寻途-第5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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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山和王双全来到那个人，站起来说到。

　　　　“要的，这才是军地合作的典范。从明天开始，机关的工作人员走上街头，协助地方上的同志招兵。除了机要人员，都下放到新兵连，帮助训练新兵。一旦形成战斗力，能当班长的当班长，能当排长的当排长。你要是能当个师长，我亲自给军委发电报，让主席批准。”

　　　　陈主任一激动，说上了江苏的家乡话。李青山在一号营地的民工里面听到过，所以听得懂。

　　　　“真的？陈总！那还等什么？我去给警卫营的战士鼓劲去。走了啊！”说着叫长河的那个军官拿着清单和地图直接跑了。

　　　　什么叫气势？这就叫气势。李青山自问自己在待过的部队里面没有这个气势，也没有这个气氛。一号营地的兵是他和肖大河、李英、肖再志亲自带出来的，那也没有这样的气势。当时根本不敢这样大张旗鼓的做。

　　　　“唉唉！你小子把清单留下啊！”肖光大声的喊到。

　　　　“等会誊写一份，马上就送回来！”长河一边走，一边喊到。

　　　　“呵呵！跟个毛兔子似的。走！老李，去我那边坐坐，顺便给我讲讲你们做买卖遇到的事儿。外面，我们多少年都没出去过了，可别坐井观天啊！”肖光扯着李青山说到。

　　　　“行！双全你能开车吗？”李青山问到。

　　　　“能啊！我没有喝多些酒，肯定没事儿！”王双全回答到。

　　　　“走什么走啊！不是说了吗？在这儿住。小王，你和我住一个屋。咱们讨论一下做生意，我对做生意可比打仗在行。”陈主任接过了话，直接拽着王双全出门了。

　　　　李青山确实不想走，就觉着和这帮人在一起亲近。所以他想让王双全自己回去。这下好了，王双全被陈主任‘劫’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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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9章　麻杆当兵

　　　　从王经理到王先生，又从王先生到小王，王双全这个称呼，一个晚上变了三次，一次比一次近。

　　　　看着王双全和陈主任远去，李青山暗暗想到：“也好，多交几个人这样的人，上进。以后要是弄好了，说不定能混个红顶商人。”

　　　　“走啊！别看了！说不定老陈又要打王兄弟秋风了，这阵子他想钱都快想疯了。就今天晚上的机会，明天我又要打仗了，下次说不上什么时候再见。走！跟我说说你们在日本的见闻，小鬼子投降后都在干啥。特么的，真遗憾，没有杀到东京去！”

　　　　肖光挥着大手说到。

　　　　“见闻嘛！也就那么回事，还不是让美国人欺负。听说麦克阿瑟见天皇都不用通报，就是美国人的一条狗了。”

　　　　李青山是真没啥说的，日本到是去了，根本没有什么有用的消息，就在长崎挖坑了。

　　　　“哎！你们这都倒腾军火了，还不知到啥消息？兄弟，别跟我瞒着啥，哪儿说哪儿了，我嘴严着呢，肯定不会泄露你们的什么商业机密。”肖光下着保证，好像李青山真是个商人似的。

　　　　“对了！你们有步兵通话的机器吗？就是这边说话那边也能说话的那种，对打仗很有用。”李青山怕说步话机，肖光不明白，就这样解释了一下。

　　　　“哈哈哈！你说的是步话机，连队之间沟通确实不错。可惜啊！我们只能配发到营级，这还是硬部队才能得到的。大部队在一起执行任务还行，小股部队出击就没什么用了。营和营之间说不定隔多远呢？要是能配发到连，那肯定能提高战斗力。”肖光不无遗憾的说到。

　　　　“听苏军的人员说，那玩意能配发到班，甚至能直接指挥到每个士兵。具体的我也不明白，肯定他们有，才传出来的。要是能弄一套，你们研究一下，肯定会受益的。”李青山根本不可能说我使过，你去问吧。他只能旁敲侧击，让肖光想办法弄。

　　　　“真要是连队指挥员能指挥到单兵，他奶奶的，战斗力简直能成神。大杀器啊！比方说：任何一个单兵都是炮兵观察员，有了那玩意，一打一个准。简直是神器！”肖光马上意识到，通讯的及时，在战场所创造的机会。

　　　　“真有那么神？听说小鬼子那玩意制造的不错，你不妨找我们东家商量一下，让他在那边给你们倒腾点，这不就有了吗？再说了，兵工厂收回来，你们也可以自己造啊！反正招有的是，看你使不使………………。”

　　　　李青山和肖光说着话，已经来到了他的住处。

　　　　肖光住的地方可比陈主任那里简单多了，院子是土墙的，房子只有一间，警卫员站岗只有在门口旁的木板棚里。

　　　　屋里就更简单了，三张床，一张紧靠南面窗户的，另两张各自靠在屋里东西的位置。

　　　　肖光指着西面的床说：“你就在这里凑合一夜，明天咱们就都走了。那是两个警卫员的床，他们轮换着睡。你再和我说说军火呗，你说的那个通讯装置，对我启发很大。”

　　　　两个人也不点灯，你一言我一语的说了很久。李青山把自己知道的什么新式武器，炮弹的规格，什么子弹和什么枪通用，一股脑的都告诉了肖光。

　　　　对于李青山来说知道的武器还真不少，比方说：歪把子机枪的子弹和三八枪子弹是通用的。其实，身为司令员的肖光肯定知道这一点，八路军就是靠万国牌武器起家的。但是，苏军的制式武器，子弹几乎都是通用的，这一点肖光就未必知道。还有，二零三炮弹，能架在轨道上发射，这个他肯定也不知道。肖光认作李青山是军火贩子，李青山索性就装下去。

　　　　说着话，二人都不知道是谁先睡着的。

　　　　第二天天还没亮李青山就起床了，一看表早上六点半。在这儿睡觉，李青山还真放心，一觉就闷到了现在。

　　　　可是李青山起来后，压根就没看见肖光。走出院子后，站岗的警卫员告诉他，小厨房已经开饭，司令员让他醒来后直接去那里。

　　　　小厨房里的人寥寥无几，肖光端着碗粥，拿着个馒头在啃。看到李青山进来，肖光说到：“赶紧对付一口追老陈去，他们把工作都安排完了，就等着去旅顺口了。”

　　　　李青山也不矫情，顺便拽过一把凳子，直接开吃。

　　　　等李青山他们出来，天已经差不多亮了。只见街道上到处是穿着黄布军装和灰布军装的人。

　　　　在一处街口处，李青山和陈主任汇合了。陈主任拉着王双全跟李青山说到：“李兄弟，你们王老板说，他的不少生意都是你在掌管，你可别落下我们啊！放心，我们绝对不亏待朋友。”

　　　　“没事儿，只要是东家一句话，保证办的妥妥的。是吧东家？”

　　　　“那是当然，过几天去日本，先让老王叔弄一船钢材，这回两头的载，不放空了。”王双全得瑟的一握拳说到。

　　　　李青山知道了，王双全又和陈主任达成了什么秘密协议，帮着他们运送钢铁了。

　　　　正说着，两辆吉普车开了过来。不过，另一辆车破的确实没法看。就是李青山那台新车显得，根本没法比。

　　　　大家都往车上坐，陈主任和肖光司令员当然是坐李青山的车里了。而李青山则是坐在那台破车里，买办就得有买办的觉悟。

　　　　车子刚要启动，就听接口那里传来了喊叫声：“为啥不让我参军，人家算卦的说了，我将来是大富大贵的命。这不是坑我吗？”

　　　　正在往车里进的陈主任停在了脚步，抬头看着街口的一堆人，对着肖光说到：“第一天大量招兵，走！看看去！”

　　　　“哈哈哈！小家伙，你连姓名都没有，身体还这么瘦，怎么当兵？当兵可不是闹笑话，是要死人的。还是回家吧，省的家人惦记。”在街口，招兵的桌子旁，一个干部模样的人说到。

　　　　“都跟你们说了，我没有家，大街就是家。我也不是没有名字，我叫麻杆。知道当兵死人，可是不当兵我能干啥？他们嫌我瘦，去港口挣钱也不带着我。呜呜……………，你们不是说当兵是为了穷人吗？我就给穷人当兵！”

　　　　李青山一听心说：“坏了，把小孩子麻杆忽悠的想当兵了。哎………………，能死在井里，就一定不能死在河里，看他的运气了，帮一把吧！”

　　　　想到这里，李青山紧走几步，把那顶帽子拿了下来，跟上了陈主任。

　　　　“别哭啊！你在这儿，我们还干不干活了？别捣乱了，真的不能收你！”

　　　　“我不，我就要当兵，你们不是说打**吗？他们，鬼子在这里都不来打，鬼子跑了就要过来，擎现成的，哪有这么好的事儿啊？”

　　　　“哦！小鬼，说的挺好的嘛！多大了？家里还有什么人？”陈主任拨开人群，低头看着坐在地上的麻杆问到。

　　　　“首长好！首长好！敬礼！”几个工作人员马上对着陈主任行军礼。

　　　　陈主任还礼，然后说到：“我了解一下情况，你们继续。”

　　　　“你是这里的大官？我今年十六岁，我家里就剩我自己了，这是他们告诉我的。我就叫麻杆，街道就是我的家。他们去港口干活去了，说我是累赘，不让我跟着，所以我就来当兵了。”麻杆一看陈主任，说话立刻利索起来。

　　　　“十六岁？确实小了点，长得也小。你的确不适合当兵，在这里还妨碍他们工作，去政府那里，那里有难民收容所，他们能照看你。”陈主任摇了摇头说到。

　　　　陈主任心说：“十六岁当兵也不是没有。当年的红小鬼都是十四五，可是你太瘦了点。”

　　　　“我不去什么收容所，听他们说去收容所的都是白吃饱，竟给政府添麻烦。”麻杆理直气壮的说到。

　　　　“哦……………，他们是谁？”

　　　　“是一群跟我一样要饭的。哦！你们别看，这身衣服是一个算卦先生给买的，他说我能大富大贵。所以我就认准了民主联军，就来当兵了。你们不能把我排除在外，将来我胖了，我有大用呢。”

　　　　麻杆的一番话，逗得大家‘哈哈哈’的大笑起来。

　　　　“都别笑！都别笑！信不信我会打狗棒法。‘嘿、嘿嘿’，猴子偷桃、老树盘根，‘嘿嘿、嘿’，举火烧天、棍扫一片。怎么样？”

　　　　麻杆怕大家不信，捡起身边的一根木棍，在街口翻起了跟头。也许是用另一块大洋，他真的吃了顿好的，小家伙的身体还真挺灵活。

　　　　大家都感觉到挺好笑，可是李青山心都酸了。人家老李有收留孤儿的传统，看到这儿就有点激动。可是，李青山自己都不知道将来能怎么样，再收留麻杆………………？

　　　　“哎………………，还是得帮一下啊！”

　　　　暗暗叹气的李青山，轻轻的拉了一下陈主任的衣角，说到：“帮我收留一段时间，有时间我接走。”

　　　　“怎么能让你代劳呢？让他们吃饱穿暖，是我们应尽的义务。我有去处，这孩子身体条件非常好，去宣传队吧，那地方不打仗。”

　　　　陈主任说完，低头擦了一下眼睛，看着麻杆说到：“看见了，不错。我们要你了，别再活动了，看你累的。”

　　　　麻杆呆呆的站在那里，手还在脑门子那里做着擦汗的样子。三九严寒的，麻杆为了推销自己也是够拼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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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0章　交　接

　　　　麻杆愣愣的站到那里七八秒钟，然后，把手里的棍子一扔‘噗通’跪在了地上，嘴里喊到：“谢主隆恩那！”

　　　　“快快快！把他扶起来，告诉他：咱们**人不兴下跪，行礼是敬军礼。”

　　　　陈主任用手指着几个工作人员说到。两个工作人员跑过去，把麻杆扶了起来。

　　　　“给他找套军服，然后送到宣传队。小家伙还挺灵活的，棍子耍的不错嘛。我们走吧！”

　　　　说完话的陈主任就要转身上车，身后的工作人员马上问到：“主任，麻杆这名字太难听了，您就给起个名字吧！”

　　　　陈主任隔着车门说到：“就用主席常用的姓吧，名字嘛……………！他这是重走一回人生路，道路肯定不一样了。叫李再道吧！”

　　　　“是！你叫李再道！以后记住了！谢谢首长！”工作人员对着麻杆说完，转身给陈主任敬礼。

　　　　在场的人都举起手敬礼，陈主任和肖光也都举起手还礼。李青山一看，赶紧的举起手，敬了个军礼。小孩麻杆，不！现在应该叫李再道，看到大家都敬礼，像那么回事的举起右手，嘴里喊到：“谢谢首长！”

　　　　“好吗！学的够快的！哈哈哈………………哈哈！”肖光上到了车里，还在笑李再道说的那句：谢谢首长！

　　　　王双全开车，第一站当然是回到自己家，接上端木瑞琪了。因为李青山坐第二辆破车，端木瑞琪直接上了那辆破车，并没有坐新车事先留出来的副驾驶位。

　　　　虽然旅顺口到金州城区只有六十二华里，可是警卫员小张开的那辆破车总坏，到了旅顺口的苏军办公室，已经是两个小时后了。

　　　　站在办公室门前的巴普洛夫，正在着急的等着他们。说好的，第二天早上回来，然后让王双全去摆平那些官僚，可是几位有分量的人物都到齐了，也没见到李青山的影子。

　　　　看见李青山的吉普车进院，巴普洛夫赶紧跑上前去。结果是王双全从驾驶座位上跳了下来。要不是端木瑞琪及时的下车，巴普洛夫还以为是什么人来了呢。

　　　　端木瑞琪及时的把王双全介绍给了巴普洛夫，这时陈主任和肖光司令员也下了车。

　　　　李青山穿着灰色的长衫，紧走了几步对着巴普洛夫低声说：“是我，保密！”

　　　　也就是伊万着急要把那一吨白银弄回到内务部，要不然以伊万所在部门的级别，陈主任和肖光根本见不着巴普洛夫这个人。

　　　　这个时候，陈主任还以为李青山这个军火贩子和巴普洛夫拉关系呢。

　　　　握完手后，巴普洛夫很是有礼貌的说到：“诸位，里面请！主管后勤的柴科夫主任已经催促好几回了，我们里面谈。”

　　　　端木瑞琪一面翻译，一面领着几个人进到了屋里。其实，李青山现在的角色就是个打酱油的。他跟不跟着，已经没有了任何意义。所以，他很是踌躇着，不想往里面进。

　　　　“伊万将军走时特意交代，交易时必须您在场，监督这些人。另外，哪些礼物带来了吗？我都说好了，那是东民缴获的战利品，分给他们的。您不需要出面，我去办就行了。”

　　　　“好的！我马上给你。咳咳咳，嗯！”李青山说着咳嗽了几声，身后的王双全马上把手里的背包递给了他。

　　　　“等会谈判差不多了，我就送出去。中间有个休息时间。”巴普洛夫接过李青山递过来的背包，顺手给了身边的警卫。

　　　　谈判的会议室是个南北走向的厢房，进到屋里正好早上最亮的那阵阳光照射了进来。

　　　　从走廊一进屋，大家看到东面的一排人员全都站了起来，鼓着掌欢迎着大家的到来。巴普洛夫简单的介绍后，一个身体很是肥胖的少将站起来说到：“我是这次谈判的主要主官，也可以叫我柴科夫主任。因为要为苏维埃负责，所以我有必要看看你们的诚意。”

　　　　“装你妈的大半蒜啊！就是拿过清单，在清单上面签字，然后去办理交接就完了。”李青山在心里骂到。

　　　　端木瑞琪及时的充当翻译，把话翻译了过来。陈主任对着身旁的一个参谋说到：“小伟，把清单和文件给他们看看，钱我们已经给了。对吧？小王。”

　　　　“是的，鄙商行已经收到了账面上的钱财，还请柴科夫主任帮忙。”王双全站起身一抱拳，对着其他五个人和柴科夫行了一圈的拱手礼。

　　　　接过文件的柴科夫只是一挑眼皮，就把文件放下了。然后他抓起清单，仔细的看着。

　　　　文件是他们早就签字的了，能做文章的只有清单。李青山这个时候猜测到：没准这就是伊万走之前安排的，目的就是为了抓住这些人的小辫子。

　　　　“啊！亲爱的先生们！这里有些和我们知道的不相符啊！你们看，这里，这里都是我们所不知道的。”

　　　　清单是伊万给的，是伊万和这些官员验证过的，现在说这些话，明显是在勒索。

　　　　“据我所知，这些清单上的工厂和仓库都是经过你们上级部门验证过的，我们根本没有作弊的必要。还是请柴科夫主任查明白的好，要不然这个黑锅我们可背不起。”王双全不咸不淡的说到。

　　　　陈主任一伸手，意思是：我们没意见，你们尽管折腾，我们静观其变。

　　　　“啊哈！彼得克夫，让主管接收的人员查一下这两个地方，证实之后我们才能办理交接手续。”

　　　　随着柴科夫的话落下，谈判显然进入到了僵局，不得不等着查证后才能重新开启。

　　　　临时休会，苏军的官员都出去了，只剩下李青山他们这伙人。当然，端木瑞琪作为苏军的翻译，绝对是不能留下来的。

　　　　半个小时后，谈判重新开启。这回，柴科夫的态度大不一样了。他站起身解释到：“因为两处废弃的工厂，我们耽误了不少不必要的时间，非常抱歉！先生们请继续！”

　　　　不用猜，是巴普洛夫送去的背包起了作用，人家等的就是态度。

　　　　“你问问为什么是两处废弃的工厂，感觉有点不对劲。”李青山低着头，拽了一下端木瑞琪说到。

　　　　“这位先生是王的工作人员，是他全权负责此事。他问：两处废弃的工厂是怎么回事？”端木瑞琪面无表情的说到。

　　　　“这位先生，我们有人看守的地方是重要的兵工企业，没人看守的地方都是废弃的工厂，你懂吗？”柴科夫一脸傲慢的说到。

　　　　李青山现在是知道了，什么叫做强词夺理。心说：“多亏陈主任昨天晚上做好了准备，要不然真是有真空状态下的工厂啊！”

　　　　“懂了！谢谢！”说完后，李青山再也不出声了。

　　　　接下来的事情就好办多了，大家逐一的敲定每一个工厂和仓库。这些事当然是由王双全经手，他才是本次交易的焦点人物。

　　　　这中间，巴普洛夫又提供了几个有用的消息，全都是清单上没有的仓库。人家巴普洛夫是伊万的助手，这些人要玩藏猫猫，根本不是巴普洛夫的对手。打包卖东西，你还想藏私，被查出来是要送军事法庭的。

　　　　看着几个官员面面相觑的样子，巴普洛夫像是无意的说到：“土豆会有的，面包和牛肉也会有的。”

　　　　这可是《列宁在1918》电影里面的人物瓦西里的名言，是个苏联人都知道。只不过，聪明的巴普洛夫把它改了。

　　　　听到这些，几个官员才放弃了藏私的想法，在文件上一一签了字。

　　　　把一切都弄好了，剩下的就是陈主任他们派人接收这些军工设施和仓库了。这里也就没有了李青山等人什么事儿。陈主任只要留下两个懂俄语的人，直接联系苏军就好了。

　　　　正在人们准备走时，跟着巴普洛夫的一个参谋急匆匆的走了进来，低头跟着巴普洛夫小声的说了几句。巴普洛夫看着门外，小声嘀咕到：“他怎么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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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1章　节外生枝

　　　　苏军那面的人是看不到巴普洛夫说话的，李青山这边的人看得是很清楚，只是李青山不会唇读术，根本不知道巴普洛夫嘀咕啥。

　　　　端木瑞琪低头说到：“他说他怎么来了。”

　　　　“会是谁让巴普洛夫这么忌惮呢？”李青山想到。因为这时，巴普洛夫已经起身，和柴科夫说了一句，向门外走去。

　　　　柴科夫也站起身，跟着巴普洛夫走了出去。在东北，能让伊万的代言人和柴科夫少将如此的说明来人身份不低。

　　　　陈主任和肖光坐在那里，如老僧入定，根本没有动。东北是中国人的地盘，任谁来都得王八拉车――规规矩矩的。那怕是把小鬼子打得落花流水的苏军，也是如此。

　　　　没用李青山琢磨多少时间，只听巴普洛夫说到：“别林斯基元帅，您来怎么不通知一声内务部？也好做安保工作啊！”

　　　　“小家伙，在中国还没有那么糟糕，我去哪里都没有问题。要是什么事儿都要通知内务部，不得把你们大伊万累死啊？况且，他现在忙得很，听说美国人在欧洲那边有动作，他正在处理海军那艘沉船。”一个李青山熟悉的声音传了过来。

　　　　巴普洛夫绝对是在给李青山报信，不管李青山认识与否，他都得让李青山有个精神准备。况且，巴普洛夫是知道李青山在满洲里那里的一些行动内容的。人家别林斯基什么时候去哪里得通报内务部了？都是想走就走。不过，这话是巴普洛夫说的，内务部的这些人干的可不就是这些事儿吗？别林斯基听在心里，绝对的有点小得意。

　　　　“是的，元帅，您应该通知我们一声，最少我们也好去接个机。您让我们很尴尬！”柴科夫的声音传了过来。

　　　　“哦………………！这么说我是不该来了？不过，我可听说有人正在交易我们的战利品。难道这件事不用通知我这个全线总管吗？”

　　　　柴科夫碰了一个不软不硬的钉子，立刻不敢说话了。

　　　　“元帅，恭喜您了！可是我们没有接到总参谋部的通知啊！”别看巴普洛夫是个上校军衔，他可不管别林斯基是什么总管，他只要按照内务部的命令做就是了。该给的面子已经给了，剩下的照章办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