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夜笙歌:王爷大人轻点宠-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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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二章分家

　　　　昨天，桂大夫观察清兰的尸体之后，说清兰的死亡时间不超过一个时辰，而宁氏昏倒到清醒也不过就是在一个时辰的时间，那也就是说，清兰在茶壶中放了藏红花之后，就自己回到了房间，然后上吊自尽。

　　　　这件事绝对不是明面上的那样简单，一定还有另一个幕后之人。

　　　　陆笙眸光微闪，一时间想到了很多。

　　　　不过现在还是得将那些碍事的人先给处理好，不然时不时闹出点幺蛾子出来烦人，而且指不定什么时候就能捅出个大篓子，还是尽早避免这样的可能性，毕竟宁氏还在孕期中，再发生点变数就不好了。

　　　　宁氏看着陆笙脸上的神色变幻莫测，最后变成了一向的平静，就知道陆笙心中这是已经有了决断。

　　　　有这样一个女儿，何尝不是一件让人一寒的事情？不过就是太过老成了，有时候宁氏看见陆笙眼中地成熟之色，心中有的也只是心疼。

　　　　陆横书在宁氏这件事上的处理速度还是很让人满意的，只是隔了一天就知道个差不离。

　　　　这件事很快就传到了老太太的耳中，老太太知道这件事的时候正在佛堂中念经祈福。

　　　　陆横书将事情从头到尾说了一通，也不顾陆玉虚同秋姨娘面如死灰的脸色，说完了之后就站在了老太太身后。

　　　　老太太是真的没想到这件事还有秋姨娘的手笔。

　　　　不过原因倒是也好猜，毕竟秋姨娘一直念念不忘被琴姨娘压了一头的事情，虽然她现在的右耳还半耷拉着，可是似乎已经全然忘记了这件事。

　　　　不过，自己可能也是有预感的吧，整个相府中一共就有那么几号人，除了侧房，谁又有这个胆子来谋害宰相夫人肚子里的孩子呢？

　　　　“罢了罢了，这都是命。不是富贵命，却偏偏不甘为人后，尽走这些歪门邪道的路子来达成想法，只当以后没这个人吧。”陆老太太盯着陆玉虚同秋姨娘的脸色越来越冷，终于，老太太眼中最后一丝温情也消散了。

　　　　陆玉虚没来由地心中一慌，但是看了一下一旁的秋姨娘，心中又定了下来。

　　　　陆玉虚告诉自己：没事的，就算被揭穿了，自己整好了可以将秋姨娘推出来解决问题，母亲总归不会放弃我这个儿子的。

　　　　可是陆玉虚算计的好好的计划，终究还是不能实现了。因为老太太连让他们辩解的机会都没有留给他们。

　　　　“玉辉，你去趟祠堂，同执行者说一声，让他通知一下各位远房长老，就说，老身要做主分家。”

　　　　陆老太太一言惊起千层浪！

　　　　民间自有“父母在，不分家”之说，青耀国的百姓一向都遵循这一说法，而且百姓都以多子多孙为福气，哪怕家中的子嗣众多，也很少有分家，住到外边的。

　　　　百姓都尚且这么讲究，就更不用说上京的官宦之家或者商贾富绅了，当初陆襄的父亲也是因为官职不得不去外地，可家产还是留在了本家。

　　　　所以老太太这一番要分家的说法真的是惊吓到了不少人，而且不说已经惊呆了的陆玉虚同秋姨娘，就是陆横书同旁听的陆笙都是大大的吃了一惊。

　　　　不过陆笙吃了一惊之后，心中却着实觉得这是一个再好不过的主意，不过以后怕是要生出很多的流言蜚语了。

　　　　秋姨娘这次做的事同之前陆柔所做的事加起来，陆笙所在的陆衡书的内院之间的矛盾早就已经解不开了。

　　　　更何况陆玉虚和陆玉辉已经成年，陆襄还有几个哥哥，如今还有个陆旸，这日后要想安安分分地住在一起，那简直就是痴心妄想。

　　　　老太太自然也是知道这中间的利害关系的，陆玉虚先前虽说做了不少错事，可是比起二子陆玉辉，老太太对陆玉虚的态度无疑好上很多，几乎就是偏袒嫡出的。

　　　　如果要分家的话，其实也很简单，也没有很复杂的财产需要分配。

　　　　陆横书同陆玉虚都是嫡出，家产自然是要五五分，老太太日后却自然是跟着嫡长子陆横书在相府中生活。

　　　　而宰相府和相府名下的一应店铺庄子都是陆横书这些年来自己置办的，是属于自己的家产，这些自然是不能算作家产和祖产来分配的。

　　　　而陆氏一族祖上虽然出了不少官员，也有大官，也曾有是个殷实的大族，可是这么多年过去了，陆氏一系渐渐衰败，一直显露着颓势，陆横书的父亲陆羡也只是个没多大实权的三品官，可以说陆横书渐渐壮大了陆氏一族。

　　　　但是这些年的时间，远远不够陆横书将陆氏一族恢复成以前的荣光，所以祖产是有，但是绝对不会多到哪去。

　　　　陆玉虚听了老太太的话，心中一突。他实在是没有想到祖母竟然会做出这般决绝的决定，这是要让所有争家产的死心吗？

　　　　这样的想法在陆玉虚的脑袋中一闪而过，不过也仅仅如此罢了。

　　　　他这个二弟陆玉辉从小就同自己不合，完全不像是同父异母的兄弟，处处作对，陆玉虚一开始是不知道这件事的，不过后来却发现陆玉辉一直在暗地里给自己下绊子，还四处抹黑自己。

　　　　眼下分家，陆玉虚身为北镇抚司总指挥使，自然比陆玉辉过的滋润。

　　　　而陆衡书也很赞同，虽然自己弟弟身居外地，可这么多年给老太太煽风点火，也没少给自己带来损失，现在老太太要分家，这却是个很好的主意。

　　　　陆横书已经做了十多年的宰相了，虽然骨子里有些个优柔寡断，但是在重要的时刻，他还是能分清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怎么样才能使自己的利益最大化。

　　　　所以，陆横书是宁可牺牲自己儿子，绝对不会为陆玉虚求情的，除非他是瞎了眼睛。

　　　　想着分家这件事太过于重大，陆衡书也没有让陆玉辉去祠堂通知执行者，而是自己亲自跑去了祠堂，找到了正在打坐的执法者。

　　　　执法者似乎一直都是好精神的模样，在听到陆横书的来意之后，他意味深长地看了一眼陆横书。

　　　　陆横书对这种目光很是接受不能，好在执行者也只是扫了陆横书一眼，接着就移开了目光。

　　　　“我会通知几位长老，让他们赶紧过来的。”言下之意，这就是同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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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三章休

　　　　陆横书却是没想到如此的顺利，因为青耀朝分家的人家真的不多，而且分家大多是父母都已经故去，家中的儿辈才分家。

　　　　像陆氏一族这样的情况却是很少见的，陆横书还以为执行者会不同意，然后去劝说老太太改变这个想法。

　　　　不过不管怎么样，主意定下了就是好事，陆横书恭恭敬敬地行了一个子侄礼，然后转身离开。

　　　　陆横书将这些事回禀给了老太太，因为并没有压低声音的原因，佛堂中的人脸色各异。

　　　　陆笙有些惊喜，没想到事情进行地如此顺利，真是出乎她的意料。

　　　　秋姨娘同陆襄的脸色就很是好看了。

　　　　陆襄原本还指望着祠堂中的执行者拒绝老太太的提议，那样自己还可以就在相府中，只要能留在相府，那很多事情都迎刃而解了，她也就可以找个借口给陆笙当陪嫁，以后吃香喝辣。

　　　　陆衡书原本决定蛰伏一段时间，也就将秋姨娘给拘起来，让她不要再惹是生非，可是万万没想到竟然得到了这么个结果。

　　　　一时间，有些人也是真的心如死灰。可是接着而来的，就是无穷无尽的愤恨同不甘。

　　　　陆笙开口：“祖母，既然您要分家，不如提前说好怎么个分法，父亲和叔父自然先分，我们几个女子不需要，那么大哥二哥以及陆旸，再加上几位堂兄，若是不说，恐怕有人要动歪心思了。”

　　　　陆笙冷笑，等着这些人自寻死路，反正有自己在，陆玉虚就别想霸占陆旸的那一份。

　　　　陆玉虚盯着陆笙的眼神，恨不得冲上去咬下陆笙的肉一般，很是凶狠。

　　　　这样强烈的视线，陆横书怎么可能注意不到？等陆衡书瞪了一眼眼中全是狠毒的陆玉虚时，陆玉虚却是被吓得后退了一步，继而就是自觉失了脸面，脸色也有些难看。

　　　　陆衡书的弟弟陆横文虽然愚笨，可是不至于愚笨到不知道分家是什么意思，倘若真的分家的话，偌大的宰相府都是陆衡书自己置办的家产，只不过翻新时弄了个敕造的名字。

　　　　这些自然就没了陆横文的份，陆氏的祖产想来也不会多到哪去，更何况还要同大房一家五五分，那肯定就更少了。

　　　　秋姨娘也盘算着想到偌大的相府，自己没有儿子，将来岂不是一文钱都要看别人脸色。

　　　　秋姨娘自然是不甘心，她已经有意无意地将相府看做自己的东西，或者说千方百计想为陆之彤一个女儿要来一份，又怎么愿意将自己的东西拱手让人？

　　　　“不！我不同意！”秋姨娘的尖锐嗓音让佛堂中几乎凝滞的气氛变了变，陆老太太皱着眉头，神情不善地看了秋姨娘一眼。

　　　　陆笙暗地里翻了个白眼，虽然这实在是不对的大家闺秀的礼仪风范，可是这时候真的是没有什么比一个白眼更能形容她现在看待秋姨娘的心情了。

　　　　秋姨娘她是不是忘记了自己做了什么？陆笙心里想着。

　　　　祖母现在提出了分家这一事项，而对秋姨娘的处罚也就放在了后面，所以秋姨娘现在还可以有口气儿喘，可是没想到秋姨娘竟然这么没有脑子，祖母还没有找他算账，结果她自己就撞了上来……

　　　　果然，老太太听到了秋姨娘这一声饱含着怒气的一句话，冷冷的看了秋姨娘一眼，眼中没有一丝温情，只是满目的冷意。

　　　　这一眼看得秋姨娘倏地后退了一步，却因为双脚久久站立没有活动，脚下不受控制地踉跄了一下，还是她身边的丫鬟银铃扶了她一把，才让秋姨娘免于遭受一次脸着地的丑事。

　　　　“秋姨娘，你可知罪！”老太太的威严很是骇人，再加上那一双满目冰凉的双眼，硬生生地看得秋姨娘后背冒出了冷汗。

　　　　“我……我没……”秋姨娘很想反驳，然后说自己并没有做错什么事，可是在老太太的目光下，再加上秋姨娘的心虚，她连一句完整流畅的话都说不出来。

　　　　老太太目光一寸寸蚕食着秋姨娘所剩不多的理智，这让秋姨娘感到一股压迫赶，很是难受。

　　　　秋姨娘下意识地扯住了身旁陆玉虚的袖口，想让陆玉虚帮自己说说话，毕竟现在他们两个是一条绳子上的蚂蚱，不是么？

　　　　何兰一直闭紧嘴，给了陆玉虚一个眼神，陆玉虚心领神会的狠狠地推开了秋姨娘。

　　　　刚刚没有摔倒在地上的秋姨娘现在却摔倒了地上，以一种极其狼狈的姿态，头上的发髻和发簪都凌乱地不成样子，远远看过去，就像是一个披头散发的女疯子。

　　　　“不必多说，老身这里人证物证俱全，秋姨娘你做再多的解释也是无用，念在你为陆家生了之彤小姐，我也不会将你送到官府，不过我们陆家是容不下你这尊大佛了。”

　　　　秋姨娘做出了这样的事，老太太自然是不会姑息养奸的，早早地就相出了该怎么样结论秋姨娘这个大麻烦。

　　　　何兰听到了老太太的的话，极快地看了老太太一眼，之后就转移开了视线。

　　　　整个人低垂着头，似乎很是伤心的模样，可是只有她自己知道她脸上的神情是多么的狰狞骇人，如果不低头掩饰的话，相信一定会吓到很多人。

　　　　老太太的话下之意就是要不送秋姨娘去官府，要不秋姨娘直接由她这个婆婆休弃，反正以秋姨娘的所作所为，就算是休个百次也是不夸张的。

　　　　秋姨娘听得目光龇裂，一副难以承受的模样。秋姨娘还不死心，不过看向老太太那骇人的目光，她心下又没了信心，只能俯在地上撕心裂肺地哭喊着，嘴中不断喊着“我错了”。

　　　　声音听着却是很可怜，但是同情心不是用来给予这样心胸狭隘却恶毒的人的。

　　　　陆笙冷冷地看着眼前的一幕，心中知道，这场闹剧是终于快要落幕了。

　　　　秋姨娘却突然喊道：“老夫人，你不能见死不救啊……你怎么能对我这么狠？是你说……”

　　　　“你们愣着干什么？还不快把这疯婆子的嘴堵上？”

　　　　老太太身旁的桂嬷嬷让两个粗使嬷嬷死死的堵住了秋姨娘的嘴巴，丝毫不顾及陆之彤就在一旁。

　　　　陆笙却将秋姨娘的话听的真切，难道这件事还跟陆老太太有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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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四章不是庶女

　　　　没有了秋姨娘的哭喊声，佛堂中清净了很多，也让老太太一直紧紧皱着的眉头松了半分。

　　　　“待明日族兄的几位长老过来，就开始商量分家事宜吧，我累了，你们都回去罢。”

　　　　老太太叹了口气，冲着面前的人挥了挥手，然后跪在了佛像前，双手合并放在胸前，嘴中念念有词地说着些什么，面上的神色很是虔诚。

　　　　祖母现在是不想让人打扰的吧……陆笙知晓发生的这些事情肯定让老太太身心俱疲，她很想留下来给老太太捏捏肩膀按摩放松一下，可是见到老太太这幅模样，也不想打扰了她，同桂嬷嬷点了点头，这才离开。

　　　　回到紫竹苑的时候，陆笙才开始问寒蝉所有的经过。

　　　　寒蝉一五一十的说出来之后，陆笙突然也觉得秋姨娘的话有些在理，再仔细一想，宁氏哪有什么底子，竟然可以受得住藏红花的药力，不仅如此还保住了孩子。

　　　　而且刚刚秋姨娘明显还有话要说，却被陆老太太打断，这其中难道真的和陆老太太脱不了干系吗？

　　　　陆笙一直对那个老人家都是很恭敬的，她没道理来害宁氏什么。

　　　　又或者是……

　　　　曾经宁氏被撵走的事情，也是陆老太太决定的？宁氏究竟做了什么，能让陆老太太下此狠心……

　　　　陆笙想不透，也不愿再去想。

　　　　自己身边的迷雾太厚，眼下的自己只想安安稳稳扎稳脚步，所有的真相，都还不急。

　　　　——

　　　　宰相府中的人有不少都听到了一些闲言碎语，什么“秋姨娘要害琴姨娘肚子中的孩子”、“相府要分家”、“秋姨娘要被休弃”等等的这些话语。

　　　　不过在被陆笙知道了以后，陆笙责罚了一个碎嘴的人，又罚了同这个人一同说道地几个仆人两个月的工钱，这下子府中再也没有人传这些闲言碎语了。

　　　　秋姨娘已经被休弃，休书也是老太太起拟，然后由陆横书书写的，在按了手印通报了官府以后，秋薇楺这个女人就真的同宰相府没有一星半点的关系了。

　　　　至于分家一事也进行地很顺利。

　　　　陆氏一族的家底真的是称不上多，在陆笙见过那张排列着陆氏一族的田地、房契、店铺等财产的时候，陆笙只能感叹自己是一个富小姐了。

　　　　真不愧是世代为官，纵使没有以前的辉煌，可还有这么多的家底。

　　　　真没想到自己已经这么富有了呢……陆笙有些感叹。

　　　　这些家产自然是一分为二，陆横书同陆横文各占一份，族中的四位长老已经来了，在他们的见证下，老太太做主，将这个家给分了。

　　　　在一切尘埃落定了之后，陆笙的心情轻松了起来，很是舒坦地舒了一口气。

　　　　既然已经分了家，成年的公子自然就不能住在宰相府了。

　　　　老太太做主分给陆玉虚的家产中就有一套在京城内的一套三进的宅子，宅子装修地都很不错，唯一不好的一处地方就是地理位置不好，有些偏僻，自然不同宰相府一般处于黄金的地理位置，左右都是大官的府邸。

　　　　陆玉虚当天就带着自己为数不多的行礼和自己的妻儿并两个姨娘离开了相府，来到了老太太特意留给他的那套三进宅子。

　　　　宅子中没有什么人，只有三两个负责打扰院落的丫鬟和小厮，不过还好，在陆玉虚离开相府的时候，老太太将之前服侍着陆玉虚从小到大的几个丫鬟和家丁都让陆玉虚一并带走了，当然还有她们的卖身契。

　　　　下人们急急忙忙地去打扰房间，争取让陆玉虚能在晚上可以进房休息。

　　　　两个姨娘，一个红姨娘一个付姨娘，因为陆玉虚还没儿子的缘故，所以很是激动，使出了浑身解数勾着陆玉虚。

　　　　如果放在平日里。陆玉虚一定会有心情同她们调情，可是今天是万万不可能的。

　　　　因为今天是他被人嘲笑的一天，是他和陆玉辉被人“赶”出府的一天，是他充满耻辱的一天。

　　　　所以陆玉虚一点面子都没有留，更不用说她们原本就是姨娘，也不过是个妾，再加上她们不会看自己的脸色，让陆玉虚的心情就更加地不好了。

　　　　红姨娘和付姨娘一人挨了一巴掌，哭的那叫一个梨花带雨，可是陆玉虚仿若未见，直接抽身离开了这个刚进来不久的宅子。

　　　　——

　　　　陆笙将今天发生的事情简短地同宁氏说了一通，宁氏不时点点头，到最后还不自禁地打了个哈欠。

　　　　“娘亲可是累了？”陆笙见宁氏打了哈欠之后，眼角溢出了点眼泪，用手帕替宁氏擦拭干净。

　　　　“还好，不过的确嗜睡了很多，想来是月份越来越大的缘故。”

　　　　宁氏见女儿给自己擦眼泪，还有些不好意思，接过陆笙手中的帕子，自己擦拭了一下。

　　　　陆笙将目光放在了宁氏的肚子上。宁氏的肚子又变大了一点点，想到肚子里面有一个同自己血缘相关的亲人，陆笙只觉得自己心中暖融融的。

　　　　“呀！”宁氏短声急促地叫了一声，也让刚刚踏进房间内的陆横书脚下一顿，继而加快了步伐大步走了进来。

　　　　“怎么了？”陆横书脸上有些担忧，看向宁氏肚子地目光中也带上了三分柔情和慈爱。

　　　　一旁静静看着的陆笙心下百感交集。

　　　　这辈子自己同陆横书之间的关系最多也就能保持在不冷不热的程度上了，不过这个还没有出声的小弟弟或者小妹妹却是需要父亲关怀的，只要陆横书能做到一个父亲还做到的责任，陆笙也会努力收敛自己的的脾气，缓和一下同陆横书之间的关系。

　　　　“这孩子……踢我了……”宁氏听是陆横书的声音，也没有抬头看，只是目光怜爱地看向自己的肚子，双手在小腹上轻轻地抚摸着，一派满足之意。

　　　　陆笙适时地让出了自己的位置，让陆横书过来摸一摸宁氏的肚子，“父亲，您也来感受一下吧。”

　　　　陆横书自是求之不得，这个孩子遭受了很多劫难，不过都熬过来了，一定是个有大福气的！

　　　　手下的肚子中一阵阵的动作让陆横书感到欣喜，脸上的笑容很是慈爱。

　　　　“宁儿，委屈你了，明日我便抬你的位分，未来的秦王妃，绝不可能是庶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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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五章苏以南的本事

　　　　陆笙倒是对自己身为嫡女还是庶女毫不在意，她相信苏衍也不会在意这些。

　　　　只不过陆笙好奇，陆横书的正房是何兰，难不成要让自己认何兰当母亲？就像陆玉辉那样？

　　　　“老爷，妾身不在意这些，还是不要惹人注意的好。”宁氏根本不在意自己是什么身份，她只想要安安静静的活下去。

　　　　“那怎么行，我定要把天底下最好的东西都给我喜欢的人。”陆横书坚持了自己的决定。

　　　　看着陆横书这般模样的陆笙心下点头，她只希望自己这个父亲能好好对待宁氏肚子中地孩子，然后少做一些犯蠢的事，那样就足够了。

　　　　又待了一会儿，陆笙起身行礼离开这里已经没自己旁听下去的必要了她可不想耽误了两人的相处。

　　　　这次陆笙悄悄的离开，躲过了相府里所有胆战心惊的下人，也逃过了知木和寒蝉。

　　　　在外随便转悠了几圈，发现并没有什么好看的，走在路上，看着人来人往的行人，陆笙觉得这里怎么有些新鲜感？

　　　　又不知往哪里走了几步，到了一片少有人烟的地方，陆笙突然发现，自己不记得回去的路了。

　　　　低声叹了一声倒霉，自己却只能胡乱的晃悠。

　　　　能在自己地盘迷路的，估计很难找出来第二个了。

　　　　陆笙转了一个方向，看见一处偏僻的密林，不知道为什么，突然就想进去看看，之前在森林里醒来因为沉浸在自己穿越了的事实里，所以并没有好好观赏。

　　　　穿过人流，走进森林，这古代的森林跟现代的就是不一样，陆笙细细观察着，时不时地呼吸着新鲜的空气。

　　　　人烟越来越稀少，渐渐地，已经没有了人在行走，陆笙往前走了一会儿，没什么好看的了，感到无趣，转身准备往回走。

　　　　“把东西交出来。”

　　　　步子停滞了一下，陆笙心里好奇心作祟，提起裙子，悄悄地朝着声源处走去。

　　　　入眼处，几个戴着黑色面罩，身穿黑色布衣，手里都拿着一把剑，明眼人一看便是一群杀手，陆笙在心底里暗暗嘀咕，是谁这么倒霉，说着眼神便看向了远处的一个人。

　　　　一袭紫色的衣袍，不是那苏以南还是谁？

　　　　陆笙不动声色地往后退了几步，在他们说话的档子上，绕了很大的一圈，静静地走到了苏以南的身后不远处，身前枯树枝遮挡着，悄然打量着眼前的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