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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娆毒妃-第9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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郝连紫泽急忙苦笑着走了过来,微笑道:“容溪,好久不见,这位是……”
“我是他的妹妹,郝连蓓儿。”郝连蓓儿接过话头去说道:“很遗憾上次没有见到你,我的母妃早早去了,我是跟着母后长大的,和七哥最亲了,母后身子不太好,我听说海之岩有种花可以治病就去寻了,回来之后你已经走了。”
郝连蓓儿的语速很快,却十分的清晰,每个字都像珠子滚落,干脆利索。
“噢,你好,公主殿下,”容溪说出的是问安的话,脸上和语气却是淡淡,怎么听都没有“恭敬”的意思。
郝连蓓儿也不介意,手拉过郝连紫泽,看着容溪,一本正经的说道:“容姐姐,你走之后我七哥特别难过,难过……得要死要活,每天都借酒浇愁,而且呢,醉了之后就喊着你的名字,所以说,我从来没有见过你,但是对你却是特别熟悉的,这次来一是参加大比,再来就是帮我七哥找回你,好成全他。”
嘎?
容溪的脸上难得的出现震惊和膜拜表情,这孩子是什么逻辑?成全……郝连紫泽?用自己?
郝连紫泽的脸色也好不到哪里去,刚才的尴尬还没有退去,现在比刚才更胜一筹,他感觉自己的脸都快和衣服一样红了,急忙揽住了郝连蓓儿的肩膀,手指上微微用力,勉强挤出一丝笑意说道:“别听她胡说,这次我们就是代表明宵国来参加大比的,别无其它的。”
“我才不是胡说!明明这个差事是五哥的,你求了父皇很久,母后还说,你是……”郝连蓓儿还想往下说,郝连紫泽捂住她的嘴,不让她再继续说下去,也来不及跟容溪解释什么,只是冲着她点了点头,便拖着郝连蓓儿走了。
直到最后,两个人的身影消失在人群里,容溪也没有来得及问他们住在哪儿等等诸如此类的问题。
“这个小公主,还真是……”孝儿也是瞠目结舌,想着刚才郝连蓓儿的率真,不知道如何形容才好。
容溪微微摇了摇头,转身带着孝儿向府中走去,一边走一边思索着,郝连紫泽他们到了,那么其它另外两个国家呢?只是异国的参赛团抵达京都,怎么没有听说呢?
到了傍晚十分,冷亦修满脸高兴的到了红袖苑,对着正在吃晚膳的容溪说道:“容溪,你的方法实在是太好了,今天只是那六个广告位的所得银两就比往年的总数高出了三成,这还不算其它的赞助费。”
容溪对着孝称摆了摆手,孝儿会意,端上一碗清粥来递给了冷亦修,“听说,本来那个广告位应该是四块的,结果是王爷金口玉言,多加了两块?”
灯光下她的笑意盈盈,肌肤的光泽如玉,眼睛如两汪湖水,冷亦修的心荡了荡,听到她的话,微微挑了挑眉,随即会心的一笑说道:“我说怎么今天在拍卖的过程中,有几次有人一路抬升了价格,莫非……”
“孝儿大胆,向王爷要赏赐,”孝儿在一边施了一个礼,笑着说道:“那人不是别人,正是奴婢。”
“噢?”冷亦修也笑了起来,“好!赏,一定赏!”
愉快的吃过了晚膳,冷亦修扶着容溪进了屋,坐在窗下的美人榻上看着外面的天空,乌蓝深沉,月光如水,银色的光辉笼罩着大地,一丝云彩半遮半掩,如仙女飘荡的手间丝带,画出优美的弧。
满天的星斗,或明或暗,挤挤的镶满了天空,仿佛一双双好奇的眼睛,眨巴着望着这红尘人间。
最大最亮的那两颗让容溪想起了今天遇到了郝连蓓儿。
她思索一下说道:“其它国家的参赛团到了?”
“嗯?”冷亦修玩着她的发梢,对于她口中所说的新鲜词已经习以为常,什么广告位、广告费、赞助、参赛团、选手、啦啦队等等,他都已经做到心中了然,“怎么突然问起这个?今天想必你已经看到了,台子还没有搭好,这个时候,参赛团是不可能来的。”
“噢……”容溪在心里微微抽了一口气,如此说来,只是明宵国的到了?还是说只是郝连紫泽和郝连蓓儿到了?
“怎么了?”冷亦修的手掌抚着她的头顶,声音温软,窗外的风轻柔的吹过,比不过他眼中的温情。
“嗯,”容溪想了一下,决定不瞒他,她抬起眼睛来看着他说道:“今天从外面回来,在路上遇到郝连和他的妹妹了。”
“噢?”冷亦修微微一愣,随即脸色佯怒,双手捧着她的脸,眼睛深深看进她的眼中,深如浩海,“容溪……不论见到谁,见与不见,谁都别想从我身边抢走你。”
“……”
容溪不禁一笑,挑眉道:“你知道我不是这个意思。”
………………………………
第二百一十七章 我要追求你
冷亦修轻轻捏了捏容溪的下巴,看着她娇艳的红唇,声音微哑道:“不管你是什么意思,反正……我是这个意思。”
说罢,他俯首一吻,灼热的唇覆在那两片滋味甜美的唇上。
郝连紫泽在城郊的一处院落中,四周竹林环抱,微风拂过,竹叶微微的清香飘飘而来,还有悦耳的竹叶碰撞的声响。
他执着一壶酒,坐在屋顶上,看着浩瀚的苍穹,对着月光举了举,然后抬头往嘴里灌了一口。
今日再见容溪,她的容颜依旧,可是他心里明白,她的衣袍越发宽大,想必是她腹中的孩儿正在茁壮的成长了吧?那是她和……他的孩子呢。
嘴里的酒越发的苦了起来,夜风微凉,穿透朱红色这热烈如火的颜色,刺入肌骨,那寒意深深,让他忍不住打了一个寒颤。
月光下竹影晃动,似泼在地上的水墨画,或浓或淡,如神笔描就,郝连紫泽低下头,看着一晃一晃的影子,密密的挤在一起,而自己的影子拉在屋顶上,瘦而长,显得分外孤寂。
他又喝了一口酒,灌得有些猛,一滴酒液顺着下巴流了下来,他昂着了昂头,没有去擦,微闭上眼睛体会着酒液从肌肤上滑过的感觉,像……眼泪。
“唰”的一声微响,快速的从空中滑过。
郝连紫泽瞬间睁开眼睛,发现自己的身边多了一个人,那人伸长腿也坐下,手里也执着一个酒壶,他并没有看像郝连紫泽,只是对着月亮饮了一口,道:“举杯邀明月,七殿下好情调。”
郝连紫泽冷笑了一声,“情调?宁王殿下是在嘲笑在下吗?”
冷亦修转眼看着他,目光翻涌如海,“不,本王有什么资格嘲笑你?前段时间,本王还不如你。”
郝连紫泽转过头去,他虽然不知道那段时间里究竟发生了什么,但是冷亦修只身前往明宵国,以他的身份而言,想必是万难之难,可他依旧去了。
身边的这个男人坦荡热烈,光明磊落,是英武烈烈的战神,他从来都没有小看过他,更没有想过因为爱容溪而想要去伤害他,只是……他也不是神人,心里那么一丝丝的嫉妒,总是像一根紧硬的刺,狠狠的刺入他心里最柔软的地方,日夜折磨着他。
郝连紫泽抬头喝了一口酒,热烈的液体从喉咙里滑过,像是一把火从他的喉间一直燃烧到心底。
“我爱他并不比你少,”郝连紫泽看着冷亦修,没有一丝的闪躲,两只眼睛像是天空最中最亮的两颗星,“我为她可以冠上多年空悬的王位,可以去建功立业,也可以抛弃一切荣华富贵,隐居山林,可是……我没有这样的机会。”
“本王相信,你所说的是真话,”冷亦修的眼神热烈如火,眉峰轻挑如刺破苍穹的刀,“本王也一直庆幸,本王遇到她比你早,否则的话,还真没有这样的把握。”
郝连紫泽的眼底微微闪过诧异,手指轻轻抚着酒壶,上面的花纹在指尖下圆润光滑,他的眸光微垂,“王爷坦荡。”
“自然,”冷亦修一笑,“本王从来不是阴险狡诈之人,对于殿下你,本王更不会用,所以,此次前来,只为和殿下敞开心扉,痛快对饮,殿下远来到此,想必会受到很多人的瞩目,还请小心才是。”
郝连紫泽听出他话中的深意,点了点头说道:“好,劳王爷费心。”
冷亦修一笑,还未开口,只听郝连紫泽说道:“紫泽没有其它的愿望,只希望她能够快乐安好,如果……有朝一日,王爷再使她远走他乡,紫泽定当挡在她身前保护她,不会再顾及王爷。”
冷亦修手指紧紧捏着酒壶,目光翻卷如浪,层层逼到眼前来,他注视着眼前的男人,生得风采出众,笑起来比女人还要媚上三分,如今严肃沉冷,眼神亦可同样锐利如刀。
他执着酒壶,轻轻碰到郝连紫泽的,声音清脆,“不会。”
他的话音刚一落,下面的院子里响起一阵铃当声响,接着一阵黄色的风旋了进来,“呼”的一下便转到了屋顶上,伸出手臂挡在了郝连紫泽的面前,声音清脆道:“嘿!是谁夜闯此地,胆敢伤我明宵国七殿下?”
“……”郝连紫泽。
“……”冷亦修怔了怔,他不由自主的看了看自己,全身上下一件兵器也没有带啊……再说,不过是和郝连紫泽碰了碰杯而已,哪里就算得上什么伤他了?
“姑娘,本王想你可能误会了,”冷亦修看着眼前的郝连蓓儿,身材娇小,一身鲜黄的衣衫,色彩鲜亮的逼入人的眼睛里,头上的小辫甩来甩去,脖子上的金铃叮当作响,他还是第一次见到打扮如此特异姑娘。
“我们不过是在把酒言欢。”冷亦修举了举手中的酒壶,微微一笑。
郝连蓓儿却突然瞪大了眼。
她看着眼前的冷亦修,身姿挺拔如松,袭一身月白色的衣袍,在月光下闪着幽幽的光芒,他的发随风飘舞,如飘动的旗帜,在黑夜中冷峻而魅惑。
他的眉粗浓,长而英挺,眉梢轻轻挑起,像两把凌厉的小刀,像是要飞射出去,眉宇间的英气逼人,一双眸子深沉如海,仿佛天上的月光倾尽了他的眼中,似有波光闪动,一闪却又不见,如幽深的潭引得人心房乱跳。
他的风姿超拔,不似七哥那般媚意骨中生,而是有一种热烈的、铁血的、让人不容忽视的英气,扑面而来。
“你是谁?”郝连蓓儿看罢多时,冷亦修都被她看得莫名其妙,她这才开口发问,却不似刚才那般咄咄逼人。
“蓓儿,不得无礼,”郝连紫泽急忙拉了拉她,“这位是大昭的宁王殿下。”
“战神宁王?”郝连蓓儿的目光大亮,如瞬间照亮月夜的火苗,“那个有名的杀神王爷?”
“呃……”冷亦修看着眼前如黄莺一般的姑娘,听着这似褒似贬的形容,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他求助的看向郝连紫泽。
郝连紫泽真想跳下屋顶去摔死算了,这个妹妹真是……今天在容溪和冷亦修的面前都来了这么一出,让人欲哭无泪啊……
“王爷,请不要见怪,小妹年纪,话语间多有冲撞,还望多加担待。”郝连紫泽说着,拉着郝连蓓儿就要走。
冷亦修总算是明白了眼前的人是谁,原来这位也是参赛的人员之一,明宵国的公主啊,还真是……天真率直啊。
“干嘛拉我……”郝连蓓儿挣开郝连紫泽的手,“战神,听说你百战百胜,唯有的败绩是败给了我的七哥噢……”
冷亦修的笑容僵了僵,清了清嗓子,还没有想好如何回答,郝连蓓儿又眨巴着眼睛,一脸兴奋的说道:“不过,我跟你说,实际上呢,打败你的不是我七哥,他根本就没有出马啦,那个有能力的人,据我所知,是我的未来七嫂噢。”
“嗯?”冷亦修的目光一锐,转头看着郝连紫泽。
“那个――蓓儿,夜深了,你该去休息了。”郝连紫泽此刻真想着脚下一滑,连人带瓦摔下去算完。
“七哥,你不是兴奋的睡不着吗?今天终于见到她了。”郝连蓓儿看了看他手中的酒壶,“还有美酒,都不知道叫我,亏我在家的时候还那样开导你。”
“……”郝连紫泽悲愤的想要掩面大哭,有妹如此,何愁不会羞愧而死?
“噢?”冷亦修的目光闪动,“看起来你知道很多嘛。”
“当然了,”郝连蓓儿昂着头,小脸红润粉嫩如花瓣,眼睛晶亮的看着冷亦修,“他们的感情可好呢……只是我七嫂有事,来了你们大昭,真是可惜……不过呢,他们总算遇到了,就是在今天。”
“噢……”冷亦修脸上带着笑意,看向郝连紫泽,眼睛里的光芒却如嗖嗖的冷箭射出来。
“呃,”郝连紫泽手抚着额头,“王爷,此事……”
“你是不是很羡慕?”郝连蓓儿语出惊人,“不过你也不用羡慕,因为,我有一个决定。”
“嗯?”冷亦修发现这个小丫头十分有意思,思维逻辑的跳跃简直就和常人不在一个水平上。
郝连紫泽的心突然跳了跳,他拉着郝连蓓儿的手臂突然抖了抖,有一种不好的预感在他的心底漫延开来,他甚至觉得郝连蓓儿像是一个不知道什么时候会爆炸的炸弹,爆出自己意想不到的话,把自己最后的一点儿颜面给炸个粉碎。
“蓓儿……”郝连紫泽吞了一口唾沫,再次拉了拉她的衣袖,企图拦住她,不要让她再说下去。
“七哥,”郝连蓓儿目光晶亮如星,小脸上的神色严肃,一字一句道:“你说过,希望我这一辈子能够幸福快乐,你还记得吗?”
啊?
郝连紫泽的脑子有些短路,不自觉的点了点头说道:“记得自然是记得的,只是……”
郝连蓓儿却已经扭过头去,双眼盯着冷亦修,坚定的说道:“我决定了,我要追求你。”
………………………………
第二百一十八章 追求开始
天崩地裂。
这是此时郝连紫泽的切身感受。
天打雷劈。
这是此时冷亦修的真实感觉。
两个人木然的面面相觑,都从彼此的眼中看到了茫然、无奈和惶恐。
“那个,七殿下,”冷亦修不知道怎么找到的自己的声音,拱了拱手说道:“本王要走了,改日再会。”
“好走,不送。”郝连紫泽没有一句挽留,留人家干什么?把自己从屋顶上推下去摔死吗?
“那个,你的酒壶,”郝连紫泽指了指,提醒冷亦修。
冷亦修却不想再回头,确切的说,一刻也不想再停留,他还没有来得及说出“不要了”,就听那清脆的声音道:“这个送给我好了。我喜欢。”
冷亦修的身子微微一僵,纵身一跃,身影如一只灵巧的燕,三下两下便消失在黑夜里。
“哇……真厉害啊,”郝连蓓儿手里握着冷亦修留下的酒壶,目光看着黑夜的虚空处,那里早已经没有了冷亦修的影子,她却仍旧在看,“七哥,我感觉他的轻功比你的还好。”
“是的,”郝连紫泽没有好气的说道:“我差点要从这里掉下去摔死。”
“不至于吧?”郝连蓓儿扭过头来,向着下面看了看,“这么矮的地方,怎么可能?”
郝连紫泽语结,郝连蓓儿的眼睛里却大放异彩,“七哥,你知道不知道宁王府在哪儿?”
“不知道。”郝连紫泽干脆的说着,身子一纵从房顶上跳了下来。
“不知道也没有关系,相信这京城的人没有人不知道宁王府在哪儿,”郝连蓓儿把玩着那个酒壶说道。
“你干嘛?你想干嘛?”郝连紫泽无奈的说道。
“我不是说了?我要追求他,不知道他住在哪儿,我怎么追求?”郝连蓓儿眨着眼睛,一脸不可思议的表情,嘴里嘀咕道:“不知道你这么笨,嫂嫂是怎么看上你的。”
“……”郝连紫泽叹了一口气,扳着她的肩膀说道:“蓓儿,你听好了,容溪,她现在只是我的朋友,不是你的嫂嫂,等你见到她的时候,或者对着别人提起她的时候,不能这么叫,明白吗?”
“为什么她会变成你的朋友了?”郝连蓓儿诧异道:“你们不是感情很好吗?你不是很爱她吗?我听母后说,你是为了她才决定接受王位的。”
“不错,”郝连紫泽的目光一黯,幽幽的叹了一口气。
“那你为什么会说她是你的朋友呢?难道是因为她回大昭来了?”郝连蓓儿像是一个好奇宝宝,她的声音散在风声里,竹声里,像是婉转的鸟叫声,但是在郝连紫泽听来,却是像诛心之问。
“没有为什么,”郝连紫泽不想再纠缠这个问题,他摆了摆手,“总之,我跟你说过的,你记住就行了,我和容溪,现在只是朋友。”
他最后一句话,声音低沉了下去,像是对郝连蓓儿说,也像是对自己说。
平时脸上带着笑意的妩媚男子,如今站在清冷的月光下竹影里,神情高远而悲凉,目光望着天空的远处,如盛载了月光的湖水,亮而冷。
郝连蓓儿嘟着嘴,没有再说话。
冷亦修回到红袖苑的时候,容溪刚刚睡下,听到他进来的声音,睁开迷离的眼睛,“怎么这么晚?”
“刚才处理了一点事,”冷亦修笑着坐到她的身边,手抚着她的发。
“喝酒了?”容溪抽了抽鼻子,换了一个舒服的姿势。
“一点儿,”冷亦修想起那个酒壶,又想起那个语出惊人的丫头,头皮有点发麻。
“嗯……”容溪说着,枕着他的手臂,迷迷糊糊的睡了过去,烛光摇摇,映上她的睡颜,长长的睫毛垂下,安宁而美好,她的呼吸均匀,嘴角翘起,似挂着一缕淡淡的微笑,像是在做一个甜蜜美好的梦。
冷亦修痴迷的看着她,一动也不敢动,生怕惊扰了她的梦,窗外风声微微,如此美好宁静的夜晚,最爱的人睡在自己的臂弯,满腔的喜悦和满足充斥着他的全身,那股热热的潮意涌进每一个毛孔,涌入眼底,换得一声悠长的叹息。
宁王府的门子今日醒得比往常都早,他不是想醒,而是不得不醒。
门上的铜环被人敲了不知道多少次,叮叮当当的响个不停,他从床上爬了起来,以为是自己的幻觉,仔细听了听,的确是有人在敲。
他从窗子里看了看,天色刚蒙蒙亮,算了算日子,今儿王爷也不用早朝,是谁这么早?难道有什么重要的紧急事情?
门子吓得一个激凌,那点睡意立刻消失不见,他飞快的穿好了衣服,打开了大门。
门刚一开,立刻探进来一个人头,一头的小辫,七彩的头绳绑住了辫尾,脖子上的项圈挂几个金铃,也在清脆的作响。
“这里是宁王的家?”那女孩子清脆的问道。
“……是。”门子看着闪身进来的这个姑娘,一身翠绿色的衣衫,绿得像是河边的一株新长开的春树,枝芽都是嫩的,腰间挂着小弯刀,上面还镶嵌着宝石,脚上的靴子尖翘着,上面也镶着不少的宝石明珠。
姑娘的眼睛很亮,站在门口东望西望,那张小脸儿虽然还没有长开,但是那浓黑的眉、明亮的眼、红润的唇,颜色都鲜亮的让人忘不了,如同颜色寡淡的冬日,看腻了黑白,突然明媚的春光扑到你的眼前。
“请问……姑娘是……”门子看这姑娘的打扮,虽然不像是大昭国的装束,但是单凭那双鞋子,也知道她的身份不凡。
再说了,一般人敢在这个时辰,叫开宁王府的门?
“我?我叫蓓儿,是来找你们王爷的。”郝连蓓儿一边说着,一边往里就走。
“哎……姑娘,姑娘,现在这个时辰还早着呢,王爷不知道起没起,您稍候,您稍候片刻,容小的给您去通报一声。”门子急忙赶上去,伸出手臂虚虚的一拦。
“不用你报了,我自己去。”郝连蓓儿说着就要往里闯,一边走一边四处张望,打量着王府的格局。
“这可不行,”门子有些急了,这姑娘也不报名,也不知道是什么来历,又是个女孩子家家的,碰也碰不得,这可如何是好?
“有什么不行的?”郝连蓓儿一瞪眼,她的眉长得和郝连紫泽的很像,线条秀致,眉梢微微扬起,像是两把凌厉的小弯刀,只是……她完全瞪不出那种逼人的英气,反倒有几分可爱。
门子想乐也不敢乐,清了清嗓子说道:“姑娘,我们王爷昨天晚上睡得晚,估摸着现在还在睡着,这些时日王爷忙着大比的事,着实忙得很,难得睡一个好觉,您就体谅体谅,留下名贴,晚些时日再来,小的一定给您报上去,如何?您要真的有急事,先在这里稍候片刻,小的去给您通报,如何?”
门子耐心的劝着,努力的想要把她劝得回心转意,这样贸然闯进去,恐怕自己首先要被责罚。
“你们王爷很晚才睡的?最近很辛苦?”郝连蓓儿看着门子,眼睛里闪动着光,声音也小了许多。
门子被她突然的小声弄得有些不知所措,迷茫的点了点头说道:“是的。”
“噢……”郝连蓓儿一脸的心疼,叹了一口气,又摇了摇头,小辫子甩了甩,“好吧,我先走了,让他好好睡觉。”
“……多谢姑娘。”门子没有想到她这么快就改变了态度。
“对了,”门子还没有高兴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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