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异能庶女:高冷王爷要追你-第15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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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砚扶着她往外走,他的侧脸隐没在烛火照不到的阴影里,长公主看不清他的表情,微微用力握了握他的手,“本宫跟你说的,你听清楚了吗?万事不可冲动。”
苏砚声音缓缓响起,“可是凝儿还在他们手上。”
长公主说,“人是一定要救回来的,但是。。。。。。”
苏砚抬头,目光幽幽,“但是?”
但是不能涉及和威胁到齐王府利益对吗。
苏砚目光平静的看向漆黑深邃的夜空,“母亲不必多说,孩儿明白。”
想了想,苏砚垂眸低声说,“但是母亲能答应孩儿一件事情好吗,如果这次把凝儿救回来之后,可否答应孩儿带凝儿和月牙儿离开齐王府,到别的地方去定居?”
长公主不可思议的看向苏砚,第一反应是生气,随后又幽幽叹气,“随你们吧,我也累了,都走了吧,我留下来陪着你们父亲,不然这宅子就太寂寞了。”
苏砚没让她察觉到自己微微湿了的眼角,低声谢过了母亲。
第二天下朝,苏砚走在人群最后面,前面就是当朝左相恒史良,恒温的父亲,苏砚思索一番,就算是不打草惊蛇,但是看恒史良还如此淡定的表情,也不像是知道自己儿子绑架了如今齐王妃的样子。
“许久不见恒三公子,可还安好?”
恒史良回头一看,见是苏砚,鬓发如霜的老人还微微欠身,苏砚忙去扶,“左相不必多礼,只是平常的问候,说起来还得叫您老一声老师。”
二人边走边说。
左相叹了口气,“唉,我那不肖的老三啊,一年多没见过人影了,说是出去游历江湖,谁知现在在哪里,连一封书信都没有寄回来过。”
苏砚微微一愣,随即说道,“那您不知道他现在干什么吗?”
恒史良也感觉有丝奇怪,停下了脚步,“齐王殿下有什么事情吗?还是您有老臣那不肖子的消息?”
恒史良到底上了年纪,牵挂着自己漂泊在外的孩子,听苏砚这般提起,以为他是有了自己孩子的消息。
苏砚犹豫了一下,虽然齐王府跟相府有过一些过节,但是这个恒史良还算是忠臣,知道自己儿子准备篡位谋反,想必会极力阻止,如果能得到他的帮助,想要打败恒温,救出凝儿或许更容易一些,而且现在论起了解恒温的人,也就是
只有恒史良了,而且恒温入股真相谋反,有一天势必会找到自己的父亲,到时候,可是说顺藤摸瓜的找到他们藏身的地方,救出凝儿。
想到此处,苏砚顿了顿,说,“我的确有恒三公子的消息,只是,不太好。”
果然,恒史良变了脸色,微微失了稳重,“温儿怎么了,请齐王殿下赶快告诉老夫。”
苏砚微微一笑,“您老先莫担心,我们找个安静的地方详谈。”
望月茶楼,京都最大却也是最安静的茶楼,京都内的文人雅士总是喜欢聚在这里闲谈。
“你说什么,温儿绑架了齐王妃,还准备谋朝篡位?!”恒史良啪的一声捏碎了手里的茶杯,胸口气的不停地起伏着。
坐在他对面的苏砚淡定的搁下茶杯,“这种事情,本王没必要说谎,而且,本王的妻子洛凝已经被他虏去了五日。”
恒史良垂下头,自古以来,谋朝篡位这些事情,无论成功与否,流血和战争,都必不可少,而且无论他知不知情,只要苏太后一旦发现了端倪,那么受牵累的一定是整个相府!
恒史良稳住心神,“我如何就能相信齐王殿下说的都是真的。”
苏砚手指轻轻扣着桌面,抬眸看着远处层峦起伏的山脉,景色尽收眼底。“若本王没有猜错,不出三日,恒三公子必然会来寻求您的帮助,到时候,你不就知道本王说的是真是假了吗。”
苏砚看着对面的白发老人的神态,知道他就算已经信了大半,就差恒温的求助了。
慢慢转动着手里的茶杯,啪的一声放在桌子上,苏砚看向恒史良,眸子染上厉色,“绑架皇亲贵族这种事情再加上意图谋朝篡位,不用本王说,想必恒老也知道其中的严重后果吧。”
恒史良闭了闭眼,似是极其疲惫,“若是老夫那混账孩儿真的做出如此大逆不道的事情,老夫倒是必然会大义灭亲,势必要其交出齐王妃,但是若不像是齐王殿下所说的那样,那老夫。。。。。。”
苏砚淡淡抬眸,“那本王到时候任由恒老处置。”
“好,三天后,还在此处。”
“好。”
恒史良转身出了门,看着载着他的恒府马车,苏砚抬眼看了一眼窗外对面的屋顶,门外响起了敲门声,苏砚放下茶杯看向来人,“布置好了吗。”
进来的黑衣暗卫跪下行礼,“属下已经派人跟着了。”
苏砚眸光淡淡,不经意的看向远处还未消失在视线里的马车,“多派人手势必看守住最近相府的出入人员,若我所料不错,按照恒温那么狡猾的性格,他必然不会轻易以自己的身份现身,还有,恒史良虽然说得很好,但是人心藏肚皮,若他今日是在做戏,和恒温里应外合,切记看好了他这几日的踪迹。”
黑衣暗卫低头应是。
“退下吧。”
果然,不出三日,第二天中午,苏砚正在书房临字,黑衣暗卫就来传报,说是
发现恒史良昨天低调出府,去了城外西郊附近的一处破庙,而那里,他们看到那日跟丢的恒温的马车。
………………………………
第498章 人质(五)
苏砚正在临字的手未停,抬眼看了一眼快要用完的墨汁,“哦?然后呢。”
“属下不便离得太近,他们二人在庙中谈了大约半柱香的时间,期间能隐隐约约听见恒史良的骂声。”
苏砚搁下笔,仔细看着自己这幅字,“还有吗。”
“没了。。。。。。还用拍热再跟一次恒温吗。”
这幅字下笔点撇处力道稍弱,整个字头重脚轻,他随手把字丢尽了房中的炭火盆里。
“不必了,跟好恒史良。”
“是,遵命。”
结果不到半日,苏砚正在用午膳。就听到下人匆匆来禀报说是相府相爷求见。
苏砚起身相迎,倒也不急,“恒老还未用膳吧,来人,拿一副碗筷来给相爷。”
恒史良少了之前的嚣张架势,这次来的态度好了许多,也软化了许多,恒史良讪讪的坐着,“打扰了齐王殿下用膳,老夫改日再来。”
苏砚一把拉住他,“嗳,恒老说的是什么话,正好本王爱妃不在,恒老来的真是时候,来,陪本王吃饭。”
恒史良知道自己儿子做了理亏的事情,此刻听到苏砚提到洛凝,不知道他是故意还是无意,恒史良虽然在政论上与苏松之前有过不和,但是为人也算是正派,自知理亏,无奈的降低了身份,脸上赔笑道,“齐王莫在要拿老夫开玩笑,您说个痛快话吧,老夫也不打算包庇那不肖子,愿相助齐王殿下捉拿那不肖子。”
苏砚微微一笑,表面不动声色,这老狐表面上看了是诚心诚意的想要帮自己救出洛凝,内里还不是怕自己告状到上面,闹大了事情,恒温事小,到时候搭进去整个相府就不好了。
婢女端来木盆和韩进,苏砚擦拭了嘴角,净了手,“接下来该怎么办,这得看恒老您了。”
恒史良一愣,随即说道,“老夫未暴露,那不肖子应该没察觉到老夫和齐王殿下的计划。”
苏砚笑了笑,“还望恒老能助在下早日救出王妃。”
恒史良连连赔笑,“那是那是,但是,老夫有个不情之请。”
苏砚抬眸看他。
“若是捉到了那不孝子,还请由老夫来处理他。”
苏砚慢慢起身,不准备现在回答他,想先吊着他,“到时候再说吧。”
恒史良一辈子为官,再加上他现在年龄大了,就连苏太后见了他都要礼让三分,什么时候受过这种轻慢的待遇,当即就有些不高兴,但现在无奈自己儿子做出那种大逆不道的事情,理亏在先,只能暗暗吞下这口气。
心里气怒不行,嘴上还得赔笑。
苏砚当然能察觉到对方努力压住的怒气,冷笑着勾起一边的唇角,她不时爱报复的人,但是那一天恒温为了恐吓他,找了个替身推下悬崖来吓他那是洛凝,这一仇,他就算是再君子,也绝不能就此算了。
他是脾气好,可一旦怒气满积,那就是毁灭一切。
“那恒老可知道了恒三公子将本王的王妃藏身何处?”
恒史良微微尴尬,“唉,那不孝子看起来也竟被心很高,就连老夫都不愿意告诉,说是以后还回来找老夫的。”
苏砚有些失望,洛凝在那些人手里时间越长,他越忧心。“很老要动作快些啊,凝儿现在是齐王妃,少不了要礼节性的去进宫拜见太后,到时候只怕纸包不住了火,本王与恒老之间的承诺也就不算数了。”
这是在威胁他。。。。。。恒史良纵横官场半辈子,从未被人如此要挟过,闷闷的答应了一声,转身告辞。
“这老贼还是有所戒备,没有全部对我们放心。”苏毅慢慢从帘子后面走出来,看着离去的背影静静的说。
苏砚转身,走向书房,“猎物已经上钩,让它屈服只是早晚的事情,不着急。”
苏毅看着一脸自信的苏砚,他现在越来越搞不清楚自己的这个二哥在想什么了。
夜深人静,含烟静静的坐在梳妆台前,瞅了一眼不断叹息的苏毅,她停下梳头的动作,“叹什么气?”
苏毅揉了揉额角,慢慢起身,走到含烟身后,像个孩子撒娇一样俯身从背后环住含烟,脸搁在她的肩膀上,幽幽的叹息,“含烟,你想离开这里吗。”
含烟一愣,看向镜子里的他,右手抚上他的脸庞,柔和的一笑,“累了,就离开吧,找一个山高水远的地方,无论在哪里,我都跟着你。”
苏毅慢慢闭上了眼,感受着她鬓间的发香,心里从未有过的安心,“嗯,等我们的孩子出世,带着孩子和你,我们一起离开。”
含烟站起身,反拥住了他,这个男人,她一开始任性执拗的硬要嫁给他,一开始争吵不断,冷眼相待,到后来慢慢倾心,再到现在的耳鬓厮磨,她从未后悔遇见他,更未后悔自己当初要嫁给他的冲动,她爱他。
苏毅拥着怀里的娇小女子,拥着自己的妻子和即将出世的孩子,头一次明白了归属二字的真正含义。
“夫君。。。。。。”含烟在他怀里仰起头,双眸映着幽幽的烛火盈盈闪烁,出声柔声唤他。
怀里佳人面容娇美,烛光映衬下,更是犹如雨后清新的玫瑰一般可人。
苏毅声音有些沙哑,捧着含烟的脸,“可以吗,含烟。”
含烟微微垂下头,有些害羞,手指不由得收紧,“嗯。”
“唔。”
唇间的触感柔软而甜美,动情处,苏毅小心的一把打横抱起了含烟。
红纱落下,风景旖旎。
长公主匆匆回府,却并没有在齐王府住着,跟苏毅匆匆交代过后,就又回到了宫里。
苏太后静静的喝着茶,听着母亲絮絮叨叨的说着腿疼的老毛病又犯了之类的事情。
长公主那一日出宫回府,并没有告诉苏太后,更没有告诉她洛凝被相府老三绑架了的事情,虽然她们是母女,但是,这些事情,还是要分清楚好,自从苏松莫名其妙的去世后,说实话,不仅是苏家几个兄弟,长公主也对苏太后起了几分捷信,再也不像是从前一样什么都说了。
苏太后觉得茶水凉了,吩咐下人去换。
………………………………
第499章 人质(六)
苏太后正在喝茶的动作一顿,皱了皱眉,低声训斥屋内唯一一个侍奉的贴身宫女,“茶是怎么是凉的,快去换一壶。”
“可是,这是新。。。。。。”被训斥的那个宫女抖了抖,还想要争辩,哪壶茶水明明是她刚刚端上来的,十分烫手,怎么太后楞说是凉的。
看到苏太后冷厉的眸子,宫女脱口而出的辩解的话硬生生的咽了回去。
长公主在一边看着这一切,没有出声。
宫女委屈的端着茶壶走了出去,长公主这才淡淡出声,“怎么了,突然对一个下人发脾气。”
苏太后看着母亲,答不对题的说,“母亲怎么现在对一个小小的宫女也起了同情心,您以前可不是这样的。”
长公主一顿,看了她一眼,知道她话里有话,静静地看着她。
苏太后拾了一块桂花糕放在嘴里,任由长公主盯着自己,“母亲这是怎么了,今天这般奇怪。”
长公主幽幽一叹,“太后,现在没人了,我可以叫你一声秀儿了吗。”
苏太后抬眸瞥了她一眼,忽然唇际展开一朵笑,“母亲这是在说什么,母亲怎么唤我都行。”
长公主也跟着一笑。
“既然我都跟母亲坦白了,那母亲能否告诉我那日为何匆匆出宫了吗。”
长公主捶腿的动作一顿,笑容有些僵硬,“秀儿知道了。”
苏太后微微一笑。
“哦,没事,就是毅儿的妻子含烟快临盆了,怕有什么岔子,我就回去看了看。”
苏太后看了她一会儿,才一笑,“原来是这样啊,希望偷爱能是个大胖小子呢。”
长公主别过去脸,余光看着她,语气有些慌张,“是,是啊。”
长公主无意中看了她一眼,见苏太后看她的目光别有深意,心里有些乱,找了个借口就匆忙告辞了。“秀儿,母亲先走了。”
苏太后起身,在背后看着长公主匆忙离去的背影,眼神淡漠深邃。
长公主回到自己的住的宫殿,觉得自己的女儿越来越搞不懂了,明明是自己的骨肉,被她那么别有深意的目光看过,却莫名的让她感觉后背传来一阵又一阵的冷意。
齐王府书房。
苏砚出神的看着书房墙壁上挂着的洛凝写过的一幅字“以胶投漆中,谁能别离此”,手指抚着纸上已经干了的墨迹,他还能清晰的记得,这是他们成亲后冰释前嫌的那晚,他在背后拥着她,她在他怀里写下的这幅字,那个时候的他们,眼中只有彼此,她将字拿给他看,头轻轻的依靠在他的肩上,轻声地说,“只愿君心似我心。”
纸上仿佛还残留着她那时的娇声软语,此刻指尖触到的却是一片冰凉。
重重的叹息一声,映着纸上的一行字,更显得他现在的处境多么荒凉,谁能别离此。。。。。。是啊,谁能别离此,这一段时间的分离更让他深深的意识到,他离不开她了,她的一颦一笑,一嗔一怒,都一点一滴的融进了他的血液里,忘不掉,离不开。
咚咚。
两声敲门声,
苏砚回神,调整好了自己的情绪,咳了一声。
“进来。”
苏毅匆匆推开门,手里拿着一封信。
“二哥,有信,恒史良写来的。”
苏砚接过信,眼中有了一丝亮光,“备车,去相府。”
苏毅问,“恒史良知道了洛凝被藏着的地点了?”
苏砚点头,“现在当务之急是要赶快与恒史良见一面,确认一下消息是否可靠。”
“我也去。”
“别,你留下来,这府中要有人管着事。”
城东相府
恒史良早就等在了会客厅,苏砚一踏进来就看到了坐在上首的他。
“来人,上茶。”
苏砚心急,还未落座就急切的问,“恒老可知道了本王爱妻的消息了。”
今天早上,恒温的确是给他来了一封信,文中交代了他现在所在的地方,并且还请求恒史良能帮助他到时候逼宫调开防守的御林军。
“那是什么地方。”
恒史良有些犹豫的说,“齐王殿下先不要着急,先听老夫说完,事情不太简单。”
“我这个儿子,从小心思就很深,人也很警惕,我担心他这是在试探我,所以,我觉得这次,最好还是我一个人去救出王妃比较好。”
苏砚沉吟一番,觉得他说的有道理,同意了他此行先去探探口风。
从相府里出来,苏砚刚跨上马,忽然觉得有几道目光在看着他,那种被人从背后偷看的感觉清晰的很,他装作没有察觉到的样子,闲散的走了几步,待到了一个偏僻的拐弯小巷时,他微微勒住了缰绳,忽然的回头,目光凌厉,却只看一闪而过的一抹身影,他皱眉。
“去追。”
紧接着,又是嗖嗖几条黑影,苏砚周围的一直默默潜藏着保护他的暗卫蹿了出去。
不一会儿,暗卫的头领回来了,手上却只拿着一块帕子,“主子,追到了,但是那人武功颇为高强,几番缠斗,重伤了他,但还是让他逃了,这是那人身上掉下来的东西。”
苏砚摩挲着那块帕子,布料上乘,这种料子也只有那种地方才会有。。。。。。
“先回府。”
“是。”
晚上卧室内,屋内点着凝神静心的苏合香,苏砚背靠在太师椅上,静静的闭着眼睛,想起今天跟踪自己的那个人,蓦然睁开眼睛。
手边放着的正是今日从那人身上掉下来的帕子,那上面的刺绣和特殊的布料,都让苏砚感到十分的不安。
希望事情不要像是他想的那样。
他吹灭了房中的烛火,一个人静静的坐在黑暗中。
京都皇宫的夜晚,即使是深夜,也永远都是烛火通明,处处燃灯。
太后居住的宁寿宫,苏太后斜倚在鎏金雕花朱漆的贵妃榻上,
夜已深,所以她也并未穿得多正式,一袭粉色的亵衣,头发披散着,妆容也卸了去,细长的凤眼微微眯着,看着跪在珠帘后的黑衣人。
“你受伤了。”
黑衣人并未抬头,这个时候了,他作为侍卫还留在太后的寝宫,多少有些不合礼数,所以并不敢抬头看她。
………………………………
第500章 人质(七)
韩景炎跪在下首,眼前的珠帘微动,珠玉碰撞在一起的清脆声音响起,苏太后赤着脚走到了他面前,他只要稍稍抬一下眼皮,便可以看见那踩在华贵的地毯上的一双玉足。
只是,他选择闭上了眼,苏太后看着跪在眼前的男子,自己就在他的面前,他却连头都不抬一下。
他长时间跪着,支撑着上半身的胳膊上的伤口有些裂开,血渗透了纱布,所幸他穿的是黑衣,即使血渗了出来,不仔细看,也并不会叫人发现。
苏太后赤足停留在他眼前,她若是不穿上鞋或者离开,他就无法抬头。
良久,他听到头顶一声轻笑,“怎么,现在连看我一眼都不肯吗。”
他眼神平静,声音恭敬冷淡,“不敢,属下不敢直视太后。”
苏太后看着他,眸子中少有的流露出了一丝软弱,随即被她悄然隐去。
不知道跪了多久,她终于重新回到了贵妃榻上。
韩景炎动了动僵硬的脖子。
苏太后看着他仿佛如释重负的表情,藏在珠帘后的脸小小失落了一下。“起来吧,今天查到了什么吗?”
韩景炎起身,目光平静坦然的看着珠帘后朦胧的脸,“今日,齐王殿下相府与恒史良密谈良久,约莫两炷香,后来独自出府。”
苏太后看着自己的精致的指甲,听完后抬头,“你是说相府?”
“是的。”
苏太后眸光移向窗外沉沉的夜色,自言自语的说,“齐王府向来和相府不曾有过什么交往,砚儿怎么会和恒史良有什么好谈的呢。”
回想起前几天长公主匆忙回府的事情,苏太后眸光暗了暗。
“太后若是没有事情,属下就告。。。。。。”韩景炎看着她,刚开口,就被打断。
“继续监视着砚儿,有什么事情立刻向我禀告。”
“是,属下告退。”
说完,韩景炎转身欲走。
苏太后盯着他的背影,忽然心里有些不是滋味,低声说道,“我有说让你退下了吗?”
韩景炎身影微顿,闭了闭眼,再睁开时,眼底一片冰霜,未转身,声音冷淡平静的说,“夜深露重,太后早日休息罢。”
语气客套又恭敬,苏太后挑不出一丝毛病来刁难。
不知道为什么,从什么发现的呢,他开始再不愿意看自己,究竟是什么时候呢,她发现及时强迫着他的目光与她对视,他用那双漆黑的瞳仁看到的她,仿佛就跟他看过的一草一木一样,再也没有了以前对她的那种情绪。
这让她不安又烦躁。
再到后来,她发现他看她的眼神就像是即将燃灭的烛火,再无一丝暖意。
为什么,这究竟是为什么,为什么他变得如此突然和决绝。
韩景炎久久背对着她站立着,胳膊上的伤口隐隐作痛,但更痛的,是心。
“给本宫转过来。”他既然不愿意看她,非要用君臣身份困住她,那她也不再客气。
她对他下的命令,是以高高在上的太后身份对侍卫,不再是曾经温婉的爱人。
韩景炎置若罔闻,抬步还是欲走。
“本宫说你给本宫站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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