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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切从寻秦记开始-第6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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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云舟顿时打起了精神,意识到这是一个了解韩国内部状况的非常好的机会!
韩非身为韩王之子,哪怕再怎么不受宠,从他口中说出来的,也一定是外人无法得知的内情!
这次出使,陆云舟很有可能会去韩国!
如果能从韩非的口中,多了解一些韩国内部的情况,想来会对他的出使任务有帮助的!
………………………………
第一百七十六章 得失
“申子重术而轻……轻法……”
韩非三杯两盏下肚,已然有些微醺,干脆抱起了酒瓶,开始断断续续地说了起来。
陆云舟听了一会,大概明白了韩非说的意思。
申不害主张搞君主的专制独裁,把权柄集中于国君一人,实行中央集权的君主专制体制,这是和商鞅、吴起等法家相同的。
所不同的是,商鞅、吴起等法家主张通过厉行法治来达到这个目的,把法看成实行中央集权的有效工具,通过法加强对广大农民的统治,剥夺一些旧贵族的世袭特权,并作为管理监督臣下的依据,使国家大权集中到国君手中。
而申不害固然也讲法,曾经说过,“法者,见功而与赏,因能而授官”;主张“明法正义”,“任法而不任智”,但是他没有把法放到主要地位,而主要讲究的是术。
申不害所讲的术,主要是指任用、监督、考核臣下的方法。
这个“术”,说白了就是阴谋权术。
申不害主张君主要“藏于无事”,“示天下无为”,要“去听”、“去视”、“去智”,意思就是要君主装作不听见、不看见、不知道,不暴露自己的欲望、智慧、和观察力,使臣下无从猜测国君的意图,无从讨好取巧,无从隐藏自己的错误缺点,这样,君主就可以听到一切,看到一切,知道一切,做到“独视”、“独听”和“独断”。
申子曰:“独视者谓明,独听者谓聪。能独断者,故可以为天下主。”
说白了,申不害就是要君主用阴谋权术来驾驭臣下、统治人民,以术作为一切治国的根本。
这个术,其实就是后世历朝历代统治者们,所推崇的“帝王心术”!
但治理一个国家,仅仅用“帝王心术”,显然是要出毛病的。
正所谓上行下效,君主可以带头将阴谋诡计当作治国之要,臣下自然也可以有样学样,用阴谋诡计来争权夺利,党同伐异,霍乱国政!
申子曰:“治不逾官,虽知弗言。”
申不害不但主张君主要用术,而且要求各级官吏只能做职权范围内的事,不能越职办事;凡不属于职权范围内的事,即使知情也不能讲。
其主张的目的还是为了防止臣下篡夺大权,但是这样一来,只能使得君主听不到真实的意见,不了解真实的情况。
说白了,申不害变法,要想要强国,对君主的个人能力要求,实在是太高了,一旦君主是一个能力平庸之辈,或者昏庸无能之辈,还要这样仅仅靠权谋心术来治理国家,那么结果就只有一个--被自己的大臣们同样用阴谋诡计玩坏。
当年申不害在韩国为相的时候,改革确实取得了一定的成效,内政修明,国成小康之治,诸侯不来侵伐,但不幸的是,申不害在变法开始后,没多少年就死了。
申不害一死,韩国没过多久又打回了原形,韩昭侯能力的不足也在这时体现了出来,韩国很快又被秦国攻占了宜阳。之后继任的君主更是一代不如一代,韩国彻底沦为战国七雄中,最弱的国家,其存在的意义,也不过就是在各大国的争斗中,跑腿充当一下小弟,或者作为强国之间的屏障而存在罢了!
说到底,申不害的改革,终究还是有很大的局限性,效果远远不如魏国李悝变法、秦国商鞅变法。商鞅虽死,其法未亡。申不害一死,他的改革成果却随之烟消云散。
变法失败,好的成果没能留下来也就罢了,可怕的是,申不害变法间接造成的阴谋诡计、欺上瞒下的不良风气却是保留了下来,一代更甚于一代,却是让韩国的国政吏治,从此深陷泥潭而无法自拔。
内斗,虽然在每个国家都存在,但在韩国,已经成为了一种明目张胆的风气,这就非常的可怕了。
韩非说了一大通,边说边灌酒,已然是醉的厉害了,这时他忽然站起身,提起酒壶,仰起脖子就灌了一大口。
“申……申不害不擅其法,不……不一其宪令,则奸……奸……奸多!故……故申不害虽十使昭侯用……用术,而奸臣犹有所谲其……其辞矣……”
说完这一番话后,韩非站在原地,晃了晃脖子,忽地收起了狂狷的姿态,一双眼睛变得无比地清明,仿佛他从未醉过一般。
“齐……齐雨,你现在知道我为……为何要将法、术、势合而为一了吧!”
韩非那双亮的好像在发光的眼睛,就这么注视着陆云舟。
陆云舟非常理解地点了点头,说道:“你是为了拯救韩国!”
韩非忽然间笑了,他一把扔掉喝干了的酒壶,跌跌撞撞地坐回座位,摆正了姿态,正襟危坐了起来。
韩非的脸虽仍旧冒着红光,但神色依然变得肃然。
“秦用卫鞅之法,国……国富兵强,但因”无术以知奸”,国家富强的成果却被大臣们利用,作……作为其扩张私门势力的资本。诸用秦者,皆……皆应穰之类也,是以秦强盛数……数十年而不至于帝……帝王!”
陆云舟了然地点点头,他明白韩非指的是什么,当年秦国的穰侯魏冉,攻齐胜利就取得陶邑作为私封,应侯范雎攻韩胜利就取得汝南(应)作为私封。
秦国的法虽然能够让国家富强,但却没有对应的“术”让帝王知道该如何驾驭自己的大臣,因此秦国就容易出现权臣,窃取国家的利益,中饱私囊。
韩非的这番言论,也可以看出,他其实并非一味地否定申不害的“术”,相反,在有效驾驭臣下的这一方面,韩非其实十分地推崇申不害的“术”。
韩非似乎越来越清醒,那张长相平凡的脸上,一双极为出彩的眼睛也变得更加明亮精灵。
“昭侯用申子之术,因法……法令不统一,前后矛……矛盾,仍使奸……奸臣有机可乘,因……因而申子执政十七年而不……不至于霸……霸王!”
说到这里,韩非忽然笑了,笑得很自信,他拍了拍自己的胸膛,昂首挺胸,大声道:“法、术、势三……三派,各有得失!所以我认……认为,必须综合采用三派的长……长处,才能胜利地完……完成统一的帝王之业!”
韩非一番话说完,就这么笑着直挺挺地倒了下去,不一会儿,鼾声响起,显然他已经睡着了。
陆云舟却是愣住了,他这时才知道,韩非虽然很想拯救他自己的国家,帮助那并不喜爱他的父王,但其实如他这样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法家天才,又如何会没有辅佐明君,统一天下的壮志呢?”
看着韩非狼狈地倒在地上呼呼大睡,陆云舟叹了一口气,他是为韩非的出身而感到不值。
韩国的王子,看似是一个尊贵的身份,但却也是束缚韩非一生的负担。
如果他如李斯一般,只是韩国一个普通的贵族,只怕早就如李斯放弃楚国一般,果断脱离韩国这个看不到希望的泥坑,去了能真正施展他宏伟抱负的秦国吧!
酒都被韩非喝光了,陆云舟此刻一点醉意也没有,他无奈地摇了摇头,起身走到烂醉如泥的韩非的身边,将他从地上抱了起来,向卧室走去。
陆云舟将韩非放在他的床上,替他盖了被子,看着韩非在睡梦中还在喃喃呓语,不由默然。
想到历史上,韩非的政治学说,基本上都被秦始皇和李斯所采用,用之以统一天下。而为秦国做出了伟大贡献的韩非,却因为同门李斯的嫉妒,被陷害而早早地惨死异乡,无法亲眼见证自己的理论成果,造就的庞大帝国。
韩非,需要的是一个绝对信任他的君主。在韩国,是对他超卓才学的浪费;在秦国,却是对他高尚品德的侮辱!
良久,陆云舟轻声道:“韩兄,像你这样的惊世之才,在韩国实在太浪费,你的父王是不会听你的逆耳忠言的,还不如……来帮我吧!”
………………………………
第一百七十七章 姐夫
清晨,窗外的一缕光线照在了陆云舟的脸上。
陆云舟从睡梦中醒来,睁开眼睛,揉了揉脑袋,才发现自己躺在了韩非的床上,而边上那位老兄到现在还在呼呼大睡。
陆云舟愣了一会儿,这才恍然记起,昨晚他将韩非抱到床上后,自己也困了,懒得回到自己的院子,就这么在韩非这里胡乱对付了一晚。
看了看窗外的天色,天才蒙蒙亮,陆云舟一下子又精神了。
他要完成上次未竟的大业--和善柔一起上学!
上辈子身为一名光荣的屌丝的陆云舟,梦想之一就是在毕业之前找到一个女朋友,然后和女朋友一起上课下课一起吃饭!
想到去找善柔,陆云舟又开始思念起了上次在去找善柔的路上,拦住他的欧阳馨月。
“以大伯的办事效率,馨月姑娘此时应该已经在离开齐国的路上了吧……”
陆云舟不禁开始悠然向往。
如果他要去韩、赵出使,就一定会路过魏国,这么说,很快他就会和欧阳馨月重逢了!
但是一旦出国,他就要和善柔暂时分开了。
陆云舟不禁纠结地揉了揉下巴,轻轻叹了口气,真是甜蜜的烦恼啊!
一旁的韩非翻了个身,坐了起来。
“齐雨,早啊!”
韩非迷迷瞪瞪地看着陆云舟,显然还没完全睡醒,他的头发乱糟糟的,就像一个鸡窝,衣衫不整,前襟敞开着,露出了瘦骨如柴的小身板。
然而陆云舟此刻的形象也好不到哪里去,不过他肌肉很大。
不知道是不是两人昨晚一起喝酒,又在一张床上睡了一觉,革命的友谊就此建立,韩非醒来看到陆云舟说的第一句话,竟然都不口吃了!
“早啊,韩兄,发型不错!”
陆云舟被打断思绪,转头看到韩非毫无形象的样子,呵呵傻笑了一下,毫无营养地回应道。
就在两人大眼瞪小眼的时候,门外飘来了一个动听的声音--
“韩公子,起床了吗?”
韩非脸上突然露出了既羞涩又开心的笑容,揉了揉鸡窝一般的头发,呵呵傻笑着连忙从床上爬了起来。
“齐姑娘!等……等我一下,我……我马上就来!”
韩非光着脚提起鞋就冲向了卧室外间,手忙脚乱地开始洗漱收拾了起来。
而陆云舟却是愣住了。
刚才的声音为何如此耳熟,韩非叫她齐姑娘?
齐姑娘,齐家的姑娘,齐家只有一个姑娘,就是陆云舟的姐姐齐霏啊!
陆云舟瞬间清醒了,连忙穿衣下床,跑到外间,却已经不见了韩非的影子。
陆云舟匆匆洗漱了一番,这才来到正厅。
只见韩非已经收拾地人模狗样,浑身上下的着装发型一丝不苟,正襟危坐地坐在案几后,优雅得体地吃着早点,脸上却挂着傻笑。
案几上放着一个三层的食盒,韩非的对面坐着的那个姑娘,不是齐霏又是谁?
“你们……你们这是……”
陆云舟长大了嘴巴,慢慢地挪到了他们的身旁,吃惊地看着这两个人。
怪不得昨天晚上韩非拿出那堆吃的的时候,忽然感谢小蝶的照顾,陆云舟还以为自己听错了!
这尼玛怎么是感谢小蝶的照顾,明明就是感谢小蝶主人的照顾才对啊!
怪不得韩非这里有好酒好菜的藏着,原来是因为姐姐齐霏每餐都亲自来给这货送爱心啊!
“啊!小弟,你怎么在这儿?”
齐霏看到陆云舟从里间走了出来,一张俏脸顿时变得通红,手足无措地从位子上起身,平日里始终保持端庄的她,此刻竟然狼狈地低下了头,完全不敢看陆云舟。
而韩非则坐在一旁拼命地朝陆云舟使眼色,让他快走。
“哈……哈哈,我什么都没看到,啊呀睡蒙了,我现在肯定还在做梦,再回去补个觉吧!”
陆云舟立时会意,暗中冲韩非比了个中指,表示此刻被硬塞一嘴狗粮的心情,就匆匆走出了正厅的大门。
来到院子里,陆云舟收起了浮夸的表演,心中的惊讶却是丝毫不减。
没想到韩非这小子平日里看着老老实实的样子,竟然神不知鬼不觉地把自己那温柔端庄的姐姐给搞定了!
这小子岂不是就变成我的姐夫了!
陆云舟搓了搓下巴,意外地是,他此刻心中竟然没感到丝毫不爽,反而十分高兴呢!
要知道在旦楚那小子之前表示对齐霏有想法的时候,陆云舟当时可是非常不爽的。
也许是因为,韩非一看就是一个可以把姐姐放心托付给他的老实人。
也许是因为,韩非如果能够成为陆云舟的家人--
他就可以不费吹灰之力地将这个大才收入囊中了吧!
陆云舟一手背在身后,一手放在小腹上,脸上露出了悠然自得的笑容,心里打着小算盘,慢慢走回了自己的院子。
韩非现在的状态,顶多算暂住在齐府搞创作,但他若是成为了齐府的亲戚,那么这暂住很有可能就会变成长住,最后可能就把齐府变成他自己家了。
“举贤不避亲是也……”
陆云舟回到自己的院子,又将自己好好收拾了一番,吃了些早点,便骑上了白马,又往善府去了。
大街上依旧是人来人往,热闹无比,齐府就在善府的对面,陆云舟骑马出了东侧门,正要向善府而去,就看见不远处一骑小红马正缓缓行来,马上那一袭红衣劲装,神采飞扬、眉目如画的姑娘,不是善柔又是谁?
“柔儿,我在这儿!”
陆云舟连忙高兴地挥手。
善柔寻声望来,待看到陆云舟后,柳眉一竖,连忙控制马缰绳,策马来到了陆云舟的身边,不发一言,先扬起马鞭,向着陆云舟当头打来。
善柔挥出的马鞭,在空中划出了一道弧线,却是暗自收了力道,刚好停在了陆云舟的面前,被陆云舟轻松抓在了手里。
“柔儿,怎么一见面就要谋杀亲夫?”
陆云舟看着善柔一脸不高兴的样子,连忙摆出一副很夸张很害怕的样子想要逗她。
“你还说呢!为何两天不见你人影,去你家找你也找不到,说!是否偷偷去鬼混了?”
………………………………
第一百七十八章 春意
“怎么会!我这两天是被田相派了任务,一直不在临淄城,绝对没有去鬼混!”
陆云舟心中一个突突,想着自己和欧阳馨月那样不知道算不算鬼混,但看到善柔那不善的眼神,考虑了一下坦白的可怕后果,还是决定暂时隐瞒,立即喊冤,并且把田单搬出来增加谎言的可信度!
善柔怀疑地瞟了陆云舟两眼,冷声道:“骗人,你一个稷下学生,田相没事儿怎会给你派任务?”
陆云舟一本正经地道:“柔儿,我可能忘了告诉你了,父亲这几天已经在帮我向荀夫子申请结业了,很快,你的夫君我,就要食君之禄、忠君之事了,自然不可能像从前那样自由!”
“你说真的?”善柔的脸上浮现出了惊讶的表情,“可是你才只有十五岁啊,比我还小一岁!”
善柔原本不信,但是看到了陆云舟的眼神丝毫都没有躲闪,也就相信了,态度顿时软化了下来。
“那你今后,是不是不能和我一起去上学了?”
善柔有些落寞又有些不舍地撅起了小嘴。
陆云舟看到善柔不在纠结前两天的事情,放下了心来,连忙凑近了脸,笑嘻嘻地开始哄她:“咱们虽然不能一起上学了,但是只要你嫁给我,我们就天天住在一起,睡在一起,只怕到时候柔儿还会腻烦我呢!”
善柔脸上不自觉地露出了甜蜜又羞涩的笑容,媚眼如丝地瞪了陆云舟一眼,伸手去拉陆云舟的袖子,柔声道:“人家这辈子都不会腻烦你,但只怕你时日一久,就要厌烦我了!”
陆云舟连忙赌咒发誓,再三保证,这才让善柔的脸上出现了笑容。
两人一起缓缓行走在街道上,街上行人稠密,马儿走不快,两人一路高兴地聊着没营养的话题,却丝毫不觉得时间过得慢,只觉得时间仿佛在不知不觉间就溜掉了,很快两人就出了城西北的稷门。
“齐雨小弟弟,敢不敢跟姐姐赛马?”
善柔一出了稷门,看见一望无际的大草原,立即恢复了泼辣的本色,当先一扬马鞭,拍马往北方的草原上跑了一小段,兜转马头,英姿飒爽地回眸一笑,得意地冲落在后面的陆云舟娇声挑衅道。
陆云舟“哈哈”一笑,双腿一夹,胯下白马立时就听话地奔到善柔的身边。
两人此刻距离稷下大道不远,很多早上来上学的同学都认识陆云舟和善柔,见到两人要赛马,立即有很多同学向他们行注目礼。
“有何不敢,不过为夫若是赢了,柔儿就要唤我做夫君大人,如何?”
陆云舟冲善柔眨眨眼,调笑道。
善柔向来是女中豪杰,如何会怕他,狡黠地笑道:“你先赢了我再说吧!”
说罢当先一扬马鞭,凭空一声脆响,小红马四蹄撒开,立时绝尘而去,善柔那银铃般的清脆笑声,已然出现在了十丈开外。
“好啊,你耍赖!”
陆云舟连忙笑嘻嘻地就催马去追,两人往北边的大草原深处狂奔而去。
稷下大道的行人很快就被陆云舟和善柔甩在了身后,渐渐消失不见,四周都是一望无际的大草原,草浪翻滚,一个人也见不着。
陆云舟轻松地策骑着胯下的白马,很快就追上了善柔,和她并骑而行,侧头看着善柔被风吹的有些白里透红的俏丽脸蛋,调笑道:“柔儿,我追上你了哦!”
“不行,你到后面去!”
善柔早就看到陆云舟追了上来,连忙就要笑着策马躲开。
“得令!”
陆云舟坏坏一笑,双脚微一用力,整个人顿时如大鸟般腾空而起,一下跳到了善柔的小红马上,坐在了善柔的背后,一手环住善柔柔软的腰肢,一手握住善柔的手,控制着缰绳,把马儿奔跑的速度缓了下来。
“你怎么跳到了我的马上?”善柔被陆云舟抱住,浑身的力气顿时不翼而飞,失去了对马儿的控制,她认命般的靠在了陆云舟的身上,没好气道。
“你不是让我到你的后面来吗?”陆云舟冲着善柔的耳朵轻轻地吐了一口气,看着她可爱的小耳朵一下变得通红,顿时心情大好。
“你耍赖!不算,不算!”
善柔挣扎着就要试图夺回小红马的控制权,陆云舟却是一下将马儿停住,一把抱着善柔翻下了马儿,在她的尖声惊叫中,滚进了一旁茂密的草丛中。
陆云舟抱紧了善柔,将她的娇躯紧紧地贴在自己的身上,将自己当作肉垫,让善柔不至于磕到。
“干嘛突然跳下来!你没受伤吧?”
善柔被陆云舟抱在怀中,担心地看着他。
陆云舟笑嘻嘻地一个翻身,将善柔压在了柔软的草丛中,看着善柔那美丽无端的俏脸,眨眨眼睛,忽然“哎呦”一声叫了出来:“我受伤了,好痛!快帮我揉揉!”
“哪里疼?”
善柔立即紧张了起来,可爱地仰着脑袋,柔软的小手在轻轻环住陆云舟的腰,寻找陆云舟身上哪里受了伤,却看见了陆云舟脸上的坏笑,顿时明白了过来,脸上一红,就要撇过头去,不再理他。
陆云舟却抓住时机,在善柔把脸转过去之前,飞快的凑近,亲了她的红唇一口。
“唔……你欺负我!”
善柔俏脸一红,顿时气急,挥舞着小拳头,就向陆云舟的胸膛软绵绵地打来,看到陆云舟一副不痛不痒,却享受无比的可恶样子,善柔张嘴就要来咬他。
两人笑闹了一阵,陆云舟趁机占了不少便宜,善柔又气又恼,却是拿陆云舟没有办法。
“这里不可以!一会儿可能会有人来!”
见陆云舟还要更进一步,善柔的脸红的仿佛要滴出水来,连忙羞涩无比地阻止陆云舟的咸猪手。
“雨弟……你……打算什么时候娶我?”
善柔羞红着脸,鼓起勇气问道。
陆云舟心道糟糕,他这两日脑子里全是欧阳馨月的事情,竟然忘了把提亲这么重要的事情告诉自己的老爹齐敏。
陆云舟连忙道:“柔儿别着急,我父亲还需要为提亲做一些准备,可能要等上几日,我会催他的。”
心中却想着要赶快把上善府提亲这件事情告诉齐敏了。
善柔一把抱住了陆云舟,喜极而泣道:“齐伯伯同意了?太好了!雨弟,你别催齐伯伯,他老人家一定会安排好的,我……等你!”
………………………………
第一百七十九章 散功
系水河畔,仲孙玄华正在一招一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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