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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娆毒妃-第9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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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郝连紫泽“砰”的一声俯在了石桌上,假装晕死了过去。
次日一早,又是一个晴好的天气,容溪还没有醒来,就感觉身边好像有人,她转念一想,应该是冷亦修吧?他这段日子总是搬了美人榻睡在床边,她刚想再迷糊一会儿,可是这种目光的感觉让她觉得陌生。
正在睁开眼,只听“啊!”的一声长长的尖叫,紧接着又是“啊”的一声,同样分贝的尖叫。
很明显,不是同一个人的。
容溪唰的一下子睁开了眼睛,手摸到了枕头底下,而当她看清眼前的情景时,又愣在了那里,有些哭笑不得。
冷亦修也坐在她身边的美人榻上,上身穿着件中衣,下身只穿着一条犊鼻裤,正在冷冷的看着眼前的两个人。
站在前面的是穿一身粉红色的衣衫的郝连蓓儿,她的目光在冷亦修和容溪的身上扫来扫去,一双大眼睛瞪着溜圆,小鼻子皱着,就像是一只发怒的小母豹。
她的身边站着孝儿,正在一脸诧异的瞪着郝连蓓儿,不知道这位不速之客是什么冒出来的。
“你们……你们……”郝连蓓儿声音又高又尖,完全不是平时的分贝和声调,她挥舞着拳头,隔空乱舞一气,“啊啊啊啊!你们……你们奸夫淫妇!”
容溪正要伸一个懒腰,听到这个形容词差点呛住,把那股气好不容易顺了下去,她瞪着眼睛看着郝连蓓儿,这孩子是怎么个情况?受什么刺激了?
她又看了看自己和冷亦修,好吧,自己身上穿着中衣,冷亦修露出两条腿……这算多吗?好吧,就算是在古代这算多了,可是,自己和冷亦修是正牌的夫妻好吗?要形容也应该是郎才女貌、天设一对、珠连碧合……等等这一类的形容词吧?
好像……无论怎么扯也扯不到什么奸夫淫妇的身上去吧?
冷亦修扯过一件外袍来穿上,沉着脸说道:“郝连公主,请你注意你的用词!还有,你是怎么到我王府中来的?”
“十五!十六!”冷亦修对着外面喊道。
“啊啊啊……”郝连蓓儿还沉浸在自己的情绪里,“我要杀了你们……奸夫淫妇!”
“……”容溪不禁哑然失笑,这孩子还真是不会骂人,翻来复去也就是这么一句,只是……好像用的真不对。
孝儿在一边也沉下了脸,对于古人来说,这可是一个太过于厉害和恶毒的形容词,虽然在容溪听来并没有那么严重,但是对于她们来说,已经是天大的罪过了。
“郝连姑娘,就算是你是公主,也不能这样血口喷人吧?”孝儿气呼呼的说道:“你一个未出阁的姑娘,就这么偷偷跑到别人的卧房里来,还看到……这像什么样子?好像是你更无礼一些!”
“我无礼?”郝连蓓儿指着自己的鼻子,头上的小辫子啪的一甩,“你胡说!明明就是他们不对!”
她纤细的小手指“唰”的一下子指上了容溪,“她!是我的七嫂!”她又一指冷亦修,眼睛里闪过委屈的神色,嘟着嘴唇说道:“他是我喜欢中意的,准备招为驸马的……”
“……”容溪。
“……”孝儿。
“啪”冷亦修刚刚拿在手里的腰带,手一抖又掉了回去,他的身子僵住,眼前有些发黑。
而此时,听到喊声从门外走进来的冷十五和冷十六齐齐一个踉跄,差点翻身栽倒。
“你们两个死到哪儿去了?”冷亦修一见他们就怒了,满腔的怒意突突的冲着两个人就发了过来。
“……”冷十五真恨不能立马变成空气消失不见,冷十六的额角也见了冷汗,两个人垂着头,肚子悔得肠子都打了十八个结。
“王爷……”冷十五艰难的开口道:“郝连公主说,您……在后院那边与郝连皇子打起来了,您下令要属下等过去,所以……”
“放屁!”冷亦修忍不住爆了粗口,他系了几次腰带也系不上,索性,团成了一团,“啪”的一声冲着两个人扔了过去。
“去!去刑事房每人领三十杀威棒!”冷亦修像是一只愤怒的虎,咆哮道。
冷十五和冷十六如蒙大赦,急忙灰溜溜的跑了出去。
“郝连公主,你刚才说什么?”容溪已经恢复了平静,坐在床上笑吟吟的问道。
“哼!我现在不要和你说话!”郝连蓓儿一梗脖子忿忿道。
………………………………
第二百二十四章 捉奸
容溪笑了笑,拉过大引枕来靠着,慵懒的伸了一个腰,慢悠悠的说道:“你惦记我的夫君,想要把他招为你的上门女婿,你还说,不关本王妃的事?”
“你……你……”郝连蓓儿顿时瞪大了眼睛,眼睛里像是在喷出火来,她的目光落在容溪隆起的小腹上,又吃惊的张了张嘴,半晌说不出话来。
孝儿哼了一声,走过去对容溪说道:“王妃,要伺候您起吗?”
“先不用了,总要把这件事情解决了再说。”容溪摆了摆手,说得云淡风轻。
冷亦修心里暗急,他有些后悔没有对容溪说明关于郝连蓓儿的事情,如果昨天她问自己的时候,就如实的告诉她,说不定她只会淡淡的一笑,今天也不会有这样的误会。
而现在,他看着容溪脸的笑意,那笑意飘渺,如云去雾,迷茫的让人看不清楚,却透出淡淡的疏离,他突然就有些心慌。
“你居然怀着七哥的孩子……让他认贼作父!”郝连蓓儿好半晌才从震惊里回过神来,又爆出一句无异于炸弹一样的话,狠狠的抛向了众人。
冷亦修恨不能直接晕死过去,认贼作父?这叫什么话?
容溪则是忍不住的笑了起来,她的笑声清亮,如山间的马铃声,“郝连公主,这么说……你喜欢中意的是,是一个贼?”
郝连蓓儿话一出口也觉出了不对,她咬着嘴唇,眼睛里闪动着晶莹的光,恨恨的说道:“我才不是那个意思!”
“那你想表达什么呢?”容溪好奇的问道。
“我就是说……你不应该这样,怀着我七哥的孩子,还和他在一起!你这是什么意思?”郝连蓓儿气鼓鼓的,腮帮子鼓动得像是一条鱼。
“你应该去问你七哥,”容溪想了想,换了一个更舒服的姿势,“我相信,他会给你答案的。”
“好,我这就回去找他!”郝连蓓儿一跺脚,又看了看站在一边的冷亦修,“你不许再碰她!”
说罢,扔下瞠目结舌的一屋子人,转身离去了。
房间里寂静了片刻,这一出闹剧就拉开了一天的时光,只是……对于冷亦修来说,有点不太美妙。
“那个……容溪,我来帮你梳头?”冷亦修站在容溪的身后,看着梳妆镜里的她说道。
“不用了,”容溪自顾的插上一支玉钗,淡淡的说道。
“……”冷亦修。
孝儿低头进来,手里端着铜盆,里面是玫瑰花汁子调的水,香气淡淡,冷亦修急忙接了过去,细心的端到容溪的近前,道:“容溪,我来帮你净面?”
“不用了,不是说了,你不能再碰我?”容溪看了孝儿一眼,后者又急忙从冷亦修的手中接过了水盆。
“……”冷亦修。
好不容易摆好了饭,两个人坐在餐桌前,冷亦修拿起汤碗来,满脸上笑的说道:“容溪,我帮你盛碗汤吧,这汤极鲜……”
“不用了,不是说了,你不能再碰我?”容溪说着,看了一眼正准备开口说话的冷亦修说道:“你碰了的勺子和碗,我再喝,也算碰了。”
“……”冷亦修。
直到吃完了早饭,丫头们收拾干净了,容溪还是这个态度,对冷亦修说的话都是同样一个内容,冷亦修的心里像是放进了一盆炭,让他坐立不安。
“容溪,你听我说……事情不是你想得那样,”冷亦修决定如实说,从那夜去找郝连紫泽说起。
说起来也是自己一时心血来潮,好端端的去找他干什么?真是莫名其妙啊……明明好好的,非要去找他喝什么酒,结果碰上他的活宝妹妹,这下可好,更乱套了……
“我想的是哪样?”容溪看着他,眼睛不眨的问道。
那双眼睛极亮,像黑色的玛瑙石,乌光一闪,随即似像看入他的心底,他静静的看着那双眼睛里的意味,却又发现看不清楚。
“你……我……”冷亦修突然不知道说什么好。
“我自然知道你和她没有什么,”容溪转过头去开口,目光看向窗外院子里的珍珠落上,繁密的树叶已经开始凋落,悠悠如一只只黄色的蝶,在风中翩翩起舞。
她的语气悠悠,像是附在那飘零的落叶上,随风飘散,“只是――你答应过我的,不会再有什么瞒我。”
她回过头,仔细看着他,她的目光平静,如水如风,似像一声修长的叹息,有一种深深的无奈和寂寥。
冷亦修的心中似被什么一揪,那般狠,那般痛,让他的浑身都似乎跟着痛了痛,他张了张嘴,慢慢走到容溪的身边,伸开手臂拥她在怀里,声音闷闷的说道:“对不起……对不起……容溪,我不是想着瞒你,只是……我觉得……这类小事,没有必要让你知道让你烦心,我以为……”
“可是,现在是非常时期,”容溪平静的说道,慢慢抬起抱住了他,声音似乎从遥远的地方传来,拂在他的耳边,“你应该知道的,她的身份特殊,万一……我不想蒙在鼓里,等到杀机将至,方如梦中醒来。”
冷亦修的身子微僵,他的声音像是哽在喉咙里,他自然意识到,容溪所说的是对的,只是,他并没有想到那么深的层次,只是以为,郝连蓓儿不过是一个十四五岁的小女孩,即使说话有些过火,但是,始终都是孩子心性,或许……不去管她,过段时间就会好。
可是,他却忽略了,此时非彼时,是最经不得疏漏的时候。
“我知道了……我一定会多加小心,”他说着,紧紧的拥了拥容溪,直到感觉到她身体的热度和她的心跳他的心才安定了许多,“我每日回来,都向你详加说明,你看可好?”
“嗯,”容溪的拉长了声调,声音懒懒的从鼻子里发出来,“对了,你准备什么时候去明宵国?”
“去明宵国?”冷亦修微微一愣,没有明白容溪是什么意思。
“是啊……”容溪悠悠的叹了一口气,像一片叶子在他的耳边打了一个转儿,“郝连公主不是说,让你去给她当上门女婿吗?”
“……”冷亦修。
郝连蓓儿几乎是一路狂奔,快速的返回了住处,正在院子里接到飞鸽传书的郝连紫泽吓了一跳,一眨眼,一团粉红就扑到了面前。
“七哥!大事不妙了!”郝连蓓儿跑得脸色发红,鼻尖上还有晶莹的汗珠,闪闪发亮。
“出什么事了?”看着她眼中的焦急和担忧,郝连紫泽不禁正色道,他的手指捏了捏,那里刚刚收到的消息,明宵国的使团,马上就要到了,这个时候……可不要出什么差错才好啊。
“七嫂……七嫂出事了!”郝连蓓儿一想到容溪的样子,以及冷亦修穿着中衣的模样,脸上又红又羞,话也没有说完整。
郝连紫泽的心头一惊,他说出的话都有些微微的变了腔调,“容溪?容溪怎么了?出了什么事?她在哪儿?”
“你看,你还是这么关心她,”郝连蓓儿撇了撇嘴,有些替七哥不平,“我真是不明白了,你都对她这么好,她为什么还要……”
“她到底怎么了?你倒是快说呀。”郝连紫泽见她顾左右而言他,不禁有些急了。
“哼!她……红杏出墙了!”郝连蓓儿气呼呼的说道,“更可恨的是,你知道她的奸夫是谁吗?”
“等等……”郝连紫泽觉得自己的头在不断的放大,好像已经长成了两个大小一般,眼前也有些发花,“你说什么刚才?红杏出墙?……奸夫?”
“是啊,就是!”郝连蓓儿的声音又高了一些,小嘴一抿,神情委屈。
“呃……你能不能说得详细一些,明白一些?”郝连紫泽真是受不住这些打击,还有这些词汇的冲击力,比一百敌人还让他觉得难以招架。
“哎呀,我说不清楚,你跟我来吧,一看就知道了!”郝连蓓儿匆匆的抓起他的袖子,拖着他就往外走。
“你要带我去哪儿……”郝连紫泽忍不住皱眉叫道。
“去了你就知道了!”郝连蓓儿头也不回的说道。
暗处,郝连赵和郝连钱偷偷的探出头来,其中一个问另外一个:“刚才公主说,要带主子去哪儿?”
“好像是说……去捉奸?”另一个不太确定。
“好像是,那咱们……跟过去看看?”
“看看!”
两个人商量定,跟在后面,看着前面被拉拖得东倒西歪的主子,不禁互相对视了一眼,都从彼此的眼中看到了几分无奈,啊……也就只有公主能够镇得住主子啊……
一行人快速来到了宁王府的门外,郝连蓓儿对着牌匾上的三个大字,气壮山河的说道:“那,就是这里了。”
“这里?”郝连紫泽一头雾水,他整理着被郝连蓓儿抓得皱巴巴的袖子,一脸好奇的问道:“这是……宁王府?你带我来这里做什么?”
他刚问完,又像是想起了什么似的慢慢转过头去看着郝连蓓儿,问道:“你是怎么知道宁王府在这里的?”
………………………………
第二百二十五章 告诉他我喜欢你
郝连蓓儿目光炯炯,紧紧盯着“宁王府”三个大字,小弯刀“唰”的一下子点指,气吞山河似的说道:“我都来过这里两次了,怎么会不知道?”
“你……什么时候来过这里两次了?”郝连紫泽突然有些心慌,一种未知的不好的预感慢慢的像阴云一样的飘过来,让他的腿有些微酸,力气像一点一点儿被抽走一般。
“就是昨天一大早来了一次,门子说冷亦修正在休息,我没有忍心打扰他,再就是今天早上……”一提到今天早上,郝连蓓儿刚刚缓和下来的语气又开始喷火,眼睛里嗖嗖的冒着寒光,“哼!走,赶快跟我去捉奸!”
“捉……奸?!”郝连紫泽觉得自己的舌头都有些打结,他的后背慢慢渗出了冷汗,眼睛有些发直,“你什么意思?”
“哎呀,来的时候不是跟你说了?”郝连蓓儿鼓着腮帮子,撸起袖子挥着小弯刀,回头看着郝连紫泽那副神情,强硬的语气不禁又软了些,“七哥,你也不要太难过,虽然这事……的确是有些太难以接受,我也很难过呢……但是你既然喜欢就要勇敢的去追啊,去抢啊,光难过是没有一点用的,对吧?”
郝连紫泽依旧没有回过神来,他还处在无比惊悚的状态,就像是从云山雾罩的万丈山顶,突然狠狠的坠落到无底的深渊。
“走啊。”郝连蓓儿见他不动,一把扯过他的袖子,滑顺的朱红色宽大袖子,已经被折磨得不成样子,如一朵即将凋零的花,“七嫂还怀着你的孩子呢!”
郝连紫泽的手抖了抖,他茫然的神色此刻被这句话刺激的狠狠一个激凌,脸上一副想要哭的表情,“蓓儿,你知道不知道你到底在说什么?到底在干什么?”
“我知道啊,”郝连蓓儿双手放在腰间,腰背挺得笔直,“我在为你和我,为我们两个人争夺幸福啊,你负责把七嫂争到手,我负责冷亦修。”
“……”郝连紫泽木然的看着她,看着她那张红润的小脸,突然有一种想要撞墙死掉的冲动。
“我不去!”他终于清楚的表达了自己的意愿。
“为什么?”郝连蓓儿有些恨铁不成钢,“七哥,你就这点不好,其它的都是没得挑的,你知道不知道为了你的事情母后已经急坏了?她嘴上不说,心里是很急的,其它的人你又看不上,好不容易看上了一个,而且还有了你的孩子,你……”
“那不是我的孩子,”郝连紫泽手抚着额头,眼光往下一瞄看到了自己被蹂躏得不成样子的袖子,仿佛看到了此刻自己那颗受虐的心,也被弄成了这副德性,“我再说一次,蓓儿,好好的参加大比,然后好好的回去。”
“那不是你的孩子?”郝连蓓儿瞪大了眼睛,完全没有听到郝连紫泽的最后一句话,她只顾着沉浸在自己的震惊里,她定定的看着他,仔细的琢磨着他话里的意思,脑子里想着容溪那个隆起的肚子还有冷亦修只穿着中衣的样子,她放开嗓子尖叫了起来。
一声尖叫划破长空,似乎一把凌厉的刀锋,“哧啦”一挑,便把那份宁静割得支离破碎。
“你……你……你是什么意思?难道是说,她的孩子,是……是……冷亦修的?”郝连蓓儿说着这句话,恨不能把自己的舌头咬下来。
郝连紫泽点了点头,心中闷闷的一阵痛。
宁王府的门子听到尖叫声吓了一跳,急忙出来张望,门口站立的侍卫也都奇怪的扫了这边一眼。
“发生什么事了?”门子问着门口的侍卫。
“不清楚,是那一男一女,在这里站的时间不短了,不知道在干什么。”
“噢,注意……”门子刚想说什么,眼睛微微一眯,落在郝连蓓儿的身上,觉得这姑娘有些面熟,回想了一下,咦,这不是昨天早上一大早来叫门的那位姑娘吗?
昨天穿得一片早春的新叶似的,今天又成了含苞未放的花朵,这色彩……啧啧。
他正想着,郝连蓓儿已经拉扯着郝连紫泽上前来,可是郝连紫泽说什么也不肯动,两人具僵持不下,门子看出其中端倪,上前来说道:“这位姑娘,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吗?”
“哼……你们王爷在家吗?”郝连蓓儿问道。
“在,”门子如实回答道:“只是,您如果要见我们家王爷,还需要稍候一下,小的去给你回禀。”
“姑奶奶我今天不想等!”郝连蓓儿把小腰刀唰的一下子点指,柳眉倒竖。
门子一怔并一笑,抬手轻轻的捏住了郝连蓓儿的刀尖,笑道:“姑娘,不要为难小的,您只要稍等片刻即好,王爷此刻正在府中,想必可以即刻……”
“哧……”一声微响,从郝连蓓儿的小腰刀刀尖突然冒出一缕微红的烟,正对着那人的嘴。
“蓓儿!不准胡闹!”郝连紫泽一见情势不对,立刻出声阻止,他腾空飞起,如一朵飘动的云,宽大的袖袍一甩,一股风吹进那缕红烟,随即那缕烟柱被吹得偏了不少。
可仍旧有一小部分对上了门子,他顿时就觉得眼前红雾一次,然后嘴上一痛并一麻,像是有什么东西给蜇了一下,紧接着,嘴唇和下巴的肌肤好像越来越紧致了起来,他心中疑惑,无意中往下一看,居然能够看到自己下巴!
这种意识让他心中大惊,按说这个角度是绝对不应该看到的,可是……为什么偏偏看到了?他忍不住抬手一摸,心中更是惊骇,手指所摸之处除了阵阵的麻,再没有任何的知识,从且从手感上来说,自己的嘴唇和下巴比刚才肿了不知道多少倍。
这……是怎么一回事?
郝连紫泽收起脸上的神情,眼神严肃,一种威严自生,“蓓儿,不许再胡闹,快给人家解药。”
“我没有带着,”郝连蓓儿把嘴一嘟说道。
“那好,我便毁了你这害人的武器!”他说着,袖子中的手掌开始运功,宽大的袖子鼓动如旗,手指如爪向着郝连蓓儿手中的小腰刀抓来。
“别!”郝连蓓儿大叫一声,急忙把小腰刀藏到了身后,另一只手从怀里掏出一个小盒子,往郝连紫泽的怀里一扔,“给你!”
门口这样一闹,已经有人去通报了冷亦修,冷亦修刚从红袖苑出来坐在书房里,看着白远莫提交上来的筛选出来的名单,那些学生一听可以有权看大比,都惊喜异常,当即便踊跃报名,而白远莫经过各方面的选拔,终于确定了名单。
冷亦修还没有来得及细看,有人就来报,府门口出事了。
“出了何事?”冷亦修的神经立刻紧张了起来,大比将近,事情也越来越多,他的神经始终都紧张着。
“一男一女,在府门口闹了起来。”家丁回答道:“听那女的说……好像是要进府来找您的。”
“是什么模样的人?”冷亦修把手里的东西放好问道。
“是个十分年轻的姑娘,容貌极其出众艳丽,一头的小辫子很是特别。”家丁简单的一描述,冷亦修就觉得自己的头有些疼,他不用想也知道是谁来了。
“那个男的呢?”冷亦修揉着太阳穴站了起来。
“那个男人也是气度不凡,穿一身朱红色的衣袍。”
“噢?”冷亦修的眉梢挑了挑,可算是来了,这次真要好好的和郝连紫泽说一下才行。
“去把人迎进来吧。”冷亦修摆了摆手,吩咐家丁。
时间不大,院子里就响起了纷杂的说话声,一个女孩子的声音亮而脆,像是一串响在风中的铃,一团粉色飘了进来,夹在那声音里,如一只飞舞的彩色小鸟,扑楞着翅膀刹那而至。
她身边是一个朱红色的影子,像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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