冷亦修所说的话。
“曾经?”她慢慢的重复着,眼睛里的光芒闪动,平时的温婉柔顺早已经消失不见,两只眼睛像是危险的兽。
冷亦修瞄了她一眼,心中不禁好奇自己当初是为什么喜欢这样一个女子的?他心中烦躁,不禁又想起容溪,虽然她一直是淡淡的,冷冷的,但是那一笑一怒,都是真实而动人的。
“你的意思是说,我只是曾经?”容秋的目光依旧紧紧锁住他,眼白慢慢变得赤红,天空中的孤月也被云遮住,她的脸色阴沉的可怕,在黑夜里形如鬼魅。
冷亦修慢慢仰起头,目光望着空远处,眼前慢慢浮现年少时有一次去容府拜访,那也是一个夏日,无意中路过花园看到一个白衣少女,散开着一头乌云发,只戴了一个花环,在新扎的秋千上荡來荡去。
她在阳光下花丛中轻声的笑着,那笑声悦耳动听,如一串金铃响在风中,也在那样一个阳光明媚的夏日,敲开了自己少年的心扉。
从那日起,便日日对那影子念念不忘。
可是,从什么时候起,容溪的影子代替了那个萦绕在自己心头多年的影子?不管是从何时开始,他却无法再欺骗自己的心。
而今,容溪已经远去,当年那个影子已经长大,站在自己的面前,心中却对她毫无杂念,他只是怪自己,醒悟得太迟。
冷亦修长长的出了一口气,语气轻轻,字字却冰冷如刀,“是的,曾经,一切都已经过去了。”
容秋的眼神慢慢的沉了下去,如黑夜中失去了阳光照射的湖面,涌动着暗波,她定定的看着冷亦修,仿佛很难消化他刚才说的话。
良久,她眼底的恨意涌起,淹洠Я怂睦碇牵檀俚囊恍Γ成嫌科鸬谋『欤澳闼怠磺卸脊チ耍俊
冷亦修抿紧了嘴唇不说话,他也不看她,实在是不想再多别的,心中像是一捧早已经熄灭的灰,洠в辛巳榷瓤裳浴
“既然如此……”容秋又笑了一声,笑声与她平时的笑完全不同,带着凄厉的味道,在这暗夜中有些突兀,“那你便准备如何呢?”
冷亦修摇了摇头,他还能如何呢?休书已下,即便洠в行葱菔椋菹男牟辉谧约荷砩希踔亮约汉退暮⒆右材芄缓菪拇蛉ィ约夯鼓芩凳裁矗抗种还肿约捍碓谙龋涞怂敲淳茫盟宰约盒纳抟獍樟恕
“如果洠в斜鸬氖虑椋慊故窍然丶胰グ桑劣凇醺氖虑椋蘸蟊悴焕头研牧耍醺斜暇故巧倭酥髂傅模阋桓鑫闯龈蟮呐樱故潜芟拥暮冒铡!崩湟嘈匏底牛淖砣ィ种械木坪苯佣宰抛欤艘淮罂凇
容秋轻轻的笑了起來,笑得肩膀都在微微的颤抖,如一片在风中飘落的叶,带着几分萧瑟,眼睛里却是阴火般的光芒不停的闪烁,云层后面的冷月清光跳动,映着她带着薄红的脸色,带着几分骇的凄厉。
冷亦修洠в谢刈恚蘼凵肀哒飧雠尤绾危仓站亢妥约簺'有半分关系了,深爱的那一个……意识到的太晚,已经从自己的生活中退了出去,连王妃的身份也放下,她从此,只是容府的大小姐,和宁王府,和自己,再无半点瓜葛。
想到这里,他的心就仿佛被割开一个大洞,刮过凛冽而寒冷的风。
………………………………
第一百六十七章 当街拦轿
冷亦修没有注意到容秋是什么离开院子的,他自斟自饮,等到清冷的月光退去,东方的朝霞冲破万千云层,他才缓步进了回了书房。
一夜无眠。
容秋回到房间,冷亦修的话像是刀子一样来回的在她的心间磨,她紧握着双手,努力平复着自己心中涌动着怒气,胸膛里像是放进了一把火,把她的五脏六腑放在火上烤,灼热的温度让她坐立不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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