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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娆毒妃-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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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说她要去青楼。”冷十六很想用脑袋撞墙,刚才惊得自己手里的刀都差点掉下去,这是练武人的耻辱哇……
“老天爷呀……”冷十五悲哀望月,王爷的心脏是不是要爆掉了,哀悼一刻钟吧……
容溪看着僵住的冷亦修,嘴唇抿着冷峻的弧度,好像骨头都在啪啪的响,第一次,面对这个男人有了一种心虚的感觉,她清了清嗓子说道:“你放心,我不是要去卖身!”
“哐!”冷十五和冷十六同时扭头,惨烈的碰在了一起。
冷亦修的身子微微一晃,他伸手扶住了阁楼栏杆。
容溪吞了一口唾沫,“我发现那幕僚的身上有脂粉味儿,而且是品质并不太高的脂粉,他腰带里还掖着一样东西,像是青楼女子们常用来送的东西,所以,我想去看看有没有什么发现。”
她掩藏了关于幕僚眼底青色的事情,否则的话,眼前这个男人的眼神都能冻死人了。
“本王说过了,这件事情已经派人去查了,”冷亦修盯着这个女人,很想紧紧的握住她的肩膀,看清楚她的脸,她的眼神,她的心,究竟在想些什么,他手指用力,栏杆在他手下微微的响。
“我想,今天晚上他一定会去青楼,”容溪听到冷亦修变相的拒绝,虽然在预料之中,但心中还是有些不悦,“这样事情进展会快一些。”
“三天,已经说过,三天之内。”冷亦修挑眉,容溪觉得他的眼神都变得阴侧侧的,“你就这么急?嗯?”
他最后一句说得声音低哑,散在风中,听在容溪的耳中,有些微微的痒,呼吸似乎快了一点,怎么这话听起来怪怪的?
“当然,”容溪再次清了清嗓子,声音清冷。
冷亦修突然撒开手,身子一倾便来到容溪的身前,容溪下意识的向后一退,再后面就是拦杆,而冷亦修却再前进了一步,身子慢慢俯下来。
容溪的身子被他围住,后面再无路可退,她微微向后弯腰,长发飘散在风中,身前,是冷亦修温热的气息,星空月光下,他的目光深而沉,像波lang翻卷的海,一lang一lang,似要将人淹没。
而他身后就是浩瀚的星海,万众光辉,混合着淡淡的月光,照射在他的身上,微风吹起的他的衣袍,那般散了开去,在光下闪动,如同坠落在身的银河。
冷亦修看着近在咫尺的容溪,她的腰向后弯去,一头黑发散开,让人想起阳春三月河边的垂柳,她的脸庞是秀逸的弧度,皮肤光洁细腻如脂,星光下闪着淡淡的光泽,眉宇似被星光点亮,而她本身就是最耀眼的一颗,她的唇如初绽的红花,在风中摇荡……
冷亦修禁不住再俯下身去,向着那红艳的唇。
容溪却突然抬腿,膝盖对着某处,冷亦修无奈一躲,手也不可避免的离开了栏杆,而容溪已经身形一转,脱离了他的范围。
“你……”冷亦修看着快速躲开的容溪嘴角挂着一丝调皮的笑,那一腔的恼怒突然就消散在这风里,嘴里的话也吞了回去。
自从和容溪接触以来,她这种小女儿的娇态难得见到,乍一现之下,居然有一种令人舒心的美,如同寒九天突然沐浴了春风,每个毛孔都是舒适的温度。
“我觉得你去不合适,”冷亦修舒服归舒服,但还是不忘记自己的王妃要去青楼的事情,他解释道:“你和那个家伙打过照面,很容易被认出来的。”
“嗯……”容溪想了一下,也对,自己好像忽略了这一层,等等,她抬头微眯着眼睛看着冷亦修,“你怎么知道我和他打过照面?”
“……”
青楼当然是没有去成,宁王妃想去青楼的事情是绝对不能外传的,但冷亦修还是采纳了容溪的观点,把原来忽略的青楼变成了重点。
于是……子夜时分刚过,冷十五轻轻叩击着容溪的窗子。
“什么事?”容溪的声音很快传来,简洁而淡淡的冷意让冷十五撇了撇嘴,在心中嘀咕:和王爷的语气越来越像了。
“王妃,王爷请您去前院的厢房,有好戏。”冷十五在心里叹气,果然王爷和王妃配合在一起,就要有人倒霉,真是天下第一的奸夫妻啊……
很快,容溪一身利索的装扮出了门口,独自一人跟着冷十五向着前院的一间厢房而去,远远的看到厢房的窗户上挂了粉色的纱帘,不由得心中有些疑惑,这是什么人住的?
“王妃请进,王爷已经在里面了。”冷十五站在门口说道。
容溪门在门口观望了一下,里面的灯光昏黄如豆,一跳一跳的让人心有不安,但她还是抬腿迈了进去。
直觉这屋子里的摆设有些俗气,也有些不对劲,感觉和冷亦修这个人太不搭了,难道是因为厢房的关系,所以没有精心收拾?可是,他让自己来这里干什么?
她脚步放慢,目光向里内堂望去,冷亦修站在灯下,手里把玩着一个精致的小瓶子,他的脸隐在灯光里,看不清神情,只是手里的小瓶子发出幽幽的光。
突然,感觉更加不对劲儿了,她扭头望去,床上居然躺着一个人!那人还在熟睡,微微的打着鼾,虽然声音不是很大,但仍旧能够听出是一个男人。
这是别人的房间?
见到他进来,冷亦修大步迎了上来,开口说道:“你别再往前走了,到那边坐下吧。”他的声调不高,语气也算柔缓,只是容溪听起来仍然感觉有些怪怪的,还有一些酸溜溜的感觉,她怔了一下,不禁低头微微一笑。
冷亦修的手伸进外堂的一个花瓶里,只听微微的一声:“咔。”外堂书架突然拉开!露出一个小小的夹层,冷亦修对她说道:“你先进去。”
容溪也不多问,迈步走了进去,此时,门外传来三声叩击声,似乎还有淡淡的香气,只听冷亦修的声音清冷,完全不复刚才对容溪的语调轻柔,“进来。”
门一响,从门外走进来一个身段婀娜的女子,那女子身穿着粉红色的纱衣,衣服薄而透,隐约可见光洁嫩白的皮肤,里面的鹅黄色裹胸上绣工精美,赫然是一个衣装半露、风情无限的仕女像。
女人轻步而来,衣着艳丽,头上珠钗晃动,声响微微,每动一步都香气淡淡。
容溪站在书架后,透过书之间的缝隙看着这个娇艳动人的女子,总感觉有哪里不太对劲儿,直到闻到那股香气,她的眉心轻轻一跳!
………………………………
第二十七章 好戏上演
娇艳的女子盈盈一拜,声音婉转如莺:“见过王爷。”
冷亦修没有回答,只是把手里的小瓶放在桌上,又看了看床间,对那女子说道:“去吧。”
那女子低垂着眼睑,看不清眼里的神情,只见她轻轻启唇,道:“是。”
只见她,轻轻缓缓的伸出手,手指细长雪白,指间有微微的薄茧,应该是弹琴所致,她的指尖涂着丹寇,鲜艳如红花。
那小瓶瓶身幽幽,握在女子的手中,有些微微的凉,她一步一步走近床边。
而冷亦修已经一转身,转到了书架后面,和容溪并肩站在一起,然后轻轻转动一本书,那书架回归原状,一点异常也看不出来。
容溪已经知道那女人是什么人了,她心中诧异,这个男人居然有这么大的能耐,连青楼中也有眼线!
转念一想,心中一下了然,大昭文风开化,特别是当朝皇帝,据说……对美的事物和人特别的衷爱,所以,对官员这方面约束并不太深,而好色,是男人的天性,青楼,于是成了能够掌握这些官员的**资料最为快捷便利的地方。
只是,他居然愿意把这一条线用在自己身上,容溪微微垂下眼睫,眼底是冷亦修那月白色的衣袖,心里突然生出一点点暖意。
等她再抬起头望向内堂时,那名女子已经退去了外面的粉色纱衣,脱去了下身的同色长裙,全身只余下鹅黄色的裹胸和白色的亵裤,露出纤细的腰肢和修长的腿,在月光下镀上了一层淡淡的光泽。
容溪的心里突然有一种说不出的悲凉,这个女子还很年轻,又是如此美丽,却……
她正想着,指间一暖,身边的冷亦修的手指轻轻勾住了她的,肌肤柔软,骨骼却带着男人独有的坚硬。
都说指尖和指尖是心最近的距离,容溪突然想起这句,想抽开,却被他用力的勾住,一双眼睛在黑暗中闪着如宝石般的光辉。
容溪无奈,夹层的空间很小,如果用力挣脱势必会影响到外面,她磨着牙,望着那个趁火打劫的家伙。
冷亦修却是十分满意,他的指尖感觉着那里传来的淡淡的温度,还有丝丝的柔滑,鼻尖是她身上清香,耳边有些微微的痒,应该是她的发,外面是朦胧的月光,一切是如此美好……
他正享受着这份安静美好,内堂里传来了一声低低的娇笑,“呵呵……弄疼奴家了……”
那声音在夜色中晕开来,让人的耳膜都有些发颤,浑身的肌肉一紧,骨头却是一酥……
“水莲,你的皮肤真和你的名字一样,就像是水做的……”男人的笑声也传来,放荡而猥琐。
容溪垂下眼睑,不去看那内堂朦胧的人影和荡漾的春光,手指尖却有些微微的发潮,也不知道是她手里的汗,还是他的……
“这灯怎么这样暗?我都看不清你的娇模样儿了……”男人嘴里喃喃的说道,呼吸也微微沉重了起来。
“暗,才更好啊,”女人又是一声低笑,不知道做了什么动作,只听男人的声音高了两分,尾音都在发颤,“小妖精,你的手……咝……”
“好不好嘛……”女人追问着。
“好……好……”男人急切切的回答,嗓音中有压抑的低喊。
冷亦修有些后悔了,真不应该让容溪和自己一起在这里看这些,虽然有了一个偷香的机会,但……这也太考验人的毅力了,特别是在自己刚刚品尝到了她的滋味之后不久……
他的手指不禁微微用了力,指尖在她的掌心轻轻的挠了一下,感觉到那里光滑细腻,指端还能够感觉到有细细的纹路,他微微闭眼,仿佛那纹路一路延展,进入了自己的心田。
容溪感觉到他的进取,不由得一皱眉,不由得猛的用力,握了握他的手指以示警告。
冷亦修抿嘴一笑,心里有微微的甜意,像滴入了一滴甘甜的蜜,缓缓的在他心里溶解,化在他的血液里,丝丝线线,满了全身。
内堂的激情终于得到了释放,男子躺在床上微微的喘着气,女人娇声如滴水,“听说文郎今天在天阳书院受到大家的赞赏了呢。”
那男人的声音里添了几分傲气,“不过是那些空有虚名之人,胜了他们也没有什么光彩。”
“怎么会?”女人声音诧异,“虽然说文郎胜他们是意料之中的,但听说当时书院监正也在场,想必他也被文郎的才华所惊呢。”
“白监正的认可的确非常重要,”那男人有些微微的赞同,但话锋一转又道:“今天出的论题实在是刁钻,也不知道哪里跑出来一个无知小辈,居然也敢妄论,而白监正居然不加以制止,那小子说的哪里比得上我说的干脆杀了那犬来得痛快?”
他最后一句说得杀气腾腾,那女人惊得“啊”了一声,随即又听那男人笑着安慰道:“看你,就是如此娇弱惹人怜,也怪我,这些你不知道,提这事做什么?想我已经东宫幕僚,那白监正的认可没有也罢!”
那女人立刻赞佩道:“当然,我文郎才华出从,自然不会被埋没,你可是东宫唯一通晓卫国文字的幕僚呢。”
“哈哈,”男人得意起来,给了女人一个响亮的吻,“不错,前段时日太子找人抄一些卫国文字的文章,找遍府中幕僚,只有我一人通晓,我也因为受到重用,真是气煞旁人!”
容溪和冷亦修在暗中,听到这话眼神一碰,都在彼此的目光里看到了和自己心中相同的想法,又接着听了下去。
“我文郎明月之辉,怎是他们荧虫之光能比?想必那些卫国文章都是名家诗词吧?”女人立刻赞叹。
“这倒不是……”男人的语气也有些疑惑起来,“都是一些招降顺表之类的,也不知道太子用此做什么。”
容溪微微一眯眼,眸中的目光刹时燃起腾腾的杀气,她周身的气息也变得沉冷起来,冷亦修感觉到她的变化,指尖传来的温度也变得冰凉,他心中一惊并一痛,整只手掌不自觉的包住了她的小手。
“水莲……唔……你好香……”男人的声音渐渐的模糊了起来,紧接着似乎又响起了打呼的声音,继而响起的还有穿衣服的声音。
时间不大,那女人穿戴整齐,低头走到屋子中央,飘飘然施了一礼,没有抬头也没有说话,轻轻的迈着步子,如一团粉色的云一般,打开房门飘了出去。
很快,屋内又出现了几个黑衣人,床前响起了整理东西的声音,很快,那些人扛着什么东西出去了,房间里又静了下来。
冷亦修看着容溪沉冷的小脸,刚想开口说什么,只听容溪说道:“快点打开门出去吧,快闷死了。”
“……”冷亦修在肚子里苦笑了一声,这个女人煞风景的功夫真是一绝啊。
他伸手扭动了机会,书架左右一分,容溪挣开他的手,迈步而出,一步也没有在屋内停留,大步的走到了院子里。
冷亦修看着她的背影,笔直如竹,月光下的影子被拉得长而单薄,有种让人心疼的寂寥,他抬手把指尖放在鼻尖下,淡淡的,属于她的香气萦绕开来,清而冽。
他跟上去,容溪站在月光下等他,她低垂着眼睑,浓密的睫毛滑过眼睑,如休息的蝴蝶的翅膀。
“为什么不留下他?”容溪开口。
冷亦修知道她问的是那姓文的幕僚,“容溪,你应该知道,他只是抄抄东西,并没有写什么信,即使勉强让他算人证,太子也可以完全否认,而且,现在拿下他,只会打草惊蛇。我认为,找到那个送信之人,才是关键,”他停了一停,慢慢的说道:“容溪,我不信你想不到。”
容溪没有说话,只是负手站立,她当然想得到,只是……这种无力感,和那一百多条人命即将血洒街头的压力,让她的心中发堵。
“既然确定信是从东宫出来的,那么,送信之人才是最关键的所在,有了方向,一切就会顺利明朗起来,容溪,相信我。”冷亦修的声音清朗而坚定,他看着容溪的目光,那眼底的光芒璀璨,灿烂如星。
“好。”良久,容溪迎着他的目光说道,简短一个字,却重如千斤。
冷亦修感觉自己的心一下子被填满,只为这难得的信任。
她刚刚转身往回走,只听冷亦修的声音从背后传来:“来人,给我把这厢房拆了,重盖!”
“是。”
容溪不禁抿嘴笑了笑,这个男人……还是在意的吧?在自家的厢房里让别人做了……那般的事,他心里其实是不愿意的吧?
想着那屋子里的摆设,还有那舞动的粉红纱帘,这个男人一定是怀着极其矛盾的心思让人去准备的,为了让自己不去青楼,又能够亲耳听到想知道的事情……
容溪抬头望了望满天的星光,月光下的她微笑浅浅,冷亦修突然觉得那星光都暗了暗,仿佛看到一道柔而亮的阳光,穿透薄雾,直射心间。
………………………………
第二十八章 金甲铁卫
经过一晚上的“偷听”,容溪在心里已经有了一个判断,如果说之前只是怀疑太子,那么现在,经过那个文幕僚的得意炫耀,就已经可以断定,容将军的确是被陷害的,此事一定和太子脱不了干系。
冷亦修说得对,扣下那个文幕僚,除了能够引起太子的警觉以外,其它的一点用处也没有,姓文的那个蠢货,他自己都不知道已经搅入了容家的案子中,否则一定会吓得浑身发抖。
现在,关键就在于那个小太监了,可是……要怎么接近太子身边,找到那个小太监呢?
容溪站在树下闭着眼睛思索,忽然听到轻轻的脚步声慢慢走来,她并没有睁开眼,只是感觉到两道探究的目光在自己身上扫来扫去。
“你是什么人?”身后廊下响起梅香的声音。
“咦,你又是什么人?”这声音传来,容溪豁然睁开了眼睛。
站在她眼前的是,是苏婷的贴身丫环桃红,容溪的目光顿时一锐,桃红忘记了对梅香的质问,被她的目光一扫,身子微微一抖,急忙施礼道:“王妃……奴婢见过王妃。”
“有事?”容溪简短的问道,对于这种人,她实在是没有什么心思去应付,低级的宅斗,向来不适合自己--档次太低。
“王妃,王妃救命啊……”桃红再抬起头来时,一双眼睛含着热泪,小鼻子一抽一抽的,像只可怜的小猫。
但是,容溪也没有忘了,猫是有利爪的,她神情不弯,依旧冷淡,再次问道:“有事?”
桃红的鼻子一抽,眼泪流得更凶,声音也哽咽起来:“王妃,救救奴婢吧,奴婢实在快受不了……呜……”
容溪转身坐到了秋千上,对着桃红使了个眼色,看到梅香退回了屋内,才转眼看着桃红,目光淡而凉,“到底什么事?不要再让我再问第四次。”
“是,”桃红感觉容溪的目光像是一把剃骨刀,穿肉过骨的能够把人看得一清二楚,她咬了咬了嘴唇,“苏侧妃整日不给奴婢好脸色,这也倒罢了,可……她还总是动不动就责罚奴婢,轻则辱骂,重则动手处罚,您看看奴婢的伤……”
她说着,轻轻的扯起衣衫来,露出的胳膊上都是青紫的伤痕,好不可怜,刚从屋里走出来的孝儿看着那两条胳膊也不禁倒抽了一口气。
容溪淡淡的扫了扫那两条胳膊,脸上的神情如覆了层薄薄的雾,一双眼睛透过薄雾照射而来,她轻轻开口,语气悠悠如风,“所以呢?”
桃红呆了一下,没有想到自己这般惨样,王妃也不动容,这真是太奇怪了,按照王妃的性子,不应该拉着自己的伤,哭得比自己还惨吗?
不过,转念一想,王妃自从醒来之后,仿佛所有原本应该在预料之中的事都变得出乎意料了。
桃红有些尴尬的放下了袖子,一双手在下面紧紧的握了起来:“所以,请王妃救救奴婢,好让奴婢脱离苦海。”
容溪不说话,只是静静的看着她,风,也突然静了下来,仿佛有人往空气中泼了一大碗浆糊,粘而稠,让人有些透不过气来。
桃红吞了口唾沫,往前走了几趟,“求求王妃了……”
“可是,你是苏婷的贴身丫环,要本王妃怎么救你?”容溪淡淡开口,夹杂着一丝凉意,眼神里笑意微微。
“正因为奴婢是苏侧妃的贴身丫环,所以奴婢自小就受到她的虐待,现在真是受够了,而且……”桃红顿了顿,眼圈再度红了起来:“苏侧妃如果奴婢再犯错,她就把奴婢许给前院刘嬷嬷的儿子。”
“王妃……”孝儿抿了抿嘴唇,容溪侧头看了她一眼,这丫头,想说什么呢?无非就是想说刘嬷嬷的儿子是个傻子吧?
孝儿和容溪的目光一撞,脸腾的一红,慢慢的低下头去,不再多话,桃红的眼底微亮,急忙跪下说道:“王妃,还请您救奴婢,奴婢虽然为奴,但也不愿意嫁给一个傻子啊。”
她又抬头看着孝儿,“孝儿姐姐,您帮我求求情吧。”
孝儿眼睛巴巴的望着容溪,容溪并不看她,只是盯着桃红道:“既然你如此坚决,那么……你不妨说说,究竟要本王妃如何救你?帮你向苏侧妃求求情可好?”
“那她会更加重罚奴婢的!”桃红急急的说道,眼睛里都露出急切的光,“奴婢想请王妃开口,让奴婢来王妃身边伺候!”
“噢?”容溪微微挑眉,“这恐怕不太合适吧?毕竟你是苏侧妃贴身的人呢。”
“王妃才是王府正经的女主子,只要您开口,一定行的。”桃红神情坚定,语声朗朗。
“也好。”容溪轻笑,只是笑意只在眉宇间,并不曾到达眼底,而她的眼中,杀意微微。
只是,桃红一听她答应了,只顾着叩头高兴,根本没有看到。
桃红在红袖苑留了下来,容溪并没有刻意去观察她考验她,而桃红则表现得非常积极,什么事情都抢着做,嘴巴也甜,对孝儿、梅香都是姐姐长、姐姐短,对容溪就更不用说了,细心、体贴、周到,不该问的事情绝不多嘴。
有两次孝儿都有些吃味儿,嘟着嘴道:“王妃,看桃红对您多体贴,不知道的还以为她是您的陪嫁丫头呢。”
容溪只是淡淡一笑,坐在梳妆台前,轻轻的划上眉毛,眉桃微微向上挑起,威严自生,气势逼人。
这天吃过了早饭,冷亦修来到红袖苑,他已经知道桃红留在这里的事,也没有多说什么,这次一来,见到容溪便是一笑说道:“容溪,今天本王有事求你来了。”
“噢?”容溪道:“什么事?”
“本王要向你借一个人,”冷亦修脸上的笑意更浓,“听说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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