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幽冥之书何-第9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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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才光头解释凶手杀人手法时,黄嫣就有点冒冷汗了,这会儿她听到光头问她,便强装镇定的说:“我的电脑里收到了一封电子邮件,因为我是林先生的秘书,一般的情况下电子邮件都是先转到我的电脑里由我选择重要一点的再转发给林先生。我刚刚收到了一封电子邮件,签名写的是非常紧急而且绝密,署名是一个叫黑玫瑰的人,我以为可能是林先生的朋友,就直接给他发了过去,然后我便下楼去告诉林先生有一个叫滴血玫瑰的人给他发了一封紧急邮件,他听我说完后就急着走了,我也不知道那封邮件写的是什么呀?”
“别撒谎了,其实那封电子邮件是你发的对吧?”光头冷冷的问道。
“您在开什么玩笑!”黄嫣可以说用急怒交加的语气喊道,她的脸因为生气已经变得通红,“我怎么可能去发那封电子邮件呢?我都不知道那里面写了什么!”
“是吗?”光头冷笑道,他回身问钟发道:“小钟,你能不能用你的电脑知识帮我们查到那封电子邮件的地址呀?”
“当然可以了,”钟发说道,“这简直是小事一桩。”他说完就向二楼的案发现场走去,众人不由得跟着他走上了二楼。
在二楼的现场,钟发在林子祥的电脑上操作着,时间一秒一秒的走着,所有人的心都绷得紧紧的,终于,钟发停了下来对光头说道:“查到了,绝对不会出这个别墅!”
光头没说什么,而是在电脑上按照钟发查找到的邮件地址又发了一封邮件,不一会儿就听见隔壁的秘书室有动静,有急性子的警察走进去一找,发现秘书室的大柜子底下有一个黑色的皮包,打开一看原来是一个笔记本电脑正发出声音提醒人们接收到了电子邮件。这一切,已经不言而喻了。
黄嫣的头有点冒汗了,“可是我为什么要杀林先生!我没有杀人动机呀!”
“很可惜你有!”光头转过身问林子祥的几个同学,“你们知道林子祥和他上大学时的那个女孩吗?”
“知道呀。”
“很好,我希望你们能把事情的真相告诉大家!”
几个人相互看了看,“探长,这……这不好吧。”
“如果你们不说我只好自己说了,我提醒你们,知情不报也是要受法律责任的!”光头严肃地瞪着这几个人。
“那…那我就说了吧,”其中一个人一边用手绢擦头上的冷汗一边说,“我希望大家听完了之后别笑话林子祥。”接着,他把事情的来龙去脉通通的说了一遍。
“现在你们大家明白了吧!”光头环视着四周说道。
“难道黄嫣和那个死去的女孩有关系?”钟发惊讶的问。
“准确点说是她的妹妹!”光头说道,他把那张相片取出来递给钟发,“给大家看看!”
“够了!”黄嫣突然喊道,她流着泪怒视着光头,“没错!是我杀的他!我早就想给姐姐报仇!我等了很久,我认为我会成功的将他杀了,而且还能全身而退,现在看来是不可能了!但是你们休想抓住我!”说着,她突然一把把离着她最近的于莫抓住,另一只手迅速地把头上的发钗拔下来抵在金小莫的脖子上,“谁也别过来!否则我就杀了她!”
大厅里一片慌乱,钟发紧张的喊道:“黄嫣,你冷静点,别胡来!”
黄嫣恶狠狠地说:“把门给我打开!再给我准备一辆车!否则我就杀了她!”
钟发紧张极了,他回过头想问问光头怎么办,没想到光头淡淡地笑着,似乎一点也不往心里去。
“您还笑!您不怕她把小莫伤着吗!”钟发不敢相信地问。
光头笑着看了钟发一眼,回头对于莫喊道:“你还不动手!想被她抓一辈子吗?”
于莫看了光头一眼,突然一把抓住黄嫣的手臂一个背摔,把她扔出老远,黄嫣摔得不轻,还没爬起来就被制服了。
光头冷冷地看着她,“我想那两封勒索信也是你写的了?”
黄嫣一边哭一边咒骂道:“你等着!总有一天我会把你杀掉!就想杀林子祥一样!”
不等她再说了,警察已经把她押上了警车。
钟发看着于莫,有点惊讶,“你什么时候学的?”小莫调皮的一笑,“我跟探长学的。”
这时东方的天空已经发起了鱼肚白,天都亮了!赵盼不知从哪走了出来,脸上很是惨白,像是吓得不轻,“真没想到会是她,我真应该提醒阿祥小心她!”她喃喃地说。
“我想给小莫的那封电子邮件是你发的吧!”光头冷不丁得问。
赵盼瞪着光头,“你在开什么玩笑!”
光头冷冷的看着这个女人,“别装了!从来时我的直觉就告诉我小莫今天有点反常,后来钟发调查资料的时候我特地让他调查了一下小莫这两天都干了什么,结果不出我所料,钟发告诉我他从电脑中枢网上查到小莫昨晚接到了一封电子邮件,是从这里发出去的,”说到这里,他意味深长地看着赵小曼。
“那也不见得是我发出去的?”赵盼瞪着三毛,“没准会是别人发的,你怎么就敢肯定是我发的?”
“你可能不知道,”光头说道,“我从钟发的的资料里发现你和沈璐、林子祥原来是一届的学生,也就是说你也知道内情,当你知道了黄嫣是林子祥的秘书时,一个恶毒的计划便产生了,你假意的和你的男友分手,然后嫁给了林子祥,等到黄嫣杀了林祥时,你就可以得到林子祥的家产了,我说的对吗?”
赵盼笑了,笑的很歹毒,“那又怎样?我爸爸是b市市长,而且你又没有证据,只要我花点钱打点打点,黄嫣很有可能死在牢里,到时,你怎么抓我?这林家的钱财还是我的,探长,你确实很聪明,但我比你更聪明,要知道笑到最后才算赢。”说着她哈哈大笑起来,边笑边向楼上走去。
光头等她走上了楼以后,从兜里掏出了一直开的录音笔叹了一口气,也许赵盼说的对,自己是没什么证据抓她,她才是真正的阴谋家!但是有这只录音笔,自己至少可以让林子家的财产不落入赵盼的魔掌。想到这里他在心里默默的说了一句:林子祥,我也算对得起你了,你在九泉下也可以安息了……
在别墅普通人肉眼无法看到的地方,两道若隐若现的人影默默地注视着别墅里的一切。
从昨晚开始,就一直注视着,不言不语,当然,就算他们说话,其他人也听不见啊。
“呵呵,没想到,我最终还是死了,还是死在你妹妹的手上了。”
“我也没有想到小嫣她会为了我,去杀你,是我害了他,当初我就不应该跟你好,不然也不会有之后的事情了。”
“呵呵,说到底,一切都是我自作自受,也是我欠你太多,你妹妹就是来讨债的,不过,她太傻了,明知道我请来了光头,还要动手,还要给我寄邮件,她直接杀了我,又有谁会怀疑她,说不定她完全可以逍遥自在。”
“仪式感吧,这丫头想要一个轰动。”
“或许吧,不过你跟了我这么久,为什么不动手呢,你动手,我估计我早就死了吧。”
“杀你吗,我不是没有想过,只是我下不去手啊,有的时候,我感觉我自己真的很贱呢。”
“对不起……”
“说对不起的应该是我,在你最辉煌的时刻,我的妹妹杀了你,很抱歉呢……”
“唉……走吧,送我去十八层地狱吧。”
…………
………………………………
第292章青丘【7】
2016年最后一天,拖着疲惫的身体,书何回到了冥界,召集了十殿阎罗等人,吩咐了点事情后,就进入了闭关的状态。
第二天,2017年1月1日,乾坤界量劫彻底爆发,全界陷入了混乱当中,妖魔出世,恶鬼厉鬼横行,祸乱人界。
而此时,人界的阴气问题,也还没有彻底解决,在青丘山下,于2016年12月20日,出现了一个新的阴气源头,打了人界所有人一个措手不及。
随着人界的厉鬼也越来越多,能见鬼之人也越来越多。
而除了厉鬼恶鬼,妖魔也随之而出,各种大凶之物也随之现世…………
入夜,车厢里挤满了东倒西歪睡眼迷离旅客,行李架和座位下填塞着肮脏油腻的行李卷,脚下布满各种食物的残骸和男男女女的鞋子,空气里弥散着浑浊腥臭的气味。
这是一列驶往m的北上慢车,几乎每个小站都要气喘吁吁地停下来,捎上三三两两的零星乘客,慢条斯理的向前爬行。
小凡愈发感到呼吸不畅五内翻腾,心中诅咒着时间和列车的蜗行,伸手从包内掏出一瓶烧酒,跨过车厢过道熟睡的人丛,来到车厢的交接处。
对着车门的缝隙尽情的呼吸了几口,胸中登时穿过一丝清凉。眺望窗外,黑漆漆的夜色笼罩着的参差不齐的丘陵,远处偶有点点灯光,瞬间又如同鬼火般逝去。
转身摊开一张报纸,坐了下来,打开酒瓶,想用这简单的方法麻醉自己,度过难挨的长夜。
没任何食物下酒,大概是空腹的缘故,浓烈的烧酒很快便扩散到周身,四肢开始绵软,眼前开始渐渐地模糊,睡意悄悄袭来。车过忻州站,便瞌睡起来。
不知什么站头,列车咯噔一声轰响,又停了下来。车门打开,一股清凉的夜风扫了进来,小凡打了个寒战,撑开双眼。
发觉对面蹲着一个人,两只幽深的小眼在阴骘地盯着他,嘴角挂着莫名其妙的微笑。只见他一身几乎看不出本来颜色脏乎乎的衣衫,竟有多处绽开,露出同样看不出皮肤本色的身躯。脸上黝黑,勾画着一条条从象毛毡一样乱发内流下的汗渍,一口白牙显得格外刺眼。
小凡礼貌地回敬一个笑容,眨了几下惺忪的醉眼,又要睡去。突然他扯着尖细的声音说道:“你的念珠能卖给我吗?”小凡一楞,心说怎么一开口就要问人做生意,真是无聊。他看了一眼腕上的那串念珠,应了声不卖,便别过脸去。这是一挂极普通的念珠,也称手串儿,用一种名为“星月菩提”的珠状植物种籽串成的。在各处旅游景点的纪念品小摊上很容易找到类似东西,也很便宜。
不过,小凡手上的这串念珠到有个来历。那是前年去九华山的途中,遇到一个去祗园寺挂单的年轻僧人,便相伴上山,山南海北的聊的很投机,临别相互留了称谓地址,他脱下腕上的念珠送给我做个纪念,笑着说戴上便可以得到菩萨的护佑。菩萨的事我到没想过,但这个情谊和淡雅的珠子使我从此没再摘下,成了装饰。
小凡又大口地喝了些烧酒,头更沉了,眼也更粘了。
“我会出个好价钱!”他不甘心地说道。
“多少都不卖,是朋友送的”,小凡不屑地甩了一句。“那用这个换怎样?”,小凡将眼裂开一道缝隙,赫然发现他干枯如鹰爪般的手掌。
那是一把极其精美的刀,长近一尺,修长的刀身在刀尖处向上稍稍弯起,型状如羚羊角一般,锃亮的白铜胎壳上雕着古朴别致的花纹,中间错落有秩地嵌着三枚绿豆大的红色晶体,牛角的刀柄外镶雕花铸铜,光滑圆润。
小凡眼一亮。因为自小就喜欢刀,并收藏了各式各样的刀,闲暇时把玩着形态各异刀具成了一大乐趣,几乎到了痴迷的地步。
他接过刀,沉甸甸的,一股寒意从掌心窜到体内。小凡仔细端详着刀鞘上精美的花饰和令人费解的符号,由衷地赞叹着做工的精细与造型的完美,这不是一把寻常可见的物件。
由于白铜刀鞘内附着一层薄薄的牛皮,使刀和壳之间不松不紧、恰倒好处,他将刀慢慢抽出,不禁心头一凛。
因为刀身上象年轮一样布满了血渍,已看不出金属的色泽,在昏黄灯光的映衬下绽出淡红色迷人的光芒,但却有着摄人心魄的力量,感觉到逼人的锐气。他揣摩着,这刀一定是经常杀牲口吧,不过主人也太邋遢了,也不擦干净了。
小凡将刀恋恋不舍地交还他,将瓶内残留的酒一股脑喝了下去,摇摇头,强打精神说道:“你真说笑了,我换不起,你的刀太贵重了,我这珠子值不了这么多。”“只要喜欢就值,这刀对我一点用处都没有,我真的想换。”他嘴角仍挂着难以琢磨的微笑,固执地将刀再次递过来。
小凡的头越来越沉了,眼几乎难以睁开,已经不想再纠缠下去,便迷迷糊糊摘下念珠递过去,接过刀顺手塞到怀里,嘴里含混不清地咕噜着“那就由你吧,你可别后悔”,说罢便沉沉睡去。
睡梦中觉得被人推了一把,一个激灵醒来,见乘务员手里拎着拖把,正在清理卫生。忙站起身,发觉已经天光大亮了,摸到怀中的硬物,才恍然记起什么,对面的人不知何时已经离去。看一眼空空的手腕,怅然若失,心里惴惴的,油然升出一丝愧疚。火车已经进了m境内。时已深冬,天阴沉,雪花飘飘。m,这个令小凡感到神秘和向往的地方。
他不断搜寻着脑海里从书本中看到的一幅幅画卷,那“风吹草低现牛羊”的广袤草原,那一群群飞弛如电的骏马,那碧绿草场里蜿蜒的清河和五彩斑斓的m古包,还有那荡气回肠如泣如诉般低沉悠扬的马头琴声……
终于列车拖着沉重的身躯和疲惫的乘客抵达终点。小凡背起行囊汇在人流里匆匆出了站台,茫然地望着四周。小凡要转车到白云鄂博的,朋友在那里采风很长时间了,让小凡过去玩玩。好在不用赶时间,小凡不想错过领略青城丰采的机会,准备先在呼和浩特市内转转。他买了份地图,寄存上背包,租了一辆自行车,便漫无目的地游走。
按旅游图锁定了一个目标席力图召。那是呼和浩特现存最精美的一座寺庙,因四世的老师长期主持此庙而得名。他跨上车,按路线寻了过去。他在大街小巷里穿行着,听到一个架着凉棚的厅堂内传出一阵阵清脆的金属敲击声,我探头望去,竟是一家打造蒙刀的铁匠铺,门楣上挂着用蒙汉文字写着的牌匾,什么“传统、悠久……”之类的溢美之辞。小凡立时来了兴致,想找到有特色的蒙刀。便停车喊道:“老师傅,有好刀卖吗?”。屋内的铁匠停下手中的活计,对他的问话似乎不满,倔声道:“我这都是好刀,不卖坏刀!”小凡忙表示歉意,说明是想找做工精美些的刀收藏。
铁匠总算释然,抹了把脸上的汗水走出来,问到:“你想要什么样的?”小凡想了一下,便掏出那把血刀,说“就是类似这样精致的”铁匠看到他手中的刀,突然身体一颤,两眼直勾勾地盯着他的脸,黝红的脸瞬间变的铁青,嘴唇颤动着,豆大的汗珠不住从青筋暴露的额头上滚了下来,喉咙里哦地一声闷响便颓委在地上。
小凡茫然地呆在那里。这时屋内的伙计冲出来,扶着虚脱的师傅,高声喝道“你欺负我师傅啦,来人啊……”小凡突然惊醒,惊慌失措地蹬车飞快逃离了那里。
良久,小凡汗津津地喘着粗气停了下来,回头望望,并没人追来。他委屈地摇摇头,心说招谁惹谁了,又不是偷了你的刀,激动什么嘛,见鬼!定定神,看了一下路牌,便向席力图召方向奔去。
气派非凡的席力图召是藏汉结合的建筑风格,造型优美,独具特色。寺庙内很清净,没多少游人,小凡随便逛着。忽然听到背后有人呼喊,他四周没人,便赶忙转身,发现一个裸着右臂穿红褐色僧袍的老喇嘛向他疾步走来。老喇嘛一脸严肃急切地指点着他身上,嘴里不断咕哝着听不懂的语言。他摊开双手,摇摇头,示意不明白。老喇嘛无奈地沉吟一下,招手让他跟他走。小凡疑惑不解便随喇嘛进到一间经堂。
室内清烟缭绕,弥漫着浓郁的藏香气味。老喇嘛信手从经架上抽出一本象奏折般的折页册子,约三寸宽,近二尺长,里面写满了密密麻麻的文字,小凡想那大概就是梵文吧。老喇嘛在上面指指点点地说着,又向他揣着血刀的衣袋努努嘴,小凡一头雾水,不明就里。老喇嘛从柜中取出一块黄色绸缎,将经卷包好,塞给他,又指着他的衣袋说着什么。
小凡下意识地缩回手,并按住装刀的衣袋,生怕他抢走似的。他内心想,用一本看不懂的经书换我的刀,他可不干,使劲摇了摇头,便转身要离开。老喇嘛似乎看出他的心思,指指衣袋,摆摆手,仍旧将包递过来。
小凡狐疑地看着他,想这书对他没用,即使是白送给他,何况是不是有其他目的,玩笑的讲,他现在可不想跳出红尘。便说声抱歉,扭头跑了出来,只听得老喇嘛在后面不住的喊着,我不再回头,径直出了寺庙。
他直奔著名的昭君墓青冢。已近中午,这个时节夜凉昼暖,不觉竟赶出汗来。街边的吊炉烤肉香味四溢,引得腹内不断地咕咕叫着,他知道这种来自锡林郭勒大草原的羊肉非常鲜美可口,忙买了一些。又在摊上买了个西瓜,据摊主讲,这瓜产自河套平原号称“塞上江南”的巴彦淖尔盟,甘甜爽口,滋阴润肺,凉森森的象冰镇过的一样,解渴消暑。青冢象个小土山,布满了蒿草和低矮的塔松。他在冢脚寻了一棵向阳的树倚靠着坐下来,用刀切开烤肉,有滋有味地吃起来。不远处一只黑色的野猫踱了过来,盯着他手中的烤肉。他一笑,心想你我都是流浪者,来做个伴吧,便伸手引它过来,猫似乎也不见外,慢慢来到身边,他一把将它揽到怀里,将肉送它嘴边,黑猫也温顺地趴在我身上,吃了起来。他又吃了几块西瓜,顿感腹内涨饱,全身通泰。阳光的温暖使他的疲惫慢慢散发出来,不觉打起盹来。朦胧中突觉得眼前红光一闪,一声低沉的嘶叫,他蓦的惊醒,呆住了。只见怀中的猫已经死去,血刀从口中直插入喉,牙齿死死地咬住护手,半睁着的眼内宛然充满了恐惧。
小凡一时手足无措,不知是梦中误伤还是猫自己吞了刀子,他环顾四周,没人注意这里,身上也没有任何血迹。他慌忙起身,在一棵塔松下挖坑将猫的尸体埋了进去,心中不断祷告着。
小凡直起身,长抒了口气,擦了擦更加红润的刀身,心里突地掠过一丝莫名的恐惧,觉得四肢乏力,郁闷异常,游览景色的兴致一扫而光,立刻决定回车站继续前行。
白云鄂博在m语中意为“富饶的神山”,位于乌兰察布草原,有丰富的稀有矿藏,被誉为世界“稀土之乡”。朋友所在的矿区在达尔罕茂明安联合旗巴音敖包苏木,小凡转了两次车才到达旗,已经是第二天的晚上。休息了一晚,转天早上便背上包上路了。距那个偏僻的矿区还有几十里路,没有专门的车到那里,只得四处询问是否有顺路的车子。终于找到一辆运水泥去那里的农用拖拉机,和车主商量妥当,便“嘣、嘣、嘣”地跑了起来。沿途已是沙漠化地带,到处是枯黄的荆棘和灌木。车身剧烈地颠簸摇晃着,车轮不断将沙土卷到空中,拖出一条呛人的尘尾。走了多半程,远处隐约已经见到堆积的矿渣和错落的房屋。突然,拖拉机剧烈的抖动后停了下来,司机骂着下车去看究竟,掀掀这弄弄那想查出原因。他见他一时很难搞妥,便问那里还有多远,他说只剩几里了,如果走过去也可以,我随即道了谢,向矿区方向走去。
走了一会儿,才知道在这种环境下步行的艰辛,风渐渐大了,空中的扬沙使天空混沌不堪。眼不敢睁大,手捂着嘴,但口内还是非常的牙碜。我只得硬着头皮向前走,回头望去,一片昏黄,已看不到拖拉机的影子。
小凡低着头,不断躲避着干枯的荆棘,鞋里充满了沙子。他蹲下来,清理着鞋子。突然脑子里有被什么东西盯着的感觉,本能地扫了一眼周围,登时惊呆了。不知何时,一只肥硕的灰狼竟出现在身后。之所以知道是狼而不是野狗,是因为它们有着很大的区别,稍微有点常识的人就会很容易分辨出来,那种咄咄逼人的野性不是狗所具备的。
如果坐在家里想象应付狼的措施,也许会勇敢而浪漫地说出若干种办法。但当你真的活生生和它在荒野遇到的时候,脑里却会洗的很干净,一片空白,只有心在狂跳。也就是在这时才知道和狼对峙比和人对峙要恐惧的多,因为没有任何经验可寻,人毕竟具备理智,同类间的能力也是可以摸透的。而狼你却猜不透它在想什么,也不知道它的威力有多大,这是最可怕的。
小凡没有过多的想法,只有听天由命,抽出了血刀。血刀在阳光下格外耀眼,它的光芒似乎激怒了野狼,凄厉地嚎叫一声,卷着沙尘扑了过来,我也啊一声狂啸,将刀向空中刺出,红光一闪我便失去了知觉。不知多久,小凡醒了过来,感到浑身无力。晃晃粘满沙砾的脑袋,爬起身掸去尘土,在身上摸摸并没受伤。看到狼已经死去,刀还插在狼的胸部,小凡战战兢兢地踢了它一脚,拔出刀,发现刀口上竟没有血迹,他疑惑地看着嫣红的刀,打了个寒噤,汗毛竖了起来。
小凡不再多想,放好刀,想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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