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幽冥之书何-第8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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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城与外公从小就和外公一起生活,外公年轻时是在道观学道,到了文革破四旧的时候道观被那些愤青砸的砸摔的摔,每个道士都被戴上红色的辣椒高帽并绑在木桩上游行几日便放了,从此所谓的道士只有默默无名的回到老家结婚生子,龙城的外公就是其中的一人。
而龙城从小就父母双亡所以就和外公生活在一起,外公看他天资聪慧,天具良能是一个学道的好料子,所以将自己毕生所学传授于龙城。和外公虽然学了十几年,但龙城从小就是那种捣蛋顽皮的孩子那肯静下心去学那些易经、奇门遁甲之类的书籍,平时又是心不在焉的听着外公讲解一些道法的修炼和运用,所以龙城就学了半吊子的道法,对所谓的道也参悟的片片碎碎。
龙城虎步向前一踏右掌劈出,“于非菲”身形一闪轻松躲过,龙城掌变拳又冲“于非菲”打去。“于非菲”娇笑一声,莲足踢出迎向龙城的拳头。二人一碰即开,龙城右拳吃痛倒退几步随即突变身形,踏出七星步,咬破食指隔空画符。
由于上学的缘故外公也很少督促龙城练习画符,所以血符画的有些生硬。血符片刻画成,口中念道:“临、兵、斗、者、列、前、行破邪!”右脚在地上又画出一个伏魔八卦,并同时将血符打出。
血符在空中发出耀眼的红色光芒犹若一道令牌急速向“于非菲”飞去。“于非菲”见状神色惶恐,拿出血灵木,在上面滴了一滴自己的血。
血灵木登时变的光彩夺目,“于非菲”轻喝一声:“去!”血灵木发出破空之声,卷起周围的气流并带动着断草残木形成一股红色热流迎向血符。“噼啪”一声巨响打破了静谧的夜空,破晓的夜空划出一道彩色流光飞向龙城,彩色流光外围聚了一团黑气。
原来狐妖见血灵木将血符化解后并乘机吐出一团黑色毒气又暗使出一股灵力加大血灵木的能量射向龙飞,毒气在离龙城不到两米的距离依然散开并有意识的围在龙城的周身。龙城不经意吸了一口骚臭的毒气突然浑身瘫软刺痛,犹若寒刀在身上一刀刀的凌迟般,五脏六腑也依然翻江倒海的搅动,此时流光似地血灵木也已到眼前。
难道我龙城今晚就要挂了?正在绝望之时一道黑色黑影挥出一道金光挡在自己眼前轻易地将血灵木的能量化解掉。
“外公表妹她”一句话未尽龙飞已昏厥倒在地上。
于非菲醒来发现自己竟然躺在一片惨淡恐怖的坟墓中,清冷的月光照在冰冷的墓碑上给你一种毛骨悚然的寒意。乌鸦在墓碑旁的槐树枝头凄凉啼鸣,叫声凄厉惊心。
于非菲蜷缩着身子,带着哭声喊着龙城的名字。
见四处阴森森的死寂一片,吓得抱膝大哭了起来,突然后背一沉,一只如枯枝的手搭在于菲的肩上。于非菲哭声立止,面色惨绿,僵立片刻。
哇的一声从地上跳了起来,“不要害我,我不是坏人,呜呜……我真的不是坏人。”于非菲捂住小脸嚎啕大哭起来。
“小姑娘你放心,我没有别的恶意,只是想让你帮我把我的骸骨送到我儿子家。”低沉沙哑的声音传入于非菲耳中。“只要你不害我,什么事情我都答应你。”于非菲一时情急,说完就开始后悔了,如果是那鬼觉得一个人寂寞要自己陪她,那该如何是好?但好像听她说要自己把她的骸骨送到她儿子家,真的只是这样么?
忽而有听到一声长叹,沙哑声又起:“我去外地看我的闺女,结果在半途中遭了劫匪将我的财物洗劫一空也就罢了,谁知他们又害我性命。现在我只能做一个异地的孤魂野鬼,并且不能回家看看我那苦命的孩儿。”
于非菲听罢心生同情怜悯之感,缓缓的将双手放下,睁开双眼。但见一个身穿灰色暗花斑的布衫,银发垂胸,面容慈祥,惨白无血丝的脸和三寸金莲的绣花鞋在诡异的月光下仍显得刺眼恐怖。
于菲硬着发麻的头皮,鼓起勇气说:“你儿子住在什么地方?还有你的骸……骸骨埋在哪里?”
“就在那个坟岗上,这里有很多厉鬼,我帮你躲过他们,你把我的骸骨送到我家之后我会让我儿子送你回去的。”
于非菲随着老鬼去了不远的坟岗上将骸骨挖了出来,途中在老鬼的指引下躲过众多的恶鬼凶煞。最终将老人尸骸送到她儿子家中,老人又托梦与儿子将于非菲送到家中。
………………………………
第265章乱【6】
冥界,冥帝殿
此时书何脸色异常的难看,而大殿之内的众人,都低着头,不敢说话。
尤其是鬼差殿殿主和十殿阎罗等人,低着头大气都不敢喘。
从十月开始,人界厉鬼横行,接连害人,甚至还有的鬼魂想要逆天而行,强闯轮回,简直无法无天了。
一开始判官司联合鬼差殿还可以抓捕害人的厉鬼恶鬼,可是到后来,厉鬼害人的次数越来越多,从十月二十号到十月三十号这十天,被厉鬼所害的凡人就达到了五十多人,这让判官司知道这件事已经不可能隐瞒了,所以判官司司长薛洋跟鬼差殿殿主商量了一下,让幽风通知了书何。
而书何回到冥界,便叫来了所有人,只不过等人到齐后,他又一句话都没有说,只是脸色难看的看着在大殿内的所有人。
“你们是打算一直保持沉默吗,不想说点什么吗?”半个小时后,书何看着一言不发的众人说道。
“冥尊,我等无话可说,甘愿受罚!”阎罗王往前走了一步,单膝跪地的说道。
“你感觉你们错了?”书何向阎罗王等人问道。
“是,我等错了,没有维护好人界的安稳,让厉鬼肆虐到处害人。”秦广王也跟着阎罗王一样,跪倒在地,看着书何说道。
“请冥尊责罚!”
“请冥尊责罚!”
…………
“行啊,挺团结,你们居然这么想要惩罚,那我就成全你们,两天之内,肃清人界厉鬼恶鬼,一个不留,如果完不成,那你们就都去十八层地狱受刑一年吧。”书何看着跪在地上的众人,站了起来大声的说道。
“是,我等一定完成任务!”
“好了,你们去吧,厉鬼害人,恶鬼吃人,罪大恶极,必要的话可以直接魂飞魄散!”书何冷着眼睛说道。
“是,我等领命!”
……
就这样,冥界对人界的厉鬼恶鬼包括孤魂野鬼的抓捕行动展开了,鬼差殿除了守护冥界的鬼差,其余全部出动,前往了人界…………
这是条狭长幽深的小巷,长约五百米。夜已深,小巷一眼望到头也未见行人。小巷里的路灯,有四盏坏了,仅剩下一盏,在忽明忽暗的闪烁着。
这样的小巷,恐怕胆小一点的单身女子是不敢走的吧,不过,对于一对情侣来说,这无异于是一条温馨之路,至少,可以让两个人的心贴得更紧吧!马邪是这样想的。
马邪是一名医生,他走在前面,他身后是他新认识的女友,挎着手提包的护士蓝蓝小姐。医生爱护士,似乎是自从有了这两个职业以来天经地义的事。蓝蓝长得娇小可人,绝对是那种人见人怜,风吹欲倒的林妹妹相貌。走到路灯闪烁处,马邪禁不住回过头来,想看看蓝蓝那娇魇似花的容貌,在灯下又是怎样一番美丽。蓝蓝也正含情脉脉的望着马邪缓缓扭过来的头,但她看到的,却是马邪瞪大了双眼,嘴半歙合着,说不出的恐怖表情。马邪用手指着蓝蓝腰际,尖声道:“快看!你背后有只手!”因情绪激动而声音有些发颤!
路灯又暗下来,再亮起来,蓝蓝惊慌失措的四处找寻,哪里有只手啊?她什么也没看见。这时,马邪才坏坏的笑道:“呵呵,我是吓你的。”蓝蓝蹙眉道:“讨厌,你坏死了。”声音娇媚,听到耳里,说不出的受用。马邪回过头来,依然走在前面带路。蓝蓝却从后面紧追上来,主动挽着邪的胳膊,将脸贴在他肩膀上,柔声道:“你这个坏蛋,人家给你吓着了。”如此柔情,岂不令人感到浪漫。但马邪没有感到,他头皮一阵发麻,全身的汗毛都直立起来,因为方才,在路灯闪烁的前一瞬,他分明看到了,是那只手,从蓝蓝的腰际绕上来,红色的指甲,在灯光下泛着冷光。他心里知道,来了,又来了,那只手一直阴魂不散的跟着他,只要他一交新的女友,那只手就会出现,蓝蓝很胆小,不能让她知道这件事。
事情得从一年前说起。他有另一个名字,在一次偶然的舞会上,他认识了打工妹子欣姑娘,两人可谓一见钟情,不到一周,两人已好到如胶似漆,难舍难分了。子欣长得花枝招展,马邪风流倜傥,两人可以说是郎才女貌,是天造地设的一双。一日,马邪半开玩笑半认真地对子晴说道:“不如我把名字改了吧,改做马恋欣,我只爱你一个,今生今世,至死不渝。”子欣也道:“此身非君莫属,非君不嫁。山无棱,海水竭,乃敢与君绝。”于是马邪就和子晴去户籍处把名字改作“马恋欣”了
没有爱的爱情,不能算作爱情,因为两人的世界,缺少对对方最基本的认识和了解。一切变故,就发生在子欣的初夜……
当马邪心情激动的剥开子欣的衣服时,子欣仰躺在床上,闭上了眼睛,脸上飞起红霞,羞不可抑,真是娇不甚言,春光无限。
然而,就在马邪抖落子欣最后一件内衣时,他不禁倒喝一口凉气,豪情万丈登时烟消云散,心情从极度马上跌入低谷。在子晴的胸部,长了两个又小又瘪的馒头,这都还不算什么;从肩胛之间,到俩馒头正中,竟生了一片呈倒三角形的胸毛,胸毛约寸余长,黑色浓密,看上去和大猩猩没什么两样,白皙的皮肤映衬着黑色的胸毛,像一个耻辱的记号。
马邪什么心情都没有了,转身就准备从床上下来,这时,子欣却似八爪鱼般缠上了马邪,一把把他抱过,翻身将马邪压在身下,做着完全是男子才该做出的动作。
马邪被压在下面,无奈的接受着残酷的现实,眼角流下了悔恨的泪水。
一切都变了,什么山盟海誓,花前月下,什么非汝不娶,非君不嫁。言语,是可以被忘记,可以被收回的。
马邪开始有意无意的躲着子欣,并且自己去户籍处把名字又改回了“马邪”,他们一起去过的地方他都不敢再去。
不过,子欣自从献出她的初夜之后,她就认定,马邪便是她今生的唯一。于是,她开始了永无休止的纠缠,不管马邪如何躲她,避她,甚或是骂她,打她,也不管周围的朋友如何劝她,说她,她始终锲而不舍。她坚信,马恋晴是爱她的,他对她说的每一句话,都是发自内心的。他说话的时候,两眼放光,诚心实意,那种诚恳,绝不是可以伪装出来的。
………………………………
第266章乱【7】
一日,子欣竟寻到了马邪的医院,吵闹了一番,令马邪非常难堪。就在马邪下定决心和子欣分手时,子欣又抛出了重磅炸弹,“我已经怀了你的孩子了!”她如此凄烈的嚎叫着:“你可以不要我,但,请允许我为你生下孩子,这可是你的孩子!是我们的孩子!”马邪是如此震惊,仅有一次就中招了!他绝对无法忍受和一个长有胸毛的女人共度一生,一想起那从毛,他就忍不住作呕。但子欣是如此决绝,看来她是无论如何也要生下孩子。这个女子,将彻底结束他马邪的所有前程。
邪恶的思想开始在马邪脑海里滋生,不可抑制的迅速发展壮大起来。马邪开始微笑,温和的对子欣说,他不知道子欣已经有了孩子,他会对她们母子俩好的。马邪动情地表演,让子欣又一次沉浸在幸福之中,完全看不到那微笑背后的邪恶。
随着子欣的小腹日益鼓起,马恋晴的计划也日益完善。子欣从未去过他家,马邪的父母都不知道儿子有这么一个女友。每次都是马邪到子晴的单身公寓,子欣的单身公寓也是向房东太太租的,而房东太太一家都移民去了国外。平日也很少见有亲朋与子欣往来,只是听说子欣先前是和一名室友合租的公寓,后来不知什么原因,那名室友搬走了,而且再也没有出现过。子欣所工作的工厂里,其它员工和子欣的关系也不怎么密切,因为,那是一家只收女工的工厂,而太过漂亮的子欣,总是被其他女工排斥在外。马邪骗得怀孕六月的子欣向工厂辞了职,他对她说:“就在家好好休养,从今天起,由我来养活你和我们的孩子。”
那段日子,马邪天天往子欣的单身公寓跑,连街坊邻居看到他们,都忍不住羡慕的说道:“马太太,你真是好福气,有个老公这么疼你。”子欣脸上,整天挂着笑容,这段日子,是她笑得最开心,最甜蜜的一段。她未曾想到,这将成为她生命中最后的笑容。
马邪又整天和子欣收拾房间,做出一副要搬家的样子,而他在医院里却宣称,他和那个女人已经彻底划清界线,再也没有往来了。
马邪又通过院里的实习生从医院骗出一个手术包,一切都未引起人怀疑。子欣沉浸在做小女人的幸福和甜蜜中,全然不知,危险正步步逼近。
时机已经成熟,马邪建议,在子欣的单身公寓里吃一顿所谓的最后的晚餐。马邪在子欣的饭里下药了,看着子欣一口一口吃得那么香甜,马邪也忍不住颤动起来。但是,罪恶的完全控制了他的思想,在反复的思想斗争后,他狠下心来。饭后,子欣感到很困倦,很快就陷入了昏迷。马邪开门看了看,已是夜里,街上行人渐少,没有人朝这个方向走来,马邪又掩上了门。
为了掩人耳目,马邪打开了功放机,贝多芬的命运交响曲立刻充斥着整个房间。药力持续时间长达六个小时,也就是说,马邪有一夜的时间来考虑是否要下手。他开始一支烟接着一支烟的抽起来,很快就有一地烟蒂和烟灰了。“当,当,当”时钟敲了三下,已经是凌晨三点,马邪狠狠地掐灭了烟头,他终于还是决定下手!
马邪剥光了子欣的衣裳,用绳子缚住了子欣的脚踝,将毫无知觉的子晴倒吊在床栏上,他找来一个脸盆,接在子晴头下,随后解开了手术包。
马医生戴上了手术手套,抚摸着子欣的颈部,这白皙的粉颈,曾是令他魂牵梦绕的地方。马邪手执手术刀,那一向稳健的手竟然开始颤抖,锋利的手术刀轻轻划开了子欣颈部的皮肤,血渗了出来,剥去筋膜和肌腱,那条因心跳而汩汩脉动的颈部大动脉就暴露在空气中了。马邪的呼吸也不规则起来,在下手前的最后一刻,他仍犹豫着,他清楚地知道,这一刀下去,就是一尸两命。可是,他没有回头路了。马邪闭上了眼,手术刀熟练的割破了血管,子欣体内的血,就像挤牛奶一样,被她自己的心脏一箭一箭的挤出来,滴落在脸盆里,起初还有滴答的声响,渐渐的,颈部的血和盆里的血就连成一线了。
马邪颤巍巍的除下手套,哆嗦着又点燃一支烟,在倒挂子欣的床的一头坐了下来。伴随着贝多芬的命运交响曲,马邪嘴里叼着烟,架着二郎腿,右手手指在膝盖上,轻快的敲打着,这样,能使他不至于太过紧张。他并未有注意,两行泪,从子欣的眼角流下,和入了血中。
盆里的滴答声再度响起,命运交响曲却嘎然而止,竟在这个时候停电了。四周一片漆黑,黑暗之中,只有烟蒂的那一点火光,夜,死一样的沉寂,只听见血滴在盆里的声音“滴答,滴答,滴答,滴答……”,就在这昏噩的夜里,子欣被倒吊的身体,却突然动了,发出一阵“悉嗦”之声。尽管马邪知道,这是生命里最后的挣扎,是本能的反应,这番挣扎之后,心脏就再也不会跳动了;但他还是将指关节捏的发白,连烟头烫到了指缝也毫无感觉,他只感到口干舌燥,吞咽困难。在黑暗中,马邪摸索着找到蜡烛,点亮放在桌上,又取出一面镜子,照着镜子揩去脸上沾着的斑斑血渍。
在镜中却蓦然发现,子欣笑了!那是怎样一张苍白的笑脸啊!马邪颤抖着回过头,却见子晴依然倒悬在床头,就像一块腊肉,头下,是一盆尚未凝集的血,正发出咝咝热气……就在这时,音乐声又突然响起,把马邪吓了一大跳,屋内又是一片灯火通明,马邪这才看清,子晴圆睁着眼,嘴张着,一部分血流进了嘴里,洁白的牙齿被染作了褐色,那嘴唇,却因流干了血而呈现出一种乌白的肉色。
马邪忙不迭关掉了功放,久久不能平静下来。
………………………………
第267章乱【8】
马邪看看时钟,快到凌晨三点半了,时间可不多了,他来到床前,祈祷道:“子欣,你可千万别怪我,是你逼我的,我也不想这样做的。原谅我啊,下辈子,下辈子我一定对你好。”做完祈祷后,他将血盆拿开,把子欣的尸体放下,平摊在地板上,子欣的身体冰凉冰凉的,泛出阴森森的寒气。马邪又一次举起了手术刀,这些组织和结构,他都是那样的熟悉,从哪里入刀,怎样绕过骨关节和避开肌肉丰厚的地方,怎样挑开韧带,割破关节囊,分离,这样的手术他不知做过多少台,这次唯一不同的就是,他是在跟一个死人做手术。先从第七颈椎从入刀,切断颈部的肌肉群和韧带,子欣的头就滚到了一旁。随后分离肩关节,子欣的手臂很美,像莲藕一样,手指修长,指甲修呈略尖的椭圆形,总涂上红色的指甲油,马邪晴呈怪她的指甲油太妖艳,子欣总笑道:“都是为你涂的,要是哪一天你负了我,就用它抓破你的脸。”
马邪长时间的看着这手臂,心生惧意,总觉得那尖尖的红指甲会突然跳起,抓向他的脸,不过,这手并没有动弹。
马邪继续着他的手术,大腿和小腿要分开,膝盖骨单独放在一边,当精湛的技艺用于邪恶的事情,竟然也是如此的可怕。下面,就是是最重要的部位了躯干。子晴的腹部已经很明显了,必须将她的腹部切开,取出里面的内脏和那个已经呈现的胎儿,不然,箱子里装不下。马邪小心的在子欣腹部横向开了个切口,剥离腹膜,暴露出子宫和大肠,将子宫划开,从里面取出胎衣包裹着的胎儿,六个月大的胎儿,已经完全具有人形了,马恋晴将胎儿举在手中时,惊愕的发现,这个胎儿竟然还有心跳!这样柔嫩的生命,离开了母亲的保护,很容易就失去了生存的机会,马恋情将这个胎儿和子欣的子宫,大肠,肾,脾等等内脏,一古脑装进了他早就准备好的一个可以密封的塑料口袋里。尽管他已经见惯了这些器官,可是那种尸体发出的气息,还是令马邪翻胃,他冲进洗手间,终于呕吐起来。等马邪可以抑制自己对那种气味的反感,又从洗手间里出来,已经是凌晨三点四十了。
马邪从房间里取出早已准备好的大衣箱,开始收拾房间,一切都很顺利,没有一滴血流下,也不会有任何打斗或挣扎的痕迹,邻居们会认为他们搬家了,房东太太的租金,只需要给她汇款过去就行了,一切都天衣无缝。马邪不禁对自己的犯罪天才而得意起来,全然忘了,他刚才还在浑身发抖。头放在这个位子,这些都是早就为子欣量身打造好了的,大腿是这个位子,小腿放在这,躯干,最主要的部分,因该放在中间,这儿放一只手,这儿放另马邪这才感到恐惧,另一只手!另一只手!另一只手不见了!!他脑海里马上出现了五根指头拖着整根手臂快速爬动的画面,他击打着自己的头,安慰自己道:“不可能,你个傻子,那是电影里才有的镜头。是你忘了,是你忘了,你放在哪儿了?快想想,马邪,你快想起来啊,你把那只手到底放哪儿了?”
马邪在房间里四处搜寻着,这次他不再是单独的手足发抖,而是脸部的肌肉,眼部的肌肉,从心里到脚底,全身都瑟瑟的抖着,手心全是冷汗。
子欣的公寓里家具很少,也很干净,十分钟后,马邪就可以肯定,没有!那只手,已经不在这间公寓里了。他走回到大衣箱旁,有些发怵,衣箱里哪些器官,仿佛也都想动起来,他惶恐的关上了衣箱,坐在衣箱上,不敢移动。
四点了,再不走,很快街上就会有人了,马邪横下心来,我就不信,这世上还有鬼怪不成!他提着大衣箱,轻轻地离开了公寓,确定反锁了门后,径直朝城郊走去。在城郊,有一个他早就挖好的大坑,他将大衣箱和手术包都扔了进去,将土填平,并尽量让这片土看起来和周围的土没有什么两样。等他弄完这一切,天已蒙蒙亮了。
马邪还不放心,等到天完全亮了,又一次来到子晴的公寓,在他打开公寓门的那一霎那,眼前的情形,让他触目惊心公寓的地板上,墙裙上,全是血淋淋的红字,全都是“马邪,我恨你,我要杀了你,我要你不得好死!”一类的词句,一屋的腥臭味,血迹还未干,很明显是用那盆血写的,而写字的,是一只手!马邪飞快的关上门,看着地板上的字迹,很明显是用手指划出来的字,而为什么只画到墙裙就停止了呢?因为那只手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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