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晴天娃娃-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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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颔首。“人与人的互动是融入社会的要件。”
  她看著他,认真地说:“雷浚,你已经做得很好了,所以,不需要再逼自己去适应一些东西,如果你真的不喜欢,那也没关系,不喜欢就是不喜欢。”
  “我知道,阿澈说过同样的话。”他定定地凝视她。
  “你的双胞胎弟弟。”她了解的笑笑。
  他颔首。
  她将蛋翻面后才继续道:“除了你弟弟之外,你有没有比较好的朋友?”
  “楚烙。”
  “我老觉得这个名字很熟,可又想不起来。”她眉头深锁的苦思。
  “他是广播节目主持人。”他在椅子上坐下,开始吃早餐。
  “难怪——”她终于有印象了。“他是不是上过报纸?就是跟他太太……叫什么名字去了?”她伤脑筋的喃喃自语。
  “艾菲。”他回答。
  “对。”她微笑地铲起高丽菜蛋,关掉瓦斯,在他旁边坐下。“除了他之外呢?”
  “没有。”
  她微笑。“错了。”
  他不懂的皱著眉头。
  她笑著指著自己。“还有我。”
  他霎时瞠大眼,难掩诧异之色。
  她笑得很开怀。“我做你的好朋友不好吗?虽然我们认识的时间很短,可是,跟你在一起一点压力也没有,我要说什么就说什么,你从来不会大惊小怪,只是静静地听,我从来没在一个异性面前这么轻松自在过,我们就这么说定了。”
  他不知要说什么,只能牢牢的瞅著她。
  “你不喜欢吗?”她蹙起眉心。
  “不是。”他顿了一下才又道:“我只是一时之间不知道要说什么。”除了亲人外,他很少跟女人说话,更别说是跟女人做好朋友。
  她漾起笑。“那就这么说定了,我们就做最好的朋友,等一下——”她起身打开冰箱,为自己倒了一杯果汁。
  “来,乾杯。”她笑著举起玻璃杯。
  他看看她,又看看杯子。
  “快呀!”她催促道,一脸期盼地望著他。
  彷佛受到她的热情感染似的,雷浚举起杯子。
  “当!”地一声,她碰了碰他的杯子。“友谊万岁。”
  他浅浅一笑,重复她的话。“友谊万岁。”
  她高兴地喝口果汁,示意他也喝一口,而后“当!”地一声,她又碰了一下他的杯子。“同甘共苦。”她边喝边笑,差点被呛到。
  他又重复地念了一句,喝口鲜奶。
  她好玩地又去碰他的杯子。“情比石坚。”
  “情比石坚。”他仍是一贯地浅笑。
  她欲罢不能地说了一长串。“肝胆相照、生死至交、两肋插刀、抛头颅洒热血。”
  他一脸疑惑。“抛头颅洒热血?”要这么严重吗?
  她看著他认真的表情,忍不住哈哈大笑。“你别这么认真,只是好玩嘛!换你说一个。”
  他蹙眉,认真地思索著。
  她在他身边坐下。“你不用那么认真想,随便说一个就好,这只是好玩。”
  他没听见她的话。
  “雷浚?”她抬手轻触他的脸,让他看著自己。“这只是游戏,不用这么认真。”她只是希望他能放松一下。
  他的黑眸瞅著她,伸手想碰触她的脸,有了前几次的经验,凝秋立刻抬手拦下他的举动,与他的掌心相对。
  “你又要让我看不见了。”她微笑著说。“想到了吗?”
  “嗯!”他点头。
  “什么?”她一副洗耳恭听的表情。
  “红粉知己。”
  她微睁大眼,随即绽开笑靥,兴奋的说:“我喜欢这个。”
  她甜美的笑容让他心中一暖。
  “本来我是不想再交什么男性朋友的,不过,你让我改变了主意。”她敲一下他的杯子,大声道:“敬我这个美若天仙的红粉知己。”话落,她自己不禁先笑了起来。
  “为什么不交男性朋友?”他反射性地问。
  她大摇其头。“我上一个最好的男性朋友是学长,你也知道结果有多惨了。”
  “惨?”他不解。
  “我跟学长做好朋友做了四年,后来变成情侣……”她蹙眉。“我那时候一定是神志不清才会答应,结果,交往了三个月他就出国,不到半年就变心,唉……如果当初只做好朋友,现在说不定还是好朋友!基于这次的教训,我小心多了,对于男性朋友都不敢深交,怕又犯同样的错。”
  他没说话,只是点了一下头。
  “你知道,情人易分,可好朋友通常可以做很久很久,所以,我宁愿选择朋友这个身分。”她微笑著继续说:“愈是喜欢的人,就愈不要变成情人,否则万一分手了,连带地也会失去好朋友。”
  雷浚皱眉。
  “我说的不对吗?”她见他好像不太赞同的样子。
  “情人应该是最喜欢的人,不是吗?”她的话有点怪。
  她笑道:“一般来讲是这样,不过,我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我想,我在爱情上有点笨拙……”她的目光望著不知名的远处。“我一直觉得自己很聪明,可后来才发现,在爱情这条道路上,我很笨……我以为讨厌的人,却在失去后才知道是喜欢的,而我以为喜欢的人……”
  她没再说下去,只是苦涩的望向他。“好了,别说这些了,让人伤感。”
  他看著她,突然握住她的手,与她十指交握。
  凝秋不明所以,眨著眸子询问地望向他。“怎么了?”
  “这是我难过时跟阿澈常做的。”他解释。“我们是双胞胎,所以,心灵比一般人容易相通,在我小的时候,他常常能感受到我恐惧的情绪,不过,我却感受不到他的,照医生所说的,就是我把自已封闭起来,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
  “有一次,我被电话铃声吓到,慌张地尖叫起来,然后开始敲墙,阿澈急忙跑过来抱住我,他不想我伤害到自己,我们两个滚到地上,过了很久很久,我才平静下来,之后,他对著我的脸一直跟我说话,那是我第一次觉得自己的世界里多了一个他,他跟我长得一样,像镜子里面的另一个我,就像我是另一个他。”
  她点头,表示她明白他说的话。
  “后来长大了,他只要觉得我心情不好的时候,就会主动握住我的手,他说我们是双胞胎,什么事都要一起承担,如果难过有十公斤重,那分成一半后就变成五公斤,每个人五公斤的话,就感觉没那么重了。”
  她终于明白雷浚的用意了,心中忍不住洋溢著感动,虽然他不大会表达,却同样拥有一颗温柔的心。
  “阿澈告诉你说,分担后难过会减少,那他有没有告诉你,快乐的分享会加倍?”她的脸上泛起一抹甜笑。
  他微扬眉梢,听见她继续说:“你看过杰克跟豌豆的故事吗?”
  他点头。“他的豌豆是一颗魔豆,种下去之后会一直长大,长到天空,深入云端。”他叙述著,他一直认为这是一个很奇怪的故事,毕竟,怎么会有树长那么高哩?但他知道这有个合理的解释,叫做“想像力”。
  “对,快乐就像那颗魔豆一样。”她笑容加深。“当人们分享快乐的时候,快乐的种子就会飘到每个人的心中,然后它会不断长大,长得像大树一样。”她将手往天空一指。
  “所以,我现在就把种子送给你。”她看著他绽出动人的笑靥,手掌平贴在他的胸口。“我把它送给你,有一天它会长到夭上去,你只要攀著它往上爬、往上爬,然后你就会看到天堂了。”
  雷浚惊讶地看著她,感觉到她手心的温度透过他的皮肤渗透到他的心里。
  她露齿而笑。“收到种子了吗?”她拍一下他的胸膛。
  他震了一下。“我不知道,不过,你拍的那一下我感觉到了,很用力。”
  她开怀大笑,他则注视著她灿烂的笑容,不觉心中一动,微微扯开嘴角,心脏正因她的笑声而快速地鼓动著。
  与她在一起的时候,他似乎常常有这种感觉,尤其是她大笑的时候。
  不知道他是不是对她的笑声“上瘾”了?
  第六章
  “讨厌——”凝秋生气地将纸揉成一团,丢到地上,跟其他的纸团作伴。
  她蹙紧眉头,嘴巴念念有词。“这日午后,一个人独坐,屋外传来……可恶、可恶——”她生气的再次揉掉白纸。
  雷浚画完最后一笔,自素描簿上抬起头,就见地上不知何时已多了许多垃圾。
  他纳闷地问道:“你为什么一直揉纸?”他低头看著坐在地上的凝秋。
  凝秋仰头问道:“你画好了?”她瞄了一眼他的素描簿,上头画著哥德建筑式教堂,她撑起身子,坐到他身边的沙发上。“哇——画得真好。”她一脸赞叹。
  “只是照著画,很容易。”他指著杂志上一模一样的教堂。
  “我就画不出来。”她撇撇嘴,然后露齿而笑。
  他不知道要接什么,所以没说话。
  “你画过人吗?”她问,他整本簿子里画的都是建筑物。
  “没有。”
  “为什么不画人?”她询问道。
  “我只喜欢画建筑物。”他坚持著。
  她点点头,表示了解。经过这几日的相处,她知道在某方面他有不可动摇的执著处。
  “你为什么揉了那么多纸?”他不解地看著地上的十几团废纸再问。
  她叹口气。“我想写一些短文,可是怎么写都不对,我觉得我已经江郎才尽……”她烦躁的晃动著手上的笔。“其实,也不该说是江郎才尽啦!因为我从来没写过什么文章……嗯!我是说,如果剔除掉以前刊在校刊上的创作,我自毕业后,就没再写过什么东西了。”
  “为什么不写?”
  她耸耸肩。“因为没有特别的动力,其实,我也不知道自己是发了什么神经,突然又想写东西,可一写之后,才发现好难,对于文字,我好像突然变得好陌生。这感觉很奇怪,照理说不应该会这样的,毕竟我做了五年多的编辑,每夭接触的就是文字,所以,应该没什么困难才对,但试了之后才发现……真的没办法……”毕竟纯粹的润稿和自己创作还是不一样。
  “我想还是算了。”她伸个懒腰。“我还是乖乖的找工作算了。”她原本想试试创作这条路的,但现下看来,是行不通了。
  刚开始被杂志社开除时,她的确心情很恶劣,但想想,这也不失是一个重新检视自己人生方向的机会,毕竟做了这么多年的编辑,有时难免会有职业倦怠,本想换个方向,但现在看来是难如登天。
  “我去拿冰棒。”凝秋起身往厨房走去。
  雷浚看著一地的纸团,随手拿起一坨摊开。
  上面只写了几个字就没了,他摊开其他的,几乎都是一样,他又拿起另一团纸,这次写的长一点。
  “啊——”凝秋拿著冰棒,惊讶的注视著雷浚手上的纸团。“不要看——”她连忙冲过去,一把抢过他手上的纸。
  雷浚对于她的激动感到很讶异。“怎么?”
  “我写得很糟糕,不可以看啦!”她急忙捡起地上散乱的纸团,一古脑儿的全丢进垃圾桶里。“等一下我要烧了它们。”
  “有这么严重吗?”他无法理解她的态度,他方才瞄到的都是很中规中矩的文字叙述啊!
  凝秋叹口气。“我有点反应过度了,对不对?”她坐到他身边,将花生牛奶冰递给他。
  他点头。
  “可我就是觉得写得很不好。”她咬一口芒果冰棒。“啊……”她舒服地绽出微笑。
  “夏天就是要吃冰。”想到之前办公室里的闷热,她现在彷佛置身夭堂。
  就在这时,门铃忽然响起,凝秋讶异地挑高眉,会是谁啊?她转向雷浚,发现他的眉头整个皱起,坐姿紧绷,她猝然想起他不喜欢电铃声。
  “你没事吧?”她的手轻搭在他的肩上。
  “没事。”他的眉头仍纠结在一起。
  电铃在沉寂了两秒之后,再次响起。
  凝秋急忙起身,推开纱门跑出去,急得连鞋都没穿。“来了。”她大叫著跑过前庭,拉开大门。“别按了。”她不高兴地皱眉嚷嚷,可当她瞧见来人时,脸色转为讶异。
  “阿嬷?!”
  叶奶奶高兴地走进来。“阿嬷想说来这里看一下。”反正她闲闲在家也无聊,就过来看看。
  “阿嬷——”凝秋拉住奶奶。“你不要去打扰雷浚啦——”
  “哎哟——”叶奶奶瞪了孙女一眼。“为什么你可以来,阿嬷就不行?”
  “不是啦!”凝秋叹口气,真不知道该怎么解释。
  “你不要拉我啦!”叶奶奶打她的手,迳自往屋里走去。
  凝秋仰天长叹一声,只得关上门,随即用跑的跑进屋里,她边跑边呻吟,屁股好痛喔!
  “哎哟!夭寿喔——你是要跟阿嬷比赛啊!”叶奶奶也开始跑起来。
  凝秋笑著冲到里头通风报信,整个人压在纱门上,还乘机吃一口快溶化的冰。“雷浚,阿嬷来了。”她先让他有个心理准备。
  雷浚起身,看到叶奶奶用力的拍打纱门。“夭寿喔——你挡在这里做什么?”凝秋移开身子,叶奶奶推门而入,瞪了孙女一眼。“你是在做什么?”“没啦!”凝秋闷笑著,神情愉快地大口咬冰。
  “雷浚,来跟你搅扰啦!”叶奶奶好心情的笑脸以对。
  “不会。”雷浚微扬嘴角,客气的说:“坐。”
  “我……”叶奶奶话还没说完,就听见门铃声再次响起。
  “天啊——”凝秋真想尖叫,她再次跑出去。“谁啊?”
  一拉开门,就见陈童伟站在门口。
  “学长?”她惊讶地看著他,他这么早来干嘛?
  “伯父说你在这儿。”凝秋觉得自己快昏倒了。“你见到我爸了?”他颔首。“不行吗?”
  “当然不行。”她微愠地道:“我就是不想让他们知道这些事,他们会问东问西———”
  “伯父刚刚已经问过了。”陈童伟据实以告。“我告诉他美国那边的事已经解决了,我要回来重新追求你。”
  “天啊”凝秋仰天哀嚎。“你非要弄得人尽皆知吗?我已经拒绝你了。”她不自觉的扬高声音。
  “我……”
  “阿秋,谁啊?”叶奶奶自纱门后探出头。
  陈童伟要走进屋里,凝秋堵在门口不让,他只好偏头藉著缝隙打招呼。“阿嬷,好久不见。”
  叶奶奶愣住了。“你……”
  凝秋怒目而视。“你别把事情搞得愈来愈复杂好不好?”她一直隐瞒家人他回台湾的事,他却一下子就把她的努力破坏殆尽。
  “咦?你不是那个……”叶奶奶走出来。“阿秋啊!你给人家挡著干嘛啦?”
  凝秋深吸口气,只好让开位置让他进来,但她不想费事陪他,所以,便又一路跑回——屋子。
  “你到底在干嘛啦?跑来跑去的?”叶奶奶在她经过身边时,忍不住叨念一下。“是要出国比赛哟!”
  凝秋压紧纱门,喘著气对雷浚说:“不好意思,学长又来了。”
  他挑眉,还没说话,就被她拉著跑进厨房。“雷浚,不好意思给你添了这么多麻烦,我知道你不喜欢受打扰。”她瞄了一眼门口,瞥见奶奶跟学长正在说话。
  “没关系。”他回答。
  她彷佛没听到他的回答般继续说:“我现在要用非常手段让学长死心,你知道,我实在不想拖你下水,可我怕他会一直纠缠下去,感情的事我一直信奉所谓的快刀斩乱麻,我不喜欢拖拖拉拉的。”她大喘一口气,这辈子说话没这么快过。
  他点头,听她继续说下去。
  “我们是好朋友,要两肋插刀的,记得吗?”她觉得自己真是卑鄙,居然要利用他。
  “等一下我可能会跟你表现得亲昵一点,不过你不要误会,我只是要让学长误会……天啊……我到底在说什么?”她快精神错乱了。
  他露出浅笑。“你说慢一点。”她好像机关枪,一直没停下来。
  “好。”她拍一下他的胸膛,深吸一口气。“简单的说,就是让学长误会我们是一对,你知道……就是疯狂地爱上对方……天啊!我怎么会用疯狂这种字眼?太假了。”她开始有点唾弃自己。
  她瞄一眼门口,瞧见奶奶与学长走进客厅,不由得说得更快了。“只要表现出你喜欢我的样子就可以了,从现在起,我们要开始演戏,你看过爱情片吧?不然,像阿澈跟他女朋友平常相处的情形也可以。”
  他点头。
  “太好了!”她松口气,微笑著说:“我们就照那样演,可是不用太过火,免得太假。”她赞许地轻拍他的胸膛。“毕竟我们不可能在一夜之间就突然爱得死去活来嘛!那样太做作了,没人会相信的。”
  再来,她也不想让奶奶误会,万一她以为他们在谈恋爱,下一秒,说不定她就要自作主张的筹备婚礼了,这样会把事情愈闹愈大,所以,分寸要拿捏好。
  “你为什么不直接骗他说你已经有喜欢的人了?”他认为这是最快的办法。
  “阿秋啊!你跑到哪里去了?”叶奶奶在客厅大喊。
  “我在厨房里打蟑螂。”她朗声日道。“马上出来。”
  “打蟑螂?”叶奶奶皱起眉。
  陈童伟微笑道:“这里蟑螂很多。”
  凝秋继续跟雷浚说道:“这件事说来话长,昨天我已经跟他说过,说我没有信心再谈感情了……”
  “为什么?”他截断她的话。
  “这件事也是说来话长,改天再告诉你,现在是非常情况,我们要快点解决。”她连珠炮似的说著。“昨天,他问我拒绝他是不是因为你的关系?我说不是,现在突然又跑去告诉他我喜欢你……你知道,学长虽然用情不专,不过也是有脑袋的人,他一定会怀疑我说谎骗他,结果,到最后我们还不是要演戏给他看,既然这样,就不用再费事跟他说了,直接演就行了。”
  “雷浚,你听我说,说谎跟演戏是两回事。”她开始给他洗脑。“说谎是不好的行为,对不对?”见他点头后,她继续道:“所以我不说,改用演的,演戏是一种……嗯!你知道……‘创作’的表现,它需要非常深厚的功力。”她发现自己愈来愈会掰了。
  他微扯嘴角,似乎觉得她的话很好笑。
  “朋友要两肋插刀,雷浚。”她双手合十,装出恳求的表情。
  “我没演过戏——”
  “没关系,我也没有。”她无意识地轻拍他的胸膛。“朋友是不能见死不救的,奶奶有没有告诉过你”朋友“很重要?”卑鄙!这个声音在心底响起,凝秋假装没听见。
  他的笑容加深,明白她说这些话的用意。“好吧!”
  她露出阳光般的灿烂笑靥,激动地在他的胸膛上拍两下。“你是大好人,雷浚。”
  他感觉心口随著她的轻拍震了两下,却不知是因为她魅人的笑,还是她拍打的动作,他无意识地抬手轻触她带笑的嘴角。
  凝秋深吸一口气,抬眼望著雷浚。“你准备好了没?”
  他颔首,脑中开始回想阿澈与雨浓相处的情形。
  “好,出发。”她露出微笑。
  话才说完,手上的冰就脱离木棒掉下,摔落在她脚边。
  凝秋惊叫一声。“啊——”
  “发生什么事?”叶奶奶走过来,不懂他们到底在厨房里蘑菇些什么。
  “没有啦!只是冰掉了。”她急忙拿抹布擦乾净。老天!这不会表示出师不利吧?她将抹布拿到流理台洗乾净。
  雷浚瞧见叶奶奶走过来,心想,自己应该要开始演戏了,于是站到凝秋的身侧,左手揽住她的腰。
  凝秋的反应是立即的,她下意识地叫了一声,整个人惊跳起来,手上的湿抹布随著她的动作在空中划出一道弧线;雷浚反射性地倒退一步,可还是慢了一秒,水珠泼洒在他的脸上跟衣服上。
  “哎哟——阿秋,你在做什么?把人家泼成这样。”叶奶奶正好走进厨房看见这一幕。
  “对不起、对不起。”凝秋急忙丢下抹布,抽起厨房纸巾擦他的脸。“阿嬷,你去客厅陪学长啦!”
  “啊你们快一点。”叶奶奶只好又走出厨房。
  “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凝秋擦拭著雷浚的衣服,突然有点想笑。“你怎么会突然摸我的腰?”
  “你说要表现得亲昵一点。”他提醒她。
  凝秋恍然大悟,她笑著赔罪。“对不起,我一时之间忘记了……你太突然了……”
  她不敢笑得太大声,于是,肩膀因忍笑而不停地颤抖。“而且我……我的腰怕痒……”
  他浅笑,倒是没想到这个问题。
  “你搭我的肩好了。”她侧身站到他的旁边。“我们先预习一下,这样我才有心理准备。”
  他低头看她,右手环上她的肩。
  她嘴角上扬,眼眸含笑。“这样好多了,等一下我们坐在沙发上的时候,你就搭我的肩。”
  “你不会再跳起来了?”他问。
  她笑道:“不会。”她再次深吸口气培养情绪,然后说:“走吧!”
  当凝秋踏进客厅时,她却当场傻眼了,因为叶奶奶与陈童伟两人并坐在三人的沙发上,所以,长沙发上只剩下一个座位,外加放在另一边的单人沙发。
  这荒谬的情景让她差点放声大笑,她抬眼望向雷浚,知道他也发现了这个窘境,嘴角洋溢著淡淡的笑意。
  “啊你们站在那里做什么?当门神喔!”叶奶奶示意两人过去。
  凝秋再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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