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夜笙歌:王爷大人轻点宠-第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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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苏衍的目光在陆横书脸上一扫而过的时候，陆横书从骨子里就透露出一股凉气，“陆宰相大人好一个恰当的比喻，如果是本王的郡主，本王定不会让她习得陆之彤小姐这般心性，否则本王就给她掐死在襁褓之中，也不会让她导致王府颜面荡然无存！”

　　　　苏衍话音刚落，就松开了手，任由陆横书一介文官单薄的身子被自己弄得险些摔在地上，看着跪在地上的言路，又想到毕竟是和陆笙有些恩情的人，就凭这一点，还可以让苏衍考虑留他一条命在。

　　　　“起来！无用的东西，一双膝盖，上跪天，下跪地，在家跪父母，入朝跪皇室，这儿更不是衙门，你何跪之有？”

　　　　言路却抬头看了苏衍一眼，默不作声的站起身子，这句话是他当初经常说的，没想到有朝一日竟然成了别人嘲笑自己的话。

　　　　“言路大人，究竟怎么了？”陆笙不敢相信，言路真的会和陆之彤发生什么，但是事实摆在眼前，先不相信也实在有些困难。

　　　　“没什么，有劳秦王妃担忧了，鄙人自己的事情，还不劳烦秦王殿下和秦王妃的分心。”

　　　　按照规矩，皇子皇孙就算是被封了王也算是王爷，但却为了听起来更加尊贵，所以也可以称作殿下，当然，除非正式场合或者是为了摆明关系不是一路人的情况叫“殿下”，其余时候，叫声“秦王”或者是“王爷”都情有可原。

　　　　可显然眼下，言路是要和两个人分清关系。

　　　　“不劳烦我和衍分心？言路，你要是真的有什么难言之隐，你就说出来，不愿意说你可以写出来，或者是旁击侧敲我一下都可以！”

　　　　陆笙有些气急，这个言路就是什么话都想往肚子里咽，以至于把喜欢陆笙这件事，硬生生的憋了十多年，直到陆笙出嫁前夕，迫不得已才说出口……

　　　　言路嗡动着唇瓣，眼看着就要说些什么的时候，陆之彤却突然站了起来，将言路护在了自己的身后。

　　　　“……”陆笙不知道陆之彤还要做什么。

　　　　“是我，都是我！是我谎称……谎称父亲有事找言公子，所以把他带到了院子里，也是我下药迷倒了言路，趁机和他发生关系，都是我！跟言路没有任何关系，有什么事情，找我！”
………………………………

第一百四十九章求着你爱我

　　　　陆之彤的话很有效果的让院子里的气氛又一次凝结，仿佛天上的鸟儿都闭上了嘴，不知躲到了哪里，一声都不敢发出。

　　　　冬日里冰冷的大理石地面，此刻正在却让人脚底感觉不到寒冷，只见何兰几乎是猛地走上前，直接给了陆之彤一个耳光，“不知廉耻的东西！跟你娘一个贱命！三番五次的勾引男人，真不愧是骨子里透露出来的本性！”

　　　　“什么？”陆横书似乎是听到了自己一直没听过的事情，“什么叫做跟她娘一样！”

　　　　何兰立刻带着哭腔，“老爷，其实这几年您一直在外奔波，以前的秋姨娘……她、她就跟院子里的男丁不清不楚，碍于她颇得老爷的欢心，所以妾身一直没有将这件事说出来……”

　　　　“本以为之彤小姐可以安安稳稳的嫁给寻常人家，更何况那秋姨娘如今也……就是一寻常女子，老爷，我……”

　　　　“闭嘴！”陆衡书觉得自己现在一个头都有两个大，不知道该怎么处理自己这样丢人的家务事。

　　　　只有陆笙觉得奇怪，这陆之彤怎么突然就吼了这么一嗓子，毫无道理啊，如果说陆之彤真的只是想要让自己嫁给言路，只需要说言路强迫她的不就好了，何必演这么一出？

　　　　“言路大人，今日本王妃和王爷都在这里，你要是有什么冤情可以跟我们两个说，我们肯定还你一个公道就是了，没必要闹的如今这般不堪入目，两败俱伤。”陆笙希望能从言路嘴里套出来话，可显然不切实际。

　　　　不是言路不想说，而是陆之彤拼命的把所有责任都揽给了自己。

　　　　“秦王妃，你不用再逼迫言路公子了，这件事情是我做的，就是我做的，跟言路没有任何关系，是我痴心妄想，不准你们为难言路！”

　　　　陆之彤一开始的想法仅仅是希望言路一觉醒来能够勇于承认，不敢奢求言路一时间就答应娶她为妻，但最起码可以接受她的爱意，却不曾想到言路宁可自投罗网，被陆衡书大骂一顿，也不愿意和陆之彤私了。

　　　　而言路则是更加说不清自己经历了什么，本来在院子里等着陆笙，喝着茶水，突然身子里感觉到不适，第一时间就是知道自己中了陆之彤的诡计。

　　　　可是双腿发软，说什么也走不动一步，更是没办法喊出声引起别人的注意，后来意识不清晰，醒来的时候就是一个女人坐在自己身上，自己在那“自力更生”的景象，那模样像极了陆笙……

　　　　再后来，言路忘了自己又做了什么……总而言之，一觉醒来的时候，什么都晚了。

　　　　言路一把推开了自己面前的陆之彤，“这件事情，无论怎么说，都和我有关系，这点我承认，不过……之彤小姐，我……”

　　　　“言路！”陆之彤突然喊了一嗓子，“你为什么会和我睡在一起？你为什么会答应来我的院子！……难道不是因为你喜欢我吗？”

　　　　陆之彤的话里带着威胁的意味在里面，甚至更多的是想要让言路明白自己面前的两条路都可谓的上是，前有狼，后有虎。

　　　　这招的确是正中了言路的下怀，的确，他不敢说自己的目的是什么。

　　　　他来到宰相府，夜晚爬墙是为了和陆笙见上一面，和陆之彤发生关系，是因为他意识稍微清醒的时候看成那女子是陆笙，而他当场没有逃掉的原因，更是因为他以为这些都是梦，以为在梦里和陆笙能够肆无忌惮……

　　　　这些事，沿路的确是不敢说。

　　　　陆之彤看着言路稍有迟疑的目光，苦笑了出来，“看吧，你还是因为……因为我勾引你，对不对？”

　　　　陆之彤怎么能不知道自己利用的是言路哪方面的弱势，所以也有把握，言路会配合自己说下去。

　　　　果然，言路咬着牙点了点头。

　　　　陆衡书气的恨不得将言路扒皮抽筋，但看到这一幕，以为是自己的女儿先做出了不雅的动作，也只好作罢。

　　　　“既然这样的话，言路大人，你觉得该怎么处理这件事？”

　　　　言路咬着牙，声音从嘴角流出，“事已至此，我无话可说，那就……”

　　　　除了苏衍是一副好整以暇的模样看着言路之外，所有人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必经苏衍对于这位已经划分在了“仇人”之中的言路，还是希望他能做出来点让自己也安心的举动。

　　　　终于，言路任命的松开了紧咬着得唇瓣，双眼好似放空了一切，“我娶了她就是了。”

　　　　陆衡书算是得到了自己满意的答案，挥了一下袖子，快步离开了院子，何兰也擦了眼角的眼泪，快步跟了上去。

　　　　陆之彤眼下也不再装模作样，而是伸出手，想要拉着言路的袖口，却被人躲开。

　　　　“言路……”

　　　　言路无视了陆之彤泛着泪光的眼睛，纵使这个女人帮自己瞒住了内心的非分之想，可他还是对陆之彤没有一点喜欢的意思。

　　　　毕竟这些都是她害的。

　　　　“陆笙，对不起。”

　　　　“啊？”陆笙看着言路走到自己面前，莫名其妙的说了一句话后离开，有些摸不着头脑的看向苏衍，发现苏衍也是同样的表情看着自己。

　　　　难道言路疯了？

　　　　“言路！你给我回来――”任由陆之彤喊的如何的声嘶力竭，言路都没有回过头看她一眼。

　　　　陆之彤看出来言路始终对自己毫无情意，也不知这场婚姻究竟面临的是什么，但最起码自己的愿望达成了。

　　　　陆之彤一遍遍在心里喊着：笑啊……陆之彤，你赢了，你为什么不笑……

　　　　陆笙是真的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她知道昨天晚上发生的绝对不止是陆之彤所说的只言片语，一定还有更多的事情自己不知道。

　　　　“这是……怎么了？”陆笙似乎是在问苏衍，却又是像在问陆之彤究竟发生了什么。

　　　　陆之彤突然诡异的笑出了声音，就像是见了多么大的笑话一样，“陆笙，我真不知道，原来你的心思是这么的重，隐忍负重这么多年，看着我们这些人，死的死，冤的冤，你是不是特别开心，下一个，该轮到何兰了吧……”

　　　　“你在说什么？”陆笙真想不懂陆之彤为何突然疯言疯语还要扯上自己。

　　　　“我在说什么？陆笙，你赢了，我连最后求言路喜欢我的办法，都是靠着你……现在你满意了吗？”
………………………………

第一百五十章太子吃人

　　　　陆之彤的话里，带着窃喜，带着悲哀，甚至是带着对陆笙的愤怒，一时间百感交杂，陆笙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呵呵……不过我成功了，记得来和妹妹的喜酒。哈哈……”

　　　　看着陆之彤疯言疯语的离开，苏衍一把拉住站在原地的陆笙，这才让陆笙回过神。

　　　　秦王府里，陆笙身边的人随着王府的马车也都离开，一路上，知木和寒蝉都在用眼神彼此交流，因为她们亮哥此刻也知道陆之彤和言路发生了什么，而昨天夜里碰见翠竹鬼鬼祟祟的也是她们俩。

　　　　归根到底，知木和寒蝉也算是从中帮了一小把。

　　　　好在一路上，苏衍就算是看破了这两个人得心事，也没有说破，因为他发现怀里的陆笙一路眼神都在涣散得状态，显然还在思索之前的事情。

　　　　马车停在了热热闹闹的集市里，显然年后店铺纷纷开张，街上都是爆竹后的红色碎片，四处都渲染着喜庆的气氛。

　　　　后来马车直接难行，索性苏衍带着陆笙下来走，陆笙也没有拒绝，就当是去看看那三兄弟把沁香阁弄的如何。

　　　　到了沁香阁的时候，三兄弟还确认没有刘叔，这才放下心的扯些笑头，让陆笙觉得这一幕要是被刘叔看见，少不了又要大发雷霆。

　　　　就在陆笙坐在店铺里核对着账本，苏衍痴情相对的时候，店里的客人却不知为何扯上了宫里的趣闻。

　　　　青耀国民风开方，允许百姓议论朝政，甚至是鼓励进谏，也算是开过以来稳固根基最有效的办法。

　　　　“听说了吗？这宫里的年宴好生热闹呢，那穆清清也够倒霉的。”

　　　　“倒什么霉头啊，要我看，这也就是陛下年纪越来越大，那几个皇子王爷也都开始心机暗涌了，要我看啊，指不定是哪个人看秦王殿下不顺眼呢。”

　　　　“呦呵，敢这么说，就不怕太子砍了你的脑袋！”

　　　　被呵斥的男子无所谓的一笑，回过头正好看见苏衍帮忙整理着册子，因为沁香阁的打杂的都身着不错的锦料缎子，所以这人也以为苏衍是个管账本的。

　　　　男子笑嘻嘻的拍了一下苏衍的肩膀，“嘿，管账得兄弟，你说我这话说的对不对，我们青耀国人杰地灵，陛下倡导广开言路，我说这些也都在理吧。”

　　　　苏衍一直竖着耳朵听着，被突然一拍还吓了一大跳，回过头有些发懵的看着两个男人，点点头，“嗯。”

　　　　“嘿，看看人家大兄弟，都知道这话说说也无妨。”那男人不知好歹，还拍了苏衍好几下，看的陆笙喝三兄弟逗忍不住捏了一把汗。

　　　　如果他知道这人就是他们议论的秦王的话，不知道会不会把脑袋磕到地里。

　　　　不过苏衍还是伪装的很好，就像当初陆笙在他面前偷荷包偷出来花花样，他也没有大吼一声“我是秦王”之类的话。

　　　　那男人同行而来的兄弟笑了笑，“那秦王为人狠厉，前些日子的传闻你又不是不知道。”

　　　　男人嘿嘿干笑了两声，“大男人就应该这样血气方刚，不过你刚才说了太子殿下，那才是真正的狠辣！”

　　　　“怎么个狠辣？”

　　　　陆笙听到这句话，也将核对无误的账本放到一边，喝着茶，却听着两个人的对话。

　　　　“你看你，孤陋寡闻了吧？我可好好跟你说说，我家有人在东宫里当侍从呢，都跟我说了，这太子啊，从小体弱多病，这姚皇后还是后来当上的皇后，所以这太子体弱的时候，太医院干瞪眼没法子，都是靠着民间的药方。”

　　　　那朋友挥了挥手，“这不正常吗？”

　　　　“问题是那方子太过于血腥了，以前有什么人血馒头那就够耸人听闻了，这可是让太子活生生的吃婴儿！还专门挑未足月的，说是新鲜，然后切好了，看不出人形再慢慢吃。”

　　　　这男人的话刚刚说完，苏衍还没来得及变换表情的时候，陆笙就忍不住直接将嘴里的茶水喷了一地。

　　　　这都是哪来的歪风？竟然把苏韶说成了吃小孩的太子？

　　　　那个朋友却像是嘲笑一般摇了摇头，“我跟你说，我这儿才是货真价实的消息，什么太子身体弱，那其实是宫里老人跟皇后说的，说什么要想成为人中之龙，就要吃不一样的东西，来超过常人……要我说啊，这宫里夭折的皇子公主这么多，还都是襁褓之龄，保不齐就是……”

　　　　“咳――”陆笙好不容易缓过来的一口气，这下子又被呛到了。

　　　　苏衍赶紧拍着陆笙的后背，帮人顺顺气，两个男人还以为发生了什么，苏衍尴尬的开口，“本……本来我夫人挺好的，但是这害喜害的厉害，一听带血的就想吐，二位这……”

　　　　两个男人恍然大悟，抱拳：“得罪了，得罪了……”

　　　　“无妨，弘毅，带这两位想要讨好姑娘的客人，看看沁香阁里都卖什么。”

　　　　“是。”

　　　　沁香阁都是卖女子所用的胭脂水粉一类的东西，两个男人进来不是给自己夫人就是给哪个想要讨好的风尘女子，别无例外。

　　　　等到这两个人离开后，陆笙才抬起头，看着苏衍，“这也是你干的？”

　　　　苏衍也死毫不避讳的承认，“难不成是他们真的亲眼所见？”

　　　　见陆笙不说话，苏衍笑道：“你不会当真了吧？”

　　　　陆笙这才摇了摇头，她也不傻，怎么会认为这些是真的，就算是真的，那苏韶也不可能这么多年一个字都不漏出去。

　　　　“不过我好奇，衍，你这是要做什么？”

　　　　苏衍也不刻意隐瞒自己要做什么，答道：“以夷攻夷，以夷款夷，师夷长技以制夷。”

　　　　“这么说你是肯定你的谣言都是太子引起来的了？”

　　　　苏衍摇了摇头，“不肯定，但是其中他也没有做什么好事就对了，不过……被百姓传成这个样子，我也是真的没有想到。”

　　　　陆笙有些好奇，如果说，苏衍当初杀了三名己方的逃兵，结果被传成了杀了三千俘虏，一直到后来鲜血将江面的冰暖化，然后江水，那如今这原本的真相是什么？

　　　　总不会是太子偷孩子吧？

　　　　苏衍看出来陆笙眨着得一双大眼睛在问自己什么问题，极不可闻的轻笑了一声，“我也没说什么，就是春宴我不离开了很长时间吗，我去找了太子，想要抓一些把柄。”

　　　　“正好看见他在吃什么生的海味，我就让乔驰和荣佩说‘太子喜欢吃生肉’，谁知道这两人怎么扩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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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五十一章计中计，碟中谍

　　　　陆笙不得不佩服乔驰和荣佩的办事效率，这哪里是想要以谣制谣，这分明是想要了苏韶的命啊！

　　　　“不过这也就是一晚上的功夫，怎么就变成了这个样子？”陆笙笑后，也觉得有些奇怪，按道理来说就算是再快，也不可能快成这样。

　　　　苏衍叹口气，“谁知道呢，要知道百姓冬天事最无聊最闲着的时候，而且这时候都在走亲戚，大家说的话也多，也就这么传开了吧。”

　　　　苏衍倒也没有多想什么，毕竟自己的目的达到了，最起码现在没人再传什么秦王夜里能止小儿哭泣，也没人再说秦王血染边境了。

　　　　不过陆笙怎么想，怎么觉得这其中有些不寻常的地方，似乎又要不安稳了。

　　　　――

　　　　坤宁宫内。

　　　　姚皇后气急败坏的摔落了妆台前的东西，坤宁宫内的宫女太监跪了一地，生怕皇后娘娘一个不高兴，自己脑袋就搬了家。

　　　　“废物……没用的东西……这帮无赖，怎么还不去死……”姚皇后一大早就听见御花园的扫雪宫女在议论太子的事情，加以惩戒后，不但没有制止住，反而吸引来了更大的人关注这些事。

　　　　就在午膳的时候，退了早朝的苏擎直接到了坤宁宫内给姚皇后大骂了一顿，最后将一群言官上奏的奏折丢在了姚皇后的面前。

　　　　姚皇后拿起来一看，就看到了那些关于太子吃人的流言蜚语，一时间也有些不可思议。

　　　　当得知这些事都在民间传开了的时候，姚皇后更是大呼冤枉，恰巧苏韶这个时候来坤宁宫，苏擎连带着一起骂了个狗血淋头。

　　　　苏擎虽然听明白了这是苏韶贪嘴的代价，但还是罚了太子禁足半个月，这虽然不是什么实质性的惩罚，可在苏擎的心中，已经是一个败笔了。

　　　　不仅如此，苏擎更是以此为借口，将六宫大权交到了越贵妃的手里，一下子，连姚皇后都遭了殃，不仅如此，苏擎还应允等到开春时节，就封越贵妃为皇贵妃。

　　　　这在青耀国国史上，可是说是独一无二的掌了六宫大权的皇贵妃，这和皇后除了名声上的差距，实质上也别无异处。

　　　　不确定越贵妃是否会因此在国史上留下浓重的一笔，但姚皇后注定会因为这件事，成为最可笑的皇后，贻笑大方。

　　　　――

　　　　此时东宫内。

　　　　太子正趴在木槿的腿上，张着嘴，吃着木槿喂的水果，“爱妃，你说本宫身为嫡长子，凭什么那些妃嫔生的庶子全都看本宫不顺眼？”

　　　　木槿此时可以说是绝世妖姬，祸国红颜，极尽所能的妖媚，在苏韶面前剥夺属于陆柔的宠爱来进行着自己的计划，“太子殿下，何出此言？”

　　　　“今日民间不知为何传起来了关于本宫不好的事情，父皇竟然信以为真，罚了本宫禁足。”

　　　　木槿嗤嗤的笑着，“这也许是件好事啊。”

　　　　“好事？”苏韶聪木槿的腿上直起身子，“那里好了？”

　　　　“太子殿下您看，这样一来，您抓到了幕后真凶，做什么事情逗无人可怪在你头上，你可是罚了禁足不能出东宫的人，二来嘛……殿下您就不想多陪陪妾身？”

　　　　苏韶脸上的严肃立刻消散，跟着木槿笑了出来，表情可以说是昏君无疑，“调皮！不过爱妃说的也在理，如此得本宫欢心，还会帮本宫出主意，这让本宫赏你些什么好呢？”

　　　　“只要太子殿下赏给妾身的，妾身都喜欢……”木槿故作娇羞，若不是为了让苏韶早日下马，她才懒得这么做。

　　　　“那就等本宫登基后，爱妃就是本宫的贵……不，皇贵妃！让你做本宫最钟爱的皇贵妃！什么越贵妃，本宫要让你的宠爱胜过父皇的越贵妃！”

　　　　“那妾身就先谢过殿下了，不如给陛下看看妾身刚学的舞，让殿下开心一下？”木槿才不在意这些名分，因为苏衍曾经答应过她，不会让苏韶有登基的那一天。

　　　　木槿还未起舞，就进来了个小太监，“太子殿下，楚王殿下前来。”

　　　　苏韶的好心情被人耽搁但一听见“楚王”二字，想了想，还是让人进来了。

　　　　木槿见状，识趣的离开，不料正好撞见了苏宸，发现苏宸看自己的目光有些不一样之后，赶紧避开生怕被人看出端疑。

　　　　“这是什么风，把楚王刮来了东宫？”苏韶知道苏宸来者不善。

　　　　“臣弟见过太子殿下。”

　　　　苏韶毫不客气的下了逐客令：“别说这些有的没的了，你究竟为何而来？如果也是看本宫笑话的话，现在走人还来得及。”

　　　　“难不成太子殿下以为臣弟就是来看您笑话的？臣弟只是来好心提醒太子，这东宫，臣弟是第一次踏足，话已至此，太子殿下自己想想吧。”

　　　　苏韶知道苏宸的意思是在告诉自己这件事是有人故意而为之，但是，苏宸跟自己的关系也没有多好……

　　　　“楚王莫不是此地无银三百两？”

　　　　“呵，那殿下您说说看，臣弟是如何知道东宫情况的？”

　　　　“那你为什么要来提醒本宫？”

　　　　“一来臣弟出身低微，若不是皇后，臣弟现在还无名无份，二来臣弟寄托在惠妃身边，穆清清一事尚有冤情，却波及惠妃，所以来求殿下相助。”

　　　　苏衍就知道无功不受禄，冷笑，让苏宸进步一说话，“说吧，你有什么事？”

　　　　苏宸在苏韶的耳边，将自己的主意说给了苏韶听，只见苏韶的表情，从一开始的平静到震撼，最后又恢复了平静。

　　　　“看来楚王的主意倒是不少。”

　　　　“臣弟生母不过是一个掌灯宫女，出身低微，哪里有机会当上太子，无非希望日后殿下能嚷臣弟保卒余年。”

　　　　苏韶对这句话表露出满意，点了点头，就让苏宸没事离开了。

　　　　等到苏宸离开后，苏韶就开始着手准备这件事，一直处在暗处的暗卫出现，来领取属于自己的任务。

　　　　“太子殿下，您真的要听楚王的吗？”

　　　　“听他的？本宫才没这么傻，他的话不可全信，所以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