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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梦蜃涟-第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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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军方没有开枪，开枪的……自然也不是叛乱军，因为他们也是人，他们在知道事态的严重性以后，也是在寻求解决的方法，自然也是不想此时与政府开战的……除了一个人，叛乱军参谋长――萨罗，因为他十分的坚信，楼漠蜃的承诺……
然而，就在萨罗杀了那个孩子以后，楼漠蜃则是莫名的出现在了他的身后，冷冷地说道：“你以为，你的罪过，不需要代价吗？”，并在下一秒，扭断了萨罗的脖子。是的，直到最后一秒，萨罗才清楚的感觉到：和神玩心计……怎么可能会赢？因为……神的存在本身，就是最大的游戏bug。
终于，由于这一起枪击事件，平民与政府、与贵族、与军方，为了生存，开始了战争。并且，这种战争也迅速的从一个星球，蔓延到了其他联盟星球，速度之快，就连楼漠蜃都没有想到。而对此抱有疑问的他，想到了一个人，一个一身黑色黑死病医生打扮的人，那个……名为‘死’的人。
不过，这些都无所谓，反正……这也是楼漠蜃想要的结果。
就这样，在连续二十天的战斗中，无论是平民、叛乱军还是贵族一方，都受到了极为严重的创伤，再加上医疗设备无法使用、尸横片野、以及粮食、饮水短缺等问题。终于，瘟疫爆发了，一场由于尸体掩埋不及时，而造成的的瘟疫，在各个星球中，同时爆发了。
那么，后果完全不用想，在没有医疗手段、食物、水的情况下，人类还能做什么？答案是：为了活着，什么都做！所以，人类的作死行为再一次升级，烧杀抢掠、奸 淫掳掠、吃人喝血等等等等……
而对此，楼漠蜃则是站在一处废弃的高楼顶端，默然看着下面如同野兽与尸体一般的人类，淡淡的说道：“这……就是人类。”
ok！由于此章节也是水的可以，所以老规矩，两章一起。
………………………………
蜃狱十六层，结束了
这里是联盟一国最后的堡垒，最后一个属于贞德一族的堡垒。在那混乱的时间里、在那短暂的让人无法相信的混乱时间里，目睹了一切的伊丽莎白，简直怀疑自己是生活在地狱之中，她是真的没有想到，人类……真的可以……恶心成这样！
此时的伊丽莎白躺在自己简陋的如同牢房的房间床上，看着天花板，并用坚固的铁门将自己反锁在房间里，因为……除了这个房间以外，这个世界，再也不存在净土了，就连这座堡垒中，也是不乏如同野兽一般的人类存在。她甚至还清楚地记得……昨天的饭菜里……那属于人类的眼球……以及……吃的无比痛快的家人。
“呃……”一想到那时的场景，伊丽莎白就是一阵反胃，只可惜……早已是弹尽粮绝的她，又能吐出什么？
“你为什么……要让我看见这些……”连眼泪也已然无法流出了，干裂的嘴唇，消瘦的身躯，深黑的眼圈，此时的伊丽莎白，就像是即将病危一样。
“因为，我想把你夺回来……从‘人类’的手中。”如烟如鬼的楼漠蜃，由一个模糊的残影，渐渐地变为实体，出现在了伊丽莎白面前。他的手中拿着一**纯净水，和一块在这末世中绝对找不到的奶油面包。
“你哪来的这些……”伊丽莎白顺着声音，看向了楼漠蜃，一点也不惊讶与怨恨，哪怕此人就是一切的罪魁祸首……可是，这真的怪得到他吗？从一开始，要不是她的爷爷如此对他，要不是自己在最后还想利用他，他真的会对着**说出那番话吗？还有……他除了那番话，不是什么都没做过吗？他除了‘点着了一只火柴’以外，无论是‘抢夺火柴’，还是‘点火’亦或是‘引火烧身’不都是人类自己的作死吗？
“吃了……”楼漠蜃将水和面包，放到了伊丽莎白的双手上。面对伊丽莎白，楼漠蜃的声音就又莫名的变小了，身体虽然不在佝偻与颤抖，但是……依旧是满满的小动物的既视感……
“你没有……回答我……”伊丽莎白没有动，要是换作其他人，早就忍不住了。
“…………”
“你知道我……为什么问？”
“你还认为……人类有救吗……”
“…………有。”
“你撒谎……”这语气，就像是小孩子在指责大人。
“因为……我也是人类，现在，还有……很多人……像我一样……”
“我知道，但是……他们都在死亡，因为其他不像你的人类……”
“我知道，可以停下这一切的……办法……”
“…………你不知道。”
“你也知道……不是吗？楼……”伊丽莎白歪着头，嘴角带着笑容，无力地说道。
楼漠蜃慢慢的来到窗边，直接一个床咚的姿势，双眼直视着伊丽莎白满布血丝的双眼：“你敢！”
“我不是……正在做吗？”伊丽莎白看着近在眼前的清澈双眼。是的，她从未见过如此清澈的双眼，就如同那一日……她在校园里，第一次见到他时一样。他……一点也没变。
“你敢！！”楼漠蜃的双眼，变得有些波澜了。
“楼……我知道，你这样做，对你而言唯一的意义，就是得到我。因为……在你的心中，是‘人类’夺走了我，是‘贵族’夺走了我，所以……你才要毁灭这一切，毁灭……你的‘情敌’。但是……”伊丽莎白松开了手，任由水**掉落地面，她慢慢的抬起手，抚摸着楼漠蜃的面庞：“我……就算到此，也无怨无悔……为了……不在出现……第二个你。”
如果，当初政府可以更好地照顾……那个失去了父母的他；如果，当初的医疗机构可以更好地照顾……那个看见了父母惨死的他；如果，当初学校可以更好地关怀……那个没有朋友的孤僻的他；如果，我能够变的更强，好不死于那场事故中；如果，我能再早一点的遇到他；如果，我能再早那么一点点的……遇到……他……
那么……是否，这一切，就都不会这么悲惨呢？是否，他就不会这么痛苦呢？是否他就不会背负这么可怕的罪孽呢？是否……我还有机会……看着他呢……看着这个那么胆小，却在努力活着与坚持自我的他呢？
“楼……我不知道我是否喜欢你……但是，我真的很庆幸可以遇到你……因为，你就像是一个‘完全相反’的我，真的让我……看见了……很多……我不敢……做的，却……很想去做的……谢……谢……”
看着那双眼失去光泽，听着那心跳不再跳动，感受着血液的不在流动，看着近在咫尺的她，不再具有任何气息。眼泪，慢慢地落下，滴在了她的面庞，滴在了她的锁骨，滴在了……
是的，如果想要‘情敌’不在互相伤害，那么……付出代价的，就必将是被争夺的那一方，而这代价……就很有可能是生命。伊丽莎白，其实已经绝食很久了，此刻的她，就是在等待着死亡的到来，同时等着……他的到来……好见他……最后一面……（说一句，除了帝星禹以外，其他三人，几乎没有预知能力，‘神识’除了会报告持有者本身的情况以外，其他人的……就不管了……）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抽搐的身体，无法控制的语言，如同受伤野兽一般的嘶吼，他……终究没有办法……改变她的想法，因为他爱的……就着这样的她……
直到声嘶力竭，直到眼泪不再流出，直到……他已明白……他再也见不到她。沉默不语的抱起瘦骨嶙峋的她，感受着她几乎不存在的体重。楼漠蜃瞬间释放了出了他**承受范围内的全部‘天威’，随着‘天威’的爆发，这个名为联盟一国的星球地表，却是直接被活活的蒸发掉了一整层。
而在这层地表之上的所有存在，无论是活人死人、建筑植物亦或是山川河流，全部都蒸发掉了。留下来的星球，就像是一个把玩于手中的铁核桃一样，虽有雕花，却绝对不会立体。楼漠蜃双眼无神的漫步在空无一物的星球上，这里……一望无际，这里……一马平川，这里……什么都没有了，这里……再也没有她了……其他的……他也不想管了。
好了，时间回归一下吧……
楼漠蜃慢慢的站了起来，走到了由他亲手用灵力创造的冰棺前，微微屈身看着冰棺内的她，他的双眼毫无波澜。他用手指划过棺面，像是在轻抚她的脸一样，如此温柔，如此……小心。
“楼漠蜃先生，打扰了……”一个声音，引得楼漠蜃微微转头，看着眼看那一黑一白的乌鸦脸先生。
“生……死……”这是楼漠蜃自伊丽莎白死后，这一个月左右里，说的第一句话。
“是的，我们又见面了，楼漠蜃先生。”白衣的生说道。
楼漠蜃没有再说什么，只是双眼无神的看着他们。他还记得，是这两人，给的他面包和水，也是这两个人，告诉了他……她的死期……他当然也想过星玉那所说的一百二十年的寿命问题，不过……那应该不包括自杀吧……
“您的感觉如何？”黑衣的死说道。
“………………”
“那么……可以结束了……”两人一起说道。
………………………………
蜃狱十七层，空间回归
一阵天旋地转、头脑发昏以后，楼漠蜃看着眼前的景色，有些蒙了。当然了，不仅是他蒙了，就连在场的很多人，都蒙了，嗯？很多人？是的，楼漠蜃看见的场景不是别处，正是大概两个月以前，他‘回来’时看见的景色。
完整无缺的学校，荷枪实弹、一脸懵逼的贞德家族士兵以及同样一脸懵逼的萨菲罗斯・贞德。而楼漠蜃也像是很害怕一样，一边颤抖着，一边慢慢的低下了头，看见了自己怀里少女。而此时，与之前不同的是，少女并没有昏睡，而是……睁着一双蓝宝石一般的大眼睛，有些震惊的四处打量着，随后，也是将双眼凝视到了眼前的清澈双眸中……
“这是……”伊丽莎白有些不知所措的说道。
“不是我……我……还做不到……”楼漠蜃看着近在眼前的伊丽莎白，有些木然，有些不敢相信。
“咳嗯，楼漠蜃先生，能不能……让我插句话……”一张白色的乌鸦脸，不合时宜的插进了两人视线的中间。不过，也就是这么一下子，让楼漠蜃知道了，这一切都是真的。顺便也是环视了一下四周，看见了周围那红了的树叶。
“时间没有变……你们把空间修复了……人……复活了……”
“√，答对了，不愧是楼漠蜃先生，我们相信，在不久的将来，您也一定可以做到。”生・死同时说道。
楼漠蜃没再说什么，因为他也注意到了自己的衣服没换，但是伊丽莎白的衣服与那一天一样。随后也是慢慢的放下了伊丽莎白，站起身，看着那两人：“你们……为什么……”
“不为什么……我们本就是这个世界的守护者，我想你也猜到了，又何必问？还有……请喝下这个，以及收下这个……”生与死的二重音，真是醉人……一个死气沉沉，一个活泼动人……
看着一个装着红色液体的小试管，以及一本通体发黑、没有书名的古旧书籍。虽然明明是第一次见这两个玩意，可楼漠蜃却反而感觉像是找回了丢失了很久的东西一样……
没有迟疑，楼漠蜃接过了试管，然后像是准备了许久一样，在伊丽莎白刚回神，还没来得及阻止之前，楼漠蜃就一仰脖子灌了进去，瞬间便是充斥了整个口腔的血腥味。在咽下去以后，楼漠蜃捂着嘴，有一点反胃的感觉。
但是，他还没来得及吐，浑身上下的剧痛便是直接让他的身体，抽搐了起来。看着开始卷曲身体，浑身山下血管暴起于体表的楼漠蜃，死冲着生点了点头，生也随之消失了。随后，死也是直接拦住了打算去抱住楼漠蜃，以免其咬到舌头的伊丽莎白，并冷冷地说道：“退后……”
伴随着楼漠蜃的剧烈抽动，他身上的血管越发的在体表明显了起来，到后来甚至还发出了鲜红色光亮，那场景……请大家相像吧……顺便说一句，此时的萨菲罗斯等人，还在发傻。
而与此期间，伊丽莎白也已经和死动起了手。“您为何在意他？”死问道。
“与你无关……”伊丽莎白一脚踢向了死，只可惜，面对于只躲不还击的死，伊丽莎白的速度，实在是不够看。不过，死虽然在躲，却是一直挡在了伊丽莎白与楼漠蜃之间。
“他是你最大的威胁……你还记得吗？”
“不，他是我的目标！只有在他的见证下，我才能……滚开！”
“不，他是你生命中……最不确定的因子，你的计划中……不该有他……”
“滚开，要是没有他的话……要是没有他的话……我到底为什么要做那些！”
“你这是在舍近求远，舍本逐末，伊丽莎**。”
“那是我的事，那是我和他的事！！！滚！！！”
“死！！！！！！”一阵浑厚的灵力，夹杂着杀气与血腥气，瞬间弥漫天地。浑身血管发光突起的楼漠蜃，摇晃着站起身，扭过身体，歪着脑袋，怒瞪着血红的双眼，看着已然停下了动作的死。
“您有何吩咐，楼漠蜃先生。”死微微躬身说道。
“你……咳啊――”楼漠蜃刚张嘴，却是直接吐出了一口发黑的浓稠血液。随后，像是终于结束了一般，楼漠蜃那全身突出的血管也是回到了体表以下，楼漠蜃也算是恢复了正常，只不过，在他那眉宇之间，却是多出了一个红色的血滴图案：“蜃血……是什么玩意……”，这句话是在问死。
可是，死却是直接化作黑烟……消失了，只留下一句：“请您好好看书。”
楼漠蜃开启了‘神识’四下寻找了一下，却是没有发现死的任何踪影。低下头，看着脚边不远处的那本古旧书籍，看着那本书籍正在慢慢的将自己吐出的黑血，吸向自己，并开始迅速地吞噬。楼漠蜃也没有阻拦这本书的行为，他只是有些好奇的观察这整个过程，直到那本书将所有的黑血全部吞噬，且不再动弹。
楼漠蜃没有一丝警惕的捡起了地上的古旧书籍，随意的翻开了首页，不过……那上面出现的血色字体，却是让楼漠蜃皱了皱眉头。
“血狱蜃楼空无望，似鬼似魔索命人。――蜃神・蜃尊・蜃楼留……《死海文书》。”楼漠蜃虽然听说过《死海文书》但是对它的了解却是知之甚少，只知道在很多的魔幻或是宗教题材的故事中，倒是经常出现。而对于蜃神和蜃尊……楼漠蜃却是一点也不在意，因为……他总觉得，就算没有疑问……‘答案’也是会在未来的某一天，很残酷的摆在他的眼前。
“你后悔吗？”听着背后的声音，楼漠蜃没有说话。其实，在这一连串的动作中，楼漠蜃基本也没有正眼看伊丽莎白几次……
“我……从不后悔……”
“我……有些后悔……”伊丽莎白，仰首看着星空，不知在想什么。
“丽莎，离那家伙远一点，你忘了……你们还愣着干嘛！准备开火！”这是，萨菲罗斯总算是回过神来了，他一看见楼漠蜃，简直是就像是看见了这世界上最可怕的存在，虽然……这并非只是他的以为。
“够了，都给我住手！”伊丽莎白直接也是一声呵斥，将在场的所有人也是吓了一跳。
“你……”萨菲罗斯也是由惊转怒，感觉自己的地位受到了挑战。
“我说够了！爷爷，难道你还不明白吗？你觉得你真的可以伤到他吗？你真的认为以我们的力量可以让他屈服吗？你难道还想再去一次那个末世吗？！！！”伊丽莎白也是越说声音越大，越说……也是越让在场的人脸色不停的发白。
而在这个过程中，楼漠蜃一句话也没说，甚至连正脸都没给众人一个，只是在低着头，看着手上的《死海文书》，像这本书是很有趣一样……
“我也这么认为，贞德家主，按照我对这小子的了解，他如果再来一次……那后果只会是比我们经历过的那个地狱，更加深不可测的炼狱。”听到这个声音，楼漠蜃也是合上了书，看着来人，微微笑道：“能够见到您，我真的很开心，福尔摩斯警长。”
是的，说话之人便是一开始逮捕了楼漠蜃的福尔摩斯警长。
“我见到你也很开心，毕竟……你可是在我手上丢掉的……楼漠蜃先生。”福尔摩斯警长冷笑道。
“真是抱歉，我也是身不由己……”楼漠蜃歉意的笑道。
“那么……你已经准备接受法律的制裁了？”
“是的，福尔摩斯警长。”楼漠蜃乖乖的伸出了自己，拿着书的双手，冲着福尔摩斯警长。
“不必了，手铐对你没用。你的特殊牢房也已经准备好了，跟我走吧。”
“是一个白衣服的乌鸦脸男，帮您准备的吗？福尔摩斯警长……”
“你认识？”
“不算熟……”
“你朋友很厉害，他居然能够直接说服所有的家族族长，同意只是监禁你，不可思议。”
此话一出，在场的所有人都是脸色一变，特别是萨菲罗斯，他只觉得……好像有什么事情已经改变了。而伊丽莎白，却是松了一口气……
“我想……也许是因为我……还有用吧……”
………………………………
蜃狱十八层，软禁生活
楼漠蜃现在所在的，依旧是那个极为壮观的低下书籍室，只不过，这一次不是在末世的联盟一国地下，而是在一处位于十个联盟星球之间的宇宙航线交汇处，一颗巨大的人造卫星的核心处。不得不说，生还真是大手笔，这个监禁所，要是让人类来修建的话，没个几年绝对是搞不定的，而他……貌似只是挥了挥手……
这所监禁所是没有守卫的，所有的一切全部都是由远在十个联盟星球上的十个监控中心远程控制的，为的就是防范，楼漠蜃可能做出的奇怪举动。而且为了防止楼漠蜃逃走，这处监禁所的不远处，就有着一个相对稳定的黑洞，只要楼漠蜃敢胡来，那他就会被直接扔进黑洞里。
只不过，超出所有贵族家族想象的是，自从楼漠蜃进到了那个监禁所数天以来，除了每天看书、锻炼、饮食、休息以外，楼漠蜃根本就没有过任何的奇怪举动，甚至连说话都很少。那生活状态……简直就像是去度假的，而不是被软禁了！
“你怎么看……福尔摩斯警长。”联盟一国的监控所这边，萨菲罗斯问着站在身边的福尔摩斯。同时旁边还站着伊丽莎白，远程的通讯仪也还开着，而处于通话中的则是克劳德和凯瑟琳。
“问我？如果我能猜透一个杀人疯子的想法，那我也就是疯子了……”福尔摩斯警长貌似并不想过多的提及有关楼漠蜃的事情，也不知道为什么，也许是因为处于警察的身份，对于楼漠蜃很有看法吧。
“这就是他的生活……和在学校时一样……”伊丽莎白像是自言自语一般地说道。
“他在学校……就是这样？”克劳德有些觉得不可思议，一个人居然可以在绝对与世隔绝的情况下生活那么久，一般人……早就疯了……
“他没有朋友，没有家人，在我和他交流以前……我们老师甚至都没有听过他的声音……”伊丽莎白自从再再一次活过来以后，不知为何变得极为果断、坚决了起来，甚至还有好几次因为自己的意见被驳回而当众顶撞萨菲罗斯。这让萨菲罗斯也有些感到不安……来自于自己的地位问题。
“不会吧，那他是怎么活到现在的？”凯瑟琳也吓到了。
“活着？他唯一活着的时候……就是我‘死’了的时候……”伊丽莎白还依稀的记得，在自己那两次弥留之际，那两次绝对声嘶力竭的无奈哭喊。
“够了，丽莎，注意你的话……”
“有什么不能说的吗？说实话……就算是到了现在，我依旧很欣赏他……无论是身为贵族，还是女人……”伊丽莎白此话说得不卑不亢，甚至是面不改色，绝对的女强人。
“你！你！”萨菲罗斯已经气的说不出话了。
而另一边的克劳德，看着这样的伊丽莎白，有些无奈与心痛地摇了摇头，对着身边的通讯员说道：“帮我接一下那位的通话……”
“啊？这……”
“没事……算我的责任……”
“克劳德，你这是要干嘛？”凯瑟琳直接喊道，其他所有的人也是惊恐不已……
看着所有人的反应，克劳德也是微微一笑，道：“刚刚还在居高临下、藐视他的人，现在的却是惊恐不已、脸色发白。完全就像是在动物园里，被雄狮的一个小动作吓得屁滚尿流的白痴一样……这场景……很是滑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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