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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器世界-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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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可笑啊!直到现在我才知道,原来五年前因为我的失败,竟然带来这么严重的后果,这五年来父亲一直忙的焦头烂额,都是为了我的失败负责,我却还在一直埋怨他越来越不关心我,责怪他不肯陪我,哈……枉我一直自认聪明,原来我一直就真的是个白痴!“
少年的表情略显苦涩,有些自责,有些懊悔,然而有些事情如那东逝的流水,一旦远去朝花夕拾终不复还。
“我因二十四刀魂,修一百零八部刀谱不成,故此一直在抱怨这刀谱不够深奥、那刀谱不够玄妙,无法压制我体内的刀魂,却忘了这一百零八部刀谱,哪一部不是父亲冒着生命危险得来的?!我的一次失败,就是他的一次冒险,我的抱怨,岂不是对他每次冒险的讥笑?!“
“从小我体内的刀魂时不时一次暴乱,刚开始父亲和诸位长老还好压制,到了后来刀魂越来越强大,只有靠着祖师爷留下来的法器蟠螭镜方能压制,那蟠螭镜对于我们整个云泽山庄何其重要?为了能够让我存活,不知道父亲忍受了什么样的屈辱才让大长老那群嫡亲们同意让那蟠螭镜用在我身上。“
他一直以为自己看到的恩情方才是父爱如山,却一直忘记,未曾看到看到的父爱默默无闻才是最为艰辛。寓于无形之中的一种感情,有心的人才能体会,而当时年幼的他却是未曾发现,暮然回首之时,远处已灯火阑珊,直到是儿时心底的高山双鬓发白,方才幡然醒悟。
“父亲,这些年都是你在帮我挡风遮雨,如今儿子已经长大,是该给你分担重量的时候了,那曾经因为我而带来的耻辱,如今就让儿子亲手洗去,你告诉我的失败多了就会成功,我失败了那么多次都是你在背后默默的为我收拾残局,这一次我要让你亲眼见证儿子的成功,让你和儿子一起分享这一份迟来的荣耀!“
一丝的刘海,斜搭在少年的额头,少年那双漆黑的眸子浮现出来两道炙热的光芒,像是那天际的朝阳一般的灼目,清风下的少年,背着身后那一把孤寂的弯刀,以父之名――觉醒!
………………………………
第八十八章 夜幕下的贪婪 【求下收】
“我让你打听的事情打听到了吗?“
草棚下,一间茶馆内,少年戴着一顶斗笠,语气有些沙哑的对着对面贼眉鼠眼的男子问道。
那贼眉鼠眼的男子,谨慎的向着周围看了看,瞧见并没有人注意到这里,方才放下心来,搓了搓手,小眼微微的眯成一条线,舔了舔嘴巴,露出一副贪婪的表情,笑眯眯的说道。
“小爷,你要打听的事情,小子已经打听出来,只是你也知道残剑宗那些家伙可是个个都是杀人不眨眼的人物,这事情危险性可不小,你看这银子?“那贼眉鼠眼的男子伸出来脏兮兮的小手,大拇指在食指上面轻微的摩擦了起来,略有些不好意思的讪讪的笑着。
“都在这,点一下吧!“
斗笠下的少年,会意般的丢出去早已经准备好的钱袋,瞧着那雀跃的清点着钱袋里面银两的男子,他并不着急,轻轻的端起来桌边的茶碗,呷了一口。
将银子清点完毕,那贼眉鼠眼的男子像是松了口气,将钱袋放好,下意识的眼睛滴溜溜的又瞄了一下周围,最后把视线重新放在眼前戴着斗笠的少年身上,皱了下眉头缓缓的说道。
“在这渭城附近,有着三大势力,一是百大势力排名前十的残剑宗、二是百大势力排名前五十的双钩会,再是这百大势力排名末位的云泽山庄,渭城是个肥羊,人人都想在这弄口肥肉吃,这城内的区域官府划去一部分、富甲瓜分一部分,朝廷占去一部分、再除去住宅区和冒险者公会,这残余的地方便是这三大势力的均分。”
“百大势力每五年一次的玄庭会之后根据玄庭会排名的高低各大势力必定是要面临一次的洗牌,五年前的玄庭会,原本声明就不高的云泽山庄,声威更是跌倒谷底,其下的产业客流量和入驻的商家越来越少。”
“当时的云泽山庄,其下的产业面临着巨大的危机,庄下的产业分布分散,涉及的面太广,而那些合作商都是因利益而生的商人,商人追逐的是利益和长远的目光,眼看着这云泽山庄声明一落再落,自然是不愿坐以待毙便去寻找别的合作方谋取利益,少了合作方提供的货源原本就客流稀少的云泽山庄,更是毫无生意可做,那庞大的税收和下面人的月钱,使得山庄每月收入亏空巨大。”
“云泽山庄的那位庄主到是果断,硬是忍痛斩断了山庄其下的一些不必要的产业,专门从事庄下声誉威望都很高的商街,并把庄下的一些产业汇聚在了一起,硬生生的将原本要面临崩溃边缘的生意,给救活了过来,那集聚的商街愣是被他搞得风生水起,一时间在渭城引起了不小的轰动,啧啧……不得不说这云泽山庄的那位庄主老爷到真是位了不得的英明人物。”男子叹了口气,牛饮了一口桌上已经泛凉的茶水,不由得是啧啧称赞道。
斗笠下,李阳那张一直面无表情的小脸,闻言也是露出一丝的笑容,听到有人当着自己的面夸赞自己的父亲,心头有些窃喜、骨子里更是有一种的自豪感油然而生,这种愉悦的心情貌似比他闯过那魔经第一小难的时候还要美妙。
抿了一口凉茶,强制压下心头的兴奋,他皱了下眉头,狐疑的问道:“这云泽山庄的商街由来已久,向来是名誉在外,他们庄主产业集聚这招妙棋,巩固了客流量,而且节省了不必要的开支,按理说这商街不应该萧条到这般的地步啊!莫非是其内还有别的隐情?”
男子点了点头,似乎是有些惊讶斗笠下的少年的细腻的洞察力,微微的愕然了一下,随即回神道:“这件事情,就要牵扯到残剑宗了。刚开始的时候,那云泽山庄的确是发展的不错,虽然比之以前利润有所下降但是浮动并不大,后来残剑宗看上了云泽山庄的西街的位置,也想要分口汤和。”
“这云泽山庄的庄主斩断了庄下的许多的生意之后,山庄只剩余西街的那点地方,偏偏是这残剑宗还硬要过来掺上一脚,云泽山庄的人自然是不肯答应,后来两方之间因此大打出手,但始终都是其下的外记弟子动手,两方势力之间各有忌惮并未敢正式交锋。”
李阳点了点头,了然道:“残剑宗虽然说玄庭会排名比云泽山庄高,但是云泽山庄的庄主十年前的玄庭会比试中,个人成绩在百大势力排名第二,在擂台赛上仅败给了太玄门的羽化天一招罢了,想必是残剑宗畏惧于此,而云泽山庄除了庄主之外几乎无能用之人也畏惧于残剑宗整体实力的强大,故此两方才不敢正式交锋。“
像是想起来了什么,他有些愤懑的说道:“哼!若不是云泽山庄的李庄主同辈的云泽山庄那些成员太过的不济,十年前的那次玄庭会云泽山庄的排名岂会只落个七十九名?!李庄主一身实力傲然,这些来却是为了顾全山庄做事不得不束手束脚,全败这些没用的家伙所赐。“
他的语气之中带着一股难言的怒气!他恼恨那些十年前父亲同辈参加玄庭会的那群云泽山庄的蛀虫,正因为他们,才让自己的父亲一个人苦苦的扛起来了整个山庄的荣耀!而让他最恼恨的却还是自己,因为若不是十年前那一次玄庭会前他体内的刀魂发作,李不凡为了帮他压制体内的刀魂耗费了大量玄气的缘故,只怕是那羽化天并不一定是他父亲的对手。
似乎是没有听出来斗笠下的少年语气中饱含的怒气,贼眉鼠眼的男子,点了点头深有同感的说道:“云泽山庄那位庄主,的确是位了不得的人物,若是当年的玄庭会云泽山庄同辈的那些成员能够稍微争点气,以他当时的优异表现,足以把云泽山庄排名拉入到前三十,可惜了……这云泽山庄是一代不如一代,如今庄内能拿出手的除了那位了不得的庄主,就是那些一大把年龄的长老了,诺大的山庄竟然几乎到达无人可用的地步,当真是可怜又可悲。“
“说起来,那云泽山庄的少庄主也够倒霉的,因为他父亲的荣耀,所以五年前的玄庭会他那一代的云泽山庄成员,把他看做了整个山庄的救星,只可惜他的实力一般,没有他父亲的威风,最终落了整个山庄弟子的诟病,年幼的一代下意识的把山庄的没落都归结到他一个人的身上。”
“因为他一脚成名的笑柄,名声在外一直不太好的缘故,于是乎所有人都下意识的说成云泽山庄的衰败根本原因在于他,可笑,虽然他有很大的原因,但是玄庭会又不是一个人的玄庭会,那个倒霉蛋少庄主,无辜的背上这份罪名,到也是够悲剧的。“这是一个街道痞子的话,都道他是人渣,然而有些时候有些事情他们看的却又要比一些自诩正义的人看的更为深透。
夜晚,繁星闪烁,屋顶上一道清风吹拂而过,屋檐上少年环手,头戴着斗笠、身后背着弯刀,目光如鹰一般望着远处灯火通明的仓库。
“我做的是我所欠下的,是为了我敬爱的父亲,而不是为了庄内某些可怜而又可耻的家伙,嘿嘿……既然父亲顾念当初老庄主的恩德不愿意敲打你们,趁着这次的机会那我便帮父亲来个彻底的清洗。“
“现在,先从这里开始……这些黑暗的事情,父亲和三长老们不适合做,那便让我这个一脚成名的少庄主来做吧!我云泽山庄,可不是什么阿猫阿狗都可以欺辱的。”抿了抿嘴角,清风拍打着清秀的面颊,少年那一身宽大的黑色夜袍在瑰丽的夜幕中轻微的摆动,隐隐的像是与那周围的黑夜融为了一体。
云泽山庄其下的仓库,一群残剑宗其下的弟子,在忙着搬着仓库内那批价值连成的储存货物,这批货物是云泽山庄接下的金芙蓉那批价值十万两的货物先到的第一批,也是李阳父亲准备走百乱山破釜沉舟,挽回山庄信誉的唯一机会。
这次的货物因为数额巨大,为了安全期间共分两次到达,李不凡为了这批货物的安全,特地的是挑选了渭城最为隐蔽的仓库储存,并且是派了庄内许多护卫过去保护,谁知道千防万防家贼难防,最终是让人钻了漏子。
在那远处的一辆马车上,一名二十七、八的青年男子,闭目打坐,男子的脸上有着一条醒目的刀疤,在他的周围灵气浓郁,其眉宇之间有着几分锐利的光芒,这青年男子的修为显然比着李阳在西岐山遇到的残木几人都要高深得多。
一名穿着云锦大红色长袍的富商,在下人提着灯笼的搀扶下,脚步急切的走到了轿子边青年男子的身边,恭敬的叫了一声,“印爷……”
那打坐的青年男子,闻声双目微微的眯开了一个缝隙,便是索然无趣的闭上了眸子,略有些不耐的说道:“老贾,我说你怎么又来了?怎么难不成是不相信我们残剑宗不成?”
“印爷,为了这批货,我老贾这次可是豁出去了,我的义兄待我恩重如山,这次庄主派他接管这批货物,为了弄到这批货的地址,老贾我都不惜对他下了手,这下子渭城我可是呆不下去了。“
“印爷这批货可千万不能出什么岔子,如果出什么意外的话,老贾我可就完了,还有你们答应我的三千两银子,等到货物安全运输出去之后,必须立刻给我。”贾仁义瞳孔略显涣散、面色苍白如雪,说话间身子都还止不住的打着哆嗦,只是提到银两的时候整个方才精气神足上一些。
“老贾咱们合作那么多次了,也是老伙伴了,你还信不过我?放心好了,那云泽山庄,今夜之后便是不复存在,你好好的回去搂着你家那位美娇娘美美的睡上一觉,明天早上醒来什么事情都没有了,你有的只是白哗哗的银子。“残水印满是笃定的说道,说着挥了挥手,让贾仁义身边提着灯笼的下人,搀着他回去。
“真是个白痴玩意,云泽山庄今夜之后都要没了,印爷还需要你个贪婪的老杂毛有什么用?啧啧……不过这老杂毛到是够狠的,养他长大的义兄为了三千两都敢下手,要是这老杂毛再年轻个几十岁,光凭这股子狠劲都是蛮适合加入我残剑宗的。“
残水印摸了摸长着尖锐胡茬的下巴,眼皮微微的挑起来一丝的缝隙,望着那去的贾仁义略显踉跄的背影,眼中露出来一丝的冷笑。
………………………………
第八十九章 星夜破空斩【第一更】
“水印长老,货物已经全数装上马车。”
一个长的河目海口的男子,来到轿子边,拱了拱手,对着轿子上闭目冥修的残水印轻声道。
残水印双眼微动,语气略显慵懒的说道:“启程……”
河目海口的男子会意,拿着令旗指挥着前面六名残剑宗的弟子骑着马匹在前开路,在其后四辆马车缓缓的使动,四个残剑宗外记弟子抬着残水印所坐的那顶朱红色的八角轿子在后面悠哉的行驶着走出了仓库。
屋顶上的少年,漠然的看着残剑宗一行人载着货物径直走出了仓库,身影一闪几个跳跃之间他的身影便是消失在了夜色之中。
鹅卵石筑城的街道,卵石起伏不断,前方的道路中央,一袭黑色宽大黑袍的粗衣布衫,头戴着一顶青色的斗笠,身后背着一把乌黑的弯刀的少年,矗立在街道的中央处,静静的望着街道的另一边缓缓行来的队伍。
“停……”
河目海口的男子,瞧着前方的街道上忽然出现的黑影,止住了队伍前行的步伐,与同着身边的几名残剑宗弟子对视了一眼,他驱马上前,在他身下的骏马的马鞍一边挂着一件布囊,那布囊里面装着的正是他残剑宗的短剑。
“不知这位朋友深更半夜在此何事?这是我残剑宗的行镖,烦请朋友让个道。”
说话间,河目海口的男子,距离李阳不过五步之遥,他一只手扯着马缰,另一只手按在了马鞍旁边的剑柄上,若是平时有人挡住他们残剑宗的去路,他断然不会如此和善,只怕早就挥剑相向,只是此番因为事关重大,如今的他们只想赶快把货物运走,不想多生事端。
然而,貌似少年并没有打算让他们如愿。
“杀狗!”
斗笠下的少年咧了咧嘴,露出来一口洁白的牙齿,他的语气微冷,带着一抹阴森的寒意,那河目海口的男子察觉到了不好,慌忙是拔剑而出,但是他的剑刚一拔出,对面的少年不知何时已经凌空一个箭步跃了起来,在他的左侧,少年身体跃起的那一刹那他身后的刀微微出鞘了半分,顿时间一道寒光闪过,他的咽喉便是被瞬间划破,一道血柱飚溅而出。
当李阳的身体平稳的落在地面的时候,那马背上的河目海口男子,拿着他刚刚拔出的短剑,“噗通……”一声从马背上摔落了下来。
“有敌情!”
六名骑着骏马在前面开路的残剑宗弟子,面色森然,拔出布囊中的短剑、一扯马缰身下那健硕的骏马嘶鸣,马蹄雄健的踏出,气势汹汹的似乎是要将少年葬身在紊乱的马蹄之下。
“咴儿……咴儿……”
马鸣声,划破了夜空的寂寥,一时间六匹雄健的骏马,散发着野性踏溅而来。
斗笠下的少年,冷笑了一声,身体微微的上前一探,脚尖一点其身影像是向前倾斜的平沙雁,贴着地面陡然飞了出去,在距离着那六匹骏马一尺远的时候,李阳一手拔出来身后的弯刀,体内的玄力在一瞬间运转了起来,一刹那间无尽的刀气宛如是一道道的雷鸣电光肆虐而出。
“嘶~嘶~”
那骏马发出一声声痛苦的嘶鸣声,在李阳擦身而过的瞬间,那凌乱的刀气轻而易举的划破了他们雄健的马蹄,骏马萎靡、瘫倒在地,一时间鹅卵石上鲜血铺满,像是那烈日的骄阳如火一般铺满了一片。
“怎么回事?”
那坐在轿内的残水印,听到耳边时不时传来的惨叫声,那一直紧闭的眸子,终于是舍得彻底的睁开,面色略微的有些难看,当他睁开双眸的时候,恰好是一阵风吹来,将他眼前的轿帘子吹开。
在那轿子前面,一名戴着斗笠的男子,右手持着一把弯刀,月光下那把弯刀的刀身带着些许的光晕,“滴答……滴答……”一滴滴清脆的声音,回响在寂寥的夜空,在少年手中的弯刀上,时不时有一滴殷红的血珠孕育,然后血珠沿着那刀尖成细线轻声落在地面。
残水印的目光微微的一禀,脸上的刀疤轻微的扯动,那双犀利的眸子借着那柔和的月光,扫视了一眼周围的场景,发现在少年的身后,到处都是他们残剑宗那些弟子横七竖八的尸体散落着,原本是光洁的鹅卵路不知何时已经被污血玷污了它的圣洁。
“不用瞅了,你的人都死了……”
斗笠下少年的声音悠悠的传来,不夹杂一丝的感**彩,冰冷的让人觉得有些可怕。
“都是你杀的?“
目光落在,那戴着斗笠的黑影身上,残水印脸上的表情显得有些阴沉,直直的望着对面少年的身影,他的那双眸子狰狞的有些可怕。
“是,接下来杀了你,这里的杀戮便结束。“
李阳默然,抬起来手中的弯刀,刀身上还带着浓浓的血迹,他锋利的刀尖上散发着阴冷的光芒,直直的指着残水印那张阴沉的面孔,冷漠的说道。
“杀我?嘿嘿……那要看你够不够资格!“
残水印似乎是被少年的语气给激怒,冷笑连连,眉宇之间透露出来深沉的杀意。
李阳没有说话,身影陡然前冲,一个直刺手持着弯刀钻入进了那轿子之中,下一刻一道汹涌的青色剑光轰然出现,李阳钻入那轿内的身影,硬生生的被那锐利的青色剑光给逼了出来。
身体轻灵的一旋,如同是一道矫捷的灵燕一般,稳稳的落在地面,刀柄轻盈的从他的手腕上面转了一圈,转身,他翻手一刀,刀气汹涌的劈了出去,轰然一声剧鸣,那青色的剑气便是被他破开。
“到是有些意思……“
在他破开那剑气的时候,只见对面那顶八角轿,忽然漂浮了起来,轿子一旋顿时间那无尽的剑气,宛如是那飘零的雨丝一般密集的横扫了过来。
李阳的面色微动,在那剑气横扫而来之时,下一刻他体内的玄气滚滚的涌动了起来,蓄势他手中的刀一口气斩出来一十六击的破空斩,一时之间在他的身前,浮现出来十六把弯刀的影子,那些弯刀或砍、或劈、或挑、或上旋、或刺各有其姿态。
“去……“
李阳大吼了一声,双手握着刀柄,最后一刀悍然斩了出去,一刹那间在他身前停留下来的十六把弯刀齐齐的鸣动,化作十六道金光,破空而出,十六道金光各有其姿态,一时间齐动其威势凛凛,宛如是一十六人组合起来的某个可怕的刀阵一般。
“砰……“
一声剧鸣,在那锋利的刀威下,那一顶飘浮的八角轿子轰然间的粉碎,化作了木屑飞舞,残无印的身影在那轿子破碎之前慌乱的逃了出来,他一身衣衫皱巴巴的,满身都是一些如鹅毛般的木屑,整个人狼狈不堪,再没了刚才的那份安定从容。
“小子,你刚才施展的是云泽山庄的破空斩?“
狐疑的盯着眼前那一道宽大衣衫下少年的身影,残无印回想起来刚才少年施展的刀法,不由得是愣了愣神。
因为是云泽山庄与同着残剑宗都距离渭城较近又都在渭城有产业分布的缘故,别的势力或许对没落后的云泽山庄这几年来充耳不闻知之甚少,但是残无印可是在这渭城的残剑宗镖局做事,又一直是在打着云泽山庄其下产业的注意,因此对于云泽山庄的一些刀法和招式了解的十分通透。
青色的斗笠下,李阳一脸的淡漠,并没有回答残无印的话。
“不对啊!云泽山庄的破空斩,据我所知,不过是一步固本境界的法决而已,可是刚才你施展的破空斩,其奥妙早已经超出了那云泽山庄的破空斩,反倒更像是御气境界的一种上乘刀法。“
残无印皱了皱眉头,李阳没有回答他的问题,他没有生气,反倒是他自己在乐此不彼的自顾自的喃喃自语了起来。
李阳默然,他刚才施展的的确是破空斩,不过比着云泽山庄的破空斩是要厉害上许多、精妙上许多,在他突破第一小难的时候,因为过度使用刀心造成的心神受损也是复原,不但如此他的心神还更加强大了几分,在刀心的帮助下,那段时间李阳在猜想自己的三小难的时候有所感悟,便是把自己的感悟融入在了破空斩之中,才使得破空斩有了如今的这番威势。
不过,这种事情是可遇而不可求的,他虽有刀心但是某些武技,已经是被定型的很难再做提升,这次倒是气运使然,沾了些许魔经的光。
“你既然有那么多的好奇,不如到阎王那里问个明白,我可没有时间陪你在这里胡乱猜想。“李阳的语气有些不耐,冷哼了一声,他体内的玄气滚滚的流动,一刀挥了出去,刀威弥漫,一刹那间似乎是要将那鹅卵石的小路给崩裂。
“真是个耐性很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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