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夜笙歌:王爷大人轻点宠-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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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刘澜之这时候正在围着陆笙好一番打量，之前是听说过相府这位不受宠的小姐，这一次亲眼见到，才发现陆笙根本就和传言的不一样，很是吃惊的同时又是好奇一番打量。

　　　　听到苏衍有些疑问地话，刘澜之随口抢在黎若曦前说出了原因：“清行他在半路上看见了一个物什，说是很适合你之前说的那位陆家小公子，自己骑马去买了，估计再过一会就回来了。”

　　　　苏衍点了点头。

　　　　陆笙听言有些哭笑不得，但是心中却是暖洋洋的，想不到苏衍就算是在外也正么惦记着自己说的话。

　　　　敢问这世间，谁不喜欢这种被人牵挂在心上的感觉呢？

　　　　这时候，陆衡书却没有了陆笙这样的好心情，因为他被越铮和越浔一同拉到了书房。

　　　　知木远远地就看见了两个身材高大健硕的男人，中间走着一个陆衡书，三人都向陆衡书的书房走来。

　　　　知木心下有了数，给陆衡书三人递上了茶水之后，脚下轻巧地离开了，给了三人一个安静的空间。

　　　　都说秀才遇上兵，有理说不清。

　　　　这理是这么一个理，可是情况却并不是这样。

　　　　越铮和养子越浔虽然是在兵营中的铁血汉子，可却并不是那些五大三粗，大字不识一个的人。

　　　　要知道，越铮可是手下拥有六十万大兵的人，自然是有自己的谋略的，而越浔作为越铮的儿子，自然也差不到哪儿去。

　　　　陆衡书心中有些惶恐。

　　　　之前他是如何对待陆笙的，这些事情在当时他没有什么感觉，可是等到过了这么长时间，陆衡书才真正意识到自己的当时错的有多么的彻底。

　　　　那段时间自己的所作所为每一件事都是可以抹黑他的把柄。

　　　　虽然当时候处理的得当，自己做的事都没有被泄露出去，可是事情终归是发生了，每每陆衡书想起来的时候都会觉得脊背发凉。

　　　　所以现在的陆衡书面对着越铮就更没什么骨气了。

　　　　之前也许越铮不会管陆笙的死活，可言下，说白了，陆笙早晚都是他的外甥媳妇，哪有看着自家人受委屈的道理？

　　　　亲自给苏衍和越浔斟了茶水，陆衡书的脸上还挂着可以称得上是讨好的微笑。

　　　　不是他读书人没有骨气，实在是这骨气没有人家的拳头硬啊！

　　　　要是他一直没有认识到自己做错了什么，那也还好，可是现在他知道了，他心虚啊！

　　　　这段时间，陆衡书的改变整个相府老老少少这么多双眼睛都是看的见，心里也是知道的。

　　　　陆衡书和宁氏只有这么一个女儿，曾经对宁氏在相府的生活过得怎么样自然是无比关心的，可后来因为宁家的过错，他就不得不看着宁氏飘零在外。

　　　　久而久之对陆笙和陆旸也一直都不待见，若不是陆笙意外碰上宁氏和陆旸，估计陆衡书这辈子都不知道自己的儿子被其他房姨娘欺负。

　　　　也不会理解这么多年，陆笙被何兰和秋姨娘贬低城什么模样，他也许还会像以前一样，看不上这个庶女。

　　　　而如今这个庶女也不知怎么了，不光苏衍看上了她，不惜和苏擎以跪相逼也要娶回去，就连越贵妃这几日因为陆笙总不去看她，也派人来送东西问候。

　　　　可以这样说，越贵妃和苏衍关心陆笙，那越家他们就都会跟着照顾着陆笙，这种一条心的精神，也算得上支撑越家经久不衰的道理所在。

　　　　“陆大人啊，你有没有什么话想对我们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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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六章抓紧时间

　　　　越浔最先发话了，而越铮也是坐在一边的椅子上，浑身上下散发着冷气，哪里还有之前笑面看人的模样？

　　　　陆衡书心中叫苦，也有些为难，但还是将这段时间发生的事情说了一遍，主要讲了二弟女儿陆襄想要跟着陆柔进宫以及部分何兰秋姨娘的所作所为，心中还抱着侥幸的心理。

　　　　没准他们听了这些事之后就想不起自己之前对待陆笙的态度了呢？

　　　　这些事情越铮、越浔两人是知道的，但是每每听到了心中还是尤为地愤怒，这下子连原本笑着的越浔连上也没了笑意，换上了一副严峻的脸庞。

　　　　如此两张冰冷的脸一直盯着自己看，陆衡书心中的压力自然是不必多说。

　　　　“陆大人，有的事情我们不是不知道，但是说出来脸上不好看也就罢了，还伤感情。可是不说，不代表我们不知道，这笙小姐本来我们不应该插手，可是嘛……”

　　　　沉默了良久的越铮终于说话了，不开口则已，一开口就让陆衡书后背的冷汗都冒了出来。

　　　　房间中一时间变得很安静，陆衡书稳定了好一瞬间的心神，才堪堪让自己平定了下来。

　　　　“陆大人”越铮的声音传来，“我也不想得到你什么保证，我只是想九王爷的王妃能平平安安地到成婚那日。”

　　　　“是是是……”陆衡书眼下是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

　　　　“虽然何兰夫人是你的嫡妻，为你操持了相府中的事务这么多年，的确她没有功劳也有苦劳，但请你念在当年你和宁氏说过的话，发过的誓的面子上，希望你能多护着笙小姐一点儿。”

　　　　越铮也没想到，有一天自己一个武将竟然因为这些事，管起来文官，“笙小姐是你第一个孩子，你自己想想，你对她，尽到了一个父亲该有的责任么？”

　　　　有么？

　　　　陆衡书扣心自问：当然没有！

　　　　陆衡书自然是知道陆笙有可能因为没娘被人欺负，可为了宁氏的性命，陆衡书不得不抛弃这一念想。

　　　　因为对宁氏有太多的自责，所以面对陆笙，陆衡书之前总是能联想到宁氏，久而久之就避着陆笙，后来何兰和秋姨娘三番五次告状，自然也不怎么喜欢陆笙这个女儿了。

　　　　――

　　　　相府门前，不知何时悄悄又停了一辆轿辇。从中走下来一个雍容的妇人，扶着身边的侍女走入相府。

　　　　来者不是别人，正是越贵妃。

　　　　越贵妃其实早就在宫里等着自己兄长的消息了，心中满是期待。听到宫里的人说，九王爷和越铮老将军一家去相府留宿等着第二日进宫的时候，越贵妃已经坐不住了。

　　　　好在这一仗打的实在是漂亮，苏擎对于战胜凯旋的消息也是十分的开心，索性就准了让越贵妃悄悄离宫去相府，就当是补上这几年的省亲。

　　　　此时，陆笙一行人正在往何兰的院子花厅里走，按照道理，有客人来的时候，未经允许，庶出子女和妾室都是不能见客的。

　　　　所以秋姨娘、宁氏和陆之彤早就回了自己的院子，倒是陆笙因为有苏衍在场不必顾虑这些。

　　　　陆老太太一路上同黎若曦聊了好一通，大多都是关于陆笙同陆衡书之间的事情，一边的刘澜之也没有插入两个人之间的谈话，只顾拉着陆笙说话。

　　　　刘澜之也是将门儿女，同陆笙母家宁氏实在幼时认识的，和陆笙的表亲也可以称得上青梅竹马。

　　　　只不过后来宁氏与三位王爷谋反，恰好越浔弱冠之龄娶了刘澜之，两人就恩恩爱爱直到现在。

　　　　陆笙是很喜欢这个刘澜之的，记忆中还记得陆笙小时候，宁氏尚且没被撵出去之前，有很多小衣裳、小玩意都是刘澜之送来的，所以两人聊的也很是开心。

　　　　几个人一进花厅，却见越贵妃迎了出来，孕期的越贵妃脸色很是红润，一看就知道是顺心顺意的。

　　　　“见过越贵妃娘娘，娘娘万福金安。”众人受了一惊，回过神连忙行礼，苏衍也诧异自己母妃得肚子什么时候又……

　　　　“快起来吧，大家客气什么。”

　　　　越贵妃看见自己儿子一直眼睛定在肚子上，笑了笑，“衍儿，你又要多一位弟弟或者妹妹了，不过你可要抓紧让他的辈分升上一升。”

　　　　越贵妃的话虽然看是告诉苏衍自己的好消息，可话里话外都在提点着让苏衍和陆笙抓紧时间，好让她抱上孙儿。

　　　　没了陆衡书等三个人的在场，明显这些人的气氛要活跃一些，越贵妃的话浅显易懂，大家也都笑着看向未来的王妃陆笙。

　　　　陆笙被看的有些发毛，尴尬的抽搐着嘴角，拉了拉苏衍得袖子。

　　　　苏衍低下头看着不知所措的人，“笙小姐拽本王的衣袖也没有用，母妃的话可不光是说给本王一个人听的，还要有笙小姐的配合才行。”

　　　　陆笙拍了苏衍一掌，这么羞人的话题，没想到苏衍却还能一副事不关己的模样。

　　　　“好了，娘娘就别拿这未来的新人打趣了，看笙小姐脸红的，说不定王爷背地里可要遭‘皮肉之苦’了。”

　　　　看到越贵妃后，黎若曦也松了一口气，自己这算也能和夫君交代了，之前几年，因为皇命在身，他们还担心越贵妃在宫中受了苦。

　　　　其实越铮同黎若曦心疼越贵妃也不是没有道理的。

　　　　越家几乎手握青耀国所有的大军，不受到历代帝王的猜忌是不可能的。

　　　　原本越浔是准备成年后娶一个京城女子，一是上表衷心，减少皇家对越家的猜忌，二是报答越铮将军抚养他一个弃子的恩情。

　　　　可是越小姐却毅然决然地顶替了这个任务，决定试试看参加选秀，成为越家上表衷心的棋子，也是就在宫中，在苏擎身边的人质。

　　　　疼爱妹妹的越铮自然是不同意，越浔更是不必多说。

　　　　可是越小姐一旦下定了决心，又怎么可能轻易更改？说服了哥哥越铮，参加了选秀自己嫁给了陆衡书。

　　　　其他人能做的，也就是希望她落选，谁成想天机弄人，越小姐成了那批入宫秀女种第一个侍寝的小主，后来生了苏衍，位至贵妃。

　　　　越贵妃浅笑，看着苏衍装出一副多疼的模样让陆笙帮着揉，“衍儿没什么长处，就是常年带兵，皮糙肉厚的很，日后笙小姐若是受了他欺负，尽管动手不必这么心疼。”

　　　　陆笙闻言差点笑出声，自己都要怀疑究竟她和苏衍谁才是越贵妃的孩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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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七章越贵妃的提点

　　　　陆笙笑嘻嘻的看着努力使自己看起来平静的苏衍，在人耳边小声道：“听见没有，你母妃说了，让我随便动手。”

　　　　“哦？女孩子家要三从四德，你是我王妃，可不能动不动就动手动脚的。”刚才那一掌虽然没用力，可是拍在了苏衍身后的刀伤上，不疼才怪了。

　　　　“是你自己说的，说本小姐的三从四德可不是和那些女子一样的，难不成身为王爷，出尔反尔？”

　　　　“不敢，不敢！”

　　　　苏衍保持着笑容，顺着陆笙的话往下说，毕竟在某些事上，他也想看看这个小丫头还能给自己带来什么惊喜。

　　　　苏衍想着，至于在府里，有些事让陆笙撒撒野也好，毕竟陆笙小时候被欺压，眼下总得有个让她痛快一把的人。

　　　　小打小闹，也能让九王府显得热闹些，不过就是苏衍自己吃点亏，大不了日后房门一关，从陆笙身上讨回来就是了。

　　　　男子汉大丈夫，就要这样能屈能伸！

　　　　陆笙看着苏衍邪魅的笑容，还以为着人听见自己母妃向着她，气傻了呢。

　　　　何兰坐在陆老太太的一边，明显跟这里的氛围显得格格不入，也算有些自知之明的起身，“今日来的人多，小厨房恐有不注意的地方，我就先去看看了。”

　　　　陆老太太点点头，就让何兰出去了。

　　　　黎若曦笑吟吟地着越贵妃的手细细看着，最后将手放在了越贵妃凸起的肚子上。

　　　　“可曾孕吐？”

　　　　越贵妃摇了摇头，“这个孩子乖巧的很，一点罪都没有让我受，比衍儿和忆湫那时候听话多了。”

　　　　苏衍算是看出来，自己出兵这些时日再加上之前让越贵妃操的心，母妃就差没将自己的“罪行”罗列成奏折给苏擎看了。

　　　　陆老太太也道：“这倒是真的，老朽听说爱闹腾的是男孩，安安静静的是女孩，听闻十七公主就要出嫁，先不说因为战争有无耽搁，最起码又有个小的陪娘娘在宫里打发时间了。”

　　　　越贵妃的目光也变得柔和，“陆老夫人此话不假。就算因为这次的征战，耽误了忆湫的婚事，这样也好，嫁给青耀国众多才子之一，日后我也能多看几眼。”

　　　　“倒是衍儿，原本就因为规矩不怎么入宫，如今眼里都是笙小姐，彻底将他的母妃抛之脑后了。”

　　　　陆笙今日被众多的人调侃，纵使知道这是玩笑话，可还是忍不住红了脸。

　　　　苏衍笑着诉说委屈，“母妃，您今日怎么五句话里，三句都是批评儿臣的？”

　　　　“你若和笙小姐一般，母妃会说你？”

　　　　苏衍看着陆笙，用眼神交流：你可真是把本王的母妃拉拢的很好。

　　　　陆笙弯了弯眼角：也就一般吧。

　　　　越贵妃看着两个人眉目传情，欣慰的露出了笑意，“等今日回宫后，母妃就和你父皇说说，让你和笙小姐的婚事抓点紧，已经延误了半年，可不能再耽搁了。”

　　　　“儿臣多谢母妃。”

　　　　“多谢娘娘。”

　　　　陆笙同苏衍异口同声，苏衍虽然表面不动风声，课心里和陆笙一般开心的很。

　　　　黎若曦同刘澜之对看了一眼，也才终于放下了心。

　　　　越家同帝王之间的关系虽然表面上君臣和睦，可私下里双方各自有着防范，苏擎选中越氏的秀女绝非仅仅是自己本意，而越家也不会不留一手，那隐藏于世的三千越家军，就是最好的证明。

　　　　可是只要苏擎对越贵妃还有真情实意，越家也可以仰仗着越贵妃以求自保，总归是吃不了亏的。

　　　　“对了，前些阵子，笙小姐说要开店，也不知眼下怎么样了？”越贵妃眉眼温和地看着陆笙。

　　　　陆笙脸上一窘，发现那些越家的家眷全都诧异的看着自己，“娘娘可莫要笑话笙儿了，那都是小打小闹的，也就是笙儿打发时间罢了。”

　　　　越贵妃笑出声，伸手将陆笙从苏衍身边召了去，摸了摸陆笙的发髻，“笙小姐可别谦虚，这整个京城估计也就只有笙小姐一个人有这样的才能，估计日进斗金也不为过？那也跟官家的比肩了。”

　　　　虽然越贵妃是笑着说出了这个话，可是陆笙却没有忽视话语中的提点之意。

　　　　陆笙没有抬头，“娘娘放心，这一点笙儿是知道的，笙儿一己之力怎么能制作出这么多的香料，无非也是从旁人手中进货，届时开店，会在外地各家挑选些京城没有的带来。”

　　　　陆笙这样做自然是有自己的目的的，自己制作的药材香料这一条路，她有十足的把握挣钱，可是挣钱的路子有很多，这种一旦失手就一本万利的挣钱方法还是太招人红眼了。

　　　　尤其是京城，天子脚下很多都是官家的铺子，自己如果真的一本万利，像越贵妃说的那样日进斗金，那就容易引起来皇家的不满。

　　　　况且日后这些都算是陆笙的陪嫁单子里，一同给苏衍的，假以时日，总归会出现问题的。

　　　　因为房间中的人多都是陆笙所信任、依赖的存在，所以陆笙毫不掩饰自己的心思，将自己的打算都说了出来。

　　　　在场的都不是什么头脑简单的，听到了陆笙的决定，细想了一番，也就知道了陆笙的打算。

　　　　陆老太太看向陆笙的目光中很是自豪，“你个机灵鬼儿，真不愧是宁氏的女儿。”

　　　　宁氏虽然满门抄斩死的很惨，可这陆笙的生母倒是聪颖，这点无人能有资格站出来反对。

　　　　“不过这些都是笙儿给自己准备嫁妆罢了，宰相府里，刚刚为柔妹妹弄出嫁妆，一时间也没有太多的现钱为笙儿准备，更何况还有之彤妹妹也该嫁人了，所以这些铺子到时候也算是归到了王府那边的账房。”

　　　　陆笙这么说也是为了让越贵妃安心，这些东西可不是为她一个人准备的。

　　　　苏衍也没想到陆笙竟然为自己准备嫁妆，有些讥讽相府的意思，“这儿相府嫁一个女儿就已经掏空了吗？陆大人可真是青耀国有史以来最清廉的文官了。”

　　　　“衍儿！”虽然苏衍的话也算是命中了越贵妃的心思，可毕竟苏衍是皇家的子嗣，不能如此没规矩。

　　　　“儿臣明白。”

　　　　在座所有人也算看出来了，越贵妃是当真对苏衍这门婚事上了心，不仅如此，陆笙还得到了越贵妃的赏识。

　　　　“母亲，恕我去完成王爷交代我的任务来迟！”

　　　　一声温润带笑的男声从外边传来，也让屋内正在说笑的几人停下了交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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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八章借花献佛

　　　　“呦，是清行来了。”黎若曦笑着说了一声，“这小子说看到什么好东西，买到现在才回来，真不知道他是给我挑儿媳妇还是买东西。”

　　　　黎若曦的话引来了在场人都笑了起来，越清行一身玄色劲装，步子矫健的走进来，可见是一个练家子。

　　　　越清行今年十八岁，本该是少年慕艾的事情，可是偏偏他却对情爱这种事视为豺狼虎豹，每每黎若曦说要给他想看姑娘家都被他拒绝。

　　　　甚至还有一次被黎若曦逼急了，说出了“一辈子不娶妻”的混账话，被越铮和越浔一通好打，这才作罢。

　　　　虽然可能有的地方有些夸张，但是却并不妨碍陆笙了解越清行的本质。

　　　　“母亲可是说的什么话，儿媳妇能有帮九王爷买的东西重要？”

　　　　越清行听见了黎若曦说的打趣的话，苦着一张脸，可是还不忘冲着苏衍眨了眨眼。

　　　　细细数起来，苏衍已经有三五年的光景没有见到舅舅这一家人了。

　　　　自从离宫后，苏衍的很多心思都放在了自己的身上，府里有人帮着管家等事宜，同越贵妃和苏忆湫相聚的时间也变得越发地短暂，倒是身边的危机多了起来。

　　　　苏衍见越清行要将迟来的缘由以自己说事，笑道：“这是半年内跟本王混熟了，敢拿本王顶祸？”

　　　　苏衍说的不假，自己和越浔熟识的时候，越清行还不知道在哪游山玩水呢。

　　　　“王爷这是说的什么话，当然是为了你交给我的事情。”

　　　　越清行将手中的包袱递给了苏衍。

　　　　苏衍在所有人好奇的注意下掀开一角，自己看清了里面的东西，这才算是认了这个锅。

　　　　“越夫人，既然清行真的把本王要的东西找来了，那这件事就怪在本王身上吧。”

　　　　陆笙知道苏衍为了提前来看自己，连王府都没回去，没想到连自己的东西都让别人去买了。

　　　　陆笙甜甜地换了一声越清行，也算是彰显了自己的礼貌，却没想到越清行也朝陆笙的方向过来，伸手拿出了一个盒子，递给了陆笙。

　　　　“快打开看看，不过可别让王爷看见，我可怕被他收拾。”

　　　　越清行一副献宝的模样却又躲着苏衍，让诸人又是一笑，陆笙也不推辞，结果了木盒子打开，里面是一个彩色面团做的小人，一张笑开的娃娃脸，眉间一点红，身穿一袭嫩绿色高腰襦裙，富有生气。

　　　　最重要的是，这个面娃娃同陆笙有些七八分相像。

　　　　“呀，这面娃娃的模样同笙儿可真是像，不过比起我们笙儿还是差了点。”

　　　　黎若曦想知道自己儿子到底送了陆笙什么，所以在陆笙打开盒子的时候就已经起身到了陆笙身旁，一眼就看到了这个同陆笙很是相像的面娃娃。

　　　　陆笙听着黎若曦的话有些哭笑不得，将面娃娃从小盒子中取出，递给其他人把看一番。

　　　　等到越贵妃看到的时候，越贵妃还总结了一番。

　　　　“这眉目间的神色同笙儿是最像的，鼻子也捏的不错，这身衣裙倒是也适合笙儿，等本宫有时间可以让内务府提前为以后的王妃做一身类似的。”

　　　　越清行被越贵妃正儿八经地分析逗得哈哈大笑，整个人差点笑得直不起腰，被阴着脸的苏衍狠狠地掐了一下手臂，这才收敛了一点。

　　　　苏衍才从越贵妃嘴中逃生，眼下估计又要被说教了，不过苏衍也心里纳闷，陆笙究竟是怎么让母妃如此待见的？

　　　　“越二公子这是从哪里淘来的宝贝，这不就是另一个笙儿么！”陆老太太问出了这个问题，嘴上说着，可手下把玩面人的动作一直没有停下，分明很是喜欢。

　　　　“我原本给王爷买完东西，回身一眼就看到了老师傅手中正在捏的这个面人，本想讨好未来的九王妃好让我少在兵营里挨王爷训，哪能想到这么像。说起来，还是我从一个公子手中抢过来的呢！”

　　　　原本不怎么在意的陆笙在听到越清行这样的解释之后却是有些惊讶，其他的几个人也是渐渐没了笑声，神色变得若有所思起来。

　　　　“你还抢了别人的东西？”

　　　　黎若曦一听这个话，立马想去揪越清行的耳朵，越清行脚下一转，躲过了黎若曦的手，站在了苏衍的身后。

　　　　“母亲你听我届时！我只是说我想要这个面人，可以出高价买下，那个公子是后来自己放弃的，也不算是抢！”

　　　　他们越家，因为手中兵权的原因，所以特别招别人嫉恨，更是有很多眼线在明里暗里地想抓他们的把柄，等到合适的机会将他们取而代之。

　　　　现在他们一家回了京城，这想要抓他们把柄的人就更多了。

　　　　天子的眼皮子底下，做任何事情都要注意分寸，丝毫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