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夜笙歌:王爷大人轻点宠-第5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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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着苏衍依旧要瞒着自己，道：“那好，我问你，你来答。”

　　　　“你为什么要娶穆清清，别跟我说什么一见钟情的笑话，我听够了。”陆笙抽出剑，架在了苏衍得脖子上，颇有一副苏衍不配合她，她就要杀人灭口的架势，“刀剑无眼，秦王殿下您自己看着办。”

　　　　苏衍死毫不躲开自己脖子上的剑，反而一副坦然的样子，游刃有余的看着陆笙，“我的王妃想换谁，与你何干？”

　　　　“那好……那你为何要让我和鬼见愁关在一起？”

　　　　“空间所限，我的王府能有多大的地方？”

　　　　“那我带着二皇子殿下造反呢？怎么变成了护君？火烧越清行家的是穆家嫡系，怎么就变成了穆清清所在的庶系？为什么言家满门抄斩，却不见言路的父母弟弟们……你告诉我为什么？为什么！”

　　　　路上的话将苏衍步步紧逼，丝毫没有让人喘息的余地，而苏衍眼睛里闪过了一丝不一样的神色后，索性闭上了眼睛，不去看陆笙的表情。

　　　　“你看着我，告诉我，你是真的想杀了我，你是真的对我背信弃义！你说啊！”

　　　　两人僵持了一会儿，陆笙见苏衍动都不动一下，直接将手里的剑扔了出去，嫌背后的“恨生”妨碍了自己的动作，也一律丢在了地上，身子前倾就要去抓住苏衍的衣领，强迫人看着自己。

　　　　结果就在陆笙的手刚要触碰到苏衍的衣领时，突然苏衍整个人后退躲开。

　　　　陆笙抓住了一把空气后，嗨愣了一下，随后苦笑，“你连让我碰一下，都不想了吗……”

　　　　陆笙也的确是傻的不能再傻，那日言家满门抄斩的之后，陆笙竟然忘了言路是有弟弟的，而且还不止一个！

　　　　而那日刑场上，百名刽子手身下的死刑犯皆为成年男女，何来的孩童！

　　　　既然是查抄了言路一族，也许比较远的亲戚有能跑掉的，可跟他同父同母的弟弟们，怎么可能跑得掉！现在再仔细回想一下那日血流成河的景象，似乎夜的确没有言母的身影……

　　　　陆笙苦笑着，笑自己竟然在那个时候没有反应过来，竟然没有看破苏衍的骗局，反而被他深深的算计在了其中，伤了心……

　　　　“你说话啊？你为什么不说话！你告诉我，你还有什么是我不知道的！你还有什么是瞒着我的！”

　　　　“谁跟你说的这些？”苏衍没有回答陆笙的问题，也没有说自己究竟是为什么要这么做，而是问她是谁透露了这些。

　　　　苏衍可不认为，自己找的人一个两个可能碎嘴说了出去，但不可能一个个得都说了出去！

　　　　“谁跟我说的？你心里不清楚吗……你说过我们两个是夫妻，弱水三千你只取一瓢而饮之，你却为何做任何事情，任何决定都背着我！看我被你玩弄在股掌之中，你很有成就感吗？”

　　　　苏衍知道自己无论如何也躲不过去了，轻笑了一声，“我若不这么做的话，你会走吗？”

　　　　“你为什么一心一意就想撵我走！”

　　　　“皇祖母临死前，你是她最亲近的人，连她重病前一天都是你们在独处，我信你不可能伤了皇祖母，可苏宸却在你那找到了能要了你命的证据，他关起来你，和我关起来你，你认为哪个更危险？”

　　　　苏衍看着陆笙，平淡的声音没有一点的波澜，“我承认我的确为了让你恨我，让你跟着鬼见愁离开，用尽了一切手段，说那些贪污走私的罪臣是言路的九族，至于穆清清……”

　　　　苏衍笑了一声，“你是我的软肋，罪不殃及妻女，在夺嫡这件事上根本不存在……让她来当秦王妃，一来弄清背后是谁给她正了名声，二来，帮你挡住所有的明枪暗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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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八十一章拿你这辈子还我

　　　　苏衍说完最后一句话的时候，陆笙手中的剑从他脖子上松了劲，落在了地上。

　　　　春夜的风还带着许些的凉意，吹进屋内，更是为两个人彼此间的安静添加了一些声音，来证明这并不是两尊雕像。

　　　　“所以……你就为了你这个目的，来不择手段的一次又一次伤我？你抬头看着我！你就不怕我真的死在了你一次又一次好心？”

　　　　苏衍摇了摇头，看着陆笙的眸子里带上了说不清道不明的悔意，却又像是在后悔自己棋已经下到了这步，何苦自己拆穿一切，“不怕，因为我相信鬼见愁，他虽为敌军将领，但在为人处事上，我更相信他会做到言而有信，却没想到他竟然会告诉你我的计划。”

　　　　陆笙咬着牙，极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没有任何的波动，可声音还是忍不住带上了颤抖，“你的意思是，如果鬼见愁这辈子不跟我说一个字！我永远找不到越清行，你是不是！打算这辈子都不想要告诉我。”

　　　　“我是打算让鬼见愁带你去凤舞国，让你这辈子都不要回来。”

　　　　“然后呢？……带着对你的恨，让我这辈子回想起你，都想要杀了你？”

　　　　苏衍的眸子暗淡了一些，却有了一抹悲凉，似乎也不愿意承认自己真的不愿意这样做，“其实恨比爱……更能让人铭记。”

　　　　爱情也许会随着岁月的流失，而一点点的失去它原本的颜色，但恨却会日积月累，哪怕挫骨扬灰都还记得自己心中的仇人……

　　　　可这些都不是陆笙想要和苏衍走的归路，这和来时的路，不太一样……

　　　　“你知道我在秦王府里的地牢，想过什么吗？我其实相信过你，相信你不会这么做，可惜，我竟然没看透鬼见愁的鬼话！也亏你能找一个如此好的搭档，把我演了进去。”

　　　　“所以现在，你能走了吗？”

　　　　“为什么要我走？我不走！我就要在这里，让你亲眼看着你所谓的好心都是多余的，那些人想做什么，就让他们来做，我陆笙这辈子，就命大，不怕这些……”

　　　　苏衍轻笑了一声，命大？宫里自认命大的人多了去，又有几个人真的做到了“命大”？那万人井里，填了几代宫人的白骨，那午门又斩尽了多少手足兄弟，悠悠深宫，历朝历代帝王更替，面临的都是血型风雨。

　　　　他早就知道，自己母家是越氏，是青耀国威风八面的将军世家，祖辈都是从刀刃上走过，朝堂之中，盯着他们的人就有无数双眼睛，一边堤防着越家一边却又要利用越家……

　　　　这天下最不能是苏衍的，却又最该是苏衍的。

　　　　再加上陆笙已经算是人尽皆知的女子，难免被别人诟病，这次就已经是一个警钟，足以让苏衍提防起来。

　　　　“你应该知道现在是什么样的时间，说句实在的话，你认为这文武百官又有几个人会听信我父皇的话？党羽间勾心斗角，太后和皇后是同家所出，为了苏韶的皇位定会不择手段。”

　　　　“你是太后生前最喜欢的皇孙，十七公主也是太后心头上的人，所以太后死因归在我身上的时候，你却拿这件事跟我玩圈套，让我以假为真，就算会不择手段，也没人会伤及你，我也不是手无缚鸡之力的女子，又不需要你的完全保护！”

　　　　苏衍站起身子，直接正视着陆笙，两个人只见却保持了很大一段的距离，“正因为我是最受关注的人，所以我才是最该死在苏韶皇路上的人！帝王可以有喜爱的孩子，可他也知道谁该登上这个皇位。”

　　　　“陆笙……”苏衍叹了口气，“我只能告诉你，你现在走还来得及，你若执意留在我身边的话……也许我们两人都不会死在榻上。”

　　　　“死在榻上的都是懦夫！真正有本事的人，应该死在他应该死在的地方！苏衍！”

　　　　陆笙食指指着苏衍，嘴唇嗡动着，声音却听起来有些颤抖，“我是心已死之人，你既然带我看了这心外的世界……就别把我一个人留在那……生同襟，死同椁，你别想甩开我！”

　　　　一阵强风吹进了院子，“呼”的一声，将桌上的蜡烛吹灭，瞬间，原本光亮的屋子暗了下去，两个人却好似能听见彼此的心跳声。

　　　　“你真傻。”

　　　　“我若不傻的话，怎么会跟你兜了这么大的圈子。”

　　　　苏衍自嘲的笑了笑，他从离宫后就知道自己注定是向地狱而活的人，在这片浊泥之中，注定要逆行还有生的希望，顺行只有死亡。

　　　　他不想再拉任何一个人陪自己走过，但原本的计划，此刻都败给了陆笙的一个眼神。

　　　　“你可想好了，你要是不走的话，以后跟着我可不一定会死在哪里。你若是为了报复我的话，我大可站在这里让你再让你砍几刀，我绝不反抗！”

　　　　陆笙不知道自己还能说些什么来让这个榆木脑袋相信她真的不怕死，但她怕被抛弃。

　　　　这几个月来，她无时无刻都在想着，自己遇见了苏衍是不是就是个错误，但如今真相大白的这一天里，她明白了，就算这是个错误，也一定要让它有一个完美的结局。

　　　　大步的往前走去，却发现苏衍一步步往后退，最后苏衍抵在墙上，看着陆笙往自己这边靠近。

　　　　“陆笙……你别碰我！”

　　　　“为什么不？你还要自作聪明到什么时候，你以为谁都会体谅你的好心吗？你以为任何人都会感谢你吗？你就是个十足十的混蛋！”

　　　　陆笙说着就不顾苏衍的话，直接整个人凑到了苏衍的身上，“我告诉你，你欠了我四个月的眼泪，这辈子慢慢还我吧。”

　　　　说完，陆笙直接趁苏衍还未来得及反应过来的时候，吻住了男人的唇瓣，还未等好好回味久别重逢的滋味，就被苏衍直接推了出去。

　　　　往后大退几步，陆笙不解的看着苏衍，却见人猛吐了一大口鲜血，刚想过去看看这是怎么回事，却发现自己心也跟着紧了一下，擦了擦嘴角却发现有血迹。

　　　　“这……”陆笙不认为自己被伤到会吐血的地步。

　　　　苏衍看着自己沾上血迹的衣服，看了眼陆笙，“我们两个中了蛊，我们两个暂时不要接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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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八十二章假蛊

　　　　“蛊？”

　　　　陆笙诧异，自己何时接触过那些非人的东西，可是看着苏衍的样子也不是在开玩笑，手指沾了沾嘴角流出来的鲜血，果然和正常人的血液不太一样。

　　　　只见陆笙指尖沾着的血液，不仅异常粘稠，还带着黑色。

　　　　“这是什么时候……”

　　　　苏衍擦了擦自己嘴角，轻笑了一声，“你还记得那次火场的时候，其实我已经备好了一切东西，就怕鬼见愁救不下来你，不仅如此，我还专门挑了个阴雨的天气，就怕出现万一……”

　　　　陆笙听见这些，心里有些酸，却想着那日的自己似乎只因为苏衍背叛自己而悲愤，竟然没有注意这些。

　　　　“后来那些箭的来历，我也调查清楚，正是穆家的人……这些都不是重点，重点是你身上的伤，那个时候是千百幻把你带走的，他说他能救下你。”

　　　　“让后你就把我交给了千百幻？”

　　　　苏衍点了点头，不否认，“而我这次的伤也是这千百幻救下来的，然后他跟我说……”

　　　　“他说了什么！苏衍你别再瞒着我了行不行！”

　　　　陆笙直接喊了出来，连外面书上的鸟儿都被吓了一跳，知木和寒蝉听见这声音后，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最后保持一致——别去碍眼。

　　　　“这是他下的蛊，用纯阳之人的血种下的，种在两个人身上后，有奇异的疗效，但是……这两个人不能接触，否则就像刚才那样。”

　　　　苏衍觉得不对，千百幻跟他说的是暴毙而亡，怎么他只是吐了口血就……

　　　　陆笙咬着牙，起身就要出去，却被苏衍喊住，“你后悔了？”

　　　　陆笙回过头看着苏衍，“我这辈子，下辈子，都不会后悔今日没有离开青耀国而是回来找你，我只想告诉你，我陆笙得字典里，没有后悔这两个字。”

　　　　“那你这是……”千百幻笑了一声，“去找千百幻？”

　　　　“不然呢，这破蛊总得解了，不然我们俩就……就这个样子？相敬如宾？”

　　　　陆笙受了四个月的苦难，不好好揍一顿这个混蛋怎么能解气？如今告诉她，揍了这个人很有可能就会死，开什么玩笑！

　　　　等等……

　　　　纯阳之血……陆笙想起来自己看到的那个古书，陆旸说那是越清行救了自己所以才……

　　　　越清行！

　　　　陆笙回头就要拉起苏衍，结果还差一点距离的时候，突然想起来不能接触，尴尬的收回手，“你赶紧和我走，越清行他……”

　　　　“越清行？”苏衍记得自己让越铮老将军把他藏好了才对。

　　　　“他就是那纯阳之血的人！”

　　　　苏衍愣了一下，还没反应过来，看着陆笙过了几秒后，猛地明白了千百幻为何要那个表情跟自己说那些事。

　　　　原来是别有用心……

　　　　千百幻！苏衍心里恶狠狠的想着，终有一日，他要将这听雪楼拆了！

　　　　结果苏衍刚整理好衣服，推开房门的一刹那，就看见千百幻站在外面，下意识的将陆笙护在了身后，“千楼主这身衣服，够狼狈的。”

　　　　千百幻刚和鬼见愁交手结束，自然也不会放心陆笙一个人到这里，万一人跑了，他的计划怎么办？

　　　　“看来冰释前嫌了？秦王妃还真是宰相肚子里能撑船。”

　　　　“千百幻，你少在这里阴阳怪气，马上把我们几个身上的蛊解了！”

　　　　千百幻愣了一下，看了一眼苏衍，心中清楚这就是苏衍告诉的陆笙，又看了看苏衍身上的血，道：“我只在我师父那里学到了种蛊，可没学怎么解，诶，可惜我师父死的早，不然我也能好好学学。”

　　　　陆笙想起来，鬼见愁和自己说起来过，千百幻是凤舞国的皇子，后来带人灭了自己的师门。

　　　　欺师灭祖……陆笙看着千百幻，又想到了这么久千百幻对自己做的所有事，这个人可真是什么都能做出，什么都能做得到。

　　　　“你欺师灭祖，也好意思在这里开口。”

　　　　“欺师灭祖？哈哈……秦王妃提醒的好啊，我都快忘了，我做过欺师灭祖得事情。”

　　　　两个人的对话，让苏衍心中发愣，这四个月，陆笙究竟做了什么，先是和鬼见愁弄的火热，又打听到了千百幻的过往，难道……

　　　　苏衍想起来，在上龙国和青耀国边境的时候，夜晚他曾和鬼见愁偷偷过招，若不是以他知晓鬼见愁那个仇人是谁，也许这场战争还没这么快就能结束。

　　　　如今想来，那几个月，自己一直没抽身和鬼见愁说千百幻得事情，如今看来，事陆笙替他把最后一件事给做了。

　　　　“鬼见愁无非是看在你还算他师弟的面上没有杀你……你把解药给我，我保证这辈子，鬼见愁不会再来找你。”

　　　　陆笙想着，怎么也得把身上的蛊，以及越清行那边的代价给解了，否则这么下去，也不是个办法。

　　　　“我跟他早就恩断义绝……他和那个榆木脑袋一样，只知道胸怀天下，浩气长存，可这天下人何曾正眼看过他们一眼！”

　　　　千百幻内心最不愿意回想起来的事情，被陆笙掀开了一角，积压了多年的过往，此刻如同潮水般涌出，“什么手足情深，师门情谊……秦王殿下，您和秦王妃落得如今的下场，可不就是那什么手足情深？可我落得今日，也败在这件事上。”

　　　　“鬼见愁应该和秦王妃说了吧，我不是青耀国的人，我来自凤舞国——一个女人为尊的国家，我竟然是那里可笑的皇子，可我的师父！把我从水深火热中救出来的人，教会我一身武功的人，却在那些抛弃了我的深宫人找上来的时候，拿我换了钱……”

　　　　陆笙愣了一下，她只是在鬼见愁那里，听见了千百幻当初灭了师门的事情，并不知道还有这些。

　　　　隔着衣料，苏衍将陆笙死死护在身后，手里拿着陆笙腰上的佩剑，做出一副蓄势待发的样子，想看看千百幻究竟再搞什么把戏。

　　　　“你们两个不用这么小心谨慎……我的蛊没毒，我怎么会害了你呢，凤……奉人之命罢了。”千百幻得声音突然抖了一下，然后回身，“这蛊，只要两人接触，便会将毒血吐出，而献血的那人，也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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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八十三章穆家落网

　　　　陆笙有点不可置信，还是苏衍先行一步握住了陆笙冰凉的指尖，确认真的无碍后，这才松了一口气。

　　　　“千百幻，你究竟在做什么？”

　　　　“我在下一盘棋，一盘很大，很大的棋。”

　　　　陆笙看着千百幻离开的背影，这才想起来他的话只说了一半，冲出去，看着千百幻屹立在屋檐上，“站住！千百幻，你把话说清楚，你当初为什么要灭了师门！就因为你师父让你回到你的国家？还是收了凤舞国财宝……”

　　　　“这世上的恩恩怨怨这么多，一失足成千古恨，那有什么退路可以走？又有几人能像秦王和你一般有机缘说清？”

　　　　“你……”

　　　　“听雪楼要闭门谢客一阵子了，二位和埋伏在这里的人，请速速离开，否则……”

　　　　千百幻眸子里闪过了从未有过的冷冽，如同陌生人一般，“休怪在下不客气。”

　　　　陆笙刚想张嘴，苏衍却拉着她往外走，“苏衍，你做什么？”

　　　　“不做什么，赶紧走，他……很危险。”

　　　　苏衍原本只是猜测千百幻是鬼见愁的师弟，如今千百幻自己开口承认的话，岂不是那人就是千百幻！

　　　　那个差点将凤舞国百年来的铁律打破，险些成了凤舞国第一个男国君的存在。

　　　　月空下，千百幻站在听雪楼的最高处，看着青耀国国都一片繁花似锦。

　　　　“七爷，您可看够了？”

　　　　苏以南站在千百幻的身后，“其实本王也好奇的很，你是为何要来这青耀国。”

　　　　“船到桥头自然就知道了，只是不知道我有朝一日上了岸，会有多少人成为我的垫脚石。”

　　　　“无论怎样，既然本王答应你了，要做你的庇护，那就要言而有信，不过千楼主，您答应本王的事情？”

　　　　千百幻回身，红衣在空中略过一层美妙的弧度，“我说的话，从来一言九鼎。七爷尽管放心就好。”

　　　　――

　　　　离开听雪楼，陆笙看着自己身后的人，咬着牙就想要离开，结果苏衍身体刚好，却能运出武功，硬是没有让陆笙得机会离开。

　　　　“回府。”苏衍钪锵有力的两个字，震在了陆笙心口。

　　　　“我若不呢？”

　　　　“你说过，你不后悔的。”

　　　　“那是之前，现在我后悔了。”

　　　　“做梦！乔驰，荣佩，给她抓回去！”

　　　　陆笙肆无忌惮端着架子，看着犹豫不决的两个人。

　　　　苏衍瞪了一眼，“你们两个，连本王的话也不听了，是吗？”

　　　　“王爷，您要让属下们抓王妃去哪？”

　　　　苏衍想了想，“抓去东苑，本王动‘私刑’。”

　　　　陆笙缓了好半天，才明白这“私刑”是什么意思，当下脸上就挂不住了，直接就往王府的反方向走。

　　　　“苏衍我告诉你，你别想让我跟你回去，我这就去找鬼见愁，我要跟鬼见愁远走高飞，你不是就想让我走吗？我让你这辈子都见不到我！”

　　　　苏衍看着陆笙气呼呼的背影匆匆离开，心里觉得好笑，跟乔驰嘱咐道：“明日你去怡亲王府，找到七哥，让他和父皇说一声，就说本王重病在床，请几天假。顺便……将这个让七哥交给父皇。”

　　　　“是。”

　　　　乔驰接过苏衍从怀里拿出来的信，殊不知里面的内容，正是穆家的条条罪证！其中有一条就是――与楚王狼狈为奸。

　　　　当然，这个理是这么个理，苏衍相信苏以南不会就这么说给苏擎听。

　　　　苏衍松了口气，看着陆笙有些走远了的背影，直接跟上，这么多日为了这些东西可苦了两个人，当然，这陆笙闹脾气估计这几日连他都没了好日子。

　　　　“诶……自作孽。”

　　　　――

　　　　第二日一早，所有文武百官都知道秦王殿下莫名其妙的卧病在床，但这件事情并没有成为重点，因为取而代之的是怡亲王苏以南的一封奏折。

　　　　上面列举了穆家数不清的罪证，最令人震惊的是最后一条――穆家勾结楚王，谋害太后，栽赃嫁祸于秦王妃陆笙。

　　　　这份奏折最后一个字看完后，苏擎直接将奏折摔了出去，整个大殿无人敢喘一口气，就连陈公公这么多年，都未见过苏擎如此动怒的时候。

　　　　“放肆！着奏折，是谁写的！”

　　　　所有人的目光看向了苏以南，苏以南却不卑不亢，“奏折是儿臣所写，但罪证却是秦王所搜集，这么多日，秦王为了保证不冤枉任何一人，不惜舍弃自己的良妻，还请父皇严查此事，如果冤枉了五哥，还得还五哥清白。。”

　　　　苏宸听见这句话的时候，倒是处事不惊，“父皇，儿臣愿意这几日不上朝，任由所有人来查证此事，以表儿臣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