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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夜笙歌:王爷大人轻点宠-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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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说对吗?九王爷?”

    说完陆笙朝着苏衍抛了一个媚眼,手掌则是以迅而不及掩耳盗铃之速抢夺走了他手里的玉佩。

    苏衍的并没有打算同她争夺下去,所以也就任由陆笙抢走了东西。

    “把玉收好了,再要下一次,本王可不来救你。”

    “那臣女就多谢王爷的美意了。”

    说完,陆笙还不忘朝着元芳做了个鬼脸,看着元芳气得脸色青紫却又不敢做声响的样子,心里就笑的要背过气。

    摸着手里的玉佩,陆笙突然想起来苏以南的模样丝毫没有皇子皇孙的气魄,反而是一种游山玩水,游手好闲的纨绔子弟的样子。

    “九王爷,为何七王爷的性情这么与世无争?”

    走在漫漫的宫廷路上,这里距离宫门还有很长的一段距离陆笙想着怎么着也得找一些话题来打发时间。

    否则三个人都默不作声的样子,也未免太奇怪了。

    “你问这些,倒不如问问本王为何没有八王爷或者是其他王爷?”

    “你如果愿意说的话更好,总之宫路漫漫,这么长的路要走,一言不吭是不是有些不太好?”

    “是啊,这条路太长了。”

    苏衍看着陆笙的眸子,眼神中流转了一丝柔情,化作一笑。

    “四皇兄与八皇兄,乃为一母同胞兄弟,四年前两人筹谋逼宫造反,私自在京城外藏了八支军队,兵将将近五十万。”

    “造反的那一晚正是父皇六十大寿之日,烟火表演过后,一声长啸便展开这场预谋已久的计划。”

    陆笙对于逼宫的事情已经有了心理准备,毕竟逼宫几乎是每个朝代都会经历的。

    “后来逼宫失败,本王的两位兄长便被枷锁锁在午门之上,浇注成了两樽雕像,用来示威。”

    陆笙听到这里,忍不住寒毛一立,看着苏衍的背影,觉得的在这深宫中长大的皇子的背后,似乎都有那么一段不愿意被别人提起来的过去。

    “这是来告诫你们这些王爷别做逼宫的傻事吗?”

    “是在告诫本王一人。”

    “什么?”

    元芳不屑的冷哼了一声,“一看你就见识少,我家王爷的母妃越贵妃娘娘是当今越将军越铮的亲妹妹。”

    “元芳!”

    元芳听见苏衍略带不满的声音,知道自己又说错了话。

    而陆笙也不用再文下去,就知道这意味着什么了。

    为了保住自己的皇位,将亲儿子施以浇注成雕像,用来警告这个一出生就跟越家有着莫大关系的苏衍记住,留给他的只有两条路。

    一为人臣,保卒余年。

    二待天命,是否为君。

    而若仗着越家的本事逼宫造反,那第三樽雕像就是苏衍本人。

    如今看来,陆笙倒觉得那两个死去的皇子倒是真的起了很好的作用,苏以南的满腔热血也许就在那个时候熄灭。

    而苏衍,除去那些令人费解的性格,陆笙真的觉得这个被誉为“战神”的男人,如若不为君实乃青耀国的遗憾。

    这可惜,青耀国的陛下,似乎宁可使其成为遗憾,也不想让自己成为史书笑谈。

    “你活的一定很辛苦吧?”

    苏衍听见陆笙的这句话,回过头有些好笑的看着她,但是眼神中却带上了一丝不易察觉的柔情。

    “你在可怜本王?你不觉得你的经历更为可叹?”

    “我……我生了一场病,忘了很多以前的事情。”

    陆笙刻意避免了自己魂穿而来的缺漏,“但我还是会知道以前经历过什么挫折,但我不会退缩。”

    “也对,拥有着如此好的武功,却心甘情愿任由那几个柔弱女子责骂的人,估计全天下找出了第二个了。”

    陆笙一愣,“你怎么知道?”

    “你偷本王的玉佩,速度之快,不像是寻常扒手所能做到的,其次,你从本王手里溜走的时候,轻功的运用也不会是几年的人的本事。”

    苏衍的目光带着审视的意味,似乎是不敢相信这样年纪的陆笙身体竟然有如此强大的筋脉。

    究竟是练武奇才,还是真的卧薪尝胆。

    如若前者,苏衍倒是真的羡慕,可若是后者,那这女子未免也太强大了一些。

    “陆笙,你告诉本王,半个月前你们相府可有小姐失踪?”

    苏衍送陆笙到了宫门口的马车旁边,突然问了这句话。

    陆笙心里往回推算,半个月前,不正是她从青楼逃跑的那天吗?

    “怎么?九王爷有事?”

    “你只需要告诉本王或者是没有,那个女人对本王来说,很重要。”

    苏衍咬重了后面几个字,因为这世上敢对他用如此卑鄙手段的人,其中的目的绝对不单纯。

    “没有。”陆笙一口否定。

    “也好。”

    陆笙上了马车,回眸正好看见苏衍说完这句话脸上的笑意,虽然没有冰冷之意却还是让人为之一颤。

    “等一下。”

    看着陆笙就要钻进马车里,苏衍喊住了她,不知从哪里让元芳取出用锦布裹好的树尺长的东西。

    陆笙打开一看,里面静静躺着的,竟然是“恨生”。
………………………………

第二十八章恨生

    陆笙看着自己手里七尺长三寸粗的通体发亮的古瑟,一时间有些不知所措。

    按道理来说,这不是皇后娘娘说要向皇上开口,才能赏赐给她的吗?

    如今已经闹成这番地步,怎么还让苏衍带了出来?

    “你弹的不错,这‘恨生’已经在国库静静的躺着数十年,甚至百年,也许它等的人就是你。”

    “这……不太好吧?”陆笙犹豫了,纵使她一眼就看出这把古瑟,有着不同寻常的能力,但还是不好就这么收下。

    “本王会跟父皇亲自说这件事情的,你就放心的带走,没人敢拦着你。”

    见陆笙还有几分抗拒的意思,元芳则是开了口,“我家王爷还从来没有送过姑娘什么东西,你这可是第一个,而且还是这种宝物,还不快点坐马车离开,难不成等着王爷后悔呢?”

    陆笙一听这话,轻笑了一声,“那臣女就不辜负王爷的好意了。”

    看着马车骨碌碌的离开,苏衍脸上的笑意也收敛了起来,换上了平日里那张生人勿入的外表。

    “王爷,接下来的事情您打算怎么办?”

    “走一步,观一步,待一步。”

    “那这个王妃……”

    “本王不点头,她休想踏入王府半步。”

    元芳一边跟在苏衍的身后,一边回想着刚才的件件事情,总觉得自家王爷似乎变了一个人。

    就连苏衍那似乎用尺子量出来的笑容里,都对那偷玉的“小贼”产生了不一样的情感。

    但一时间,元芳也说不出那笑容里包含着什么。

    陆笙看了一路的“恨生”,丝毫没有发现其中的奥秘。

    眼看着到了相府,匆匆拿着锦布包裹好后,如无其事的回到了自己的紫竹苑。

    陆笙所不知道的是,苏衍故意带着她在宫里绕了一个圈子,所以她回道相府的时候,何兰和陆衡书已经先一步回到了王府里。

    紫竹苑的厢房里,一盏灯正在泛着微弱的光。

    陆笙以为是菱悦在屋内,开门走进去的时候,却发现坐着的却是陆玉虚。

    “这么晚了,大哥怎么还在我房内?”

    今日文武百官齐聚前朝,陆玉虚作为北镇抚司的总指挥,自然也在其中。

    看着他的样子,却不像是喝醉酒走错了屋子,倒像是真的有什么事情要跟陆笙说一般。

    “笙妹妹,大哥今日来找你,真的有一件很重要的事情想道下你的想法。”

    陆笙给了陆玉虚一个“你说”的表情,同时轻轻地将怀里的“恨生”放在了床铺上,似乎怕把苏衍的心意给弄坏。

    “大哥回来的时候听见母亲说起你和陆柔的事情,大哥知道这件事陆柔有一定的关系,但是也不能全怪她。”

    陆玉虚脸上依旧是公事模样的笑容,看着陆笙的眼睛里没有丝毫的感情,就像是在完成何兰交给他的任务一般。

    “所以大哥希望今日这件事最好在日后有机会开口澄清一下是你看错了,可好?”

    “可好?呵呵……真好啊……好一个可悲可泣的兄妹情深。”

    陆笙一边说着,一边鼓起了自己的手掌,拍掌的声音在空荡荡的紫竹苑里回荡,将陆笙的声音衬托的更有几分悲凉。

    “今日因为陆柔的名声受损,所以你来找我希望帮你维护她的名声,那之前呢?”

    陆笙的眼神里透出陌生的感觉,这种目光让陆玉虚觉得浑身不舒服。

    突然有那么一瞬间,陆玉虚觉得的自己也许是在镇抚司呆的时间太久,竟然不知道自己的妹妹长成了如今这般模样。

    不再似以前好欺负,好说话。

    “陆玉虚,之前陆柔和陆之彤联合起来,欺我,打我,骂我,辱我的时候,你们在哪?”

    “如今她出事了,你们一个两个的来找我?有意思吗?我陆笙就不是这相府的人,对吗?”

    陆玉虚的眼神带着几分心虚,看着陆笙的眼睛也多了闪躲。

    “我知道你心中颇有不满,但是那个人是太子,我们相府的嫡小姐嫁过去,日后那就是正牌的皇后,别无之她人。”

    “生下的儿子就是未来的太子,这对我们相府的利益是很重大的,再说他们两个人真心相爱,你非要在从中作梗,能得到什么好处?”

    听着陆玉虚头头是道的理论,陆笙都忍不住要给他掌声。

    “利益?我看这利益都被你们占了,你说这话究竟是为了你妹妹的幸福,还是为了将来,你要一统南北镇抚司做准备?”

    南北镇抚司,南主内北主外,两边向来不和,而陆玉虚的野心也就在此处。

    陆笙实在懒得接受任何人给她得洗脑,直接熄灯谢客,送陆玉虚离开。

    等到夜深人静的时候,陆笙突然睁开眼睛,从床边抱起“恨生”,踩着轻功一跃上了树梢,离开了相府的层层束缚。

    在山坡树林里,陆笙满意自己这次的身手比以前好了太多,这具身体也慢慢朝着适应陆笙的方向发展。

    可这还不够。

    陆笙盯着眼前的“恨生”,菱悦曾经跟他说过,凤舞国是女人治国,她们的乐器皆为暗器。

    其中加了一些独有的秘术,除非凤舞国皇室血脉之外的人很难解开,但也保不齐会有意外发生。

    陆笙细细的打量着这把“恨生”,这琴弦似乎并非寻常的弦,更像是参杂了其他成分。

    指腹从固定弦的两端开始抚摸,手指伸入琴弦下,侧面游走,突然在某个角度,陆笙清晰的感觉到自己手指被划破。

    连忙抽出手,陆笙看着手指上划出的一道很深的伤痕,心想自己不过是轻轻抚摸了一下,便伤成这样。

    若能将这弦抽出话岂不是手刃他人?

    陆笙手指上滴落下来的血,顺着琴弦往下流淌着,陆笙想也没想,就把受伤的手指含在嘴里。

    一边吮吸着,一边继续想办法运用这件古瑟,放任如此宝器用来弹奏,当真暴殄天物。

    就在陆笙还在思考如何破解这道秘术的时候,突然瑟身传来“呜”的一声,原本乌黑的体表竟然泛着血色。

    陆笙眼前一亮,手指沿着固定琴弦的地方移动。

    原本纹丝不动的长短岳山之处,竟然有几根弦开始脱落,甚至是顺着陆笙的手指自动缠在了一起。

    琴弦以这个方向伤不了自己,用内力退出去却可以击伤他人。

    再看古瑟则是由五十弦变为二十五根。

    就在此时,陆笙身后响起来了熟悉的声音。

    “果然没有找错人。”
………………………………

第二十九章欲生欲死

    陆笙一愣,回过头,正好看见苏衍站在她的身后的,警惕之下抱着“恨生”往后退了一大步。

    “你怎么在这儿?”

    如果说在靖国寺的时候,两个人是恰好相遇,那今天晚上相遇的未免有些牵强了。

    苏衍的王府在丹阳县,离这里有一定的距离,除非……

    陆笙看着苏衍,“你刚才的话是什么意思?”

    “什么话?”

    苏衍带着一如既往的笑容,让人捉摸不定他笑容下究竟隐藏着什么样的心思。

    看着这人如同鬼魅一般跟随着自己的每一步走向,陆笙就觉得他不会有什么好心。

    陆笙伸手挑起“恨生”的一根琴弦,“我问你话呢,你若再往前走一步,休怪我不客气。”

    苏衍果真停下了脚步,但却没有表现出任何惧怕陆笙的意思,“你就这么对待你的恩人?怎么说本王也是在凤露台上救了你一命。”

    “我没求你救我。”

    陆笙越想越觉得苏衍这个人行踪可疑,如若真的对自己有非分之想,那就不如现在……

    陆笙眸子里一闪而过的杀气被苏衍看透,“你不会想在这里杀了我吧?”

    心思被人看破,陆笙也没有显得太过于尴尬,反而轻笑了一声,“荒郊野外,我若杀了你,又有谁知道?”

    “你不会杀我的。”

    苏衍一语道道破了陆笙的谎言,他对于这件事还是有一定信心的。

    陆笙咬牙切齿,却真如男人所说一般下不去手,愤恨的收回手中的琴弦,将其藏在袖子深处。

    “你若是想要这把古瑟,那抱歉了,我可给不了王爷。”

    陆笙转而就想起来这“恨生”在漫无天日的宫里深藏了数十年,估计期间想要破开这道秘术的人不在少数。

    虽然不清楚自己是如何破解的,但若苏衍一路紧随她,那很有可能目标就是这个“恨生”。

    本以为苏衍会面露难看,谁成想他反倒是从容不迫的站在原地。

    “我若想要那‘恨生’,大可不必送给你。”

    “只可惜这青耀国,若想找出第二个能解开这秘术的人估计很难,难不成九王爷想要娶凤舞国的人?还是在千万人当中逐一寻觅?”

    “我的意思是,‘恨生’对我来说,没有任何意义。我更在意的是你。”

    陆笙脚下不稳,险些跌倒。

    刚才苏衍说了什么?他在意的不是“恨生”,反而是她?

    开什么玩笑,在这具身体里留给她残碎的记忆当中并没有关于苏衍这个人的任何回忆,甚至连这个人都没见过。

    “何出此言?”

    “我若想要一个人的性命,何须由我动手?”

    苏衍所言是事实,敢触怒九王爷逆鳞的人,要么是几位手足间得暗斗,要么就是真有胆大的人敢来送命。

    苏衍收下的暗卫几乎是他所在的地方,几乎都有自己的眼线暗中保护安全。

    就在陆笙迷茫的时候,苏衍不知道什么时候走过来,伸手扯住陆笙的手腕,过了片刻眉头一皱。

    而陆笙一开始被苏衍得动作吓了一跳,再回过神来的时候,苏衍已经皱上了眉头。

    “你这身体……”

    陆笙汗毛一立,难不成自己暴露了?

    苏衍却没有注意到陆笙的震惊,反而诧异的目光在陆笙身上来回移动,“你这身体跟你体内的力量完全不匹?你是受了多大的创伤,才能到这种地步?”

    “与你何干,我劝九王爷莫要多管闲事。”

    陆笙从苏衍的手里挣脱自己的手腕,转身就想要抱着“恨生”离开,可能苏衍却一下子飘到了陆笙的面前,挡住了去路。

    “你还想怎样?”

    陆笙就想不懂他为何阴魂不散的跟着自己。

    “衣服脱了。”

    苏衍平淡的说出来这句话,可陆生却无论如何再也强装不下去冷静。

    在夜深人静的夜晚,小树林内的苏衍竟然让她把衣服脱了,难不成他认出自己是青楼被他玷污了的人?

    陆笙一手抱着“恨生”,另一手护着自己的衣襟,防止苏衍下一秒就会冲上来再开始一场噩梦。

    苏衍看着陆笙衣服烈女模样,当下就笑了出来,“我是看你筋脉太弱,想要帮你调理一下,别误会。”

    “而且那日你偷了我的荷包,买的药材应该就都是用来调理你自己身子的吧?”

    被苏衍说中,陆笙却没有感到一丝的尴尬,“多谢王爷美意,我自己来就好。”

    “我若帮你的话,可以省去很大一部分时间,笙小姐不考虑看看?”

    陆笙抿唇,的确若有人愿意帮自己是最好不过的,但若是苏衍,她总觉得有些怪怪的。

    思考片刻,陆笙背对着苏衍脱下了上衣,袒露着的后辈在月光的照耀下十分诱人。

    “苏衍我告诉你,别看你不该看的,别碰你不该碰的,否则没完。”

    “好。”

    苏衍骨骼分明得手指在陆笙后背点了几下后,突然一推,将自己的内力缓缓输去了陆笙的体内。

    越将内力推进去,苏衍就觉得更加古怪。

    这副身子的筋脉更像是什么武功都不会的人,陆笙究竟是怎么学会的?

    半柱香的时间过去,苏衍这才撤回了手,“笙小姐的筋脉果然不同常人。”

    陆笙听见苏衍的这句话,心中清楚苏衍已经产生了很大的怀疑和疑惑,如果说该怎么办的话,陆笙觉得杀了更好。

    但毕竟自己下不去手,想到这儿就只能咽下了这口气。

    “王爷,今日的事情我希望到了任何时候,遇到任何的人,都不要说起来半个字。”

    “只不过是露个后背而已,笙小姐难不成在想些什么?难不成……”

    苏衍的话还没来得及说完,脖颈就感觉到了一丝凉意,刚想垂眸就被喝止。

    “你若想死的话,就继续动。”

    看着陆笙一副桀骜不驯的样子,苏衍不用看也知道自己脖颈贴上了一丝什么东西。

    “王爷,我劝你对于我会武功这件事绝口不提,这样对你对我都很好,否则保不齐我做出来什么不可挽回的事情。”

    “我若不呢。”

    陆笙轻笑,“天下死法众多,总有让你痛不欲生的。”

    苏衍看着说狠话的陆笙,眼睛里没有惊恐的害怕,反而带着笑意。

    “那就让我欲生欲死,如何?”
………………………………

第三十章约定

    苏衍一脸无害的看着自己眼前的陆笙,只见陆笙一张清秀的脸蛋从白变红再变白。

    “无耻!”

    陆笙收回“恨生”的琴弦,一掌拍去,伴随着呼啸而去的风声,还没等碰上苏衍的衣角就被人抓住了手腕。

    “如此暴躁,有失女子德行。”

    苏衍笑着,仿佛刚才出语轻薄陆笙的人并不是他一般。

    “若九王爷喜欢那些条条框框的规矩的话,那恐怕我们没有什么好说的,我不会屈服任何无理的规矩。”

    陆笙抽回自己的手,奈何苏衍抓的很紧,似乎想将人一直留在身边一样。

    “传闻相府的陆笙小姐平日里受尽欺负,如今看来还是有一些原因的。”

    苏衍把手松开,陆笙没想到他会这个时候松手,害的自己险些跌倒。

    扶着树干,看着始作俑者好整以暇的看着自己,“九王爷的耳边风倒是真的不少。天色已晚,我就不陪你在这里吹凉风了。”

    一战失利的打击,让陆笙对这个苏衍更加厌恶,但却又想着,在平淡无奇的日子里偶而见上一面,哪怕是拌拌嘴,吵吵架,倒也是不错的选择。

    陆笙拿起地上的“恨生”,用锦布包裹好背在了背上,听见苏衍在身后喊住自己。

    “笙小姐留步。”

    “九王爷还有何事?”陆笙回头,认为自己跟他今天的话已经说的够多了。

    难不成他还想要做些什么?陆笙警惕的看着他一步步走来,出声喝止,“九王爷有什么话就在这儿说吧,别再走近了,这琴弦我可无法保证会不会自己飞出来。”

    苏衍似乎并不介意陆笙的话,“天色已晚,不如我送笙小姐回府?”

    “我不是从正门出来的。”

    苏衍早就猜到陆笙不会走正门,但也没有想到她会这么正大光明的承认。

    “笙小姐武功如此,不知师从何人?难不成北镇抚司的总指挥使陆玉虚会教你这些?”

    陆笙心里忍不住冷笑,就陆玉虚的本事,若是放在她全盛时期,还不会放在眼里。

    “他?他不来欺负我,就谢天谢地了。”

    陆笙虽然没答应让苏衍送自己回府,可却一步步的往相府的方向走去。

    苏衍也步步跟着她,两人都绝口不提这件事,却又都清楚谁先开口都会换来一顿嘲讽。

    “那你的脾气,可真是好,若是我,定要让这相府不得安生。”

    不得安生?

    似乎自从陆笙魂穿到了这个可怜鬼的身上后,这相府内外就再也没有过“安生”这两个字。

    “你是男子,可以打闹,甚至是欺负姊妹,而我作为小姐,甚至是庶女,生母卑微,现在我连自己的亲生弟弟都不知道去了哪里……”

    陆笙说的字字可泣,但她心里也清楚,这不过是逢场作戏,将留在这具身体里仅存的记忆给苏衍倒出来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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