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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梦蜃涟-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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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你都应对不了吗？”星空的声音在帝星禹的脑袋里响起。看来，自从离开了那个星玉所在的世界以后，这几个‘潜力’的自由度是真的提升了不少……
“啰嗦，我是第一次面对这样的状况。你总得给我点反应时间吧。”帝星禹在内心说道。
“你以为……你可以一直这么下去吗？你以为你以后面对的任何事……都会给你所谓的反应时间吗？”
“…………”帝星禹无话可说，是呀，其实就连这件事情，他也是没有反应时间的，而他之所以现在还安全，那是因为别人的保护……与他自己的自保能力无关……
该他面对的，他能逃一辈子吗？他能被人保护一辈子吗？
帝星禹在众人的背后，深深的做了个深呼吸，然后，运足底气，双眼坚定，面目认真的看着被士兵阻拦着的，情绪极为激动的众多百姓。然后，平静且声音不大地说道：“请大家，安静！”。
此话说完，自然是效果甚微的，毕竟他一人的声音，与那嘈杂、混乱的人群发出的声音比起来，自然是很无力的，而且根本就连站在他身边的帝仁禹都没有听见他说的话，那就别说其他人了。但是，帝星禹却没有再说话，只是站在那里静静的看着嘈杂不安的众多百姓，然后……莫名的很想笑，而且这种笑意从一开始萌芽，就像是疯了一般的迅速在他的心中蔓延，而伴随着笑意增长，则是帝星禹嘴角的微笑，一点点的吞噬了他的整张脸。明明好不容易才摆出来的严肃面庞，居然……就这样子崩溃了。
然后，帝星禹面带笑意的拉住了一只，穿过人墙伸过来的略显苍老的手掌。然后，面带微笑的看着那满脸惊讶的老者，笑道：“你好呀，老先生，谢谢你，辛苦了。”。说真的，先不说那位老先生的反应，光是帝星禹的这一突然举动，就直接吓的那些贵族子弟们的心跳都停了一下，因为……万一帝星禹被拉了过去该怎么办？
然而，事情却出乎众人的预料，帝星禹不仅没被拉出去，而那位被帝星禹拉住手掌的老先生，则更是激动的直接哭了出来。帝星禹就这样拉着那位老者的手，轻轻地推开了挡在自己身前的人墙，在所有人都手足无措的状态下，来到了也同样因为帝星禹的行为而变得手足无措的百姓中间。
是的，人往往都是这样，你越是阻拦他们，他们就越是想要靠近，可是，真正的当那个他们不断追逐的人来到他们身前的时候，他们反而会因为受宠若惊或是其他的什么而变得手足无措。而这里的人们会这样则是因为：首先他们会拥挤，是因为他们确信那些士兵一定会阻拦他们，他们一定是触摸不到帝星禹的，可是当帝星禹来到他们中间的时候，他们就开始顾虑了，一是顾虑帝星禹的皇子身份，二则是顾虑帝星禹的‘谪仙’身份，其实……无论哪一个……都不是一般平民或是一般的贵族可以轻易染指的身份。其次，他们会镇定下来也有着受宠若惊的成分在里面，因为像是帝星禹这种只存在于传说中的存在，居然会离他们这么的近，自然是他们想象不到的，所以大脑由于震惊而做不出指令也是正常的。最后，其实也是有很多人在等待着帝星禹的下一步动作的。
帝星禹拉着老人的手，来到了人群中间，真面目上洋溢的笑容，既是天真无邪，也同样带有着超出他自身想象的亲和力。也许正是因为这个笑容，那些围观的百姓们，也都跟着微笑了起来，明明没有什么值得大家一起傻笑的事情。
“老先生，你知道怎么去祖庙街吗？我们今天是出来参加庆典的，你知道怎么走吗？我第一次出宫，不认识路……嘿嘿嘿……”帝星禹一边温和地对老者说道，一边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
老者好像此时才反应过，也好像是此时才回想起来这位拉着自己的少年到底是何许人。可是，不知为何，他却没人任何的恐惧，也没有任何的敬畏，有的……只有像是对待亲孙子一般的宠爱之情从心底力不断蔓延而出，让老人不由自主的用双手握住帝星禹的手，说道：“老头子我知道，老头子带你去？”。
“好呀，那您慢一点哟……”帝星禹笑道，然后就这样搀着老者向前走去了。其实这也就是一位普通的平民老者，一看着装就知道家庭也就一般，在龙都内，这基本就属于下层人民。可是……不知为什么，握着那双粗糙带有老茧的手，让帝星禹……十分的安心。
“老先生，您在龙都生活多久了？”帝星禹随意的攀谈着。
“很久了，小时候随父亲来的，然后一待，就是一辈子呀。”是呀，一辈子，帝星禹此时也已经感受到了这位老者的寿命……怕是不多了。而 这一次握手……怕也是上天对于这位老者的垂怜吧。毕竟对于这位老者来说，能与传说中的‘谪仙’这般如爷孙一般的在大街上走着，他也算是此生无憾了。
而此时的其他人，贵族子弟这边，则是一直紧紧的跟在帝星禹他们身后。而百姓的这一边，则都静静的跟在帝圣禹他们身后，冷静下来的他们，也是在后悔着自己刚才的无礼举动。只能说，这些人，真是差一点就招来的杀身之祸呀。
………………………………
空夜十星，谈话
就这样，帝星禹一边拉着这位老者的手，一边随意的攀谈着，不知不觉间得就来到了祖庙街的庆典所在地。看着到处张灯结彩，简直堪比过年的热闹场景，帝星禹脸上的笑容就更甚了，此时的帝星禹开心的，简直就像是个满心期待过年的孩童一样。
“老先生，庆典一般会有什么好玩的？”帝星禹一脸期待的看着老者，老者也像是在看自己的孙子一般，笑道：“有很多好玩的，也有很多好吃的，可热闹了，这说不清，你自己看看就知道了。”，对于这个答案，帝星禹没有任何不满，有的只是绽放的更开心的笑脸，那满心的期待……都快从他的胸口里喷出来了。
也许是因为过于兴奋了，帝星禹松开了老者的手，一马当先的冲入了庆典的人群之中。而紧随在后的则是墨魂以及一些跟随而来的百姓。看着站在原地没有向前，反而转身准备离开的老者，帝圣禹上前一步，扶住老者问道：“您这是去哪？不进去吗？”。
老者笑看着帝圣禹：“谢谢您，不过……老头子已经没什么遗憾了，老头子知道，那位大人会选择让老头子我来带路，怕也是可怜老头子而已，老头子知道，老头子活不久了。不过……现在是真的没有遗憾了，哈哈……此生无憾呀！”，然后，老者伴随着他那爽朗的笑声，消失在了帝圣禹等人的视线中。
“世间处处是高人……”帝仁禹有些敬佩这位老者面对生死的豁达。
“不，真正厉害的，刚刚已经像个孩子一般的冲进去了。”帝狂禹看着庆典的方向说道。
“是呀，仅仅一次普通的搀扶，竟能让一个人忘记死亡的恐惧，确实……无愧于‘谪仙’之名，确实厉害。”杜兰心看着帝圣禹笑道。
“是呀，所以……我才不想他荒废了自己，只因为这无聊的凡尘俗世。他不应该……”帝圣禹没说完，只因为……他说不下去了，接下来的话，他想直接对他说。
另一边，已经如同孩子一般忘我的帝星禹，一手一串糖葫芦，一手一串烤鸡腿。看着这种奇怪的饮食搭配，墨魂真是不知道该说什么，反正他是绝对不会同时吃这两样东西的。但是，他依旧抱有疑问。
“你不害怕吗？面对刚刚的场面。”虽然这里很嘈杂，但是帝星禹现在基本上也不是靠耳朵在听东西了，靠的是‘神识’。
“你第一次上战场怕吗？”帝星禹直接用的是精神通话的方式，将自己的问题直接放进了墨魂的脑袋里。
而墨魂也不再用嘴了，而是直接用脑子了：“害怕，因为……很多原因……”
“我也害怕，不过，我与第一次上战场的你有一个地方不同。”
“什么地方？身份？”
“不，这与半神无关，是面对的人。”
墨魂先是一愣，然后环顾了一下四周，自嘲的笑了。是呀，他在战场上面对的是敌人，是相似厮杀直到最后一人的死敌，而帝星禹今天面对的是子民，是一群拥护爱戴他们这些贵族的华夏国子民，那么……为什么要怕？这些子民的疯狂，只是因为为了一睹贵族的风采，又不是为了将他们撕碎，那么……为什么要害怕自己一直以来拿命来守护的子民们呢？
“我一开始也害怕，我也不知道自己该做什么，可是……突然间又觉得自己很可笑，明明作为贵族，一直以来都是在保护着这些人，现在却因为他们对于我们的信任与仰慕而恐惧……难道你不觉得可笑吗？”帝星禹咬着鸡腿，对着墨魂笑了笑。
“是呀，一直都在守护，却渐渐变得疏远，真是……奇怪呀……不过，作为皇子，你能吃得好看点吗？”
“拜托，这是庆典！你吃相好给谁看呀？！”
“给周围这些关注你的人看。”墨魂用眼神瞟了瞟周围的人。
帝星禹随意地环视了一圈周围偷瞄他的人，笑：“你不觉得我这样很亲民吗？”
“你随便吧。”嗯……从这两人的对话中不难看出，关系好像亲近了一些。
其实，由于这个庆典的目的（国泰民安和庆祝某人成为半神），参与其中的有不少都是皇亲贵族或是文武大臣，所以当人开始多了起来以后，墨魂很容易的就带着帝星禹离开了那些跟随而来的百姓的视线，然后用街边留下的暗语，汇合了其他几人。
当然了，帝星禹是免不了被他的三位哥哥一顿说教了。只不过，帝星禹有没有听进去，就不好说了，毕竟，他当时可是一边咬着鸡腿，一边听着说教……效果，就可想而知了。说教完以后，帝圣禹看了其他两兄弟一眼，而帝狂禹和帝圣禹也是相视一点头后，用了些奇怪的说辞，带走了其他人。而此处，是一处人迹罕至的房宅的背后。
帝星禹此时乖乖的放下了鸡腿，乖乖的找了一处地方坐好，还在身旁留下了一处帝圣禹可以坐下的地方。而帝圣禹也不客气地直接坐了下来。“我直说吧，我不希望你做皇帝。”帝圣禹开门见山了。
“大哥舍不得？”帝星禹也没有嬉皮笑脸，反而严肃的面无表情，语气也很是认真。
“不是，我不在乎那个位置，而且坐那个位置一点也不会让人开心。这一点，父皇已经从他给我的工作中，让我了解到了。”帝圣禹也不看帝星禹，两人就这样一直盯着地面，不看对方的的交谈着。
“那大哥为什么一直承担着？”
“因为必须有人承担，而我……是唯一的人选。”
“为什么？”
“因为，与你们这些小子们比，我是最没有特色的，也是最平庸的，除了坐那个位置……我别无选择。”
“你有的选，你可以和杜兰心姐姐成亲，然后离开龙都去做一个闲散的郡王。”
“然后呢？让父皇从你们之中，随意挑一个去坐那个会让你们任何一个人，痛苦一辈子的位子吗？！”
“我会去坐！”
“你还不明白吗？！”帝圣禹直接怒吼着站了起来。他怒气冲冲的盯着帝星禹。“我最不想的就是让你坐上那个位子，你明白吗？你的潜力、你的资质，你真正该做的是去到更高的领域，去成为更加伟大的人，去成为一个在史书中流传万世的存在，而不是为了这些无聊的凡尘俗事耽误你的时间，你难道不明白吗？！”
看着难得会对他真的发火的大哥，帝星禹不知道该怎么办，不过……此时他的表情确实有些悲伤与怜悯。“我很清楚自己未来的路，我比你们任何一个人都更加了解我自己的未来，所以……我才争取这次出宫的机会，为了让我下定决心。大哥……抱歉，有些事，我只有经历了，才能判断……所以，大哥……抱歉了，帮我跟父皇和母后们说……我出门了。”。
听到此处，帝圣禹明显感觉到了不对劲，可是，却是再难以阻止了，一阵天旋地转以后，他就瘫倒在了地上，“大哥……你不需要这样，弟弟们……也不会让你保护一辈子的，放心！未来……没有你想像的那么狭小，我们……一直都在……等我回来吧……”。
“你……站住……”看着帝星禹离开的背影，那是帝圣禹看到的，最后的景象。
………………………………
空夜十一星，呵呵。
由于帝星禹出宫时本就已是傍晚，那么想要出城就是绝对不容易的事。不过，对于帝星禹来说倒是没什么大碍。也许是因为自小就开启了部分‘神识’并且学过‘观星术’和体弱多病、意志坚强的原因吧，帝星禹的精神力相当好，所以他的‘神识’运用比梦无梦不知好到哪里去了。因而，像是什么催眠啦、探查呀之类的，他是运用的炉火纯青。几乎是在没有任何阻碍的状况下，帝星禹就直接大摇大摆从龙都正门离开了龙都。
皇宫，天休宫，乾德殿。
此时，包括杜兰心在内的，当时在场的贵族子弟九人，全部都跪在了大殿之上，而在上位上坐着的，则是帝华天夫妻四人。自从知道了帝星禹直接出走的消息以后，帝华天就一直坐在那个位子上，低着头，一言不发，就连平时很是强势的三位皇后，此时既没有说话，也没有劝解、求情，整个大殿里的气氛安静的十分诡异。
“父皇，此时都是儿臣的错，请父皇责罚。”帝圣禹跪俯在地上说道。
“不，此事都是末将的疏忽，请陛下降罪。”墨魂直接说道，字字铿锵有力。
“不是的，父皇，此时都是儿臣的错，是儿臣没能拦住七弟，请父皇降罪。”帝狂禹也是说道。一时间各种请罪的的话语，充满了大殿。
“都闭嘴。”帝华天终于说话了，语气也没什么变化，只是有些无奈的感觉。
大殿又安静了。“都是我的儿子，你们是不是把我想的太偏心了……而且，那小子打算离家出走的这件事，我早就猜到了。我已经让夏老去城外接应他了，有夏老相伴，我们也就不用担心了。唉~那个臭小子。”
下面的年轻人一听，都会一愣，帝圣禹试探性的说道：“父皇，您的意思是……”
“从他回来的那一刻起，我就看出来了，他想往外跑。而且这个**他是一点都没打算遮掩，而这次让你们带他出宫，又不让侍卫跟着，就是想让他感受到自己面对百姓时的无力。可是……我果然还是低估了这小子。算了，让他去吧，他总是要去的。对了，老大，等到老七回来，你再去找他谈谈，然后……这段时间里，你也好好想想你自己的事……你不是为了你的弟弟们活着的。我……也没有任何想要勉强你的意思。你自己……好好考虑一下吧。”
说完以后，帝华天就直接离开了，没有再理会现场的任何人，而三位皇后们，也是没说什么，跟着帝华天一起离开了。
跪伏在地上的帝圣禹，此时也是完全愣住了。原来……父皇……有考虑过他的事……而他……并不是牺牲品……
是的，帝星禹之所以会有些怜悯、伤感得看着帝圣禹，并不是其他原因，就是因为帝圣禹的内心实在是……太贬低自己了。
好了，皇宫的事就不多说了。反正就是随便的全城搜查了一遍，然后说是：找到了。就又一切归于了平淡。但是，此时的帝星禹，很不平淡。
“夏老……您在这多久了？”看着打着个灯笼，身边有辆豪华马车，明显已经在此等了一段时间的夏老，帝星禹的嘴角不断的抽搐着。
“其实也没多久，老奴是与几位公子一起出门的，在此也就等了半个时辰。”夏老笑眯眯的说道，不过在那灯笼的照映下，显得有些阴险。
“那您这是……”帝星禹已经准备撒丫子逃跑了。
“是这样的，老爷与西房夫人担心七少爷是初次外出，难免受到江湖宵小蒙骗，所以特意让老奴在此等待，陪伴七公子一起出门游历，也算是个照应。”夏老依旧笑眯眯的。
帝星禹想了一下，也不多说什么，，直接就来到了马车旁，翻身上了马车。而夏老，也是看着帝星禹利索的动作，稍稍的笑了笑。
“七公子，有打算好过去哪吗？”夏老坐在了驾车的位子上。
“夏老有什么提议吗？”帝星禹直接躺在了豪华马车里。这马车外观并不豪华，可是这内里……简直是豪华非常、应有尽有，甚至还暗藏了很多机关。
“老奴听闻最近扬州城里，有百年一次的‘仙剑比武大会’，不知道七公子要不要去凑个热闹？”
“哦？这么巧？那就去那！”
“好的，七公子请坐稳。驾！”
本来是打算离家出走、一人走天涯的，结果却成了父母组织的游学之旅……不过，既有吃也有喝，还不用自己有路，对于第一次出远门的帝星禹来说，也许是幸运的啦。不然的话，依照帝星禹的身体素质，估计会有大麻烦的。
这一路上，夏老故意走了一些人少的地方，特意的让帝星禹看到不少大自然的鬼斧神工，增长了一下帝星禹对于自然万物、大自然力量的体会。也特意会在闲聊中有意无意的传授了很多在江湖中行走应该注意的一些东西，甚至有时候还会说一下一些地方或是普及率比较广的一些黑话。对于这些知识，帝星禹就像是块海绵一样，不停地吸收着。
而这一天，夏老停在了一处湖边，准备打点水。可是，不知道怎么了，突然又说自己肚子不舒服，然后就把水壶塞到了帝星禹的手里，自己就跑了。看着手里的水壶，对于夏老这明显有诈的行为，帝星禹虽然已经是‘怀疑’二字充满了整个大脑。然而，‘神识’的探查结果却是‘没有危险’。但是，帝星禹依旧还是觉得有诈，留了个心眼。
慢慢的靠近正午的清澈湖泊，虽然此时温度不高，但是这黏黏的空气实在是让人不爽。环视四周，没有发现什么饮水的大型动物，也没有发现人类活动的迹象。帝星禹就突然间自嘲了起来：自己实在是有些太过小心了。然而，接下来的镜头以及接下来的事，帝星禹真的不知道自己是幸运，还是不幸……
“星玉哟~你好无聊呀……”
“哼哼哼……好咧~”
请大家忽视上面的奇怪对话，谢谢，那是有人捣乱。
清新淡雅如同出水芙蓉，出水之姿宛若美丽人鱼，皮肤入眼之处皆是光滑白皙，黝黑长发更显平静淡雅，这一刻……帝星禹认为自己见到了水中的仙子。
“星玉哟~仙剑的梗，你敢不敢不用？”
请大家继续忽视，我已经把书里的星玉的嘴给封住了。
站在湖边的帝星禹完全愣住了，他不是没见过美女，准确的来说，他真的是见过不少美女的。可是……不知为何，此时这出水女子……竟是这般的动人心魄，这般的让他目不转睛……他甚至移不开自己的双眼，他感觉连他的大脑……好像都已经不受他的控制了……
“登徒子！你竟然还看！找死！”唤回帝星禹的是一声极为好听的呵斥（呵斥都好听？），以及一道散发着冰蓝之色的剑光。
………………………………
空夜十二星，嘿嘿嘿。
依照帝星禹的身体能力，其实有些方面连梦无梦都不如，特别是在反应力这方面，所以这一剑帝星禹根本就躲不开，哪怕‘神识’已经发出了警报、提前做出了反应。不过……‘龙躯’也在‘神识’发出警报以后，很及时的启动了。所以，当剑光打在帝星禹身体上的时候，‘龙躯’其实是早已加持完毕了，而那道冰蓝剑气也是在打中帝星禹之后，直接就有反射出了一道更加凌厉可怕的冰之剑气，击向了那位水中仙子。而那水中仙子则是避之不及，被这‘龙躯’加持过的冰之剑气直接击中，又摔回到了湖泊之中。
由于剑气的冲击而倒退了几步的帝星禹，见到那仙子倒飞入水的那一幕后，便快速的稳住了身形，随之也脱下了自己的长袍，跳入了湖水之中，而万幸的是：帝星禹学过游泳，而且……以‘神识’的探查结果可知：那位仙子并无大碍。
帝星禹不顾自己的衣服，直接来到了由于失去意识而漂浮在了水上的仙子身边，看着虽然比之前出水之时稍有遮掩，但是依旧无比美丽的完美躯体。帝星禹一边在心里骂自己没出息，一边也是将这位仙子带到了湖边，抱出了湖水，放在了一边的厚草垫上，还为她披裹上了自己刚刚扔在一边的长袍。
然而，还没等帝星禹喘口气，数道凌厉的剑气便夹杂着各种属性的灵气，直逼帝星禹的面目而来，看来是打算直接要了帝星禹的命。此时的帝星禹已经恢复了部分的冷静，所以很是镇定的启动了‘神识’，然后在‘神识’的加持下，完全估算出了这些剑气的行动轨迹，并简单的只是晃动了几下身体，就轻轻松松地躲过了这些凌厉的剑气，顺便也确保了身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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