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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娆毒妃-第8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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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气度超拔,风华万千,眉宇间虽然没有寻常女子所有的婉约,但是却英气逼人,眉目流转间,自有一种睥睨天下的风采。
谦妃暗暗点头称赞,随即拉过容溪的手说道:“如此好的姑娘,难怪修儿如此喜欢,母妃也喜欢的紧。”
她说着,从手上退下来一串红润的木珠手钏,那珠子红润油亮,上面还刻着六字真言,颗颗饱满,大小均匀,她拿下来便往容溪的手上套。
容溪急忙转过头去看冷亦修,用目光征询他的意思,冷亦修只是微笑,冲她点了点头。
“这手钏虽不是什么名贵的东西,但是好歹跟随我多年,此次去五台山也让释清大师开了光,今日送予你当见面礼,希望可以保佑你平安。”谦妃端详着容溪的手,“真是好看。”
容溪笑了笑,施了一礼道:“多谢母妃。”
“快坐吧……和母妃说说话,”谦妃一手拉着他们一个,在凳上坐下,看了看两个人,总觉得怎么看怎么般配,无论是从相貌还是气度,都是一顶一的好,“母妃身在五台山,也没有赶上你们的婚礼,想必……当时热闹的很吧?”
冷亦修心头微酸,宽慰道:“母妃,您虽然不在儿臣身边,但儿臣时常想念您,婚礼您虽然没有赶上,但是……还有一件重要的事,您一定赶得上。”
“是什么?”谦妃来了兴致,眼睛也亮了起来。
“容溪怀孕了,已经五个月,”冷亦修的目光泛起阳光的暖意,脸上的笑意深深,是发自内心的喜悦,“到时候孩子出生,您一定可以看得到,您可以当皇祖母了。”
“真的?”谦妃的声音微微发颤,眉梢挑了挑,眼睛里的光芒四射,素脸上的泛起红润的光泽,“修儿,你是说真的?”
“当然,”冷亦修看着她高兴的样子,心里分外的甜蜜,“母妃,儿臣哪敢用此事来和您开玩笑?”
“好,真是太好了!”谦妃眼角泛起晶莹的光,她急忙用帕子压了压,抽泣道:“看我,都高兴糊涂了,这是喜事,居然还忍不住哭泣起来了。”
容溪垂下目光,遮住眼底的黯然的神色,她从来没有体会过有家有母亲是什么样的感受,心中想起,如果没有穿越到这里,自己仍然是一个人,或许不会遇到一个像冷亦修这样的爱人,也不知道什么时候会有自己的孩子,更不会有一个人拉着自己的手,因为自己怀孕喜极而泣。
她很感激,这一次万中无一的机遇,让自己只身前来,却收获了一个家,一个丈夫,还有孩子,还有……母亲。
她慢慢抬头,反手握住了谦妃的手,语速很满,却是挚诚,“母妃,等孩子出生,我和修一定会常年看您,咱们一家人好好的在一起,让您享受天伦之乐。”
谦妃微微怔住,眼角的晶莹却变得更加汹涌,从眼中缓慢的滴落,滚烫的落在容溪的手上,如一朵朵盛开的晶莹的花。
“好孩子……”
冷亦修也看着容溪,她很少有如此真挚情意的表达,她更习惯于把情感埋在心里,你需要用心的去感受,去体会,而此刻,她目光清亮如水,带着温暖的热度,每字都从她的心底经过情感的浸润,感人至深。
他微微眯起眼睛,嘴角扬起笑意,想着容溪所描述的场景,心中的喜悦如春日里融开的泉水,清脆而欢快的流过。
谦妃的抹了抹泪,有些不好意思的笑了笑,“都欢喜的疯了,对了,孩子出生后要用到的东西都准备了吗?可妥当了?小衣服、小鞋子都需要准备一年四季的,还有那些小被子,母妃一定要亲手做上几件才行。”
冷亦修扬眉一笑,“母妃,这事还真得劳烦您多操心,容溪什么都好,就是这女红嘛……”
他还没有说完,就被容溪一个眼神给扫了回去,她笑道:“母妃,儿媳……不太擅长这些,我的母亲……也不在了,没有人帮手,那些丫头我又不放心,所以,还真是要靠母妃了。”
“可怜的孩子,”谦妃说着,抚了抚容溪的手,语气满是心疼,其实她心里也明白,这些东西让谁做都是一样的,韦贵妃那里也少不得让人准备,容溪之所以这样说,不过就是为了让自己高兴,有事情做好打发时间罢了。
“你的母亲……”谦妃叹了口气,“以后多到母妃这里来。”
容溪点了点头说道:“母亲去的早,儿媳也只是听父亲说起过,以后有什么事情,还少不了要麻烦母亲。”
“看我,说了半天,还不知道,你的娘家是……”
“母妃,”冷亦修接过话来说道:“容溪是容将军的长女,就是为我大昭立下战功的容浩容将军。”
让冷亦修和容溪都始料不及的是,谦妃听到冷亦修的话,整个人突然呆住,她的手也猛然松开了容溪的手,眼睛里不可置信的光芒一闪,再次落到容溪的脸上。
她就那么看着,一言不发,脸色一寸一寸的变白,眼睛里神色翻涌,诧异、怀疑、惊叹、疼痛、苦涩……似乎都紧紧的缠绕在一起,从她的眼睛里涌出,紧紧的绕在容溪的身上。
容溪心中的疑惑乍生,这种眼神太过异常,让她不得不有些警惕起来。
………………………………
第二百一十章 怨毒之心
冷亦修看到谦妃的反应也感觉到特别的奇怪,他刚想问问怎么回事,只见谦妃的脸色已经失去了血色,嘴唇也微微的颤抖,额角的冷汗淋漓,看着容溪的眼睛往上一翻,晕死了过去。
冷亦修大惊,“这是怎么了?”他急忙扶住了谦妃,脸色急切的对容溪说道:“容溪,你没事吧?”
容溪摇了摇头,虽然心中疑惑,但现在也不是追究这个的时候,她伸出手指给谦妃号了号脉,发现她是急火攻心导致的昏迷,并没有什么大碍,只是……奇怪的是,为什么突然会急火攻心?刚才不是还好好的吗?
“没有大碍,”容溪一时也想不明白这是为什么,如实对冷亦修说道:“只是急火攻心,让她安静的休息一会儿,再吃几副药就会好的。”
“那就好,”冷亦修看着谦妃昏迷的容颜,她的眉头紧锁,额角的冷汗浸湿了发丝,嘴唇也紧紧的抿着。
两个人对视了一眼,都从对方的眼中看到了疑惑,谦妃的反应实在是太反常,太让人不解了,但是现在她昏迷着,不好再说什么。
时辰已经不早,两个人无法在这里呆的时间过长,交待给宫女好生照料之后,两个人便从谦妃的宫中退了出来。
“这是怎么了?”容溪望了望天,蓝色的天空清净如洗,只是被这高高的宫墙割成了一块一块,仿佛被禁锢的自由,被这无形的宫中规矩所束缚。
她看着天边的云,舒舒卷卷,无比自在,还是拥有自由好啊……
“我也不清楚,”冷亦修的眉头紧皱,“母妃刚才还是好好的,突然如此……实在是叫人担心。”
“莫非是这其中有什么隐情?”容溪转头看着他,“我总觉得,她是在知道我的身份之后,才……”
“容溪,不要胡思乱想,”冷亦修打断了她的话,抬手抚了抚她的发,又顺势把她搂在怀里,“你和母妃对我来说,都是最重要的人,一定不会和你有关的,放心好了,你刚才也看到了,母妃很喜欢你的。”
容溪把脸埋在他的怀里,没有说话,只是微闭着眼睛,闻着他身上清冽的香气,心里渐渐的安定了下来。
漫天的阳光灿烂,轻轻的笼在两个人的身上,在地上投下淡淡的影子,微风拂起他们的发,丝丝缕缕轻柔的扬起,纠缠在一起。
长长宫道的拐角处,两双怨毒的眼睛死死的盯着她们,如两条蜇伏在阴暗角落里的毒蛇,闪着幽冷的光。
“八弟妹,你看到了没有?人家……可恩爱的很呢。”七公主冷笑了一声,头上的金叉反射出冰冷的光。
“哼,”容秋冷哼了一声,抬头拢了拢发,她手上的赤金镶红宝石的护甲光芒一闪,“恩爱一时算什么?要有本事一辈子这样才算!”
“唔……”七公主淡淡的应了一声,扬唇轻轻一笑,“本宫倒是忘了,他们曾在你的手中栽过大跟头呢。”
容秋的脸上泛起一丝不自然的笑意,没有答腔。
“说起来你现在也算是八弟的宠妃,集万千宠爱于一身,本宫可是听说,连正经的齐王妃都被你比了下去,”七公主用锦帕掩唇轻笑,“其实也不奇怪,你年轻貌美,又有容将军的身份撑腰,不似那齐王妃,空担了一个名份,实际上也就是个空架子了。”
容秋一听到说“宠妃”这两个字,就像是被刺猬在心里打了一个滚,怎么着都不舒服,如果是旁人如此说,她肯定早就翻脸了,奈何对方是七公主,她还不敢,七公主可是皇帝疼爱的女儿,齐王也交待过,一定要和七公主好好的相处。
“七公主说笑了,”容秋咽下一口气,努力挤出一丝笑意。
“本宫那八弟也是可怜见的,”七公主依旧自顾说着,越发的眉飞色舞起来,“自幼身子不好,这各种药也吃了不少,就是不见什么效果,老是一付病怏怏的样子,不过……”
她说着,微微停顿了一下,目光在容秋的身上打了一个转儿,那目光里像是带着刀子,仿佛瞬间把容秋的衣服都扒了下去。
容秋被她看得有些不自在,脸色微微的红了起来,七公主捂嘴一笑,声音咯咯带着尖利和轻浮,“不过,本宫看你的样子,小脸儿还是那么俏,白里透红的,想必……他身子虽弱,对你……却不曾亏待吧?”
容秋反应了一会儿才明白她指的是什么,又见她笑得如此轻浮,花枝乱颤抖,想起平时人后冷亦维是如何对待自己的,心里慢慢升起一种恶心感和厌恶感,她勉强对着七公主施了个礼道:“妾身先告退了,改日再来向七公主请安。”
说罢,她也不等七公主回答,转身离开了拐口,向着宫门外走去。
容秋一边往回走着,一边看着地上自己的影子,脸上微微泛起一丝苦笑,可怜自己现在虽为齐王的宠妃,实际上却是行只影单,想起刚才冷亦修和容溪相拥的样子,她的心里就恨得滴血。
突然间,听到有人轻轻的说话声,像是刻意压着嗓音,她停下了脚步,让身边的婢女站在原地,自己小心的提着裙子走了过去。
在一处破旧的宫门处,一个身材高大的男人正在和一个身材清瘦的人说着什么,看得出来那个清瘦之人是下人,正在向身材高大的男人汇报。
她看着那个身材高大的男人有几分眼熟,在脑海里搜索了一番猛然想了起来,是达克列!七公主的驸马!
容秋隐约觉得自己触到了什么秘密的边缘,她摒住呼吸,侧耳仔细的听着。
“怎么回事?居然会失败?”达克列有些恼怒。
“主子,事出突然,不过您放心,虽然失败了,但……消息并没有走露。”
“这也算是不幸中的万幸了,你确定他们身上的蛊发作了?”达克列的声音透着几分阴冷。
“确定,那蛊是改正亲手下的,绝不会有失。”
“很好。”达克列挥了挥手,“你先下去吧,没事尽量少露面。”
“是。”
容秋感觉自己的心都快跳了出来,蛊!达克列在说什么蛊?
她突然想起来,达克列是苗疆部落的人,对于这些东西自然是十分熟悉的,那……
容秋的心咚咚的跳了起来,能不能想个法子……让冷亦维好好的对待自己?或者说……能够让容秋或者冷亦修不能在一起?
她的脑海中电光火石般的想着,像是看到了一线光芒,为自己打开了一道希望之门,这种无法言说的苦难日子,终于有望结束了!
她正在想着,冷不防达克列突然警惕的看了看四周,“谁?!”
容秋大惊,她急忙看着四周,对着站在原处的婢女招了招手,然后就势往地上一倒,狠狠的掐了自己的大腿根一把,疼痛让她的眼底立刻泛上泪光。
而此时,达克列快步闻声走了过来,看着倒在上的女子,目光阴狠,手指呈爪形,他刚要动手,只见那女子缓缓的抬起头来,他不禁怔住。
眼前的女子一张巴掌大的小脸,肌肤如玉般晶莹,眉毛青黑如远黛,一双眼睛里泛着朦胧的水意,如山间迷蒙的雾气,背后是朦胧秀美的山色,她的小鼻子轻轻抽着,嘟着一张可爱的樱红小嘴。
仿佛没有看到自己的阴冷目光和呈现杀机的手势,她娇嗔的说道:“我的脚扭伤了,好疼啊……”
她的声音婉转,每个字的尾音都像是带着钩,一下下轻轻钩着达克列的心尖,微痒微痛,还有丝丝的麻。
“你……是什么人?”达克列的声音不自觉的软了下来,目光中的冷意也悄然散去。
“大胆!”婢女走上前来扶着容秋,“这是我们齐王府的容夫人,你是什么人?”
“噢?”达克列听说她是齐王府的人,眼睛微微眯了起来,像是一只看着猎物的豹子,嘴角荡起一丝笑意。
马车晃晃悠悠,冷亦修把容溪揽在怀里,下巴抵着她的头,感受着那丝滑的如绸的触感,他微合了眼睛,身心难得的放松了许多。
“冷亦维有什么动作吗?”容溪突然开口问道。
“暂时没有,”冷亦修依旧微合着眼睛,“不过,有一个消息你可能还不知道。”
“是什么?”容溪问道。
“你的妹妹,容秋,”冷亦修的语气微凉,听不出情绪,“现在已经是齐王府的宠妃了。”
“什么?”容溪诧异,“这是什么时候的事?”
“就是在你走不久之后,”冷亦修的手指轻轻抚着她的背,感觉着那优美的弧度,“嗯,她想当我的侧妃,我自然不肯同意,也不知道她是怎么和冷亦维达成协议的,后来,居然能够让冷亦维当堂求娶,我开始还以为是你父亲为了报复我,没有想到,你父亲居然根本不知道。”
冷亦修简单述说着当时的情形,容溪的眉头却微微的皱了起来,这件事情太蹊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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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一十一章 迷惑
容溪用手指挑着马车的窗帘,她的目光微微透出一丝担忧。水印广告测试水印广告测试
“怎么了?”冷亦修执着她的手,放在嘴唇吻了吻。
“我总觉得这件事情有些不对劲,”容溪微皱眉,看着他说道:“他们两个……到底是怎么联系上的?突然就求娶?”
“这件事情我也很意外,”冷亦修把玩着她的手指,“也曾下令让人收集这方面的消息,得到的报告是,容秋回府的路上,曾经遇到过冷亦维,别的……就再也洠в泄患恕!
“嗯?”容溪敛了眸光,“也许决定合作一次交集就已经足够,或者……在见面的时候起了意,然后,再夜入闺房商谈这方面的事谊呢?”
冷亦修愣了一下,回想了一下,那段时间好像容秋真是的住在容府里,如果容溪的假设成功,那冷亦维肯定就是在那几天的时间里去找过容秋了。
当时容溪离府,他只顾着伤心难过,也洠в泄说蒙献邢溉ニ妓髡夥矫娴氖隆氖种盖崆岣ё湃菹氖郑醯盟氖终媸怯秩碛置啵》艄饣改迦缗H椋椴蛔越姆旁诖奖呶橇宋牵智崆岬囊ё潘闹讣狻
容溪正在想着这件关于冷亦维和容秋的事情,突然感觉自己的手指又麻又痒,仔细一看,某人又不老实了,她洠в泻闷耐蝗皇种赣昧Γ柿俗π危庀傅闹讣锥宰拍橙丝∶赖牧场
冷亦修嘶得抽了一口气,眯着眼睛笑道:“娘子……你这是要毁你夫君的容吗?”
“这也洠в惺裁床缓冒。比菹男α诵Γ鄣咨凉器锏墓猓呈瞥榛亓俗约旱氖郑班牛辽倏梢匀媚切┐蚰阒饕獾呐俗远I伞!
“噢?”冷亦修眼中光芒绽放,脸上的笑意越发狡猾,“你是在担心,有别的女人來抢走你的夫君吗?”
“我从來洠в械P墓比菹邢械睦砹艘幌峦贩ⅲ绷怂谎鬯档溃骸拔抑痪醯冒涯切┤绮杂话愕呐酥鸶龃蜃咛榉沉耍蝗缫淮涡詠砀隽硕稀!
“……”冷亦修假装害怕似的抽了口气,抬手摸了摸自己的脸。
容秋对着镜子,摸了摸自己的脸,镜中的人依旧娇美,那双眼睛依旧明亮,红唇依旧美艳,只是,唇角的笑意却已经不再发自真心的愉悦。
什么时候开始……自己也需要强颜欢笑,以色示人好了?
噢……或许是从知道冷亦修看中了容溪,自己冒名顶上的时候?或许是知道因为身份始终不能嫁于冷亦修为正妃而精于算计的时候?还是故意表示对张洋有好感骗他说要与他私奔守终身的时候?或许……还是决定嫁于冷亦维做他的宠妃的时候?
记不清了……总之,命运的齿轮与不可更改的势态,带着冷而绝然的声响,挤压着自己的命运,推动着自己不得不向前而行。
就像……刚才,自己刚刚又用这张脸,引起和达克列的注意。
只是为了,换取那一小包东西。
她的目光缓缓落在首饰盒子旁边的那个小纸包上,那张纸是诡异的蓝色,边缘还有金色的线,一粗两细,达克列叮嘱过,用这个东西的时候,还要把纸也烧成灰,一起混合在酒里方能生效。
她的手指慢慢抚着那个纸包,思考再三,她还是决定,把这东西先用在冷亦维的身上,让他对自己温柔体贴一些,让他离不开自己,先让自己的日子过得舒心起來,再想法办让容溪和冷亦修过得不舒心!
夜色深深,深几许,罗帐内温情一片,女子的娇呼和男子的喘息交织在一起,如一场让人无限瑕想的梦。
冷亦维支着手肘,散开的黑发中水,在灯光闪着幽然的光,如一匹点了碎钻的上好丝绸,他的眉目舒展,微敛了眸子,脸上泛着红润的光泽,神情慵懒而诱人。
容秋在心中赞叹,不得不承认,冷亦维也是非常俊美的,只是他的美和冷亦修完全不是同一种,他的是儒雅而清秀,如竹,而冷亦维则是华光烈烈,明厉如剑,整个人像是灿然之神,华美的诗篇大赋。
“在想什么?”冷亦维突然开口,脸上的笑意温婉,语气却是带着冷意,容秋微不可察的抖了一下,随即笑起,“在想王爷你,如此的美艳动人,让妾身都有些嫉妒呢。”
冷亦维笑了笑,眼睛里精光一闪,“当真?”
“当真……”容秋娇嗔道,她把身上的丁香色绣月兰花的睡袍拢了拢,香肩半露半隐,眼中神采一飘,风情无限道:“妾身敬王爷一杯梨花露可好?”
她说着,不待冷亦维回答,从床上跳了下去,宽大的睡袍下两截光滑纤细的小腿一闪,雪白莲足踩在厚重的毛毯上如一朵盛开的花。
她巧笑嫣然,手中拿着两杯酒水,纤细的手指握住碧绿色的玉酒杯,睡袍的领口半敞半合,露出精致的锁骨微微起伏的曲线,一幅让人血脉喷张的画面。
冷亦维的目光深了深,长密的睫毛遮住眼底的光,嘴唇扬起如刀的弧度,语气轻轻道:“怎么今日想起來喝酒?”
“嗯……妾身高兴嘛。”容秋心中紧张,脸上的笑意却依旧,她跪于宽大的床上,睡袍下的小腿微微的颤抖。
“为什么高兴呢?”冷亦维伸出手,捏住了她的下巴,手指腹轻轻在上面摩挲着。
容秋感觉他的目光幽冷,像是一条冰凉滑腻的蛇,轻轻的爬在自己的身上,她努力压抑着自己想要尖叫哭出來的冲动,“因为……妾身得王爷的宠爱,比其它的女人都比下去了。”
“噢?”冷亦维声音微扬,似一把尖利的刀,轻轻划开了容秋那勉强撑着的笑意,但是他并洠в性俣嗨凳裁矗皇撬煽种福碜似饋恚终圃谌萸锏牧成吓牧伺模溃骸爸灰愎怨缘模就趸岷煤贸枘愕摹!
说罢,他的身子一飘,便从床上跳了下去,容秋手中的酒杯他连看都洠в锌础
“王爷……”容秋咬着嘴唇,娇怯怯的叫了一声。
“嗯?”冷亦维头也洠в谢兀怨舜┳乓路舸铀砍衲﹃纳糁写珌恚涠玻氨就跎碜硬皇剩荒芤啤!
他话音一落,人已经闪了出去,烛火跳跃,映出屋内的摆设,奢华却冰冷。
容秋怔怔的看着空荡荡的房间,眼睛里的恐惧逼退了泪意,她狠狠的一掷,手中的酒杯翻滚着落到了地上,摔了粉碎,碧绿色的杯子转眼成了碎片,闪着幽冷的绿光,如黑夜中野兽的眼。
容溪躺在床上看着跳跃的烛火,心中想着今天谦妃的神情,前后的反差让她觉得这其中必定是有什么隐情的,可到底是什么呢?直觉告诉她这件事情应该和自己的身世有关系,要不然,去问问容浩?
可是,万一,是自己考虑错误呢?谦妃的身份不比寻常的女子,又牵到冷亦修和她真实的关系,容家也是刚刚消停了洠в卸嗑茫唬荒茉俳谕馍α恕
还有容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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